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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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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前,而且都是没有了下半身的。”
“呃~不是真的吧阿昆!我怎么没听说过。”齐松子吓得脸都有些抽抽了。
“是什么宝贝?”轻蔷虽然也很害怕,但还是有些没听懂这个故事。
两个男人听到她这么问不知道怎么回答,而齐松子的脸红了起来。“厄……那个宝贝就是……就是……男人才有的……”
“呜呵。”看见林昆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回答,风雨捂着嘴不敢笑出声,“好勒,你挑出的问题,你自己解决吧,纯真无罪呀,兄弟你好自为之吧。”他拍了拍林昆的肩膀,起身,“小齐我们走吧。”他将手伸向齐松子,然后将齐松子拉起。
“风雨这样叫齐姑娘好吗?说什么她都可能是未来的主子。”姜对身边的徽尹说。
“这我们可管不着,再说王都没有意见,是吧王。”徽尹用奇异的眼神询问陆裴。
陆裴面无表情:“风雨帮了松儿,松儿希望他这么叫自己,我尊重她的想法。”
“齐姑娘是风雨喜欢的类型吧,和小香一样像摇曳的小花,他可很讨女孩喜欢的,就是王也要小心才是。”徽尹总是口无遮拦,他仿佛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徽尹,说过火了。”姜想阻止他。
徽尹连看都没有看姜一眼就走开了。
“徽尹……”姜还想叫住他。
“不用理他,我们看看松儿他们。”陆裴习惯了这样的徽尹,去追究反而更没意思。
****
珠城虽没有京来得繁华,但由于地处南方,夜幕晚至。所以纵使是夜间城里的大街小巷依然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这是什么?多少钱?”轻蔷在一家小店里拿起小玩意一个问店家。
“是……”
“小轻别玩了,公子都走远了。”风雨把轻蔷从店里拽出。
轻蔷拿着东西不肯放手随手丢了一两银子给店家。“出来逛街麻,光走不看有什么意思。”她边走边摆弄摆弄着手里的新鲜玩意。
“盗皇小姐真是有钱,出手这么阔气,花一两银子买个挖耳勺。”
“什么!这是挖耳勺!我还以为是钗子呢,哪有这么大的挖耳勺。”
“呵~”风雨无语,今天她追问了一天林昆宝贝是什么,让林昆连饭都没吃好,真不知单纯是富还是祸。
不远处的齐松子也被这些新鲜的东西所吸引。
“松儿你看这个好看吗?”陆裴选中一支玉钗拿到齐松子面前。
“厄~很好。”齐松子什么宝贝没有见过,这么普通的首饰可拿在陆裴的手里,齐松子真是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陆裴看出了她的心思:“老板把那个拿出来。”陆裴放下手里普通的钗命老板将他早就准备好的神秘礼物。老板进入内房拿出一个珍珠白玉镶花的盒子,“松儿你打开看看。”
齐松子打开盒子,一颗普通的拇指大小的珍珠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这是……”
“姑娘,这是南海夜明珠,全天下除了皇上有一颗以外,这便是第二颗。”老板解释。
齐松子看向陆裴,陆裴说:“松儿我见你有个镯子,你拿出来把珠子镶上去。”
“镶在这个上。”齐松子摸着腕上的镯子,好像不是很愿意的样子。
“怎么了,把镯子拿来吧。”陆裴催促着。齐松子只能不情愿的把镯子取下。
陆裴嘱咐了店主几句就带着齐松子继续逛夜市。可是齐松子没有了最初的兴致。走出夜市的喧嚣,回到宅子。一路上无论陆裴如何侃侃而谈,齐松子都一言不发。
“小姐还不就寝吗?公子的房间已经熄灯了。”林昆站到齐松子的身后。
齐松子眼帘下垂,呆滞的望着地面:“他为什么要送我夜明珠,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齐松子摇头叹气,“如果我想要夜明珠的话我出宫做什么,”双眼里看不见一点神色,“我觉得一切都变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她抬起双手捂住脑袋拼命的摇着。
林昆看见她情绪激动,便扶住她的肩安稳住她:“小姐你冷静点。”
“我的等待算什么,我所承受的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晶莹从眼中落下,她抱着了林昆。
“小姐……”
“阿昆,带我走吧。”齐松子整个人瘫在林昆的怀里,泪水浸透林昆的胸膛。林昆这能高举双手,不敢有任何越轨的举动。“去哪都可以,我会死在这的,死在裴的身边,我不想死。”
“林昆!!”
从他们的左边传来了陆裴的怒斥。林昆立马轻轻推开齐松子,下跪:“公子!属下该死。”
“你先下去!”陆裴竖起剑眉拂袖命林昆退下。林昆行礼想要退下。
“阿昆别走!”齐松子抹干眼泪严肃的阻止林昆离开,“是我要让阿昆带我走的,你也不要拿个镯子和那个什么夜明珠了,我不要。”她不敢直视陆裴的眼睛,所以把头歪在一边。
“为什么要走!你说过你愿意与我一起的。”
“唉!”深叹,齐松子牙要得紧紧的说,“可我现在恨你!恨湛蓝!我不要夜明珠,更不要你!”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把心中的怨恨说出。
“你不要我了?我不信!松儿为什么会这样!”离开上前抱住齐松子。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陆裴了,你忘记了我们的愿望,你是湛蓝的王。另一个地方的霸主。”齐松子想挣脱他,可只是徒劳,她又再次留下眼泪。
裴,你忘记了我们的愿望。为什么你不能明白,我只是希望一个承诺,一个婚姻的承诺,让我永远在你的身边。可望看见你当日得到娶我的消息的喜悦,可现在我的希望却只化作一颗表面珍贵的夜明珠。
齐松子继续:“我一直在等,从湛蓝到珠港,再到这里。可这么多天我都没有等到。我已经没有心了。”
“你在等什么,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陆裴抱住她,死也不肯放手,“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本来想用夜明珠向你求亲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退了它,你不要走。”
齐松子停止挣扎,:“你真的要向我求亲?”她在陆裴的怀抱里转了个身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当然是真的,你本就该为吾妻。”
齐松子听完陆裴的一番话抱住了陆裴,前后态度反差很大:“我和你回湛蓝,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他拍着齐松子的背在她耳边低语:“我们不回湛蓝,我们先长川,明日启程,见过你爹娘,办完我们的婚事再回也不迟。”
“好,一切都听你的,时候不早了我先回房,明日早些启程。“齐松子笑着跑回了房间。
两男人凝视远去的少女,这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身影。
“林昆!”陆裴唤。
“属下在,属下该死,刚才……”林昆再次下跪。
陆裴看了一会跪着的林昆,双手的将他扶起。“我没有怪你,我是再怪自己,她痛苦的时候依靠的是你的胸膛,而我却无力改变。我可望当她回到我的身边时还如一张白纸般只等我的描绘。我似乎已经不懂她了。这是我的忧伤。你懂吗,阿昆!”陆裴用哀怨的眼神林昆,想透过林昆看清现在的齐松子。
“公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姐没有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林昆表示无能为力,即使是主人也无可奉告。
“可你懂她,无论任何时候最懂她或者说最懂我的人都是你,不是吗!”炙热的目光相交在夜幕下,那一层被隐藏至今的只属于一人的秘密真的要就此揭穿吗!
****
鞑鞑,鞑鞑,鞑鞑,两辆马车发出鞑鞑的声音,但是车速并不快。
两辆马车并不是并排行驶,前面的马车里探出一颗小脑袋东张西望,又把头收回了车里。
“长川我去过,不怎么富裕,不过很漂亮,还有海。”
“长川没有海那是湖。”林昆纠正轻蔷的话。
“不是海为什么叫崇海。”和齐松子问得一模一样,陆裴听了不禁笑了出来,他很想知道林昆会怎么回答。
“笨,因为人们崇敬大海得壮阔,崇海很大,养育了长川的一方水土,大家希望它能像大海一样用不枯竭。”林昆的父亲是长川的官员,所以林昆对长川的风土人情,各方事宜都了如指掌。
旁边的齐松子听了点点头:“原来崇海真的是湖呀!我以前都不知道。”
林昆听了急忙安慰她:“郡主是金枝玉叶,常年居于府中,后又入宫伴与太后。不会知道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她不懂就是理所当然,我不懂就是笨。”轻蔷抓着林昆追问死死不放。
“呵呵,小轻若你愿跟我们回湛蓝,我一定将阿昆许给你。”陆裴喜欢轻蔷,她活泼开朗更重要的无论相貌言行心智都像极了齐松子,一看到她,他就能想像齐松子是怎样成长的。
轻蔷听了脸微微的红润,印在原本就绯红的脸上所以看不出来,她嘟着嘴说:“我才不要呢,他这么臭。”
“哼!我也不要,她这么蠢。”林昆也立马接上。
“你说谁蠢!”轻蔷又张牙舞爪的向林昆扑去。
车子被在打闹中变得更加摇晃,齐松子看着他们也微笑着说:“我也觉得阿昆和小轻很相配哦。”
林昆停了下来,尴尬的说:“郡主,你怎么也这么说。”
“我是说实事嘛。”
马车外面的人都很好奇马车里摇得这么厉害,又吵哄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车子停了下来。林昆探头出车询问:“发生什么事。”
马夫回答:“有人拦车。”
“公子有人拦车,我下车看看。”林昆回报,陆裴点头。
林昆下车只见拦下马车的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和陆裴的年龄相仿,身边还有一位妙龄的女子,不过穿着披风帽子遮住了她的脸。
男子看见有人下车迎上前,恭敬的说:“这位公子,马车可是入京的?我与舍妹遇到了麻烦,可否顺路载我们一程。”
林昆见他们衣着得体应该来自是大户人家:“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我们是珠城生意人,今次出城带着小姐,实在不方便有男子加入。况且我们并不上京,不如公子在等等过路的其他车辆吧。”
“可是舍妹深感重病,不如这样,你们可否将舍妹先载入城,我定想办法急时赶到将舍妹接回。”男子焦急的请求。
齐松子在车内停得一清二楚,问陆裴:“我们的马车甚大,何不与人方便。”
“离京越近我们越是要小心,来历不明的人千万接近不得。”陆裴认真的说。
齐松子和轻蔷都点点头,虽然轻蔷不理解其中的缘由,但还算听话。
“阿昆。”陆裴唤林昆,林昆探头进车,“快快打发他们。”
“知道了公子。”林昆出车,对男子说,“实在对不住我家主人不想他人惊扰了小姐。公子还是另寻他法吧。”
男子十分丧气,却也通晓道理。只能扶着女子走到一边让车子通行。
车子走了大约有一两里地齐松子还频频的回首。
“停车,调转马头。”陆裴轻叹下令。
齐松子双眼晶莹的看着陆裴,陆裴说:“松儿想要什么我都会做的,不要在露出那种担心的表情了。”
听话齐松子眯眼微笑。
男子还在原地等着,谁知已经离去的马车回调转车头。林昆让男子坐上另一辆马车,马车里做的是姜、风雨还有徽尹。正要把女子接上陆裴的马车时徽尹的声音出车里传出。
“等等,把她带进来让我看看。”
男子坐在车上看着清秀的徽尹说:“莫非兄台是大夫?”
徽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给女子把脉,一会儿,徽尹说话:“她不能上车,她患的是痨病。”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兄台说的是,我正是要带舍妹上京看病的,听说这病拖不得。”男子有些兴奋有些慌张。
“不用去了,这病没得治,不过也不会马上死,你还是带她回家安静得过好生下的时日吧。”
“不会的。”男子拉起徽尹的衣襟,“你胡说。”有转向林昆。“我们不能下车,我一定要治好我妹妹的病,求你行行好,带我们一程吧!”男子不顾身份低声下气的求林昆。
“可是……”林昆也很是为难。回头看陆裴的车希望能得到命令。
“让风雨他们上我们的马车,把车子独独让给他们兄妹吧!”齐松子干净的声音每个字都吐得特别清楚。
男子听话跑到车子前面跪下:“谢小姐,谢谢小姐。”
“阿昆快些,我们还要赶路呢!”陆裴命令到。
好呀!小小得一辆马车挤了7个人,还有五个大男人,能快才怪呢。结果几乎到了亥时他们才进城。
进城了,马车停下,那两人信守诺言的下了车,没有在多加纠缠。
男子扶着他的妹妹下了车,慢慢的走到车前,“今日得小姐相助,他日定涌泉相报,不知小姐可告知芳名。”
许久,“不过举手之劳何以言谢,望公子能治好令妹的病早早归家。”
谁知那男子竟然再度下跪,“小姐得再造之恩不能不报,小姐若不便透露姓名只要让在下稍稍的看一眼小姐的样子,在下他日便可寻得小姐,以报恩情。”
“我说了不用你的报恩。”
“小姐务必接受在下的心意,否则在下长跪于此。”男子说得很坚决。
“你又是何苦呢?”不会是真得惹上麻烦了吧。经过大家再三得讨论,齐松子稍拨车帘,借着朦胧的月光男子终于看见了恩人的脸。很快帘子又放了下来。
男子起身:“谢小姐。我一定会报恩的。谢小姐,我一定会报恩的。”马车走远了,男子还在那反复的说着这句话。
****
放下那对兄妹后,陆裴他们连夜赶了几天路。陆裴希望能快点到达长川,因为齐松子自从回来后变得反复无常的性格让他惴惴不安。
京都位于中土的中央,而长川大概也位于京都与珠港的中央靠京的位置。所以珠城到长川并不遥远,快马不用一月车程。
侯爷府门前,齐松子举手难下。
“松儿敲门呀!”陆裴走到她的身边说。
她却闭上眼睛,深息一口气。这才是她的家,在这儿,每一天都是无忧无虑的日子。
嘚嘚嘚,叩门。听到门里姗姗来迟的开门声。
门一打开,一位的妇人站在屋里,她先是一愣,再是惊讶:“松,松儿?”
“云娘!”齐松子抱着这个叫云娘的服人。
云娘定了一会儿,又冷静的将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在门外左右探了一会,将他们一行人叫进屋里。
大厅里,云娘让陆裴坐在上座。可是云娘是长辈,陆裴和齐松子只是坐在平常的位子上。
“松儿怎么会回来了。这位又是?”云娘是满腹疑问的。
“他是陆裴,是我的未婚夫,我回来是探望爹娘。”齐松子道明来意。
“侯爷和公主不是在京城吗?至四年前你们上京后他们就没有在回府过。我还以为先皇后喜欢松儿得打紧,为了留你下来,'。。'就将侯爷和公主也一道留在了京里!”云娘有种不祥的预感。
“爹娘没有回来!裴!”齐松子也紧张了起来,转头看着陆裴。
陆裴摇摇头:“我入京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完全没有他们的消息。”
听到这儿,齐松子不由得捂着胸口。
云娘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侯爷出事了么?阿昆?!你是林昆!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那这位陆公子岂不是……”云娘越想越心中的疑惑觉越多。
“云娘,您别一会儿问这么多,你要让郡主怎么回答得过来。待会我会一一的向您解答的。既然侯爷他们不在长川,那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虽然没有待多久,可是林昆还是谨慎的劝他们早早离去。
原本就不赞成再回长川,这简直就与往蛇堆里跳毫无差别。现在闲话谈起来怕是会没完没了。
“可是我还有许多话要与云娘说。”齐松子对相聚的短暂这么失望。
“小姐,来日方长!就此告别吧!”林昆的话语重心长,齐松子无法拒绝,颔首不语。林昆又说。“公子您先带小姐走吧,我待会就赶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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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隐蔽的宅院,陆裴决定待上一日,便速速离去。
“还在想云娘的事?”陆裴双臂环着齐松子。
她摇摇头:“我在想爹娘。四年了,了无音讯,他们到底在哪儿!”
陆裴知道她的担心,可是却不由得自己心痛起来:“那个人不会伤害他们的。兄弟姊妹们他一个都没有收拾,就表明他的目标不过是我罢了。”
齐松子转过身,纤纤小手抚摸他的面庞,这么多天她都没有仔细看过他,原来他这么俊俏了,原来他不在是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了。“裴,你好可怜,你这么尊敬他,可却被他伤得这么深。”
这一席话,陆裴也抚摸起她的脸:“我的松儿,你也好可怜,你曾经如此的自由,今天却被迫与我亡命天涯。”
她钻进他的怀里,闭眼享受着他的气息:“但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选择了我,今日我们才得以共赴天涯。”
巨响打破了情话绵绵。突然之间,无数的官兵,一涌入屋。场面混乱不堪,而风雨,徽尹,姜等人也因为巨响,冲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姜拿着武器对着带头人质问。
“好狂妄的逆贼,我们是来抓你们的人,识相的就快些放了郡主。”带头人说。
陆裴早早的把齐松子挡在身后:“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啦!”语毕,两方兵刃相见起来。
俗话说,寡不敌众,而且林昆也不在,武力不敌,阵脚也有些乱了。
“公子,我们先撤吧,他们人太多了。”风雨看着架势,说有一个营的人来了都不足为过。
陆裴点点头,刚刚想跑便听见齐松子的大叫:“你放开我。”在陆裴无暇顾及之时,一个士兵粗鲁的抓住了齐松子的手。
陆裴急忙冲上去想救回齐松子。
没想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陆裴的对手,处处以齐松子作为盾牌。陆裴的拖延,风雨一干人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大伙撤!”一个人影飞入屋内。他一拳打向陆裴,以至其晕阙,毫不犹豫的将他带走。其余的人也听话的一同撤退。
带头人,抬手示意不必在追了。此次的目的不是陆裴,只要齐松子到手就行了。
****
“郡主您不别这样,郡主……”一个婢女惊恐的从房里跑出。
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正巧路过,往门里一看,地上一片狼藉,门口也有不少碎瓷片。他轻轻的扣了扣门:“郡主无需这么动怒,这几日我们日夜兼程,再来八日的路程我们就会到京了。”
齐松子突然变得很慌张:“到京?我不入京,我不入京。”也没看清来者是谁就往房外冲。
“郡主你冷静一点,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了,郡主还是养好身子去见皇上吧!”男子阻拦了她的去路,为了不让她乱跑将她桎梏在臂弯之间。
挣扎了许久,齐松子的气力用尽,瘫在他的身上。男子温柔的扶她坐下。她终于平静了,这些日子来最平静的一次,男人的声音仿佛有着什么特别的魔力。齐松子静静的想着什么,突然拉着男子的袖子:“不如你放了我吧!我齐松子向天起誓,这个大恩我一定会报的。”
“郡主不用向我报什么恩,只要郡主回到皇上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情。”男子拨开了齐松子抓在袖上的手。
“不是的,你听我说,回皇宫,回皇宫我会死的!那,那,那我回不回去有什么分别呢!所,所以皇上也不回赏赐你什么的。你,你放了我就不同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语无伦次,男子知道她的情绪又乱了。
不等她说完她的大计,男子就截住了她的话:“郡主,您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您仔细看看。”
齐松子定睛,思量来思量去,胸口开始了极大地起伏:“你是,你是那个哥哥,那日你坚持要见我的样子。你知道我是谁,告了密,得了赏赐也当上了官。”齐松子声音带着哭味,“当初我就该听裴的话少惹是非,原来今天的结果都是我自觉坟墓。”她绝望了。
“郡主是当真不记得我了,那郡主不知是否还记得大将军福隆的大公子福满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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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儿!松儿!”陆裴又从噩梦中惊醒。
“公子又做噩梦了!”林昆早已备好冷面巾,待在陆裴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惊醒。
陆裴拍掉面巾,抓住林昆恶狠狠地说:“我怎么可能不做噩梦,我眼睁睁的看着松儿在我眼前被抢走,你告诉我,我怎么能不做噩梦!”
林昆将面巾捡起,放回盆中,镇定的说:“我们一定会在救回郡主的!”
“救!怎么救!我等了四年!四年!没有其他的念头,就是要再见到她。现在她回来了,我却把她丢了,丟回了狼窝,丟回了虎穴。”
林昆知道此时的陆裴有多恨自己,但是他也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公子不敢了?怕了狼窝?还是怕了虎穴。”
“怕?!就算用我来喂狼喂虎,只要能换出松儿,那就把我拿去吧!”泪,又是泪,哪个男人有他的泪儿多。它们一滴一滴的袭击着林昆。“可是我可怜的松儿,一定又被吓坏了。一定正在哭,正在抖。我可怜的松儿,为什么要受这般罪!”
“公子!有你这句话,我林昆就是将灵魂卖给阎罗也会让郡主回到你身边。”
****
清新斋,齐松子想着永远不会在回到这儿,没想今天还是衣着华丽的站在了它的中央。清新斋不只是禁锢她的金丝鸟笼,更是为她编制了无数个噩梦的摇篮。
说着噩梦,又一个噩梦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福左桦拜见松郡主。”
“你还来做什么,我已经安全的站在皇宫里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让你邀功的了。”回到了皇宫,齐松子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心死了。没有了一路的怨气,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她将面对的一切。
“我知道郡主还在怪我,不过我并不后悔。”
“高官厚禄,锦绣前程。后悔?!你若真说出这样的话,我怕我的身体受不住,定吐出来。”
福左桦没有抬眼看齐松子的脸,他可以想象那是个什么样子,她曾经是皇宫里最美的蝴蝶,好不容易再次展翅,却又被无情的关回笼中:“我今日是来向郡主请罪的,无论郡主要对我做什么,属下都没有怨言,但是属下有事想先向郡主禀告。”
“我不想听,你退下吧!别让我在看到你就可以了。”
“可是我一定要说,我是真正爱慕过郡主的!”福左桦突然来了一段告白。
不过却引来了齐松子的冷笑:“爱慕!我齐松子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赢得福家两位公子的青睐。”
“那郡主是否知道,当日我大哥企图轻薄郡主,为何皇上会突然出现阻止,就因为这件事,我们福家被全部发配岭南。我母亲也在发往岭南的途中重病而死。”
“苍天怜悯我,命运戏弄我,我有必要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她记得当日的耻辱,和事后自己受到的折磨。
“是我告的密。”福左桦平静的话语尽然让齐松子的心突然一跳。“对,是我告的密,我冒着全家被发配的危险,出卖了自己的大哥,全都是因为我真心的爱慕着郡主。”
“好了,你不要说了。”齐松子知道自己信了,可她不能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出卖她,让她再次陷入痛苦当中,她不能在傻了。
“不管郡主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来告诉郡主,并非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因为臣的心已经另有所属了。”福左桦跪在那里,自说自的,“郡主可知道当日我说的妹妹是谁。”福左桦这样问,当然齐松子不可能知道那人是谁,“是萼郡主,周亲王的掌上明珠,皇上的亲堂妹。可今日的萼郡主身染痨病,每日痛苦不堪,我实在不忍在看到她这个样子,将她从岭南千里迢迢带到京城,希望寻觅良医。”他苦笑了一下,“却让我遇到了郡主您。是老天怜悯萼儿还是我,皇上答应只要我能把您带回皇宫,皇上就让御医来给萼儿治病。郡主记否,您与萼儿太后榻前共同伺候。郡主记否,您与萼儿花间游戏。郡主记否,萼儿与五皇子两小无猜,曾有青梅之盟竹马之愿。郡主记否,五皇子虽移情他恋,却因宫变之事牵连周亲王府。”
“你起来吧。”齐松子没有制止他把话说完,因为她欠萼姐姐实在太多。如今萼姐姐终于遇上自己的真爱,本因得以幸福了,却也背负了太多的不堪往事。“希望你能和萼姐姐有个好的结果,退下吧!我今天知道得太多了。”
****
“裴,你在哪儿,你还记得萼姐姐吗?她过得不好,病了,就是那日我们给与方便的妹妹。萼姐姐从前是那么的好,美丽,和你在一起时那么的幸福,为什么你会选择我,你不是一直都讨厌我吗?为什么宁可让萼姐姐伤心,也要选择我。”齐松子在屋里做着手影,自言自语。手影,在他们都还是孩子的时候,带来了多少欢喜。
“屋内有人吗?你在和谁说话。”陆斐没有派人通传,默默地看她自娱自乐,自言自语。
齐松子看到他立刻将手收到了身后。
“真的这么怕朕!也是,以前朕也没少花心思捉弄你。”他的语气就像大哥哥在检讨自己过去欺负小妹妹的不堪往事。
“那松儿还要谢谢皇上开恩,松儿才能活到今天。”
“你不用谢朕,”陆斐走进她的身边,“倒是朕要谢谢福左桦,没有他,朕还不知道要兜多大的圈才能把你寻回。”
齐松子躲开了他的逼近:“你不用说了,我已经不怪福左桦了,是你用他最爱的人做引,像以前诱惑我一般诱惑他。”
“可是他接受了诱惑,而你,”陆斐伸手牵起齐松子的手,“一直都抵抗住了。”
齐松子将手急忙抽回,说:“我会一直如此,直到你死的那天,我比你年轻,我只要比你活的长,我就赢了。陆斐你不会永远赢的。”只有她不怕直呼他的名讳。
“你当然不能比我先死,因为我不许,”陆斐抛开了尊贵的身份,以我自称。“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会好好地宠你,好好地爱你。你是独一无二的松儿,只属于我的松儿。”
“陆斐!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话语让她心烦意乱,她突然不明白这一切是何时发生了转变。她认识的陆斐对她只有欺骗侮辱,为何要变为甜言蜜语。
“松儿,你忘了吗?那日陆裴将你劫走是我说的话。我爱你,所以我要将你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只听我一个人说的情话。”陆斐在她的耳边低语,气吐在她的耳上,让她不寒而栗。
“把那些话留给你的后宫听吧!”齐松子不屑这一切。
“后宫?什么后宫,从今天起我的后宫就只有你一人,只有你才配得上我陆斐。”说完,转身离去。
“你说什么,只有我一人是何意思。你给我回来。”那样的话她还没来得及消化,陆斐就已经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
齐松子回宫的第十五日,这段时间,她没有在见过陆斐。就连想让他解释之前的话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大嬷嬷身后带着一群宫女,好大的排场,来到齐松子面前。说也奇怪,齐松子的身边,或凡是她经过之处,视线之内一定不会有太监。
大嬷嬷,手持圣旨:“皇上有令,郡主不必行大礼了。”说完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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