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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王三部曲之传媒帝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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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唐风终于明白过了，“我说你干嘛这么生气，原来是因为我做的事情，跟你的既定方针刚好相反，是不是？”
“没错，难道这还不该生气吗？你这是方向xìng的错误。你这样做，不但让我们多付出了数十亿美元的资金，而且还将导致IPTV团体对我们的jǐng戒，而拒绝我们加入他们的行列。让我从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变成白费。这样一来，我们未来在中国，就只能绑死在数字电视这台战车上。而我相信，这也就是广电总局所希望的。”
看到穆天养这么生气，唐风反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穆老师，事情哪有那么严重？我咨询过了，数字电视和IPTV是可以融合的。我们在收购zhōng ；yāng电视台以后，我们就可以组成中国第一大电视集团。然后，我们可以以这个做为筹码，去跟那些三大IPTV集团谈判吗？我们可以把数字电视和IPTV嫁接起来，大家融为一体啊。都是中国人，何必自己斗自己呢？这没有意义啊！”
“前景在人家那一边，趋势在人家那一边，人家凭什么理我们？只要过五年，天下就是他们的，他们为什么要理我们，白白将半壁江山送给我们？”穆天养问道。
唐风眨了眨眼睛，说道：“谈一谈嘛，不谈怎么知道一定不行呢？”
穆天养生气地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明天帮你约他们，希望可以谈得拢。”
三天后的下午两点，唐风和穆天养以及盛唐传媒集团一干高层，飞到了中国一个很宁静的城市珠海，控制着中国IPTV市场的三大集团，大洋集团，金力集团以及蒙特斯集团也派人来到此地。
大洋集团和金力集团都是中国本土的集团，大洋集团的市值大约在一百二十亿美元左右，金力集团在一百四十亿美元左右。而蒙特斯集团所是欧州的第一大电视集团，它的总市值最高，高达三百二十亿美元。
虽然相对起唐风高达两千亿美元市值的盛唐系来说，他们三家都不算什么。但是，中国IPTV的最终标准，就是由这三家企业最终共同确立的，这个标准被称为CIP标准。可以说，整个中国的IPTV市场，就把持在这三大集团的手里。
而当唐风听完这三大集团带队人各自的介绍以后，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大洋集团派来的是个副总裁，金力集团居然也只是个副总裁，蒙特斯集团最夸张，居然只派了个亚洲区总裁过来。
对于这种现象，穆天养也颇为不悦，居然在盛唐企业面前摆架子，有没有搞错？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不管别人怎么样，自己也得是笑脸相迎才对。
原本，唐风准备招待的，是由三大集团的总裁，所以他把珠海市最好的度假酒店，朝rì酒店给包了下来。建于两千零五年末，完工于两千零八年十月的朝rì酒店，坐落在海边，景sè非常怡人，而且还有许多完备的游乐设施。被称为是南中国最好的度假酒店之一。许多港台以及东南亚的富豪都很喜欢在假rì到这里来游玩。
现在看到三大集团竟然派了这么些人来，唐风真是恨不得马上把朝rì酒店退掉。但是这种气话只能在自己心里跟自己说，是不可能真的说出来的，做出来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唐风尽管心里不舒服，但是还是笑着好好地招待了他们。按照中国人的习惯，前两天是不用谈什么正经事情的，尽情玩好了。唐风第一天亲自作陪，第二天就懒得了，随便找了个因为失眠，所以要补觉的借口，就让穆天养带人去搞了。
第三天开始，会议才终于正式开始。这一天，唐风也亲自出席了。
寒暄了一阵之后，唐风终于开始谈正题，“我想，诸位应该都知道，对于数字电视和IPTV来说，最好的出路就是融合。在十年前，就有许多专业人士说过，中国电视最好的出路，就是两者的融合。数字电视虽然在交互xìng上比IPTV略差些，但是它在播送节目的稳定xìng，以及用户的惯xìng嫁接上要有优势得多。目前，两者的市场的比例是五比五。现在是市场经济，市场的导向就说明一切。我想这个比例，正意味着市场对两者的认同度是基本相同的。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大家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路是血战，一条路是融合。”
“做生意嘛，和气生财，我个人觉得，我们还是融合起来比较好。这不仅对我们自己，也是对整个中国观众有利的事，你们觉得呢？”
这时候，三大集团的带团人，彼此看了看，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唐风看了他们一圈，笑了起来，“诸位不必拘束，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出来。只要开口，什么都可以谈嘛，但是不说话的话，那就什么都谈不了了。我们又不是武林高手，可以用心语。”
三个人又彼此看了一眼，最后大洋集团的副总裁终于开口了，他对着唐风笑了笑，他先说道：“唐总，你以如此之年轻的年纪，就可以做到如今这样的地步，成为世界最顶尖的人物之一。我们在座的人对你都很敬佩。”
唐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接下来就不是什么好话了。中国人就这破习惯，踩人之前，都喜欢先捧你一下。
“但是，就数字电视和IPTV的未来，我们却有着和唐总你不大一样的看法。”
唐风笑着点了点头，伸手道：“请讲。”
“我想任何一个行内人都知道，按照目前的局势发展下去，建立在网络系统之上的IPTV，一定会完全战胜建立在传统电视系统上的数字电视。未来的五年内，数字电视就将会被完全的清洗出局，所以……”这位副总裁看了看身边的两位同行，又看了看唐风，笑着摇了摇头，“我个人认为，唐总的建议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切实的意义。”
唐风点了点头，转过脸看另两位，“你们两位呢？”
两人一起点头，笑道：“我们三大集团是一体的，所以他的意见就是我们的意见。”
唐风眨了眨眼睛，撅起嘴巴啧了一下，然后不断地点了一阵头，“明白了……嗯……”唐风笑了起来，“我们会议的进程这么快，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唐风说到这里，站了起来，轻敲了敲桌面，“第一次会议结束。”
“第一次？”三大集团的人对唐风这个用词，感到很奇怪。
“没错，结束的只是第一次而已。”唐风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我相信不久知道，你们就会主动邀请我参加第二次的了。再会！”
第二十二节 唐风的怒火
第二十二节 ；唐风的怒火
对于三大集团的态度，穆天养也非常生气，但是唐风这种中途退场的做法，也让他大大吃了一惊。他赶紧追了上去，“阿风，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人家根本就不想跟我们谈。妈的，早知道，不招待这帮白眼狼。”唐风不忿气地说道。
“阿风，做生意不可以这样意气用事的。我们现在涉及这一块的业务上千亿人民币，跟他们斗气，就是跟钱斗气，我们何必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过了这关再说。”
唐风摇了摇头，“不用谈了，我就不信没有了他们，我唐风在这行还就混不下去了，开玩笑。”
“那你说，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数字电视和IPTV相比，它的发展前景完全不如IPTV，这是摆明的事情。”穆天养说道。
听到这里，唐风冷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对穆天养说道：“前景？什么是前景？前景就是还没有到来的东西。前景是建立在现在的基础上的，不是一下子就会出现的东西。五年后？哼，要是他们连明年都撑不过去，我看他们还怎么等得到五年后。”
“阿风，你又想搞什么？”穆天养还是第一次看到唐风因为生意上的事而生气，他于是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赶紧问道。
“穆老师，要不了多久，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们没有搞清楚状况！”唐风说着，愤慨地继续往前走。
穆天养紧张地跟上去，问道：“阿风，那你也要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做啊？”
唐风先是一言不发的一直往前走，走到车里，他对司机说道：“机场！”
在车上，穆天养又一再追问，唐风才说道：“他们这三个家伙没有搞清楚状况。我们是什么？他们以为我们跟他们一样，只是渠道商吗？他们错了，大错特错了，我们不但是渠道商，还是内容商。它的渠道的交互xìng再他妈的强，再吸引人，又怎么样？电视不是电脑，最起码在五年内，对用户来说，电视最大的作用还是用来看节目。他们不是吊吗？不是觉得自己五年后就要独霸市场了吗？好！我就跟你干！我要让他们从明年一月开始，没有一部像样的电视剧，没有一出像样的综艺节目，没有一首新歌。”
唐风说到这里，生气地一挥手，“五年后？呵，你能熬过明年再说吧。”
“那……你具体打算怎么办？”穆天养被唐风这种有点焦躁，又有点霸道的气势给压住了。
“很简单，我要买下把全中国前五十大内容商，无论是做电视剧的，还是做电视节目的，还是唱片公司，电影公司，什么公司都好，总之前五十大。我要把它们明年内即将通过电视播放的所有产品的播放权全部买断，全部！我要让三大集团明年瘫痪！他们可以去国际市场上买节目，去港台买节目。但是我到要看看，他们能不能只靠港台和国外的节目就支撑起整个中国市场。靠，五年后扫我出局？我明年就扫他出去。”
穆天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这有什么做不到？中国十家最大的内容提供商，孔德，林友朋，沈元，还有我自己，这就有四家，再加上跟我们公司有业务关系的那些，十家最大的里，我们起码拿下八家。至于那些小一点地，我们拿钱去砸就是。我就不信，我出高价，他还会不卖给我。”
“阿风，你知道你这么做要花多少钱吗？”穆天养的眉头都要挤成圆形了。
“放心，不会超过一千五百亿。”唐风挥挥手，说道。
“一千五百亿？阿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说的不是一千五百万，你说的是一千五百亿！一千五百亿啊！”穆天养简直都要疯了，“你要把钱撒入海里，你也不是这么个撒法吧？”
“穆老师，这一千五百亿不是全部亏掉的，我心算过了。出了我们自己播放之外，到时候，可以自己来定一个标准，一个新的数字电视和IPTV融合的标准。凡是愿意加入到我们的IPTV厂商，我们就可以把节目以优惠的价格出售给他们。另外，一些别的传统电视台，我们也可以把我们的节目分售给它们。这样一来，我们最多亏损五百亿。”
“五百亿？”穆天养难以置信的看着唐风，“为了一口意气之争，你一下子就砸掉五百亿？”
“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是他们说要扫我出局的。”唐风不满地说道，“穆老师，我不怎么办，那你说怎么办？让我坐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们把我扫出局吗？从前，那么多比我大得多的敌人都被我打翻在地，我今天会输给这种小我十倍的公司？开玩笑！我就是要以势压人，我就是要趁他们还没有起来，一脚把他们踢翻在地，再踩上一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也好让他们知道我唐风两个字怎么写。五百亿我亏得起，只要能把他们完全打垮，我独霸整个市场，我在商业上将来也可以赢回来。所以可以说，我也亏得值。”
“阿风，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三大集团知道他们不可能斗得过我们，他们不是想跟我们对着干，他们只不过是想让我们付点代价而已。你只要拿出五百亿的一半，也就是两百五十亿出来送给三大集团。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会让我们参与到整个体系中去。等到我们进入到体制内之后，以我们的实力，要不了两三年，整个市场还不是我们说话？到时候，我们照样可以实现你的数字电视和IPTV进行融合的计划，我们照样领导整个中国的电视市场。你何必为了一时意气，多花这么多jīng力和金钱呢？”
“穆老师，我要让他们来求我，而不是我去求他们。”唐风转过脸，非常严肃地对穆天养说道。
说完之后，唐风摆了摆手，“穆老师，这件事的讨论到此为止。”
第二十三节 会议
第二十三节 ；会议
在车上经过那番谈话之后，穆天养就完全丧失了劝告他的立场。
因为虽然唐风这种做法确实十分冲动，但是就商业角度来说，确实不算吃亏。为了得到长久的地位巩固，付出一时的惨痛代价，这是国际上的巨头们常干的事情。只不过，唐风干得比较出格，比较绝而已。但是，自从唐风出道以来，他又有哪件事情是按照常规来做的呢？
这样想着，穆天养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由着他去了。
二零一一年四月三rì，在盛唐企业的产业腾龙酒店的会议室内，唐风召集了全中国最大的十家娱乐内容提供商。
这里面排名第一位的，当然是唐风自己的盛唐企业旗下的盛唐影视制作集团，而接下来的三名，就是沈元的飞龙实业，林有朋的狂想传媒，一集孔德的飞天传媒。而其他六家与这四家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中的四家更是要么是盛唐企业的关系企业，要么欠唐风的人情。
可以说，这次的十大娱乐集团的聚会，算得上是一家自己人的内部聚会。所以，唐风在这里说话，也就比较随便。
“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装什么高贵了。”唐风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家觉得我唐风为人如何？”
沈元看着唐风笑了笑，“阿风，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啊？”
“嗨，你先别打岔，大家先回答我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唐风说道。
这时候，其他九个人互看了一眼，笑了起来，“那当然没问题。”
“那你们和我唐风合作，有没有吃过亏？”唐风又问道。
这时候，孔德第一跳了出来，笑道：“呵呵，吃过，就是你这家伙帮我赚那么多钱，弄得我现在心脏病越来越厉害了。”
大家听了，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林友朋站了出来，说道：“好了，阿风，在做的都是自己人，你就不必绕圈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是这么回事，我这次把大家找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大家商量一下。想请大家帮个忙，跟我唐风合作一次。”
“唐总，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们可都盼着跟你合作呢？”其他六大老总中的一个，笑着说道。
他刚一说完，其他人也跟着笑道：“是啊，唐总，我们都巴不得跟你合作呢。这哪里是你求我们，该是我们求你才对啊。”
“好！”唐风点点头，“既然大家这么帮忙，我就直话直说了。是这样，我想把诸位明年所有的产品的电视播放权买断一年。也就是说，我希望诸位可以帮忙，让你们在明年内的所有产品，只要通过电视屏幕播放出来，就必须通过我们盛唐企业的批准。”
“唐总，你的意思是说，明年一年内，我们只能把产品卖给你一家。其他人要再想播的话，就必须跟你买？”一个老总问道。
唐风点点头，“是的，就是这么回事，电视剧，纪录片，综艺节目，歌曲，什么都好，只要是节目，我通通买断。”
“但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损失……”
“这个你放心？”唐风马上伸出手，“我让你们帮忙，决不会让你们亏钱。你们回去算一下，你们该收多少钱，打个价码过来，我唐风二话不说，马上往你们账上打钱。以我们大家的交情，我想你们也肯定不会跟我唐风漫天要价。”
众人一听，明年的账今年就提前一次xìng变成现金，世上那有这么好的事。这样一来，非但大赚了一笔，还卖了唐风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于是，众人纷纷点头，“那好吧，我们回去核算一下，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唐风又说道：“还有，不止是你们这九家，我还要你们帮我的忙，用你们的关系帮我把除你们之外，全中国的前四十家内容提供商找来。我照你们的条件，把他们明年一年内所有的产品也全部买断。这件事情只要办成了，诸位的好处，我唐风自然记在心里，未来会有回报的时候。”
“啊……？”原本众人心里就是一片疑云，听到唐风这般说，心里就愈发的觉得可怕了。
“阿风，你这是干嘛？”坐在唐风身边的沈元坐不住了，他扯了扯唐风的衣袖，说道，“我看你怎么不像是在做生意，倒像是在做意气之争，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啊，阿风。”孔德也说道，“你知道这要多少钱吗？前前后后加起来，过千亿啊！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呀。”
“小沈，你的话只说对了一半，我这么做，确实是有一点意气之争的成分，但是我也是在做生意。”说着，唐风便将跟三大集团的谈判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他忿忿地说道，“他们三家说，要联手起来，五年内把我扫出局。好，我明年就让他们出局。IPTV，一年内，一个像样的节目都没有，我看他们还怎么TV。”
唐风这么一说，沈元他们倒还好说，他们是巨头，没什么好怕的，但是其他六个，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唐风这不是想独霸市场吗？虽然唐风这个人不错，但是生意场上谁说得清楚呢？
无论怎么样，市场上出现一个具有垄断地位的霸主也不是什么好事吧？这么想着，这六个人心里就不禁微微有些活动了，开始后悔刚才答应得太爽快。
而唐风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眼神可是毒得很，他一眼就看出这六个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于是说道：“现在，局面已经非常明朗，现在就是我们盛唐企业跟三大集团的死战，要么我们死，要么他们死。不过，我可以请大家放心，我唐风决不会独霸市场，等我站稳脚跟，我就会邀请梦想工业入局。由我们两家来共同主导整个市场。我相信，以我唐风和吴世道的声誉，诸位应该可以放心，我们不会决不会仗着垄断地位，刻薄诸位了。”
众人听到这里，心里再也没有别的念头了，唐风加上吴世道？那可不是人类可以战胜的组合啊！
第二十四节 开战
第二十四节 ；开战
虽然说，唐风和吴世道的组合，依然是垄断，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声誉一向不错，跟他们合作的人没有吃过亏的。而且以他们的实力，绝对可以让市场秩序稳定下来。
总之，由他们两个共同主导，怎么也比让那三大集团主导市场要好得多。
心里这么想着，那些老总便纷纷说道：“唐总，你放心吧，我们大家都站在你这边，你发句话就好了。”
“好。”唐风点点头，“麻烦诸位帮我放话出去。这次商战，所有的人，要么站在我这边，要么站在三大集团那边。站在我这边就是朋友，不站在我这边，就是敌人，没有中间可以站。”
这句话成为了这次短暂会议的结束语。
会议结束之后，沈元和孔德又拉着唐风出去再聊过，既然这三个人都一起了，那自然少不了林友朋。四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之后。
沈元便说道：“阿风，你丫是不是钱多的烧的？你有病啊，既然你已经打算好了要让吴世道入局，那你何必还搞这么多飞机？你直接跟吴世道谈，让他加入到IPTV行业来，让他重新树立一个IPTV的标准来。然后你再带领整个数字电视行业呼应他的标准，和他的标准进行融合。那要不了一年，你根本不用多花一分钱，就可以把三大集团解决掉，你何必自己傻乎乎的多亏那么多钱呢？”
孔德也说道：“是啊，阿风，虽然我一向佩服你，但是你这事办得有点糊涂，这不是把钱往海里扔么？你要真嫌钱多，你给我呀，我不嫌多啊！”
唐风听了他们的话，摆了摆手，“你们这话都是为我好，我心里知道。但是现在这件事，已经不再是钱的事，我就是吞不下这口气。”
“吞不下这口气，你也不用拿钱往海里扔来泄气啊？”林友朋说道。
“其实说实在话，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想法是，丢个两三百亿出来，当他妈的买路钱，送给他们。然后加入到他们的体系里去，凭我的实力，慢慢玩，到时候市场还不是随我玩。”
“对咯，这也是个办法啊，又简单，花的钱又少，你还没有以势压人的恶名声。”沈元说道。
“但是你不知道当时他们什么鸟态度，当我是什么？我从出道到现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从来只有我噎人，没有人噎我。”
“唉，就算他们让你看着眼晕，你想办掉他们，你也可以按照小沈刚才说的办法，直接拉吴世道入局啊。你何必那么傻，自己辛辛苦苦把江山打下来，然后再把吴世道拉入局呢？这不是摆明了便宜他吗？就是亲老爸也不能干这事啊？更何况，吴世道只是个名声不错的商人而已。”
唐风又摇了摇头，“一开始就邀吴世道进来，那我面子往哪放？就对付这么几个小东西，我还要跟吴世道联手。那我以后还用混吗？我就是一个人一只手就把他们压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气。但是呢，不邀吴世道进来，又不行。你们几个都是我哥们，当然没话说，但是刚才那六个家伙的脸sè，你又不是没看到，他们怕死我一家独大了。我要是不承诺会邀吴世道来共同主导市场的话，他们会不会真站在我这一边，还真难说。正是因为出于这么多复杂的考虑，我才会决定在我鼎定大局之后，才邀吴世道入局。吴世道那人不错，我宁愿把好处送给他，我也不便宜那三个王八蛋集团。”
听到唐风解释完，三个人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过了老半天，沈元指着唐风，无可奈何地说道：“我要说你丫理xìng吧，那真是侮辱了理xìng这两个字。我要说你丫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吧，你又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说……你让我我怎么说你啊？”
孔德也说道：“就是，你就是牛，犯拗还犯得振振有词的，倒显得我们没道理似的，什么人啊？”
林友朋也跟着笑了笑，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丫就是一政客的胚子。”
唐风笑着挥了挥手，“我是什么人都好，你们只要记住，我是你们的兄弟就得了。这件事你们也不用多替我想了，我什么都想好了，你们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支持我就行了。你们放心吧，就算是刀山火海，只要兄弟我跳下去，那也变chéng ；rén间天堂。”
三个人听了他的话，一点脾气也没有地摇了摇头，最后，沈元说道：“你丫就由着xìng子折腾吧，反正丫钱多。”
二零一一年四月七rì，也就是十大巨头会面的后的第四天，他们共同在běi ；jīng腾龙酒店召开了一个大型记者招待会。
在记者招待会上，十大巨头宣布，从二零一二年一月一rì开始，致二零一三年一月一rì结束，十大巨头所有的产品的电视播放权，全部归盛唐企业。
在这一年之内，全中国境内任何一台电视机想要播放这十大集团的节目，都必须从盛唐企业购买。而盛唐企业为了获得这些权力，总计付出了高达六百七十亿人民币的现金。
在记者招待会上，唐风还宣布，这只是盛唐企业节目采购行动的第一步，盛唐企业还将继续大力向全中国的节目生产商买断明年的播放权。
在记者招待会上，唐风笑着这么说道：“只要是好节目，我们都要，为了购买这些节目，我们盛唐企业准备了一千五百亿人民币的现金，现在还有八百三十亿，我们欢迎大家来跟我们谈。”
第二十五节 第二次会议
第二十五节 ；第二次会议
当在电视机面前，看到了直播的十大巨头的记者招待会之后，IPTV三大集团的老总便马上互相通电话。他们彼此所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你看电视了吗？”
彼此在电话里通了一阵话之后，他们都觉得只是两个人说话说不清楚，于是便召开了一个连线会议。会议的参与人就是大洋集团，金力集团以及蒙特斯集团各自的总裁，李开，冯云杉，惠特曼。
会议以李开的话为开场白，“这下事情麻烦了，看来，这次我们真的把唐风给弄得生气了。”
冯云杉马上接口道：“我一开始就说过，唐风的xìng格是吃软不吃硬，我们讨价还价可以，但是摆出这种高傲的姿态来，一定会遭到报复的。现在弄成这样，可怎么收场？”
摆出高姿态是惠特曼的意见，所以他听到这话，当然不是很乐意，“现在仗都还没有开打，你们这么慌做什么？现在唐风这么做，无非是想制约我们明年的发展。既然他能制约我们，我们难道就不可以反制吗？”
“反制？你说得简单，论资产，我们三家加起来，还不够盛唐企业的三分之一。论现金，我们更是不足他的八分之一，他一下子就可以拿出一千五百亿人民币来。我们加起来可以拿出来多少？三百亿，四百亿？论人脉，在传媒界，他一呼百应。论关系，广电总局肯定力挺他，他还有王如海的门路，你能走到比他更高的门路吗？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在他那边，你拿什么反制他？”李开很有一种受害者的感觉，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觉得十分憋屈。
“我已经收到情报，唐风下定决心要把全中国范围内，前五十大内容提供商的节目统统买下来。如果他真的做到了的话，我们明年就真的不用活了，肯定被电视领域扫出局。”冯云杉跟着说道。
听着他们两个这么说，惠特曼也多少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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