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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公主:史上最火爆鬼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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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抬头看顾怜,道,“愧疚不能当爱情,再多的愧疚又能怎么样,他始终不爱公主,这样耗着对公主对将军都不好,姑娘说呢?”

顾怜不语,良久笑道:“好,我会找机会对将军说的。”

依依抹去眼角的泪珠,微笑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旁人看来,依依是如此的贤良淑德,做尽了好事,倒是公主君琳不知好歹,既然是妖怪就应该离开,对将军对自己都好,偏偏不懂进退,要依依来做这个坏人。

府内的丫鬟下人背地里骂公主该早点离开,顾怜听在耳里,越发想要见一见这个被称为妖怪的公主君琳。

第二天清晨,顾怜来到沁香园,穿过大片的梅林,一个精致的阁楼出现在眼前,门口两个丫鬟正在打扫,丫鬟为顾怜引路,不一会君琳姗姗来迟,出现在桌前,顾怜正泡茶。

君琳低头,看一眼桌上的茶,道:“没想到姑娘还会泡茶。”

顾怜起身行礼,道:“草民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君琳抬手,随意道:“坐下吧,在这里没有公主,听说你是裴勇的故人,不知找我所为何事。”

顾怜道:“没有,听说公主喜欢梅花,我也喜欢,觉得同公主投缘,于是冒昧来访。”

把你的性命给我

君琳抬头看眼前大片的梅林,面露戚色,凉凉的笑一声,道:“喜欢就是有缘吗?姑娘不觉得这喜欢太轻率了吗?”

顾怜打量君琳,和依依不同,她妆容大方得体,尽显公主贵气,不愧是出生帝王之家。

顾怜不再说话,陪着君琳喝了几杯茶就离开了,小厮跟在身后走出来,顾怜暗中问两个小厮:“能分得清哪个是妖吗?”

两个小厮各抒己见,到底是能力有限,其实都分不清。

“我觉得那个依依打扮得妖里妖气,倒有几分妖气,肯定是她。”一个小厮说。

另一个小厮冷哼一声,道:“看人能看外表吗?更何况是妖,我觉得肯定是那个公主,别人都说了,裴勇是因为打了公主才病重的。”

顾怜听着两个小厮的争吵,想起一件事来,扭头问小厮:“裴勇为何打公主?”

“好像是因为老夫人,公主坏了老夫人最心爱的一盆兰花,老夫人急得要死,裴勇让公主道歉,公主不肯,这才打了她。”支持君琳的小厮说。

顾怜不语,因为一盆花就打了一个公主,这件事楚国大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为何偏偏没有追究呢?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顾怜在裴府住了几天,裴勇的病情更加严重,依依急得四处求医,只有公主屋里悄无声息,好似裴勇的生死与她无关。

一天夜里,裴勇吐出血来,裴家乱了,沁香园也乱了,依依跪在了沁香园里,求君琳离开裴家。

顾怜赶到的时候听见依依可歌可泣正气凛然的声音。

“公主,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将军放过裴家吧,将军并不爱您,守了五年,您得到了什么,只要您肯离开,您就算要依依的性命依依也给。”依依跪在地上,感动得围观的人落泪。

君琳站在门前,冷冷的看着跪着的依依,道:“好,那就把你的性命给我吧。”

谁也没料到君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依依也愣住,怔怔的看着君琳,顿了顿,旋即起身,毅然决然道:“好,我答应你,公主说话可要算数。”她说着扭头就往墙上撞去。

“依依!!”

顾怜身后一声惊呼,裴勇不知何时来到这里,冲过去挡住依依,依依一头撞在裴勇胸前,裴勇被撞得一个踉跄后退几步,脸色更加难看。

我到底算什么

顾怜看到君琳的脸瞬间苍白,她下意识的上前几步要去看裴勇,却见裴勇很快的站稳,焦急的问依依:“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君琳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下来,怔怔的看着裴勇。

依依哭起来,梨花带泪的倒在他怀里,道:“将军,妾身一条性命换您一条性命,妾身死也甘心。”

裴勇心疼的去抹她脸上的泪珠,道:“这世上能令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人,你若死了,我该怎么办?”

裴勇的话说出口,君琳的脸苍白得如纸,她的手止不住颤抖。

她曾以为,爱一个人是不需要计较的,即使是默默的付出,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会看他一眼。

可是,五年的付出不如一个以身相许的依依。

裴勇曾说她是天底下最无情的人,可是,到底是她无情,还是裴勇绝情。

“公主请放心,我不会给你休书,但是也请你别再骚扰依依,她的性命,比谁都重要。”裴勇扭身对君琳说。

君琳冷冷的看着裴勇,面无表情。顾怜忍不住叹息,君琳是个太要强的女子,即使心已经千疮百孔也要装出这毫不在意的样子,裴勇之所以看中依依,恐怕是因为依依和君琳不同,君琳太要强,而依依太软弱,一个哭也会躲在黑暗中哭,一个随时都可以泪如雨下。

柔软的女人总是能令人疼惜,可是像君琳这样倔强的女子谁又懂得珍惜呢。

“裴勇,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君琳面无表情的问,被隐藏在袖中的手颤抖着,单薄的身影显得孤立无助。

梅园一片寂静,众人都望着裴勇,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良久,裴勇道:“五年前,你是君我是臣,五年后,依旧。”

顾怜重重的叹息一声垂下眼帘,你是君我是臣,依旧。裴勇的一句话能令君琳死心得彻底。

五年的守候,换来的不过一句决绝的话。

君琳苍白了双唇,一语不发的转身,谁也没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裴勇带着依依离开了梅园,梅园恢复一片寂静,冷风往梅园里飞,清冷而萧索。

最不堪的爱

第二天,盛装打扮的君琳来到裴勇房中,那身装扮一如当初遇见裴勇,灿烂漂亮,如春天里绽放得最灿烂的桃花。

“收下吧。”君琳递给裴勇一张纸,裴勇看过,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说过,我是不会给你休书的。”裴勇撕烂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休书,君琳给裴勇的。

依依端着药站在一旁,看着裴勇撕烂休书,脸色苍白如纸。

君琳咬牙,嘴唇颤抖一下,怔怔的看着裴勇,第一次在他面前流下泪来,她问他:“裴勇,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从来没有累过吗?”

五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什么了,更没有感情可以挥霍可以等待了。

她的泪滚落在他手背上,他的手立刻被灼伤了般疼痛,眼里眉里落满疼痛,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身想要扶她,却不敢伸手。

良久吐出一声:“公主……”

君琳笑起来,那样的笑比哭还要难看,到最后,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他的公主,连一个妾也不如。

君琳又回到了梅园,顾怜得知赶到梅园陪她。

阳光下,君琳站在梅树下,仰望头顶的天空,单薄的衣裳裹紧了身体,勾勒出婀娜的身姿。顾怜远远的看着她,论姿色,君琳远远胜过了依依。可是,再美丽的容颜也掩饰不了她的悲凉。

“全天下的人都在笑我,笑我执意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可是,我爱他,爱了五年。”君琳望着天空突然开口。

顾怜走过来,不知该说什么,也许就这样静静的听她说胜过千言万语的安慰吧。

“我想他会不喜欢我,是因为香佩,他总以为,是我害死了她,那天我约她去上香,我怎么知道她会去后山,溺死在水中,早知他会这样恨我,我宁愿死的那个是我,至少,他会记得我。”

一个公主,说出这样的话来,顾怜不知道她对裴勇的爱到底有多深,深得宁愿死也不愿他去恨她。

“有时候,感情是不能勉强的。”顾怜低声道。

她和洛朔又何尝不是,勉强的感情,到最后她会走到裴勇的地步吗?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后只剩下怨恨?

这一次真的离开

“你说,是不是离开了,就真的解脱了?”君琳扭头看顾怜,微笑着问。

她的笑真好看,顾怜怔怔的看着她,木讷的回答:“是吧。”

离开这里真的就是解脱吗?或许是。可是,顾怜绝对没有想到君琳离开的方式,如果早知道她是以那样的方式离开,顾怜想自己宁愿她留下来,也不愿她离开。

第二天清晨,惊恐的尖叫声震动裴府,丫鬟尖叫着:“杀人了——”冲出沁香园,顾怜急急忙忙的赶过去,裴勇神色难看的赶到沁香园,踏进沁香园顾怜怔住,裴勇僵住,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

只见君琳手持利剑狠狠的把依依钉死在门前,血顺着依依的心脏不断涌出,君琳面无表情狠狠的把剑往深处扎,依依面如死灰,抬手看裴勇,张嘴虚弱的求救。

“相公……”

裴勇的瞳孔骤然紧缩,杀气刹那涌上,他迅速的拔剑冲过去。顾怜的心跳到了嗓子口,张嘴欲喝止裴勇,她看见依依身后不断涌出紫色的妖气,缠绕住依依。

依依才是妖!

“君琳!”裴勇一声怒吼,手中的剑轻易的穿透君琳的身体,君琳单薄的身子如落叶般缓缓滑落,血从心脏的地方涌出来,她倒在地上看裴勇,裴勇不顾一切的抱住依依,心如刀割。

她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

她早知道依依是妖,可是她想如果依依是爱他的,只要不伤害他,只要他喜欢……她能够忍受。

她早知道裴勇容不下她,即使告诉他依依是妖,他岂会相信她?

就算要走,她也要护他周全,她爱的人,她最后能做的只有如此。

“依依,依依不要死,留下来,你说过会留下来陪着我的,依依……”裴勇死死的抱着依依,依依体内涌出的妖气更加浓烈。

顾怜手脚冰凉,呆呆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君琳。

君琳,你到底是怎样的爱着裴勇啊。

依依虚弱的抬手想要抹去裴勇脸上的泪珠,笑得惨白:“傻瓜,你真是傻瓜,你上当了呵……”她说着,身体慢慢变形,双腿蜕化变成一条蛇尾,她身上蛇鳞变得清晰。

“啊!!”

再也没有那样爱他的人

满园的人尖叫着后退,裴勇怀里,依依笑出了泪来。

“裴勇,把你变成这样的是我,不是君琳,她是要救你啊,我……本是妖……”

依依的身体一寸一寸枯萎,阳光下化作灰烬,随风散去,裴勇如被雷劈般跌坐在地上,身后,君琳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顾怜走过去,缓缓跪下,怔怔的看着君琳。她的身体慢慢冰凉,就算死,也没换来裴勇一句贴心的话。或许这样的结局她早就已经料到,或许这才是她想要的。也许只有裴勇的这一剑才能让她真正的死亡吧。

她连死,也是这样倔强。

一如当初不顾天下的反对,执意嫁给裴勇。

顾怜道:“楚王之所以没有追究是因为君琳公主的求情吧,如果不是她挡在你面前,裴家岂能留到现在,你从来不曾关心她,她做的再多你也觉得理所当然,你容不下她,无论她付出多少你都毫不在乎。”

“裴勇,这样爱你的人上穷碧落下黄泉再也找不到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爱你的女子了,爱了你五年,等候你五年,即使死,也要护你周全,这样的女子,你再也找不到了。”

一瞬间,裴勇似被抽掉灵魂的傀儡,僵硬的抱起君琳走出了裴府,走在楚国的大街上,路人纷纷避让,震惊的看裴勇怀里的人——君琳公主。

依依死了,君琳也死了,裴勇消失不见,顾怜离开了裴府,却还是不明白,依依既然是妖,若说留在裴勇身边是为谋害裴勇的性命,可是,到最后她死前那一滴泪又是为了什么?

依依对裴勇,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可是,君琳对裴勇却是刻骨铭心的爱着,即使那颗爱着他的心被他伤得千疮百孔。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爱一个人。

站在平昌街上顾怜仰头看街的尽头,那里耸立的是楚国的王宫,君琳出生的地方。

恍惚间,顾怜看见盛装打扮凤冠霞帔的君琳,坐在轿子里粉面含羞的出嫁,她的夫君裴勇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曾经的君琳也曾柔弱过,只是她深爱着裴勇,才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的软弱。

和人调情的是洛朔?!

顾怜深深的叹息一声,眼前的幻影消失不见,车马如龙行人如水的街头,她转身,人群中一抹月白的身影闪过,顾怜迅速扭头看去,搜寻那抹月白。那月白的人影背对着顾怜,他身旁站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姑娘娇嗔一声跺脚,随手拿起一个面具戴在他的脸上,然后垫脚亲吻那面具的嘴唇。

亲昵的动作娇羞的表情,那姑娘一定是爱着他吧。那么必定不是洛朔了,洛朔虽然长得漂亮,但再漂亮也是鬼,怎么会有人会喜欢他呢。

想完顾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洛朔喜欢谁不喜欢谁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并不喜欢他。

顾怜自嘲的笑一声,欲扭头离开,突然那戴着面具的人回头,远远的目光掠过来,落在顾怜身上,脸上的面具掉在地上。

“公子?!”两名小厮惊喜的叫起来,顾怜身子一僵,缓缓抬头看他,人群中,洛朔脸上的面具掉在地上,身旁的姑娘惊叫一声捡起面具,佯装发怒捶了洛朔一拳。

居然是他……

顾怜心口一阵窒息,这个时候她更情愿自己还呆在山庄内。

小厮兴奋的跑到洛朔面前,惊喜的问:“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小小(水妖)她们去找你了,你没看见吗?”

洛朔冷冷的扫一眼两个小厮,阴沉沉的说:“我出门的时候可有准许你们带她下山?”

*5*小厮吓得缩起肩膀,低头不敢看洛朔,怯怯的道:“是夫人执意要下山……”

*1*顾怜缓缓走过去,凉凉的说:“我并不是你的囚犯,下山还是上山是我的自由。”

*7*洛朔笑起来,暖洋洋的笑看不出任何端倪,道:“不是,为夫的意思是你若要下山知会一声我好准备马车,一路走来辛苦夫人了。”

*z*不待顾怜回答,两个小厮巴巴的邀功,道:“不辛苦,是我们托着夫人飞过来的。”

*小*洛朔眼神一冷横过去,小厮吓得退到一旁,头低得更加厉害了。

*说*洛朔身旁的姑娘上下打量顾怜,扭头问洛朔:“公子,原来你早已成婚?那你又来我们端流山庄做什么?”

*网*比武招亲?他去了

两个小厮低头细细咀嚼姑娘的话,只觉得端流山庄这名字在哪里听过,想起来时旋即大吃一惊,立刻咋呼起来。

“公子,端流山庄比武招亲,你去做什么?!”

闻言,洛朔脸一黑,恨不得把两个小厮吃了,却又小心赔笑低声对顾怜道:“你听我说。”

顾怜扯了扯嘴角,笑着对洛朔道:“你不见大半个月,原来是比武招亲,我来这里倒是坏了你的事,我这就走。”她说完转身就走。

洛朔皱眉,顾怜连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其实你心底还是信不过我。”

顾怜闻言身子一顿,口中顿时苦涩的说不出滋味,相信他?她为何要相信他,从开始他们的婚姻就是一场闹剧,或许此时洛朔比武相亲,她能因此解脱恢复自由吧。

顾怜头也不回的走了,两个小厮呆呆的站在洛朔身边,想了想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良久一个小厮小心翼翼的说:“其实……夫人下山是来找公子的……”

洛朔黯然的眼睛顿时为之一亮,嘴角的笑无声无息绽放,手中的扇子得意的甩开,缓缓摇来,风度翩翩。

“那……公子,现在咱们去哪里?”小厮巴巴的望着洛朔,等候指令。

洛朔斜睨两人一眼,道:“怎么来的怎么去,谁带你们来的找谁去。”

小厮顿时苦了脸,跟在顾怜身边不能吃人,甚至不能杀生,能吃的都是些凡人吃的东西。吃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得时刻惦记着顾怜的性命,她若有任何闪失,洛朔必定不会放过他们。

“还不去?”洛朔手里的动作停下。

“是,小的的现在就去。”两小厮急急忙忙追着顾怜跑去。

那拿着面具的姑娘表情一冷,手中的面具毫不怜惜的丢在地上,冷冷的对洛朔道:“洛朔,你能幻化成人都是因为我爷爷,这次端流山庄比武招亲,你跑过来到底是来娶亲的,还是捣乱的。”

洛朔低头看她,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来,旬翁执意让我前来,我没有办法才过来,旬薰,刚才那个人你也见过了,那是我的夫人。”

我喜欢她,她就哪里都比别人好

闻言,旬薰的脸瞬间苍白,不信洛朔的话,偏执的道:“我知道,可是,你娶她也许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对不对,你不喜欢她对不对……”

洛朔笑起来,凝视着顾怜消失的方向,道:“不对,她是我的心上人。”

旬薰苍白了双唇,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道:“洛朔,你们鬼都是这么无情的吗?我喜欢你,你知道不知道。”

洛朔低头看她,抬手去接住她眼里落下的泪珠,道:“旬薰,我把你当妹妹的,你该明白的。旬家是世代除魔,能被旬翁看重我很荣幸,能同你们旬家交上朋友我很高兴,可是,我对你,仅仅只是兄妹之情。”

旬薰后退一步,恨恨的瞪着洛朔,固执的道:“她哪里比我好?她比得过我吗?她怎么配得上你。”

洛朔道:“我喜欢她,她就哪里都比别人好。”

我喜欢她,她就哪里都比别人好。

旬薰微张了嘴巴看洛朔,心有不甘,可是再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转身就往回家的路上走,没走几步她停下,回头看洛朔,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她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对不对?”

洛朔不语,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不喜欢她。

洛朔不回答,可是这样的回答已经让旬薰很满足,只要有一天洛朔厌倦了那个女人,她还是有机会的。

这样想着,旬薰又高兴的笑起来,招手对洛朔道:“咱们回去吧。”

洛朔无奈的抬头,看一眼头顶的天,跟上旬薰的脚步。

顾怜并没有离开楚国,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小厮追上她的脚步来到客栈,随后大群的水妖跑了回来,围着顾怜转,劝顾怜不要离开楚国。

“夫人,这个时候走您就真的中了旬家的计了,您要是和公子分开了,旬家就有机可趁,到时候把公子抢走了可怎么办……”水妖焦急的围着顾怜分析。

“对啊对啊,夫人,咱们杀上端流山庄去,把公子抢回来,实在不行,我立刻回白珐山搬救兵。”另一个水妖跑过去献计。

离开楚国吧

顾怜剥着橘子,漫不经心的问:“你们不是去找公子了吗,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水妖们低头又退后一步,其实她们早就在端流山庄找到了洛朔,可是端流山庄是最大的除魔世家,她们不过是水妖,不敢进去,围在端流山庄附近徘徊,直到洛朔出了山庄她们才敢跟上去,又叫洛朔轰了回来。

顾怜抬手把橘子塞进嘴里,想了想,下定决心,洛朔和谁在一起与她无关,她为什么要去趟那浑水,若她真的去了端流山庄,洛朔必定是要笑话她的。

这样想着,顾怜起身,道:“好了,我们往勾国走,楚国也来过了,据说勾国最著名的就是降妖塔青轮,去那里看看吧。”

水妖着急的围着顾怜团团转,道:“夫人,您就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公子抢走了?”

顾怜被水妖们吵得心烦意乱,低头收拾东西,漫不经心的说:“不是我的,终归不是我的,是我的,别人怎么抢也抢不去。”

水妖们闭嘴,吁长叹短无奈的跟在顾怜身后离开客栈,向着城门走去,出了城门再走不多时就见官道,沿着官道东去不久,跨过边界线就是勾国,顾怜和洛朔南辕北辙,没有交点。

到了楚国的城门,顾怜步行前进,两个小厮沮丧的跟在顾怜身后,道:“夫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您若真去了勾国,就再也见不到公子了。”

顾怜不语,在她看来,若真有缘她和洛朔必定会再见。退步说话,若洛朔心里有她,这个时候就应该离开端流山庄追她过来,若不是昨日在街上撞到他和别人在一起,他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直不见呢?

这样想着,顾怜心烦得更加厉害,头也不抬的加快了脚步。

没走几步,驰道上一匹马疾驰而来,水妖们吓得尖叫一声要去挡那马:“夫人小心。”

顾怜回头,水妖们还是迟了,那马匹冲着顾怜而来,顾怜躲闪不及,眼看就要撞上,一个身影闪过,带着顾怜躲开,顾怜只觉得眼前一晃,耳边风声刮过,那马冲出城门,身后一群人追过来,追着马上的人叫喊。

“少庄主当心!!”

狂傲的少庄主

“姑娘没有受伤吧?”冰冷的声音像冻结千年,从顾怜头顶传来。

顾怜抬头,只见他一身黑衣,鼻梁处横着一道疤痕,却并不觉得他面目狰狞,倒显得几分硬朗,他松开顾怜,影子般追着远去的马匹离开。

顾怜怔怔的望着他消失的身影,他的手冰冷似冰,一如他的声音他的表情,又冷又硬,他的身上冒着一股寒气,和洛朔身上不同,他身上的那股寒冷阴沉沉的,很是诡异。而且,他没有影子,可是,他身上也没有妖气。

“他是谁?”顾怜问小厮。

小厮挺起胸膛,自豪得很,在消息方面他一直是小神通,没有事是他不知道的,这归根于妖怪的无聊和八卦性格。

“刚才骑在马背上的那个是端流山庄的少庄主,而救了夫人您的,是端流山庄闻名遐迩的影子护卫,端流山庄世代除魔,懂得一些法术,到了旬翁这代更是了不起到了极致,这影子护卫是旬翁创造出来的,是真正的影子,没有感情,没有温度,但是对主子的忠心却是一等一的绝对。”小厮滔滔不绝的说。

顾怜皱眉,又是端流山庄。

“走吧。”顾怜淡淡说着,继续赶路。

可是,远远跑来的马停在了顾怜面前,马背上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稚嫩的脸上扬着与年龄不符的狂傲,居高临下看顾怜,毫不客气的问:“方才撞过去,你没事吧?”

不待顾怜开口,义愤填膺的小厮上前一步,道:“有你这么骑马的吗,撞伤了我家夫人,你赔得起吗?!”

那孩子冷笑一声,高傲的抬指指向小厮,道:“区区小妖,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位置,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抓起来!”

顾怜心中一惊,上前要拦住他:“住手!”

可是,那孩子的话音落影子护卫立刻冲过来,迅速的按住小厮,小厮挣扎着,急得现出原形,一条灰毛狼被影子护卫揪住后颈回到小孩身后。

“既然抓了我的人,那么就不要放了。大名鼎鼎的端流山庄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一群欺凌弱的小鼠辈罢了,你撞人在先抓人在后,我倒要去问问旬翁,到底是怎么管教子弟的!”顾怜冷声说着,转身就往楚国内走。

狂傲的少庄主

那孩子骑着马追过来,摇头笑着对顾怜道:“第一,不是我撞了你,是你挡着我的道,你吓坏了我的宝贝我还没找你算账。第二,我抓人了吗?我抓的是妖,我们端流山庄以降妖除魔为己任,见了妖不抓岂不是对不起天下百姓?”

顾怜停下来,这孩子看似只有十三四岁,可是说话有条不紊,善于狡辩,颠倒是非的本事恐怕比抓妖的本事更了不起,不过是一个小少庄主就这般飞扬跋扈,恐怕那庄主旬翁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端流山庄她是一定要去讨个说法的,自己的人不能白白被抓。

那现出原形的狼妖被影子护卫拎着后颈好不痛苦,可是见顾怜这般为自己出气他一阵感动,抬爪捂住眼睛嘤嘤哭起来,啰啰嗦嗦道:“小的就算是死在旬家手里也不枉来这人间走一回,难得夫人如此看重小的,小的来生还要伺候夫人……”

一番话好似生离死别,水妖们躲在顾怜背后听得直掉泪,同类相怜,但凡是妖,只要落在了旬家手里就没有活着出来的,旬家对付妖魔鬼怪心狠手辣,令妖望而却步,闻之色变。

顾怜被狼妖哭得心烦,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就看你们进得去还是进不去了,我端流山庄岂是你们说来就来的,哼。”小孩冷哼一声,骑着马远去,身后的影子护卫紧紧跟随。

端流山庄对进出管理很严格,没有山庄邀请函外人是进不去的。

顾怜随着水妖领路来到端流山庄门前,门口看门的弟子将她拦住,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水妖身上,水妖吓得缩紧躲在顾怜身后。

“姑娘可有邀请函?”门口的弟子问。

顾怜道:“没有,但是贵庄的人抓了我的人,还请通禀一声,顾怜求见庄主旬翁。”

弟子拒绝道:“对不起,没有邀请函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山庄内,望姑娘体谅。”

已经到了端流山庄门口,没道理退回去。

顾怜微笑道:“好,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吧,旬翁不见我我就一直在这等着。”

卑贱的影子护卫

弟子为难的看顾怜,顾怜站在门口一旁守着,山庄内总会有人进出的,她守在门口的事必定会传到旬翁耳中,她不信他能视若无睹不见她。

守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门口的弟子劝道:“姑娘还是回去吧,没有邀请函庄主是不会见你的。”

顾怜不语,远远的,山庄被一队整齐的影子护卫走出来,为首的正是救了顾怜的那个刀疤脸,他面无表情的向顾怜抱拳行礼,道:“姑娘请随我进去,庄主有请。”

“有劳。”顾怜微笑着说。

他转身,冷漠的带着顾怜进了山庄,两人并肩走着,身后跟着整齐的影子队伍。顾怜扭头看他,微笑道:“我叫顾怜,你叫什么?”

“七月。”他冰冷的回答。

顾怜愣住,七月?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水妖告诉顾怜,影子护卫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代号,什么时候诞生的就叫什么,如果有重复的,同一个时间出生的,就会以具体的日期为名,比如和七月同月出生,却在他之后的十号,就会叫七月十号。

端流山庄有很多影子护卫,这些影子护卫是最廉价的劳动力,不是人不是妖,不过是一个傀儡,对山庄的人而言他们不过是工具,没有感情没有灵魂,永远得不到尊重,创造他们的人连名字也不屑给他们。

顾怜听完水妖的话变得沉默,这些影子护卫在她看来和人没有区别,只是他们永远不会笑不会哭,不会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

“你救了我一命,我送你一个名字,你来自黑暗源于影子,我就叫你墨吧。”顾怜对他道。

他停下来,眼睛却始终望着前方,片刻冷冷的回答:“我叫七月。”说完继续向前走去。

顾怜怔住,想了想又自嘲的笑起来,是啊,人家原本就已经有名字了,她给的名字他根本不会要。

墨,黑者。世间只有两种颜色是最纯粹的,一种是白,一种是黑。

七月带着顾怜来到旬翁的茶房,简单的房间内布置格调清雅,倒是与白珐山庄内的布置有几分相似。

庄主毕生与妖为伍,怕么

进门,丫鬟穿着淡绿的衣服,请顾怜坐下,沏一壶清香的茶请顾怜品尝,耐心等待。

不一会,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顾怜抬头看去,只见洛朔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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