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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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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快有慢的情况下,原本面前保持的队形逐渐破裂,在各段战线上形成了几个参差不齐的锥形阵。

    在大约百步的位置上,郑军的炮火因为害怕误伤而停了下来。可没等清军舒上一口气,已经停步不前的郑军的火铳手就对准清军凸前的锋矢部抢先开火。密集的铅弹风暴顿时掀翻了最勇敢的一批清军。迫于郑军火铳队的威力,通常作为压制力量的清军鸟铳手在具体指挥的清军官佐的调度下冲到队前,双方直接进入对『『射』』的阶段。

    尽管双方使用的火铳、鸟铳的『『射』』程相仿,甚至在某些地段,清军鸟铳还一度压制尚未换装新式火铳的郑军的鹿铳手,但郑军铳弹的杀伤力要明显强过清军,定装铳弹『『射』』速也为清军要快,更不要提郑军以“五段击回环『『射』』法”保持的持续压制效果,因此在看似对等的互『『射』』的过程中,清军付出的代价至少达到郑军的三倍以上。

    军中同袍的鲜血并不能让双眼赤红的清军将领们冷静下来,借着不畏死生的血勇以及鸟铳手的拼死襄助,一部分清军已经『『逼』』近了郑军的战线,在他们看来,也许只要冲入郑军的阵中,那郑军的火枪手就将成了自己屠杀的对象,胜利也就在望了。

    但郑军并没有义务跟着清军的节奏起舞,只见郑军火铳手忽的向后一撤,穿着瘊子甲的各师跳『『荡』』哨夹在在大队刀盾手的行列中出现在清军的视线之中。清军还没有从失望中恢复过来,这些骁勇的郑军便迎头冲了上来。

    从来没有跟郑军铁人军打过『交』道的桂湘绿营顿时吃了大亏,在这些防护力甚高的杀戮机器面前,清军最锋利的箭头也被生生的打凹了回去。趁着清军队形被搅得支离破碎,一部分鹿铳手开始自由『『射』』击,除此之外,结阵后的郑军火铳手们改用枪林的形态,缓慢而又坚定的将一众被跳『『荡』』哨驱散的清军刺倒在地。

    “令李游击率柳州营增援前队!务必把海逆给挡住了!”何傅急切的调度着,随着他的命令,一队队预备队冲杀上去,然后又一个个的被郑军击破。“该死!马队何在,去,给本官驱散了郑军的后队!”

    事实上进入琼州的清军中拥有『蒙』古战马最多的是驻防八旗,而湘桂绿营虽然有几个马营,但多数也是装备着矮小的不利冲锋的滇马,饶是这样,这些马营还是被何傅当成了宝贝,没到关键的时候绝不轻易投入。

    何傅此举似乎是歪打正着了,由于考虑到海路过长,战马『精』贵的原因,郑军各师的骑兵哨并没有同来琼州,而在琼州本地收拢的极少数马匹也不足以出战,因此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清军骑马步兵的突击居然还起到了一些作用。

    可是即便冲垮了当面若干队郑军刀盾手和跳『『荡』』哨,然而已经失去冲击力的清军骑兵在随后面对几近七尺半的枪刺林面前根本讨不到好处,只见在一声声“刺”的口令中,清军人仰马翻,只是一会,何傅的宝贝疙瘩已经淹没在『『潮』』水般的郑军之中

    战至卯时末,清军在各条战线上都出现了颓势,不但前线几近奔溃,就连预备队也几乎耗尽,以至于伴随前进的几『门』郑军两寸炮已经架到了北山上对清军的侧翼进行轰击了,何傅都没有办法凑出力量对其实施驱散。

    意识到大势已去后,战前就预测到结果的何傅率先带着一些亲卫逃跑,由这位提督大人带头,各级清军将领也奋不顾身的“转进”了,由此,早就顶不住的清军各部顿时如雪崩一样瓦解了。清军在丢盔卸甲之余夺路而逃,只有极少数心存侥幸之辈在慌『『乱』』中遁入前一日搭建的大营内企图籍此坚守。

    看到清军四下溃散,除左龙骧师以外的郑军各部根据郑克臧“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命令以哨为单位猛追猛打下去。至于左龙骧师的两个团,则在移动到前线的三寸半炮哨的支援下对清军大营实施了最后的攻击。

    到了辰时中,清军大营被攻克,残余的清军三百余人束手出降,至此南排岭以东已经再没有成建制的清军大队了。

    “主上,合计各师总监军的报告,”从手下处取得部分统计数字的吴淑汇报着。“清军在战场上遗尸三千二百余具,另有四千八百二十七员被俘,其中总兵一员,副将四员,参将、游击十二员,都司、守备、千把总三百十七员。至于军械物资方面的收获有这么些”

    “物资什么就不用报了,”郑克臧摆摆手,打断了吴淑的话。“至于被俘的清军吗,老规矩,十『抽』一杀。”郑克臧淡淡的命令着。“另外传令乐城一线建设浮桥,这边的敌人收拾完了,剩下的添头也不能放过。”

    别看郑克臧兴致似乎不高,但他其实对今天的战果还算满意,毕竟东宁一战考量的是童子军防守的能力,今日一战却体现了整编后的郑军在野战中进攻能力,当然何傅这块试金石的成『『色』』还有些不足,但目前来看已然足用了。

    “是。”吴淑应了一声,自然有边上的参军事替他去传令。“主上,既然要回师对付河北的清虏,那什么时候可以安排前线各师收兵了?”

    “吴卿,”郑克臧摇了摇头。“你是老行伍了,又是此战的总督官,对此必然心中有数,孤不干涉你的调度,且按卿的主见自行其是吧。”

    吴淑脸『『色』』不变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郑克臧这只说得客气,心里并不当真的。

    不过郑克臧要作出一副知人善任的架势来,他也是只能陪着,于是他列了几个数字作为依据:“我军收回来整顿需要一日,过河后要进到清军退无可退的位置也需要一日,如此看来,至少还要将何傅残部驱得更远才好。”

    琼山到处是丘陵,因此一个不拉的消灭何傅残部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把何傅部驱赶的远远的,让他没有机会去通报河北清军就可以了,正是基于这个理由,吴淑建议道:“臣以为至少日落之前不能收兵。”

    郑克臧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战场上缴获完好的马匹还有多少?”

    “有七十余匹。”吴淑也是人『精』,因此郑克臧微微一点他就明白过来。“臣马上『抽』调军中马匹及善骑之士,分数队追击,务必不让残余清军觉察到了我军的动向。”

    “对岸的清军大觉还有万余,臣以为有四个师就够了,”林升突然『『插』』了一嘴。“剩下一师可以配合骑马队继续追击。”

    “打仗必须以狮搏兔,因此多一分力量也是好的。”郑克臧却没有采纳。“这样吧,留一个团配合骑马队追击,也许不要打,吓都能把何傅给吓死了?”
正文 189。万泉河之战(续)
    二月十二日,郑军主力突然出现在万泉河北,大惊失『色』的几部清军纷纷脱离原来的营地汇聚成团,似乎这样就能提高己方的力量,挡住郑军的大兵了。但出乎清军的意外,郑军眼睁睁的看着清军汇聚起来,却没有立刻发动攻击,反而作出一副掘砦自守的架势来。

    对于郑军的动作,清军高层很快得出了正确的判断,出于后援不济及粮道将断的担心,三部清军顾不得核实何傅在河南的生死便第一时间做出了撤退的决定。可是要从郑军的眼皮底下毫发无损的撤出又谈何容易,这不,清军刚刚开始移动,吴淑指挥的郑军就果断出兵拦截,双方就此在加凤岭、伯二坡南再次对峙。

    看起来双方不做过一场,清军是无法全师而退了,但出人意料的事情却发生了。

    舒穆禄?科齐指挥的八旗马队不顾己方还有一战之力就丢下行动缓慢的步军夺路而逃。八旗兵这么一逃不要紧,万余清军立时便彻底崩溃了。各级将官有马匹的纷纷打马逃窜,没有马匹的也纷纷向山区和海边逃逸。

    见到这一幕,一时惊讶的吴淑很快调整了部属,他以左勇卫师和左龙骧师清剿抓捕溃散清军,其余二师转而北上,直扑安定一线。

    二月十九日,自安定方向杀出的郑军出现在白沙水寨之外,此时虽然驻防八旗才刚刚退到文昌,但清军大败的消息已然随着北返的水师余部传回了白沙。正在白沙人心惶惶之际,郑军出现让守军不得不闭寨坚守。不过由于水寨中尚有三千五百余水陆战兵,因此清军在向琼州及粤省告急之后尚有信心实现坚守。

    由于火炮等重型武器尚在输运当中,担心折损兵力的吴淑并没下令立刻攻击水寨。

    二月二十二日,自文昌、会同撤回的清军三千五百余人途径白沙水寨,正当水寨守将试图联络这批清军里应外合夹击郑军之际,在回撤部队中占据大部分兵力的八旗马队再度发挥了其超速的机动『性』,再度甩开友军自顾自的逃往琼山。

    八旗马队不战而逃之后,没有斗志的剩余千五清军便主动乞降。没有等到火炮到来的吴淑遂驱使新附军蚁附攻寨。白沙守军虽然两度击退这批新附军并给予极大的杀伤,但坚守水寨等待援军的信心已然彻底丧失。

    二月二十三日,郑军的火炮运抵阵前,经过一番较『射』,郑军已经做好了强攻的准备。见到郑军炮火犀利,预感到水寨已经无法坚守的一众清军守将及部分亲军连夜乘坐不多的几艘广船、长龙逃回了大陆,群龙无首的剩余清军便在第二天一早开寨投降。简单编组了数千降军之后,吴淑除留下一个团扼守白沙以外,其余兵马马不停蹄的『逼』近琼州,遂在二十五日对琼州府城实施合围,约七千人的清军被包围在府城之内苟延残喘。

    二月二十六日,吴淑派被俘的清军带信入城劝降,结果遭到清军的拒绝,于是郑军收罗各种木料打造云梯等攻城器械准备强攻。

    二月二十八日,押解着丁、马两部三千七百余降兵的郑军左勇卫师和左龙骧师开抵琼州城下。至此,连同八千新附军在内,郑军已经集结了二万二千余人的庞大兵力以及六十余门各式火炮,一场必然血腥的攻城战即将拉开帷幕。

    三月三日,在三寸半炮的雷鸣声中郑军发起第一波攻击,数千新附军在郑军的驱赶下冒着城头的弹矢先在河口河(注:即美舍河)中用沙袋填埋出十几条数人宽的通道并架设了若干座简易的箱式浮桥,接着又两度攻上城头。守城清军殊死抵抗,虽然二度打退郑军的攻势,但却在郑军支援的炮火中损失极为惨重。

    三月四日,在万泉河抓捕的五千多清军俘虏在郑军的押解下也开到琼州,当即填入新附军各队,吴淑亲自向新附军训话,确保城破之后保证他们的生命。正是依靠着新附军们爆发出来的求生**以及兵力上的绝对优势,郑军在自身未付出任何伤亡的情况下于这一天的下午未时三刻夺取了顺化门(西门)外的子城。

    三月五日,残余的八千多新附军分四路攻打琼州,清军疲于应对,遂在当天午时前后丢失了永泰门(东门)、靖南门。夺门而入的新附军一面顺着城墙向顺化门攻取,一面直扑知府及总兵衙门,双方在长街上捉对厮杀,血流成河。

    清军是越打越少,而源源不断的新附军却杀意正浓,因此胜利的天平不言而喻的倾向了明郑一方。下午未时中,琼州府衙大堂二堂失陷,琼州知府选择上吊尽忠。又过了不但半刻钟,琼州总兵也在捍卫总兵衙门的过程中战死在昔日的同袍手中。至于怯弱的副都统科齐大人,这次逃无可逃他选择了最惨烈的蹈火。

    时至申时初,郑军主力先后接管三门,随即抽调兵力对正在城内各处烧杀劫掠的新附军开展整肃,一连斩杀了三、四百杀红眼的新附军后,琼州郡城内的秩序才重新得到控制,但此时小半个琼州已经化为瓦砾场了

    琼州失陷的消息向冲击波一样向西传递着,临高、澄迈两县士绅及官众自诩无法抵抗郑军的进攻便纷纷驾小舟逃亡大陆,而之前一度冒功的儋州知州及都司却选择了举城投降,至此琼州第一次全部落入了郑军之手。

    “改授吴淑为陵水伯,食邑加二百户,其余官等功勋回台再叙。”

    听到郑克臧的赏赐,吴淑有些诚惶诚恐,别的不说,其他人的封赏还都未定凭什么自己先加了二百户,而且明郑如今伯爵一级分三等,县伯是其中最高等级,再接下去,他就只有侯爵可以册晋了,可如今明郑又有几个侯爵呢?除了陈龙这个形同发配的纳闽侯以外可是一个都还没有!

    觉得高处不胜寒的吴淑生怕刘国轩的故事在自己身上重演,因此急忙推却着:“此战乃诸位大人齐心协力的结果,孙大人他们之前更是『逼』退了何傅,臣”

    “吴卿,孙卿、『毛』卿等的功劳,孤记得一清二楚,只是琼州虽然胜了,但对与本藩而言一切尚未结束,所以才要押后一并再计,倒是卿和孤一起马上要返回东宁了,所以预先颁下也是对诸卿的一种激励。”郑克臧笑着打断了吴淑的自谦,说起来这一仗对郑克臧来说的确有着醍醐灌顶的启示,原来新附军可以这么用的,因此额外加恩也是正常的。“对了,卿可曾做好了撤军的章程?”

    “臣先请从新附军中抽调若干精锐填补各师缺损。”这是应有之意,打到现在还有六千多完整的新附军,这对准备撤军的明郑方面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自然要再三削减的。“另外之前安平留守司曾经有递补的呈文,臣以为可以一并从新附军中抽调。”

    “不,安平留守司的责任重大,暂不可从新附军中抽调,可着在琼六师中各抽半哨填补,各师不足再有新附军充入。”说到这,郑克臧忽然想到什么。“再从左虎卫和左勇卫师中各抽出半哨来,再从新附军中抽调一批凑足五百人,孤要派他们去西渤泥。”

    郑克臧已经在北渤泥布了陈龙一子,但孤子不活,郑克臧所以还要再派人去渤泥落脚,不过这一回郑克臧不希望在出现某个独立的小封国,因此才会有押上老本的这一幕。

    西渤泥?吴淑自然不知道郑克臧的用心,但区区五百人,其中还只有一百多郑军老兵,就算全损了,他也不会过于心疼的,因此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风期之前,本藩可以从琼州先撤出两个师,如此即便清军复来,也有一御之力。”于是吴淑继续着之前的话题。“参军院这边建议先撤走左龙骧师。”这是个新建师,想来该部不会跟其他老资历的师抢什么。“另一个师,臣建议是右武卫师。”

    “可以。”郑克臧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下来,只是关于新附军的话题再度补充了一句。“再拨三百新附军至宾童龙交蔡通掌握”

    吴淑退下不久,侍卫席大平走了进来:“主上,好消息,何傅抓得了。”

    郑克臧眉头一挑,就听席大平报告到:“何傅还不知道咱们已经夺了琼州,昏头昏脑的就撞了进来,不过也真的惨,身边只剩下四个亲军,其余人估计都被他给拉下了。”

    “传令下去,让散落各乡的清军主动投诚。”郑克臧眯起眼睛想了想,他可没时间进行剿匪。“告诉他们凡是投诚者,一律恕其无罪,或有议和,可以先行放归大陆。”席大平刚想退下去,郑克臧又唤住他。“让那个开城投降的知州来见孤。”郑克臧在琼州已经多月了,他发现因为战争和强迁实台的原因,明郑治下的各州县抛荒严重,如此一来饥荒怕是难免了,这就未免影响明郑在琼州以战养战的战争思路,为此,他不惜启用部分当地的投诚官吏来管理琼州,也好适当的恢复生产更可以让郑军腾出手来。“另外那个眼睁睁看小妾受辱的知县也抬举起来,就让他先署理了万州好了,对了刚才所谓投诚的告示可以让他们去贴布”
正文 190。西渤泥
    琼州全境失陷的消息让粤省上下如丧考毗,为了推卸责任,粤省文武在参劾何傅丧军辱国的同时试图祸水东引,但攻讦福建方面坐视郑军抽调主力南犯的的奏折尚未送到北京,盛怒之下的康熙已经作出了最终的裁定。Ψ百度搜索:Ψ%Ψ

    “摘去赵士麟顶戴花翎,斥退回乡,永不叙用。”钦差的话音未落,两个身穿黄马褂的御前侍卫气势汹汹的来到瘫软如泥的赵士麟的面前,毫不客气的摘走了他头上的官帽。“广州将军王永誉御下无能,着开缺回旗。”不待侍卫前来,王永誉颤颤巍巍的取下自己的帽子举过头顶,侍卫伸手一拔,花翎就把摘了下来。“广东水师提督侯袭爵行事乖张、征琼期间屡多掣肘,着降三级留用以观后效。”已经三个贬谪的了,只有某人似乎沾了便宜。“命广东巡抚李士桢署理两广总督”

    “恭喜李大人了,”等念完了圣谕,钦差一扫脸上阴沉,笑呵呵的跟康熙『乳』母的丈夫交代着。“如今天下一统,皇上所求的也不过是金瓯无缺,琼州从汉时就是中国固土,大人该明白如何为圣君分忧吧?”

    “下官只是个护印官。”李士桢愁眉不展的回应道。“广东水师又不堪一战,难呢。”事实上就算水师能无损的把几万各省援军运过海峡,可郑军一举歼灭数万清军的战例在先,这些丘八自然要高看郑军一眼的。“与其粤省这边望海兴叹,不如在福建那边动手,或可以围魏救赵迫使海逆自动回撤。”

    “福建那边也过不了海啊。”万正『色』本身就是一个保守的将军,重建年半的闽省水师的情况也未必就一定好过广东方面,因此钦差只能打气道。“正是知道有难处,皇上才点了大人的名,帝心殷切,大人可要好自为之啊”

    “你说你干的事情,下流,居然还说不怕被军纪处置。”麻英生气的看着面前的田超,为了他的事情,麻英甚至没有主持这次的回航。“是不是翅膀硬了”气得肺都要炸了的麻英足足骂了小半个时辰,田超只是赔笑听着,麻英骂到无力了,再看看田超嬉皮笑脸无所谓的样子,自己倒是一阵气结。“你,你,主上都知道了,你说,你闯的祸怎么收拾。”

    田超脸上的笑容一敛,仿佛也有些不知所措:“主上知道了,那,那主上怎么交代的。”

    “主上说了,你管不好自己的jiba,就把你发到没有办法fa春的地方去。”麻英拍了拍田超的肩。“你也别多想了,主上准备在坤甸建一处要塞商港,选了你做第一任守备官,为此还加了两级的假职,三两年后,等事情消停了,我再想办法调你回来。”

    “坤甸?”田超对这个地名实在陌生的很。“统领,这个地方在哪里?”

    “在西渤泥,靠近荷兰人的老巢巴达维亚倒是不远。”麻英有些担心的看着田超。“远离母藩、在荷兰人眼皮底下讨生活、周遭又都是些互相攻伐的苏丹小国,主上却只给你五百人。”麻英叹了口气。“不但要立足下来,而且要想办法建港立堡,真可谓重任在肩了。”

    “请统领转奏主上。”只有五百人要在危机四伏的地区打出一片天地来,这或许是惩罚但更多的怕是郑克臧对自己的磨砺。“就说臣田超定不负主上的信赖。”

    “你有这个信心就好,不过五百人也委实少了点,你且放心,我会来想办法的。”麻英好歹是水师统领之一,他的承诺自然不会无效。“对了,你准备挑谁来当副手?”

    “潘达我想带着。”麻英点头同意了。“还有下官能不能把鹿港队的张启忠挑走?”

    “恐怕不行啊。”要是澎湖队的人也就是算了,可是鹿港队却不在麻英的能力范围之内。

    “这小子打仗是把好手。”田超有些失望,不过能打仗的又不是只有张启忠一个,所以一闪念之后,他就重新提了个名字。“那把”

    “杀!”高节丰大吼一声,用力的把手中的红缨枪捅进迎面而来的渤泥士兵的胸中,随后双手用力一抖一抽,飙『射』出来的鲜血淋了他一头,但他却顾不得擦拭,随即冲着另一个从海船上跃下来的渤泥兵冲了上去。

    “砰!”一枚从渤泥船上『射』出的炮弹落在松软的沙滩上,激起漫天的海水和沙砾,但正在杀戮中的前清军俘虏、如今明郑藩下纳闽侯亲军们却没有一个退缩的,甚至有个别水『性』尚佳的还潜入水中向炮船『摸』去,显然是打着夺炮的主意。

    “打旗号让第五队出击。”陈龙阴着脸看着自己的士兵或砍倒了对方或被对方砍到,说起来,倒下去的士兵都是他立足此地的本钱,如此折损下去,怎么不让他心如刀绞。“再让第六队从右翼包抄上去,动作要猛,一定要打垮了渤泥人!”

    两队各五十的纳闽军从隐蔽的椰树林里冲了出来,人还没到,几门鸟铳便率先噼噼啪啪的打了过去,原本就有些吃不消的渤泥军受此一击,顿时慌慌张张的四下奔逃,而见识不妙的几条渤泥船也相继向东驶去,不过其中有一条划着划着忽然停下不动,接着血淋淋的水手们跳海而逃,显然是被潜过去的纳闽军得手了。

    “侯爷,清点下来一共斩杀了四百二十七名渤泥人,抓住了四十七人,还夺了一条船和一门佛郎机炮,不过咱们也折损了二十六个兄弟,另外有三十八个受了轻重伤。”

    由于抵达纳闽岛的陈龙所部只有一千人,因此陈龙只是按郑军的体制编制到队,就是这样全军也不过二十队人马,如今直接折损了一个队还多,这样的损失陈龙还能坚持几日?

    “让巫医看护好受伤的兄弟。”陈龙面上的肌肉抽搐,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剑把。“告诉他们,要是死了一个弟兄,本侯就杀十个村人替他殉葬。”手下领命而去,陈龙回首看了看尚且完成了一半的原木军寨,脸上厉『色』一现。“把李斗角(书友绿冰棒推荐)的人带到这里来。”很快一个畏畏缩缩的华裔汉子出现在陈龙的面前。“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本侯同意向藩上表奏他为游击将军,让他把诚意奉上。”

    所谓诚意无非是人口、粮食等等,这些作为渤泥汉裔豪强的李斗角都不缺,他甚至还有一支不逊于陈龙的私人武装,唯一所缺的就是跟侵占他田土的渤泥伊斯兰达官们争斗的名义,为此,在纳闽出现有组织的异**队后,他便第一时间派人联系上了陈龙。

    “小,小的替主上多谢侯爷。”与惨烈的搏杀场面,李家与渤泥人的摩擦只能算是械斗,因此自诩是一代剑客的使者此刻也情不自禁的『露』出敬畏的神『色』。“请侯爷放心,所求一应,我家主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休要废话。”看到陈龙的脸『色』不悦,身边的亲卫立刻喝退了对方。“还不赶快回去。”

    看着跌跌撞撞奔向栈桥方向的使者,陈龙轻轻的关照了一句:“他来的船怕是被渤泥人焚毁了吧,把咱们刚得的那条送给他,记得把炮拆下来就是了。”

    “侯爷,咱们可就那么一条船呢,送给他,万一?”

    看着不解的亲卫,陈龙冷笑一声:“万一什么,渤泥人的船能横渡大洋折回东宁或是大陆吗?既然不能,留着还要派人『操』船看护,咱们有这么多人吗?”

    的确没有,虽然分成了二十队,可要统治整个纳闽岛却根本不足用,错非不是派人分驻各要点,刚刚一战中陈龙又怎么可能只有六队人马可以使用呢。

    “侯爷,以标下的意思,还是要再向东宁请兵。”如今的纳闽军中参将、游击只能当一个领队,都司、守备只能当个班长,千把总连组长都未必能轮得上,能在他面前自称标下的那当然是心腹中的心腹了。“否则下一回来咱们未必能挡住文莱王的大军。”

    陈龙一皱眉,向东宁请兵?有这个可能吗?可若是不求兵,只靠自己的话,当前汶莱国主虽然大权旁落,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吃了亏的拉者到王庭哭求的话,为了维护苏丹尊严,未必没有可能出动大军来袭的。

    “子乔,东宁的船迟迟未来,说不得叔父我同样心焦啊。”陈龙安抚着充当亲卫队长的侄子。“可是就算东宁船到了,也是缓不应急,如何才能挡住渤泥兵,还得靠咱们自己啊。”陈龙挥散边上的护卫,轻松跟侄子交代着自己的打算。“兵砦建好之后,叔父准备把全岛都封出去,大抵是参将、游击每人一个村子,此外他们还可以各带上四个亲军护卫,这样一来,大部分的兵权就可以都收回来。”

    “叔父是担心他们当中有人?”陈王路有探询的目光看向陈龙。“的确不可不防啊。”很难说这些参将、游击中没有别样的心思,因此陈龙的釜底抽薪应该算是一招妙棋。“只是岛上的村落拢总只有这些,都给了他们,叔父这边怎么办?”

    岛上适宜开垦的土地倒是不少,可是真正开垦出来的田地和村庄却是很少,因此陈王路才有这么一问。

    “掌握了村庄,不过是光有粮食,可光有粮食有什么用,大头还在商埠上。”陈龙指点着自己的侄子。“若是李斗角能送来足用的物资的话,叔父就准备向东宁上书,早开商埠。”

    “不求援兵,却求早开商埠军港。”陈王路品咂了一下。“妙啊,叔父这个主意妙,有了商埠军港,东宁的兵船也开来,震慑区区渤泥简直易如反掌,至于那些有异心的参将、游击,想必也不敢随意动弹了” ;@ya
正文 191。黄家
    “老爷,城中大户黄家派管家来谒见大人。”带了绿帽子的罗意罗大老爷因祸得福成了万州的知州,不过很可惜万州城里如今只有小猫小狗几个,他的政令根本传不到四乡,因此他不得不从请示从郑军中暂时抽调一部分琼州籍的士兵转为衙役,这不,刚刚提醒他的快班班头就是几年前从琼州迁台的老兵。

    “黄家?”罗意皱了皱眉头,由于主簿、典史等都逃得一干二净了,因此罗大老爷对万州的情况其实是一问三不知,因此好半天之后才皱着眉头问到。“有说什么事吗?”

    “据说黄家老爷前几日马上风死了,当家的二娘没过头七便准备发作了四姨太、五姨太,这不,知道东宁那边缺女眷,准备将两个姨太太送到官上。”班头的话让罗老爷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惨痛经历,脸情不自禁的沉了下来,但班头似乎没有眼力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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