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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王三部曲之传媒帝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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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蒋玉寒与唐风晚餐的后半段进行得十分愉快。
吃完饭后，唐风将蒋玉寒送回家，然后就回到酒店里，自己亲自用笔记本电脑了，敲了个大概千把字的《龙之魂》大纲，一份电邮给胡子衡，一份电邮给孔德。
电邮完以后，唐风躺在床上，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收到孔德那边来的电话。孔德情绪很亢奋，他在电话里，已经开始跟唐风讨论导演以及主角的问题。
唐风跑了一天，其实已经很疲惫，但是他还是强打jīng神，跟孔德进行了讨论。两个人讨论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终于定下了三个导演候选名额，四个主角候选名额。
然后，两人约定明天一起到飞天传媒讨论双方合作的细节，后天开始约见导演和演员。
商量好之后，唐风把电话挂了，再跟总台打电话说，让总台八点钟给他一个morning ； ；call（早晨起床提醒）。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拉起被子睡觉。
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唐风以为又是孔德电话，于是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怎么跟小孩一样啊？三更半夜的老打电话。”
结果，一接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妖媚的声音，“先生，你寂寞吗？”
唐风气得几乎快疯了，对着电话大叫道：“你知不知道马上就要奥运了，你这样干有伤国体你知道吗？”骂完没等别人反应过来，他就把电话线扯了，然后气呼呼地转过头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哇塞，十一点多了。他于是愤恨得想要打电话骂总台，结果一看，一拿起电话，发现没反应，这才记起自己把电话线给扯了。
第十五节 长远的谋略
唐风于是只能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把手机一打开机，结果看到一堆为未读短信。唐风于是赶紧给孔德打电话道歉，同时把昨晚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孔德哈哈大笑之余，也就没再说什么。
打完电话，赶紧跳下床，匆匆忙忙漱口洗脸，饭都没吃就跑到门口，拦了辆的士，往飞天传媒而去。看着窗外的事物飞快地逝去，唐风真有一种跟时间赛跑的感觉。
到了飞天传媒之后，孔德已经做好了一份合约在等着他。
唐风翻了翻，大概是双方各投三千万，收益各半的意思，在目前自己资金还不充足的情况下，这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飞天传媒自身在这行，有很强的人脉关系以及发行渠道。
于是，唐风当场就想签约，但是在临开口的时候，唐风心里又想，他对孔德虽然印象不错，但是生意场上总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尤其是这个项目，是他进军这个行业的第一炮，还是应该慎重点比较好。
他于是对孔德说道：“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按照我们公司的规定，合同必须让法律顾问看一下。明天早上我们见导演和演员的时候就确定下来，怎么样？”
孔德点了点头，“好啊，没问题。”
他刚说完，唐风的肚子就叽里咕噜地发出一阵响声，孔德于是笑了起来，“哈哈，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没有还没有吃东西呢，走，我请客，咱们去东来顺。”
中午跟孔德吃完饭后，唐风就打电话约蒋玉寒在王府井的一家咖啡馆见面。下午大约两点多的样子，蒋玉寒来到了这家咖啡馆。
“怎么了？突然这么急找我来？”蒋玉寒坐到唐风对面，问道。
唐风从文件袋里拿出孔德给他的合约，“一向听闻蒋大小姐是法律界的专家，眼下小生刚好有事相求呀。”
“什么东西啊？”蒋玉寒一边接过合约，一边问道。
“我跟别人要合作做一个项目，想让你这个法律专家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蒋玉寒笑了笑，“我收费可是很贵的。”
“放心，桂林米粉是少不了的，而且一定是加肉又加蛋的那种。”
“你还真不是一般大方。”
两人玩笑了一阵之后，蒋玉寒低头开始认真看起这份合约来，一边看，一边问唐风一些问题。反反复复看了大约三四遍之后，蒋玉寒合上了合约，点点头，“如果刚才说的那些，你都觉得没有问题的话，那这份合约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你跟我们的关系孔德应该了解，来公来私，他都斗不过我们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事，你放宽心跟他合作吧。”
唐风看着蒋玉寒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起来，“你刚才的模样真的很像是山口组的法律顾问哦。”
蒋玉寒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着笑了起来，“哎呀，我工作的时候是这样的了。不过，就目前来说，中国的法律不像英美那些国家那样健全，而且中国的判决执行力也并不是非产的高。所以法律之外，自身的势力也是很重要的。你的势力要是不够的话，就是判下来，你都不一定能够得到判决给你的东西。”
“我以前也有个朋友是干律师的，他告诉我说，一个律师每天做的事，就是削减脑袋在法律里钻漏洞，是不是这样？”
蒋玉寒有些概叹地说道：“就目前的情形来说，差不多吧，而且不只是如此。目前，中国的律师更像是公关人员，而不是专业人士，所以我回国以后，就没有再去做律师了。”
唐风眼珠子转了一下，问道：“如果我邀请你出任我们风然传媒的法律顾问，你愿不愿意？”
“那就要看你们出的价钱了。”蒋玉寒端起咖啡，故作矜持地说道。
唐风把脚踩在一旁的墙壁上，学着电影里的暴发户那样往桌上一拍，大大咧咧地说道：“你尽管开价吧，大爷有的是钱。”
蒋玉寒“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赶紧收起来，让人看见了笑话。”
“那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唐风问。
“唉，世上那有什么人能够拒绝得了唐少爷的邀请啊？”蒋玉寒故意怪腔怪调地说道。
唐风得意洋洋地点头，“跟你认识这么久，你就这一句真话。”
两人于是又相对大笑，过了一会，蒋玉寒说道：“好了，我跟你说认真的，虽然合约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我必须要提醒你。”
唐风听到蒋玉寒这么说，也收起笑脸，正sè道：“你说。”
“你最开始是做广告起家，然后也做过保健品和电子赠刊，这些东西对人际关系的要求都并不是那么高。但是，如果你从现在开始，打算把你的事业重心转移到影视圈的话，我觉得你很要注意培养一下人际关系，因为这行对人际关系的依赖很大。”
唐风点点头，“虽然，在我看来影视应该只是我的一个起点，我的事业重心并不会在这里，但是我觉得你的意见依然十分重要。”
“另外，我觉得，你千万不要丢钱了事，然后把所有的东西交给去飞天传媒去运作。合同只是纸面上的东西，很多细节都是合同上所无法体现的，你必须有人去把握，才能控制得到。另外，我个人觉得你既然打算要在这里有所发展，那么你就该组织自己的班子和体系，而这个过程通过这个项目来完成，我觉得会比较快，而且可以一举两得。”
唐风听了蒋玉寒的话，看了蒋玉寒一阵，笑道：“我发现啊，你们律师都特擅长搞勾心斗角这一套。”
“切，在你面前，我是班门弄斧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说的你早就想到了。”蒋玉寒瘪了瘪嘴，说道，“只是我多嘴，非得说出来才痛快。”
唐风愣了一下，张开嘴巴，默认地笑了笑，“玩笑归玩笑，不过你说得确实很对，做事情不能只靠别人的班子，肯定是要有自己的班子的。”
第十六节 唐风的忧虑
跟蒋玉寒聊完之后，唐风第二天上去就去跟孔德签约，同时也表明自己要派自己的班底来共同跟进这件事。听到这个的时候，孔德略微有点不高兴，但是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也不好反对，只能点了点头，不过他要求唐风一定要派一个比较好合作的人。
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唐风当然是马上点头，但是点完头之后，他才发现有点为难。因为他的本意是，既然电子赠刊那边已经走上轨道，一切已经形成了体系，那么风然传媒广深分部那边，可以暂时调冯娜去那边顶一下。
而把穆天养调到běi ；jīng分部来，兼管běi ；jīng分部电子赠刊以及影视部分的工作。将来，就可以电子增刊部分渐渐交给冯娜来主持，而将影视部分交给穆天养来主持。
但是以穆天养的个xìng，肯定是什么都要自己作主，这就势必会让孔德觉得不适应。这样的话，双方的合作关系恐怕就不会那么和谐了。
而至于冯娜这边，唐风认为她虽然能力不错，但是比穆天养还是要差很远，还需要磨炼才对。想到这些，唐风的心里些微地有些感到烦闷。
以至于，下午约见两个导演的时候，唐风都没有什么心机，一直在想着这件事，主要是孔德在跟导演聊。两个导演甚至都以为唐风是孔德的助理，而不知道他也是这部戏的老板。
见完两个导演之后，唐风才稍微清醒些，问道：“孔老师，你不是跟我说一共有三个候选吗？怎么只有两个？”
孔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另外一个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唐风有些茫然地问道。
“他的助理刚刚打过电话来，他睡过头了。”孔德笑道。
唐风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没错，这个彭建明啊，什么都好，就是为人懒散，尤其是爱睡觉，一躺在床上就雷打不动了。”孔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过说起拍戏的才华来，国内没几个导演是他的对手，他要是勤奋点，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自傲之人必有自傲之处，有才华的人总是有自己的个xìng的。”唐风答道。
“没错。”孔德笑着点点头，“不过我老婆生孩子，我明天要去内蒙古一趟，你方不方便自己一个人去见他？”
“啊，嫂夫人要临盆了，恭喜，恭喜。”唐风赶紧拱手恭喜道，“没关系，你去忙你的吧，明天我去见他就好了，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们约的是几点？”
“我们约的是早上八点，那个时候他应该差不多睡醒了，到时候我会让我的助理领你去。”
“早上八点？”唐风略微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看来，这位彭导的作息时间还真是满特别的。”
“是啊，他要么就是几天几夜不睡，熬本子或者熬片子，但是只要一睡，一般都是一觉睡到早上八点起，也不管是几点睡开始睡的。”
“好了，孔老师你放心吧，彭导那边我会跟他沟通好的。”
“好的，真不好意思，这么个关键时候，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老婆那边没什么问题，我马上就飞回来。”
“没关系，没关系，你就多陪陪嫂夫人吧。”唐风笑道。
跟孔德告辞之后，因为是周末，所以唐风便将蒋玉寒和李芸一起约出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酒吧去玩。
在酒吧里坐下来，唐风就说道：“人家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现在心里就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烦恼，你们两个看看能不能帮我开解一下？”
两人点点头，李芸说道：“你说啊。”
唐风于是将人事安排上的困扰跟两个人说了一遍。两人想了一会，蒋玉寒说道：“真笨，你不会自己管啊？”
“可是风然传媒总公司在上海，我总不能把上海的事情抛下不管吧？”
这时候，李芸说道：“哎哟，你两地跑也不累啊？干脆趁这个机会把总公司迁过来好了。”
“就是啊，总公司迁过来，我这个法律顾问也好去上班啊。”蒋玉寒也跟着玩笑道。
“也对呵。”唐风点点头，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小草同学岂不是就要跟她们碰面了？这个嘛就……有点麻烦了，小草同学可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啊。这万一知道自己在běi ；jīng同时跟两个美女玩暧昧，说不定掉头就走。
想到这里，唐风又是一阵头疼。
蒋玉寒见状，问道：“你怎么了？”
李芸也道：“就是啊，给你出完主意，你反倒比刚才还要烦恼的样子，我们的主意有那么差吗？”
“不，不，不，确实是很好的主意，只是……”唐风啧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什么呀？”蒋玉寒追问道。
唐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一点小事情。”
看到唐风这神情，李芸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于是她便揶揄地笑了笑，“在上海金屋藏娇了吧？”
“哪――有？”唐风赶紧大声否认，否认完他又小声道，“只是关系比较好而已，就像我跟你们一样。”
“跟我们一样？”蒋玉寒眉毛一样，“我们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那她跟我关系……不也还没确定下来吗？”唐风道。
李芸脸上淡淡的笑着，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的问道：“那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她？”
一旁的蒋玉寒也故意装作不在乎的一边笑着，一边喝酒，但是你仔细看她的笑容，就会发现她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
“当然是真心喜欢了。”唐风说完，又赶紧补了一句，“不是真心说过了嘛，我对她，就像对你们两个一样啊。只是她跟你们都不熟，我怕她想太多了。”
唐风这话让蒋玉寒跟李芸喜也不是悲也不是，良久之后，李芸指着唐风点了点，“你这个男人啊！”
“唉，我是什么人我想你们早就知道了。”唐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我真把总公司迁过来，你们可以答应我，好好帮我哄她么？”
蒋玉寒和李芸都不说话，过了好一会，蒋玉寒才有些黯然地说道：“你把她带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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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只想爱着你，但又不失去自
讲出叶慧然的事情之后，这一整个晚上的聚会都显得有点怪怪的。不到十点钟，蒋玉寒就说有点累了，然后李芸开车送她回去，唐风自己一个人回酒店。
唐风不是那种对情感懵懂不清的男子，刚好相反，他是那种看似大大咧咧，其实体察入微的人。蒋玉寒和李芸是怎样对自己，她们各自的心里又在想什么，唐风一清二楚。
所以，唐风知道，如果把叶慧然说出来，李芸和蒋玉寒一定会在心里觉得不是很舒服。因为，她们两个虽然都知道对方跟唐风的关系，但是因为双方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且，在过去没有唐风的一年光yīn中彼此安慰和扶持，感情已经十分深厚，因此才能够彼此接受和承认对方跟唐风之间，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
但是叶慧然呢？对她们而言，只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她们又怎么会没有芥蒂呢？所以说，唐风很清楚这两人的想法，同时又觉得她们的想法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有问题的是自己。
一般来说，男人总是会有很强的占有yù，这种强烈的占有yù，一般都是以上床为目的，然后将对方完全归于自己所有，才能够得到满足。
但是对于唐风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具有很强占有yù的人，应该说，相对于得到对方来说，他更享受跟对方和谐相处的时光。他不介意也不反对跟女xìng发生**关系，但是那并不是他享受的阶段，他最享受的阶段，是跟女生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他喜欢这种友情和爱情夹杂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甚至于，即使这些女人后来结婚了，或者已经有了固定的男友，唐风一样会很好地跟她们相处，并且很享受这种感觉。唐风渴望的，从来不是百分百的占有，而是百分百的享受。
因为自己并没有很强占有yù的关系，所以唐风自己也不是很习惯专属于某一个人。
虽然唐风很聪明，反应敏捷，做事也相当有魄力。但是，如果你问他，这三个女人当中，你到底最爱谁的时候，他一定会一脸茫然地瞪大眼睛，花上三百年时间也想不出个答案来。
而如果这三个女人当中，有一个女人非要让唐风选择一个的时候，唐风就一定会卷起铺盖，跑到一个全新的地方。
唐风很逃避选择，因为那对他来说，就意味着禁锢。
唐风热爱zì ；yóu的状态，对于他来说，一切的行为都是为了让自己获得zì ；yóu，心灵的zì ；yóu，经济的zì ；yóu，身体的zì ；yóu以及思想的zì ；yóu。
对于唐风来说，zì ；yóu是高于一切的。
如果有敌人妨碍到他这种zì ；yóu的时候，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摧毁他，而如果妨碍他的人是与他有着情感关系的人的时候，他就会悄悄地离开。
“我只想爱着你，但是又不失去自己。”这是唐风这一生的人生信条。
而对于围绕在唐风身边的那些女人来说，他的这个信条，对他们是福是祸，那就见仁见智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还有点早，唐风睡在酒店里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于是，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回到了当年跟王君毅一起买的房子前。
来到这间房子门口之后，唐风伸出钥匙开门，结果发现钥匙根本就插不进去，因为锁已经换了。唐风有些复杂地自己对自己笑了笑，然后退后几步，靠在走廊上，呆呆地看着这扇铁门。
从法律上来说，这间曾经与他朝夕相处的房子，以及那间以他和王君毅的名字命名的君唐企业，现在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唐风就这样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时而低下头看那扇漆黑的铁门，时而抬头看着头顶的路灯。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唐风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许，他在跟他的好兄弟分享他心中的烦恼吧。
也许，宁静而漆黑的夜，微亮而温暖的灯，就是他们交流的媒介。
在走廊里发了好久的呆之后，唐风才感到有点疲倦，想到明天还要事情要做，便下楼坐车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唐风去见了彭建明，发现这个人比自己想象中要年轻，他跟孔德是同一年，都是三十六岁。
彭建明是个大胖子，但是思维很敏捷。唐风只是跟他略加沟通之后，他就很快能领悟唐风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彭建明的领悟能力让唐风感到很赞叹，同时也觉得他这个人十分容易沟通。而彭建明也觉得跟唐风聊得很投机，尤其是谈到这个片子的时候，更是兴奋，认为这个片子值得一拍。
唐风心里想着，自己要是要组织影视这一块的话，那么导演是一定要的，而这个彭建明看上去就不错的样子。所以，唐风当时就很想跟彭建明谈长期签约的事情。
但是，他转念一想，这样很可能会引起孔德的反感，于是，他就只能先把这心按下。心想，先联络一下感情，等到这部戏完了之后，再来谈签约也许更好谈一些。
这样想着，唐风就觉得要好好拉拢彭建明一番，于是原本只是聊一个上午就走人。结果，两个人一起泡了一整天。
午饭之后，唐风陪着彭建明去上茶楼，下棋。
吃完晚饭，唐风死活拉着彭建明去桑拿，说要让他减肥。
桑拿完之后，两人做了个正规的中医按摩，按得唐风周身舒服，彭建明也差不多。
按完之后，彭建明神清气爽地说道：“正规按摩还是第一次，想不到这么说服。”
唐风笑笑揶揄道：“真不公平，你应该比我贵两倍才对，你看看你身上的肉，师父给你按摩比给我按摩起码要多花三倍的力气。”
一旁的师父也禁不住被他们两个逗乐起来。
按摩完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但是一天处下来，彭建明实在是觉得跟唐风很投缘，他于是又打电话把一帮影视圈的朋友叫了出来。
大家一起在钱柜包了个套间，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闹了一晚知道临晨三点多。
而这一个晚上，唐风副导，制片，演员，武师什么的也认识了一大堆，也算是颇有收获。
第十八节 细腻的天才之作
跟彭建明弄了一天之后，第二天睡醒唐风就跟孔德打电话，说了自己对孔德的看法。孔德心里其实也是属意彭建明，所以听到唐风这么说，很快就同意了他的看法。
于是，当天下午，唐风就和飞天传媒的副总一起，在飞天传媒的办公室里，跟彭建明把合约给定下来了。
一方面是为了拉拢彭建明，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彭建明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才能。所以，签定合约之后。唐风就跟飞天传媒坚持，除了制片飞天传媒一定要自己出一个之外，剧组的整个权力都要下放给彭建明，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选角权。
这些年来，中国影视圈都有个不是很健康的习惯，就是喜欢在某部影视剧中硬塞一些有关系的，或者自己想捧的艺员，这经常让导演觉得很困扰，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另外，许多制作人也很喜欢同时自己指定导演和主演，完全不考虑双方之间的配合是否恰当。
正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唐风坚持让彭建明亲手建组，除了经费方面的问题以外，投资方只配合，不决策。
刚开始的时候，孔德对于这一点不是很接受，但是经过唐风在电话里跟他沟通了两个多小时后，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签约后第二天，唐风就找到彭建明，把这些事项跟他说了一下。而为了表示自己的彭建明的充分信任，唐风连属于风然传媒的制片，都请彭建明给自己推荐。
这件事让彭建明很是感动，用běi ；jīng人的话说，这就是哥们了！
跟彭建明刚谈的时候，唐风就接到胡子衡的电话，说周星驰的那个本子已经做好，已经电邮给他了。唐风这时候，才记起来，原来《龙之魂》的编剧自己已经定下来了。
这个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自己前脚刚说完一切由彭建明定夺，后脚就说编剧自己选，这似乎不大好。于是，他就用商量的口气跟彭建明说，自己选了个编剧，觉得还不错，让他看看是不是合意。
彭建明当然不可能反对，唐风于是走到一边打电话给胡子衡，让她来见彭建明。在电话里，唐风反复嘱咐，《龙之魂》这部戏她能不能做，就看彭建明的决定了，所以一定要好好表现。
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唐风自己多虑了。
半个多小时后，胡子衡出现在彭建明面前的时候，彭建明确实是微微一愣，觉得有些诧异。但是两个人开口聊了大约四五分钟后，就开始热络起来。
料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两人发现彼此的理念极为合拍，于是就开始相逢恨晚，称兄道弟了。到后来，坐在一旁的唐风就干脆先行告退，让他们两个继续讨论了。
丢下这两人之后，唐风就去跟见了风然传媒běi ；jīng分部负责人冯娜，来了běi ；jīng这么多次，他还是第一次去见她。
唐风跟冯娜把自己的想法大概说了一下，那就是他要把总部迁来běi ；jīng，那么上海那边就会形成空洞，所以他打算把冯娜调回上海。总部和běi ；jīng分部的人马，愿意对调的对调，不愿意对调的就留下。各种工作适当的总结一下，好进行交接。
冯娜刚好受不了běi ；jīng干燥的气候，听到唐风的这个决定的时候，欢喜得在办公室里手舞足蹈。跟冯娜聊完之后，就急匆匆地赶回酒店去，他很迫切地想要知道胡子衡写的剧本究竟怎么样。
回到酒店，插上网线，打开手提电脑，连上邮箱，再打开胡子衡寄给他的邮件，唐风看到有一个叫做“呜呜呜，被自己感动得哭了”的附件。
唐风打开这个附件，迎面看的是一个叫做《等电话的人》的剧本。
因为害怕自己会因为期望过高，而变得太挑剔，所以唐风故意跑到网上去看了一些很烂的文字，然后才跑回来看这个剧本。
剧本的一开始，就是以一个男主角阿锋接电话开始。原来是女主角小茹要偷看某个正在篮球场打篮球的男生，但是因为不够高，所以特地打电话叫阿锋来给她垫脚。
再之后，小茹经历了一段又一段的情感，甚至于未婚先孕，然后结婚。而男主角自始至终都是保持着同一个姿态。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对方一个电话，他就会马上跑去。
在这个过程中，阿锋曾经一度鼓起勇气，写了一封情书给小茹，但是被急匆匆地赶着出去玩的小茹给弄丢了。从此之后，阿锋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陪伴着小茹的人生。
在小茹丰富而复杂的感情历程中，她选择的人时刻在变化，年轻时候喜欢会唱歌的，会跳舞的，长得帅的，年纪大了，喜欢有钱的，有家世的，有名气的。
而阿锋始终都是个心甘情愿的，落寞的旁观者。他帮她传纸条，选礼物，试穿小茹要送给别人的衣服，帮她堕胎签名，当伴郎，介绍孩子上幼儿园。
电话，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成为了整个故事的连接线，电话铃声也成为了整部电影里最富有象征意义的声音。
是很多年后，当两个人都已经步入中年，见惯了沧海桑田，而孩子已经长大的小茹开始感到有些孤寂和失落。
在某一天，小茹在整理自己的旧物的时候，无意中再次找到了阿锋数十年前寄给他的那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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