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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玉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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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是紧追不舍地问,沈岫颜跺着脚道:“跟你没关系!”
那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没关系?你可是我看上的女人!”
沈岫颜猛转过头,气得都快哭了。
那人嘿地一笑:“我还在想好像哪里变了,原来是变漂亮了。这身衣服他给你买的?头发也做过了,不错嘛,怪不得不理我,原来是傍上大款了!”
沈岫颜气得脸青紫:“谁像你这么不要脸!”
那人放缓语气靠近她:“岫颜,别这么对我嘛,我们可是亲梅竹马啊!”
沈岫颜退后一步,瞪着他:“我们只是一起长大,你以后不要乱说了。”
那人捂着自己的胸膛,微仰起脖子,一副自我陶醉表情:“你太伤我心了,我做梦都梦到跟你亲热呢,你竟然……”
“史酴强!”她气得发抖,“你再胡说……我去告诉你爷爷去!”
史酴强这才收敛了点,陪笑道:“岫颜,你别生气嘛,今晚我一个哥们请我们到‘风花’喝酒,那可是市里最牛的夜总会啊,普通人想去还去不了呢,所以我就想带你去玩玩,反正又不用我们掏钱……”
沈岫颜面无表情:“我不去!”见他又靠过来,忙跳开道,“你叫别人去吧,我妈妈眼睛不好,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史酴强笑眯眯道:“那今晚我爷爷问你的时候,别穿帮了哦,就说我约了朋友散步去了,要第二天才回,千万别说我去夜总会哦!”
沈岫颜道:“我不说就是了。”
史酴强一高兴,又想去欺负她一下,一抬头见他母亲从远处路口走来,他忙悄悄道:“说好了,谁都别告诉啊!”说完一溜烟跑走了。

沈岫颜见他走了,终于松了口气。正想往前走,后头史妈妈的叫声让她住了步子。沈岫颜就停下来等她。
史酴强的母亲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跟所有下地干活的妇女一样,因为常年劳作,脸色黝黑,头发粗糙,才三十多岁,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年纪。
沈岫颜突然想到了楼玉堂的母亲,那头披肩大波浪,妩媚极了。那样的年纪,脸上竟然瞧不出一点细纹,还有那双拉住自己的手,手指甲修成长长的椭圆形,所谓食指不沾洋葱水,就是这样的吧!
她这样想着,史酴强的母亲已经走近。
“刚才跟你说话的人是酴强吧?这小子又想干什么,有没有欺负你?回去我告诉他爷爷去!”说着就要走。
沈岫颜忙拉住她:“阿婶,你看错了,不是史酴强。”
“不是?”史妈妈停下脚步笑,脸上的皱纹蜿蜒开来,“你别袒护他,我知道岫颜你心地好,可是这小子不打不成器的,再任他胡作非为下去,迟早出事。现在呢?他现在去哪了?”说着就朝四下里看。
沈岫颜忙岔开话题:“阿婶你手上拿的这么大一个包裹,里面是什么?”
史妈妈嘿嘿地笑,抖开包裹,里面是一件破旧的军大衣,看着有好些年头,大衣里面折了一信封。上面用毛笔端正写着史全辅大哥亲启。
“爷爷的信?”沈岫颜奇怪。
史妈妈道:“也不知是谁给他寄的包裹,寄了这么件东西过来。我看里头有封信,就没去动它。”
说着已来到史家门口。沈岫颜正想道别,里头一个粗哑的声音叫:“丫头在外面吧?你回来了?你爸爸刚还来问我来着。”
沈岫颜听是史爷爷的声音,忙叫了声爷爷,走进去。
史大辅是个精瘦的老头,身材矮小,面容干瘦。年少时家境不错,受过教育,后来参加革命,为国抗战,戎装一生,受勋章无数,是个让这一带人尊敬的老战士。
他身上常年穿着一款灰蓝色中山装,头上带着军旅帽??很早年代的那种款式。跟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拄着拐杖??若不是一条腿有病疾,想是不用拐杖的。腿疾是当年打仗的时候落下的。当年他为了掩护他的一个战友,受了枪子??这是史全辅最得意的事情。
 “我回来了,让您担心了。”沈岫颜已经走去搀他。
史全辅呵呵笑,说话和蔼,速度缓慢:“以后少留宿别人家,虽然是在女同学家,说出去还是不好听!”
沈岫颜道是,乖乖听训。史妈妈已经拿过那个包裹给他看。
史大辅一见那件军大衣,瞬时两眼放光,抚摸上去。待看到那封信时,已经是激动得颤抖起来。
“老弟呀,没想到你我事隔多年,还能联系上……”


 

   第三十二章  风花见遇 
 
楼玉堂听陈平说完,就往“风花”赶去。门口的负责人把他引到地下室门口,楼玉堂让人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地下室里暗沉沉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白炽灯,陈平和几个壮汉站在那里,盯着缩在角落里的两个人。
陈平见楼玉堂进来,就指着那两人道:“左边的女人是在车里一同抓来的,不知道怎么处理。”
楼玉堂仔细看过去,见她长相姣好,身材也很好,可惜头发凌乱,像吓坏了的样子,心想这阿豹挑女人就是喜欢听话胆小的,什么时候找一个泼辣点的就有看头了。就走过去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早被陈平吓了一顿,目睹了打人的全过程,现在又见这种情况,哭道:“不关我的事……”
楼玉堂轻道:“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我问你的名字。”
“裴……裴泠。”她道,她没得罪过人,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带到这里,只是和身边的这个人出来的时候,才忽然遭到了绑架。
楼玉堂皱了皱眉头,对陈平道:“你去帮我问下老三,这个人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陈平答应着出去打电话,这边楼玉堂走到另一个身前,嗤啦一声撕掉他嘴里的胶带打了个招呼:“阿豹,还认识我不?”
叫阿豹的是个又黑又矮又精瘦的身上纹有豹纹的中年人。他一被揭掉胶带就大骂出来:“你娘的楼玉堂,你什么东西,竟敢动老子!你他妈的白眼狼!你也不想想楼家的生意是谁在拼,竟然不感恩图报,反来夺老子手上的肉……”
楼玉堂又把胶布给他贴上:“果然嘴臭!”又对旁边的人道,“打了吗?先打了再说!”
几个人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裴泠在旁边听到沉闷的踹踢,直闭着眼睛不敢看。
楼玉堂正得意,陈平打完电话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楼玉堂眉毛一跳,去看裴泠,冷飕飕的眼神,直看得裴泠往后躲。
楼玉堂对陈平轻道:“多赔点钱,把她的具体资料备案,放了她,派个人偷偷看着点。”说完就把裴泠拉起来,叫人松了绑,笑道:“过来跟你说个事。”把她拉到一边的角落里。裴泠颤颤巍巍道:“真的不管我的事……”
楼玉堂好笑道:“你都快成‘东白虎’的儿媳了,你怕什么?”
裴泠还是重复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他没关系……”
楼玉堂翻了个白眼:“你只要帮我做件事情,我就相信你真不知道!”
裴泠道:“什……什么事情?”
楼玉堂把她的头摁过来,靠近她的耳朵悄悄道:“你的小姑子白琼华有个男朋友,你告诉我是谁?”
“我……我真不知道……”裴泠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楼玉堂哼哼一声:“限你三天之内告诉我,要不然……”
“好……”裴泠吓得眼泪不住在眼眶里转,“你放了我,我三天之内告诉你……”
楼玉堂两条眉毛一动,高兴道:“你可以走了。”说着要了她的电话,把自己的私人电话输了进去,署名叫“天堂”,“你记着,从现在开始,我这里就是你的天堂了,你有困难伤心和难完成的愿望,可以先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裴泠模模糊糊听到心里,只是乖乖点头,又是害怕又是疑惑。陈平领着人出门,让人送上一个手提袋子,裴泠一拎沉甸甸的,心里疑惑,不明所以地往外走去,走到“风花”门外低头查看,厚厚几大叠美金,差点让她当场惊跳起来,她向四周望了望,急急忙忙走了。
……
楼玉堂从地下室出来,嗅了嗅衣服,觉得全身一股血腥气,正要去换,负责人跑过来道:“楼先生,赵戟又来了,在包厢里发飙,我们的人不敢动。”
楼玉堂道:“有什么不敢动的?”
负责人疑惑:“他不是叫您妹夫吗?”
楼玉堂哼哼一声冷笑:“我去看看。”
包厢里,赵戟喝醉了酒,扯着陪酒小姐的头发撒酒疯。楼玉堂一到,一声呵斥,示意人七手八脚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赵戟大喊:“操你妈的楼玉堂,你甩了我妹妹,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楼玉堂掏掏耳朵:“怎么今天这么多人骂我?真听不顺眼!”
“你给我放手!”赵戟又拼命地喊,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似的,“我付了钱的,是你们的上帝,你们就这样对待你们的上帝?”
楼玉堂嘿嘿一笑,蹲到他面前:“上帝也有好几等,你是几等?”
赵戟来的时候带了一帮朋友兄弟,大家看到如此情形,就推推嚷嚷起来:“你们这儿怎么这么对待客人?我们付了钱的!”
楼玉堂道:“虐待我们的职员就是恶人!你们说你们是上帝,上帝有你们这样的吗?啊?”又指着赵戟道,“说我甩了赵飞燕所以才来闹事是吧?好,要么你让赵飞燕自己来,我跟她一对一说清楚,要么你向我们的职员赔礼道歉,马上滚蛋!”
赵戟头暴青筋,怒道:“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是吧?我去警局高发你们,说你们贩卖毒品,让你们一窝端!”
楼玉堂瞳孔瞬间收缩,像条蛇似的阴冷地盯着他:“好!去告发是吧?把所有人都给我绑了!一个一个扔回家去,看他们的家人什么表情!”又笑,“要闹就闹大点,扔回去前跟我们的小姐拍几张照片寄给他们的老婆父母情人姐妹,你们觉得怎样?”
“大哥大哥……”有几个小伙子跑出来叫道,“有事好商量,我们……我们都是跟着他出来的,没想过要到处去多嘴……”
其中有一个道:“老板大哥,您消消气,我们赵大哥也是嘴上说说,他不敢的,我们也不敢,您看这里这么好,这么高级,端了多可惜!”
说得楼玉堂直乐呵,指着他对身边的人道:“这家伙怎么跟我一样嘴贱啊……”
身旁人听他这么自比,想笑又不敢笑,只有程平突然哈哈哈笑起来,点着楼玉堂,肩膀一耸一耸的。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柔和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楼玉堂道。
“史……史酴强。”他摸着后脑打哈哈。
“屎涂墙?哈哈哈……”陈平点着他笑,又对楼玉堂道,“屎涂墙哎……屎涂墙。”
楼玉堂起先没听明白,见他重复了两声,突然回过味来,哈哈地拍手叫好,又对陈平道:“你小子跟老三走太近,尽学着他的刻薄了!”
众人中有人回过味来的,都乐了。
楼玉堂拍着史酴强的肩道:“这小子可乐,要不我收了他?”
史酴强一听,乐坏了:“我跟您真有缘,我今早还见过您哪!”
楼玉堂眨眨眼,显得趣味盎然:“你今早什么时候哪里见过我?”
史酴强道:“您送我一个好朋友回来,我看到您了,您没看到我,我的好朋友就是沈岫颜哪!”
楼玉堂哦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回想了下,嘿嘿地笑道:“挺好,不错!”对史酴强道,“今天你就留下来!我请你喝酒。其他愿意留的就留,不想留的把钱退给你们。”又指着赵戟道,“至于他……捆了绳子封了嘴,丢回家去!”
赵戟还在骂骂咧咧,被人一封嘴,说不出话,又被捆了手脚,蹦哒得像一只拔了毛的烤鸡。
楼玉堂看着赵戟被提溜出去,跟负责人交代道:“以后别理他,他再闹,影响了别人,你找人直接轰走!”负责人点着头,忙应了。
楼玉堂看着一干人群龙无首的样子,笑道,“都随意吧!玩得开心点!”拍拍史酴强的膀子就笑着走了出去。
史酴强没想到今天这么走运,他满嘴道谢,嘿嘿笑着把楼玉堂一伙人送了出去。
剩下的一些狐朋狗友,看到如此情景,都不敢多言,有些已经见风使舵奉承上了史酴强。
史酴强心想:岫颜哪……以后我要对你好点了……
 

   第三十三章 宣职宴(1) 
 
 
白宅又办酒宴了,这次的酒宴比较隆重,主要是对外公示白宇的继承地位。从此以后他就是白家正式当家了,人们得叫他“老板”,也有一些老一代的人改不了口,依旧叫原来的称呼:老头子。
这次请的人有很多,除了家族里的直系亲戚、远房亲戚,集团元老和各领事高管还有政客和一些媒体。一时间各色人等齐聚白宅,白宅作为D市第一巨富,风头无二。
白宇和白琼华兄妹手挽手亮相之时,更是引来了无数闪光灯。
白宇一身白色西服,胸口一朵玫瑰花,举手投足丰神俊朗、高贵典雅。不像“老头子”,倒像新郎官。白琼华松松在右侧挽了一个发髻,发髻上一大朵张扬怒放的鹅黄色龙爪兰,身穿一件露肩高腰长裙,调高的腰线让她的身材比例完美,突出了胸部设计的小珠钻,下身的长裙刚刚遮住脚踝,长裙像流水一样沿着她的曲线垂落下来,一步一摇,丝质柔滑。
“白老板好福气呀!一对儿女生得是人中龙凤!”前来参加的政客都给白东华敬酒,恭喜他顺利退休,乐享清福,健康长寿。
“哪里哪里……”白东华止不住地笑。
白宇一下楼来就到讲台上演讲,大致就是一些恪尽职守,为政府解决就业压力,造福D市的场面话。
琼华挽着她母亲左右查看。陈淑君道:“小穆没来,去请过了,她说她母亲生病不来了。”
琼华哦了一声:“我都没去看看,是什么病?”
陈淑君道:“听她说也不要紧,唉~~人老了总是要过这一关的,生老病死,哪能真像他们说的健康长寿。”
琼华被她母亲这么一说,心里难过,粘着她撒娇:“妈……”
叫得陈淑君笑起来:“这有什么?你都这么大了,都可以出嫁了,我还能一直这样?那不成老妖精了!”
琼华道:“哪有人在这个场合说这么丧气的话?今天哥哥宣职,你不能让他晦气!”
陈淑君哟了一下:“你怎么又跟我犟上了?这哪是晦气,这是放心,你们都大了,你哥哥宣职完,就得给他物色人选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什么人选?”琼华隐隐不安。
“结婚人选啊!”陈淑君道,“你爸爸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有正达了,他还这么磨磨蹭蹭的!”说完去看白琼华。
白琼华撅起嘴:“你们爱选不选,选谁都跟我没关系!”又道,“这种事也值得你当成一件大事去想!”
陈淑君看着她笑起来:“这不是大事,什么是大事?”
白琼华又闷闷起来,转换话题道:“张嫂呢?”
“在厨房忙吧!”陈淑君叹了口气。
“叫她做的枣仁糕不知道好了没有。”琼华说着就钻进了厨房。
厨房里幸亏没人,大家都在外面帮忙。琼华想着想着,眼泪又出来了。她想今天可不能哭,这么多人,被看见多不好。她抬高下巴看着天花板,又拿手指摁着眼角,把眼泪逼了回去。吸了吸鼻子,她见橱柜里确实藏了一块枣泥糕,就端下来咬了一口。
外面甜品区肯定有她爱吃的樱桃小蛋糕,可是她今天不想吃,突然想改口味,就叫张嫂做了一样。偶尔换个口味就像换个心情一样,感觉还不错。她惦着手指又掰下一块,刚好饿了,完了又吮着手指去掰第二块。
“姑姑你偷吃。”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从她的右下角传来。
琼华一低头,发现元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偷看。她一时顽皮心起,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嘘!”白琼华装模作样地让他安静下来,“这个是张嫂刚刚做的,可好吃了,要不要?”说着就把糕点放到元宝的鼻子低下。
元宝受不住诱惑,正要伸开爪子去抓,白琼华连盘子带糕点端走了。元宝正要哭,白琼华忙把一小块塞进他的嘴里。元宝小嘴动了几下,就吃玩了。
白琼华笑着,捏捏他的小脸:“贪吃鬼,还说我!你进来干嘛?来抓贼吗?”
元宝眉毛皱了皱,奶声奶气道:“心蓝妹妹抢了我的弹珠,我来找爸爸。”
“你爸爸?”琼华伸着脖子往大厅里看了看,“你爸爸不是在那里,跟爷爷在一起的?”
元宝拉着她的裙子往外拽:“你帮我去抢回来,你帮我去抢回来嘛!”
“好好好,别拉我裙子,”白琼华一手扯过裙摆,一手拉着元宝,就被往后院拖。
半道上遇上七叔公,直夸她女大十八变,又把他身边的一个瘦高个小伙子拉出来叫人。
怎么平白多出来一个侄孙子?琼华正要细问,无奈元宝拉得费力,她匆匆打完招呼走了。


裴泠盯着琼华悄悄问白宇祺:“你妹妹的男朋友是谁啊?”
白宇祺啊了一声:“妹妹有男朋友吗?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裴泠道:“就你这么对她,她才不会告诉你!”
白宇祺笑起来:“哟,还没过门就关心我家人了。”又道,“不过有没有男朋友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这种事情她最后不说,连三哥也不知道!”
裴泠道:“三先生对他妹妹是真得好,好到有点过了。”
白宇祺道:“嫡亲的当然就不一样,我反正是做不到这点。”
正说着,裴泠被陈列在瞩目位置的一块物体吸引了注意。
“这是什么?”裴泠点着一块赌石感叹,“好多虫子!”
白宇祺道:“这是‘赌石’。”
裴泠道:“什么是赌石?”
白宇祺耐心解释:“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难知道里面的好坏,必须切割后才能知道里面的质量,这样一种翡翠,就叫赌石。”
    “你看到的这个是大哥从缅甸买过来的,没开的时候不知道,开了以后才发现价值连城。现在保守估计可以卖到上千万。”
裴泠绕着玉石转了一圈:“这也不像翡翠啊,你看上面有虫子和虫子爬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了吧?”白宇祺半昂起头,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上亿年前,火山爆发,把一堆啃着树皮的虫子埋在了火山灰下,经过数亿年的地壳运动,树皮连同虫子形成了玉石,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模样。”
裴泠哦的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拿出相机拍起照来。
白宇祺道:“瞧你那点出息。”
裴泠不高兴道:“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这点出息。”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白宇祺拍着她的背,“我也跟你一样,咱们半斤对八两。”
“你别跟着我,”裴泠推他,“你家里人往我们这边看呢!”
白宇祺还要再说,他母亲向他招手示意,他想拉着裴泠一起,裴泠不愿意,他只好一个人过去。
    这里裴泠见没人关注自己,就静悄悄去了后院。那个人让她三天之内找到答案,这都过去两天了,哪有任何讯息,她也不是他们家人,不可能天天跟着白琼华问,好在老天保佑,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好多人都来了,他们家的亲戚很多都把朋友带过来了,白琼华肯定也会带朋友,如果真的如那个人所说,今天可是最重要的时机去找寻答案了。
 

   第三十四章 宣职宴(2) 
 
白宇这边说完场面话,就跟着白东华进到了书房,此时才是属于他们自家的高层聚会,各元老高管都往书房去,讨论着一些外人不知的内幕。
一会儿开完会,书房门打开来,各人都散了,白东华因为卸了任,留着跟亲近的几个老头聊着事情。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拄着拐杖,出门招招手,领着个小伙子走到白东华面前。

“东子,跟你说个事儿……”老人又稳稳坐到白东华身边的座位上,“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以前的事情吧……打仗那会儿的事……”
白东华给他递茶,以晚辈礼服侍,“七叔,您的话,不管什么话,我都记着呢!”
七叔呵呵地笑,点了点头:“我有一位老哥哥,是打仗那会儿跟我有过命交情的……我啊……如果没有他……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
白东华道:“七叔您有话只管说,您是我亲叔,我孝敬您还来不及。”
七叔摆摆手:“不用你孝敬……我能吃能睡能走……好得很……”又缓缓道:,“我啊……在我有生之年……终于找到我的那位兄弟了……我前几天去看过他……不错,健朗……我心里那个欢喜……”他把身边的小伙子推到白东华面前,“这个是我大哥哥唯一的亲孙子……叫……你叫什么来着?”他回头去问。
“我叫史酴强。”小伙子道。
“对对……”七叔道,“就这个名儿……你看人老了就这样……叫大伯……”
史酴强忙乖乖叫了。
七叔继续道,“他就拜托我替他做这么个事儿,替他的孙子……给他安排个正经点事儿做……”
白东华没等他说完忙应了:“七叔,这个有什么难?”
七叔道:“我想着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不让他去干那些事儿……让他勤勤恳恳当个司机,如果能给我侄孙当司机……那也是他的能耐。”他说着就去看旁边的白宇,期盼得到他的回应。
白宇忙道:“七叔公,您放心,一定帮您了了这个心愿!”
七叔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又对白东华道,“我侄孙子刚管事儿……很忙吧……我瞧他脸色不好……”
白宇道:“过了这阵就好了。”又对萧正道,“你安排吧!”
萧正应了,带着史酴强出门去。
白东华只见那小子瘦瘦高高的,看着竟跟萧正差不多高,但?着背,就平白矮了半截。他手藏在裤兜里,头低着,显得有些畏缩。他心里默默摇头,古人说一代不如一代,果然是真理。又看到身边站着的白宇,只见他面目俊朗、身材挺拔、想他行事果敢,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一时间心里又得意又欢喜。
“你去吧。”白东华对白宇道,“去吃点东西。”
白宇应着走出门去。
七叔站起来:“那我就替我老哥哥谢谢侄子你了!”
 白东华忙道:“改日让我也见见他,他当日替你挨了枪子就等于替我挨了枪子,救命的恩情,别说这点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要替他办的!”
七叔含笑点头,满口说好。

此时重要的政客露了面,都离开了,媒体收了红包,也跟着政客,走得差不多了,他们一走,客厅里就少了一些拥簇的人。白宇一时闲下来,有时间吃点东西填肚子,就四下里找琼华。往四周逛了一圈,看不到她,心里就像被绊住一样安静不下来。
元宝头上带着草帽,拿着柳条小马驹似的跑进来,撞到他,揉揉鼻子抬起头来,叫了声:“三叔。”
白宇去拍他的头,见他嘴边粘着糕点,就刮下来看:“吃什么呢?黑不溜秋的。”
元宝道:“姑姑给我吃的枣泥糕,”又道,“三叔你看见心蓝妹妹了吗?”
白宇道:“没看见。”又问,“你知道你姑姑在哪儿?”
元宝指着后院:“在秋千那边编草帽。”
白宇拍拍他的脸,往后院走去。

后院有地灯,他顺着鹅软石路走过去,到底发现了坐在秋千上的琼华,低着头很认真地不知在编什么。琼华听到轻响就抬起头来,看到他,盯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
“吃过东西了吗?饿不饿?”白宇走近她,在她身边站住。
琼华低低道:“我不饿。”手上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白宇蹲到她面前,去揉她的脸:“怎么了?”
琼华拿自己的手心贴在他的掌上,轻轻摩挲着:“没有,这里安静。”
白宇勾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见她眼神沉静柔软,隐隐中透着寂寞。
“为什么不进去?小穆不在,还有其他人陪你。”白宇道。
琼华近距离望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平时精准而凌厉,此刻对她却透着心疼和温柔。
“我不想要其他人陪我。”琼华望着他,轻轻道,“我……”
一个“我”字还没出口,声音已消逝在白宇的唇齿里。

琼华闭上眼睛,听到了他胸口擂鼓般的声音。这声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胸口。
白宇放开她,拉起她的手:“过来。”他把她拉近旁边的灌木丛里,树木掩映中,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动静。
琼华望着他,在昏暗中,她只看到他发亮的眼。
“你只要什么……”白宇把气息喷在她脸上,放肆地吸允她身上的香气。
琼华闭上眼,头埋在他的颈项轻轻地喘息,声音缠绵破碎。
白宇猛然衔住她的嘴,开始强取豪夺,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扎紧他的臂弯,把她整个人圈进他的气息里面。
琼华迷醉而动情,她的身体因他不断地掠夺和探寻而瑟瑟发抖。
突然咔嚓一声,好像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白宇迅速抬起头来,警惕地望着四周。夜晚在葱绿灌木的掩映中显得神秘而危险,而手心的温度静悄悄冷却下来。
白宇低头揉着她的脖颈,轻轻闻了闻她头侧那朵大大的龙爪兰:“琼华……”叹息一样地呼唤,尾音缭绕,揉碎进沉沉的黑暗里。
琼华伏在他的胸口,环着他的腰,轻道:“你会结婚吗……”
白宇一震,不知道怎么回答。
琼华抬起头来又道:“你会跟谁结婚……”
白宇道:“我不知道。”声音无力。
琼华心里一酸:“那我怎么办……”
白宇扎紧她:“我……”我了一声,没有下文。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愚蠢而软弱。
琼华把脸埋进他胸口,没有再说话。
白宇抱着她轻喃:“你要乖乖的……”
    一直好好地…… 

   第三十五章 真相 
 
    九月了,天气转凉,烈阳仍然热辣辣的,可是早上和傍晚的风告诉人们,已经到了清凉时节。
    楼玉堂忙着把手里的事物都交代清楚,分派出去。他没有时间闲暇,父亲病着,整个产业又刚整顿完毕,他忙着跟他的兄弟们协商,又忙着应付随时会出现的问题,‘风花’成了他经常要去的地点。他的办公室设在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包厢里,比较隐蔽,他把打扫的事交给曹莹,除了汪瑜鸣那五人,其他人没有叫唤都不会让进去。
    曹莹跟白琼华越来越像,如果说在样貌上她有五分相像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有七分相像。这还要归功于楼玉堂的亲自**,有时候他会告诉她在眼神和说话行动上怎么做,但是他没有告诉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板?”曹莹敲了敲门走进去。
     楼玉堂指指座位示意她坐下。
     “有个事让你去做。”楼玉堂靠在椅背里懒洋洋道。     “什么事?”曹莹歪着头看他。她有时也会故意露出这种表情,像个平常高中生似的顽皮表情。
      楼玉堂盯着她的脸道:“有一个人,需要你去试着接近他,尽量跟他亲昵起来,然后……”他示意她靠过来,然后把嘴唇贴到她耳朵边说了几句。
      曹莹听完,头一歪一缩,捂着耳朵看着他笑:“好痒。”
      楼玉堂噗哧一声笑出来,点着她:“你这鬼灵精!”突然站起来,双手把她圈在桌沿上,目光炯炯看着她的表情。
曹莹斜着眼睛瞟他,带着点挑逗的味道。楼玉堂扯扯她的嘴角:“你应该皱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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