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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就好美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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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是美男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比如说你,因为是美男,又是坏坏的美男,所以我才回击的!
你以为我傻啊,男人可以占女人的便宜,女人也可以占男人的便宜啊!”
某女说的理直气壮,本来就是。
她在老外的眼里,是个保守派。
在这些古董世界里,她要再是个保守派,撞墙好了。
一团欲火2
东方洌额头挂满了黑线,攥过了她,质问道:“罂粟花?毒花?”
“啊哟,有色心没色胆,我没下毒!”
连翘翻着眼白,这个男人身上是什么味道啊?
香气迷人,该不会是迷香吧?
内行人被外行人给涮了,那就太惨了!
“朕是坏坏的美男?你喜欢坏男人不成?”
东方洌闻所未闻,女儿家嫁人,首先注重德吧?
“坏坏的美男不是坏男人,可怜的大叔,你这是坐宫观天啊!”
连翘很同情地捋了捋刘海,抬手轻叹道。
“坐宫观天?”
东方洌愕然,越说越晕,怎么就听不懂她的话?
“看来真的是大叔级,我跟你有代沟!
代沟知道吗?就是年龄差距,想法不同。
到外间去说话,走了!你当我义父怎么样?”
连翘拉着他,到了外间,在榻边坐上。
免得被丫吃干了抹净,再拿一个本来就是妓女,来反击她。
“不怎么样!”东方洌冷然地道。
“也是,我是妓女,你是皇上,你要做了妓女的义父,别人还以为,你将我卖进来的!”
“死丫头,含沙射影是吧?”
“哟,大叔,你有一颗敏感的心,从心理学的解度来说,是神经质!
好疑,将小事想得太大,给自己增加压力。
这样会很累,这也是一种小病,心里疾病!”
“无扯,朕哪来的病?”
东方洌拉下了脸,心里却是嗝噔了一下。
对啊,这个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有她在身边,太医院都可以解散了。
而且,还是可以谈心的人,他从来没有跟人这样浪费口舌的,不过说了话,有时很轻松。
他对于她的容忍,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从前,后宫哪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就是夏贵妃也不行。
能歌善舞,古灵精怪的,让他难以忘怀。
听得手下的回报,还是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来了。
一团欲火3
“病有很多种,不是有痛难受的就是病!
就像人一样,有明着干坏事的坏人,也有暗地里干坏事的坏人。
就好比小人与伪君子,在我看来,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怕!
皇上,我们能不能明儿再聊啊,我要睡了,明天还有弹唱,赚钱呢?”
连翘捂着嘴,眼睑微眯!
东方洌闪动眸光,思忖着打量着她。
这话说的还真是有理,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淡淡地道:“那就床上说话吧!”
“什么?不……不要,放开我……我现在卖艺不卖身……”
连翘瞪大了眸子,睡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那就当朕强暴你了,你要气不过,就强暴朕一次!朕听说,你只跟夏侯渊有一夜……”
东方洌想到此,心口醋意难忍。
觉得可笑,让她强暴他,真是疯了……
“谁说的,我的情人多了,我跟王爷也有同房,你不能这样啊,会乱伦……”
连翘恶寒,丫的,不要以为皇上,她就不敢下药。
“闭嘴,别惹朕生气,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谁敢再碰,朕让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啊?你也喜欢坏坏的女人?”连翘惊呼。
“对,朕喜欢你这个坏坏的死丫头了!这下我们没有代沟了吧!”
哼,以为他听不懂?
死丫头,说出怪话,虽不是很懂,可他不是笨蛋!
“也是,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女人多,我的男人多……啊哟……”
话未说完,给东方洌像扔沙包一样,扔进了床。
“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啊!粗鲁,我不喜欢你,别死缠烂打的了!”
连翘摸着额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朕再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口出恶言,朕让你好看!”
东方洌吐血,男人多在她的眼里,像是如何值得骄傲的事。
将他的后宫比成了妓院,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团欲火4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啊?跟我吵架的吗?你可真是奇怪啊!宫里没有人跟你吵架,所以你来这里找我吵架的吗?好,吵一架一千两银子。先付钱,没带钱,就快点闪人!”要不是他是个皇帝,真想踹死他。
东方洌面无表情,心里却怔了怔!
又是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居然收吵架的钱,倒塌……
“怎么?不是吗?不要说你喜欢我,我才是个孩子,这样很变态了!
如果你喜欢小孩,以你的权力下令,别说像我这样十三岁的,就是十岁,九岁也能抓来一筐!”
“还不给朕宽衣!”
东方洌恼火,当他是色魔吗?
“你想干什么?”
连翘抱住了胸,惊慌地望着他。
“到了妓院,你说能干什么?”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装腔作势。
不过看到这表情,他喜欢。
他的表情依然冷漠,可是心里却盛开了笑容。
莫名的,这个死丫头让他难以忘记。
“你是皇帝……”
“谁规定皇上不能逛妓院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是说妓院是朕开的吗?”
东方洌上前,将她一把攥过,压在了身下。
连翘一时愣住了,惨,迷药怎么下?
还在箱子里啊!
“啊哟,别这样了,我们好说了!”
连翘只觉得脸上的肉微微打颤,热血直冲脑门。
色鬼,别想欺侮她,她可没有那么好惹……
“没什么好说的,费话还要付银子,不如……”
“我的身体可养着盅毒呢!”
连翘灵机一动,靠,要说怎么是聪明人呢!
“什么盅毒?何为盅毒?毒还能传人?”东方洌不以为然,又想讹他。
“是真的了,就是一种小虫子,如果谁中了我的盅毒,就成了我的奴隶,必须听我的。否则他会生不如死……”
连翘嘴角勾起了邪邪的笑,龇着牙,嘿嘿笑道。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1
“哼,死丫头,再编,虫子呢?养肚子里了吗?”
说话间,他的手探向了她扁平的小腹。
“你……乱摸哪里啊?拿开你的手……”
连翘的脸儿火辣辣地,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该死的,这是调戏,不想活了吗?
敢调戏她……
“别人摸得,朕摸不得吗?再说了,你看朕的,朕今儿也将此仇报了!”
东方洌淡淡地道。
“后果你自负,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相信,你自己看着办!别说我给你下盅毒,我是用来自卫的……”
连翘恼火,为毛不穿成五六岁的。
成了神童,不是更好吗?
“是嘛,养哪里了?再编……”
东方洌似笑非笑的脸,酷极了。
“哪有编,我养……我的阴道里了!
养了三年了,再养三年,就六六大顺,到时可以控制我的男人了。
你可想清楚,你是皇上,又这么熟,看你对我还算过得去,才告诉你的!
你要是进入我的体内,它就爬进你的身体了……”
连翘绕住了他的脖子,媚眼乱飞,嘿嘿笑道。
“哼,那也轮不到朕了。夏侯渊求朕赐婚,如今被丞相关在家里了,你不知道吧?他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该受罪的也应该是他……”
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伸手一拉,解开了她的腰带。
该死的夏侯渊,要不是有功,要不是夏家子弟,他决不饶他。
“住手,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连翘吐血,果然是个淫贼,翻墙进来,就是为了吃她。
该死的夏侯渊,她跟他说的明明白白,她喜欢当妓女,还去要什么赐婚啊!
他爷爷的,还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不是在破坏她的名誉吗?
“呵……丫头,你聪明过头了吧!朕要你,有谁能阻止?”
“色狼,我才十三岁,你怎么也养养肥再吃吧!我真的养了虫子,我……跟夏侯渊是清清白白的……”
连翘哭丧着脸,惊呼出声。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2
剥衣高手,居然将她的衣服都解开了。
恃强凌弱,他爷爷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
“清白?你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回事?”
东方洌心里莫名的欣喜,眸子闪闪发亮。
“他为了给他姐姐报仇,想要虐待我。
可是酒喝多了,进来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我就将他剥光了,放了点血,他以为是真的了!
所以,我的盅毒还在,你要想中盅毒,就来吧!”
连翘伸开了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淡淡地道。
她越是不反抗,越是这样的无所谓的表情。
东方洌反而不敢了,可是越想越怄,难道说,他想得到她的初夜,就得中毒?
难道说,他的女人还要被别人睡一晚?
可恶的东西,真是个小恶女,竟然干这种事……
“该死,你好好的养这种毒物干什么?你要敢骗我,朕打烂你的屁股!”
“当然是为了自己好啊!现在的男人可坏了,总是三妻四妾的,还招妓。不将女人当个人,所以我要让我的丈夫听我的啊!万一谁幼奸我,我让他生不如死啊!”
“最毒妇人心,立刻将这什么虫,给朕去掉!”
东方洌恼火地道。
“去不掉,必须是男人的精/液,才能让它兴奋,才能吸引它!大叔,我真的不想害你。你是好人,你又是皇上,所以保重吧哈!”
连翘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背。
微微扭了扭腰,在他的身上磨蹭。
眸子里闪动着魅惑的光芒,抬起了头,埋进了他的劲间。
死色鬼,这是他自找的,让他偿到,吃不到葡萄的难受劲儿。
抱着他的感觉还真好啊!
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靠,脑子进水了吗?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方洌被她勾得欲火涌动,可是一遭被蛇咬,对中毒心有余悸。
暴君要同眠1
曾经因为中毒,吃了多少的苦,幸亏李煜白将解药送到,才去了余毒。
“啊?你干嘛,你真的……”连翘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上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的唇瓣,敲进了她的齿门。
压迫纠缠着她柔软的香舌,吸允着蜜汁……
苍天啊!救命啊!
她错了,玩火自焚啊!
呜呜……身体好热啊!果然跟美男在一起,擦不出火花,也会冒点烟……
不该看刚刚的活体春宫,现在脑海里怎么浮现的都是那样的画面啊!
该死啊,今夜要毁了吗?
十三岁还是未成年人啊……
东方洌停了下来,该死的,这个死丫头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居然摸他的屁股……
“不要这样,皇上,我才十三岁了……”某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
“死丫头,你不想这样,你的手放在哪里乱摸?”
东方洌晕眩,苍天,是女人嘛!
“啊?”连翘的脸涨得绯红,急忙抽回了手。
轻嗔道:“能怪我吗?难道摸前面啊?”
“不……知……羞……耻……”
东方洌一字字地清晰愠怒地道。
“那你滚到我床上干什么?
我要睡了!困死了!唉,问君能人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讨厌……”
连翘挣脱了他的怀抱,脱了外衣,抛被侧卧。
千万要镇定,否则就露出马脚。
被暴君识破,下半辈子就完蛋了。
要不是她的医术在先,还有这蛮霸子愚昧,怎么可能相信什么盅毒嘛!
东方洌抵着唇瓣,凝视着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小丫头。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
可恶,今夜反而被她调戏了一翻。
东方洌越想越生气,十岁就开始养什么盅毒了,可恶的东西……
东方洌无语地躺在一边,就这样回去了?不甘心,可是这毒……
东方洌脱去了外衣,钻进了被子。
暴君要同眠2
一把揽过了她,连翘轻嗔道:“你真的要搞一夜情吗?皇上,我真的不适你,真的……”
“一夜情?你是朕的女人,你说,怎么样才能将那该死的盅毒清除……”
东方洌冷然地道。
“再过五年吧,没有阳气的,它只能活八年!”
连翘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
“当然了,万物都是需要阴阳的嘛!如果有阳血喂它,它能再活十八年!”
“好,朕就养你五年,跟朕回宫!”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平了平气息。
“什么?回宫不要?你要想我了,就来妓院看我得了……”
“你连朕的屁股都摸得,你还想招惹别的男人吗?”
东方洌快要气爆了。
“摸下屁股算什么嘛!又不是老虎的屁股?我看一个,摸一个都得嫁,我不要分身了?”
“你再说一次!”东方洌抬起了她的下额,低喝道。
“我不当偏房的,想要娶我,八抬大轿来抬我,还有金银珠宝来下聘。皇上,你行吗?”
“你想当皇后?”东方洌无语。
“不想当皇后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胸无大志!
我督连翘,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聪明无比,才华横溢,岂有不当正牌的理由!
这是大事,你好好考虑,征求一下满朝文武的意见,不急,不是有五年时间可以考虑吗?”
连翘冷哼了声!
“你一个罪臣之女,还敢口出狂言!现在就穿上衣服,跟朕走。否则朕就杀了你唯一的亲弟弟,你不想督家断了香火吧?立刻,马上!”
东方洌火冒三丈,他就不信了,还驯不服她!
进了宫,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在青楼里再住下去,恐怕越来越野,越来越无法无天啊!
“残暴,你太过份了!”
连翘愤怒至极,被他提了起来。
“呵……朕的话就是圣旨,朕要谁死,谁就得死?”东方洌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将她一裹,打开了窗。
被暴君劫持1
窗外没有明月,却是星空闪烁。
“浑蛋,你放开我,来人啊,淫贼强盗入室了……”
连翘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一招。
扯开了嗓子,一阵叫嚷,打破了夜的宁静。
东方洌立在了窗口,连翘吓得惊叫出声:“要死你去死,我不要死,放开我……”
“你再嚷,就将你扔下去!”
东方洌厉喝了声,用力一蹬,飞上了对面的屋脊。
连翘趴在了他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
靠,还神雕侠侣啊?
这个暴君的轻功真是太厉害了,从小做贼出身的吗?
翻墙上房如履平地,感觉像是飞一起来一样。
风吹动了衣裙,连翘惊呆了。
半晌才嚷道:“怎么学的,教我,我也要学轻功。”
该死的夏侯渊不教她,东方治却不会。
他是怎么学的?肚子里能集合氢气吗?
“好啊!回去再说!”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教她轻功,那还得了。
现在已经是这副德性了,再让她学武功,恐怕再也管不住了。
“大叔,我们恋爱吧!先别回去了,在房顶上坐一会儿吧,看天上的星星多么美啊!”
“又想什么鬼主意?少来这一套!”东方洌嗔怪道。
“哪是鬼主意啊!你没有谈过恋爱吗?
你要放我回花月楼,我让你享受最浪漫的爱情!
或者你将督府还给我,让我做回督家的小姐,你来娶我!
或者,我隐性埋名,换个名字嫁给你。
怎么样嘛!你不能像牛魔王一样抢人吧!”
东方洌一脸黑线,前半句说得他心里一丝欣喜,后半句又听得他一腔怒火。
将她放了下来,冷然地道:“你敢说朕是牛魔王?骂朕是妖孽,你真不想活了?”
“怎么?月黑风高,你要杀人越货?”连翘冷哼,环顾四周,居然是一个园子。穿好了外衣,奶奶的,连鞋都没有穿,真是狼狈啊!
被暴君劫持2
指着他,嗔怪道:“又是哪个狐狸精的地方啊?好啊你啊,宫里三宫六院,还在外面养小三……还想娶我,难怪女人要下毒了……
性生活不和谐,会导致内分沁失调,将你当成一根……不块肉夺来抢去了!”
“臭丫头,你再敢放肆,我不客气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东方洌冷然地道。
“靠,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想将我草屋藏娇吧?
告诉你,我不愿意。我要回花月楼……”
倒八辈子大霉了,早知道就不看这张破屁股了。
奶奶的,哪个晓得皇帝还喜欢妓女啊?
东方洌诧然,虽说是夜间。可这是她住了十三年的家,她居然不知道?
东方洌二话没说,将她扛起,到了前面的院子。
“浑蛋,你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当皇帝了不起啊!你再不放,我要咬你了!”
“死丫头,你造反是吧?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以为了不起了?朕就不信驯服不了你!你再敢不敬,朕将你关进天牢……”
东方洌怒斥出声,将她放在了院中。
没想到,连翘还没站稳,抬腿一个翻身,踢在了他的胸口。
他却纹丝不动,连翘却疼得跌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脚。
咝得抽了口冷气,呜咽出声:“浑蛋,胸前还带钢板,疼死我了……”
东方洌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冷厉的声音让空气顿添寒意:“你敢对朕动手?”
“谁……动手了,跟你切磋一下武艺而已!”
连翘打了个冷噤,丫的,长这么高干什么啊!
如果踢到了太阳穴,一定将他踢晕。
“是吗?好啊,朕跟你再来切磋一下!”东方洌强忍怒气。
“等一下,我们快走吧!别人以为我们是强盗怎么办?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带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没来过?”
东方洌愕然地道。
怀疑她的身份1
“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是你的窝吗?”
学兔子的样子,一点创意也没有。
“你真的没来过?”东方洌再一次逼问!
“没有,没有,没有……”
靠,脑子进水的家伙,大晚上的绑架她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啊?
东方洌再一次将她提到了胸口,冷然地道:“你不是督云柏的女儿,你是什么人?”
“你还会亲子鉴定了?我就是督云柏的女儿,晕,三更半夜的,你不怕他从地下冒出来?”
连翘恼火地道。
“朕是皇上,怕鬼不成?你连自己的家都不认得,还敢说是督云柏的女儿?”
连翘恶寒,这里是督家?
靠,他杀了这么多,都不怕有鬼的吗?
冷哼道:“你带我来,就是想证明我不是督云柏的女儿?
我告诉你,我是,我记得你杀了我的家人。
我只是不想去回忆这痛苦的瞬间,我在学着遗忘,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起。
我现在是妓女连翘,跟督家没有关系!
皇帝陛下,你听到这些话满意了吗?
不管督云柏下没下毒,你滥杀无辜,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因为我有点本事,我早就死了!
所以,别再跟说要带我进宫,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督连翘,督云柏害死了夏皇妃,证据确凿。朕按国法行事,何错之有?”
“督云柏害人,你就杀他啊!
反正我管不着,我就想当妓女,一辈子不生孩子,免得以后得罪了人,被我害死。
好了,就此别过吧!国法家规还是别的,本妓女也配不起皇宫两字!
皇上能放心,将我留在宫里吗?
万一哪天,宫里有人下毒,皇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我吧?
所以,木已成舟,别再纠缠不清吧!”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冷然地道。
东方洌微愣,铿然有声的话跟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十三岁的小丫头据然振振有词,驳得他说不出话来。
怀疑她的身份2
连翘飞奔着上前,打开了门。
她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呆着,跟这个暴君呆在一起。
他杀人是有国法,他带她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显示他的皇威,还是证明她不是督连翘?
或许两者兼之吧?太没有人性了,如果她真是督连翘,会救他吗?
会像电视里那样,只要皇帝为他家翻了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如果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家伙,她才不要救他呢!
做人善良到这个地步,去做神仙好了。
晕,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卷入其中。
她所以敷衍他们,只为了更好的活着。
这年头,只有王法,权贵是得罪不起的。
逃也似地奔走,脚疼得要死。
连翘边走边骂,咬牙切齿的。
幸亏有衣服,这样裸奔了,那可真是太潮了。
飞过来的时候不是很近的吗?
怎么老找不到路啊?
他爷爷的,直升飞机吗?
该死的老鸨,她不见了,也不找个人救她。
脚好痛,痛得好像起泡了!
连翘倚着墙,在一家门坐了下来。
盼着有人给她送上鞋来,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到花月楼,天都亮了。
那个恨啊,比杀了她还恨。
脚上起了一个个水泡,小桃红惊声道:“小姐,疼吗?”
“轻点,当然疼了!”连翘咝得一声,痛得眼眶微热。
“连翘,宁王爷来了,还有一位李公子!”
管事地上楼笑道。
“一大早的,他们想干什么啊?想折腾死我啊!”
连翘黑着一张脸,被那个暴君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又来个王爷!
是不是王爷走来了,又要来个公子啊?
随即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东方治笑声而入:“连翘,起了吗?”
“起个屁啊,姐我一晚上被鬼追赶!跑得脚都起泡了……”
连翘抱着脚,愤愤地道。
美男求上门1
小桃红拿着布巾来遮她的脚,被她一手给挡开了。
“姐?你这个臭丫头,这是怎么了?真的有鬼追你?
你该不是做梦,真跑出去了吧?”
东方治看着白玉般的小脚,脚底一个个小泡。
“是啊,我有梦游症。该死的大头鬼,追我,我就跑!
我还会在梦里杀人的……疼死我了
!找我什么事啊?你的伤好全了吧?”
连翘深提了口气,压了压怒火。
刚将暴君给得罪了,要是再得罪了王爷,没有了保护伞。
那些该死的色鬼,肯定都想粘她的便宜。
那个什么姓柳的,老子是大官,就对她虎视旦旦的。
还有什么福王,奶奶的,都可以做她老爸了,还色眯眯地盯着她。
要不是她跟皇帝关系非同一般,这些人肯定不安好心。
“梦游症?真的假的?好了,有人想要见你!快将袜子穿上吧!”
东方治被她唬住了!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骗你啊!
没见我的脚都起泡了,还穿这种破布袜,疼都疼死了!
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我虽不是块好玉,总不是石头吧!”
连翘娇嗔着,撅起了嘴!
“嘿,你今儿怎么了?这病你不会治吗?正好,我给你找了个神医来!”
东方治笑嗔着摇头。
“神医?就是那个李煜白吗?是美男不?丑八怪就不见了,哪有,大清早上妓院的?”
“越说越没谱了,不知羞!”
东方治恶寒,可是听到她那黄莺般的声音,心情畅然。
“怎么没谱了?做为一个大夫,如果没有审美的眼光,就治不好病,我们要的是完美,而不是将大疮随便一治,留个碗大的疤!”
“你这张嘴啊,总有一万一千个理由。好了,本王不跟你说了。是煜白想问问,我这伤是怎么治的?”
东方治宠溺地望着她,要是她愿意,早就将她带走了。
美男求上门2
“美王爷带来的应该也是美男吧,让他进来吧!神医……”
连翘撇了撇嘴,真的有神医吗?
“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
女人的脚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呢?”
“奇怪了,那你还进来?姐才不在乎什么脚呢?
不就是脚吗?跟手有什么不同啊?”
连翘想不通,古人的想法真奇怪。
“你不懂吗?这表示着贞洁……”
东方治的话还没说完,连翘捂着嘴笑。
东方治恶寒:“你笑什么?”
“我觉得你跟你的皇兄很奇怪啊!到青楼里要贞洁,是不是太好笑了?”
“死丫头,皇兄来过了?”
东方治探究地道。
“不想提他……”
脚吱哩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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