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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品夫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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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采收。用巫溪诡兰草直接害人的事情算是南都列侯秘史中不准泄露的秘密,一百年多年前,南都霍家驯化了异种的巫溪诡兰草,悄悄种植了,还想办法调制了一种药汁可以涂在用具上。霍家当时有两位才貌出众的姑娘,一位被选为宫中为妃子的媵妾,她甚为讨主子的喜欢,以至于她的妹妹沾光都成为列侯的侧夫人。霍家被灭族也是因为这位宫中的媵妾,她用巫溪诡兰草的毒液害了皇后和三个皇后名下的子女。若不是因为有位宫人焚烧小公主的遗物不小心弄得烧着了衣裙,有人用铜盆向她浇水,结果银簪落入灰烬变黑,这件事就不会被暴露。巫溪诡兰草被霍家驯化家养的异种的事情从此就算暴露了,不过王室不会把这种秘密公告天下,只是以别的谋逆罪名处置了霍家。当年北齐的那位列侯为了把这件事撇清,不惜连三个亲生的儿女都不放过,可见当年王室有多么猜忌这件事。”
刘氏侧夫人说到:“一百年多年前,南都列侯被处死就是因为这件事吧,想必您也是南都那边过来的。”
乳娘点头说到:“我们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妨直说了,我是如今南都列侯的一位媵妾,我的主人是位侧夫人,她死之后,我在那边待不下去了,便投靠了从前主人的闺中好友,大公子的母亲。”
“原来如此,说起来我学得本事兴许还不如您,列侯家的媵妾本来也是我这种出身要巴结的,那么我请问前辈您一声,你觉得要如何查这洒金纸上的毒呢?”刘氏得知乳娘的身份之后,便有心求教了。
乳娘说到:“我看还是请夫人的娘家去查一查葛氏的哥哥比较好,能在北齐贵族的风月场上影响官位和爵位的人应该不多。等夫人和大公子再得到洒金纸之后,便直接封存了,再试试有没有毒,能把毒掺入这么名贵的纸张里,产量不会很高。夫人只要找人跟着送纸和刻本过来的北齐人,一定可以找到真相。我可以代替大公子向夫人保证,只要夫人能抓住下毒的人,问出解药,大公子会放弃继承爵位,全心襄助三公子或者是四公子承袭爵位。就算是大公子遭遇了不测,我也保证和葛氏斗到底,全心辅助夫人。您看我们两家可不可以结盟,我相信雅儿也会需要您这样一位养母的。”
石头娘对乳娘的这句话有些不满,凭什么又拿小雅当人情呀,不过她没有吱声,毕竟人家现在在谈合作的事情,刘氏侧夫人愿意帮小雅也是一件好事。
刘氏侧夫人说到:“我同意这么做,不过我真的没有把这个爵位看得那么重,我的儿子要是像爵爷那样,我情愿他们平安富足过一生就好。爵爷的那个位置,给谁都不能便宜葛氏的儿子。我们从此之后就互相辅助吧,不过我不会为了你们而伤害我和孩子,还有刘家的利益。很多事情,你们不要指望我。”
乳娘笑着说到:“这是自然,从此之后我们两家要少来往,有什么事情通过小雅和石头娘来传信就可以了。大公子的赌约一定会赢。”
乳娘这边忙着和刘氏夫人说定彼此相助的时候,大公子和钟家某人的合作也在已经在商谈中。乳娘这次还真是在赌气,把机会给了第一时间跑来看外甥的钟家嫡出二少爷,大公子的二舅钟颂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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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8甥舅
钟家的爵位传了三代,到大公子外祖父的手中丢了,实在是有点可惜。钟老头内心里还是蛮记恨这个女婿的,心想要是女婿早点给凑齐了纳贡,钟家如何会失去了爵位。崇爵爷心里也是对钟家失去爵位的事情耿耿于怀,钟家下去了,新来的那位子爵很有背景,处处和他对着干,这几年崇公爵都觉得压力很大,他也巴不得钟家复位。
为了当年的事情,崇爵爷和老丈人之间还是有些间隙的,日子久了,崇爵爷也觉得自己不欠钟家什么,如今想要让他再扶一位新子爵上来,钟家已经不是最好的选择。连续几年年成不好,最容易空出爵位和官位,崇爵爷已经打算把钟家活动到南都去承爵,省得钟家辅助大公子,妨碍他的家事运作。
大公子的大舅本来就是爵位的第一继承人,因为失去爵位的事情对妹夫也有些恼怒,平日里对外甥也没有上心,倒是二舅可怜外甥失去了母亲,时常派人送些新鲜吃喝用度来。这次听闻外甥的书房着火了,在百里外的镇上居住的钟家二舅是凌晨四点就开始往崇府方向赶路,唯恐崇家没有请到好大夫照顾外甥。
钟二舅到崇家的时候一身尘土和汗臭,一进门就冲到了外甥面前,着急地说到:“逸航,你怎么了,没有受伤吧?”
二舅给大公子带来了久违的亲情,大公子想到了父亲对自己的冷漠,还有从此连母亲遗留的一点笔墨都看不见了,委屈地扑在舅舅怀里大哭起来了。钟颂贤顾不得听外甥哭泣,立刻打量起外甥的全身,看见外甥整个人好好的,没有一点外伤,心里就平静多了。等着外甥大哭一场过后,少不得要安慰几句。
大公子也不是个只知道伤感的孩子了,自从接下了赌约打算帮小雅开始,他心里就有了强烈的责任感。这两日母亲和自己身体不好的原因被揭开了一部分,更让他感觉到了世态炎凉和亲情的淡薄,一个谋夺妻子家产,连亲生儿子都能谋害的父亲根本不配为人。可叹他母亲名为东越第一才女,却错把真情付与了这样一个薄情寡义之徒。大公子心里虽是难过,可很多事情还不能向二舅透露,不过他按照乳娘的教导。决定借助二舅的力量加强自己的实力,并全力扶持二舅承袭子爵的位置。
大公子见二舅连夜赶路很是辛苦,立刻安排人准备沐浴的用品。请舅舅梳洗一番,一起用中饭,顺便说说替母亲收小雅为女,还有合作养蚕和供应酒家食材的事情,小雅也自然要见一见这位舅舅。
钟家曾经的属地就是在离崇府一百五十多里地的团圆镇附近。那边的农田比山地多,钟家自从被削爵之后,所有的属地自然要收走归新任子爵管理,独有一处靠近钟家私产的山地,东越的列侯还是留给了钟家照看。每年上缴桑叶五百担,剩余的就算是钟家的管理费。
这座山的出产曾经是很不错的。每年能采八百担到一千担桑叶。自从钟家削爵之后,知道这里随时都可能收走,便不再花心思管理。遇到连续的两个灾年,这里一年的收成就只有大约六百担了,钟家索性把这山给了几个奴隶管着,打算明年把这个烂摊子丢给那位子爵去。
赵兴雅想把这座山借来用一用,小规模养蚕只需要一百担桑叶就足够了。整担的桑叶是连少量树枝一起修剪下来的,重量不过七八十斤。一条蚕养成大约需要半两到一两桑叶之间,养得好,不浪费就可以用得更少,一斤桑叶能养成二十二条蚕。八千斤桑叶能养出十几万条蚕,能出五六百斤茧子,抽出一二百斤生丝,头一次试着织出丝绸有这些就足够了。要是能织成上好的绸缎一百匹,钟家能派上大用场。赵兴雅相信钟家愿意用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让孩子们试一次手,她可是知道现代养蚕技术的人,绝对能让小虫子变出大财富来。
钟家的私产里有团圆镇里最赚钱的三家店铺,一家是酿酒坊,酿造出来的酒送到北齐都是受到很多贵族赞誉的,这种酒原先基本用于纳贡,现在更是在北齐卖出了好价钱。钟家还有两处不同档次的酒楼,团圆楼是镇上最好最贵的酒家,主要消费者是贵族和有钱的平民富豪。另外一家是做大众生意的,钟家酒肆里面有一处表演台,一直有不同的表演,是团圆镇上平民最喜欢的娱乐场所。如今酒坊和团圆楼都握在钟家嫡长子,大公子的大舅手中,钟家酒楼和桑叶山则由二舅打理。赵兴雅已经把这些情况摸透了,打算先在二舅的产业里做些事情。
钟家二舅沐浴完毕,侍婢们把他领到了院子里的石头桌子边落座,现在大公子居住的地方就是从前避暑纳凉的小院子,条件简陋,不过夏天能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吃午饭,倒也是风雅得很。这一顿饭是赵兴雅想办法准备的,有四样小菜,三样小炒,一份汤,主食是豆沙馅的双色糕,都是钟家二舅喜欢的口味。
看到一桌子清爽的菜品,钟家二舅也是一惊,家里是开酒楼的,对于菜肴的见识不同于一般人,可大公子这边的菜式倒有些新鲜。正当他狐疑之际,花坛后面走出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对着他顽皮一笑,然后恭敬地行礼说到:“二舅好,我是小雅,媵人真的女儿。这些菜式是我养娘准备的,不知道二舅是否喜欢。”
钟家二舅猛然见到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很有好感,这孩子一眼望过去就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得出来的。媵人真生了一个女儿,二舅知道,可没想到这丫头养得这么好,可这一声“二舅”叫的不是很妥当。大公子向赵兴雅招了招手,说到:“雅妹,过来坐,要是你的菜式只是好看,不中吃,二舅可就看不上了。”
钟家二舅见外甥对这个孩子也很是亲热,便把那句“不妥”放在了肚子里,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就吃喝上了,端午刚过,天气开始热了起来,这勉强算是八菜一汤的菜肴很对二舅的胃口,心想等一会儿问外甥的厨娘是如何料理的,这样的好菜能给自己的生意带来不少的利润。
一桌子饭菜就这么被扫光了,赵兴雅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又指挥着人上了一些香草茶给大家消失,此刻她便不合适留在这里听人家甥舅交谈了。大公子对二舅淡淡一笑,问到:“舅舅,你觉得这小雅配不配给我母亲当女儿呢?”
二舅吃得心满意足,立刻回答到:“这样的丫头就是当列侯家的姑娘都不差,妹妹要是有这么一个女孩,也算是身后有光耀。若是嫁妆准备地好,这样的人才足以加入公爵之家。”
大公子说到:“我也是有这个心思,母亲亡故之后,葛氏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对我是咄咄相逼,巴不得我早夭,公爵府的爵位落在她的儿子头上。我的院子失火到如今,她和我父亲都是不闻不问,只是打发个奴才过来看看,怎么能不让人寒心。外祖父和大舅还指望着父亲出力,让家里恢复爵位,谁会为我出面得罪我父亲。外甥的心如今是寒透了,只想为自己日后做个谋划。”
二舅一听崇爵爷和葛氏如此对待自己的外甥,不禁勃然大怒,说到:“这对黑了心的王八夫妻,怎么能如此对待我的外甥,我现在找他讲理去,我又不指望他给我弄爵位。”
大公子赶紧拦住了二舅,对他说到:“二舅且慢,这里面的事情很多,葛氏擅于强词夺理,又是有品级的公爵夫人,你去跟她闹,一定会弄得崇府和钟家失和,外祖父也一定会因此责罚您的,外甥已经有了主意自救,请二舅先听外甥说道一番。”
钟家二舅是个性情中人,不过听外甥一说,也就按捺住了想去找崇爵爷和葛氏说理的打算,听外甥把原委一一说明。大公子先说了璐管家这几年的作为,二舅安慰大公子说到:“这件事你不必说了,你外祖父心里有数,璐婆子回去之后,我那个继母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大约她和她的那个不肖子将来是不能从家里分到什么家业了。你如今身边可以信得过的人,少人用,二舅我就把你舅母带来的一个人送来你这里听使唤,她是你舅母最信任的人,放在你身边一定会护着你。”
大公子说到:“这样的人当然能用上,不过不用她离开您家里,我和葛氏打赌需要在八个月里赚到十万钱,二舅一定要帮我。我不会把小雅输掉当媵人冰女儿的媵妾,她是我母亲的女儿,我的好妹妹。”
钟家二舅点头说到:“你有这个志气是好的,八个月赚十万钱,这对没有多少本钱的人而言很难,要不要二舅把钱借给你,这些年二舅也攒了一份小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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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9三方
大公子摇摇头,对二舅说到:“葛氏哪里会轻易放过我和小雅,她还在赌约里设下了陷阱,若是我们借钱办事,一定输。我如今像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般,若不能奋起自立,难道还任由人揉捏吗?这是在崇府,舅舅能帮我和小雅一次,帮不得我们一世。我们也不想成为舅舅一世的负累,我们现在就要自立,作为大哥,小雅未来的嫁妆我还要尽力的。我已经想出了一些主意,请舅舅替我谋划一番。”
这番话说得豪气,让钟二舅都感叹外甥似乎长大了。一个下午,大公子都仔细地和二舅商议置办家业的大计,最终二舅认可了大公子的计划,还说到:“那处桑叶园就由着你们去打理,出来的丝我会想办法让人织成绸缎。若是我们家因此侥幸得到了什么,将来便更能助你得到本来属于你的东西。没有钟家,没有你母亲的嫁妆,你父亲焉能有今天。至于你说的新鲜菜式和帮着让酒楼赚更多钱的事情,你可派人来试一试。二舅是次子,不能动用钟家的实力来帮你,不过我会对你外公多说些你的艰难,但愿他没有老糊涂,一味听继母的话。“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古话是不错的,幸而她没有生出嫡子来,不然你大舅也要提防着她了。”
大公子说到:“外祖父心疼年轻二十岁的新外婆也是自然的,二舅分了家业,也不必受她的管制,自然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即便新外婆再生下嫡子,他还小,又能对大舅和您有什么妨碍。她的两个女孩不过分些家产出去便是了,可怜的是璐管家之类生育的庶子。”
二舅点头说到:“逸航,你真的长大了,这番口气。处处透着老成,你还会宽慰舅舅了。其实舅舅我也没有什么承袭爵位的想法,不过是希望家族兴旺,有个依靠,不受人欺负罢了。我这个脾气做不得官,有了爵位一定应酬不来那些像你父亲一般的爵爷。”
大公子说到:“二舅您就是厚道,您要是真心这样想,大舅要是得了爵位,自然也会善待自己兄弟的。”
甥舅的一番话算是把事情谈拢了,傍晚时分。乳娘和石头娘也从外面回来了,她们是接着采买的名义,悄悄和刘氏侧夫人在外面见面的。刘氏侧夫人当天早上就带着孩子回哥哥家省亲去了。午后才秘密见了大公子的乳娘她们一面。两家都是受害者,谈不上合作,算是守望相助罢了。
刘氏侧夫人的哥哥为了妹妹这件要紧的事情是专门歇了半天商议对策,当年他因为交易和崇爵爷相见,闻听崇爵爷新死了正品夫人。方才动了心思想把妹子嫁过去填房,想要谋一个长久的依靠。刘氏自己当时也为这份荣华富贵动了心思,在合适的场合出现了三次,与崇爵爷说过话,才确定了这门婚事。刘氏的二百万嫁妆是父母给的,剩下的三百万钱都是现在刘子爵想的办法。用自己的家业也贴补了不少。
崇爵爷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不过却给了刘氏的哥哥一份富贵,目前来看。嫁出刘氏对于整个刘氏家族而言是赚到了。刘子爵经常鼓励自己的妹妹争宠,把葛氏变成一个空架子,今天闻听府中的内幕不禁吓了一跳。原来崇思源这个书生变为的贵族居然狠辣到如此,真是骇人听闻呀。
刘子爵把妹妹往日寄来的一些用洒金纸写的信件和字条拿来,让奴隶在偏远的院子焚烧完毕。浇上水把残迹带来,盛水的银碗全部黑了。弄来一只野狗强行灌注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野狗就浑身抽搐而死。刘子爵方才相信用纸害人之说。
刘子爵和刘氏侧夫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成年之后,他母亲名下就是他们这一儿一女,其余的都是庶出。刘子爵长妹妹十二岁,经商多年,也很有些手段,不过对贵族圈子里的乌七八糟还不甚了解,他又仔细听了大公子那边的事情方才和妹妹说到:“你要稳住,对崇爵爷还是要同往日一般情深意重,至于你藏下的钱财,不妨都交给哥哥我保管着,我不是想要你的家业,只是为两个外甥多一道屏障。你藏私房的事情不能被妹夫晓得,不然他们会更快向你下手。”
刘氏对于自己的亲哥哥简直像女儿对父亲一样的感情,从小到大,哥哥一直是她最信任的人,哥哥说把隐匿的财产交由哥哥保管,她立刻就答应了。不过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要说,刘氏问到:“哥哥,我们一定去打探葛氏的那个哥哥到底是谁,有多大的本事。不然将来的日子,我过得不安心。”
刘子爵说到:“那个人能左右封官和爵位,看来很不简单。北齐是王室的所在,东越和南都的列侯都要派人盯着那边,在贱业中有如此出色的人物,我还真要向列侯府的朋友好好打听一番。要是有些蛛丝马迹,我立刻派人到北齐去经商,把葛氏哥哥的底细摸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葛氏不是跟你斗,是和我们刘家斗。妹妹你别怕,哥哥不会任由你和两个外甥被人毒害,还抢了家产。”
刘氏听到哥哥的保证,心里安心多了,她委屈地对哥哥说到:“以后要对着一个这样的夫君演戏,我的命真苦呀。还有洒金纸一般都是每年过年边上送来,哥哥也要提前在驿站布置人手,顺藤摸瓜,我们要把生产毒纸的人找到。以后我的两个孩子用的纸必须是我们刘家自己的作坊里产的,不然我都不放心他们用纸写字了。”
刘子爵说到:“妹妹你这样的心态可不成,这次就在站里多住几天再回去。你要心平气和,把心思收敛了才好回去见那对狠毒的夫妻。若是哥哥有能力除掉葛氏和她的助力,就一定帮着你灭了葛氏和那该死的崇思源,可现在还不行,这件事要好好谋划一番。对了,妹妹是怎么打算和大公子那边的事情,你们暂时可以合作,可终究大公子将来也是外甥继承爵位的障碍。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一定要帮两个孩子得到崇思源的爵位和势力。”
刘氏听完有点哀伤地说到:“算了吧,那孩子能不能成年都难说,他的乳娘还求我们家给大公子找药。我们家好歹还在崇家得到了爵位和生意上的助益,可钟氏夫人的家产贴补完了,命也没了,连子嗣都传承不下去。我要是有能力就帮两个孩子一把,要是还去对付他们,那么我和葛氏,崇思源有什么分别。”
刘子爵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妹子的个性,虽然好强,却绝度不是一个手段狠辣的人,他只能对妹子说到:“这件事就依你了,我相信坏事做多了足以惹来天罚。不过真的到了要紧的关头,你还是记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老话吧。”
刘氏含泪点头,带着两个儿子安心在哥哥的府邸住下,她需要时间让自己调整心态,以后把戏接着演下去。看着两个快乐的包子,她作为母亲也要坚持下去。
葛氏那边的空气阴暗得很,这两天所有的下人都不敢大声喘气。那个婆子经过医官的施针已经恢复地差不多,能走能动能说话,只是口眼歪斜了,夜里总是闭不上,被子上全是口水,说话也没有以前利索。媵人冰就不行了,不但口眼歪斜,吞咽上也有问题,根本下不了床,连大小二便都不能控制,侍候的人分两班,每次两个人,个个都累得够呛。
看见媵人冰这个样子,葛氏心里苦的很,要是媵人冰长期这样下去,那才叫生不如死呢。新月看见母亲这个样子,时常陪在母亲身边,帮忙照顾,难免身上有些难闻的气味,新阳因此都不愿意和她走在一起了。新阳平日里把自己当做公爵嫡女一般,行为总是大方妥帖,话也不多,葛氏也难得听她说一声心里话。可偏偏新阳在晚饭之后对葛氏说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就不要再花心思了。”
葛氏一愣,新阳又说到:“冰去了,对大家都好。”
葛氏狠不下心,摇摇头,新阳又说到:“这件事让新月去做,这样冰也不会怪她,明天我就回米夫人那边学习。新月不去,是她自己的事情。”
葛氏没想新阳小小年纪却比自己的儿子还要狠辣,让新月处理掉自己的亲妈,这是人干的事情吗?葛氏对任何人都下得了手,唯独对冰不能狠心,当天晚上她打发走了奴隶,很痛苦地坐在了媵人冰的病榻前,小声说到:“冰,你这样不死不活的日子,我看着真难受。你愿意这样熬着等着我慢慢找人治好你,还是求一个解脱?你这样病着,会害了新月的前程。”
媵人冰的眼睛里流出了很多眼泪,她有一只眼睛还能受控制,她拼命地眨着眼睛,想要和葛氏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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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心态改变
葛氏多年和媵人冰生活在一起,她明白媵人冰的心意,她对媵人冰说到:“你要是想走,就对我眨几下眼睛,我会让新月过来送你一程。”
媵人冰的眼睛不动了,原来她想活下去,即便是这样了她还是想活下去。葛氏突然笑了,她握住媵人冰的手腕说到:“阿冰,我就知道你不想死。当初我们两个那么熬着都没想到要放弃我们想要的东西,如今再苦,你也能熬下去。”
媵人冰流着眼泪,眨着眼睛表示赞同,葛氏心里好受了很多,对媵人冰说到:“阿冰,我从来也不会想放弃你。就怕你坚持不住自己想先走了,以后我找谁去商量事情去,男人终究是靠不住的。还有小孩子的话,你千万不要当真,若是她们不懂事,我会教训。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熬着,我会求医官找遍天下的方子救你。”
媵人冰僵硬的面部颤抖了几下,葛氏就知道她明白了,她内心很感激自己的主子,无论什么时候,对自己总是不离不弃。葛氏看到媵人冰的表情很宽慰地再次笑了,然后把轮班的婆子叫来,说到:“你们四个轮流照顾阿冰,要勤给她更衣擦洗,要是这个夏天她身上的肉有一处不对劲,我就把你们全部送到国家奴隶的苦力营去。”
葛氏的厉害是手下的婆子都领教过的,她们听到主子这么吩咐都极为害怕,立刻就有人去准备温水给阿冰擦身子。让一个瘫子在整个夏天保持身体干净,不生褥疮,需要陪护者极为勤力和仔细。万一因为媵人冰身体上的一点皮肉问题,让她们去苦力营熬这个荒年,就是等于直接宣判了她们的死刑,现在唯有卖命干活以求得一线生机。
当家主母能如此对待自己带来的媵妾让府中的奴隶们见识到了自己的主子仁义的一面,葛氏因此还得以威望上升。新阳说完那次的话之后。次日坚持一早就要离开公爵府去列侯别院学习。葛氏想到大公子对自己不敬的时候,新阳始终没有为自己出头,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是她要自己送走媵人冰的事情更是惊醒了葛氏,她开始反省自己教育儿女上的失败。葛氏坚持不让新阳当天离开,反而把一子一女叫到了小客厅说话。
新阳被留下来之后,有些不高兴地对葛氏说到:“水神节都过去四天了,米夫人那边缺了课,我在那些世家小姐面前更抬不起头来了。阿冰有病,新月留下来是应该的。可我没有理由因此误了学业。哥哥也是如此,他在学堂里是很刻苦的,不然比不过那个病秧子。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葛氏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女儿会说出这么多话来,还有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脸色严厉起来,对着新阳和自己儿子逸飞说到:“你们都觉得母亲我出身微贱,阻碍了你们的前程是吗?”
两个孩子听到这话都愣住了。好一会儿,二公子崇逸飞才说到:“母亲不要这么说,家势不是能强求的。我父亲还不是从一个寒门士大夫做起,到了如今也已经是东越的风云人物了。孩儿一定会努力以父亲为榜样,将来继承爵位,让母亲得到王族的诰封。”
葛氏冷笑了一声。对自己的儿子说到:“看来今天你说了心里话了,你们两个还真的看不起为娘的出身。想来你们在外面求学的时候也因为母族出身微贱,受了不少白眼吧?”
两个孩子不说话了。新阳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葛氏知道新阳一定是在同学们中受了白眼,很自卑。从前新阳很小的时候总是缠着母亲,性子还算活泼,一直到四岁开始学习贵族小姐的礼仪才交给教习管教。到了现在才经历了五年就变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不愿意亲近母亲。看来她是最介意自己的出身了。
葛氏不想责备自己的孩子,她从小也饱尝世间的辛酸。如今虽然两个孩子有公爵家庶子,庶女的身份,可是在列侯那边的学堂里还是会被其余的贵族世家子弟轻视。谁让她葛氏出身微贱呢?崇爵爷又是没有家底的贵族。别说他们,就是崇爵爷在外面也是处处被那些老牌贵族制约,他的孩子也会被妒忌,被世家子弟看不起也是自然的。
为了让孩子们抬起头来,明白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葛氏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藏宝室,四口箱子一打开,两个孩子都被迷离了双眼。整整四口大箱子里全是金银珠宝,新阳一眼就看到了一套七宝凤凰捧珠头面,那套头面比列侯侧夫人过生日戴在头上炫耀的还要光彩夺目。列侯侧夫人的那一套头面说是要二十万钱,那么这套肯定要超过三十万钱,新阳没有想到家里居然藏有这么多财富。
葛氏让两个孩子欣赏了一下她的私房宝库,便说到:“这是为娘这些年积攒的私房,你们父亲都不知道有这么多。从此之后你们挺起腰板做人,我担保,将来新阳的陪嫁不少于五百万钱。至于逸飞,你会得到公爵,甚至伯爵的爵位,上千万的家私,不亚于那些世家的嫡子。你们的父母虽然出身微贱,可绝对不会让你们继承微贱。当年为娘连三餐温饱都没有的时候,还是抬起头做人,争取有机会获得富贵。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怎么看得起你们?做人做事要讲究一个气势,这一点那个叫小雅的媵生子就比你们两个强。希望你们从今以后不要再低着头做人了,那些世家子有什么了不起,我的儿女比他们都有志气,也肯用功上进。”
这四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大约价值一千万钱,是葛氏的哥哥在这几年悄悄给她送来的。狡兔三窟,葛玉礼也在妹妹这里留了一条后路。这钱算是葛氏替哥哥保管着的,今天拿出来给孩子们看,就是葛氏想让儿女们不再低着头做人,看不起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人。至于她的许诺,她想自己努力些,哥哥再帮衬些,她一定能实现目标。
看过这些财富,两个孩子果然自信起来了。从前他们担心的事情都不存在了,有这么多金银财宝,后半生的荣华富贵都不用担心了,还自卑什么。葛氏怕孩子们把财宝的事情说出去,特别叮嘱两个孩子说到:“你父亲的官声清廉,今年又是注定灾荒。这些东西万万不能说出去,不然富贵化水,你们的前程就没有了。”
两个孩子赶紧向母亲表示,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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