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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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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霜妃娘娘
殷卧雪就这么望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额头上的血滑落在她睫毛上,都不曾眨过眼。他跟眠霜的纠纷恩怨,只有他们当事人清楚,如果眠霜死了,他的恨应该停止了吧?
选择代眠霜和亲,就注定是条不归路,她的牺牲能化解眠霜跟他的恩怨,而眠霜也能安然无恙的活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她的幸福与未来在一年前就已毁于一旦,在别人眼底眠霜再坏,却是她的亲人,叔叔的女儿。
她不是伟大,而是被逼进了死胡同。
“有人说,人走茶凉,人死怨了,放过别人,等于放过自己。”嘴角绽放出一抹笑,蓦地,一把匕首不知何时滑落在殷卧雪手中,银光一闪,毫不犹豫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她的话让傅翼为之一愣,她脸上的那种空灵的笑,让人几乎抓不住,傅翼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失神,直到一道银光刺痛他的眼睛。
“该死。”一声低叱,傅翼大手出其不意的握住殷卧雪的手腕,猛的一扭,在匕首落地的瞬间,殷卧雪接好的手腕再次被硬生生的捏断,随即一只脚落在她手背上。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断骨之痛跟靴底踩在手背上与地面挤压的痛,让殷卧雪痛得冷汗淋漓,苍白的面容下尽显痛苦之色,她不怕死,可不代表她不怕痛。
这些年,她被殷遏云他们保护得太好,小时候又与外公他们过着与世隔绝生活,几乎不谙人性有残暴的一面,一年前,因那件事后,她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她这一年去了哪里,执意坚强,可她还是怕痛,先前的伪装也崩塌了。
痛,并没有摧毁她的骄傲,哪怕痛得浑身颤抖,她也不曾向傅翼求饶,身为殷卧雪的骄傲不容许。
“殷眠霜,朕警告你,没有朕的允许,自杀只会是你最愚蠢的作法。”傅翼脚下一用力,上下磨擦,一点一点的挤压着,殷卧雪甚至可以听见骨头与地面相摩的声音。
“你想怎样?”殷卧雪抬头望着傅翼,额头上的鲜血落在她苍白的脸上,随着滚动血液四溢,狰狞而狂乱。
傅翼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手腹擦拭着她脸上的血,移到额头上伤口处,锐利的指甲陷了进去,感觉到她的身子因痛而颤抖着,冰冷的双眸里染上嗜血的残忍。“你的命是朕的,你若死,朕要你们殷氏皇朝所有人陪葬,毁了殷氏皇朝。”
“狂傲。”殷卧雪从牙缝里迸出两字,目光满是不屑,殷氏皇朝几百年的基业,大路四大帝国之一,岂是他说毁就能毁。
“因为朕有狂傲的资本,殷眠霜,你最好别怀疑朕的能力,后果是你承担不起。”不是恐吓,而是他真的有能力,目前傅氏皇朝在傅翼的统治下,想要挤进四大帝国,轻而易举,可惜,他不屑挤,他的目的是统一四大帝国。
想起殷遏云的话,殷卧雪望着这个狂傲如神祗的男人,怕了,他要的不是眠霜的命,而是要折磨她,他对眠霜的恨,已经深透到骨血中,远超乎她的想象,眠霜到底怎么得罪了个这可怕的男人,招来他如此疯狂的报复。
殷卧雪紧咬着银牙,却怎么也抵不了手腕上,跟手背上那硬生生折断的痛苦。
对视下,两人谁也不妥协,意识开始涣散,这一天,身体跟心都受到摧残,体力精力透支,殷卧雪眼前一黑,晕厥了。
醒来后,殷卧雪躺在*上,手上的伤也经人处理过,也不见傅翼的身影,这两天,除了宫婢进出她的房间,傅翼再也没来找她的麻烦,如果不是手腕上跟额头上的伤,殷卧雪会错觉的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恶梦,平静的休息了两天,直到第三的到来。
“霜妃娘娘,奴才为你更衣。”两个宫婢拿着宫装,走到殷卧雪面前,恭敬的语气,眼神却是鄙夷。
霜妃娘娘,殷卧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眉头一挑,望着宫婢手中的宫装,满是疑惑。
第十三章 他的残忍
殷卧雪被送到为她准备的寝宫,她原以为是一间落院,或宫婢房,不料居然是妃子住的寝宫。
殷卧雪坐在*边,看着红肿的手腕,痛到麻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娴熟的按着肌肤下的头骨,找准了位置,紧咬着银牙,“喀嚓”伴随着剧痛,断裂的骨头被接上,擦了点药,殷卧雪躺在*上,手贴在额头上,目光涣散的望着上方。
这一个月的长途跋涉,殷卧雪已经疲惫不堪,没多余的精力去分析问题,分析目前的局势,唯一的认知,傅翼不会让她好过,眠霜什么也没告诉自己,她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半夜,忽然一抹黑影闪过,傅翼来到*前,平稳的呼吸,熟睡的容颜,眉心处却有着淡淡的忧伤。
傅翼目光一怔,蛮横无理如她,满腹心机,善良可爱的外表下潜藏着一颗恶毒阴狠的心,这样的她,也会忧伤?
失忆,抹杀不了当年的一切,她忘了,他可是刻骨铭心。
当年狠绝的一幕,再次席卷而来,如洪水崩堤泛滥成灾。
“殷眠霜。”字字如刀,冰寒九尺,她怎么能如此安稳的睡觉,傅翼嘴角染上一抹令人背脊发冷的狞笑,眼中的烈焰透露着隐约的杀机和血腥,张狂而阴冷。
大手伸出,掐住殷卧雪的雪颈,忽然用力。
“咳咳咳。”窒息的痛传来,殷卧雪立刻惊醒,睁开眼帘,对上一张冰冷如霜的刚硬脸庞,双手反射性的拍打着眼前粗壮的手臂。
“被人掐住脖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见她挣扎,傅翼邪魅的勾着嘴角,一种报复的块感在他体内膨胀,大手渐渐紧缩,好似要把她的脖子掐断。
喉咙痛得殷卧雪发不出声,空气稀薄,原本苍白的脸也因呼吸不顺畅,血液堵塞而青紫,殷卧雪感觉到死神的召唤。
死,她不怕,死对她来说只是解脱。
只是遗憾,在临死之前未能见到哥哥最后一面,人很奇怪,在死亡边缘总是想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破浪哥哥死了,就只有哥哥了。
破浪哥哥,如果卧雪来陪你,在没有哥哥的世界里,你能真正爱上卧雪吗?
手无力的垂下,停止挣扎,殷卧雪最后看了傅翼一眼,闭上双眸,嘴角扬起一抹解脱的笑,这样很好,她总算可以不用再痛苦,不用再愧疚。
哥,永别了。
傅翼一愣,她想死,这个认知,让他心口的怒意愈加旺盛。“想死,做梦,对你来说死都是奢侈,朕要你生不如死。”
忽然掐着殷卧雪脖子的手一挥,殷卧雪娇小的身子如同布娃娃般被扔在了地上。
砰!额头重重的撞击在柜子脚上,殷卧雪痛得闷哼了声。“嗯。”
“咳咳咳。”久违的空气,殷卧雪趴在地上,握住脖子咳嗽着,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血腥味狂乱而*,缓和了下呼吸,殷卧雪侧目望着傅翼。“为什么?”
“失忆的你,感觉到委屈是吧?”傅翼居高临下的盯着殷卧雪,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想知道朕为什么要跟殷氏皇朝和亲吗?只为毁了你。”
第十一章 拜你所赐
老麽麽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扭腰朝外走去,殷卧雪呆坐在原地,耳畔传来傅翼冰冷的声音。“如何?”
接着是老麽麽昧着良心的回报声。“回帝君,并非完璧之身。”
有些话落幕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殷卧雪看不见傅翼脸上此刻的表情,应该是报复的块感吧?殷卧雪就这么呆滞的坐着,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凄怆的惨笑,没有那个女人,在不是自愿中失去桢洁而不痛苦,何况她的桢洁丢失在一个老麽麽手中。
眠霜到底怎么得罪了傅翼,让他如此费尽心机用卑劣的手段报复。
她义不容辞代嫁,眠霜送别时那愧疚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表情。眠霜,为何不如实相告,至少她心里有准备。
直到被人夹走,殷卧雪的意识还没清醒,到不是失去桢洁的惋惜,而是莫名的怅惘,理不清的纠结。
“果不出朕所料。”傅翼一个箭步迎上去,大手倏的伸出,钳制住殷卧雪的下颌。
“拜你所赐。”下巴是剧烈的痛,殷卧雪惨白的脸色愈加苍白,目光中满是鄙夷。怎么说眠霜也是一国公主,一个老麽麽敢如此对她,除了傅翼的指使,殷卧雪想不出还有谁是最佳人选。
冷彻的鹰眸闪过一抹疑惑,傅翼嘴角扯开一抹冷笑,讥诮道:“高傲如你,朕还真想知道让你甘愿献身的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男人不是你。”最后一句,殷卧雪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目光冷若冰霜。
“哼。”傅翼冷哼一声,冷凝的眸子寒霜尽染,好似要把殷卧雪冻成冰。“朕也庆幸那个男人不是联。”
“彼此彼此。”殷卧雪睨了傅翼一眼,清冷的目光溢满不屑,在这场游戏里,谁示弱,谁就被伤到极致。
傅翼不怒反笑,言辞却有着说不出的尖酸刻薄。“能让你弃他,选择和亲之路,还是那么迫不急待,连和亲使者跟随从都追不上你,想必你们的感情也只是建立在柔体上。”
“虚伪。”吐出两字,殷卧雪撇开目光。
“怎么?被朕说中了,心虚了。”傅翼手下一个用力,迫使殷卧雪与自己对视。目光清冷,水光潋滟,令他心里不禁为之悸动,这双翦水秋瞳跟以前大不相同,深处饱含着无比的委屈,触及到傅翼心底最柔弱之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纳入怀,好生痛惜,傅翼猛然摇头,怜惜,她最不配得到,冷声下令。“带出去,好好伺候你们的新主,三日后举办封妃仪式。”
殷卧雪被人架着出去,傅翼望着那抹纤瘦的身影,柔弱无助,无形中被一种透心凉的悲笼罩着。
“她真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刁钻蛮横的公主,殷眠霜吗?”一道清灵的声音响起。
傅翼收回目光,看着窗户下,一派悠然养着茶的月胧,语带讽刺的道:“与世无争的月胧也会关心起别人的事。”
月胧持着紫砂壶的手一顿,神情依旧淡雅,为一方檀木茶具上的两小杯中倾倒出一口雪针,一股茶香瞬间弥漫出来,酝酿一室幽香。“是帝君经常在月胧耳边提起她,自然耳濡目染。”
第十章 验明正身
丝丝寒意从脊椎一直蔓延到了四肢,殷卧雪从骨子里渗透出的骄傲容不得她示弱,毫不畏惧,迎上他冷冽而凶残的目光,抿着唇,沉默的望着他。
“殷眠霜,见到朕,你还可以如此平静,本事真不减当年。”傅翼狂傲的冷笑着,她面对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平静,怎么可以?钳制住她手腕的大手一转。
手腕处传一阵剧痛,殷卧雪似乎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响,剧痛提醒着她,骨头捏断了,也提醒着她,傅翼娶眠霜不是为了爱,而是恨,怪不得眠霜死也不来傅氏皇朝和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恐怕也只有两个当事人知晓。
“一年前,失忆了。”不咸不淡的六个字,解释了一切,也否决了一切。殷卧雪不知道他跟殷眠霜之间的事,失忆可以掩饰身份不被揭穿。
“失忆。”冷冰的声音从薄唇里迸出,寒冻九尺,傅翼阴翳的眸子冷漠的可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残忍的可怕。怪不得她有勇气自投罗网,原来失忆了,哼,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失忆就能抹杀掉当年的一切吗?“来人,验身。”
验身,殷卧雪猛然一震,如泉水般清冽的眼里满是屈辱。
“既然失忆,你也不能保证自己这具身子完美无缺,朕不会要一具人尽可夫的身体。”大力甩开她的手,傅翼转身朝椅子走去,不得不承认,她比小时候更美,拥有令万物失色的风华,可惜,他再也不会为她的美色动容。
人尽可夫,多耻辱的字眼,收起半块玉,殷卧雪握住被他捏断的手腕,唇角上掠过一抹悲凉的意味,一闪而逝,淡淡一笑。
“你笑什么?”傅翼双眼燃起怒火,如刀刃般锐利。
“彼此彼此。”丢下四个字,殷卧雪跟着老麽麽朝垂帘后走去,只听见身后传来倒吸气声。此刻她不知是庆幸,还是悲凉,叔叔下旨赐婚那*,她就打算将自己的桢洁交给破浪哥哥,可惜被拒绝了,她还以为是破浪哥哥痛惜自己,一年前才知道,因为不爱,所以不愿碰她。
傅翼紧攥着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吱吱咯咯的清亮响声,脸上的表情狰狞而恐怖,阴鸷骇人。
“躺上去。”
殷卧雪一愣,看着老麽麽指着的圆桌,目光再转向不远处的*。
“帝君的*,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上。”老麽麽冷冷一哼,脸上的表情鄙夷而轻视。
傅翼是存心羞辱自己,经过一年前的事,还有什么事是能打击到她。
一年的时间里,她看明白了很多事,不能嫁给自己所爱的人,就让自己嫁得有意思,得不到破浪哥哥的爱,她也不屑别人的爱。
殷卧雪认命的躺在桌面上,闭上双眸,无视一切,做个无情无爱的人,才不会受到伤害。思绪伴随着飞絮的回忆,殷卧雪好像又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时光,有哥,有破浪哥哥,有眠霜,四人在一起的快乐无比。
吓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将殷卧雪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你……”忍着疼痛,坐起身,错愕的目光望着眼前的老麽麽,手指上还沾着血,见她扯下腰间的手帕,嫌恶的擦着手指上的血。
第九章 你真是她
傅氏皇朝。
金碧豪华的寝房内,宫婢太监站两边,异常安宁和静谧。
傅翼一身黑色龙袍,坐在镀金椅子上,冷冽而霸气,高傲如天神,天生的皇者风范更是盛气凌人,凤眸里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你就是殷眠霜?”薄唇噙着丝冷意,傅翼犀利而冰冷的目光锁定在殷卧雪身上,狭长的眸子幽深不见底。
“是。”平淡的应声,没有恭谦亦没有不敬,殷卧雪清冷的目光直射傅翼,就连她也不得不为他的长像而惊讶,冷傲而妖艳的容颜,一身狂傲凛然的气息,令人目眩。
“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殷眠霜。”最后三字,傅翼从牙缝里迸出,左手中转动着两颗铁珠愈加收紧。
“是。”疑惑从殷卧雪眸中一闪而过,她不明白,就算她是独自来到这里,给了他证明身份的玉印,为何还要对自己的身份质疑,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殷卧雪很有信心,纵使他跟眠霜从小就认识,十年能改变很多,包括一个人的容颜。
她想过易容,可再卓绝的易容术都是有接口,刚开始看不出破绽,傅翼这个人太精,加以时日定能看出端倪。与其冒险担忧被接穿,不如就以自己的真容。
“除了玉印,还有何凭证?”傅翼凤眸微眯,眸中的冷厉更胜。
“它。”殷卧雪迈步走近傅翼,伸出手,白希而修长的手指松开,半块墨玉从她手中滑落,由一根细绳系着,在空中荡漾。
看着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傅翼瞳孔紧缩,痛苦中闪烁愤恨,锥心刺骨的疼痛席卷而来,刻骨铭心的往事,事隔十年依旧记忆犹新,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哀嚎。
站在一旁的太监跟宫婢,见这样的傅翼都忍不住颤抖。
“你真是殷国公主殷眠霜?”傅翼压抑着滔天的怒火与恨,冷眸子一眯。
“是。”殷卧雪有些心虚,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对她心生怀疑,难道他对眠霜的情比她想象中的深,这也对,若不然他也不会点名要眠霜,十年前他跟眠霜的事她听说过,只是她想不通的是,他们既然相爱,眠霜对这桩婚为何如此反感,宁死也不答应和亲。
傅翼冷睨了她一眼,寒声道:“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殷眠霜?”
“是。”卧雪淡然地迎上他的目光。
咻的一声,傅翼站起身,大手倏地抓住殷卧雪的手腕,手指收紧力气,几欲将她的骨头捏碎。
“殷眠霜。”冷冽刺骨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让人听了不经寒颤。
“是。”没有一丝畏惧,平淡的声音无波无澜,殷卧雪冷清的神色之下是疑惑。他真是为了爱执意娶眠霜吗?为何她感觉到的是恨,无尽的恨。
“殷眠霜。”深幽阴寒的眸里迸发出一抹凶光,梦里千百回数次嚼着她的名字,十三年的爱慕,十年的恨意,此刻总算可以如愿,但他不会杀了她,死对她来说都是奢侈。
第八章 你没有错
“傅翼,三岁就被送来殷氏皇朝做质子,长达十三年,却因一次意外,坠崖身亡,原以为他死了,可不到一年就传出,他杀兄弑父篡位,除了他同母所生的亲哥哥,其他的那些兄长全部铲除,做事狠毒阴冷,手段雷厉风行。”殷遏云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殷卧雪,接着又道:“诸国都清楚,傅氏皇朝虽没在四大帝国之内,可傅氏皇朝的势力不输给四大帝国任何一国,挤进四大帝国只是迟早的事,就不知在四国里,傅翼会挤下哪国?”
坠崖身亡,有些模糊的片段浮进脑海里,殷卧雪猛然摇头,不会那么巧合。
“我只听说过陪嫁丫鬟,没听说过有陪嫁哥哥的。”说完,朝爹娘的灵位拜了三拜,殷卧雪站起身,没理会殷遏云,转身离开。
“卧雪。”殷遏云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臂,眼神闪过一抹痛。“卧雪,一年了,难道一年的时间还不够原谅哥吗?”
“原谅?”殷卧雪回眸,眼神轻轻的睨殷遏云一眼,随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秀花鞋。“我没有怨恨哥,何来原谅?”
“撒谎。”殷遏云剑眉拧成了一团。
“哥,求你别再这么爱我,你过分的关爱,已经让我受到极致的伤害,破浪哥哥的死,会让我愧疚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殷卧雪抬眸,眼眸里已经不见任何伤痛,却是沧桑。
不仅是破浪哥哥,还有哥哥,哥哥为她可以牺牲自己所爱,而她呢?
只因她的执着,她的无知,破浪哥哥死了,哥哥失去了爱人,想到眠霜的提起,她就无法原谅自己,对,她恨的人是自己。
“不是你的错。”殷遏云身子一僵,眼里浸染伤楚。
“对,的确不是我的错,哥,自爹和娘死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你在保护我的同时,我也想保护你,哥,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并不代表,你爱我,就能将自己的爱让给我,你跟破浪哥哥明明相爱,为什么要将他让给我,导致他自杀。我想怨恨别人,可是我没资格,只能怨恨自己,只有这样,我的心才会好受一点。”吼完,殷卧雪甩开殷遏云的手,走出祠堂。
殷卧雪的话一股彻骨的寒冷向他侵袭而来,尖锐的刺痛在心口蔓延开,殷遏云看着僵硬在空中的手,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第二天,殷眠霜消失了,殷景烨心里那叫个气啊!懊悔没派人将那丫头看住,就算是绑也要将她绑到傅氏皇朝,可惜,让她给逃走了。
殷景烨将消息封锁,拖延和亲时间,暗中派人找,如果实在是找不到,他只能出下策,找人替代,但那人绝非殷卧雪,等找到人后,他再亲自遣送到傅氏皇朝,祈求原谅。
一个月后,使节来向殷景烨辞行,说吾君飞鸽传书,贵公主已经先行一步,此刻已经到达皇城内,帝君亲自去皇城外列队迎接。
使节的话让殷景烨史料不及,正巧这时,殷遏云传来消息,已经找到殷眠霜,那么去傅氏皇朝的那个就是卧雪,他们这个月全力找寻眠霜,忽略了卧雪,岂料她却给他们来此一招。
第五章 点名要她
只见,一个约十六七岁的红衣女子,闯了进来,白希如雪的脸颊因生气而染上红晕,清新灵动,秀气细致的五官下,三分淘气,七分刁蛮。
“眠霜,两国联姻,岂是儿戏。”殷景烨放下奏折,看着自己最*爱的女儿,英挺的眉间有无奈,对于这个女儿,他极其疼爱,却也心生愧疚。
“儿臣不管,儿臣就是不要嫁到遥远的傅氏皇朝。”语气强横,殷眠霜噘着嘴,高傲的仰头,刁蛮中带着骄气与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成为众多皇姐妹一般走上和亲的路,更过分的是,父皇疼爱她到极点居然也同意了。“哼,我殷眠霜可是殷氏皇朝最得*的公主,傅氏皇朝的帝君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娶本公主?”
“如今的傅氏皇朝,在傅翼的统治下,已今非昔比。”殷景烨头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刁蛮任性,看来是被自己*坏了。
“今非昔比又怎么样?我们殷氏皇朝只需派一半的兵马就能将傅氏皇朝移夷为平地。”在殷眠霜心里,傅氏皇朝永远对他们殷氏皇朝马首是瞻。
“胡闹。”殷景烨斥喝,接着长叹了口气说道:“别说殷氏皇朝,就连四大帝国之首的萧氏皇朝,也不敢冒然向傅氏皇朝宣战。”
“现在的萧帝软弱无能,势力全在萧太后手中,他当然不敢向傅氏皇朝宣战。”殷眠霜满脸不屑的道。
殷景烨看着被自己*到近乎无知地步的女儿,萧帝的生母是宫女出身,他有本事在众多皇子之间,出类拔萃,坐上皇位,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两国一旦开战,受苦的只会是百姓,你可知会有多少人因战乱而流离失所?”
殷景烨生硬的语气让殷眠霜不敢再无理的反驳,咬了咬牙。“就算父皇同意和亲,也不一定要牺牲儿臣,皇姐妹众多,父皇大可在她们之间筛选。为什么要把儿臣送上和亲这条绝路?父皇,你不是最疼儿臣吗?你这样为了国家牺牲儿臣,母妃在天有灵一定会心痛死。”
母妃是她对付父皇的杀手锏,百试不爽。
殷眠霜的那点小心思,殷景烨看在眼里,以前他会妥协,可是现在,他不打算在纵容下去了。“傅帝指定要你,父皇也没有办法。眠霜,你若是知道现在的傅帝是谁,嫁他,你高兴还来不极。”
“无论是谁,儿臣就是不嫁。”殷眠霜心里咯了一下,就是她知道是谁,她才更不愿嫁,当年的事浮现在她脑海里,心脏一阵紧缩,杏眸中浮上一抹阴戾之色,娇颜上更是布满了阴霾,双手紧紧地攥起。
伤的那么重掉下悬崖,为什么就没有死?
殷景烨叹口气,试图游说。“眠霜,从小你就喜欢粘着傅翼,四岁那年你还扬言要嫁他为妻,如果不是你七岁那年傅翼出了意外,估计如今你们连孩子都有了。也亏得那次意外,不然至今傅翼还是殷氏皇朝的质子,看来,你们的缘分不浅,十年后,傅翼还是对你深情不减。”
第四章 偏偏是他
殷卧雪错愕的望着破浪,心一片一片的被撕裂,她知道破浪哥哥不爱自己,不爱自己,却不知道他爱的人是自己的哥哥,有始以终他爱的人都是哥哥,何其悲哀。
“所以,你选择自杀,也不肯娶我?”往往背后隐藏着的真相是残忍无情的,却由不得她不接受,昨夜,殷眠霜的话浮现在她的脑海。
“如果他爱我,胜过爱你,我会走上这条绝路吗?”没有报怨,只有认命,他们是相爱的,可在云心里,她这个妹妹,永远占据他心里的首位。
他无法接受,只因卧雪说喜欢自己,想要嫁给自己,云就让他娶卧雪。
“为什么是哥,为什么偏偏是他?”凄凉的笑声空洞而绝望,殷遏云是她的亲哥哥,自父母死后,他们相依为命,为什么是哥?她连恨都无力。
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眠霜她也能接受;是自己的哥哥,叫她如何接受。
“卧雪。”殷遏云眼中的悲痛被担忧取代,在他心里,这个妹妹是他最在乎的,倾尽一切,也要让她幸福。
可他真的错了吗?在亲情里,把挚爱让了出去,真的做错了吗?
“为什么不跟我说?若不爱,我不会勉强,若不想娶,我也不会死缠烂打,你们给我希望,让我满怀期待的等着做他的新娘,可结果呢?呵呵。。。。。。全是讽刺,全是讽刺。”吼完后,殷卧雪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山下跑去。
“卧雪。”殷遏云欲追上去,却被破浪阻止,看着破浪溢满痛苦的眼睛,殷遏云犹豫了。
“云。”破浪闭上双眸,怅惘的表情是解脱,这样很好,能死在自己爱人的怀抱里真的很好。“对不起,我终究还是在你们兄妹之间造成了隔阂。”
充满担忧和悲痛的眼睛,死死盯着殷卧雪消失的方向,当目光回到怀中破浪的脸上,双眸紧闭,勾起弧度的嘴角,溢出血丝,极致的妖艳。
而那滴在雪地上的血,好似冰天雪地中,万物萧疏,只有梅花凌寒独开,那玉洁冰清之姿,真令人好思遐想。
天气冰冷,人心更冷。
风凛冽,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大雪满天飞,整个山崖被一股透心凉的伤楚笼罩着。
有人说,善意的谎言是美丽的,可以被原谅的,却不知道有些善意的谎言换不来美丽的结果,不仅不会被原谅,反而会被憎恨。
殷遏云的隐瞒牺牲,换来的却是伤害,弥补不了的错,大爱无疆,他本没有错,唯一的错他爱自己的妹妹胜过破浪。
一年后。
殷氏皇朝。
“父皇,儿臣不要嫁到傅氏皇朝,你派人去使馆,回绝那个使节。”人未到,霸道的声音却先到。“该死的奴才,滚开,不然本公主砍了你们的脑袋。”
第二章 他的仇恨
“你不会得到幸福。”正在卧雪失神时,一道声音响起。
卧雪先一愣,随即转过身。“眠。。。。。。眠霜。”
她有些不敢相信,刚刚那冰冷中透着怨恨的声音真出自眠霜之口吗?
不会得到幸福,如此笃定,看着这样陌生的眠霜,卧雪心有些微颤。
“卧雪,听我一句劝,放弃吧,趁现在还来得及,别嫁给破浪哥哥。”敛起那股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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