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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少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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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影响越来越大,引发全球性质的关注是必然的。美国《华尔街日报》就如此评价道“这次东京和香港的角力,让人们看到了经济残酷血腥的本质。以千亿计蒸发的市值,就像一把锋利的斧子那样,在人类经济这棵大树上肆意的砍着……”
《法国欧洲时报》则认为“这是亚洲经济的严重内耗。欧洲各国应妥善预防这次事件所带来的不良影响……”
说法和角度或许各有不同,但有一点却是各家媒体的共识;香港完了,金融市场的崩盘也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一个殖民地城市和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硬抗的后果是人都知道。然而就在某一天CNN的主播一秒前还在拿香港的垂死挣扎调侃的时候,下一秒钟编导递上来最新消息却惊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中华动手了!一切都在按照数月前王七步丢给柳文杰的那份会议记录或者说是剧本上演着,不快不慢。却又很突然的像极了此刻主播脸上的表情。
于是,曰本衰了。两年之后有一位经济学家感慨;燕京出人意料的对日行动耗时一年半,而曰本经济如果想恢复到事件前的水平,就算是最乐观的估计,也要二十年。严重程度已经不亚于一次全国性战争的失利了。
九三年六月,Beyond乐队接到了曰本某电视台的节目邀请。由于知道老板正在和小曰本开战,于是怕惹老板不爽的谷德超只好先请示了一下王七步。结果,老板真的很不爽呢,他在电话里冷哼道“不去,如果乐队成员有意见的话就把他们送到里约热内卢去。”
胖子果然很八卦,在明知王七步不爽的前提下,还追问了一句“为什么是里约?”
“因为那是这个星球上离曰本最远的地方。”王七步给了一个解释,语气中寒意更胜。弄得胖子在挂电话前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看来老板果然很不爽小曰本啊,没说的,推了。”胖子自语,他哪里知道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因素。
挂了电话,王七步亦是自语“难道这就是所谓历史的惯性?”
九四年暑假,《大话西游》在两岸三地上映,让除了王七步之外几乎所有人失望的是,票房惨败。即便是以王七步通天的背景,近乎欺负人式的迫使各大影院延长上映时间,再加上各个地方文化部门的卖力宣传,结果却还是惨败。对此,王七步在那场不是庆功宴的庆功宴上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恭喜在座的各位和我自己,为我们拍了一部还没有多少人能看懂的经典干杯。五年,最多五年,这部作品便会自己走上神坛。”嗯,这注定是一次很成功的神棍。就像《无极》公映惨败后,陈晓鸽童鞋说的那句“五年,最多五年……”一样,唉,悲催锋芝恋啊。
九五年初,七步群星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全球巡回演唱会。Beyond、王绯还有七步传媒后来签约的众多后世知名歌手都在其中。其实演唱会本身是不赚钱的,真正的收益是它在全球范围内带来的巨大广告效应。毕竟对于像麦迪逊花园广场这样的美国大型演出场馆,亚洲艺人的入住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当然,这其中离不开已经升级为好莱坞名流的洛克?威尔的大力支持,一家总部就设在洛杉矶,名字叫做Thesevenstep电影公司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
九六年的京城七月,一辆白色布加迪EB110视森严戒备如无物的行驶在京城某处锦绣山水中。这辆车的主人第一次走这条路是在四年前,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座驾是陆军一号,而坐在他旁边的便是这个国家最高的领导人。还特么真是好记啊!
车子驶入别墅,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的老人携夫人正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纳凉,见着下车走过来的少年,笑了。
“七步啊,以后还是尽量坐车吧,你还小,自己开车多危险啊。”蒲姓老妇人对已经在她傍边的椅子上坐下的王七步唠叨,然后又把一盘硕大的葡萄推到王七步面前“吃这个,上午刚摘的,新鲜。”
王七步嘿嘿笑着道谢,听得老人对夫人道“开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知道这小鬼连飞机都会开?”
“那可不一样。天上东西少,就是不小心睡着了也撞不着什么。哪像地上,闺女前些日子拉我进城逛逛,好家伙,满四九城都在堵车。气的小曹要打电话到交通局骂人,被我拦下了……”老妇人固执的用自己的理论反驳,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絮叨。王七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人老了好似就该这样。单纯些,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便没有再多的烦心事了,长寿。
“七步啊,昨天我跟博渊同志提了一下你晋升少校的事儿,没想到你人缘不错,除了你爸之外,也没什么人反对。”老人调笑。
“谁也不傻,犯得着因为这点事儿跟您老犯冲吗?夏薇他爷爷也是,提个少校居然拿到常委会上去讨论了,太小题大做了吧。嗯,既然说到这了,要不这事儿咱先缓缓?老爷子,您看我这于国未立寸功,没撒过半点鲜血的最重要的是还没满十五周岁呢就顶着两杠一,我自己害臊不说,人家看着也不舒服啊。”王七步跟老人打着商量。
“军令岂是能朝令夕改的?”老人吹胡子瞪眼,只是这个能吓坏这个国家任何一个官员的表情却早就被王七步免疫了。许是老人也知道这点,旋即怒容便散去,道“十五岁的少校怎么了?谁敢说你未立寸功?让他们乐呵到现在的对日冲击还不是你首倡的?没撒过半滴血?中科院经济研究所的同志已经跟我说了,如果不是为了国家,你那个公司这次完全可以赚到国家十分之一的财政收入,甚至更多!面对这样这样的诱惑,还能做出你这样牺牲的人又能有几个?那些在职少校又有谁有你这身能文能武的本事?要我说啊,你穿上那身衣服正好可以臊臊那些不称职的家伙。”
王七步笑,不接话,强忍着说出那句嚣张的“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好啦。”的冲动。
(批评的声音和黑票越来越多,其实这是好事。说明真的有很多人在认真看这部小说,我很欣慰。作为一个新人,我会努力越写越好,会努力对得起大家的每个点击、收藏、打赏,真的,数据不重要,钱更不重要,自己用心写的东西能换取更多人的认同才是最重要的。好吧,其实我是喝多了的,在和两个美女喝酒的途中果断认怂,然后翘出来上传这一章下午写了一半的小说。等下我还要回去,罚几杯什么的就不说了,毕竟我的读者要比妹子重要的多。喝多了,怕写多说错什么话,就这样了,晚安,我可爱的读者们……)
………【第六十三章 一次历史上不存在的旅行】………
十岁的少尉和十五岁的少校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一样的不合规矩了。文艺兵还好点,但王七步所在的二野十一军可是货真价实的野战部队啊。这首先就违反了征兵法中第二章第十二条年满十八岁才可以服兵役的有关规定。只是想一想这个规定是谁带头违反的,便再听不见任何不和谐的声音了。没出现类似:此举有益国家,能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故而提请立法的声音就已经要感谢民主思想流入中华这一百多年所做的努力了。
要说如果放在后世一些军工高新领域,二十几岁的少校也不是没有,但类似王七步这样的情况就太扎眼了。是的,已经不是显眼了,是扎眼。部队的通用政策是尉三校四,也就是尉官三年一晋,校官四年一晋。当然了,如果你有什么特殊贡献,或者和军方高层的关系特别的瓷实,比如王七步这样的,破例晋升也不是不可以,就像如果你几年下来都没什么成绩或者干脆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就会被安排转业一样。
四年三晋的王七步看似很玄幻,但是他所付出的代价又有多少人知道?而且就算告诉别人只要你能做到这些也可以火线晋升,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或者就算有这个能力还愿意这么做呢?再说这也不是什么空前绝后的速度,先前他老子王云山的记录就不说了。几年之后航天英雄杨大伟不是也上演了一出四年四晋,由中校火速提到少将的军中神话吗?其实,有些时候某体育品牌的广告语在这个国家还是适用的,Anythingispossible。
好了,说回王七步的矫情,是的,相信以大家对于这厮的一贯了解,方才那一番推诿一定会让大家产生这样的感觉。没错,他就是在矫情,这当然是有目的的,大人的这些话是一定要传出去的,甚至还要做一些必要的加工。要知道从年初以来老人已经几乎完全不参与国家政务,惹得一些人蠢蠢欲动了。最近这段时间王玉才的眉头总是皱着的,警卫员齐祥告诉王七步,在一次闭门会议上多少年来都保持儒雅形象的国家副总理居然拍了桌子。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已经有人不听话了。于是老人这次的提议,夏博渊将之拿到了常委会上讨论,王云山的反对,王七步的推诿其实都是在做一件事情:抖余威。夏,大、小王三人未经任何商量,却默契似行云流水般的把一句来自大人的潜台词最大限度的放大,并且加上了回响;军队的事儿,我还是说了算的。这本就很不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量,但要说最清楚明白的,莫过于浓浓的威胁了。其实之所以没有通过相对柔和的政治手段来解决,大人就是要向朝野传递这个信息,软的如果不行,那咱就来硬的。也算是一个提醒吧,这样的事情老爷子我又不是没干过。王七步笃定老人不是没想过怀柔,只不过那是需要时间的……这么说来,怕是有些事情老人已经预感到了。
“老爷子,要不我陪您出去散散心?”王七步说出了蓄谋已久的提议。
老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王七步一眼,才道“不出去了,都快入土的人了就不给地方上的同志添麻烦了。”果然是人老成精,即便只有这么少的信息量,老人却已经猜到王七步说的地方近不了了,要么是申城,要么是老家川渝……
“咱这次去的地方不用麻烦地方的同志,麻烦我一个人就好了。只要您同意,这将是一次历史上不存在的旅行。算算您也有六十多年没去过那了。”王七步道。
王七步这话让旁边的保健医生竖起了耳朵,心说这活爹又是要干什么?诚然,在如今的燕京保健医生圈子里王七步已经相当于《哈利波特》世界里伏地魔的存在了。他就好像运输队长那样源源不断的为各个跟他交好的大佬们提供各种保健医生视之如洪水猛兽的违禁品。大多数老首长都喜欢喝两口是吗?王七步便会用ABSOLUT、JOHNNIE。26ddARTIN、飞天茅台把他们家里的酒柜塞满。被发现了没收了?不要紧,再把它装满就是。像老人那样的不喝酒却喜欢抽烟的首长,王七步则会送来一盒又一盒的名贵雪茄,当然,只有极少数大佬知道正美滋滋抽的那支外国粗烟是可以换一辆小解放的。很难想象王七步是怎么敢把这么贵东西往在任中纪委书记家里送的,更不能想象的是现在已经退下来的老书记还真就收了。不光收了,还回赠了王七步一套文房作为回礼,砚台宋砚极品洮河砚。只是王七步第二次送的时候就没有这个待遇了,让他失望了好一阵子。呃,又扯远了。
从老人激动的眼神中可以确定他已经知道王七步说的是哪里了。
“不通知地方,不知会除警卫局、邓办以外的所有部门单位,甚至就连一、二号首长同志也不通知,就坐岭南军区聂司令的专机到羊城,然后再转坐宋氏的私人飞机到香港。出了什么问题责任我担着。”王七步继续扇动道。一点都不在乎旁边的保健医生屁股已经离开了凳子,满脸惶恐状,心里狂吼“你担个屁!要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你丫担得起吗?”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香港之于老人有着太多复杂的情感,年轻时候的他正是从那里走出国门,去到法国开始了自己的革命之旅。到了晚年又因为那个地方与英国政府数次交锋,虽是旧地,但也着实想着去看看如今的繁华呢。经过良久的纠结考虑之后,老人终于说了一句让保健医生泪流满面的话“那两位同志还要是要通知的,不备案就好了。”
九六年七月的最后一天,宋氏私人机场的停机坪上,宋成峰早早的等在了那里。机场方面的人员对哪位高人居然有这个面子感到很诧异,记得早些年英国女王也就是大老板他丈母娘来的时候也没见到这位经济大鳄如此的狗腿,这不,这么大的太阳天也不见西装笔挺的他进车里等着,就那么任凭汗水似洗脸般流荡。
银色大鸟降落,几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家伙先走下来,虽然穿的只是一般安保人员的黑西装,但从他们似乎随时都在准备发力的状态看来,即便是一般部队的兵王,也很难比拟。几人警惕的向四周巡视,拱卫出一块空地来,大约五分钟后,一位着普通夹克衫的残年老人,才在一名俊美少年的搀扶下,走下飞机。
宋成峰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待老人走下扶梯后,上前恭敬的道了声“大人,一路辛苦了。”
“呵呵,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呦。宋老板啊,感谢你在对日冲击中为国家所作的贡献啊。”看着西装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宋成峰,没等王七步介绍,老人便道。
“大人过奖了,这都是应该的。香港在外飘零百年,我们这些老港人这辈子还能有机会重归祖国的怀抱,才真的是要感谢大人你呢。”宋成峰道。腰弯的的更低了。
“宋叔儿,咱们还是先去住的地方安顿下来吧,这大太阳底下的,实在不适合聊天。”王七步接口道。
“七步说的对,小宋啊,我老人家这就要打扰了。”老人附和,用了调笑的语气。对于这位在对日冲击中做了突出贡献的东道主,老人还是很欣赏的。想着以后港人治港,这样的人便是一块确保经济稳定的基石。
为了确保安全,以及消息走漏的话诱发什么外交事件,下榻的地方是宋成峰位于半山的一套别墅。豪华就不用说了,安保也是严密到了非正规军不可攻陷的程度。老人有多年养成的午睡习惯,在简单吃了些东西之后便睡下了。客厅里宋成峰对王七步苦道“七步啊,你叔我可是几天都没睡好觉了。”
“至于吗?”正在补充身体能量(吃东西)的王七步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老人家都这个年纪了,这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就是翻天的事情啊。燕京的高层还不得都把眼睛盯在宋氏上,怕是对岸的解放军都是最高级战备了吧。”宋成峰惴惴道。
“宋叔儿,也怪我没跟你说清楚绝密的含义。其实从程序的说老爷子这会儿并没有在主卧室里睡午觉,而是在燕京宅子里。大陆方面知道这次行程的人绝对不超过二十个,包括香港机场在内。我让您去停机坪接人主要并不全是为了礼仪,主要是为了保密。说白了,老爷子这次是坐飞机偷渡来的。”王七步解释道。
于是,宋成峰都快哭了。因为他刚刚知道自己接待了史上最大牌的偷渡客。
入夜,老人维多利亚港前老人静静的看着海水。一个甲子的物转星移,让老人短暂的失神了。然后便滔滔不绝的向身后的王七步讲着当年的故事“我第一次到香港是在七十六年前,那年我去法国工作。别听党史上的勤工俭学,那是美化后的说话。当时就是想着学们手艺的。我做的船叫‘鸯特莱蓬’号,在上海登的船,三天后达到的香港。那时候的香港就已经很繁华了,我这个川渝出来的毛孩子,也算是涨了见识。第二次来这是九年之后的夏天,具体时间跟现在差不多,我奉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的委派,取道香港去广西。那时候心里满装着太多的事情,也就没心思看风景了。第三次来则算是半公半私吧,我第一个妻子分娩在即,我经香港回上海,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吧,那一次我觉得这座港口城市从来没这么美过。但是,唉……”说到这老人叹了口气,王七步知道原因,所以没出声询问,许是在平复情绪、许是在回忆,总之良久后老人才道“老婆没了,孩子没了。我第四次经过这里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都过去了,过去很久了。”王七步安慰,尽管他也知道这样坚强的老人是不需要安慰的。
“呵呵。”果然,老人笑,然后又道“上一次来香港也是六十多年前了。那时候老蒋凶啊,两岭地区的根据地都快被他拆干净了。我当时拉的队伍是红七军,万人的队伍被困的动弹不得。没办法,我只好化装成一个买山货的商人,带着一个江西行委派的交通员,一路步行,经两省交界处的大瘐岭,去岭南的一个县城寻找中央的交通站。现在说起来简单,但当时可是凶险非常啊。一路的盘查,哪里都是老蒋的兵。后来几经辗转到了羊城,买到了香港到上海的船票,直到在香港上了船,心里才算安定些。一晃眼,沧海桑田啊。明年,明年的时候,这块土地就又是中国的了,我也可以向国人、向后人交差喽。”说道最后老人不免感慨。
“老爷子,其实已经回归了的。”王七步突然道。
“嗯?”老人微微不解。
“明年的交接,更多的只是形式。其实世人都看得出来,早在我出生的那年,这块土地就已经重新划分了归属,这十几年也只是权利的平稳过渡而已,不是吗?”王七步诚恳道。
竟然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下,老人笑了,笑的有点像孩子。然后老人又兴致勃勃的向王七步讲起了“这当年什么样子”“那当年什么样子”之类的话。这是老人都喜欢对晚辈讲的话题。那晚两人一共站了多久,没有人统计过,但王七步知道,一定远远超过了一分钟。
(昨儿十分悲催的喝多了,更悲剧的是居然没和妹子发生点什么关于风花雪月的故事。失败啊,算了,整顿心情,跟这身一个季度以来攒下的秋膘死磕了。)
………【第六十四章 都想错了 善良着呢】………
为了答谢宋成峰的招待,临回京时一生题字不多的老人在宋宅泼墨,“港人治港为国戍边”只有署名,没提日期。由此可以看出老人的心细,既然是不存在的旅行,日期一旦留下,只怕要为后世多留一桩悬案了。
说是绝密,但燕京的众高层大佬岂是这么容易就瞒得住的。早在老人和王七步赴港的当晚,这个层级的圈子就炸开了锅。邓办的保密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办公人员还不能,或者说不敢不接,来电的可都打着喷嚏都能让国家颤上一颤的主儿。最开始他们还抖着胆子隐瞒,直到老人的一位在军委会任常委的老部下发飙,放话;小鬼,你要是再不老实,老爷子我可就要抓人审讯了。在那名办事员的记忆中,这位老爷子在很多影视作品和记录文学里可都是说到做到、胆大包天、呃,杀人不咋眼的兵神啊。所以,他怂了,交代了实情。老爷子一听心下叫了声这还得了?又联系到了一号首长求证。一号也不可能再帮忙瞒着,安抚了一下老爷子焦躁的情绪,算是默认了。
天知道为什么向来独断独行的老爷子在这个问题上居然想到集思广益了。电话联系了不少老战友、老同事,当然也有现在的同事,相邀大家来一齐想一个确保老人健康、安全的办法。派特种部队裹挟着一支医疗队跟到香港去?这是个还嫌不够乱的想法。打电话让老人火速回来,好让大家不再担心?可行,但是孰敢?就在大家讨论的焦点由“老人的现在安全”慢慢转移到“老人怎么会想到去香港的?”这样跟追根溯源问题的时候。因为强烈反对,被老人丢弃在家里的保健医生泪奔道“都怪王家的那小子,就是他跑来撺掇大人去什么香港的。我拦过了,却被留在家里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于是,副总理的办公室的电话也被打爆了。至于王云山,正在去往地方部队挑选兵王补充总队人数的途中。但是人都知道王总队长这是早收到风声跑了,挑兵这种事就他…妈没听过还有连夜去的。总之,就是这样,O子里的动静正越演越烈。王玉才扫了眼窗外,微微思索,然后又低头看书,对于窗外的纷扰,不理、不管。
其实王玉才的淡然倒不是因为他已经成竹在胸,说实话,他知道孙子王七步之所以会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像这些年来的那样。要说原因是什么,也是想到了一些的,但是凭他对王七步的了解这“一些”还是不够支撑这个事件的。至于再多的,他便没有去想了,因为不管是什么都是不要紧。他会等着王七步在事情过去之后的哪天屁颠屁颠来给他说个故事,隐晦的说出自己的道理。又或者将之遗忘个干净,默默的抗下孙子为他惹来的风雨。真的,他倒希望是后者,王七步非同寻常是很会让家长产生挫败感的。国家副总理王玉才甚至做过这样的梦;王七步耷拉着小脸,却生生的到他跟前来说,爷爷,我闯祸了……
“七步这是在干什么呀。”标点符号没有弄错,是的,这不是疑问句。在云岚老城区的四合院内,唐峰在用这句话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干什么不比你强。”云岚正专心和自己下棋,落子后才随意道。
“老师您是久不涉政了。大人对于这个国家有着太特殊的重要性。这从九四年起那些外国媒体不下一百次捏造大人病危的消息就能看得出来。毫不夸张的说,最近两年大人每天掉了多少根头发都是有数的,多少双大医国手眼睛都在盯着,这下可好,整个人都被你宝贝徒孙给拐带走了。也亏得他是根红苗壮的红三代,不然都怕是有人要拿成分问题说事儿了。”唐峰最后一句话自然是调笑,但也从另一个方面说了事件的严重程度。
“劣徒。跟七步比起来你就是一根木头,还是榆木的。如果说政治,能把老人家拐带走这又何尝不是一份天大的政治资本?即便有老人家帮忙掩护,但七步那孩子只靠自己的能量,居然就让消息在几个小时之后才得以走漏,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难道你就没想过。久不涉政的我也知道最高首长的警卫通常都是三保险,军队、警卫局、国安,这三方面的人就这么看着老人家被七步带走都没有及时汇报,这说明什么除了你这根木头不知道之外,差不多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之所以闹成这样,也不过是那位第一个意识到了的人暗中推了七步一把而已。照现在的结果看来,老人家走了以后,王家通过七步显露的狰狞也足以威慑宵小了。”依旧沉醉于自己的棋局之中,云岚只分出很少的注意力来教训弟子。
“您,您是说大人?”虽然越听越震惊,但听到最后一句,唐峰到现在还不太敢确定自己半仙的老师刚才清清楚楚的说了什么。
“其实这次他们都想错了。七步我是了解的。”云岚终于抬起头,脸上露出慈爱笑容道“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啊。”
几天的闹腾最终只换来了一个看似没有任何意义,事实上却很有意思的共识,大人被王七步拐带走了。是的,在如今的高层O子里再提到王七步已经不用再前面加上;王副总理的孙子、王总队长的儿子,这样的定语或者形容词了。这个名字的热度(好吧,那时候还没有这个词儿)已经无限攀升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了。这样的结果是好还是坏呢?套句老话;仁智见仁智者见智吧。
回程的时候老人很少说话,坐在他傍边的王七步也就这么放任气氛沉寂。他知道老人在回忆、在思考,这是像老人这样的老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也像吝啬鬼最喜欢数他的财富那样。上苍是不会残忍到赋予别人干涉权力的,于是,此刻的王七步是安静的,水晶那样安静。
“明年不来,以后都不再来了。”兀的,老人呢喃道。语气和语式让王七步想到了赌气的孩子。
有着愕然的,王七步看向老人。
“已经不是当年的风景了。”还是呢喃着的,老人给了王七步这么一个解释。
“就这些?”王七步竟然不信。
瞪了质疑自己的家伙一眼,老人又道“小鬼,难道什么事情你都懂得?”
“很多年前的小时候我离家出走,因为什么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呵呵,离家出走呢对于一个孩子,尤其是小孩子来说是需要莫大勇气的。哪怕只是晚上天会黑这点,都要让我幼小的心灵纠结好久。但是勇气又从哪里来呢?幼小的我想到了怨恨。爸爸这个月只给我买了两包奶糖,胖子都有两包半,看爸爸多不疼我。妈妈已经一个星期不肯搂着我睡觉了,还说什么我是男子汉了,要学着一个人睡。这肯定是借口啦,一定是妈妈已经不喜欢我了。就像我已经很久不看曾经很喜欢的那本漫画书一样。这么想着,我走到了院子里,朝那幢房子大喊‘以后都不会回来了’。但是房子是不会留我的,是下班回家的妈妈把我领回家的。她没问我为什么背着装满漫画书的小书包站在院子里,只是在晚上哄我睡觉的时候对我说‘七步啊,如果妈妈哪天回家发现最喜欢、最宝贝的儿子不见了,是会受不了,是会发疯,是会活不下去的。所以七步答应妈妈,不要离开妈妈好吗?’于是我就为自己找补的想;原来自己在院子里呆了那么久都没走出院门就是为了不让妈妈难过啊,七步果然是最乖的孩子呢。现在那座院子在我的心中已经不清晰了,但是妈妈对我的喜欢、舍不得却是哪怕已经过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王七步神经病似的自言自语。
老人愕然,然后陷入思索。
等了老人一会儿,王七步才道“其实风景还是不是当年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风景中的人才对。当年您老之于香港,无非就是个过客而已。是任何一个路人甲乙丙丁眼中的路人甲乙丙丁。但是如今呢,百年国耻昭雪,您老已经是民众心中的英雄。我觉得怎么算,也是现在来的更有意义。风景总是会变得,只有人心中的风景才是不朽的。多,多少年之后这里的人还会记得一个英雄般您,难道不比您老记忆中的那湾小港来的更重要吗?真的是谈不上回来与不回来的,因为对于这的人们来说,您老一直都在。”
又是许久,方才还暮气沉沉的老人竟然先挑起话题不无担心道“咱们出来的事情怕是捂不住的,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啊。”
“没出什么大乱子,就是小范围的闹腾了几天。都是有身份的大佬,除了声讨一下我之外,便没有其他动作了。至于他们对我的不满,我倒是不在意的,毕竟等我升到需要跟他们的打交道的那天,呃,他们要么退休、要么,您懂得,貌似是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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