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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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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沈凝暄唇角的笑,微微有些苦涩,却还是坚强的笑着:“这话,我要你出面,跟独孤宸去说!”

闻言,月凌云大张的嘴巴,咯吧一声闭上,眼底深色明暗不定!

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饶了他!

————

翌日,雨停,三国峰会如期召开。

蔚蓝的天际,骄阳高照,阴雨散去,一扫昨日阴沉。

卧龙山北侧,三国峰会的议事大帐中,燕国有燕皇独孤宸列席,吴国的代表则是吴皇赫连飏,而新越的掌舵之人,并非在位之主北堂航,而是如早前独孤宸所预料一般,仍由摄政王北堂凌出面斡旋。

眼下,卧龙山之巅,三国峰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中军大帐,两皇一王,三人列席,正商讨着天下大事!

断崖之上,两道素白,远远而立。

静静的,凝望着脚下深渊,秋若雨声音微颤着问道:“王妃,您说王爷摔下去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痛吗?!

也许吧!

她想……

她的心有多痛,他的身体就该有多痛!

素净的容颜上,晕着淡淡的光华,沈凝暄涩然一笑,纤手轻扬间,朵朵桃花随风飘扬。

“我还活着,他便该是欣慰的!”

视线,随风逐花,在悬崖飘飘荡荡,沈凝暄淡淡敛眸,淡淡低喃,似是在回着秋若雨,又似是在说给自己听。

许久,花瓣散去,再也没了踪影,沈凝暄淡然转身。

见状,秋若雨提了花篮,连忙就要跟上,却听沈凝暄悠悠声道:“若雨,那只苍蝇,一直都在跟着,看样子是对你势在必得!”

闻言,秋若雨脚步一顿,眉眼中掠过一丝厌恶之色。

“要不……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如何?”双瞳之中,平静的如空中云彩,沈凝暄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然后缓缓抬步上前:“自今日起,但凡敢觊觎我者,我必双倍还之!”

语落之时,沈凝暄留下一阵淡淡的药香,一直向前,始终不曾回头。

怔怔的,看着她远去的倩影,秋若雨微眯了眯眸,垂眸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花篮,看似要去采花一般,折步顺着断崖上的小路向下走去。

身后,脚步虽轻,有些防备的她却早已知晓。

眼看着树木渐密,她脚步微顿,转身向后:“谁?!”

“我!”

单单一个我字,蓝毅手中迷~药一挥。

看着眼前弥漫的阵阵香雾,秋若雨心下冷笑,却是双眼一闭,整个人软软倒下……

。。

☆、248我咬死你!

北侧,议事大帐前,各国禁军严阵以待。

密布的禁军,几乎将整座北侧围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也正因如此,百无聊赖守在帐外的月凌云,一眼便看见了缓步踱步而来的沈凝暄。

沈凝暄的容貌,本就美的惊人。

即便一身素衣,不施一点脂粉,也美的让人窒息。

“丫头!攴”

眼波倏地一亮,他对偷偷瞄着沈凝暄的属下们吩咐一声,快步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若雨被蓝毅劫走了!”

淡淡抬眸,不等月凌云开口,沈凝暄的一句话,可谓是石破天惊,震的月凌云一愣一愣的脞。

“呃……”

怔仲半晌儿,月凌云回神,一脸不可思议的轻声说道:“秋若雨那个小辣椒,即便打不过蓝毅,也不会被他劫持啊!”

“事实如此!”

沈凝暄垂眸,转身向外朝着燕国营地所在的方向走去:“我要下山去救她,来不来随你!”

闻言,月凌云心中暗苦!

什么叫来不来随他?!

她要去,他还能不去?!

“你等……”

微微启唇,月凌云刚要开口去与独孤宸禀报一声,却听沈凝暄轻声说道:“皇上如今正在商议国家大事,你还是不要叨扰的好,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见到他,势必会情绪大动!”

“丫头!”

见沈凝暄头也不回的往回走,月凌云皱了皱眉,立即吩咐属下去传话给枭青,再也顾不得许多,快速跟着沈凝暄去了营地。

议事大帐中,三国峰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帐中的三位王者,从军事,讨论到商业,皆都秉持着和平之道,心平气和为己方争取着最大的利益。

须臾,枭青进帐。

抬眸看了独孤宸一眼,他恭身上前,在独孤宸耳边低语轻道:“大将军与属下传话,皇后娘娘要下山!”

闻言,独孤宸面色微变。

见状,赫连飏微微皱眉,北堂凌则不动声色的多看了他一眼。

微顿了片刻,见两人如此反应,独孤宸侧目对枭青吩咐道:“你带上枭云过去,让她等到朕结束议事再说……”

“是!”

枭青应声,转身欲走,却又听独孤宸说道:“记住,不可冲撞了她的身子。”

闻言,北堂凌的眸色,几不可见的微动了下。

帐帘轻掀,枭青出去,蓝毅面色镇定的缓步而入,在北堂凌身后站定。

————

帐外,阳光和煦,却不算炙热。

因怀有身孕,沈凝暄不能骑马,月凌云直接命人备了马车。

就在沈凝暄登上马车之时,枭青和枭云兄妹二人面色不豫的快步行来。

抬头看着站在马车上的沈凝暄,他沉眸恭身,恭谨问道:“皇后娘娘这是要去哪儿?”

“我不是皇后!”

冷冷的,看着枭青和枭云,沈凝暄唇角邪佞一勾,却仍旧美的如花般灿烂:“我现在要去断崖之下,去寻我的夫君!”

闻言,枭青和枭云脸色同时一变!

眼看着沈凝暄弯身进到车内,枭青沉声说道:“皇上有旨,还请皇后……齐王妃殿下,等到议事结束见了他再……”

“我现在就要去!”

语气干脆,直截了当的将枭青的话堵了回去,沈凝暄伸手撩起车帘,目空一切道:“你若不怕冲撞了我的身子,大可拦一下试试!”

枭青闻言,面色丕变,“属下不敢!”

边上,见兄长吃瘪,枭云自然知道,沈凝暄拦不得,随即转换语气道:“还请皇后……齐王妃殿下,准许属下同行,以敬保护之责!”

轻轻的,看了枭云一眼,沈凝暄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对驾车的月凌云说道:“哥哥还不走,想等着太阳下山吗?”

“走了!”

无比同情的看了枭青一眼,月凌云轻扬手中马鞭。

在马车经过枭青身侧的时候,沈凝暄清冷的声音再次在枭青耳边响起:“枭云跟着,枭青你也该放心了,我若是你,此事便等到今日议事结束再去禀报,省的坏了国家大事!”

闻言,枭青抬起头来,却见沈凝暄神情冷淡的对枭云说道:“上车!”

“是!”

枭云应声,飞身登上马车。

直到马车远去,枭青才苦笑着叹息一声!

遥想当年前往楚阳时,他便觉得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间的相处,实在不算和谐,但是现在跟以前比起来,却让他更加怀念当初啊!

————

一个时辰后,卧龙山下,北堂航所乘坐的辇车一路悠闲,正朝着一家客栈缓缓驶去。

客栈之中,新越禁军早已提前清场。

远远的,见北堂航搂着娇美人下辇,早已候在客栈中的大内总管富贵,急忙快步迎了上去,满脸谄媚的躬着身子:“奴才参见皇上,给娇美人请安!”

“起来吧!”

淡淡的扫了富贵一眼,北堂航的视线朝着客栈一扫而过,而后蹙眉问道:“朕的娇客,可都安置妥当了?”

“是!”

像只哈巴狗似的富贵连连点头,朝着二楼伸出手臂:“皇上娇客,此刻正在二楼雅间儿候着。”

闻言,北堂航眸色微抬,饶有兴致朝着二楼望了一眼,缓缓上前抬步,见娇美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眸色微敛,邪魅一笑,轻捏了把她的水蛇腰:“美人儿,你在下面等着。”

“皇上……”

柔柔的嗓音出口,娇美人小嘴一撅,心中稍有不快的蹙起黛眉。

见状,北堂航凤眸微眯!

迎着北堂航微眯的眸,娇美人娇躯一颤,忙松开挽着他手臂的手。

“这就乖了!”

轻拍了拍娇美人仿佛能捏出水来的俏脸,北堂航微微扬首,抬步跨入客栈门口。

客栈二楼,雅间之内的临窗之处,有一女子一袭简单的粗布衣料,却难掩身量纤纤,此刻,她正倚靠窗前,笑吟吟的看着楼下的辇车。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推开。

睇见窗前刻意将自己丑化的不能再丑的那抹倩影,北堂航唇角轻勾,手中折扇轻晃!

闻声,女子身形微转,缓缓回眸。

此女远山含黛,眉目传情,即便刻意丑化了自己的脸,但淡淡一笑间,眉目之中却难掩妩媚风情。

“让美人儿久等,是朕的罪过!”

迎着雅间内女子妩媚的瞳眸,北堂航轻挑了挑眉缓步向前,闪亮的双眸之中,桃花朵朵。

“才刚来片刻,算不得久等!”自座位上盈盈起身,女子对北堂航清淡一笑,而后款款福身,“给皇上见礼了!”

“昨日才刚见过,美人儿何必如此拘礼!”唰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收十分随意的伸出手来,拉过女子的手,欲要扶她起身。

“皇上!”

清淡一笑,手臂微微用力,将自己的纤手自北堂航手中抽回,女子仍是妩媚笑着:“你我才刚见过,今日又因何要我来此?”

“当然是好事!”

深凝眼前女子一眼,北堂航并未因她抽手一事露出丝毫不悦,也不曾继续轻薄于她,只十分随意的坐下身来,打开折扇又用力晃动了几下,语气轻佻道:“你前日不是说如今在燕国皇宫处境不算太好么,朕便想着帮你一帮!”

闻言,女子黛眉轻轻一蹙,却仍是清冷笑道:“我不明白皇上此话何意?”

“看到这个你就会明白了!”

北堂航邪魅一笑,自袖袋里取出一只玉瓶,将瓷瓶以折扇向女子推了推,他笑的惑人心魄。

见状,女子神情微怔,伸手取了玉瓶:“这是何物?”

淡笑着,北堂航站起身来,以手指蘸着桌上的茶水在女子面前缓缓书下两字!

看清他在桌上写的字,女子眉心瞬间一拧,眸色隐隐闪亮!

“此物,在新越,堪比国宝!”

以折扇轻勾女子秀美的下颔,北堂航邪佞一笑,“朕给你这份大礼,你该如何谢朕?!”

“皇上……”

女子淡淡一笑,拂去下颔上的折扇,伸手将药瓶抄进手里,轻挑黛眉,笑的妩媚:“我可是你的人,既是自己人,谈谢岂不远了?”

闻言,北堂航眸光一敛,哂然垂首轻道:“朕现在,倒是有些后悔,送你去燕国了!”

“我未来的价值,会让皇上觉得,这步棋走的超值!”说话间,女子淡笑着起身,又朝着北堂航恭了恭身:“恭送皇上!”

“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北堂航冷笑一声,并未再看女子一眼,他潇洒转身,只两三步便离开雅间!

客栈大堂。

富贵和娇美人正翘首以待,见他自楼上缓缓而下,娇美人娇艳的脸上不禁浮上一抹媚色,快步便迎上前去:“皇上!”

“嗯!”

由着娇美人无骨的手臂搂上自己的腰,北堂航邪肆笑着搂上她的水蛇腰,抬步便要向外走去。

“呃……皇上!”

在北堂航即将步出客栈之际,富贵快步上前,恭身禀道:“不久前,蓝都统的人将皇上想要的人,送了过来!”

“你不早说!”

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声敲在富贵头顶,北堂航唇角微翘,眸光熠熠道:“人呢?”

“呃……”

被北堂航一扇子敲的有些犯晕,富贵颤声指着楼上,“人是昏睡着的,奴才将人安排在了雅间隔壁的竹室里!”

闻言,北堂航伸手扯掉娇美人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快步转身重新又上了楼。

二楼,竹室之中。

睡榻上,纱帐随着轻风,悠悠拂动。

转身关了房门,北堂航几步上前,伸手将碍事的纱帐撩起,向里看了一眼。

待看到睡榻上,此刻正闭目昏睡的美丽女子,他唇角微翘的弧度再次扬起,双眸之中不禁浮现一抹喜色!

有些迟疑的伸出手来,轻抚女子姣好的面庞,感觉到女子肌肤上传来的热度,眉心一拧,转头对富贵冷声质问道:“蓝毅给她吃了什么?”

微翘的唇角,忍不住轻抽了抽,北堂航俊美的脸上,没了一丝浮夸之色!

“蓝毅这小子,还真是深知朕心啊!”垂眸之间,瞥见女子白皙秀气的锁骨,他只觉小腹一阵热流乱窜,只下一刻,他喉结轻动,忍不住唇瓣轻动,吞了吞口水!

————

客栈对面。

沈凝暄倚窗而望,月凌云倒了杯茶,缓步行至她身前,轻声问道:“你说……方才北堂航见的人是谁?”

“是个女人!”

将视线自窗外收回,沈凝暄淡淡一笑,清明的大眼中略带几分玩味:“还是个将自己掩藏的很好的女人!”

闻言,月凌云轻笑了笑。

垂眸将手里的茶盏递给沈凝暄,他轻声说道:“前有如太后,后有齐氏一族,现在加上一个搅浑水的北堂航,现在这局势,岂是一个乱字可以形容的!”

“乱吗?”

重复着月凌云的话,沈凝暄冷哼一声。低垂美目,看着手中茶盏:“我倒觉得,事情越乱,越有意思!”

“唯恐天下不乱!”

月凌云淡淡一笑,面色不变的皱了皱眉:“的确像是你以前的个性!”

“乱没关系,我会一个一个理顺了整治!”

眸中光华,瞬间泛起冰冷之意,沈凝暄轻叹一声,微蹙了蹙眉,“若雨脱险之后,我会进瘴气水泽,在那里我会服下假的圣丹!”

闻言月凌云看着沈凝暄为情而伤的侧脸,不禁暗暗在心中轻叹一声:“我会去通知皇上!”

“哥哥果然聪明!”

轻轻的,喟叹一声,沈凝暄转过身,看着气息微乱的枭云。黛眉轻轻一挑,她蹙眉问道:“没追上?”

“属下失职!”

迎着她清冷的目光,枭云面露愧色的拱了拱手:“属下跟丢了!”

“这倒有些意外了!”

沈凝暄黛眉轻动,却很快又舒展了眉头:“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先不管她,盯紧了对面,我要让北堂航输的光着身子在卧龙山下裸奔!”

“呃……”

震惊于沈凝暄的话,枭云和月凌云同时睁大了眸子,很快便双双抽了抽嘴角。

北堂航啊!

那可是新越的皇帝!

让他在卧龙山下裸奔?!

“嗯……”

月凌云清了清嗓子,有些迟疑的出声问道:“若雨能行吗?”

“放心吧!”

沈凝暄淡淡一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意:“有我言传身教,她一定能行的!”

————

不久后,对面客栈。

浴室之中,馨香阵阵,氤氲袅袅,仿若仙境一般。

假装昏睡了许久的秋若雨,轻颤了颤眼睫,缓缓转醒过来。

“醒了?”

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娇美人喝完半盏茶,抬眸上下打量了秋若雨一眼,当秋若雨抬眸望去之时,她不禁扯唇一笑:“还真是个大美人呢!”

看见娇美人,秋若雨紧蹙的娥眉,瞬间拧的更紧了些!

深吸口气,感觉到小腹中微微窜动的热流,她心中冷笑了笑,暗道沈凝暄果然有先见之明,她用内力压下,冷眼看着娇美人:“你是……新越皇帝的妃子?”

虽然,她只在卧龙山之巅,远远的见过娇美人一次,但却对北堂航拥她入怀时的情景仍旧历历在目。

心念至此,知沈凝暄猜的没错,果真是北堂航出的幺蛾子,她暗暗将双手握得极紧。

“妹妹认得本宫?”

娇美人笑的妩媚,婉约的自座位上起身,明媚的大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行至秋若雨身侧,低眉笑看着她:“我们……在哪里见过么?”

“谁是你妹妹!”

秋若雨语气冰冷,神情凝重,或许娇美人在别人身前吐息,人家会认为是吐气如兰,但是此刻闻到她粉香的味道,她却有种隐隐作呕的冲动。冷哼一声,她直接从榻上起身,却在双脚落地之时,想起沈凝暄的嘱托,心下恨恨的佯装身子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呵呵……看不出,还是个刚烈女子!”

闻言,秋若雨黛眉紧皱,直接跌回到睡榻之上!

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提前吃了解药,不会任人摆布,她为了让戏演的逼真一些,扒着床榻边缘的手微微泛白,渐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朕的美人儿醒了吗?”

正在秋若雨演戏演到恰到好处之时,北堂航慵懒的声音自外室传来,紧接着外室的门便被缓缓打开:“朕都等不及……”剩下的话,北堂航在看见秋若雨的神态时,一时怔神,竟然生生的哽在了喉间!

眸华抬那张俊美的脸庞,迎着他在看见自己时那闪闪发亮的眸光,秋若雨哂然冷笑着,而后心下一横,径自张口便要用力咬上自己的舌头!

早在昨夜之时,沈凝暄便与她将北堂航的性格分析过了。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不过,既然她想要她,那么她就偏偏不让他轻易得到。

“该死!”

意识到秋若雨的动作,北堂航低咒一声,快步上前,抬手将娇美人推到一旁,他双手扶住秋若雨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在自己怀中扳正,没有丝毫犹豫,一手掐着她的下颔,另一手则伸进她的口中,并气急败坏道“松嘴!”

但,秋若雨又岂会听他的?

是以,他越是让她松开,她便咬的越紧。

戏要演的真,血也稍微流下一点,不过……无碍于性命。

迎着她恨极的目光,北堂航用力撬开她的紧闭的嘴巴,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入她口中,浓眉紧皱着怒喝道:“女人,想死也得先让朕玩过了再死!”

我咬死你!

秋若雨眸光一狠,贝齿再次下落,竟然毫不客气的咬住他的两根手指,死活都不撒嘴!

手指上清晰的痛感,瞬间传入脑海,北堂航面色冷峻,气急败坏的便扬起了巴掌!

但,当他对上秋若雨的双眼时,却生生顿住了动作,只任秋若雨生生的咬着。

“皇上……”

眼看着北堂航的手指被秋若雨咬的出了血,娇美人花容大变,惊呼出声,手足无措之际,她想也不想便自头上撤下发簪,直接戳向秋若雨的咽喉……

☆、是非成败,就看你床上的功夫了(6000+精彩必看)

秋若雨眸色一闪,在稍作犹豫,紧皱了下眉心后,仍是死咬着北堂航的手指不放手。

她从小到大,数次死里逃生。

是以,她对死亡并不恐惧!

更何况,俗语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如今北堂航肯让自己咬着手,却不还手,便表明他还不会让她死轹!

“找死!”

电光火石间,娇美人手中发簪直接刺落,就在她手中发簪即将落到秋若雨喉间时,却见北堂航手臂一晃,紧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鲜血直接喷洒而出。

当那鲜红的血雨,喷到秋若雨脸上时,她不禁神情一滞箬!

因为,她竟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而那根发簪,并未***自己的咽喉,反倒没入了北堂航的手背……

“皇上……”

做梦都没想到北堂航会忽然动作,娇美人看着没入他手臂的发簪,浑身忍不住轻颤了下,瞥见北堂航冰冷嗜血的眼神,她身形一晃,心神皆颤的再次跌落在地。

趁着秋若雨怔神之际,北堂航扶着她后颈的手陡然用力。

“无耻!”

看着北堂航手背上的那根明晃晃的发簪,秋若雨只觉后颈一疼,只低低骂出无耻两字,便双眼就势一闭。

现在的情况,有点超出她的预料,她得仔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见秋若雨昏死过去,北堂航心神微松。

但只是片刻,便见他剑眉一拢,转头看向身侧跌坐在地的娇美人。

“皇……皇上……”

北堂航的眸,狭长而妩媚,但此刻却一片绯红,迎着北堂航嗜血的瞳眸,娇美人娇躯轻颤了下,红唇轻轻一动,她张口想要解释,却见他咬牙将簪子自手背上拔出,而后啪的一声扔在她的面前,凉凉说道:“自裁吧!”

闻言,娇美人仿佛于一瞬间五雷轰顶!

过去他最宠之人便是她,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如此狠心!

“皇上!”

急忙抱着北堂航的腿,娇美人泪花带雨,战战兢兢道:“妾身是看她伤了皇上,一时心急……”

“朕说过让你动她了?朕乐意被她伤不行么?”十分犯贱的勾起唇角,北堂航低眉看着娇美人娇颜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冷笑着挑眉说道:“谋刺朕,是诛九族的死罪,你想要全家陪葬,还是自裁?”

“皇上!”

没想到前一刻还柔情蜜意,彻骨缠绵,下一刻眼前这个男人便要因这一点小事杀了自己,娇美人心神惊颤了颤,一股不甘直冲脑海,声音陡然一厉:“妾身一心为了皇上,皇上也最宠妾身,你不能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如此对我!”

“来路不明吗?”

北堂航冷嗤,薄唇薄凉一勾,对门外唤道:“富贵!”

“奴才在!”

一直守在门外的富贵,恭身进入屋内。

“传朕旨意,册封秋若雨为淑妃!”

冷冷的,对富贵下旨,北堂航转头看向娇美人:“她现在,是朕的淑妃,朕的新欢,朕看谁还敢说他来路不明!”

闻言,娇美人身形一颤,整颗心好似坠入冰窖一般。

她十五岁入宫,十六岁得宠,直到如今正是二九年华,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眼前的男人,给了她无尽的荣宠,却从来只给她美人之位,可是现在……他居然封了那个女人淑妃!

“不……”

虽知北堂航素来薄情,心中不甘却难以咽下,娇美人发疯似的摇着头,大声嘶喊:“我不服!”

“不服?很好!朕知道你选的是什么了!”

抬手拂落娇美人的手,北堂航眸色冷厉的睇了她一眼,随即抱起秋若雨,抬步出了浴室:“传朕旨意,娇美人以下犯上,意图谋刺于朕,九族皆诛!”

闻言,娇美人直觉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犹如五雷轰顶!

待她反应过来,看着北堂航抱着秋若雨出去,不禁乱滚带爬的向外追去:“皇上!皇上!”

“娇美人请留步!”

看着素日嚣张跋扈的娇美人从天堂坠落地狱,富贵伸手挡住娇美人的去路,声音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恭敬,而是落井下石的讽刺道:“美人在宫中,恃宠而骄也就罢了,却不想连自己的家族都要连累!”

“滚开!”

眼看着北堂航出了浴室,娇美人气急败坏的想要推开富贵。

因娇美人的推搡,富贵冷哼一声,直接用力将她推翻到一边的浴桶上。

身上的衣襟,瞬间湿透,娇美人的容颜,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门外,北堂航抱着秋若雨,毫不眷恋的向前,娇美人心生胆颤,不顾一切的向外冲去,却还是被富贵拦下:“皇上……您素日最疼妾身,怎么舍得让妾身死?皇上!皇上您不能如此薄情待我……”

推不开富贵的阻挡,娇美人拼命的喊着北堂航,希冀着他念在他们过往的情分网开一面,然……如何声嘶力竭的唤着他,那个薄情寡性的男人却从始至终,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听着娇美人的痛苦声,被北堂航抱在怀里的秋若雨不禁在心中腹诽一叹!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北堂航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作品————

不久后,北堂航的寝室内,熏香缭绕,高床软枕。

一动不能动的仰躺在温香锦绣的房间之中,秋若雨脸色的潮红未退,却眸色清明的盯着塌顶精致的鸳鸯刺绣。此刻,她身上的衣物还在,可是身子仍旧热的难受,但即便如此,她的心中,却冷的仿若寒冰。

在这种时候,她总算体会到当初沈凝暄中了魅酥时的感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响动。

毫无疑问,房门被推开之时,进来的是北堂航!

缓步来到榻前,北堂航轻撩袍襟下摆在床榻边坐下身来,垂眸深凝秋若雨俏丽的容颜,他眸色带笑,唇角轻勾道:“美人儿,可是难受的厉害,想让朕替你解毒?”

闻言,秋若雨只轻轻扫了他一眼,便缓缓闭上双眼。

“害羞了啊!”

北堂航邪肆一笑,伸手抚上秋若雨的脸庞,感觉到她脸上火热的烫意,他微颦了颦眉心,而后轻笑着附耳对她轻垂热气:“不想让朕碰你是么?”

废话!

暗暗在心中怒骂一声,秋若雨眉心一蹙,睁开眼来,眼神冰冷的直望入他黑黝黝的眼底。

迎着秋若雨的视线,北堂航忽而展颜一笑:“那朕就不碰你!”

闻言,秋若雨以为自己听错了,神情蓦地便是一怔!

他费那么大力气把她整到这里,莫不是就这样放弃了?!

尚不等秋若雨回神,北堂航轻抚自己受伤的手背,唇角轻勾着邪佞说道:“你现在中了春~药,即便现在不想让朕碰你,待会儿也会求朕碰你!”

听闻北堂航的话,秋若雨心下一阵恶心!

与其跟他这个下流胚子,她宁愿去死!

不过,话说回来了,她们家王妃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这将计就计,再继续下去,她就快演不下去了!

“美人儿,再在心里偷偷骂朕,朕说不定立即就要了你哦!”见秋若雨半晌儿不语,北堂航轻咬着她的耳垂,感觉到她身上的僵硬,他微微挑眉,笑的邪魅:“罢了,反正朕有的是时间等,等你求着朕碰了……为止!”语落,在秋若雨即将出离愤怒之时,他出其不意的伸手叩开秋若雨的唇齿,将一颗药丸塞入她口中。

不知他正与自己喂着什么,秋若雨眉心紧皱,作势便要将药丸吐出,但只下一刻,北堂航薄削微翘的唇,便忽而落下,堵上她的唇瓣,硬是逼着她将药丸吃了下去!

“唔……”

秋若雨瞳眸大睁,条件反射的便要出手,然……在她想到沈凝暄的计划之时,却紧皱着黛眉,生生住手,声音沙哑道:“你喂我吃的是什么?”

满意的看着秋若雨胀红的俏脸,北堂航弯唇一笑,又轻挑了挑眉:“这药不是毒药,却能让你虚软无力,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闻言,秋若雨眸光一绽,心中暗自嘀咕起来。

完了完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北堂航果真不是好东西,现在她想要演戏都没法演了,只能眼巴巴的等着沈凝暄来救自己!

该死的!

凝着秋若雨气急败坏到可以杀人的目光,北堂航心中不禁燃起浓烈的征服感,邪肆勾唇,他再次食髓知味的吻上她的唇!

秋若雨心下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感觉到他的唇舌,似是想要撬开自己的贝齿,她在心中冷哼一声,趁着药效还未曾发作,便再一次张开了嘴巴!

片刻后,北堂航唇瓣一疼,这才紧皱眉头将她放开。

迎着他恼羞成怒的视线,秋若雨不怕死的扬起下颔,寓意……有种你就杀了我!

见状,北堂航倒也不怒,只邪魅一笑,便直接起身向外走去,边走他还边恬不知耻的轻佻说道:“朕先去吃些东西,你也多少吃些,省的待会儿没力气做事!”

怔怔的瞪视着北堂航离开,秋若雨心里那个气啊!

畜生……

流氓……

无耻之徒……

把能骂的统统骂了个遍,听到开门声,看着身穿粉色宫装的宫人端着燕窝粥进来,她眉毛一耷拉,轻声嘟哝道:“王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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