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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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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你要是离开青龙国,就带毅山一起走,我会来找你们的!”
连翘挥了挥手,望着身后渐离渐远的身影。
“进了宫,以后说话从事都要小心一点……”
东方治的目光暗淡,紧蹙着眉淡淡地道。
“嗯,除了皇帝,宫里还有什么狠角吗?反正我是去当军师的,又不是去做皇后,跟别人没有利益冲突啊!谁要是敢惹我,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我要是被推出了武门,你可要骑千里马来救我……”
被逼进宫2
连翘握住了东方治的手臂,微撅着嘴道。
“呸呸……怎的没进去,就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你要不是反上天去了,皇兄不会罚你的,最多打打板子……”
“什么?打板子很痛的,你们这些粗暴的刑罚,打不好会让人全身瘫痪的……”
“那就你乖乖的!”
“是你们不讲理,以权压人!”
“你还说,世道如此,要随遇而安!人人都一样,谁来管谁?天下岂不大乱?”
东方治睨了她一眼,轻叹出声。
连翘再无话说,也许吧!
这就是人性!
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进了宫门,皇庭的巍峨还是让连翘好奇的很。
想不到啊,这什么青龙国的皇宫建得如此的奢华。
连翘不由地轻叹道:“皇帝果然是个有钱人,还真是会享受……”
“你觉得好就好!”
东方治见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东张西望的,一脸黑线。
“我觉得好有什么用啊?又不是我的!”
“你想成为你的,也容易啊!”
“什么意思?你是让我去色诱皇上,帮帮忙,我要自由了,以我的能力,也可以建这样的房子,我为什么要指着男人给我房子啊?”
皇帝的东西就好比是婚前登记在男方父母名下的财产,一片瓦也分不到,有个鸟啊!
再说了,为了暂时的荣华,哪天掉脑袋也不知道!
进了泰和殿,上了汉白砌的台阶。连翘站在月台前,回首望去。整个京城尽收眼底,可是宫里的侍卫也是多如牛毛。东方治催促道:“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太监早就进门回禀,东方洌提步出门。
听说她进来,还是心中的喜悦,让他无法静坐。
笑盈盈地唤道:“治,看什么呢?”
“皇兄,是这丫头到处张望,尽兴着呢!”
东方治讪笑着施礼。
东方洌抬了抬手,笑眸一闪:“怎的,这般好奇吗?朕的皇宫如何?”
想色诱她1
“本来就一般般嘛,让我来当军师,我当然有权发言啊!
首先这大院子里,没有一点绿化,都是石头啊,砍下的木头啊,没有生气!
还有啊,如果有大炮,你这泰和殿一炮就给轰了!”
“一炮给轰了?什么意思?朕可没有做有违天理的事?”
“聪明了,如果打了雷,先雷到的是你,皇上你真的很雷了!”
“你再胡扯,好啊,要劈一起劈,从今儿起,由你陪睡!”
东方洌冷然地道。
“什么?陪睡,我可是来做军师的,可不是做三陪的,咱们可是黑字白字写的清清楚楚的!”
连翘愕然,暴君太过份了吧!
“朕说让你上床了吗?哼,来人,在龙床边上放一张小床!”
“你……什么意思了?这样怎么睡啊?”
晕,想色诱她。
天天面对一个美男,这不是变相的折磨吗?
她的思想可是完全成熟的。
“你睡你的床,朕睡朕的床,怎么就不能睡了?”
东方洌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邪的笑意。
“你要招女人侍寝,多不方便啊?该不是想让我帮你们画图吧?”连翘回敬道!
“死丫头,朕说如何就如何,不许顶嘴。朕是让你做军师,不是皇太后!”
连翘呶了呶嘴,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淡淡地道:“好吧,不是说教会了做帐与医术就可以走了吗?就从现在开始吧,我可没有时间浪费。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
“皇兄,臣弟要去户部,臣弟告退了!”
东方治很无语,这个丫头不知会惹出什么祸来。
不过,看皇帝的表情,当她是个宝。
算了,他才是最多余的。
还是他走吧!
“去吧!今儿朕不上朝,但折子还没有批好,先批了折子再学你的东西!”
东方洌淡淡地道。
哼,进来容易出去难,臭丫头到了宫里,由不得她。
想色诱她2
“OK,那从今天开始,制个作息时间表吧!
批折子要认真,急中精力一下就完事了嘛!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二个小时总够了吧!
剩下的二个时辰睡觉,睡觉、吃饭、宠幸女人每天算一个时辰吧!
剩下还有八个时辰,二个时辰学做帐,六个时辰学医术……喂……你拎我干什么?
君子动手不动口,放开我……”
连翘被东方洌拎了起来,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进房里去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丫头真是异想天开了,不管了,望着两人的身影,顿了顿,提步而去。
东方洌将她一拎,径直坐到了御案前,脸儿冷漠,不去理她。
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来安排他的生活。
太监与宫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地上的人。
连翘撑坐了起来,淡淡地道:“皇上,我们谈谈,做为君子,是不能这样粗鲁的,人的修养决定人的举止!身为军师的我不得不忠言逆耳一下!”
“是嘛,身为有修养的人会像你这样吗?朕只是取用适用的手段而已!”
东方洌打开了折子,视而不见的表情。
“你不是让我当军师吗?不是让我教你东西吗?我只是按合同进行!那你说,你想怎么学?”
连翘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早知道,到了他的阎王殿,就死惨!
“福东告诉她,什么是军师,何以为臣?”
东方洌淡淡地道。
太监总管福东愣了愣,急忙笑回道:“是,奴才遵旨。督军师,身为人臣,不可杵逆皇上,一切以皇上为好,皇上要往东你绝不对往西……”
“停,我明白了,原来皇上的臣子都是马屁精啊!危矣危矣……”连翘惊呼道,切,想她屈服决不。有一就有二,她可不想成为奴才!
“军师,危什么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天下之首,皇上的话就是圣旨!”
等一下下,还有四更,不过要码出来……
与皇帝并肩坐1
福东一脸黑线,瞟了东方洌一眼,东方洌居然能这样容忍她。
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她,看来他得拍这丫头的马屁才是!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别说皇上了,就是玉帝还有犯错的时候!
难道皇上说,你们别吵朕,朕要睡一觉!
这时候着大火了,公公,你是要叫醒皇上呢?还是遵旨看着烧死啊!”
“这……这是两回事嘛!小姐怎么可以说烧死这不吉利的话呢?”福东惊愕。
“不说烧死说什么呢?烧焦?”
“够了,不想朕将你烧焦了,你就别胡说八道!”
东方洌忍无可忍,居然拿他当玩笑。
“不说就不说,大不了三年时间!
公公,请带我去我的房间,既然皇上忙着,我也先去休息一下!”
连翘嫣然一笑,眨了眨眸子。
福东嘴角微微一颤,这丫头这是什么表情啊?
看来不好惹,以后离她还是远一点为妙。
福东探向了皇帝,本来是安排他处的,现在皇上要让她睡在旁边,他也不知如何安排了!
“来人,将她的包袱放内房去。
你,到这边里,看看朕批的折子,有什么需要进言的吗?朕给你这个机会!”
东方洌淡淡地道。
连翘斜了他一眼,死皇帝真是会压榨劳动力。
连翘不想跟他没完没了,提步上前,倚在了桌边,拾起了他批完的折子。
挤坐在他的身边,淡淡地道:“过去一点……”
众人的额头再一次布满了黑线,晕,这孩子是真的不懂规矩?
还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是让他们再一次惊愕的是,皇帝挪了挪位置,也似未查有何不对!
东方洌继续批着折子,心里却是嘀咕,这丫头好像就是这如此无拘无束。
靠在他的身边,还将他当成了靠椅了。
东方洌纳闷的要死,余光不时地向她瞟去。
与皇帝肩并肩2
连翘轻嗔道:“你们为什么总喜欢直着写字啊!真不顺眼,改,以后写字,从上至下,从左到右地写!”
“么?为何?”
东方洌一脸黑线,她倒是像个女皇的样!
一声改,说的真是够有气派的。
“竖着写不合理,因为人的大脑习惯性是从左到右的看视物,比如你进入一个房间,肯定是先看左再看右。
还有人的目光以平视为主,一目十行,没听说过一目十列的!”
“可这是规矩,前人的书都是这样的!”
东方洌听她这一说,倒也觉得几分道理。
“皇上,一个伟大的君王都是要取前人的精华,去前人的糟粕的。
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何偿天下不是你的?”
连翘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
“哧,你这丫头,从左到右的写,岂不容易墨染了衣袖?”
“从右到左,难道就不会了吗?如果是染墨了,说明你们的衣服设计的不科学!”
“何是科学?”
东方洌诧然,怎么在她面前,他真成了白痴一般?
“所谓科学,就是反应事物真像的学说!
就好比有人觉得日全食,就是你们说的太阳被天狗吃了,是什么大灾难要来了似的。
其实不是,是太阳、月亮与我们住的地球连成一条线,太阳被月亮给挡住了,所以没有了阳光!这就是自然现像,是科学的说法!没听说过吧?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
古代皇帝知道什么啊?还是不知道好了,别像哥白尼一样被烧死。
东方洌的眸子是满满的惊讶,这个丫头还真是不一般。
虽然她说的东西,他的确不太明白!
诧然地道:“为何不说了?”
“我就怕你问为何?因为你知道的东西太少了,我怕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臭丫头,我们住的地叫地球?太阳是白天出来的,月亮是晚上出来的,怎么挡在一起了?”
与皇帝肩并肩3
“天啊,我……就不该说!
不是这样的了!这事说来太复杂了,你还是批折子吧!
我们可只说,教算帐与医术的!
这个甘州城好不好玩啊?百姓造反,因为旱灾,官府真的入粮食了吗?
不会是,扣了粮,私吞了,老百姓才造反的吧!
那里有多少人口,你放了多少粮了?”
连翘诧然地道。
东方洌微微拧眉,他的批语是,让地方官镇压民变,做好救济之事,平民怨!
淡淡地道:“来人,去问问甘州城多少人口,发下去多少钱粮了!”
“是!”小太监急忙领命而去。
连翘抬起了眸子,一脸恶寒:“你不知道人口吗?”
“这么多的地方,朕哪里能记得这般全?”
“那你可以找个本子记下来啊!你不记细的,记总量啊!有地图吗?也可以在地图上标啊!”
连翘真的很无语,难怪人说天子脚下就天平。
原来皇帝最重视的只有京城啊!
京城里风吹草动,他都知道,外面的百姓就不管了!
“好啊,这事就由你来做吧!”
东方洌淡淡地道。
“我做就我做,做完这个就能出宫了吗?”
连翘撅嘴道。
“不能,你可别忘了,本来你可是奴,现在跟朕坐在一起,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不过有奖赏,你每做完一件事,朕赏你一百两金子。
或者你可以选一样珠宝!”
选吧,选来选去也在宫里,人是他的,东西也还是他的。
“一百两金子?那我要珠宝,说定了,这还差不多!等我做完了,你就给我一百两金子,不许赖!”
等有了钱,她去买个县城玩玩!
“赖得掉别人的,赖得到你吗?”
东方洌心里美滋滋的,这点甜头他给得起。
“报,皇上,甘州城一共有一万二三的百姓,甘州的存粮大概有三千多担粮食,加上各种杂粮,不止这个数!”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拭着汗水道。
与皇帝肩并肩4
“那就是说,每个百姓都能分到至少三十斤大米了?
再加上甘州城那些米商啊,大户人家的存粮,加上百姓们杂粮,还有可以吃的野菜啊,至少可以度过这个月啊!
老百姓不可能烧白米饭吃的,别说灾年了,就是丰收年,也吃不了几餐。
再说,一万多人中,还有许多孩子呢?
到了造反的地步,想必是饿死很多人,树皮草根都吃完了!”
连翘直截了当地道。
“该死,朕还调派了千担稻谷去震灾的!”
东方洌的脸倏得冷到了极点,难道真是有人中饱私囊了?
连翘眸光一闪,笑道:“皇上,这件事也交给我吧!
给我一把上方宝剑,就是那种能先斩后凑的信物,我去趟甘州怎么样?”
“闭嘴,你不怕到了哪里被人啃了?灾荒之后,必是绿林强盗也多,你想找死吗?”
连翘扯了扯嘴角,切,不去就不去嘛!
这话她信了,没准成了第二个海地,缺水缺梁还赶上疫情的。
这年头的人更不值钱,东方洌立刻道:“来人,立刻传夏侯渊进宫!”
“你要派夏侯渊去啊?”
“怎么?不可以吗?”
东方洌目光一凛。
“没有不可以啊!他钱很多,可以运些粮分分,呵呵……”
连翘将折子放好,微微撅了撅嘴,立了起来。
不知那甘州在什么方位,救灾如救火!
夏侯渊这下有得苦了,连翘莫名的不想在这个厅里呆着!
总觉得,夏侯渊被派苦力活,跟她有关系!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死丫头还关心起夏侯渊了。
他一提夏侯渊就立了起来了,真是可恶!
一想起,她画的图,心里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夏侯渊急急赶来,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脸上时,眸光还是愣了愣。
连翘微撅着嘴嘴,一丝苦笑。
不是她想来的,是有人威逼她。
要说,不如将皇帝给斩了,让她让皇帝,天下美男她都保护一下……
…
完毕,明天继续……
暴君是个醋坛子1
“臣夏侯渊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吧,夏侯渊,朕命你带人速去一趟甘州,查明粮食发放的实情,还有百姓造反之事!
若是有人屯积粮食,拱抬粮价,或者是贪脏枉法。
民斩立决,官押回京城!给你,这是圣旨……”
东方洌在说话间,已经将圣旨给写好了!
福东拿过了玉玺盖上了章!
“是……臣一定尽力而为!皇上,臣带多少人去为妙!”
“我看不要带多了,带上个十几个武功高强的,装成百姓。
先私访,让他们措手不及。然后再将圣旨一宣,将那些人给斩了!
夏侯渊,记得带点吃的,还有草药去。
我看那地方肯定是饿死的人一堆,没准变成了疫区的。”连翘忍不住道。
“谢小姐提醒!”夏侯渊感激地道。
连翘扯了扯嘴角,这样说总比追出去叮嘱地好!
东方洌淡淡地道:“就这样吧!有需要可去历州调集人马!”
“是,皇上,臣告退!”夏侯渊作揖后退。
连翘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回去了,因为有道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连翘顺着光线探去,微微挑眉。
暴君这眼神什么意思啊?
“你就这样么担心他?”东方洌淡漠地道。
“谁啊?你是说夏侯渊吗?当然了,他是我的朋友!
我可不想我熟悉的人死于非命,谁要害我朋友,我会拼命的!”
“哧,怎么样的朋友?既然你这样喜欢,为何不嫁给他啊?”
“不跟你说了吗?是朋友,是友情不是爱情!你不懂……”
“什么?朕怎么就不懂了?”
“皇帝是寡人吗?寡人还有朋友吗?没有朋友当然不知道朋友之情了!一个人要是没有朋友会很孤独,一个人要是没有爱人会很悲哀!”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暴君是个醋坛子2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也许吧,他没有那种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
因为他是皇上,他也没有爱人。
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照他这么说,他成了一个可怜人了?
该死,臭丫头,好好的心情都被她破坏了……
连翘打量着宫殿,摸摸金灿灿的屏风,又玩玩瓷瓶。
上次进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还有不知道他的轻功秘笈藏在哪里了。
一定要找出来,等她学会了飞。
哼,夜夜出去玩!
得到皇帝的允许,由宫女秋桂领着逛后宫。
御花园里,花团锦簇。
连翘站在九曲桥上,看着桥下的锦鲤。
远处传来了一阵笑声,随即见几个美人相拥而来。
“小姐,那是西妃娘娘还有云妃娘娘几个……”
“是嘛,哪个是皇上的宠妃啊?”
“啊?奴婢也不知道,至从皇后被废处死后,皇上没有临幸过任何娘娘!”
“是吗?皇上真是个胆小鬼,难道怕她们也害他吗?”
“呵呵,奴婢不懂……”
秋桂讪笑,她可不敢乱评皇上,被绞了舌头是小,被砍了脑袋是大!
“好吧,我们回去吧!”
连翘负手提步便走,她可不想给这些女人下跪。
“站住,哪的丫头,居然见着咱们就跑!太不懂规矩了!”
曲桥那边传来斥问声,连翘当做没听见,轻声道:“径直走,别回头!”
“嘿……姐姐,你看,太不像话了。来人,去将两人给拦住!”
云妃恼火,皇上见不着就罢了,这会儿连这些奴才也欺侮她们了吗?
刚走了一半,东方洌从另一头堵了上来。
连翘恶寒,扯了扯嘴角。
众女人见到东方洌来了,便急忙快步往这边而来。
连翘微掩着嘴,轻声笑道:“皇上,娘娘们想死你了!”
暴君,姐好美男1
“闭嘴!”
东方洌紧蹙眉,冷然地望着这些,一脸谄媚巴不得扑上来的女人。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众美人急急施礼请安,嗲声细语地,听得连翘疙瘩满身,打了个寒战。
“起吧,连翘走!”
东方洌淡漠地说完,攥过了连翘的纤臂,转身便走。
“放开我!”
翘恼火地道,干什么啊,拿她做挡箭牌!
“皇上……”
众美人失望地轻呼!
连翘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戳了几个洞洞,这些美人一定恨死她了!
一定还以为,是因为她,皇帝才不要她们了。
连翘回头讪笑道:“各位娘娘,不关我的事,我是新来的军师,不要误会……”
“死丫头……”
东方洌低斥了声,将她一提扛在了肩膀上。
该死,她不但不吃醋,反而当众叫嚷,真是岂有此理。
“放开我,你的女人都看着呢?会误会的,你干什么啊?”
连翘像是一块木头,好像片刻就要将她扔出去一样。
“督连翘,你敢再说一句,掌嘴二十!”
暴君,该死的暴君!
连翘在心里呐喊,完了,第一天进宫就将后宫的女人给得罪了!
看来以后要小心,免得被人下毒,她的嗓子还没有好全呢?
可不想被毒死。
惨了,这回成名人了,宫里的人都什么表情,像怪物一样看着她。
不,是看着他!
回到了泰和殿,东方洌才将她放下。
连翘抚着腰,蹲坐了下去。腰都快断了,东方洌伸去扶,被她拍了开去。
抬起了头,冷冷地回敬他。
东方洌淡淡地道:“别不知好歹,以后少跟那些女人说话,也不要见面,听到没有?”
“谁……要你的女人了?谁要跟她们说话了?我对你的女人没有兴趣,姐好美男,不好美女!”连翅恼火至极,有病的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啊!
暴君,姐就好美男2
她会去巴结这些女人,跟她们商量,共同侍候他?
他爷爷的,真是白天做美梦……
“可恶的丫头,你再说!”
东方洌火冒三丈,居然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好,我不跟你吵!你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算帐,什么时候开始学医?如果你不想学,好,不就是三年吗?我忍……”
连翘平了平心绪,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胃,立了起来,冷着脸恭立一边。
东方洌的脸上乌云翻滚,但还是忍下来了。
这个女人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也许吧,还小,长大点懂情事了,才好!
东方洌转身便去餐房了,福东轻叹道:“小姐,你怎么又惹皇上生气了?皇上是找小姐一起用午膳的。皇上对小姐多好啊?走吧,一起用膳去吧!”
“我不用他这样好心,哼!不过公公,我可不是气你!”
连翘说完,提步往内房去了。
果然有人将一张小床已搬到了房内了,就在一张大龙床的边上,床头与床头还紧挨着。
连翘一脸黑线,这是搞什么啊?
这么大的地,为什么挤在一起啊?
有病的家伙,一看就是动机不良。
上天保佑,千万不要让那个暴君喜欢她,她可不想嫁给一个几手货!
连翘将街一蹬,掀起了牡丹团花锦被,和衣躺在了床上。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啊!
还是睡一觉再说,晚上不用跟他同一个房间,宁可跟一夜星星,也不要跟暴君这样暧昧。
粘着枕,闻着淡雅的香气,连翘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东方洌索然无味地用完了午膳,听得人说她回房睡了。
东方洌提步进门,果然睡着了。
恬静的小姐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粉,像是一个熟眨的婴儿。
跟刚刚判若两人,让人恨不得想咬她一口。
东方洌的心里莫名的漾起了波纹,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就连身体也涌动热潮。
吃豆腐被咬1
轻放在了她红润的嘴上,心口一阵急速般的起伏。
突得手指被用力地咬住,东方洌痛地往回拉,嗔怪道:“死丫头,张嘴……”
“你……你干嘛啊?我睡觉都不放过我?”
连翘被他用力一推,从梦里惊醒。
“该死的,我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断了?”
“我什么时候咬你手指了,我只买了一根热狗!”
“什么?你敢骂朕热狗?该死的,你给朕起来,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放开我,谁骂你是热狗了,不懂不要装懂!你是龙爪行了吧!热狗是挟着火腿肠的面包……”
连翘拍打着他,一脸惊愕地往床里缩。
搞什么灰机啊,她是挺讨厌他,恨不得咬他一口。
可是她不至于有特异功能,梦里咬东西,变成咬他吧!
“好啊,那你就做给朕看看,什么是热狗!
你要做不出来,朕就切了你的手当热狗!”
东方洌看着红肿的手指,手指上深深的牙印。
这个该死的丫头,一定是存心的吧!
想要咬断他的手指吗?
“不用这样血腥吧?好歹我救过你几回,大家认识这么久了,不是朋友也算熟人吧!
我真的梦见热狗了嘛,我太饿了,可是我怎么会咬到你?
我真的成仙了吗?”
连翘一脸愕然地盯着他的手指,随即嗔怪道:“你不会冤枉我吧?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督连翘,立刻,马上,给朕去做热狗,否则让你变成热狗!”
“没那么快啊?”
连翘被他的一声怒容给惊着了,该死的暴君吼什么吼啊!
“给你三天,还不给朕去做!你想将手指剁下来吗?
朕再警告你,你要再敢咬人,就将你的嘴缝起来!你这个臭丫头……”某人暴怒难消!
“我……我……我为什么要咬你啊?
好,不跟你吵了,什么皇上啊,男人啊,跟我一个孩子计较个没完!”
吃豆腐被咬2
连翘嘀咕着,滑下了床,快速地穿好了鞋子,逃也似地出门去了。
东方洌摁了摁额头,一手撑着床。
他真是疯了,为何面对这个死丫头,就会乱了方寸?
这个死丫头真有这么好吗?
值得他为她丢弃宫规,可她还不领情……
“皇上,上点药吧!”
“滚!”
东方洌低喝了声,福东等人急忙退出了门。
福东轻叹了声,皇上自己送上去让她咬,还发那么大的火。
皇上既然喜欢她,就跟她明说啊!
又像冤家一样,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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