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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躲不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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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该偷偷地来,隐隐地去!
为什么我的命运不能我自己做主!'啊!'
伴随着我疼痛至极的一声叫喊,我的控诉,我的泪水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为什么不让我晕过去呢?眼睁睁地看着前一刻还浓浓郁郁的树林,顷刻间化为灰烬。而我此时在他怀里,心有余悸。透过他的眼睛,我看到一抹鲜红显现在我额头,如前世般妖艳、嚣张。
和他一张惊鄂的脸!
!
第二十章 番外 木董
我是默擎同父异母的弟弟,听闻蔚家少奶奶回来了。
惊奇!从那么高的悬崖落下,竟能生还。但她似乎丧失了记忆,谁知道呢?蔚然堂和项儿好像在保护着她,去了几次也没有见到!当初是谁把她逼下悬崖的,竟然这会扮起好人来了!不让我见,我偏要见!
他们上街游玩时,我就尾随在后,他们应该知道吧!要不,怎么她走后竟没有一个人追上呢。
一路跟踪,看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疑惑她到底要去哪里呢?直到她进入一家农户。
听到她为了让产妇能产下孩子,鼓励的话语;看着她搂着孩子喜极而泣的真性情的流露;又见她机敏地猜出我身份的调皮的样子;还有此时,她令人惊奇的能力,和脆弱的依附。
她让我迷茫了!
这难道真是原来的尹繁影?样子是原来的,但是。。。又好像不是。。。似乎多了些什么?
以前的她我见过,软弱又天真,无知又倔强,一副大小姐的样子!
而此时的她,聪颖,而不显山露水;脆弱,而不楚楚可怜,周身宁静的气息不是刻意的营造,那种与身俱来的看透事情本身的尖锐和想摆脱世俗的心态不是原本那个尹繁影所能具备的,她到底是谁?
还有,那额间耀世的红焰,怎会突然出现在她额头?
而那瞬间消失的,已成灰屑的树林又作如何解释呢?
一场大火过后,她的眼神变了。如果说先前她宁静而息世,那现在她就像浴火而生的凤凰。
想要散发出一世的光辉,像是在复仇,像是在控诉,像是。。。不想再忍耐!
看着她额上的红焰,经过它的装点,她似乎。。。连样子也变了。
妖媚的眼,绚烂的唇。。。五官没有变,变的是神情!
望着她此时紧闭着双眼,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唇,嘴里逸出痛苦的呻吟,对我来说也似一种引诱。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让你疼到心里想去拥抱她。
我想我是。。。
!
第二十一章 万家崖
'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木兄,你雇辆马车吧,咱们的目的地是'山前书院''
'可是,项儿他们还在担心你。。。'他不赞成。
'你不想与我同路了?'他一愣,摇摇头。
'难道我的路还需要别人来指点。'我蔑了他一眼,看着远方。额上的火焰因我的动怒而微微发热,我现还不能适应她。
'但是蔚然堂,还是你夫婿。。。'
'以前的尹繁影已经死了!'我打断他的话
'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以选择不跟我走,但是我的心意已决!'我抚着有些痛的头,故意不去看他关心的眼神。坐在宽敞的马车里,马儿快速而平稳地向前方驶去。
伸手撕开前襟下摆,一绺布条拿在我手中,在额头扎成一个抹额,遮住那格外显眼的红印。
'木董兄,离学院还有多久的路程。'我推开前方的小门,问着在赶着马车的已降身为马夫的木董
他抬头看了眼我额头的缎带,眼神一暗,没有说话。
'估摸还需一天半'看着前方,像似在测算距离。
我看他没有想和我说话的样子。
'有劳木董兄了!'说完又钻进马车内。
这样也好!
经过一路的颠簸,马车停在一座繁华的小镇前,高高的牌坊上大大地写着'万家崖'三个字。耀着我的眼睛。终于到了,我跳下马车。对千年前的小镇好奇不已。
一路走马观灯,小镇虽小,但五脏俱全。饭庄,酒楼,客栈,妓院应有尽有。
咦!那边有一家布店,竟然有成衣在卖,看着自己一身早已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衣裳,我手一指'我们到那家店铺看看!'
'公子,您是来选布,还是来选衣'掌柜一脸和气地笑着
'本公子,要看成衣!可有本公子穿的衣衫?'我从腰间摸出纸扇,摇着,一派附庸风雅。
'有,有,有!当然有,不知公子看中哪件?'掌柜忙拿出一摞衣服。
一件白底月色刺绣外衫闪入我的眼里,就是它了!
'公子,好眼光,这件是真丝绸缎,由我们万家崖数一数二的绣娘,花了近一个月,缝制而成,穿在公子身上,一定会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疑似潘安。。。'
听着掌柜媚诌的话,心里竟能飘飘然,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我摸着好件能把我衬成潘安的衣衫,正要木董付账。
'慢着!这件衣服是我们家少爷先看中的!'到手的衣服被人枪去。
一个家奴指着身后轿中的人儿说道。
'你。。。'身后的木董正要发怒。
我拉住他的手,轻轻摇摇头。
'不知你家公子,是哪位,竟与在下同时看中同一件衣衫?'我不怒反而谦逊地说。
'我们家公子都不知道,告诉你,城南欧阳家,欧阳夏南是也!'
瞥掌柜一哆嗦,感情!遇到地头蛇了?
'噢,原来是欧阳世家!多有听闻,不曾见面,有所不知,请多多包涵'我一举手冲门外轿中人作了一个揖,无人理我!扇子扇一扇!去去火。
'知道就好!这件衣衫我就拿走了!'
'你还没给钱呢?'掌柜欲拉住准备走人的家奴,
'钱?什么钱?我们家公子买件衣服还需要钱?去!'一脚把人踢翻在地,吆喝起轿夫,扬长而去!
好可恶的家奴,好可恶的主子!不能动怒,不能动怒,我嘀咕着,看着木董忍得发白的手,轻轻按住直到他放松下来。
走过去把掌柜的扶起来
'唉,我这是倒了哪辈子的霉啊。。。'掌柜坐在地上,泣不成声,那可是三十两啊!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让我怎么活啊!'掌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着。
我摇摇头,'木董,咱们还有多少钱?'
'还有五十两'他叹了口气说道。
我把二十两放到掌柜的面前,'这里是二十两,您先拿着,我们只能给那么多了!'
掌柜地一惊,抱住我的腿,'您。。。您真是大好人啊,好人啊。让我怎么谢您好呢,这里。。。这里还有几件衣裳,虽不如那件好,但也是真丝面料,您就挑两件吧!'掌柜一脸感激地从地上爬起来,拿起另外几件衣衫,放到我的眼前。
'好!就那件吧,月牙白的那件'盛情难却,我用扇子指着一件衣衫说道。
'好的,小老儿这就给您包好!'看着掌柜激动地拿起衣衫小心翼翼用纸包起来。
'刚才那位,到底是什么人啊,如此嚣张?'
'您是刚到本地吧?'掌柜叹了口气问道。
'是啊,小生是今天刚到贵地'
'贵地,什么贵地,以前这里是贵地,自从五年前来了位欧阳葛后,我们这里就没有平静过!老实说欧阳老爷是没有什么了,但是他的儿子,也就是欧阳夏南。你也看到了,只是一个家奴就如此嚣张跋扈。平日里我们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盼那倒霉的事不要摊在自己身上,过一天且一天。'
'那欧阳老爷也不管不问啊?'
'唉!他老人家老来得子,疼都来不及呢?怎舍得教训呢?来,这是您的衣服,这一次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呢?'掌柜抹了泪把包好的衣衫递到我手里。
我把纸包交给木董。
'噢,不用再谢了!请问掌柜,这里是不是有间名叫'山前书院'的学堂?'
'是有一间,不过也差不多要关闭了!'
'这话怎讲?'
掌柜看了我一眼,'也就是三天前吧,欧阳夏南一个鞠球把'山前书院'的牌匾给踢了下来,扬言如果十天后的鞠球比赛,如不能赢了他,就把'山前书院'给砸了!'
简直无法无天了!
'那'书前书院'怎么办?'我催促着他
'还能怎么办?书院的夫子都气病了,他们一群书生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应该准备解散吧。'掌柜无不惋惜地说。
欧阳夏南是吗?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看来咱们有的玩了?鞠球?不就是足球吗?谁怕谁啊?想当年我也是学校足球队的前锋呢?'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去客栈的路上,木董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问你,即使你打赢他们,但是能保证不给掌柜造成损失吗?恐怕那桌椅,布匹的损失远远超过三十两银子。还有,我们是过客,实在不行,可以打完就走,但是掌柜他能像我们走地那般潇洒吗?银子能解决的事,那就是最简单的事,即便想教训,也得离开了店家才行!'我眼睛眯了眯了。'悦来客栈,到了!'我快步走进客栈,留下还牵着马匹做不解状地他
想看透我,再过几年吧!'哗啦啦,哗啦啦下雨了。。。'我的心情超好,嘴里哼着小曲。推开隔壁木董地门,'木董兄!起床了,太阳快晒到。。。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捂上眼睛,却从指缝里往外瞧他健美地身姿。'唉!'他叹了口气,走到我身前,把我捂着眼,十指大开的手拿下来。'这样看岂不更真切'
'的确。。。更真切了些。。。'我喃喃自语
看着他把上衣穿好,整装完毕后,站到我面前。
'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木董兄今日好潇洒。'我拿出纸扇作挑逗状,支起他的下巴。
'尹兄,不也是光彩照人'他的眼里闪着热切的光
'什么光彩照人,那是形容女人的,本公子现在是翩翩美少年。'我挥挥手,想要挥走脸上的热浪。
'那!我们就向'山前书院'出发吧!'领导一号召,大部队向目标开进!请阅读本文的朋友,多提点意见,本人第一次写作,不知写的如何,请提出你的看法,谢谢!
!
第二十二章 鞠球比赛( 上)
'夫子,难道我们只能这样坐以待毕吗?您不是教我们威武不能曲吗?'
'夫子,我们快点解散吧,几天后那欧阳夏南就来了,到时走恐怕来不及了。'
'你怎能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不怕,你不怕,你一个人和他比!到时可不要被打的你娘都认不出来。'
'你。。。'
'好了,好了,你们都不要争吵了,敌未动,自先乱,这样成何体统!这件事情容夫子再考虑一下'
'夫子你。。。',
'一切听夫子的!'
房内传来脚步声,房门被推开,一前一后走出两个人。
'这位兄台,不知夫子可在里面?'我作一个揖问道
他上下打量着我'你是来入学的?不要来了,这里也开不了多久了。你们改投别家吧。'像赶苍蝇似得对我们挥挥手。
'苔卿,不要胡说!'后面一位书生打断他的话。
'这位兄台,不要听他胡言,夫子就在里面。'
'我胡说!我哪里胡说了,这是事实。事实为何不能对他人讲'
'失礼了。'冲着我们抱歉一笑,拽着那位还谍谍不休的书生快步离开。
推开门。
'夫子'
'你们也是劝我解散学堂的吧?都回去吧。不要再来了'夫子未抬头
我敲了敲木董的肩膀,'即然夫子要我们离去,一定是想到好办法了,不需要我们献策了。'
'你们,你们是谁?'夫子这才惊觉,抬起头来。
'夫子长女魏玉嫦有封家书让在下送来'我递过去姚夫人亲笔写的书信。
夫子看了我一眼后,接过,急忙打开信。半响方从信纸中抬起头来。
'尹公子,您的大恩大德让我们全家无以为报。如果当时没有你在场,她们母子二人后果不堪设想啊。'用颤抖地手作了一个礼,老泪纵横。
'快别那么说,只是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我托住他的手,连忙说。
'尹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老夫一定倾尽全力满足'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诸位同学,从今日起,将停止讲课,由张叶同学带领大家进行训练,以应对十天后的鞠球比赛!不知各位同学有意见吗?'
夫子的话一毕,场下一片喧哗。
'夫子,我们根本比不过还要什么训练,再说只有十天了,能有什么用呢?'
'夫子,我们只是书生,跟本就不会鞠球,怎么比啊?'
'夫子。。。还是解散了吧。。。'
'统统给我闭上嘴!'
一声怒吼响彻云霄,成功的让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闭上嘴巴。
看着他们呆若木鸡地样子,我清清嗓子,踱到夫子旁边。
'看看你们的样子,看看你们同窗几载的同学,看看与你们共度几年时光的学院。'我指着他的垂头丧气的样子。
'这里的一草一木,难道你们不留恋吗,难道你们忍心看着这个供你们读书写字的书院,而临解散而无动于衷吗;难道你们看着夫子,也就是他们的老师辛苦多年建立起来的书院化为灰烬吗?难道你们所学的圣贤书只教会你们面对困难妥协逃避吗?难道你们眼睁睁地看着恶行而不去阻止,而让它日益猖狂,这!就是你们几年来所学到的吗?'场下鸦雀无声。
'一群无用书生啊,你们只会看书,读书,只会写诗作词,只会看到恐吓,把脑袋躲在被窝中吗?咳…咳'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被口水呛到。
'不要再说了。'夫子扯扯我的衣袖。
'不要说了,为什么不要再说,不说他们会知道面对困难首先不是要去害怕,而是去试着阻挡一下,反抗一下'我用手比出拳头的样子,向上用力挥一下。
'读书人的傲骨到哪里去了,不畏强敌,不畏强敌,不是到战场上才表现出来的。就你们,我看不用到战场上,听到敌国兵来的消息,早就抱头鼠窜了!'
我喘着气
'我话已至此,只有十多天的时间了,每浪费一天,成功的机率就少一些,如果哪位同学不想看着这所可爱的书院解散,请到我这里来,下午开始训练,我保证一定会赢过欧阳夏南!'
我举起手,正要发誓。
'你怎么保证呢?'
'对啊,你拿什么保证呢?。'
'拿什么保证,看好了。'
我从墙角挖来一颗鞠球,往上一抛。
一个'海底捞月'把欲落地的球抓起。拿脚一掂,鞠球稳稳地停在我脚掌上。弹起,落在腿上,头上。后空翻把球用力踢出,目标远处树上的鸟窝。
'哗啦!'惊起一阵鸟鸣。
现场一阵热烈的掌声。
'谢谢!现在就给我训练去!'我大手一挥,魔鬼训练营现在开班!
'嘿哟,嘿哟,山前必胜!嘿哟,嘿哟,恶霸必败!'远去传来集体呐喊的声音。
'这才像个样子。对吧?'我冲着跑在我身边的木董说道。却没有人回答。
我回过头来,看他目光深深地望着我。
'怎么了,从刚才你就没有说一句话?生病了?'我摸摸他的头。
'不烫啊。'
手被他拿开,依然像刚才那样看着我,
'你到底是谁?'
'什么谁啊,谁的,我是张叶啊。不对,我是尹繁影,你不认识了。'我打哈哈
'不是!你不是张叶!也不是尹繁影!说,你到底是谁?'手被他擒住。
'你干什么?你疯了不成。'我们两人的纠缠已经引起远处学生的注意了。
'有什么问题,客栈再说,好不好。'我低声求着他。
'好不好?'
他用黝黑的眼睛看了我良久,终于松开对我的钳制。我揉了揉不是很疼的手腕,看着他跑到队伍前列,带领队伍朝下一个项目进行。一丝笑容坠弯了我嘴角。
'小样,被我煞到了吧,就说吗,你怎能逃出我五指山。'
五指收拢,像是把他捏在手心中。
'唉,累死我了!'我一屁股坐在床边,正想倒在棉被里,却被他拉住;
'你干什么?我都快累死了!'我硬是赖着不起。
'要休息回你房间去,男女授受不清!'
'那你这样,就清了?'我指着他拉我的手。
他像被烫着般慌忙松开。
'我身上又没有长虱子,你躲得那么快,干吗?'我朝他翻了翻白眼,转身又躺到棉被里,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好舒服!
我欢快地脱掉鞋,拉开他的被子,和衣躺在被窝里,
'晚饭时,再叫我!'吩咐完,便一头栽进梦乡中。留下一脸无可奈何地他
!
第二十三章 鞠球比赛(中)
一路偷笑,看着前方僵硬的身影。今天早晨醒来看到他手支着茶桌,不断嗑头打盹的样子,不觉婉尔。他臭着一张脸,一早上没有说话,再不哄哄,恐怕午饭难以下咽了。
'木董啊,好木董'我摇着他手臂。
'不要这样,拉拉扯扯地,成何体统!'他看着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慌忙拿开我的手。
'为什么不要我这样拉着你,我喜欢!不光现在这样拉着,以后也要这么拉着。你管别人怎么说干什么?'我又环住他的手臂大放阙词,根本没有想到此时一番话,在他心中已经激起千层浪。
我使劲拽着他往前走,他却一动不动。只是征征地看着我。
'我有什么可看的,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给挖掉!'我作势要挖他眼睛,手却被他捉住。
看着他逐渐微暗的眼神,心头蓦地一惊。挣脱开来,跑远。
'来啊,来啊,来捉我啊,捉到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缚在了怀里
'捉到怎样?'看来他已经豁出去了,竟然旁若无人般把我拥在怀。
'捉到就让你亲一下!'我话一落,他呆住。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这可是你说的!'身后传来他惊喜的声音。看着站在草地上稀稀拉拉地几个人,心里虽然有这个思想准备,但是现实却让我心寒。
'那些人呢?'我问着其中一个学生。
'他们。。。他们。。。都有事,今天不能来了。。。'
'是吗?'我冷笑。
'那好,那些今天没来的同学,明天也不用来了,后天也不用来了,以后都不用来了!'
'他们已经被山前书院除名了!'我环顾四周,'现在还有没有谁想退出的?'我看着下面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个人问道。
'哗'又站出三个人。
'张叶同学,我们对你的训练项目表示怀疑。'一名男生,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好!欢迎提出意见。'我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抽出腰间的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他一愣
'我们是学习鞠球的,但是你竟然在模拟比赛中,多次犯规,对我们实行推,拉,扯等行为!'
'是啊,是啊,太可耻了。'底下一片哗然。
我看着他们直到再次静下来。突然指着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默不作声的人
'孟浩,同学,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什么意见!'他还是低着头。
耍酷是吗?我摇了摇纸扇。
'那你是对我的训练没有什么意见喽?'
'张叶同学,你问他干什么,他是欧阳夏南的表哥,他能有什么意见!'
'噢?这我倒不知道。'
一丝冷笑滑过他的嘴角,在他抬头的瞬间。
'我是欧阳夏南的表哥又怎么样?但是我还是这所学院的学生啊,我这不是还在为比赛的事担忧着吗?不像有些人,临、阵、脱、逃!'
'你,你说谁临阵脱逃!'
'说某人啊!'
眼看着一声争执被挑起。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拍拍手把他们的注意力引过来。
'诸位同学都听到了!欧阳夏南的表哥都对我们能赢得比赛充满信心,这场比赛我们一定会赢的!大家说是不是,我们代表正义的一方,对不对。所以。。。山前必胜!'我首先带头大喊。
'山前必胜,山前必胜!'士气再次被我鼓舞起来。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夫子走到我身后叹了口气。
'没什么,我们一定会赢的!'
夫子皱着眉头,不明白我为何如此自信满满。
'你真地保证能赢?'木董也担心地问道。
'可以的,我说过的,哪件事食言了。'我故意逗他,不意外地看到他脸红了。
*
'什么!'我惊地一拍桌子,震落桌上的茶盏,拿起外衫,往外冲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一边跑着,一边询问身边的家仆。
'昨天,昨天您和木公子走后,他们就来了!'
'那他们伤的严不严重?'
'他们。。。他们。。。'
'他们都怎么了?'我停下脚步,立在家仆面前。
'快说!'
'他们。。他们。。。全都骨折了!'家仆一哆嗦,说出口。
'木董呢?'
'木公子先走一步,处理学生的伤口去了。''影儿!'我一进书院门就被木董拉住。
'他们怎么样了?'我焦急地问
'影儿,你先冷静下来。'他摇了摇六神无主地我。
'影儿,你先冷静下来。'
'让我冷静,让我冷静!叫我怎么冷静下来!'我瞅着他,眼里升起一丝水气。
'唉!'他叹了口气,把我额头掉落下的丝带,从地上捡起。中间红焰的位置已经被灼出一个洞来了。
他手臂一紧把我搂在怀里。
'他们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对方只是不想让他们参赛而已。'
'真的吗?'我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如果他们有什么意外,我难辞其咎。
额间一凉。我捂着额头,却摸到一片沁凉。
'你给我买的!'我惊喜地问,却看到他扭捏的样子。
'谢谢!'
'你可以现在去看一看他们。'看着我脸上露出开心的笑,他才恋恋不舍地把我推开。
夫子讲学的房间,散散落落分布坐着十来个学生,他们断了的地方,已用纱布包扎固定好了。正在忙碌地孟浩,看见我来,停下正在帮同学拭血的动作。
我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张浩,你跟我到外面一趟!'
看着园子里正开的斗艳的花朵,它们还不知道,这里将要面临一场严酷的挑战决定着它们是否存亡。
'你明天不要再来了!'
'你以为这是这做的?'他在我身后低吼到。
'难道不是你给他们通风报信?'我转过身来正对着他喊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你跟踪我!'他怒道
'知已知彼,方能获胜。'我叹了口气,多么不想在这个时候知道这个消息,队伍里出了叛徒。原本欧阳夏南认为的一群乌合之众,被人团结起来,准备反抗他。他怎能不焦急!而他的表哥就是内线。
'我没有出卖你们!'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完转身离开!
没有争辩,没有反抗,这难道不是承认了是他通风报信。但是为什么心里却不是这样认为呢?
我低着头,似乎他的背叛让我更难过些。
'姐!'
我摇摇头,大白天地怎会出现幻觉?
!
第二十四章 鞠球比赛 (下)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这不是幻觉!项儿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项儿真的是你?'我喜极。摸着他光滑的脸。生怕他一不小心消失。
'姐,真的是我,你让我好找啊?'项儿一把抱住我,声音哽咽。
'项儿,姐也好想你啊?'我的鼻子也开始发酸起来。
'姐,你们。。。都还好吗?'他拍着我的背关心地问。
重逢的喜悦一下子消失,我推开他,'你还问干吗?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让别人来跟踪我?还不如让我自生自灭死了好呢?'
'不是那样的,当日见你负气跳下马车,只当你一时生气,出去走走便没事了,再说有木兄跟着。。。'
'是吗?'我眯起眼睛,一直看到他低下头。
'你们与我,还不如木董与我!'我想咆哮,但是硬被我压成低喊。
我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也好!你正好帮我踢赢明天的鞠球比赛。'
我说过会赢的一定会赢!
'他没有来吗?'项儿随着我从后院走到前厅。
'我们。。。我们已来几日了,姐夫和默擎现在在隆成客栈。'
默擎也来了!我有些吃惊。隆成客栈?那不是悦来客栈的对面,那么昨日我和木董在当街发生的事,他们也都听说了,说不定还亲眼见到了呢?要不怎会现身那么快。我心里冷笑,难道我会怕你们看到吗?
'影儿!你怎么样了?'脚一踏进前厅,手就被木董抓住。
他看到项儿一愣。
'木兄!'项儿看着我和木董交握的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原来是项儿来了。'他神色未变,握住我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项儿,你先回客栈吧。晚些时候,我和木董去看你们。'看着项儿受伤的离开,我回过头来,眨掉快要流出的泪水。
'影儿,你下定决心了吗?'他握着我的手有些发抖。
'嗯!'我咬着牙,更坚定自己的决心。踏着木质楼梯婉转而上,此时的心情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但是有他在我身边,跳动的心就会慢慢平静下来。伸手敲开天字一号的门,走上了一条无法反悔的路,不后悔吗?当然!
看着他们三人此时同在一间房里,正好,不用一一请过来了。
'项儿,我们来了!'甜美的声音打破他们之间的平静。
'姐!'
'影儿!'三个人同时转头,看着我。眼里有着惊艳。
我知道,此时我经过一翻修整后,是多么的光彩照人,月牙白的丝绸外衫,勾勒出婀娜的身姿,黄金分割点上的腰带更衬托出高挑的身段。上过淡妆清秀的脸也越发地晶茔剔透,而额间上那抹火焰今天没有任何的遮挡,张狂地立在额间,为整张脸增添了丝丝邪媚,一绺白发垂在脸侧,白色与红色交相辉应,点燃了他们的眼睛。
我走到他们面前讽刺地叫了声'相公'把他们打回元神。今天不是让他们欣赏的,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妾身,这里给相公有礼了'我松开木董的手,给蔚然堂福了福身。
'哼,学会离家出走了!'他哼一声转过头来,我不怒反笑。
'明天就要鞠球比赛了,整个'山前书院'也就只有我和木董能出场了。'我哀怨的叹了口气。
'项儿啊,你是我弟弟,你难道看我与水火中而不救吗?'挤出两滴清泪。
'姐,别那么说,明天我一定帮你!'他不去看蔚然堂阴暗的眼神,看来下定决心脱离他的掌控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拥着项儿,看到蔚然堂的脸黑了一片。
Y!我在后面比出胜利的手势,搞定一个。
其实只要我和木董就能打赢那场比赛,但是比赛是有规则的,最少要有4名参赛队员。现在加上项儿才有3名,就说我还得动员1名。看着从一开始没有发话的默擎,说实话,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是!从一开始就猜不到。他像个旁观者似地看着整件事情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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