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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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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个守城的侍卫跑来向文柏汇报:“报告堡主,接到漠北的来信,说今天的风暴会由东北朝西南走,不会经过烽火堡。”
“恩,知道了。”文柏点点头,让后让他退下。
“西南?那不就是阿昆现在的方向!堡主,有什么事真的等回来在说吧。阿昆可能有危险。”陆裴听到这个消息脸都白了,他失去了齐松子,失去了风雨,不想再连最信任的人也失去了。
“你这样怎么去,你知道在大漠之上怎么分清南北吗?你知道沙漠的风暴有多么的恐怖吗?你这样去无疑是送死!”文柏把事情的危险告诉了他。
“别人只说士为知己者死,我言君为忠己者劳。”
文柏的手不由得松开,但是她又决定收紧她的手。陆裴不解,回头看她。
“我跟你去!”
****
两人顶着飞沙走石走了好一段时间。马匹受不住风沙,只能半途将它们放弃。
“其实文堡主不必与我一同找阿昆。”陆裴看着她瘦小的身躯艰难的移动,满是心疼。
“好了,不要在说了,我现在已经很后悔了!”真不知道自己意气用事个什么劲,风沙没掠过一次她的肌肤,她就好像被千万的刀子割过一样。
“堡主,堡主,你快看。”陆裴好像看到了什么,急忙叫上文柏。
“不是吧!到底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文柏望向陆裴说的地方。“快跑。”
“往哪跑。”陆裴还来不及弄清那团黑东东的东西是什么,文柏拉着他的手拼命的往低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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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事了吧。刚才那是什么,好像巨龙般。”
不知这秃秃无垠的大漠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洞穴,在紧要关头文柏拉着陆裴跃进洞中。
“是龙卷风。你还真是命好,我来大漠两年都没见过,你才第一次就给你遇上了。”文柏惊魂未定。
“是吗?偶尔也会有人说我运气不错。不过都不是在发生好事的时候。”陆裴傻傻的笑了笑。
文柏斜眼看他:“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在夸你吧!”或者说他该不会真的是痴儿吧!
陆裴沉默了,看来方才是有了那么一点这种想法。
等文柏的心平静下来,她问:“陆裴,今天我们也不一定可以逃过这一劫,能躲在同一个洞里也算有缘,不如我们对对方坦诚点。”
陆裴点头:“那是当然。”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湛蓝王。”她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她不想心中有任何疑惑,也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是!”既然说要坦诚,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烽火堡算是被你害死了!”她就知道自己不会猜错的,可这也没什么好骄傲的。
“我对你坦诚了,那你也该向我坦诚了吧。”陆裴把脸侧向她,“你到底是不是松儿。”
文柏闭眼摇摇头:“我不是。我是文柏,家住中土与大漠交界的一个小城,父亲是私塾的先生,母亲早逝了,所以是家中独女。有一天我流落到来烽火堡,一群大块头笨蛋想娶我做老婆,然后我又用下棋把整个烽火堡给赢走了,然后我就当了狼花,然后我就称霸了大漠,然后我就遇上了你,然后我就被困在风暴之中等待下一个然后。”她疲惫的靠在了陆裴的肩上,“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以为将来会有很多未知的然后等着我,没想到尽然要在这给你陪葬,我想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不过我可以瞑目了,至少我可以看起来像松儿的人死在一起。”陆裴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幸福。
****
两个人闭目休息了好一阵,经过了一小段很到的震荡,然后平静下来,可是周围一直回绕着风暴的咆哮声。奇怪风暴怎么还没来,刚刚明明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陆裴你快帮我看看。看看风暴旁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文柏摇醒陆裴。
“是阿,好像是花。”陆裴眯眼仔细看了一会。
“风暴的旁边怎么会有花呢,刚刚进洞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难道,难道我们现在风暴的中央。那,那,那个岂不是传说中的狼花。”文柏激动的几乎冲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里?”陆裴抓住她不让她走。
“你也说看到花了,那就是狼花,真正的狼花。”文柏兴奋的说。
“那又怎么样,你不要命了。”陆裴不能理解不过是一朵花,值不值得这般兴奋。
“你不会明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一定要得到它。”文柏推开他冲出了洞。
陆裴也只能跟着冲出去。“你快回来。”陆裴拉着她不放手。
“你不要管我。”文柏又拼命想挣脱他。两人的话被混淆在了风暴当中。
陆裴觉得两人这样纠缠也不是办法,于是双手抓住文柏,使出全身的力气,借着风力,一把把文柏丟回洞中。然后消失在了茫茫风沙之中。
“陆裴。”文柏张着嘴巴,只能在洞里向外张望。
****
终于熬过了一夜的不平,宁静祥和的早晨终于到来。
一缕阳光将洞中的文柏唤醒。她意识到什么,急忙跑出洞。
“陆裴!陆裴你在哪呀!”文柏四处搜寻,可是茫茫黄沙可以说一目了然。
文柏无力的跪在地上:“陆裴,你到底在哪儿。都是我不好,求你别闹了,求你出来吧,我文柏从不求人,这次就求求你出来好吗!啊!!!!”突然有东西缠着她的脚,然她不觉尖叫。
是一支手,文柏看到了希望,奋力的将黄沙拨开,露出了陆裴苍白的脸:“陆裴真的是你,你快从沙里出来。”
“你坐在我身上了,要我怎么出来。”虽然已经很虚弱了,但还是被迫与文柏对话。
文柏急忙起身,一个人刨呀刨呀把陆裴刨了出来。
陆裴是被救出来了,可是两个人都没力了,文柏只能抱着陆裴的头坐在原地等人援救。
虽然是姗姗来迟,但风弩带的队伍还是找到了他们。
文柏远远的看到救援的队伍,用最后的力气喊叫挥手。
“柏。”陆裴叫她的名字。
文柏摸他的脸安抚他:“你不要说话,风弩就快到了。”
“这个给你。”陆裴的手一直放在胸前捂得紧紧地,他将手张开,把东西放到文柏的手里。“现在你的理想最求都达到了,又不用给我陪葬了,你该满足了吧。”
****
驻守边疆的大营里
“禀蒋军,探子回报,昨日那枚不是我营发出的信号弹好像是一名朝廷钦犯发出的,属下已经把他的画像带来,请将军过目。”
将军把画摊开一看:“的确很像陛下要捉拿的要犯,你先退下,本将军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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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友
暴风雪三日后
文柏带着轻快的步子来到陆裴的房门前,手还没叩在门上就听见房里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公子据我的调查,在他们所说的小镇上确实有一位姓文的私塾先生,那位先生也确实只一个十几岁的女儿。但是那个女儿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也没有人记得,不过听说是因为这个女儿被当地的土豪看上,然后上门抢亲,姑娘不愿意就自杀了。”林昆据实回答他调查到的东西。
“那就是说,文柏说的都是真的。”陆裴有些无力了。
“属下还不放心,就将文柏的画像拿出来一户一户的询问,有好些户都说认识这个姑娘,甚至还有人知道她叫什么。”
“我们遇到风暴的那天,她说要大家坦白,她也是很认真的否认她是松儿。”
林昆说:“那就是说文柏真的不是郡主咯。”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文柏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指着陆裴说,“我刚刚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但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尽然派人去查我的底细。我以后在也不想看到你。”
语毕,跑到了占山苑的院子里大喊一声:“占山苑的当家给我在十声之内集合。”然后一,二,三……
第六声还没到大伙都到齐了。文柏手一挥说:“开会!”
****
“这个陆裴根本就是小人,我才不管他做了什么,我现在要赶他走,你们有什么意见。”文柏气呼呼的说。
众人苦笑,康福尔说:“我们还能有什么意见,老大你都已近决定了,我还以为风暴过后大家的关系变好了,没想到……”
“这可不能怪我!他隐瞒他是湛蓝王的事我已经不追究了,现在他尽然暗地里调查我,反正我是容不下这个人了。”文柏解释道。
加摩笑了一下:“不过老大,你想,他可是真正的湛蓝王,一个国家的统治者。你先前把他打成重伤的事不记得了。那可是杀一百个头都不够的呀!”文柏愣了愣,加摩又说,“还有,他是中土的通缉要犯,杀的人是中土的皇帝,你把他收藏在烽火堡这么久,若是中土知道了,我看下场也可想而知。”
“对。”康福尔大声同意,“还有,如果老大赶他走,姬玛尔肯定跟着走,到时候她到可汗那里告我们一状,你猜可汗会出多少兵马来踏平我们烽火堡呢!”康福尔特意用怪异的语气在文柏的耳边强调了踏平连个字。
文柏拍起桌子:“那就是赶也是不赶也不是咯!”
“刺伤湛蓝国君,窝藏中土逆贼,殴打漠北公主。就这三条罪名,得罪的可是整个天下呀!”加摩无奈的说。
文柏想来想去还真有点害怕了:“既然他不能走那就我走,等我避过了这个风头你们在通知我回来。恩,好,就这么决定了,我去收拾包袱。”急急忙忙的就往自己房间跑,大伙想叫都叫不住。
“亏她还是这么聪明的人呢,全天下都得罪了,还能往哪躲。”几个男人只能在房里叹息摇头。
****
“文柏,文柏。你要去哪,拿着行囊你这是要出远门吗?”陆裴特意跑来想解释刚才的事。
“你放开我。”文柏甩开他的手,“你了不起,你是湛蓝的王我惹不起,现在我走还不行吗?”
“为什么要走,就算你觉得我错了,我们大不了就像以前那样,你继续叫我中土奸商,对我打打骂骂的就好了。”陆裴不解,他是做得有些过分,但也不至于让她弃怎个堡不顾吧!
“你根本就不明白,人与人的相处是要相互信任的。就像我不相信你的时候就要把你赶走。而你口头上告诉我你相信我,背地里又调查我。这样的相处方式是很没意思的。”文柏想越过他,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挡了上来。
“我让阿昆查你是在风暴之前的事,那时我从没有说过你不是松儿,现在我知道了,我不会在这样了。”
文柏本来想打开他,可是听到他的话觉得好像很有道理:“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会在查我了。”
“恩!”陆裴猛的点头。
“对了,这不是大团圆结局吗!”几个大男人在一旁偷听了半天,现在终于走了出来。
“你们敢偷听我说话,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文柏看着他们出来吓了一跳,一定是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才没有察觉他们的气息。
“老大,我们刚才商量过了,不管走到哪你都是个死字,到不如留下。”康福尔笑嘻嘻的说,“如果你留下,就可以看着陆裴和姬玛尔,只要他们在你的掌控之下你就不怕他们报仇了。”
“对。”图巴接应。“老大一定不知道逃亡的日子有多难过,风餐露宿还不算,还要东躲西藏。倒不如今晚好好的吃一顿,宴席的东西我们都准备好了,你现在要走岂不是浪费了吗?”
文柏找陆裴也是这个原因,兄弟们为他们摆下宴席庆祝他们死里逃生。
“真的吗?今晚有宴席,好久没有大餐一顿了,文柏你就不要走了,就算要吃,也等吃饱了再走不是。”陆裴也乘机上前挽留。
文柏瞪了他一眼:“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烽火堡本来就是我的地盘,现在花我的钱请你们大吃大喝,我才不答应呢!”说完,提着包袱又回到了房了。
****
“柏,热水放好了,洗完澡你就出来吃饭吧!”依儿小心的倒下最后一桶水,然后叮嘱两句轻轻的关上门离开了。
没什么事比每天舒舒服服的洗一个澡更加幸福。因为在大漠之上没有什么比水更来得值钱,可是文柏毕竟是中土人,这每日洗澡的习惯改不了,作为堡主,她有时也可以享受一两项特权。
过了好久文柏才依依不舍的从浴桶里出来,今晚穿好点吧,说什么烽火堡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文柏在衣橱里翻来翻去,好像都是差不多的蓝麻布衣。奇怪,每年不是都有很多成衣布料的贡货吗?为什么她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突然有一件衣服那么扎眼的出现在她面前。是它,他说它很适合自己,那么就穿这件吧。
等了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做好了准备就只等文柏了。
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正当大家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有人进来通报:“堡主说让各位当家先用餐,她待会在过来。”
“那堡主现在在做什么。”康福尔问。
“这,这个,堡主今晚有点不正常,她在西面的假山上坐着。”说着脸都通红了。
“老大又怎么了,我看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康福尔有些担心,就提议集体去看看。
来到烽火堡的西侧,只要能藏着东西的地方定有人站在那里,好像在偷看什么。
康福尔干脆抓来一个询问,之见那人畏畏缩缩的指了指假山那边。
假山上坐着一团烈焰搬的东西,在月光的映照下,皮肤透着白玉的光芒。
“文柏!”陆裴最先走到山脚下并且呼唤她的名字。“你今晚真美!”
但见伊人嘴角微翘。
****
一阵惊艳过后,酒席也在喧闹着散了。
“阿旅!”文柏叫住庞旅,“刚才没有见到你。”在酒席上她没有看见他。
“我没去。”庞旅说。
“我知道。”文柏恬静的一笑,与她今天的打扮特别相配。“我有东西要给你,拿着。”庞旅本来不想理他,可是还是被她硬是往手里塞了什么东西。“这是真正的狼花,你不是一直都要看看吗,我现在就把它送给你,虽然它已经不成样子了,但它确确实实曾经很漂亮。”
庞旅看着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文柏知道他天生冷漠的性格,她不逼他:“阿旅现在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混世之中,俗世之外的纯净之物了吧。不过你也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说着文柏伸出了小手。
庞旅想了想,从腰间取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样轻轻薄薄的东西,与庞旅的气质一点也不相配。而文柏接到东西,开心的说了声谢谢跑了。庞旅忍不住回头望她,她可真像当年的那个人。
“你冒着生命危险,就是要用狼花和庞旅交换这东西?!”陆裴看到了刚才的一切,也看了文柏接到东西时候欣喜的样子。他悄悄的坐在她的身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
文柏一定是太专注了,根本没有留意他跟了自己一路,她望向他:“偷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说什么狼花都是我冒着生命危险采回来的,关心一下它的下场不算太过分吧!”陆裴解释说。
“我真的要谢谢你了!”
“昨日星辰昨日非,今朝酒醉今朝睡。谁依尘世缤纷事,踏破铁鞋觅狼花。这算是哪门子的打油诗。”陆裴念下帕子上的诗句。
“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文柏将它盖起来不想他太多的评论。
陆裴突然伸手去抢:“我知道了,一定是什么武林秘籍,要不然你和庞旅的武功不会都这么好。”
文柏轻轻的一闪就躲过了他:“武林秘籍怎么可能只有四句话,别瞎猜了,这不过是块普通的帕子。”
“我不信!”
“真的!其实这帕子不过是次要,我想要狼花,是因为阿旅说过,想要得到他的信任,除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狼花般纯洁的东西。”陆裴不信,文柏还真有点急了。
“得到他的信任?为什么要得到他的信任,你忘了吗?是他助纣为虐逼死你的。”陆裴喃喃自语,变了一种神情。
“什么?陆裴,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你不记得了,阿昆你不记得了,连害死你的人也不记得了,你到底怎么了。”
“陆裴,你醉了。”他的话语迷迷糊糊,眼神流流离离,他一定是醉了。
陆裴慢慢拉近她的脸,文柏觉得他的呼吸加重,突然她的时间似乎停止了,因为她的心为他停止了。“松儿,不管你怎么了,你回来吧,不管你忘了什么,你回来吧。不要在离开我了。”
他流泪了,埋在她的肩颈,紧紧将她锁在双臂之中。
他的拥抱能疼了她,可她还是不忍推开他,只能任他哭泣。
“陆裴……”亥!她轻叹一声,顺势拥抱他,抚摸他的背脊。
“别哭了,也别再求我,求你别哭了,裴……”
****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虽然经历了一些磨难但是也得到了不少好处。
文柏练完武功一蹦一跳的来到陆裴的房间,冰释前嫌还多了一个朋友,文柏的心情格外的好。
想敲门,却发现房门虚掩。文柏推门进去,陆裴陆裴的唤了两声,没人答应。文柏决定在房里等等。
突然文柏发现了好玩意。桌上有块雕刻精美的“福禄寿喜”,于是文柏拿起了把玩,一不小心跌落在地分成了四半。“不会吧!陆裴放的是什么破玩意在这陷害我,一跌就碎了,还一碎碎成四半。”
更巧的是文柏刚刚拾起那几块碎玉,陆裴就进房了,她急忙把东西收在身后。
“柏,你怎么来了。”看到她,他既兴奋由疑惑。
“上次是你们向我们提出挑战,这次也该换我们下战书了,今天天气好得很,出来比划比划!”
在陆裴答应之后,文柏领着大家来到一块空旷的地方!
“不要怪我们不照顾你们,我们今天就比赛你们不管是中土还是湛蓝的小孩都会的……毽子。”她故弄一下玄虚,从身后拿出一枚毽子。
“我们都是大男人踢什么毽子!”姜走上前不屑的说。
“轻丫头不是女孩吗?”文柏说。
轻蔷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天气又闷又热,把她叫出了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不好意思,我是漠北人,我不会踢毽子。”
“你看吧!小轻也说她不会,文堡主我看是你想玩,才特意让我们出来陪你的吧!”姜一副轻挑不屑的样子。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文柏刚想上前解释,结果守城的侍卫出现了。
每次他们出现都准没好事,但是文柏还是不情愿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堡主,我们刚刚观察到远方有军队朝这边来。”
“军队?”文柏看了康福尔一眼。“我们去看看,”然后指着陆裴他们说,“你们哪也别去,乖乖呆在这儿知道吗!”
****
文柏一行人换好行装骑着战马站在离烽火堡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迎接这些不速之客。
“文堡主别来无恙!”领队人停下队伍主动上前打招呼。
“福将军也是,是不是又有人向福将军告我们烽火堡的状了!”文柏也有礼的回答。
“松儿。”军队最前面的地方有一人驾着马来到她的面前,“松儿,我是陆齑,阿齑,你还记得吗?”陆齑没想到能在这与齐松子重逢,而且他也有听闻她过世的消息,“我就说传言是假的,你不是活生生的在这儿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位将爷,我知道你说的是齐松子,但是你认错人了。”文柏看着这个年轻人,他长得好英俊,高挑的剑眉,深邃的眼睛,削尖的下巴,与陆裴两分相似,三分神似。
“我与你青梅竹马,怎么可能认错。”陆齑绝不相信自己会认错人。
“皇子确实认错人了,”在一旁的福左桦替文柏回答了他的话,“臣第一次见到堡主的时候也却有疑惑,不过属下调查过,文堡主的身份并无可疑。”
“这位将爷听清你们将军的话了么,希望以后不要在有误会了。对了将军还没说这么劳师动众的莅临我们烽火堡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是本将听说贵堡最近收留了一支中土的商队。”
文柏微微的眯眼,仰起头:“福将军不会连烽火堡的闲事也想管吧!”
“不敢不敢。”福左桦急忙否认,“文堡主的闲事我们当然不会管,但是要是我们中土的大事,例如窝藏朝庭的逆贼,我就不能不管了。”
“福将军的意思是我收藏了你们的朝廷要犯?”
“那到不是,这帮逆贼狡猾的很,说不定是他们使计骗了堡主,只要堡主交出他们,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动烽火堡一根汗毛!”福左桦客气的说。
“那可不行。”文柏当场拒绝了,“他们都是我的贵客,我们烽火堡也有自己的规矩,不能惊扰了客人。”
福左桦说:“那就不好意思,只能冒犯堡主了。”福左桦退回队伍,下令继续前进。
“等一下。”文柏急了,看来福左桦是想来真的了,“福将军要见他们也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我只让福将军一人进堡。”
福左桦看了这个风云大漠的小姑娘一眼,说:“好!”
****
“请福将军卸下武器,这也是我们烽火堡的规矩,待会将军出堡时就将它们原封归还。”文柏说。
福左桦也不说什么,就把武器卸下了。
“老大怎么办,真的带他去见陆裴吗?”康福尔跑到文柏身后低语。
“那能怎么办,带一个进来总好过带一群吧!要是他有什么动作,呵呵呵,以我文柏的能力,绝对要会让他躺着出去。”文柏自信满满的说,她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虽然不知道这么做值不值得。
“福将军请进吧,他们就在里面。”文柏让福左桦独自进到陆裴房间的院子。“康,你们在这里守着。”
陆裴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孔,又有两分的印象。
“五皇子是贵人,想来是不记得我了,”福左桦一眼就认出了陆裴。“当年五皇子入宫劫走公主的时候,我曾有幸为皇子指路。”
“原来是你,那时候我失忆了,幸好有你为我指了条明路。”陆裴想起来了,但是记忆不深。“看来福将军这次是要来捉我的了。”
“我曾经欠公主一个人情,公主既然已经去世,那我这个情理应还给五皇子。既然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那我就先行告退了。”福左桦还行了个大礼才往门外走去。
“文堡主,烽火堡没有本官要找的人,那本官就先行告退了。”
“那福将军就好走了。康,风弩帮我送将军出去,顺便到贡房取些东西孝敬将军。”文柏命令下去。
福左桦没有阻止,笑笑就默认了。
****
幸好虚惊一场。
文柏命人送走福左桦随后便去探望陆裴。陆裴将方才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文柏说:“这次幸运,福左桦放了你们,但我不敢保证下次还会这么幸运。我不知道福左桦为什么会知道你们在这里,不过既然他可以知道,我想别人迟早也会知道的,你们还是想办法尽快离开吧!”
陆裴轻拍文柏的手,文柏没有抗拒:“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会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
“你能理解最好,毕竟我们烽火堡也有上千条人命。”既然错误已经无法挽回,她作为当家人,就要快快做好补救措施。
“堡主不好了!”
“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堡主不好了。我无时无刻都好的很。”文柏一激动,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地上的人跪着发抖,战战兢兢的说:“城外有个自称陆齑的人要见你。”
“我不认识什么陆齑。”文柏不耐烦的说。
“文堡主怎么这么健忘,我们不是刚刚见过面吗?”陆齑不请自来,他不相信别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就这么让他进来了。”文柏质问他的属下,难道除了那些当家的,她手下的人没一个有能耐的吗?
“文堡主也不能怪他们,只不过本皇子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陆齑高傲的说。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今日本堡恕不接客,厄~将爷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我就不送了。”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怎么姓陆的都这么麻烦。
“哎呀,那可不行,本皇子心血来潮要在这住下了,我相信对于中土逆贼都可以收留的文堡主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说的对吧,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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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亲切”的笨皇子
“本皇子方才听福将军说烽火堡没有逆贼,可是五哥却大摇大摆的坐在这儿喝茶,我看福将军的眼睛一定要问题了。干脆我现在就回去带齐兵马来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我们中土的五皇子陆裴。”陆齑手背在身后,趾高气昂的说。
文柏一拍桌子,桌子不是裂成两半,而是变得粉碎:“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不会杀了我的,”陆齑修长的身子逼近她,“你们犯的罪还不够大吗?还想在来一条谋害皇子是不是,我的想法很简单,四个字,我要住下。”他低下头贴近文柏的脸说。“我要住下,亲自确认你是不是齐松子。”
****
久违了的占山苑的晒月仪式,烽火堡的当家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然后又嘻嘻哈哈的声笑出来。
“够了!”文柏单手支着脑袋,不耐烦的说。可是笑声依旧没有止住。文柏一烦之下运气击地一拳。瞬间,大地猛颤一下,一群人臀下的小板凳全部散架,上百斤的人震离地面一尺之高,然生气后一一落地,呱呱乱叫。文柏神情凝重的说。“我说够了!”
文柏生气了?!一群家伙急忙爬起来蹲在她身边百般讨好。
“柏,别生气,我们这不是为了你高兴吗!难得一次性有这么多人喜欢你。”
“你说什么!”
“就是!康老大也真是的,什么叫难得,是老大尊贵英伟的形象让这帮眼长在头上的中土贵族都不自觉的膜拜在老大的家下。”图巴边说还边拜。
“这还差不多……不对!什么有的没的,赶快给我想办法赶走那个中土笨皇子!还有那个该死的齐松子,死了也不让我安宁,我跟她很熟吗!”她越想越气,真是坏事做太多了才会引来这么多冤孽缠身的,看来要开仓济贫,大赦三日才行了。
“老大,话可不能这么说,从中土皇帝到湛蓝王,现在还杀出个死缠烂打的青梅竹马皇子,人家那叫魅力。既然是同一个长相,在这一点上,老大可要多学学了。”看她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要说这么多人争着喜欢,想要嫁出去都难。
语出,众人都为康福尔捏一把汗,帮这齐松子说话不说,还戳文柏的痛脚,他真的是活腻了。
岂料文柏不但没有发火还一副认同的样子。“这个主意不错。”她拍拍康的肩。
他说什么了,连康福尔自己都犯迷糊。
文柏又接着说。“既然是一个长相,她能勾引这么多天之骄子为什么我不能。我这就去勾引漠北可汗,看中土还敢不敢轻易动烽火堡。”
“你在开玩笑吗?!”众人惊讶。
“我是认真的。”文柏确定的答。“别等了,我现在就出发,省得夜长梦多。”说着站起身,准备回房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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