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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攻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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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带我去见她们小两口。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要尽快带着她们离开。”

    殷旭嗅过解药之后,神智恢复头依然有些痛,抚额皱眉,这些土匪真是太可恶了,竟然两次对他们下药。

    &;quot;旭儿!”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殷旭心中所有的阴霾瞬间散去,撑着昏沉的身子看向黎九,“二叔,您终于来了。”

    “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来接你们小两口回家。”

    殷旭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整理清楚,看着躺在榻上依然昏迷的君洛羽,他应是听不到两人的谈话。

    “二叔,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父亲为什么会倒卖黑货?在旭儿的心里父亲一直是光明磊落正直本分的商人?”

    黎九神色迟疑,良久方才开口道:“其实这要从几十年前说起,六十几年前殷家的祖上可是绿林之首人人敬畏。后来到你祖父那一代厌恶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不希望殷家子孙一辈子都在山上度过,带着手下下山做起了生意,才有了今日殷家的繁盛。”

    “既然如此,殷家已经脱离了匪类,为何还会倒卖黑货?殷家并不缺银子,难不成想要造反不成?”

    “这就要怪大哥遇人不淑,原本是大哥相识多年的好友,有一批货物暂时无法出手,暂且放入殷家仓库寄存几日,结果人赃俱获,那人带着家眷没了踪迹。”

    “二叔,这么说父亲是被人栽赃陷害,一定是列侯派人做的。”

    “不,列侯也是接到有人要谋反的消息,才会去抓人的。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大哥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二叔,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为父亲脱罪。”

    由大队人马护送,两人坐着马车下山,君洛羽放下马车的门帘,见着殷旭脸上没有一丝解脱的欣喜,“你怎么了?咱们现在逃出土匪窝,你应该高兴方是。”

    殷旭在担心自己的父亲,父亲是被陷害,列侯似乎难逃关系,即便不是他做的,趁人之危也绝非善类。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你离家出走弄的侯府上下鸡飞狗跳,父亲那里总要有一个说辞,责罚怕是少不了。”

    殷旭的话将君洛羽难得好心情消失殆尽,从前无论他怎么胡闹,依然在父亲的掌控之内,如今逃出了扈州城,还进了土匪窝,他做事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后果。媳妇说的没错,如今有什么可高兴的?

    殷旭不过是再泼冷水,见他终于安静,“你也别担心,你毕竟是父亲唯一的儿子,身子又弱,只要诚心认错父亲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君洛羽伸出手握住她的素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quot;

    殷旭忙不迭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拒绝与他亲近,“你还是好好的想一个理由向父亲解释吧!”

    途径两日路途,大队人马在城门口分开,颜珩带着夫妻两人回侯爷府复命,此时侯府内气氛异常的沉闷,即便是君夫人见到丈夫那张阴沉的可怖神情也难免生出敬畏,只怪那不争气的儿子闯了祸。

    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口,君洛羽跳下马车,殷旭紧随其后,见侯府气氛明显不对。

    “夫君,进去之后只管认错,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讲。”

    一路之上殷旭几次三番的叮嘱他,君洛羽从来对父亲充满了敬畏,这一次他是没有考虑到后果,却也没有觉得自己一定是错的。

    见着父亲沉郁神色,双双拜道:“见过父亲!”

    君炜深邃眼底翻涌着怒涛,寒冽如刀犀利似剑,低吼的声音带着沙哑,“你还知道回来。”

    “父亲,羽儿知道错了,不该私自出离扈州城,被土匪抓了去。可是羽儿觉得父亲就是太保护儿子,我已经十八岁了还没有出过扈州城。”

    “你的意思是父亲的错!”

    殷旭是提醒过他的,也只能够替他说情,“父亲,夫君说的并没有错,好男儿志在四方。”

    “志在四方也要有那个本事,怎么一出扈州城就掉进了土匪窝。错就是错,做错了就要受罚。念你初犯身子弱,三鞭以示警戒。来人行刑!”

    君夫人从旁求情却被列侯呵斥,君洛羽犯错受罚是在所难免,三鞭子已经是从轻发落。

    仅仅三鞭子,君洛羽已经皮开肉绽,痛的晕了过去,被人抬进了卧房。君夫人心疼的亲子为儿子上药,可怜这身上岂不是要留下疤痕。

    殷旭一直从旁伺候,这一次是儿子不懂事,殷旭深入虎穴又帮儿子讲话,此番殷家又花了重金将人赎回,她也没有什么责备的理由,只是好生叮嘱殷旭好生照看儿子。她要去找丈夫,究竟还要不要自己的儿子了。

    如今天气还热着,伤口不易裹得太严,索性将绷带都解了,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纱衣盖在身上。

    夜深人静,君洛羽从疼痛中醒来,口中发出轻哼,殷旭睡在塌下,听到轻哼忙不迭起身点燃烛火。

    见他趴在榻上一身的汗,取了锦帕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莫不是扯了皮肉,大夫交代过一日要涂抹两到三次,三日即可结痂。

    从桌子上取了药瓶,伸出手去揭开他披在后背的衣衫,君洛羽的脸瞬间变得涨红。

    “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在山上的时候,我师姐弟在一起习武,早就没有了那般矜持。”

    殷旭也不多说,取了药膏拿起软绵涂抹在他的伤口处,那伤口很深,“我看这身上怕是要留下疤痕了。&;quot;

    君洛羽悄悄探出头来,“留下疤痕又如何?男子身上有疤痕才有味道。”

    殷旭瞪他一眼,反驳道:“即便疤痕长在脸上也只吓人而已,真正的男人要有责任,有担当。”

    &;lt;/div&;gt;
第二十五章 巴豆,为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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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两日君洛羽均在房间内,他的伤口处已经结痂,露出粉嫩的皮肉,背脊的伤口很痒,手又无法碰触。

    殷旭在书房内看书,听到房间内悉悉索索的声响,他的伤已经无大碍了,定是闲不住想要下榻走走。

    站起身来越过屏风,见着君洛羽靠着床橼在剐蹭背脊,再这样下去新长出的皮肉怕是又要弄得鲜血淋漓。

    忙不迭的冲过去将他拉住,“夫君,你想伤上加伤吗?”

    “我的后背奇痒无比,我忍不住。”

    殷旭见他衣衫染了血,“快趴下来让妾身看一看。”

    君洛羽乖乖的趴在床榻之上,殷旭掀开冰绡丝的内衫,刚刚长出来粉嫩的皮肉已经被蹭破溢出血来,不觉颦了颦眉。

    深更半夜该如何是好?脑中闪过一念,“夫君稍等!”

    殷旭取了些蜂蜜和藕粉调和成糊状,这本是女子用来夏季预防湿疹所用的方子,可以镇静止痒。

    殷旭命他将身子放平,芊芊指尖挑起药膏涂抹在伤口之上,指尖覆上他的肌肤。君洛羽的心也随着那轻柔的动作骤然加快。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讨厌她,反而很喜欢与她亲近。

    殷旭将所有的伤口均涂上了药膏,将衣衫复又披在了他的身上,“这个方子止痒的效果很好的,千万别蹭掉了。”

    原本只是一片好心叮嘱,见君洛羽看她的眸中有些异样情愫,忙不迭转头将手中的蜂蜜收起,取了锦帕净手。

    “明日命大夫另外调配一剂良方,若是夫君再有个闪失,母亲那里妾身是没有办法交代的。”

    殷旭的意思很明确,她是因为君夫人才会为他敷药,她是不会给他任何误会的机会。

    天也不早了,殷旭扯了衾被,睡在了地上,君洛羽却久久不能够入睡,不是因为后背的伤。

    他涉世未深想法过于简单,可是他不笨,每一次两人眸光交汇她都会躲开,殷旭是在有意避开他,到底是为什么?她既然嫁给自己,为什么要逃避,似有难言之隐,还是嫌弃自己不够男子气概。

    不觉手上用上了力道,锦衾之上满是褶皱,除了父母给的显赫身世之外,似乎真的一无是处,就连身子都比寻常的男子弱。他想要改变,不想再浑浑噩噩的活着,他要像男子汉一样堂堂正正的活着。

    大约四五日君洛羽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命人去找小山,那孩子却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他害怕父亲的责骂躲了起来。

    君洛羽也不再游手好闲去赌场,他开始主动参加晨练。

    殷旭每日都要帮着准备列侯的寿辰,君洛羽的改变很让人欣喜,看来用不上一年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每日君洛羽要在花园蹲上一炷香的马步,看着还剩一半的香火,身子弱委实吃不消。

    君洛羽腿部软弱无力,依然咬牙坚持着,见着殷旭朝他走了过来,瞬间挺直了腰板强撑。

    殷旭见他额头满是汗珠儿,腿在发抖。他是在强撑,这样做是很伤身体。(。pnxs。 ;平南文学网)

    殷旭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过去,伸出手掐灭了香火。

    “夫君是初学武功不用如此的强求,半柱香就足够了,要循序渐进。夫君腰部没有力气,才会导致你的腿软弱无力。”

    君洛羽原本不解,听到殷旭的解释,忙不迭收回姿势,揩拭掉额头的汗液,“娘子说的是。”

    这随意出口的两个字如同两根刺刺入殷旭的心扉,不觉失神,她一直期望着那个唤自己娘子的是大师兄。”

    君洛羽见她模样,原来自己对他那般不好,只是一个称呼竟让她如此感动。他以下定决心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如果媳妇能够亲自教授他功夫就更好了。

    “娘子曾经不是说过要教授武功的,你的那个掌法甚是厉害的,不如娘子亲自教我武功如何?”

    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殷旭稍作思索,“夫君之所以身子弱应是先天不足经脉闭塞,要想练功必先打通经脉,父亲也应该邀请过武林的高手为夫君打开闭塞的经脉,妾身可以试一下,但是不能够确保一定会成功。”

    君洛羽并不怀疑殷旭的话,父亲却请过很多人为他医治身子却是无果,身子已然这样还能够坏到哪去,他不想放弃任何机会,何况是媳妇亲自为他治疗。

    “我要怎么做?”

    殷旭迎上那双满眼期许温柔的眼眸,她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先将他打发了再说。

    “稍后我会命人煎一剂汤药,是用来清除夫君体内的晦气。妾身现在还要去母亲那里,夫君先去浴房沐浴将身上的汗渍去除。”

    “好!我这就去浴房。”

    殷旭冲着芷兰道:“芷兰我们走。”

    芷兰同殷旭离开,“小姐,您真的要为小侯爷治病吗?”

    “嗯,小侯爷的体质应是先天不足,我的功夫不及几位师兄,更不及师父。或许师父他老人家那样的世外高人才能够改变他的体质。四年前师父将师兄姐弟们都赶下了山,如今都不知道在哪里?只能够姑且试试看。”

    芷兰想起这一个月以来小侯爷是如何对小姐的,害得小姐又是跪祠堂,又被君夫人打,还差点害的小姐被抓进了土匪窝,心里面就为小姐抱不平。

    殷旭见芷兰一脸的不悦,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几次三番的被君夫人责难,殷旭也已经忍了很久了。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尽快脱身。稍后你出去买一味药来,去厨房煎煮一碗汤药送给小侯爷。”

    芷兰心中泛起疑惑,侯府有专用的药房,为何还要去外面拿药,“小姐,是什么药?”

    “巴豆。”

    听到把都这个名字,芷兰满意的笑道:“我还以为小姐嫁进侯府性子就变了,小姐林早就该给他点颜色看一看的。”

    “我知道你早就想对付他了,你记住只可以服用一粒,多了小侯爷身子是承受不住的,若是出了事情,君夫人那里不好交代的。”

    “芷兰办事小姐尽管放心便是。”这一次可是报仇的好机会。

    &;lt;/div&;gt;
第二十六章 经脉,活不过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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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洛羽去了浴房,沐浴过后回到书房逗弄着小白,看着书桌上摆放整齐的笔墨,想起殷旭每夜会在书房看书。

    偌大的书房,书架上零零总总不下千册,唯一一本看全的就是那本古棋谱。

    站在书架旁,随手捡了一本古今杂谈,大致翻看。

    良久,听到门口有响动传来,放下书本,但见芷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芷兰!”

    芷兰眉眼笑道:“小侯爷,这是我家小姐名奴婢亲手煎煮的排毒药,命芷兰拿来伺候小侯爷服下。”

    君洛羽接过芷兰递过来的药汤,还未喝就嗅到了巴豆苦寒的味道,毫无怀疑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将药盅放在托盘内,“娘子她现在在哪里?”这可是他第一次问起殷旭的下落。

    “在账房,小姐说了喝过汤药之后会腹痛,会上茅房是在除晦,小侯爷只要忍一忍就好了。奴婢告退!”芷兰端着托盘走了出去,唇角扬起幸灾乐祸。

    君洛羽感觉腹中胀痛难忍,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低落,匆匆忙忙的跑到茅房一泻千里,腿脚都有些软了,肚子终于舒服了,提起裤子往外走。

    刚走几步肚子复又绞痛难忍,又急匆匆的回到茅房,拉的是昏天黑地几近虚脱。

    扶着门板走了出来,心中腹诽媳妇哪里是治病,再这样拉下去半条命都没有了。

    殷旭在账房对账,见芷兰笑容挂在脸上,定是见到了笑话。

    “小侯爷现在怎么样了?”

    芷兰双手绕着青丝唇角上扬带着少女的俏皮模样,“小姐,你没看见,小侯爷他躲在茅房不出来,不死最多也只能只剩下半条命,这一次什么仇都报了。”

    殷旭凝眉,“你究竟给他服用几粒?”

    芷兰嘟起樱唇不以为然道:“就是按照小姐的意思一颗,不过是捡了最大的一颗罢了!我问过大夫,一粒巴豆要不了人命,不过是拉肚子罢了。”

    殷旭心下就是一颤,巴豆颗粒大小均匀,哪里有大巴豆,莫不是买了带壳的巴豆,那壳也是有毒的。

    意识到不妙,小侯爷的身子要比寻常人弱一些,哪里经得起折腾。

    “不是提醒过你吗?你这丫头,快去取些解毒的甘草过来。”

    殷旭急匆匆要回房间,见君洛羽脸色苍白躺在榻上,仅仅一个多时辰未见整个人已经虚弱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夫君,你的身子如何?”

    君洛羽腹痛皱眉,虚弱道:“喝了芷兰送来的汤药之后腹痛难忍,腹中的污秽尽数排除。”

    他竟然没有一丝怀疑,还是要开口解释一番,殷旭是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该可怜他。

    “夫君且忍一忍,那药方我已经减半,夫君的身子太弱还是承受不住。”还是要为芷兰洗脱嫌疑。

    芷兰取了甘草过来,交给殷旭,甘草是解毒药,殷旭将甘草平摊与掌心碾成药粉放入茶杯中,取了些热水泡了一杯甘草茶递了过去,“夫君,喝些温水腹中会舒服些。”

    君洛羽服过药茶,躺在榻上腹灼烧难忍,殷旭守在床头照看,渐渐的他手脚也不再冰冷,许是折腾得太厉害,虚弱的他渐渐睡去。

    一直待到月影西沉,月上中天,君洛羽方才神智昏沉的醒来,房间内一片黑暗隔着帘幔,感应到床榻下殷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在心中安然再次陷入睡眠。

    翌日,君洛羽睡了太久,被饿的醒了过来,身子除了饥饿感,精神却是畅顺的很,看来昨日排毒对身子也是有好处的。

    借着细微的光亮见着塌下沉睡的殷旭,没有乱动生怕弄出响动来惊扰了她。

    就那样默默的看着她,她除了凶一点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她的眉头为何紧紧皱起,难道自己真的很让她煞费心神,连睡觉都是皱着眉头。

    殷旭睡眠一向很准,天刚刚亮就已经醒来,睁开眼眸见君洛羽一直盯着她看,忙不迭起身道:“夫君的身子可好些了。”

    “已经好了,身子也轻便了些。”此时君洛羽腹中传来响动,神色有些尴尬。

    “夫君饿了。”

    “不,娘子可以为我治病了吗?”眸中很是殷切。

    殷旭颔首,起身来到榻前,“好,夫君请将衣衫退下。”

    君洛羽神色微垂,有些促狭,他此时将自己当做了女人,这并不是殷旭想要看到的。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害羞的,这几日为你上药又不是没有看过,你那单薄的身材我还看不上。”

    怎么可以让媳妇耻笑,痛快的将衣衫退下,不过总觉得他的话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难不成娘子看过其他男子的**?”

    殷旭上了榻满腿坐在他的身后,满不在乎道:“在山上的时候师兄师弟们在河里洗澡,我与师姐们在河边浣衣上,常见!”

    君洛羽心中升起醋意,什么狗屁山门?规矩如此的不堪。

    “身子放松!小孩子子懂什么?是你太龌龊了。&;quot;

    君洛羽双唇微抿,好像自己真的想多了,她也没说是小时候。

    殷旭双手抵在他的背脊,真气缓缓入内,运用师傅所授修复内力的功法,游走在他的体内,感应到他体内生命本源十分充裕的,却是被神秘的力量隔断了无法探查。

    他体内的经脉被人封住了,体内内力加倍注入,想要冲破那道力量。

    殷旭因为救君洛羽,五脏受损,并未完全复原,无法承受那股力量反弹了回来。

    “噗!”一口血沿着唇角吐了出来。

    君洛羽忙不迭将她扶起,“你怎么样了?我这就去请大夫。”

    被殷旭直接拉住他,“你没有穿衣衫就这样跑出去成何体统,我的身子没事,不过是前些日子受了伤还没好,耗了些心神。”

    君洛羽有些懊恼,眸中带着疼惜之意,“我竟是忘了你的身子受过伤。”

    殷旭的脸上散不去的迷惑,君洛羽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要想解开穴道全身穴道,除非有人肯耗损一甲子的内力方能够将其打通,若是经脉一直闭塞,他或许活不过而立之年。

    “夫君可记得以往的大夫是如何说得。&;quot;

    “他们说是先天不足需要进补,偏偏我的身子虚不受补。我不通医礼,是不是我这辈子都会如此?”

    殷旭见他眸中生气的希望再渐渐溃散,“当然不是,你的经脉闭塞妾身也不通医理,总要问清楚。&;quot;

    他的身子能否恢复关系到他的性命,究竟是何人在他年纪还小之时下此毒手?这件事一定要向列侯问清楚。

    &;lt;/div&;gt;
第二十七章 怨恨,你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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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旭运功调息身子好了许多,安抚过君洛羽,她不愿呆在房间内与君洛羽独处,她还要向婆婆请安,还要去账房,还有很多的账需要核对。(。pnxs。 ;平南文学网)

    在婆婆那里得知列侯去了军营,列侯一连几日都在军营,莫不是扈州城近日有大事发生?

    殷旭在账房整理账目,芷兰并不知殷旭受伤,看她脸色不好,心疼道:“小姐,侯府有账房先生,为何一定要您亲自来做。反正到时候是要离开的,不用耗费心神。”

    列侯怎么会将真正的权利交给自己,应是一种考验,为了父亲她可以选择嫁给不爱的人,这点事情又算什么?

    “芷兰,我原本在殷家的时候也是做这些的,只是打理侯府的账目很轻松,我也不用整日对着小侯爷,免得尴尬。”

    芷兰跟在殷旭身边四年了,主仆关系笃厚,她是在心疼小姐。

    “真希望那个小侯爷能够理解小姐的苦心,别再弄出事么幺蛾子就好。';

    提起君洛羽想起今晨之事,他的身子是被人封闭了穴道,这件事她想向列侯详询。

    “芷兰,你去看一看侯爷有没有回府,若是回府前来禀告。&;quot;

    “咳咳!”她脏器受损怕芷兰发现,捏了捏眉心,继续对账。

    少顷,君洛羽见殷旭离开之时脸色不好,而且吐了血心里面有些愧疚,特意命厨房炖了补药过来。

    “我见你受了伤,炖了补药过来。”

    殷旭并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要稍作调息就好了,不需要服用补药的。账目很快就核对完成,还要交给母亲。”算是婉言谢绝。

    君洛羽是一番好意,她却是不接受,“我们是夫妻,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告诉我为什么?难道你瞧不起我?”

    殷旭听他问起,想与他划清界限,也想着能够激励他。

    “我没有看轻夫君,还记得那张卖身契吗?殷旭要嫁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等你怎么时候做到了,那张卖身契就归还给你,妾身希望夫君成为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

    殷旭的话深深的刺中了君洛羽的痛处,将手中的杯盏打翻在地,眸中泛着血红,“你果真是嫌弃我是个废物,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我原本以为你和她们是不同的。”

    君洛羽愤恨的离开账房,正巧撞见芷兰,芷兰见他阴沉着一张脸,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匆匆忙忙冲进房间,见杯盏打落,房间内充斥着很浓的汤药味。

    伸出手去拾起地上的残片,“小姐,是不是小侯爷又欺负您了。早知道昨天就该泻死他。”

    “大概是我的话伤到他了。对了,侯爷回府了吗?”

    “已经回了,如今在书房。”

    “好!芷兰,你将东西收拾一下,我去书房见侯爷。”

    君列侯在书房内愁眉不展,他接到京城的信函,一名贵人已经赶往扈州的路上,不日将抵达,最近扈州城又出现一伙来历不明之人,生怕惹出什么事端来。

    门外,殷旭道:“父亲,儿媳有事求见父亲。”

    殷旭很少主动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进来吧!”

    殷旭垂首敛眸走了进去,“见过父亲。”

    君炜见殷旭的脸色苍白,难道是受了伤,“儿媳有何事?”

    “儿媳想要为小侯爷打通经脉,发现小侯爷的经脉被人封住?”

    君炜不动声色,眼底闪过细微异样,“羽儿他的身子却是被人封住了穴道,所以身子才会虚弱,你母亲并不知道此事,一直认为孩子是先天不足。”

    “父亲可知是何人所为?如果知道是何人所为就可以让小侯爷的身子恢复。若是任由经脉闭塞,最坏的情况就是短命,小侯爷怕是活不过而立之年。”

    “本侯戎马半生,得罪的仇家很多,不清楚是何人所为,或许是前朝的余孽。”

    殷旭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怎么简单,要是仇家应该将小侯爷诛杀才对。

    就连列侯都无法解开小侯爷身上的穴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既然这样,儿媳告退!”

    “等等,儿媳莫不是受了伤?”

    殷旭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人知道的好,“前些时日小侯爷去了天刀峰,小侯爷坠崖,儿媳为救小侯爷受了重伤,今晨为小侯爷打通经脉,又被内力反噬。”

    列侯突然出手握住她的皓腕,吓得殷旭身子向后退,她是自己的公公是不可以有逾越之举的。

    “这府上能够医治内伤之人并不多,儿媳为救羽儿受伤,几次三番会落下病根,我也无法像你父亲交代。”

    殷旭将信将疑,他的手腕如钢钳一般,即便想要挣脱也挣脱不掉,分明是在试探。

    “有劳父亲!”

    此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君夫人一脸阴沉从外面走了进来,列侯松开了殷旭的手腕。

    殷旭忙不迭将手腕藏在袍袖中,躬身见礼道:“见过母亲,时间不早了,夫君应该回房间了,儿媳告退。”

    君夫人阴沉着一张脸,“有时间多陪陪羽儿,你是正妻别让他留连在小妾哪里,夺了你正房的宠爱。”

    君夫人的意思是说君洛羽去了两个小妾哪里,“母亲说的是,儿媳这就将夫君找回来。”

    殷旭匆匆忙忙的离开,君夫人冷着一张脸,“刚刚侯爷那是做什么?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荒谬!媳妇她为救羽儿跌落悬崖受了很重的内伤,一直在强撑着。”

    “你说什么?羽儿他跌落悬崖?不是被土匪抓走了吗?有没有受伤?”

    “你就只关心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受伤,殷家的女儿也是你的儿媳。儿子能否成才还要仰仗她,你也别处处刁难。”

    “她几次三番的害羽儿,我这个做婆婆的已经处处忍让,若不是她羽儿能够离家出走吗?她救羽儿那是她做媳妇的本分,不要忘了她是会武功的即便从山崖上掉下去也不会摔死。殷家又怎么样不就是个经商的,即便有些势力,可以同侯府抗衡吗?他殷家的女儿能够嫁到我们侯府做嫡妻,那是高攀了。”

    君炜气恨,“有你这样的母亲,羽儿早晚毁在你的手中。“

    &;lt;/div&;gt;
第二十八章 母夜叉,我好像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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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洛羽心情不好去了西厢两名小妾哪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殷旭的话,听着素嫣唱小曲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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