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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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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转头,将脸拉近文柏的脸:“你到底知不知道凤求凰的意义,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神鸟凤只有一只,配得上它的凰也只有一只。”
文柏不语,良久:“你明日一早和阿昆到烽火堡的大门等我,我有事和你们说。”
****
鸡还没来得及打鸣,第一缕晨曦就划破大漠的天空。
文柏又梳起长长的马尾,短衣短裤,身上还挂着水珠,阳光透过它们看到了也是早早就赶来了的主仆。
“今天找我们来有什么事,还有他为什么也在这里。”陆裴按照文柏的意思来了,但是没想到看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文柏将手背在身后,他们仿佛又看到了初见的狼花:“你和依儿要成亲了,我也不知道要送你们什么贺礼,我想了几夜,决定各教你们一门武功,阿旅今天是来协助我示范的。”
文柏示意打开堡门,四人来到大漠之上。
“我先教你们一门适合群战的功夫,我曾看过土狼之间的战争,他们大多集体出战,为了争夺地盘和食物。我认为这与中土和湛蓝现今的形式很像,希望你们能够受用。”说着文柏竖起长枪与庞旅交战起来,一面对决还一面解说。
她的武功与庞旅不相上下,庞旅年龄长与她,经验也要比她丰富,不过假以时日,文柏的本领一定会在庞旅之上。
“你们看清楚了吗?现在我们分成两组,阿昆你的功力比较高,你与阿旅对战,陆裴与我一组。”文柏在展现完之后决定分组练习。
“我要和庞旅一组,我要和他一对一的对决。”陆裴指着庞旅说,虽然他知道了齐松子不是死于庞旅之手,可是毕竟是庞旅屡次将齐松子捉走,还有当年是他将自己赶上绝路。
文柏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转向庞旅说:“手下留情。”
“不用。”话音一落,武器就飞向庞旅。这么多年,他一直受林昆的保护,他今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求一个心安。
****
文柏双手环胸,在陆裴和林昆面前走来走去,上下打量。
林昆扶着受了些内伤的陆裴站在一旁。不用说当然是伤在庞旅的手上。幸亏有文柏出手抵挡,要不然陆裴想是没有命再享受一次小登科了。
“我知道你们一直奇怪我的武功为什么这么好。你们知道我爹是私塾先生,其实以前我在十四岁以前也不会武功。”文柏决定再向陆裴他们透露一些身世。“有一日我在家中的藏书中发现,原来天下习武之人分为三类。最常见的就如你们一般,无论天资是否聪颖,只要勤加练习,终有一日会练有所成,但是到了一个程度之后也不会在有什么突破。还有一种人,即使他聪明过人,但是他在武功上永不会有什么造诣,因为他们的骨骼根本不适合练武。”
陆裴和林昆听了之后都点点头,林昆也表示曾经听过这种说法。
“第三种就是我和阿旅这样的人,我们骨骼特意,天赋异禀,是天生的武功奇才。我们不需每日练功,只要一年两载就可以有人二三十年的成就。这样的人世人中就少见,如果有幸练武,他们必定叱咤武林。而且我们的潜力无可估量。所以你们是永远都不可能打得过阿旅。”文柏语重心长的说。
“这就是为什么郡主从未习武却能打败庞旅,她临走前说过她发现自己天赋异禀,而且她被囚禁宫中之时常驻万卷阁。万卷阁里有天下奇书,一定有许多武林秘籍。”林昆茅塞顿开。“那么说来,我这一生尽然有幸遇到三个武林奇才,老天的安排真是奇妙。”
“话不多说,现在我要教你们的是我的独门武功,叫风舞狂沙。我生活在大漠之上,必须克服风沙的袭击,与其说要克服它,不如利用它。”文柏运气发功,“沙由风带起,风有方向,难以琢磨。当风向顺时,我们运气揽风,沙入怀中,顺风打出。风向逆时,对而使气,形成旋风,身置风内,可以御敌。”
……
****
时间也如大漠的风一般,飞身而过,不留痕迹。
灯笼高挂,双喜四处,迎亲的轿子华丽,做足了气势。完全都按中土的习俗来办。
依儿也在临时媒婆的背扶下上了轿子。
“哎哎哎,新娘子怎么能自己下地呢。”媒婆焦急的唤住依儿。
依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跑到图巴面前:“你真的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有。”图巴冷冷的回答。
“好,图巴你记住。”然后转身上轿。
说是迎亲,其实也就绕着占山苑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原来他们要在这儿拜堂。
陆裴在媒婆的引导下踢开轿门领出新娘。
进入大堂,文柏一堡主的之态出现说:“今日二位新人的高堂都不在,那么我们就让天地两度作证,你们两拜天地,在行夫妻交拜可好。”
而人点头答应。
“媒婆,开始行礼吧!”文柏吩咐下去。
媒婆喜气洋洋的高喊着:“一拜天地。”
一拜天地。
又喊二拜天地。
二拜天地。
夫妻交拜!第三声,各位宾客都那么期待着,一对新人却顿了下来。停了很久,媒婆忍不住又喊了一遍:“夫妻交拜。”
“我不嫁了!”
“我不娶了!”
两个声音夹杂在一起,现场却变得鸦雀无声。
“陆公子,幸苦你与我演这场戏,我劝公子也不必在期待了,我们痴心苦等的人根本就不在乎我们,今日之事我向在场的人道歉,请老大不要责怪陆公子。”依儿掀开盖头,欲离去。
“给我站住,”只见长鞭一下,一排的桌子裂开两半,“婚姻是终身大事,岂容你们如此儿戏。”文柏做梦都不敢相信依儿会如此胡闹。
“柏,婚姻是不能胡闹,感情也不能胡闹,陆公子忠贞于他的妻子,今天若不是我苦苦相求他也不会就范,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不想害了陆公子。”说完,依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裴!”文柏要把矛头指向陆裴,“依儿年龄小,不懂事,你怎么可以跟着她一起胡闹,哼!你们的事以后别再想我会理。全部都走,都走,闹剧都看完了,还不散做什么。”
文柏将当场的宾客全都赶走,她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
喜事变闹剧,加上文柏怒气心头,四处发飙。烽火堡,或者说,整个烽火堡都死静了下来。
依儿当众悔婚,有人忧有人喜,有人无关紧要。但是我们关心的却是喜的人,图巴听了依儿的话,找到依儿,想没想到真正两情相悦的尽是这两个人。不过在表白心意后,也算前事既往不咎,决定重新开始。
不过身怀心事的人不止他们,要怎样化解文柏和陆裴之间的误会还要下些功夫。
陆裴已经决定明日就离去,事情迫在眉睫。
“你怎么在这里。”文柏应依儿的约来到西侧假山,却见陆裴也杵在那儿。
“图巴邀我来的。不过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事了。”说着就想走。
“陆裴你等一下。”文柏叫着他,“你明天要走了?”
陆裴停下,点点头。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考验我。”文柏眼睛里不是期待的眼神,更多的带着失望,“你根本没有相信过我,包括你答应和依儿成亲也是想逼我做出反应,是不是。”
“是!”陆裴诚实的回答。“即使只剩一丝希望,我也要证明你是松儿。”
“哪一件事证明我是齐松子。”文柏不明白,她这样的拒绝他,这样的澄清,可是还是不能获得他的信任。
“你说你生长在大漠边上却一眼认出我的航海图,你害怕太监,挨饿就会焦虑不安,所有的所有都证明你就是松儿!”
“我爹连武功秘籍都能收藏,我见过航海图有什么奇怪,有谁挨饿会不焦虑,太监更是离谱,我连太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哪里怕了。”文柏觉得莫名其妙,她没想到她普普通通的每件事都会让陆裴有这么多的遐想。
“你不愿承认我也不逼你,只希望你生活能够幸福就好。”十年,将近十年的风雨才让他真正的清醒,是他的任性认识了齐松子,是他的好奇爱上了齐松子,最终又是他的执着逼死了齐松子,他又何必在坚持,他又何不放手让她再次展翅。他想证明,证明她是齐松子,然后知道她幸福的活着。
“如果我愿意做齐松子呢,我不介意你叫我松儿,也不介意你和我情话你们的往事。”轻蔷说得对,喜欢一个人是要有所付出的,文柏是人上人,吃得苦中苦也不在话下。
“不行!”陆裴笑笑,那么的轻松,那么的逍遥,“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你要做文柏,一定要安安乐乐的做文柏,逍遥的狼花,混世之中,俗世之外,就是你,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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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荣归
“陆齑,你还喜欢我吗?”文柏半夜急急忙忙找到陆齑。
“那是当然啦,你怎么这么急。”陆齑奇怪,陆裴明天就要走了,他不久也会走的。
“要你娶我,你愿意吗?”文柏说。
陆齑愣住了:“怎么这么突然!”
“你不要问这么多,告诉我,你愿意娶我吗,然后带我回中土。”文柏制止他在继续询问。
陆齑拾起她的手,神情的望着她说:“愿意,我当然愿意,我不单要带你回中土,我还要带你会京,带你去见皇上,让皇上亲自主持我们的婚礼。”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文柏抱住陆齑,不停的说着道谢的话。
****
陆裴走了,就在他们约定的日子,走得那么急,就像他们来得那么突然般。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打。
文柏没有看到陆裴最后一面,不过她也有了新的生活要过。
“多谢各位兄弟这么多年为烽火堡尽心尽力。”文柏招集起烽火堡的所以弟兄,汇集烽火操练场。
烽火堡有一千子弟兵,他们并不是八方汇集而来的名士,只不过是中土漠北交战之时的一些败兵残将,他们无家可归,无国可回,幸得康福尔一群人收留,日积月累就形成了上千人的小型军队。
“我文柏自问没有对烽火堡做过什么贡献,却侥幸鸠占鹊巢,成为堡主。今日招集弟兄文柏有三件事宣布。”她的声音依然这么宏厚有力,她的气势依然这么凛凛人上,她的发带依然飘飘扬扬,她的英姿依然炫目动人。
“第一件事,我要将堡主一位交还康福尔,康福尔为人仗义,宅心仁厚,又是建堡之人,这个位置理应归还于他。第二件事,我已经决定嫁与陆齑,即日起程。第三件事,是我文柏有求于各位,不过你们不一定要答应。”
宣布完前两件事,烽火堡的弟兄们就已经躁动得很,事发这么突然,让他们怎么接受得过来,仿若两年前,烽火堡的主人一夜之间就成为了文柏,理由竟是赌棋将烽火堡输了。
“堡主有事不妨直说,我们既然做得了烽火堡的兄弟,堡主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兄弟们高声呐喊,一表忠诚。
“我文柏的命是烽火堡给的,所以我希望今日文柏出嫁也能由烽火堡的兄弟们护航送亲。”文柏眼神闪烁,难以琢磨。下面的兄弟个个蠢蠢欲动一切准备就绪的样子。“大家不要急着答应,送亲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我希望大家考虑清楚。”
“堡主不用多说,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能做,更何况为堡主送亲。”
“好兄弟!”文柏知道烽火堡的兄弟都是经过战火,看破生死的人,她的要求他们一定会答应。“但是此行凶险,我不可能让所以的兄弟陪我冒险,所以附和一下条件的人出列。康,你来吧。”
文柏把宣读条件的工作交给康福尔做。康福尔出列,大声宣读:“无愿随行者,出列!身长六尺者,出列!臂若榕干者,出列!高堂尚在者,出列!娶妻有子者,出列!独子家中者,出列!弟妹年幼者,出列!”
****
“柏,这是这次随行人的名单,你过目吧,符合你说的条件的都挑出了,剩下的一共四十七人。”康福尔一整日都在帮着文柏做挑人一事。
“不了,你过目了就好!”文柏一边说话,一边收拾收拾要带走的衣装。
康福尔见文柏根本没在听自己的话,于是说:“不,我弄错了,应该是四十八人,我也和你一起去,除了身长和臂粗,其他的条件我都符合'。。',我想你不会拒绝的。”
“错!是四十九人。”加摩走进来说。
“还是错!应该是五十人。”风弩也走了进来。“正好凑个整数,吉利。”
文柏手里的动作先是放慢,然后终于听了下来:“虽然我早就料到,但是还是要说,你们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做。”她拍了拍康福尔,“委屈你这两年为我装傻充愣,现在堡主的位置还给你,你要好好的珍惜,不要在这么轻易的让给别人了。”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会不服个十年八年的,可是现在我们遇到的是你,有你的日子我们更加逍遥,有你的日子,我们更加快乐,有你的日子,我们更懂得珍惜。我们生活在有你的日子里,让我们怎能轻易忘怀。就让我们送你这一程,你就当我们嫁女儿也好。”
康福尔难得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过这也值得了,文柏竟然一笑:“你哪来的这么大个便宜女儿。”
“怎么没有。若是我听我爸爸早早成亲,女儿可能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康福尔说。
“你又知道我有多大?”文柏鼓圆了眼睛问。
“能有多大,比依儿小个一两岁。”依儿今年十七,虽然文柏两年前就是这样,但他的年龄一定不会太大。
文柏苦笑了一下:“比依儿小?!你真是抬举我了,风弩你到底给我施了什么法术,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难道我猜得不对?那你到底多大。”
“二十有余你们信吗?”文柏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秘密。到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应该是更多的坦诚。
在场的三人立马摇头,文柏知道他们会不信,于是说:“不信不要紧,以后我还会告诉你们更多的事。”
****
做好准备的人不止文柏,陆齑也早早的通知了京都,并向福左桦辞行,准备回京。
“想我离京将近八年,今天若没有柏,我恐怕永无回京之日了。”陆齑的话既带着希望有用说不出的悲伤。
“怎么会呢?皇上毕竟是你哥哥。”
“如果是大哥我当然不用担心,可是现在二哥当政,很多事都很难说。”
文柏想了想,问道:“你大哥就是中土的先皇帝,赶绝陆裴的人?”
陆齑叹气说:“我大哥可以说一世英名,他唯一的错就是误会了五哥,甚至要杀了他。至于二哥,他的为人我不敢妄加评论。可是你看看我们兄弟几个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三哥被封做什么通番大使,远派西洋。四哥还算好,得以留在宫中,不过也只是修书这般无权之事。六哥现在深陷战场之中。而我则被调往边疆。”不过转念一想,陆齑又说,“不过我现在有了你,所以被调到哪我也无所谓,只不过要难为你跟着我受苦了。”
“有什么苦是我狼花吃不得挨不住的,我不怕天,不怕地,只忧郎儿多薄幸。”文柏俏皮的点着他的胸膛,一句话,说出了天下女子的担忧。
“薄幸?!我哪敢呀!狼花大名谁不知道,就算我有艳遇的机会,也没命薄幸。”
“我允许你薄幸,”文柏的话让陆齑心里一怔,“以后,无论你遇到谁,喜欢谁,我都允许你们在一起,甚至娶她过门。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
****
经过一个半月的长途跋涉,大家时而走走玩玩,时而加紧赶路,终于到达了京城。京城的繁华吓傻了一群大漠上的土包子,陆齑带的更多是感动,而文柏却豪无反应。
到了皇宫的侧门,陆齑将自己的令牌出示,和总管的公公大了两声招呼,然后来到文柏面前:“我已经命人备轿,待会你就乘轿子入内,其他的人会有人带他们到京中的别院休息,他们不能一起入宫,不过你若是怕闷,我会请示皇上准许你带一俩个亲信在身边。”
文柏点点头:“这是你的地盘,你做安排吧!”
通知文柏后,他又和公公说了几句。
皇宫的办事效率就是快,不到一眨眼的功夫,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文柏坐着轿子直接被抬到了陆齑的寝宫海德宫。
“这就是你幼时生活的地方,你还真是幸福,大概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忧虑吧!”文柏在海德宫转悠了几圈,就觉得有些累了。一座普通的寝宫就这么大,要是在皇城里走失了,最可能发生的不是累死就是饿死。
“从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要说忧虑也不是没有。”陆齑见她走个不停,就将她领导亭子里坐下。
“除了笨还能有什么让你这个笨皇子忧虑的。”文柏逗趣他。
“齐松子。”陆齑冷不丁的说,“我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陆齑向文柏解释道,文柏也理解的摇摇头。“松儿和你一样,一看到我就叫我笨皇子,总是和我过不去,从来不让着我。那时我真的好烦恼,每天琢磨着怎么对付她。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对着别人那样的微笑,我又开始烦恼,又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她只对自己笑。有她的日子真的每天都好苦恼……”
陆齑自说自的,想看一旁的伊人如何反应,却发现她已经进入梦乡。
他将她抱起,至他成年后到现在他才知道一个姑娘可以这么的轻。走进屋内,将她放在松软的大床上,然后悄悄的离开。
床上的人发出喃喃的声音:“阿齑对不起,对不起。”
****
“阿齑,平时宫里的人都喜欢这么窃窃私语吗?”文柏觉得满身的不自在,她今天要见中土的皇帝,可是一路上的人都好像在议论她,让她有莫名的紧张。
“你漂亮嘛!让别人议论一下有什么关系。”陆齑知道他们为什么议论,可他说的也不假。
黄青相搭的宫衣,华丽而不失淡雅清新,用发带取代大量的头饰,既不繁复脑袋的负担也没有这么大,最后只有在两侧的发髻处插上玉兰形状的金饰,活脱脱的泼墨美人的翻版。
她很美,虽然只有额黛和樱唇与文长公主相似,但是泼墨的神韵已经出来。
这样齐松子从前的打扮,不知道是有意经营,还是无意造就,反正不会有人去追究。只是众人都难以接受,这个女人曾经是囚犯,又即将成为皇后,然后又莫名的死在雾崖之渊。若干年后,她突然出现在皇宫,以未来七皇子妃的身份。
经历过那些的人心惊了,真怕是齐松子的怨气无法离开皇宫。
“张公公,我们想见皇上。”经历了这么多朝,太监总管依然没有改变,张公公的本事也是不容小窥的。
“这就给七皇子通报。请皇子稍等片刻。”两朝已过,先祖皇帝的儿子有两个都当了皇上,却还没有一人被封王。他虽然是个奴才,但也感伤的很。现今又出现了一个和齐松子一样的女人,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也只能祈祷不要再生事端。
通报上去,皇上立即答应接见。
“臣,民女,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陆齑有教导文柏面见皇上的礼仪。
“臣弟无需多礼,平身吧,快让朕看看这位未来的皇妃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皇上陆棑和气的叫起自己的弟弟,文柏想,这人似乎不像陆齑说的这么难相处。
她缓缓的抬头,眼前看不到像皇上的人,只有两个金灿灿的美人儿。
陆棑很艳,因为他的母妃是他的皇父最美的妃子丽妃——因美丽而得名。
文柏晃眼,陆棑的身边站的是一位真正的女子,可是他们却如仙境一般,不像尘世之人。
陆棑身边的女子穿着高贵,看到文柏,魂都无法附体。
“呵呵,”只听陆棑一笑,“我们果然是兄弟,七弟的品味和大哥还有五弟的一模一样,即使到了漠北这么远的地方,还能找到这么长青公主味的女子,真是难得难得。”
“让皇上取笑了,这位是文柏,烽火堡的堡主。”陆齑向陆棑引荐。
“朕听过,大漠狼花嘛!只是没想到是这般可人儿。”陆棑走到文柏面前,上下打量,甚至还贴近她的耳旁嗅了嗅她的香味。
“皇上见笑,狼花只是民女一时好奇取这玩的,请皇上直呼文柏的名讳,希望不要冒犯了皇上的龙威。”文柏恭敬的说。
“文柏?你的身上充满了齐松子的味道,你回来,到底是要为陆裴报仇,还是陆斐。”
****
文柏对方才陆棑的话若有所思,而陆齑也心有余悸。
“长青公主是谁?”文柏突然问道。
“是大哥在立松儿为后之前给松儿的封号。”陆齑回答。
文柏听来点点头,又问:“皇上与齐松子熟稔吗?还有今天在场的那位女子,她似乎对我很惊讶。”
“我没听过松儿与二哥有什么交集,至于皇后,她不单是二哥的皇后,还曾是大哥的皇后。当年大哥就是废了阿律姐姐,要立松儿为后的。”
“原理如此,难怪她好像有些怕我的样子。”回想今天的场景,裘阿律这么美丽端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陆斐竟然会为了她这样的一个人而抛弃裘阿律。“对了,你不是说可以让康他们来陪我吗?”
“恩,我刚刚向皇上提了,他也同意了,今晚我就安排他们进宫。对了,皇上还说我们毕竟尚未成亲,住在一块不成体统,待会会有人将你的东西移往清新斋。你要在哪儿住些时日。”陆齑又把一些安排告诉了文柏。
****
“皇后为何愁眉不展。”陆棑从身后抱住神情凝重的阿律。
“嘘!重儿才刚刚睡下,我们出去聊。”裘阿律将小被子盖紧陆文重,然后和陆棑到厅里谈心,“皇上,你说那个文柏到底是不是松儿。”
“皇后很在意这件事吗?朕以为皇后这样清心寡欲的人,过去的事不会记挂心上。”陆棑这样的一句嬉笑话,没有展开裘阿律的眉头,倒反然她的眉头更加深锁。
“皇上,臣妾不怕直说,臣妾确实不能释怀。”
“朕也不明白齐松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让大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更可惜的是废了你这么个皇后。不如朕就娶那个文柏回来看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不知为什么,陆棑很喜欢看裘阿律皱眉的样子,她越是这样,他就越要激她。
“皇上爱娶谁就娶谁,臣妾管不了,也不想管。”裘阿律的心在很久以前就死了,现在她有了重儿,她已经不在乎那些虚无的名号,还有儿女情长的俗世。
“皇后不要生气,皇后想知道文柏是不是齐松子可以亲自去求证,朕已经让文柏住进清新斋,皇后随时可以去会会她。不过皇后不用担心,你一天是我陆棑的皇后就一辈子都会是,陆斐只认齐松子一人,而朕只认裘阿律一人。”
****
“你在宫外有没有什么陆海之战的消息。康,康!你发什么愣呢!我问你话你听到了吗?”文柏一看到康福尔就急忙探听陆裴的消息。
“什么,你说什么,在说一次。”康福尔看得入了神,怎么跟她一起这么就尽然没发现她是一个大美人。文柏看起来也没怎么样,只是换了套衣裳,就有天地之差,难怪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叫你们做一点点事都做不好,那你们还跟我到中土来做什么。”文柏有些生气了,她还是以前的文柏,只不过换了一套衣裳,却人人把她当成齐松子看待。她以为自己会不在乎,没想到她错了。
“你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康福尔安慰道。
“好看有什么用,好看又帮不上陆裴。我千辛万苦来到中土皇宫,还要欺骗陆齑的感情,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帮上陆裴的忙。”文柏叹息道。
“柏,你觉得这么做值得吗,陆裴根本就不知道。”康福尔见她闷闷不乐的真是不忍呀!
“值不值得,只有做了才知道。”
“柏,你变了。你变得优柔寡断了。”风弩说。
“我知道!可是……我已经不能自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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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始有终
“王,这是前方来的战报。请过目。”林昆亲手将卷轴放在陆裴的桌前。
陆裴将卷轴摊开,看了一眼没有发表意见。
“王,我不明白,珠港和周围的一些海城早已被攻下,为什么王不继续北上,却停滞不前。”熊城基不明白他们的王在犹豫什么。
“我们之所以能够攻下那些沿海的城市,是因为我们湛蓝本就善于海战,我们的海上实力雄厚,就算赢了,也不足为奇!”陆裴镇定的面对将领的质疑。“中土有百年的基业,军队强大,不是我们小小湛蓝足以应付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们并不只是坐以待毙,而是在等待新的时机。”
“城基,你放心,我们离开的那一年不是白走的,我们已经求助于漠北的可汗,他答应会出兵帮我们对付中土。”徽尹拍拍熊城基的肩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能理解他的担心。
****
—文—“王,城基已经回前线了。”徽尹送走了从前线送回战报的熊城基。
—人—“恩,城基真是闲不住的劳苦命,这么快就要走。”陆裴说。
—书—徽尹为他斟上酒水:“王这般躲在湛蓝也不是办法,看来还是得去中原一趟。”
—屋—“这件事不急,等轻蔷那边有了消息,我们在启程也不迟。”陆裴说。
“和中土一战之事现在有所缓和当然不必这么急,可是文柏嫁人的事就是迫在眉睫。我特意派人留意京城那边的动静。他们说,下个月大漠来的狼花就要下嫁七皇子陆齑了。”徽尹从前不是这么鸡婆的人,只是有些事情拖得越久就越是惹人烦心。
“他们很相配,一个是大漠的狼花,一个是中土的皇子,陆齑又这么喜欢文柏,他一定会好好待她的。”陆裴平静的说。他已经放手了,现在又知道文柏可以得到幸福,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话是这么说,不过如果文堡主嫁给了陆齑,那她就是中土皇家的人了,到时候我们就要与她为敌,我想请问王,如果真的有争锋相对的一天,我们要不要对付文堡主呢!”徽尹想激他,看他还是不是从前自己认识的王。
“对付?我这一生只有一个梦想,而且永远不会改变,就是保护她!”
“王。”林昆一直都在,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等徽尹离去他才进来。
“阿昆,在对我说一次。告诉我,松儿临终之前对你说过什么。”
林昆低头,深吸一口气,又要他回忆那不堪的一刻。“我好爱他,我真的好爱他。我的心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我爱你,裴!”
“她还爱着我,不是恨我,这些年支持我活下去的力量。”他杀死了她的孩子,她还依然爱着自己,她有多痛,她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的梦想是让她飞,可却是自己的爱羁绊着她无法展翅。
“那王当时完全可以将文柏挽留在身边。”他不理解这点,如果他认定文柏就是齐松子,当文柏向他表白的时候为什么他不接受。
“阿昆,帮我,帮我赢得这场仗。如果我的爱对她是一种羁绊,那么,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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