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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少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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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应当是香港政府所为。差不多所有的幸存人员都是这么看的。那么,香港政府***疯了吗?这是来自所有的幸存者和不少消息灵通的业外人士的一致共识。扫黑也不是这么个扫法吧?不,这根本不是扫,而根本就是直接把不干净的地方炸掉。古老的华夏哲学;眼不见心不烦在一个侧面很好又很欠抽的作证了这一行为方式。
“大哥,负责桌球室的那票兄弟不见了。”一名小弟上前来汇报了堂口最新的情况。
“文哥,本该在茶餐厅集合的兄弟也没有来。”急冲冲走进堂口,又一名小弟说道。
“游戏机房也没有看到咱们的兄弟,文哥,要不我再去赌当找找……”人员失踪的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号称尖东第一猛虎的文泰脸上的霜气已经越来越浓了。
“找不到的那些先不用管了,COLL人,把那些能聚到一起的人先都聚集到这里。”这无疑是异常慌乱和缺乏安全按的懦弱表现,但此刻的文泰已经顾及不了这些了,对于自己命运的担忧已经压倒了一切。
对于等待的人来说时间是难熬的。如果不看钟表,就像《奋斗》里说的那样,你以为过了一个小时,但其实只过了五分钟。那种随时都能把人逼疯掉的情感,在整个一上午的时间里一直都在文泰的脑袋里肆虐。好吧,可能有人会觉得至于吗?怎么说文泰也是风光无限的黑道大哥,不说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这还没弄清楚呢,就是确定发生了再严重事件(2012和小鸡…鸡找不到除外,前者只要是人都得疯,后者只要是男人都得疯)也不该他让日此的恐惧,继而在小弟面前表现出如此怂的一面吧?
嗯,他其实就是怂了。其实事情的真相很讽刺的,文泰的复杂关系网让他打探到了些许事情的真相,自殡仪馆的经理那,一夜焚尸五十具的数字让他如何才能不惊慌?黑道的人其实最不怕的就是讲规矩、将法律,因为只要还有的讲,就不会出现过分极端的后果。但是,就在今天凌晨收到消息那刻,文泰已经深切的认识到这次还未知的对手是不讲这些的。这么想着,他图突然理解了那句原本被他当做屁话“傻子才是最快乐的”的真谛。
虽然只是总数的十之一二,但一百几十人还是讲文泰的堂口围的水泄不通。缭绕的香烟烟雾和时刻伴着脏话的鼎沸人声让平时对这些讨厌至极的文泰竟然深深的陶醉,这人声幻化的安全啊。此刻几乎已经成了他维生的必须。订机票,今晚就走。带上所有家底,准备拿货的那些储备金也要带上。只要今天可以安然离开,那么就算今生不再回香港又能怎么样?文青那种蛋疼的关于乡愁的纠结情感,总是不会出现在文泰这种人身上的。
一辆房车停在文泰堂口的马路前,吸引了几乎所有在门外看守小弟的目光。
“这车要值多少钱?”一名叼烟古惑仔像是感慨,又像是再问身边的人。
“最少几百万,我在杂志上看过这款车,妈的,里面那张大床用来野战绝对爽。”还真有一个理他的。距离他最近的另一名在看色…情杂志的空闲中抽空看了两本汽车杂志的文化型古惑仔回答。只是很说话顺序和语言逻辑上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他看了会儿过汽车杂志后,目光又回到了色…情杂志上面。
“那你过去看看啊。如果车主是个女人的话你就泡她,如果泡到手,你的什么愿望不都实现了。”叼烟的那名古惑仔调侃。事实上也不全是调侃了,毕竟类似这样的事情他们又不是没干过。这还是要算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如果是在四下无人的暗夜郊外,一定会抢车、强…奸神马的有木有啊。
“去…你…妈的,老子又不是小白脸,如果不是这会儿正乱的话,跟上去抢了这辆车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月底我就移民了。难道那些条子要到菲律宾去抓我?”文化型古惑仔叫嚣。只是他移民的地方还真是有待商榷,随之降低的品味与智商继而也降低了他这话时面部凶狠表情的杀伤力。
“菲律宾?人妖很多的地方?”所以说啦,没文化真可怕。叼烟古惑仔舔着脸问道。
“你说的那是泰国,菲律宾是产佣人的地方。”文化型古惑仔耐心的做着扫盲工作。
“我就知道泰国的妓女不错。”叼烟古惑仔想显示一下自己也不是完全的白痴,尤其是关系到兴趣爱好这方面的事情,毕竟他处在一个谁嫖的妓质量高谁就有面子的黑道圈子。呃,尽管一些非黑的圈子很多时候也是这样啦。
“如果你还有机会再去的话一定要小心其中那些只肯做口…活的,因为其中有不少都是男人假扮的。”不愧是文化型古惑仔,竟然连这种类似与行业潜规则的东西都门清。
“嗡”车门打开,将两古惑仔之间的经验交流打断。先是一个汉子走下开路,而后又见一个留着稍长头发的俊美少年迈步下车。瞬间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竟然让原本聒噪不息的混乱场面安静了好几秒钟。
“老板,你确定你要自己动手。”一半是放心不下王七步的安全,一半是担心这样做造成什么恶劣影响,明明知道阻止不了的陈锋还是劝了这么一句。
“我是很小心眼的,这点你应该知道。”王七步淡淡一笑,就这么有些喜感的对陈锋说道“既然对方不管是用了什么形势,或者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的先向我挑衅了,这便是我不能容忍的。这个场子我不亲自找回来,以后说不定留下心里阴影的。”
“可……”陈锋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王七步大喝打断。“岳筱晨,动手!”这应该是堪比物资真言之类的东西了。因为不等话音消弭于空气,古惑仔群体中便开始传出惨叫,而且其锥心程度,都绝对不是一般跑龙套的能够模仿出来的。嗯,这需要功底。或者跟严重的说,这是非亲身接受过而不可再现的。
很是骚包的王七步同学着这纯白色的休闲风衣,什么品牌多少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短短片刻间衣服上已经几处沾染鲜血,就算不扔,怕是也洗不干净了。值得一说的除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傻掉了的叼烟古惑仔的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之外,还有就是哪怕是在欺负人,王七步也是并没有使用武器的。就是那么简单的拳、手、腿,打在被击打者身上发出很多种不一样的声响。皮肤开裂的声音、骨骼断裂的声音、或者内脏爆裂的声音。没有手下留情的,就算王七步再强大,消息工作作得再彻底也是很难翻清这里所有人的案底的。那么王七步便决定给与这些人何种处罚的权力交给老天。被攻击者是死是伤,是残是废都交给老天决定,他能做到的最大保证便是绝对不会因为某个古惑仔长的实在面目可憎或者实在眉清目秀而多用几分力道。
碰上王七步、岳筱晨这种杀神,这百十来个古惑仔根本就是不够看的。两三分钟过后,堂口外已经再没有一个古惑仔仍保持着站立姿势。快,真的很快,快到直到岳筱晨、王七步先后走进堂口,一些古惑仔已经被确认死亡后,围观的群众才想到了报警。但这注定是没用的,就在街口的警车像是被钉子钉在那里一样熄了火,没有任何行动。
“你们是谁?”身边最后一名小弟华丽倒下,用惊恐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两个异常强大且诡异少年的文泰颤声问道。
“你好文先生,我知道你很多事情。貌似你也知道我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也就不用做更为深入的自我介绍了。简单点,我叫王七步。就是到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杀掉何飞龙儿子的那个燕京二世祖。”王七步的开场白总是那么欠抽和让人难以接受。但不幸的是他自我感觉也总是特别良好的称呼这是风格之类的东西。那句话怎么说来的?人品好的人的人品都差不多,人品不好的人则各有各的下限。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剧情已经陷入简单且乏味的猫戏耗子桥段中岳筱晨绕过文泰,然后径直去问关二爷要了一个苹果,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都不用别的,单从文泰的神情来看他也是知道了些什么的。但为了自己的生命尽量安全,他还是这么说道“王,王先生,我想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的真的没有。”王七步回答的特别诚恳。而收到这样诚恳回答的文泰都快要哭了。
“好吧,就算是让你死的再清楚些。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我命令做的。你失踪的手下有一些应该是自己害怕躲起来了,但确实有一部分是遭到了我的逮捕和审问,其中七人更是因为罪犯滔天而直接被我的人就地处决。”这也是王七步的招牌,就像议论菜价那样的议论着生死攸关,攸关很多人生死。
………【第二十一章 湘江水 红又红】………
香港社会最进步或者说多少都有些无奈的就是那张狗仔时代的标签,嗯,这是一个不管如何洗涤都像过期口香糖粘在纯白体恤衫上般的顽固存在。好吧,客观的说,这一现象的成因在很大层面都源于国人胸腔内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而另一部分则要归咎于缺乏监管的香港新闻、娱乐事业衍生出来的畸形模式;无八卦,不新闻。而就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六号这天,如果不发生类似当时香港电影两大票房机器周星星和周发发搞基的奇闻,那么所有报纸的头条标题就一定会是类似三和社尖东堂口发生大规模械斗,致死伤无数这样的写实文字了。
从第一个报社线人打电话给记者的那刻开始算起,到三和社外手持长枪短炮的记者就算和之前人员整齐的社团正面PK也能不落下风为止,时间也不过才过去了区区十五分钟。一泡屎的时间而已啊(不含便秘)!香港记者的速度一度让医院的救护人员、消防队的消防人员表示压力很大。这点从不久之后医院的救护人员赶到,却被堵在记者墙外面进不来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洗脑流电影里常常出现的某个医生在付出巨大代价救了某个十恶不赦的渣之后,还会说上一句“在医生面前,所有病人都是平等的”用错了地方的屁话的情节也只可能在电影中出现而已。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几乎素有的救护人员都在挤入未果后选择了站在外面等待。毕竟谁也不傻,自己或者家里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黑帮不良影响的他们一致都认为,真的范不着为了这群古惑仔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记者们死磕,值不当的。在耽搁的时间里,又有几名重伤者断气,更多的人则是永远的失去了某项(随机,不特指,想到那去的家伙,乃还真是淫…荡呢。)生理机能,从此加入残疾古惑仔的庞大队伍。是啦,其实也应该是这样的。如果坏人还能享受和好人同等待遇的话,那岂不是对好人天大的不公吗?
堂口外的情况暂且不提,单说堂口内正在上演的剧情可谓是更加的诡异。满屋子呻吟和惨叫声中,灰衣少年岳筱晨特没形象的坐在神龛旁吃着顺来的苹果;社团大哥像个崩溃的低能儿那般浑身颤抖,双目含泪。而就那么写意站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年王七步则是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文泰,你真的很该死呢。”很有杀伤力的一句话,被王七步就这样轻描淡写,甚至都不配一些必要表情(如瞪眼、皱眉)的说了出来“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在警局的犯罪档案足足装了两个大规格文件柜。其实只是随便翻那么几页,我便已经划入必死的行列了。但奈何我那蛋疼的性格,还是决定对你的下限进行一次探底。很好,你成功的让我这个自认为见过大场面的家伙震惊了。你能告诉我你在入室强…奸未成年少女被那孩子妈妈撞见后有连孩子他妈一起强…奸时是怎么想的吗?毛片看多了想事件一下?那怎么不回家跟你姐你妈练习呢?老太太年龄是大了些,但是口…活总没问题吧。你姐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配合出来的效果不比小鬼子那个来的变态吗?”
王七步恶毒至极的语言折磨让文泰身上的抖动已经说不清楚是怕的还是气的了,总之可以想见的是此刻文泰所受的折磨应当算是他此生空前的,也必定是人世间最惨烈的。就连多年来专攻吐槽的岳筱晨也还是被王七步恶心的最终没能咽下已经嚼了一阵的苹果,一口吐了出来。
然而,王七步并没有打算就此终结,接着又道“还有丽都夜总会后门那个露宿老人怎么就招惹到你了?你至于和着手下一起在阴暗潮湿的后巷里结束了他或许卑微的一生吗?他当时那些哀嚎和企业一定不如现在的响亮吧?难道一条性命只是作为你酒后消遣取乐而存在,然后再残忍的终结吗?九五年之后,干掉丧彪的你成为了香港名副其实的毒王,垄断了香港百分之八十五的货源,生意做的好大啊文老板。而香港每年直接因吸毒死亡的人数就要超过三百,那些因吸毒而破碎的家庭、毁了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这些罪恶,你文老板是不是也要背负上百分之八十五呢?佛家总讲,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所以文泰,还是那句话,你真该死呢。”
那些伤害或者危害到了别人的行为,我们便可将之称为罪恶。圣经中最大的恶便是不信神。西方根本就不懂如何含蓄的神祗理论总是会让东方人感叹西方的某神是条磊落性情的真汉子。并没有故意将话题扯远,只是想辨证的考量一下西方的神祗体系与东方黑帮的微妙关系而已。其实每个黑帮大哥最想说的台词不都是“除我之外,不能有其他的大哥”吗?那些不跟我混得,或者跟着我混的二五仔(无间道两大天王饰演的那种角色)都他…妈该死的。其实这些香港的古惑仔大多都是这样一群很有意思的人,拜完关公出去砍人,砍完人再去教堂忏悔。也许就是在这样一个畸形社会背景之下,才会诞生了诸如文泰这种已经迷失了人类本性的畜生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精神已经崩溃的文泰流着眼泪叫嚣。
“简单的问你些问题然后再杀了你,你不至于这么反应吧。”王七步如此的折磨文泰。
“杀了我?我不用出去也知道外面一定全是记者,就算你在燕京是有背景的,但就这么多照相机前杀了我,你的麻烦也不会小吧。”几乎没什么底气,但除了生命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文泰做着最后的挣扎。
“嗯,我想你一定误会什么了,你这种渣是没有资格让我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无目的的浪费时间说这么多东西的。所以,嗯,看你那个真的很难看的表情就知道你已经猜到些什么了。我就是要让你死在全港媒体之前的,而且还不能只是普通的死亡,是要那种很惨很惨,电视台需要打几层马赛克才可以播出的那种。”王七步摆手解释,语气和神态都不像早就意识到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加崩溃的样子。所以说这货不去演电影还真是可惜了呢。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叫嚣着要站起来的文泰事实只是表露了微微的趋势。“砰”应当是极远处射来的铅芯子弹将文泰的左脚直接轰烂。这个烂不是形容词,是真正意义上的烂掉了。已经焦黑的脚筋还粘连这几块碎骨,便是此刻文泰左脚的全部内容了。
“啊!”已经不是人声的惨叫盖过了房间里所有古惑仔惨叫的总和,自文泰嘴里嚎出,王七步、岳筱晨极平静的看着。
“大声点,再大声点,外面记者的那些小松鼠一定收到了,但就不知道够不够清晰呢。”王七步就道,说着还伸手将文泰往起一提,然后放下,就任凭文泰的“左脚”再次触底,于是第二声惨叫响起。
“王七步,我突然觉得我们很变态啊。”岳筱晨喃喃道,是被眼前场景惊吓的。毕竟投毒杀死一个人和开枪杀死一个人不一样;开枪杀死一个人和拿刀杀死一个也不一样;拿刀杀死一个人和徒手杀死一个人还不一样;徒手杀死一个人和虐杀一个人更是不一样的。
“嗯,如果不考虑到这渣的生平事迹的话我们就确实很变态了。但是你想想,如果让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死去,那就就不是我们变不变态的问题了,而是这个变态的社会还有没有公允,冥冥中还有没有天道的事情了。”王七步回答,很不负责人的为心态上和年龄上都是少年的岳筱晨建立几乎极端的人生观。
“砰。”又一发狙击子弹在文泰身上炸开,这次是右脚。位置有一点,只是他的右脚整个飞了出去。嗯,即便这样也是不会让王七步苛责的,毕竟一千米之外射击一个正满地打滚的家伙能打到这样就已经是巅峰狙击手才能做到的事情了。
“啊!”……“砰”……“啊!”……“砰”……
想来是因为并没有接到王七步终止任务的命令,千米外的狙击手就这么一枪一枪至四肢开始,将原本属于文泰身上的组织剥离身体。
“你,你才,才是魔吹(鬼)。”吐着血沫子,几乎只剩下驱赶和脑袋的文泰死盯着王七步说道。他要记住这个人,如果能做鬼的话就算拼到魂飞魄散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嗯,好吧,说来也奇怪了,许是你的怨念太过强大了吧,我能感受你的一些关于封建迷信的幼稚想法。虽然跟你这样一团烂肉说这种话有些残忍,但是考虑到你曾经数倍于这样对别人残忍过,所以我也就不考虑你的感受了。”同样毫不闪避的直视着文泰已经被血丝沁满的眼睛,王七步很不善良的装腔作势道“咳咳,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那语气,跟幼儿园的阿姨教小朋友有得一拼了。
于是,文泰的最后一丝心里支撑也怦然瓦解,然后便像一滩还有思维的烂肉那样任凭子弹的宰割,痛苦,已经由原本的一点一点,变成了无边无际的了。最后,他,文泰,悔不当初了。
王七步、岳筱晨走到后门之外时,枪声和惨叫声仍未歇止。十五分钟过去了,当枪声不再响起,胆大的记者带着照相机冲进堂口,找到原本心中期待的目标之后,便直接“哇”的吐了出来,为的是在堂口中央那一块空旷位置上的一堆碎肉,和一个完整的头颅……
夕阳斜照湘江,水色自是红了又红。
(抱歉,昨天悲催的断更了。今天这章是很用心写的,少点,但是精华。明、后天的情况会好些,下周爆发。嗯,就这样。最后,爱你们哦。我的读者我的亲!)
………【第二十二章 饵】………
发生在香港的黑帮惨案,配合着那几张被打了马赛克的限制级照片掀起的舆论热潮在政府的不理不睬之下翻起了沧澜,却着实又透露着诡谲的气息。怎么说呢?如果仅仅是扫黑的话,民众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如果仅仅是在扫黑过程中击毙了几个黑社会成员的话,民众也是会拍手称快的。如果被击毙的黑社会成员的数量只是比平时多了一点,除了一些极个别的普世众会像亲爸爸被人谋杀而悲痛欲绝的闹腾一阵子之外,绝大部分民众也只是会把这些当作一次警方的强硬表现而已。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的。所以,一场极度血腥的杀戮就这么没有经过多少包装的呈现在公众的面前。
关了由非法天线接收进来的香港节目,岭南省省委副书记赵忠不由得自语了一句“这小子疯了吗?”是的,他很疑惑。自从数年前那次未曾谋面的交锋失败,亲手将跟了自己近十年秘书送上路后,他差不多一直都保持着谨慎且困惑的状态。更别说今天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了。嗯,这跟神经过敏什么的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毕竟数年前事件造成的余波自今日也未曾平息;金旭按原定死在了国安的审讯室里,这样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自是没人会追查的。但是赵家这几年来一直被高层大佬抱团按着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就拿他自己来说吧,本来定下来擢升省长,然后调至闽浙任省委书记的他却被生生的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按了两年,而后又被中组部委任为现在无权无势的省委副书记。又考虑道叶家之于王家的关系,就这么被耗在岭南的赵忠所要承受的艰辛,可不是没有感同身受的人可以想象得到的。基本上常委会上只要他发言,一两个反驳的声音是决计少不了的。而且每次那些沉浮宦海数十年的老官油子都像官场菜鸟那样不由分说的直接打脸,甚至骂娘。有一次实在忍受不了的赵忠在会上质问省委书记“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怎么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谁知脑门上早就烙上了深深叶家族标的省委书记却道“骂娘怎么啦?庐山会议上彭老总还骂主席的娘呢?难道主席骂得,你赵副书记就骂不得了?这是什么道理。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骂娘也是有工作热情的表现嘛。方式欠妥可以批评改正,但是某些同志只是拘泥于形式却不为老百姓办实事却是必须要严厉政治的党风问题了。”
听得这话,赵忠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骂娘都骂出理来了他可以不计较,把主席抬出来扯这些不是道理的道理他也和着血听了,但是说我不给老百姓办实事,我他…妈也得有权利办啊。专职书记,主管党政建设。这样简短的职务介绍怕是要打破中华省级干部中最字数最少的记录了吧。另外他最近这两次全省人代会都是以刚刚过线涉险过关当选也成了体制内的笑谈。而且,中央高层除了他自己老子之外,居然全都对此保持不闻不问的漠视态度,这才是最可怕的。原本身体健康的他,前两年被诊断出了重度心脏病。当这份报告递到王七步手上时,这货差点没笑疯了。因为只有他知道,上辈子赵忠可是没有这病的。
不仅仅是赵忠一人事实上整个赵家一脉近年来也是人员凋零,处处受排挤的惨淡局面,如果不是赵老爷子还在,那么土崩瓦解,也只是瞬息间的事情。然而就在刚才,他竟然看到了改变这一切的希望,这让他如何能平静?很明显,香港的事情都是王家那个小子搞出来的,而且搞的还很大条。他知道,香港不比内地,有些事情不是想捂就能捂住的。“到底是毛孩子啊。就算再早熟,但也总是会出问题的。”
王家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祖孙三代全都金刚不坏,现在王七步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如果抓住机会猛打的话,赵家便又有了可以重回台面的资本!这样感叹着,一口浊气自他口中吐出,窗外的天空干净了不少啊。
“书记?”秘书张律唤着赵忠。因为大老板已经沉思了将近半个小时,还不时冒出两句他听不懂的无限类似疯话来。
“给我订机票,我要回燕京。”被秘书唤醒,稳了稳散乱的心神,赵忠说道。这样反叛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轻易错过的。
“推迟演唱会不好吧?”中环的商圈里,拉着帽子墨镜都遮掩不住惊艳美女的手,王七步这般问道。
“怎么?七步传媒的大老板心疼钱了。放心,以后会给你赚更多的钱的。”美女调笑,眼镜下的美眸闪动着可以被称作幸福的光芒。
“怎么会不心疼呢。我不看报表都能想象到天后王绯演唱会的舞美宣传投资会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天文数字。每拖延一天,所带来的额外开销也都会使很恐怖的吧。”王七步就道,搭配着极其做作的心疼表情。
“讨厌。”王绯笑骂,想着跟王七步在一起想不开心,想不笑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
“那总得有个理由吧?”在Prada门前站定,王七步牵着王绯走了进去。
“耍大牌不行吗?就想多点时间陪我的小男朋友不行吗?”面对王七步的追问,王绯不耐烦道。但墨镜下的目光闪躲。
“呵呵,不小的,你要叫师哥的。”王七步随手抓起一款提包,放在王绯身前比了比,然后像是满意自己眼光那样的给出了一个我果然很有眼光的微笑。对身后的随行导购小姐诶就道“包起来。”
“不用了吧。跟这个差不多款式的包你差不多给我买了一百个了。”王绯就道。没一点矫情,她现在上街之前最纠结的事情就是到底该装备什么之类的事情。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全世界都买给你的。”王七步没回头道。其语气和内容不说王绯,差点没让后面的导购小姐化了。其实从王七步走进商店的那刻起,就已经吸引了所有导购小姐包括已经结婚的店长的目光。英俊、多金、温柔,这样的王七步几乎是所有女人心中白马王子。
“七步,嗯,师哥……”被感动到一塌糊涂的王绯试着组织一些可以现在说,又能表达心中情感的情话。
“说吧,推迟演唱会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负面消息?”神经刀般的王七步兀的问道,将王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支支吾吾起来。
“没事儿的。”仔细端详着一件塑胶模特身上的连衣裙,王七步风轻云淡的安慰王绯道“真的没事儿的。作为我的女人你怎么还没有燕京的那些自我来港就没打过一个电话的燕京大佬们相信我呢?我承认我在这次事件的处理手法上确实有些极端,但这都是不要紧的。丰厚的回报是值得我去这样做的。至于你最可能听到的三和社文泰的事情,我也是故意的。想钓鱼的话怎么也要投点饵料吧。出门之前我收到消息,全岭南最不招人待见的省委副书记已经上了飞燕京的飞机。看来,对于饵料,鱼儿还是很满意的。”
“七步……”王绯很开心王七步能跟她说这些,多半是因为在关乎到最高层级的政治斗…争中王七步还做到对她一点都不设防吧。
“你不想开演唱会也好,毕竟最近香港不会那么安全。水已经被我搅的很浑了,嗯,是那种超出我预期的浑。一些国际组织的人已经混进香港了;杀手、黑帮、恐怖组织、各国政府的间谍探子……我没让人动他们,所以在很多时候便是不可控的了。当然,我指的的是入微的控制,距离失控的搞风搞雨,他们还差的远呢。”转过头来,带着微微笑容的王七步对王绯说道“那么,晚上你想吃什么?虽然昨天我们就已经订好今天要吃海鲜了,但是考虑到你今天总是不自觉的揉小腹,那个来了吧。海物大寒,不能吃的。不然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先去市场买些猪肝、龙眼什么的,我给你熬汤喝吧。另外鸡蛋糕你喜欢吗?我打电话问过我妈怎么做了,回去一起做给你吃好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能自禁的落了下来,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的王绯却笑得异常灿烂。她的男友王七步,这个少年人背负的东西是有多么沉重和庞大她是知道一些的,那是令她和她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望而生畏的。然而,他心思竟然用在自己身上那么多,那么多,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她都会觉得奢侈的地步。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抱紧王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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