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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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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军上将!”伽马洛被特来蒙塔的爆料震惊了。“怎么可能,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特来蒙塔一本正经的说着,从外表上看,根本无法看出其到底是不是在说谎。“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位大人是来观察华夏帝国海军实力的,同时也负责接收中国人提供的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伽马洛子爵仔细回想了一下特来蒙塔身边的随员,但他却始终无法将特来蒙塔的身边人与海军上将这样的权贵联系起来,因此语气变得有些不确定。“是不是浮空气球?中国人真的能飞上天空吗?”

    “是浮空气球。”欧洲人的心态与东方人完全不同,东方人讲究含蓄,希望隐藏实力,但欧洲人却一有新的东西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以便炫耀和威慑。“真的可以飞上天去,我亲自乘坐过。”隐隐约约吐了了一点东西后,特来蒙塔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亲爱的蒙恩,你想如此重要的东西,仅仅是我来接收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经过特来蒙塔的引导,依旧处于震惊状态的伽马洛子爵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的,这样可怕的武器的确值得一名海军上将来亲自主持接收,不过为什么是海军上将而不是陆军元帅呢?伽马洛子爵此刻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想不明白。

    不管想得明白、想不明白,伽马洛子爵一把抓住特来蒙塔男爵的手:“亲爱的罗伯特,您认为这种武器也没有可能引入西班牙王**队呢?”

    “这个武器我们也刚刚得到,还没有完全掌握。”特来蒙塔男爵为难的说道。“再说了,如此重大的军事技术,并非是我能说得算的,需要国王和枢密会议的同意。”看着再度走神的西班牙人,特来蒙塔男爵冷冷一笑。“当然,西班牙也可以向中国人申请购买,不过根据法兰西王国与华夏帝国的约定,在十五年内,此项技术不会对第二个国家公开。”

    伽马洛子爵知道不可全信法国人的话,成不成还要跟夏方直接接触后再说,因此并未露出过多沮丧的神色,只是淡淡的表示:“不过是能飞到天上去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法国和华夏帝国有约定,那就等几年再说吧。”

    特来蒙塔男爵也清楚对方会有怎么样的行动,因此为了打消对方的想念,他进一步爆料道:“法国为了获取这个技术是付出重大代价的,不但那几十名科学家肯定没有机会重返法国了,而且法国还答应替中国人向瑞典人贷款,以帮助对方继续与俄国人打下去。”

    这是一个新的情报,伽马洛子爵眼珠一转,问道:“中国人为什么要支持瑞典人?”

    “据说华夏帝国的北方边境与俄国接壤了。”特来蒙塔男爵觉得这件事并不重要,因此并未隐瞒。“双方为了边境问题有些冲突,因此才会帮助瑞典人,大约也是想从西面拖住俄国人吧。”

    “法国还有财力支持瑞典人吗?”

    “其实是中国人自己出钱,只不过是借了法国的名义。”特来蒙塔男爵耸耸肩道。“据说是一批价值六十万法郎的珍珠。”

    “珍珠,中国人的珍珠还真多啊。”伽马洛子爵意义不明的感叹了一句,随后问道。“法国既然没有付出,说什么很大的代价?”

    “法国公开支持瑞典,难道不是代价吗??????”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正文 660。接收吕宋和第一次苏禄战争
    武成十七年十一月初四,总督蕃洋列国事务衙门会办大臣卢维骏、吕宋都护林志达、枢密院枢密佥事麻英等华夏大员与西班牙公使伽马洛子爵一起重新返回马尼拉。此时马尼拉湾内已经遍布夏军水师战舰,从东宁、东勃泥等地调来的龙骧军、神策军以及长岛、北勃泥诸内藩军也不请自来的强行登陆了民都洛岛、班乃岛、内格罗斯岛,将不知所措的西班牙人困在各处主要殖民点内。马尼拉的西班牙殖民政府虽然对此义愤填膺,然而在夏军大炮的威慑下,不但不敢予以反击,甚至连原本准备挑动土人闹事的计划也不敢付之实施。

    正在马尼拉城内的殖民者惶恐不安之际,伽马洛子爵的到来给了他们一个定心丸。尽管依旧愤愤不平,但既然华夏已经付了首期价款,煎熬不已的殖民政府上层最终还是决定顺势离去。就这样,武成十七年十一月初九,西班牙人正式将整个吕宋移交给了华夏。

    移交是要时间的,撤侨也是要时间的,而且西班牙人还缺少足够的船只和水手,更不要说有部分土生西班牙人不愿意放弃在菲律宾的种植园和矿山回到伊比利斯老家过苦日子,希望留在吕宋,还有一些既不愿意回西班牙本土也不愿意留在成为华夏领地的菲律宾,只想坐来年的大帆船去新大陆重新置业,因此一时间交接事务格外纷乱。而得知华夏帝国取代西班牙老爷成为本地主人的土著们也不知所措,不少地区出现了暴*动和骚乱,对此夏军毫不客气的予以镇压,在威慑西班牙殖民军的同时,也正式宣告了本地主权的变更。

    忙到当年十二月初,西班牙人终于凑起了一支十五条大小船只的小舰队并自掏腰包从夏军手中赎买了一部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战俘水手。就这样,在前菲律宾总督塞拉西…塞朴拉斯…唐…普莱伯爵带领下,大约六百个西班牙殖民者家庭怀着不舍、不甘、沮丧、懊恼、怨恨等诸多情绪离开了统治近一百五十年的东方殖民地。

    不过事情到这一步并没有彻底完??底完结,整个菲律宾殖民地还有至少四千个西班牙家庭继续生活或等待下一波移民船的到来,为此伽马洛子爵要求暂时将西班牙公使馆设置在马尼拉以便保护这些西班牙人不受到侵害。

    对此,正在忙于设立州县及巡检司以便华夏朝廷强化对吕宋都护府的统治力度的接收三人组并不愿意西班牙公使在边上旁观,因此一度以西班牙公使馆已经圣裁定在顺天府为由试图拒绝伽马洛子爵的请求,怎奈何伽马洛子爵接着退而求其次的要求设立马尼拉领事馆以保护侨民。考虑到郑克臧对大帆船贸易的重视,卢维骏只好向朝廷请旨,并且答应在朝廷旨意下达之前,暂留伽马洛子爵在马尼拉城内视事。

    按下西班牙公使这个葫芦,南方苏禄又起了瓢………尽管卢维骏事先就派人与苏禄算端洽谈划分两国国境事宜,并要求镇南水师予以武力威慑,然而苏禄人却一厢情愿的以为华夏并没有跟其作战的勇气,自认耗赢了西班牙人的他们不但不以获得整个棉兰老岛为满足,还趁着夏西交接的混乱,抢占了甘米银岛、锡基霍尔岛、迪纳加特岛、锡阿加奥岛等米沙鄢群岛南部岛屿并试着与保和岛、莱特岛岛上的土著勾结建立一个大苏禄国。

    “当年苏禄人不是朝拜过大明吗?怎么如今这般夜郎自大了?”闻讯的林志达颇有些惊异的说道。“何况本朝先逐红夷又迫使西班牙夷售出吕搜,这等威势彼国当有耳闻才是,如何会这般莽撞,这于理说不通啊,莫非是西班牙夷对其有所许诺不成?”

    “西班牙夷与其是否有过勾连并不重要,关键是之前本官已经请求镇南水师予以威慑,怎么会依旧铤而走险呢?”卢维骏也有些疑惑不解。“难不成苏禄真的想与我朝兵戎相见?”

    “不是想,而是已经做了。”麻英冷冷的说道。“这些小国都是一般无赖德行,都想趁机捞一票好处,若是我朝不予计较,便洋洋自得,若是我朝真派兵大打出手,彼等便丢了不值一钱的破烂家什遁入山林,倒也令人头疼。”

    “这倒是,精瓷与碎瓦相碰,输赢都是我们吃亏。”林志达点点头。“但就这么算了,只怕也折损国威,纵然其等得寸进尺之心。”说起来林志达并不想打,毕竟吕宋刚刚交接,事情千头万绪,短时间根本腾不出手,但不要又不行,丢了郑克臧的面子,到时候惹得天子震怒了,他一样没得好。“要不请旨吧。”

    林志达只是都护而不是拥有节钺的大都护,因此调动兵马的确要请旨的,不过麻英却看了看卢维骏:“卢大人、林大人,请旨只怕一来一回要三个月以上,再加上调兵,少不得给苏禄人半年以上的时间,一旦苏禄人稳固了各处统治,只怕再要夺回就难了。”

    卢维骏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问道:“那麻大人的意思是?”

    “本官受命暂领南海行枢密院事,可以调动镇南水师及周边龙骧军、神策军。”用于震慑西班牙人的镇南水师已经回防了,但调入吕宋各岛的龙骧军、神策军还在,麻英可以命令他们南下作战。“不过本官并不想调动他们。”麻英的话让卢、林两人糊涂了,于是麻英解释道。“吕宋刚刚交接,土人与西班牙夷不稳,焉知道会不会再有波折。”这话倒是不错,毕竟之前已经有过土人动乱的事例。“所以龙骧军和神策军还要镇之以静。”

    以麻英最初要表达的意思来看,他是主张速决速战的,可是他又不准备调用在吕宋的龙骧军和神策军,那么这仗该怎么打,该由谁来打,倒是让林志达彻底糊涂了:“麻大人,恕本官愚钝,你还是直接说该怎么办吧。”

    “本官以为水师可以协助运输和海上助战。”麻英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卢维骏。“至于逐岛陆战嘛,不是还有长岛三藩和北勃泥诸藩吗?”

    “调动藩国兵力?”林志达一呲牙,随即转头看向卢维骏。“卢大人,有这可能吗?”

    卢维骏冲着麻英苦笑道:“麻大人,久瑛兄,你这可是把我往火上架呀,无旨调动藩国兵马,可是跟谋逆差不多啊,兄弟我还要这颗脑袋呢。”

    “谁说大人无旨行事的。”麻英反问道。“那在班乃岛、民都洛岛的兵马怎么来的。”

    “那是枢密院奉旨调动用来接收吕宋的。”卢维骏说到这声音突然断了一下,随即恍然的应道。“麻大人,原来你是这等着我呢。”

    林志达也明白了,原来麻英的意思是以接收为名安排长岛和北勃泥各藩的兵马前往遭到苏禄人入侵的各岛,这么一来自然就不能算是违旨调兵了,但聪明人并非是麻英一个,这些藩国在明知道有警的情况下如何愿意将兵马调去作战。

    “这个容易的很。”听了林志达的疑问,麻英淡定的回答道。“卢大人,朝廷是不是早有决议将保和海以南交给苏禄人。”得到卢维骏的肯定,麻英笑道。“这就成了,交给妄自尊大的苏禄人,不如交给几家内藩好了,想来有这个利惑,内藩们敢不用命。”

    “谁打下来归谁?”卢维骏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主意不错,可是朝廷对内藩的领地由明确的规定,只怕不好肆意扩大,而且加封一事,也不该由你我定夺,得归于上命,操作上也是礼部的事情,否则就是僭越啊。”

    “卢大人,本官自然知道这是僭越,巩天巩大人的前车之鉴本官自然不能不加惊醒。”麻英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但内藩有功我等也不能不隐瞒不报,至于日后朝廷如何赏赐,各家内藩又如何能怪到你我头上。”

    卢维骏和林志达都是久经宦海之辈,麻英的计划虽然不高明,但并非一无可取,更主要的是这勉强能算是阳谋,至于内藩可能由此受损嘛,长岛三藩和北勃泥诸藩都是早期受封的降将之流,在华夏政治版图上无足轻重,倒是可以一试。

    “事急用权,那就这么着吧,想来朝廷也是赏罚公平的。”卢维骏终于做出了决定。“不过等一下,本官的奏章上,两位大人可千万要背书啊。”

    林志达和麻英对视一眼,感觉颇为晦气的应道:“那是自然??????”

    武成十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夏军水师开始奉命对巴西兰岛、和乐岛、卡延加苏禄岛及棉兰老岛沿海部分城镇实施炮击;同日,卢维骏、麻英联名调动长岛三藩八百兵马登陆保和岛;第二天,卢、麻二人又调动北勃泥诸藩七百兵马进入锡基霍尔岛;武成十八年一月十七日,受到华夏方面胁迫的文莱算端国也派出一千五百兵马进入迪纳加特岛作战;而刚刚拜托荷兰殖民统治的德拉地算端国也处于感激的原因派出八百兵马进入锡阿加奥岛与苏禄人交手;第一次苏禄战争由此爆发??????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正文 661。坚持和两难
    法西两国公使和教廷特使的出现对于时下的华夏百姓来说不过是象征万国来朝的一个普通话题而已,至于虎口夺食从西班牙人手中购买吕宋全境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连各家报章的头条都挤不上。什么?开疆辟土!君不见朝廷南逐红夷北跨大漠连苏武牧羊的北海都收回来了,今上的武功够赫赫的了,区区一介海岛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要说真正让国人瞩目的,还属刚刚得到确认的分封宗藩。

    事实上,自打郑克臧跟一众皇子、宗室谈过话之后,市面上就流传着分封宗藩的消息,并且随着一众皇子开始与官员、士子联络而进一步沸沸扬扬起来。当然这些消息大多数是以讹传讹,传播的人煞有其事的分析某位皇子可能分封某处,却全然弄错了方向;还有人分析分封后可能确定太子之位,结果使得朝野关注。

    在这种情况下,监察院正卿李景上奏请示郑克臧公开分封宗藩事宜。应李景的要求,郑克臧遂于武成十七年十一月初三,向礼部下旨,正是对外宣布了分封宗藩的方案。

    方丈大岛,一个方圆二十一万里的超级大岛;包括十一位皇子在内的四十七个宗藩。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吸引眼球,以至于朝野上下为之哗然。

    要知道华夏最早册封的内藩不是降将就是内附的海盗,在世人眼里成为内藩或许就意味着眼不见为净。虽然后来也陆续分封了一些重臣及重臣子弟,但册封外藩是贬低、失宠的印象一直没有改变。可是如今英明神武的皇帝连陛下自己的儿子们、侄子们都分到万里之外了,这自然不是贬谪了,而是一份很优厚的家业,不是所有世爵都能轮到的。

    这个判断要是让早期开拓的几家内藩知道了肯定要?

    ?血,然而这却刺激了最近册封的几名内藩,一度拖拖拉拉不肯南下的他们生怕郑克臧改了主意,第一时间交卸了邑田,满怀憧憬的踏上了开拓之路,结果必然有人会撞得头破血流,最后颓然而返。

    不过现在说最终几人失败几人成功还是很遥远的事情,近在眼前的却是监察院及各部、各省雪片一样的奏章,力求郑克臧打消将成年皇子分封远域的想法,甚至还有人希图组织官员伏阙上书以彰显忠诚邀得幸名。

    对于这些或忠贞或邀宠的臣子们,郑克臧却固执己见,坚持不取消皇子外出就藩的旨意,结果自然是天下滔滔,君臣矛盾算是来了个大爆发。面对官员们的压力,郑克臧毫不留情的进行了清洗,几乎有超过全国八分之一的官员落马,更有近千员官吏及家属被谪戍方丈,至于一力坚持的数位尚书、都督级别的高官也被以分封内藩的形式从政治舞台中央赶走,一时间皇权彻底凌驾于政府之上。

    好在政坛的阴风并没有冻结民间对开拓方丈大岛的热情,相当一部分豪商巨贾试图搭上宗室的车马一共开发目前直属于皇室领地的方丈岛,其中有些人是看中了投资的收益,有人是试图在赌中某个皇子的将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民间热情,一众皇子和宗室在欣喜之余又有些惶恐,最后经郑明的第七子、世袭延安郡侯郑克坪提议,由四十七家宗藩组成方丈拓殖公司,统一吸纳人口、投资,优先建立四十七个沿海港镇,以完成方丈开发的第一步。

    “这个方丈拓殖公司的主意,朕看可以,比较公平,都在一条起跑线上,也好分出子丑寅卯来。”看着面前有些不自信的郑氏子弟,郑克臧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另外朝廷发遣的那些糊涂官,你们也可一视同仁的分配下去,他们中还是有些能人的,用好了他们,也能加快诸藩圸藩在方丈的立基。”郑克臧没有明说,但皇子们都听懂了,如何用人也是考核的标准之一。“好了,明年六月后第一批屯种人手便要启程,你们可用筹备的时间不多了,都去忙吧。”看着这些年轻人的背影,郑克臧冲着内侍吩咐道。“等一下提醒他们,去方丈要带上蛇蟒,另外若是还没有子嗣的,这几个月着太医院帮助调理一下。”

    郑克臧的话很快传到了后宫,引起了嫔妃们的惊恐,不敢跟郑克臧直接提出异议的宫中女眷们只好跑去跟皇后陈纤巧哭诉,陈纤巧本来也不愿意郑安洋、郑安渻去方丈冒险,于是正好借着宫内不安的瘾头跑来跟郑克臧求情。

    “这件事朕不会改主意的。”尽管结发妻子直言内外不安,郑克臧却丝毫不为所动。“不是说朕金口玉言,出口成宪就无法改了,也不是朕一气撤了、流了那么多人后改弦更张不好交代,只是朕的用心,皇后不明白吗?”郑克臧面色凝重的说到。“历朝历代除了开国君主以为,天子无不长于妇人之手,以至于每每国势停滞不前,朕不希望看到这样的轮回,所以必须让他们知道经营国家的难处。”

    “可是圣上不是已经安排宝官他们经武和地方执政了吗?”陈纤巧蹇着眉头问道。“此等历练还不够吗?何必让他们徒手建立一国。”

    郑克臧笑了起来:“他们是徒手建立一国吗?朕都不是,何况他们,再说了,其中除了珍官、宝官、笙官是历练,其余的不过是陪衬,左不过是事先把藩领给他们罢了。既然是其日后归宿,自然要孩子们自己一手建立才好。”

    将郑克臧提到郑安洋、郑安渻和郑安涤,生怕弄巧成拙的陈纤巧只好责问道:“圣上也不怕弄巧成拙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总不会三人一起出事了。”郑克臧倒是成竹在胸。“何况朕已经命太医院做好了万全应对,另外朕还安排水师和新设衣洲都护府随时准备支应,当不会有事的??????”

    陈纤巧被郑克臧成功顶了回去,但郑克臧却觉得宫内外依旧有暗流,为了防止有人搞出更大的事来,郑克臧决定丢出一些东西来搞混了局面,因此,他招来一众内阁大臣、尚书及会办大臣,宣布自己对现行官职的进一步调整。

    按照郑克臧的意思,今后度支衙门将改名为度支部;盐铁衙门抽出税务司和市舶司之后改称盐铁部;刑部改称捕盗衙门;工部一分为二成立营建衙门和邮传衙门,并把原工部法式司转划给格致院虞衡署;农政衙门改为农林部,其原属牧政司转隶邮传衙门;税务司和市舶司合并成关税衙门;学部改为文教部,并下设考试院;在太医院基础上设立厚生衙门;设立属于文教部管辖的大博物馆;设立管辖赛马、蹴鞠等项目的竞技衙门等等等等。

    对于郑克臧的大动作,一众大臣咋听下来都目瞪口呆,继上任只有短短半年就因为宗藩案被迫告老的甘孟煜出任总理大臣的林维荣倒是个机灵人,他判断郑克臧此举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分散朝臣们的注意力,因此很是配合的出列说道:“圣上欲更张朝廷官制,但兹事体大,不可一蹴而就,还请朝野并弼德院诸老大人共议之,才好求得万全。”

    听到林维荣用了一个拖字诀,一众如梦初醒的大臣们也纷纷表示,此事关系重大,需要广纳建议才好厘清政务,不使郑克臧加强朝廷施政效率的原意在执行中走样了。

    郑克臧不动声色的问道:“卿等的意思要集思广益,慢慢讨论。”

    林维荣淡定的回应道:“圣上,马上就要新年了,现在就定下来,委实太过仓促了。”

    郑克臧沉默了一会:“也罢,就交予有司议论得失,年后把相关奏章逐一讨论。”

    事情就这么搁置了下来,不过郑克臧的目的也达到了,短时间内没有人再关注皇子皇嗣的问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即将发生的中央部门调整给吸引了过去。

    “圣上临朝以来,已经几番改动朝廷体制了,这未免有些太过了吧。”对于改制,有些觉得是机会,有人却并不看好。“如此下去,国家制度何时才能稳定,圣上未免也太过随心所欲了,这只怕不是国家之福啊。”

    “郭吴兄,我看这恐怕不是过了,而是圣上有意为之。”郑克臧能压制官员们的声音,却无法杜绝民间的议论,这不,有人揣测道。“圣上这些年一直在清洗老臣,虽然手段缓和,但不能不值得重视啊。”

    “陵水兄,清洗老臣也是正常,历代开国哪一个不是把位高权重的老臣鸟尽弓藏的。”先前说话的人叹息一声。“怕只怕,圣上或有恙啊。”

    “你是说圣上的脑子。”后者连连摇头。“慎言,慎言,这可是大不敬。”

    “我不是说圣上老糊涂了,而是担心圣上有心病。”被称为郭吴兄的某人继续大放厥词道。“圣上英明神武了一辈子,如今老了,只怕有所不甘,依旧想有所作为,如此一来便有可能倒行逆施,坏了当前盛世啊。”

    “你是说圣上有可能如同隋文帝、唐太宗?”那个陵水兄惊疑不定的说道。“就算真的如此,你我白身又能奈之如何,郭吴兄,你莫不是想在报纸上做文章吧,只怕将有远谪之险。”

    “远谪之险,是啊,伴君如伴虎,如何尽忠之余保全己身,这的确是两难呢??????”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正文 662。寮国之乱
    朝野惶惶,郑克臧自己也觉得出了问题。要知道无论建立功民会还是细化政府职责都是为了日后君主能垂拱而治进而建立分权的立宪制度所做的努力,但为了实现还权于民的目的,在实施的过程中,郑克臧却不得不采用加强皇权独裁的手段,这种手段与目的背道而驰的做法,让他产生了不小的挫折感,以至于他必须反思自己的穿越到底改变了什么。

    就在认真的反思中,时间进入了武成十八年。然而新年还没有过去,次第而来的警报就给这一年蒙上了一层不详的阴影。

    首先传来的是苏禄战争的消息,由于苏禄人跟西班牙人之前进行过长达百多年的战争,因此无论夏军水师的炮击也好,还是内外藩的陆上清剿都没有取得如期的效果,苏禄人躲入棉兰老岛的内陆坚持战斗,导致战争眼见得就要长期化了。

    接着安南和越南方面也传来了寮国故民大起义的消息………寮国为周边五国瓜分十余年,期间小规模的叛乱、起义就没有中断过,好在这些叛乱起义都是独立和零散的,很容易就被各国镇压了,并未造成大的损失,再加上各国大多效仿华夏对寮国地方实力派采用羁绊的手段,寮族旧贵族的权利有了保障,因此便相继臣服各国统治;但这种脆弱的稳定随着安南和越南不断向中寮、下寮地区移民及改土归流的开展发生了变化,寮国旧贵族们发现自己的日子逐渐艰难起来,便产生了摆脱安南和越南统治的想法,再加上两国地方官多年以来一直横征暴敛,导致寮族百姓民不聊生,因此复国运动和武装斗争便如燎原之势发展起来………武成十七年六月,沙湾纳吉地区寮族土司温纳率兵一举消灭前来围剿的阮朝御林军一个团,轰动了整个中下寮?

    ?区,各地复国武装纷纷汇聚,一时间阮朝在下寮的统治有土崩瓦解的迹象,还不等安南方面幸灾乐祸,温纳所部主动越过南通河,进入中寮,连克塔文、川圹等重镇,造成万象等地震动,而越南方面还没有缓过起来,温纳又率兵返回下寮连夺数座主要城镇彻底动摇了越南在下寮的统治,并大有翻过长山山脉直捣富春的架势。

    面对如火如荼的寮国百姓起义,安南和越南虽然再三抽调兵马弹压,但寮国起义军活跃在茂密的丛林中,根本无法彻底根除,反而由于战线过长,耗费过大,大有被起义军拖垮的迹象,不得已,束手无策的两国只好请华夏出兵帮助镇压。

    对于华夏官民而言,苏禄只是一介蕞尔小国,寮国变乱也没有波及北寮省的迹象,因此乍闻此事的朝野上下都认为不过是芥藓之患,但郑克臧看了枢密院职方司递交的报告后却异乎寻常的召集了数位大臣进行讨论。

    “吕宋南方海岛地形复杂,又多湿热,不是用兵的好地方,因此卢大人、麻大人调用藩兵的主意并不算有错。”在过去的武成十七年里,枢密院也进行了大换血,封慧、汤保意、杨伯康、席大平等老将先后告老,如今的枢密使是尹民通,不过这位的年纪也不小了,因此只是一个过渡人物。“只是藩兵的力量有限,分散在诸岛不宜形成合力。”

    “怕只怕清了此岛,苏禄人又渗透了彼岛,令朝廷疲于奔命。”虽然用的是藩兵,但也是要给钱的,因此兵部尚书陈敦文怕夜长梦多了。“臣的意思还是要增兵,尽快平定了苏禄。”

    “增兵?”尹民通反问道。“在苏禄增兵的话,那寮国方面怎么办?之前安南、越南恭谨有加,几度调兵都一一承应,如今有事求到朝廷了,朝廷断不可寒了两国之心,更何况朝廷日后还继续用得着两国兵马。”

    说?p&;gt;说起来,若不是华夏在与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开战时调用安南、越南两**队导致寮国守备空虚的话,这场乱事很可能在乱起之初就被镇压了,因此了解了前因后果的陈敦文用淡定的口吻回答道:“安南、越南那边也是要派兵的。”

    “哪来的兵?”夏军最新一次改制后,镇军只承担省内守备和机动作战任务,至于野战部队也大多集中在湖广、西北、东北及喀尔喀、北海方向,南方的野战军很少,西南的野战军又要盯防缅甸,根本不好调用。“龙骧军怕是不好开入山区作战。”

    “不是还有神策军吗?”陈敦文如是说道。“方丈宗藩还未南下,这四十七个团的神策军可以先调用到寮国战场。”虽说神策军每个团要比夏军经制团少一百人,但四十七个团也有三万多兵马,一旦投入战斗,必然有压倒性的优势。“想来用不了数月,寮国之乱便可平定,也不会因此误了宗藩分封的大事。”

    郑克臧知道陈敦文后面的话是解释给自己听的,但他还没开口,新任度支衙门会办大臣蔡通提问道:“这三万兵马的开销谁来承担,可是走今年的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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