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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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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师,是让明清双方都为之瞩目的指标『性』人物,也难怪东宁的使臣在乍闻之后会再三要求确认呢。
但尴尬归尴尬,话还是要答的,于是周云隆回到:“此事确实无误。”
接着周云隆解说道:“太冲先生现在虽然杜门谢客,但毕竟心系复明大业,与我等兄弟还有些许往来,别的不说,我们的粮食就有相当一部分是通过先生的弟子帮忙采买的。”
使者连连点头,于是周云隆进一步回答着:“鞑子虽然以博学鸿儒和修明史的名义征召先生北上,但先生始终拒绝,不过为了避免鞑子的迫害,先生也不得已让其子黄百家及弟子万斯同代其北上,至于先生之弟鹧鸪先生(黄宗炎)则在四明山避世。”
“你是说,太冲先生的儿子黄百家在北京?”使者一愣,这件事难办了,黄宗羲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本来邀其泛舟南下就很困难,如今子裔又被拘禁在北京,也难怪清廷不明着派人监视的呢。“周镇,兹事体大,本官需向主上禀报之后才能作出决断,不过,若是让你的人上陆,能不能把太冲先生和鹧鸪先生救出来。”
“太冲先生如今虽然不再讲学,但门下未必没有阿附鞑虏的汉『奸』,倒是鹧鸪先生这边可以想些办法,只是。”周云隆抛出这件事本来就有目的的,如今有了机会正好叫苦着。“只是如今鞑子又行封海之举,派人上陆已不如从前便利了。”
“本官知道你们难做,但正因为如此,方显得周镇的手段。”使者却有反客为主的架势,这下周云隆的冷汗下来了。“当然,此事可以先易后难。”见到周云隆这番做派,使者安抚到。“只要做成了,想来主上定会加恩”
“奉招讨大将军令,赐啵链佣非岢刀嘉尽⒘旌酉烧蜃鼙恢啊!辈掏ㄉ瘛荷凰嗳坏慕种械牧钰徒坏矫媲暗泥|玖,随即将他扶起。“啵笕耍麓笕巳缃袷峭钗倭耍侄际呛杭夜侨猓缘毕嗷シ龀植攀牵蘸笤俨豢善鸱渍亍!
啵粒ㄔ侥嫌铮簃?cc?u),本姓“莫”,乃广东雷州人氏,明亡之后不愿为满清臣民因此避居悾玻ㄗⅲ涸侥霞峤}坎相传常有仙人出没于河上,所以又名河仙,此地位于湄公河三角洲,毗邻柬埔寨、暹罗和广南三国,是交通繁茂之处。啵烈嗫醋剂苏庖坏悖谑潜恪罢兴姆缴搪谩保恕昂M庵罟闪缍础F浣ㄖ冈侥先耍⑻疲ㄖ富龋⑩病⒙髅翊约Э诔砻堋保蚨购酉沙晌笔⒁皇钡母劭凇
然而繁荣也引来了窥视者,随着啵猎吹淖谥鞴砥艺獾藉呗薜慕福|玖本人也被掠往暹罗,这个时候陈上川正好受命开垦嘉定地区,因此南下从暹罗人手中收复了这一地区。当然陈上川既然不想回归东宁听郑克臧的节制,那么明郑方面自然要想办法削弱他的力量,因此蔡通就想方设法派人从暹罗接回了啵痢
啵良热话踩拇渝呗尥焉恚匀幌胧栈刈约业牧斓兀谑歉律洗ǖ氖窒侣怕欧⑸货悖踔敛钜坏憔捅窒嗉恕4耸保掏ū阍僮龊萌耍八党律洗ú灰侨庀嗖小3律洗ㄒ蛭闹杏欣ⅲ员闾瞬掏ǖ幕埃榛沽撕酉傻厍<耪庋亩髑椋掏ㄗ匀焕硭比坏乃捣肃|玖遥领了明郑的官位、接受郑军的庇佑。
“请大人放心。”尽管蔡通的官位不过从五品,但自家知道自家事的啵粱故且豢谝桓龃笕说慕凶拧!跋鹿僖欢ú换峁几捍笕说拿酪猓蘸蠖ㄓ氤麓笕耸赝嘀!编|玖的漂亮话还没有说完,港口处便想起了巨大的惊呼声,随后隆隆的炮声响了起来,惊弓之鸟的啵链缶А荷唬土袄垂劾竦某律洗ǖ牧成弦渤鱿至思阜忠臁荷弧!澳睦锟冢俊
“不必担心,”蔡通安抚着两人。“没有出现火头,必然是礼炮,大约是本藩巡视南海的战船到了,向两位总兵大人致意呢。”礼炮?两人面面相觑,于是一众人急忙登上高处眺望,只见三艘双桅战船在海上往来游弋着,只有一艘较小的已经靠上岸边了。“却是本藩的巡海炮船。”看着船尾飘『荡』的红蓝两『色』旗,蔡通再度确认着,同时向两人介绍道。“本藩已经向宾童龙王想借了一处海湾以作停泊,日后每月都有船队依次巡航的。”说到这,蔡通故作感叹着。“只是水寨刚刚兴建,守备力量全无,余『舔』为国信使,正为此发愁呢。”蔡通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掠,陈上川和啵列耐芬徊惶讲掏ㄐΦ馈!罢媸且灰墩夏坎患┥剑乖谒担挥心敲炊嗟娜肆Φ鞑矗窗蚜轿蛔苷虼笕烁耍袢障鹿倬颓靡磺弥窀埽骨肓轿淮笕艘欢ㄓυ誓亍!
“竹杠?”陈、啵饺诵乃及僮恢啦掏ɑ嵋笫裁矗还朔乐共掏ㄊㄗ哟罂冢|玖抢先开口道。“下官愿为大人提供粮食千石、牛二十头、铜钱百贯,以资军用。”
陈上川瞪了啵烈谎郏刹槐瓤某〉泥|玖有钱,如此一来岂不是顶在杠头上了,正当他犹犹豫豫是否开口之时,蔡通笑着摆摆手:“牛是好东西,我收下了,但粮食和铜钱就不必了,毕竟两位或立足不久,或基业受损,都不宽裕啊。”
不要钱,那要的就更多了,知道这个道理的两人更是惊慌了,此刻就听蔡通说道:“这样吧,两位各为本官一百户丁口,最好是汉家子民,若是不能广南人也可、归化的生僚也行。”陈、啵允右谎郏辉级牡愕阃罚掏ǖ恼飧鲆鄄桓呖梢源鹩Γ掏ǖ幕盎乖诩绦!傲硗饬轿淮笕嗽俑髋砂倜吵淙嗡乇判模堑穆幻子杀竟俪械!!
“百名精壮是不是太多了。”陈上川肉疼的说着。“毕竟嘉定和河仙都是关联三国,盗贼纵横之地,我等也要自行守备的。”
“请两位大人放心,本官不是要吞了你们的精壮。”蔡通微微一笑。“本官的意思,这些精壮三年一换,人还是你们的,只是在本藩治下服役而已,也算是尽些大明臣子的本份。”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签丁宿卫,以扣死了两人大明臣下的身份。“当然本官也不能白让你们出这些丁口,这样,”若说刚刚出现的炮船是大棒的话,那现在蔡通的话就是胡萝卜了。“本官让宾童龙商馆向你们两方各赠送鸟铳五十门,另再低价出售八百斤佛郎机炮,这总可以弥补了两位大人的损失了吧?”
其实火绳枪和佛郎机炮这两样陈上川他们也能从欧洲人手中买来,但通过蔡通这边的意义自然不同,啵梁芸炀拖朊靼琢似诩涞牡览恚挥ε底牛骸跋鹿偃缃褚彩浅⒁环葑樱匀挥Ω眯模氪笕朔判模话倩Ф】诤鸵话倬漳诰湍茏急负谩!
陈上川犹豫了半天,他的地位与啵谅杂胁煌扔谑峭毕蚬隳虾痛竺鞒瞥嫉模匀灰ê馄渲械睦祝还缃穸渴疲运詈蠡故堑阃妨耍骸跋鹿僮匀灰苍敢馕竺餍庋蘸螅宋仪鬃运偷奖鐾!
“好,好!”蔡通连声称好着,这时耀武扬威的明郑战舰已经悄然的远去了,蔡通下意识的用手巾抹了抹汗,随即问道。“不知两位大人,谁跟杨彦迪、杨大人熟络一点?”
杨彦迪自称是郑成功的部将,但实际上是广西反清的海盗。早年,杨彦迪率部占据广东钦州湾内的龙门岛,是当地一个不大不小的海盗头目,并一度自称为杨王,后来被四处招揽反清武装的郑经加封为礼武镇总兵。不过好景不长,随着清军的进剿,两度被尚可喜击败的杨彦迪,被迫退至大风江海面盘桓。三藩之『乱』爆发后,杨彦迪再次出兵攻占龙门岛。但随着国内局面的变化,重整旗鼓的清军又攻占龙门岛。见大势不可逆转,杨彦迪便同副将黄进率部三千人逃到广南国,得到阮福濒给予的庇护,在与嘉定相连的边和、定祥等地建立村庄和城市,也算得上是当地汉民中的豪强。
陈上川疑『惑』的看着蔡通,他认为对方不可能没有跟杨彦迪接触过,因此开口就有些犹豫:“下官跟他们离得近,彼此还打过一些交道,不知道蔡大人的意思?”
“本官也几次拜访过杨镇,可惜对方始终避而不见。”蔡通开门见山的说到。“大约也因为落地生根了,怕本官劝说他们回东宁去。”蔡通这话也不是存心刺激两人,因此他点到为止。“如今大将军的谕令,两位大人已经知晓了,所以,本官想起两位去信劝说一番,只要他愿意受领朝廷官位,大可以做一个听宣不听调的外臣。”为了能鼓动陈、啵饺耍掏ɑ姑魇镜馈!暗比唬褂幸恢匾馑迹蔷褪侨缃翊蠹一锒荚谝煊颍约喝艘牌鹄矗绱瞬藕蒙嫦氯ィ竺鞑藕梦蠹一镒鲋鳌!
三藩联手?大明撑腰?这几句让陈、啵饺硕牧耍谑桥趟懔艘徽笞樱醯玫娜房尚校毕铝饺司拖群蟊硖蕹刹掏ǖ纳柘搿
“那就烦劳两位大人这几日就把人丁、士卒送到宾童龙。”布局逐渐实现的蔡通脸上『露』出几分喜『色』。“明日,本官就再赴边和” ;@ya
正文 172。指望
受命先行的张启忠手里连他自己在内不过三十个人,而且才出崖州城西的镇海门就有两个琼州兵潜逃了,但张启忠并没有对前途感到失望,为了制造声势,他首先在宁远河以东郑军名义上的控制区内大张旗鼓的抽丁拉夫,胁迫部分士绅、团练、宗族、村落提供兵员,七拼八凑之下居然让他把兵力扩大到了二百人,这就几乎跟田超的本队一样规模了,更有甚者,他还搞来了几匹驴骡,组成了个小小的“马队”。
部队膨胀之后,张启忠挥师过河闯入崖州湾沿岸地区,虽然同样出现了逃兵,但此时的张启忠展现出他心狠手辣的一面,用七颗逃兵的人头彻底震慑了全军。在立威之后,张部一路缓行,在虚张声势的同时向若干闭堡自守的村落勒索粮饷,并以不服王师的名义,连续攻打下两座村落,这么一来郑军准备大举进攻感恩的风声就如野火燎原一般传开了。
退往感恩的清崖州协副将郑侨柱原本以为趁着粤省援兵大至、郑军收缩战线之际,自己可以从容准备反攻崖州,但忽然听得数千郑军来取感恩,不由得大惊失色,于是一方面闭门死守,另一方面急急向昌化方面请援,正在惶惶不安之际,一场台风逼近琼州,一时间风雨大作,郑军“被迫”顿兵不前,这才稍让这位“勇冠三军”副将大人稍稍安心。
台风当然要迫使郑军的战船退回乐会博鳌浦一线避风,不过在此之前,兵力不足的郑军水师还是先后击沉、击毁了清军运输物资的后续船只二十一条,且俘获了另外三条,获得米粮数百石、生猪、生羊及酒水若干。
六月二十三日,台风离境,郑清双方之间随即在会同与文昌、乐会与安定之间展开连续不断的小规模的交战,战事通常以哨及哨以下的规模进行。由于琼州多山地丘陵、道路经久失修,因此双方常常在这种小规模的战斗中精疲力竭。
七月初九,又一股台风自琼州外围掠过,两天的倾盆大雨结束后,何傅在琼州府主持召开了军事会议。在会议上,一众清军将领为了选择哪一条进攻路线争执不下,最后何傅一锤定音,决定以主力湘桂联军及广州驻防满蒙八旗计一万五千人经由安定的中路进军,另以粤军一部并桂军一部五千人走文昌东路,而原来琼州绿营及当地团练约四千人经由澄迈、临高的西路增援昌化、感恩一线
“这算什么事!”负责琉球国税收的所带方物奉行马朝智原本是所谓的表十五人(注:相当于各部大臣)之一,头戴的紫冠和插花金茎银簪无一不象征着他的威严,然而此刻气哼哼的他甚至不顾散乱的胡须,可见此刻心中的怒火有多么的高涨。“那郑家向来往那霸的各国商船收取通海税,咱们已经装聋作哑不出声了,可而今居然连往来的琉球船也要收税,他们也过于霸道了吧。”马良智冲着主管外交事务的锁之侧责问道。“池城亲方安若,你是怎么跟东宁的商馆交涉的?”
“亲方安某”正是毛氏池城家当主的名乘(注:相当于通字),而整个琉球第二尚氏王朝时期,翁氏、马氏、毛氏池城家和毛氏丰见城家中出任三司官者辈出,因此当时的人们将这四家与王族的分家向氏并称为“琉球五大姓”或“琉球五大名门”,因此汉名毛恩寿的新城亲方安若无论从门第还是如今的地位来说都跟琉球名字为仲井真亲方良谦的马良智地位相等,所以根本不用看对方的脸色行事。
“马良智,东宁如今可是拿御主加那志前(注:琉球国王)接受清廷册封来说事。”毛恩寿这话其实也充满了无奈。“咱们是小国,夹在欲图争霸大陆的强国之中,除了委曲求全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你准备封了东宁的商馆,抓了东宁的商人不成?”毛恩寿摇摇头。“如今东宁已经勒令泰西各国以及暹罗的船不得进入那霸贸易了,万一逼急了彻底封锁那霸,国用岂不是更加不足了。”
“可咱们的收入原本就要被萨摩盘剥一层,如今再被东宁盘剥,那还有什么利益?”马良智的话也有道理,奄美诸岛被萨摩夺取之后,琉球只能靠在转口贸易奄奄一息,如今连转口贸易都要被东宁夺去,那琉球国也确实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国中子民逐波,用命换来的财物却要拱手交与他人,这,这,如何能服国人。”
“如果咱们放弃清国,继续遵奉大明皇帝呢?”主管港务、户籍、民事、公安、消防、宗教、建设的泊地头在一旁建议到。“想来东宁当没有借口拦截我国商船了吧?”
“怎么可能?”毛恩寿摇摇头。“咱们不说清国皇帝得知后会有如何的反应,就算咱们重新遵奉大明正朔,财力匮乏的东宁也一样要收咱们的钱,最多不过换个名义而已。”
“那怎么办?”表十五人中的其他几个也议论纷纷起来。“是否能试着让萨摩出面?”
“这也是不可能的,”毛恩寿苦笑道。“萨摩又如何肯跟东宁敌对。”这话当然是有因头的,且不说现在幕府严禁日本各藩擅自动刀兵,就算格外开恩让萨摩出面,已经承平时久的萨摩愿不愿意代琉球出面跟消灭了清国数万大军的东宁讲数还是一个疑问。“估摸着勉强请其出面了,勒索的好处也是各惊人的数字。”
“若是萨摩船也被东宁要求支付通海税呢?”管理国有财产和山林的用意方物奉行提出一个假设。“诸位大人还记得不记得,前几年萨摩船神秘失踪一事,咱们或可以说找到了证据,是东宁动的手,如此,岛津家还会坐得住吗?”
“无凭无据的,万一穿帮了?”作为三法司(注:即三司官)之一的所带方急忙制止到。“到时候随便哪一方出手,琉球便只有亡国一途了,不妥,极其的不妥。”
三司官是位居摄政之下,是琉球朝廷的最高级别的官员,其地位相当于中国的三公、三师,不过与只有象征地位、专司礼仪的摄政不同,三司官拥有琉球的最高权力,其顾名思义共设有三人,由亲方(注:琉球位阶,为琉球士族中的最高称号,且不能世袭)中选举产生。拥有选举权者包括琉球的王族和上层士族共200余人。王族则只有选举权,没有被选举权。选出的三人分别担当用地方、给地方、所带方三个职责,品阶为正一品至从二品不等。不过,公元1611年,萨摩迫使琉球签订了《掟十五条》(掟十五ヶ条),其中规定三司官一职只能由倾向萨摩派人士出任,所以,从那时起三司官只是名义上琉球国的最高级官员,实际上已沦为萨摩藩统治琉球的代理人。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难道眼看着琉球坐以待毙吗?”马朝智愤然而起,一甩手,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毛恩寿眼眉微微一挑,随即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不过其他人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一阵唉声叹气
当天夜里,毛恩寿悄悄的拜访马朝智。对于毛恩寿的突然来访,马朝智显得十分的吃惊,但毕竟大家都是做到近乎绝顶的位置上了,这点城府还是有的,于是东拉西扯了一阵,直到毛恩寿要求屏退众人,两人的谈话这才进入了正题。
“其实,我以为救助琉球的方法还是有的。”毛恩寿开门见山的说到。“只是有些冒险。”
“冒险?不冒险的话,琉球迟早会因为贸易枯萎而并于绝境的。”马朝智坚定的回应道。“大人还是不要卖关子了,都什么时候了,直话直说吧。”
“若是从萨摩收回奄美诸岛,大人以为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奄美诸岛有数万亩的蔗田,以蔗糖的利益,却是可以让琉球缓过劲来,但萨摩岛津又如何舍得将这些利益归还琉球,大人指望跟他们祈求,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让跟东宁谈谈,以重新向明廷称臣,并支纳通海税为条件,请求上国帮助收回诸岛如何?”毛恩寿这话并不是说出来的,而是沾水写出来的,原因无他,一来萨摩在琉球有许多眼线,二来,他也怕马朝智转身卖了自己。
“指望东宁?”马朝智吸了口气。“郑家可是海盗出身,万一前门驱狼,后门进虎怎么办?不成,不成,实在是太冒险了,而且,听说如今东宁在长崎的生意做得火爆,凭什么舍弃了在日本的生意,为咱们出头。”
“我倒以为,东宁可以跟萨摩翻脸,但江户绝不会跟东宁翻脸。”毛恩寿也是反复考虑过的。“其一,如今清国禁海,日本索要的货物只有东宁一家可以提供,一旦翻脸了,豪商们的损失就大了;其二,大阪和江户的商人对萨摩垄断萨摩口的贸易早有不满,打了萨摩,又不是打三都(江户、京都、大阪),这些豪商少了对手拍手称快还来不及呢;”豪商的力量大,这是一个方面,关键还有第三的因素。“最后,萨摩力量大了,江户的地位会不会动摇,这可不是老中们愿意看到的。”
“话是有些道理,可是能说服东宁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毛恩寿直直的盯住马朝智。“只是如今国中勾结萨摩的甚多,若是事不密的话,转眼就有灾祸降身啊”
“那大人今天来找某家焉不怕某把此事捅出去?”
“大人乃是国中柱石,我信得过大人,而且,非你我联手,不足以采信东宁。”
“这话怎么说?”
“大人且听我解释”
正文 173。抵*制
“如今,清军利用风期的间隙兵分两路向我压来。”
左勇卫师师参军黄琦是昔年跟着朱成功收复台湾的老将黄安之孙,也曾当过昆仑第一标辎重队队长、第二镇第二标长枪营副营官、安平留守司左路参军等职,是新近扩编左龙骧师时才从台湾充实过来的童子军嫡系人马,不过这小子也争气,一到任就跟着水师在风期间隙冒险出击,在文昌清澜港内俘获一条清军运输船,并籍此获得了清军的动向。'。。||'
“下官以为,虽然我军可以节节抵抗消磨清军斗志,但敌众我寡的事态无法立刻改变,即便以任敌几路来,我都一路去的战术,重点打击敌一路,但损失无可避免,而以我军现有的力量,若跟清军拼消耗的话,实在得不偿失。所以,下官建议,或可以放弃与当面之敌对抗,借用崖州海兵队的某些战法,以全军乘船直捣琼州。”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有几个按耐不住就想起身驳斥黄琦的话,却未曾想更大胆的设想还在后面:“下官以为,如此也不过是中策,上上策是干脆放弃琼州,籍清军在粤主力入琼之计直捣广州”
“好了,黄承信,”右勇卫师总参军孙育站起来打断道。“你有没有想过清军如何让本军在阵前撤出?姑且就算本军安全撤出,珠江焉是轻易可进的,期间炮台不知几许,且广东水师好歹也有几条战船,再加上清虏还可能迫使佛郎机人出动炮船助战,难不成你向让本军以全军覆没做代价冒险吗?”
简而言之,孙育以为黄琦的建议是在搏命,可他以右勇卫师总参军的身份教训左勇卫军师的师参军,就让左勇卫师总参军邱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于是他站起来支持黄琦道:“攻击广州或许有些冒险,但绝不是异想天开,珠江沿线炮台经久失修,本藩从来没有进入过闽粤省河,清军又怎么可能忽然想到修复驻军,即便清军广东水师敢迎敌,难道本藩的水师是不存在的吗?至于佛郎机人跳出来帮助清虏,那还不是有打狗队在吗”
邱唐也不过站在左勇卫师的角度出发,但他包括黄琦都没有想到,刚刚说到的机会是真的存在的,这不,就在琼州郑军的决策还没有拿出的时候,粤桂大地上就引来了新的变化。
七月十一日,在粤的新汉留策动乾坤会一部在英德起事,义军一度攻克县城,造成韶关、及广州震动,虽然起义在两天后即遭镇压,但粤省的空虚已经暴『露』无疑。正当赵士麟等急速催促着湘桂等地清军加速入粤之时,一场更大规模的起义在粤桂边境爆发。
七月十二日午末时分,四百多尚之信的余部高喊“为尚氏报仇”的口号夺门攻入横州,由于守备横州的浔州协已经大部被调往广东,因此没有遇到多大阻力的尚部顺利夺城,随即征兵签粮,纠集千余人向府城浔州(注:桂平)攻去。
七月二十二日,贵港被义军占领,随后大意开进的桂平援军又遭到伏击,至此桂平梧郁道的清军几乎为之一空,整个广西官场震动。广西巡抚、大汉『奸』范文程的第三子范承勋急调右江镇自柳州、左江镇自南宁、抚标自桂林分路进剿,希图将尚部聚歼在浔州境内。
然而各路清军进展缓慢,从而使得已经发展为五千余人的尚部得以从容向郁林州转进。
七月二十九日,郁林被围,榆林绿营守备高某原本出自尚藩门下,见尚部来势汹汹便引兵开城,知州得闻绿营叛变惊恐万状,便削发为僧混出城去。
不过,知州大人是保住了自家『性』命,但尚部的势头已经无法以一省的兵力予以遏止了,包括吴三桂余部等大批反清武装纷纷汇聚,义军兵力已达上万,原来仅为“尚氏报仇”的口号也发展为了“反清复明、光复中华”。
八月初九,容县易手,尚军首领自任大明广西巡抚、督师,分任将军、总兵、副将、统领等职务,其后博白、陆川、岑溪、藤县纷纷出现杀官反正的跟随者,一时间,义军声势更炽,梧州已经陷于风雨飘摇之中。
由于梧州是粤桂之间门户,生怕战事由进一步扩大的清廷不敢怠慢,立刻责成范承勋亲自督促广西清军急援梧州以外,康熙同时还严令两广总督赵士麟亲率领刚刚入粤的湘省清军及返省的粤军一部沿西江开进,这样一来,琼州方面自然便暂时顾不上了
噼里啪啦的一阵排铳之后,几十名郑军持着大刀从山丘上跃入官道,其嗜血的面容让一众清军为之胆寒。夫战,胆气为先,既然已经失魂落魄了,那战斗也就很快就结束了。丢下四十来具尸体的清军溃散不见了,只留下二十来头牲畜和十余车的粮秣。
“大人,该见好就收了。”已经记升正九品进义副尉的张启忠向田超进言到。“之前咱们连着伏击了两次,估『摸』着,下回清军再也不敢单独让辎重队行动了。”
两次伏击,虽然拢总歼灭了二百多名清军,但郑军在感恩、崖州境内飘忽不定的行踪,让清军十分头疼,虽然有人也建议直捣崖州,但还没付诸实施,就被昌化传来的警讯给打消了,不得已,清军只能先保住感恩及昌化一线不失,至于崖州吗?还是等主战场分出输赢后再说吧,以自己这边的路程,感恩的清军不认为连收复崖州的功劳都落不着。
清军既然听话的停在了感恩,已经连续作战多日的郑军自然也是需要休整的,所以张启忠建议道:“是不是该回一次崖州了,否则南敦武那边迟早要穿帮的。”
田超想了想,点点头:“按说是这个道理,不过咱们只有三条八桨船,加上这些牲口、粮食以及那几个伤员,怕是一回运不了这么多吧。”
说起来这些物件其实可以毁掉,但由于地方士绅、宗族的di制,郑军的粮食供应并非十分充裕,因此田超颇有些舍不得这些东西,因此他思索了一会,终于作出决定:“让潘达带一部分,带着粮食和伤员先走,剩下的,咱们赶着牲口大车走官道。”
虽然潘达有些不同意见,但田超却有自己的解释:“你到了港门港,就让船回来接咱们,我们呢,走上两天的路,这样是最节省时间的。”
潘达想想也对,就同意了,但任谁都想不到,就在回程的路上出了岔子。
一干忠心刚刚做奴才的地方士绅纠集起不愿或被不愿前往东宁的团练对光明正大行军的郑军实施了伏击,当然,团练的武力可以说是孱弱,但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的海兵队还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死伤甚重。
这下惹『毛』了田超,他留下受了轻伤的张启忠率一个班看护伤员,又派出人手前出引导接应的船队,等做完这一切,他亲自率着一百二十来号红了眼的军人向这干士绅所在的村落杀奔过去。村子里的守卫甚是薄弱,不过想想也是,一干精壮基本上被郑军斩杀一空,哪有什么力量抵御郑军的报复,就连守备最严的士绅家里,也只有十来个世仆做了一些抵抗。
“老狗,你甘心事奴,又沾染我兄弟之血,今日断不能轻易饶了你!”拖着士绅花白的头发,田超暴虐的高吼着,士绅的两个三十来岁的儿子试图扑上来解决自己的老爹,却被边上的郑军一拳一腿打倒在地。“急什么,今日你们一门谁都别想跑了!”
“逆贼,你等不明天下大势,不知五德交替,一意逞强,与我璜璜大清做对,简直是以卵击石,迟早是不得好死的!”士绅勉强听得懂田超带着浙南口音的南直官话,因此不顾头皮吃痛破口大骂起来,但不知道这一骂彻底勾起了田超的新仇旧恨。“我圣君在世,必定涤『荡』乾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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