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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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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如何?”
剑眉倏地一立,独孤萧逸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蓄满风暴的眸子,满是威胁的凝着她的笑眼。
迎着他风雨欲来的眸子,沈凝暄无骨的纤手,缓缓的在他挺拔的背脊上来回游离:“我会如何,那是后话,全都取决于你的!人都道宫中女子,红颜未老恩先断,我若与你白头,可独享恩宠否?”
闻言,独孤萧逸眸光微闪了闪。
沉寂片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再次蠢蠢欲动,他轻叹一声,将头埋在沈凝暄的鬓发之间,细细低喃道:“这个问题,你容我好好想想……”
听独孤萧逸的语气,似有不舍之意,沈凝暄不禁轻蹙了眉梢,眸带威胁的仰头看着他:“这个还需要想吗?你以前不是答应过,只娶我一人,绝不纳妾吗?”
“那是以前!”
独孤萧逸挑眉,轻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不怕死的说道:“以前我只是儿个闲散王爷,现在我可是燕国的皇帝,你该知道的,燕国皇族血脉单薄,我无论如何都该广施恩露,让独孤一族,开枝散叶啊!”
“独孤萧逸!”
被独孤萧逸的话,气的有些发懵,沈凝暄从他怀里起身,猛地便推了他一下:“你离我远点儿!”
看着沈凝暄几乎就快要喷火的眸子,独孤萧逸的心里尽是甘甜滋味。
但即便如此,他却只是靠在车厢上,目光慵懒的看着她。
天知道!
软玉温香在怀,他忍的到底有多辛苦。
也不知何时才能到驿馆!
为了避免自己在马车上便要了她,他只能暂时惹她生气。
不过话说回来,看着她为自己生气的样子,他怎么就越看越觉得美艳绝伦呢?!
————独家发布————
夜色正浓时,独孤萧逸和沈凝暄一行的,终于抵达驿馆。
一路上,沈凝暄的脸色,始终一片清冷,显然被气的不轻,初到驿馆时,她本是要跟独孤萧逸分房睡的,但是即便分了房,他却还是死气白咧的赖在她的房里。
他是皇上,爱咋咋地!
沈凝暄撵不走他,索性就不理他,直接拥着被子在榻上躺下身来。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独孤萧逸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原本,他所认识的沈凝暄,是清冷的,寡情的。
但是现在的她,却像是普通女子,会跟他撒娇,会为他落泪,眼下还会跟他生气。
毫无疑问,这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比之天下,更好,更重要的礼物。
轻笑着起身,缓步行至榻前,他侧躺在沈凝暄身后,伸手搂着她的纤腰,满是蛊惑的问道:“小暄儿,日后宫中不再选秀,燕国皇宫,只你一后,你觉得如何?”
听独孤萧逸说起宫中不再选秀时,似是在谈论着今日的天气一般,不慌不忙,根本不见一丝不舍,本就未曾入睡的沈凝暄心中微怔了怔!
趁她怔愣之间,独孤萧逸俯身轻咬她的耳垂:“我不过是逗逗你,看你这爱气的样子,爱生气的女人,可是会老的很快哦!”
“啊——”
忍不住呻吟一声,沈凝暄的身子,猛然便是一僵!
微撅着嘴,她转过身来,冷着脸字捏住独孤萧逸的下巴:“你一会儿说我杞人忧天老的快,一会儿又说我爱生气老的快,我有那么老吗?”
“不老!一点都不老!”
伸手扯住她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独孤萧逸眸色微润的倾下身来,温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朝着她的玉颈攻去:“我年轻的小暄儿,我们来再生个小公主,跟煜儿凑成好字吧!”
“独孤萧逸……”
嘤咛一声,有些不能自已的微仰着头,沈凝暄因脖颈间断断续续的酥麻之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女人!”
声音低沉暗哑,独孤萧逸抬起头来,喘息着抬眸看着她,却将自己的大手,探向她的双~腿~之间,不无威胁道:“你一定要叫我的全名吗?!”
“独孤萧逸……”
声音柔柔软软,眸华浅浅荡漾,沈凝暄唇角含笑,又不怕死的唤了他的全名。
“真不乖!”
再次听到她连名带姓的喊着自己,独孤萧逸微眯着眸子,覆上她一侧的柔软,阴恻恻的笑凝着她:“再叫一声?”
“独孤萧逸?”
又是一声轻唤出口,凝望着独孤萧逸俊美无俦的容颜,沈凝暄略微用力,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近他的胸膛,直至与他密不可分,这才轻声呢喃道:“是你的让我叫的,何以我叫了之后,你这脸色却阴恻恻的?!”
“你……”
被眼前装傻充愣的女人气极,却又舍不得骂她,更不能动手打她,独孤萧逸忿忿一哼,颇带惩罚之意的俯身堵上她轻轻勾起的红唇。
缱倦深吻之中,他带着薄茧的另一只大手,自她双~腿~之间缓缓上移,嘶啦一声扯去她身上的前襟。
胸前瞬间一凉,沈凝暄氤氲着杏眸,身形僵滞着承受着他始终不曾停歇的深吻,许久终于等到独孤萧逸薄唇轻轻离开些许,她眉心轻抿着,有些不满的抓着刚刚被他撕下的前襟娇嗔道:“碎了!”
“明日再换新的!”
深凝着沈凝暄胸前的雪白,独孤萧逸眸光似电,几乎是以鼻息哼出句话,他布满薄茧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上下其手。
“嗯……”
受不了身上男人的撩~拨和挑~逗,沈凝暄目光迷离,如一叶轻舟一般,在还海中起起伏伏,她微仰着头,以贝齿紧咬朱唇,齿缝中逸出一声声让人心动的呻吟。
“女人,你再叫一次我的全名试试?”
眼看着沈凝暄雪白的身子,在灯光下化作粉红一片,知自己挑起了她的热情,独孤萧逸眼底火苗乱窜,深凝着眼前让自己痴迷不悔的春色,他唇角轻勾,低头含住她盛开的嫣红……
在他温热的唇齿,细细啃噬着自己的敏感之时,沈凝暄原本迷离的双眼,瞬间瞪大,感受着体内无处不在的热流,她紧蹙着眉头,双手***独孤萧逸的黑发之间,似是想要推离他,却又不想让他离开。
“这才乖!”
抬起头来,独孤萧逸满意的看着沈凝暄的反应,伸手揉捏着她的另一侧柔软,将之恣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他深吸一口气,起身离开,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逸?”
因他忽然的远离,沈凝暄心中怅然若是,不由目露惑色的看着他。
“我想吻遍你的全身!”
迎着沈凝暄疑惑的眼神,独孤萧逸狭长的凤眸中,光火熠熠,不等沈凝暄反应过来,他已然执起她的玉足,垂首亲吻在她的脚背上。
“逸……”
恍然之间,只觉一阵酥麻之感,从自己的脚背散开,快速蹿入四肢百骸,沈凝暄心中羞涩不已,整个身子轻颤了下后,便软了下来。
独孤萧逸爱极了她鲜少显露的娇羞模样,见她如此神态,他唇下的动作,沿着她的腿侧,慢慢继续向上,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然后极为怜惜的吻上她的私密之地。
沈凝暄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虽然被他吻着私处,着实羞涩不堪,但是她的身子却如那风中拂柳,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了起来,情动之时,她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即便紧咬着唇瓣,却还是不住呻吟出声。
须臾,独孤萧逸终是结束自己的动作,将整个身子都与她红透了的身子紧密想贴,然后在她早已准备好的前提下,急切而火热的冲入她的体内。
“啊——”
久违的融合,让沈凝暄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的娇吟声,传入独孤萧逸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剂。
天知道,他有多久不曾碰过她了,又有多么想念,此刻这种噬骨缠绵的滋味。
在过去这段分别的日子里,他想她,更想要她。
想到,自己的身心都在痛着。
那份痛,迫使他紧紧托住她的臀,让她与自己紧密的没有一丝空隙,然后不停的在她身上驰骋着。
身陷于欲~望的漩涡之中,沈凝暄觉得自己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眸带碎星,微启着红唇,呜咽着在他的律动中沉沦。
“小暄儿……”
细密的汗珠,泌出额际,独孤萧逸火热唇吻过沈凝暄的唇,又烙印在她脖颈上,身形紧绷着,抵挡着足以***的美人恩,在她耳边喘息道:“我好想你……”
闻言,沈凝暄眸华浅漾。
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她娇喘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娇声鼓励道:“想我,那就快些……”
独孤萧逸本就紧绷的身形,因她难得鼓励的话,而蓦地一紧。
奖赏似的,给了她一记深吻,他摆动腰身的幅度便开始加大,加快。
那原始的律动,依她所言,更快了些。
“啊……”
满载而来的快感,仿佛汹涌澎湃的海浪,让沈凝暄的大脑,渐渐变得混沌,无法再思考什么,香汗淋漓之际,她紧攀着独孤萧逸的颈项,杏眼半眯,口中娇喘声声,直至跃上欢愉的巅峰……
————独家发布———
欢愉过后,室内的空气里,尚飘荡着两人欢~爱的靡靡之气。
满足喟叹一声,沈凝暄裸露着香肩,满身汗黏黏的偎依在独孤萧逸怀里,唇角轻勾着闭上双眼:“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
眸华微垂,轻吻她的额头,独孤萧逸凝着她满足勾起的唇角,俊眉微拢,低眉将被子上提,动作轻柔的遮住她的肩头,他柔色喟叹道:“我都要舒服死了!哪里还会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凝暄原本便勾起的唇角,荡起一抹无奈的弧度,微仰起头,探手抚上他同样被汗湿的俊脸,用自己明亮慵懒的眸子,痴痴的看着独孤萧逸,最后笑了笑,道:“才两个月不见,你怎地变得如此厚脸皮?”
独孤萧逸莞尔一笑,伸手握住她的纤手,他笑的淡然,满是无所谓道:“脸皮厚不厚没关系,重要的是,能不能靠着厚脸皮,吃饱喝足……”
闻言,沈凝暄不禁轻嗤一声!
“你现在,真是……”轻轻的,以手指轻挠他的手心,她懒得再动弹,抱着他再次闭上双眼:“没羞没臊的!”
闻言,独孤萧逸唇角紧抿了下。
“暄儿……”
轻轻的,唤出她的名字,他再次垂眸看她,目光莹莹闪闪:“答应我,不管以后我能不能解毒,你都要坚强!”
听闻独孤萧逸此言,沈凝暄的心,忍不住轻轻抽痛了下。
想到他毒发时,剧痛之下惨绝的样子,她手臂收紧,似是想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一般,将自己的下颔搁在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哑声说道:“别说丧气话,师傅一定可以解了你身上的毒!”
言语至此,她眸色微变了变,下了剂重要:“你若没有信心活着,大不了我将毒重新渡回!”
闻言,独孤萧逸的心弦,轻轻颤动了下!
他会同意将自己身上的毒渡给他么?
不会的!
他绝对不会!
她若真的那么做,倒不如让他死了来的干脆!
“暄儿!”
深凝着她变化莫测的眸子,独孤萧逸轻吻她的俏鼻,凝神说道:“我身上,现在有两种度,若你渡毒,早前我受的那些苦,岂不都白费了?答应我,绝对不要为我渡毒,我会配合鬼婆婆将毒解了,然后我们一起去新越,把我们的孩子接回来,一家团圆!”
听独孤萧逸提起他们的孩子,沈凝暄的心,蓦地一阵酸楚。
仔细算算,她离开小家伙,已经一个多月了。
有秋若雨和青儿在,他一定不会有事。
她只是想要知道。
这阵子,他是不是又长胖了?!
思绪至此,她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轻轻颔首,没能忍住眼底汹涌的泪水:“我听你,什么都听你的!”
沈凝暄的眼泪,从来都是独孤萧逸最受不得的。
此刻见她落泪,他不由在心中轻轻一叹!
轻轻的,舔舐着她脸上的泪水,品尝着眼泪中的咸涩滋味,独孤萧逸眼睫轻颤了下,垂眸凝着她的嫣然红唇,将自己的薄唇,终是下落至她的唇瓣,再次与她缱倦纠缠。
“你……”
喘息之间,推拒着独孤萧逸赤~裸的胸膛,沈凝暄搀着嗓子说道:“方才还不够吗?你还来?”
“我要你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够!”
眼底是邪肆而魅惑的笑意,独孤萧逸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俯身再次吸吮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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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为你跳动
整整一夜,独孤萧逸始终缠着沈凝暄要个不停,直到东方泛起微微光白时,沈凝暄才因为担心他的身体,十分坚决的拍掉了他不规矩的大手,横眉竖目的呵斥着他赶紧睡觉,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悻悻作罢!
如此,疲惫不堪的两人方才沉沉入睡。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独孤萧逸方才转醒,在他醒来之时,沈凝暄尚还沉沉睡着。
深凝着她沉静的睡颜,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不禁心意一动,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
眉心紧锁着,在心中暗自轻嘲一声,他静默片刻,方才唇角轻勾,俯身轻吻她的额头熹。
好吧!
许久他太久没有碰她,如今食髓知味,只要她在身边,自己便无法控制想要她的冲动。
因他轻吻的动作,沈凝暄虽未曾睁眼,却自唇角处勾起一抹完美的笑弧靴。
“纵是你身子很好,也不该如此索求无度不是?”嘴上,虽如此轻斥着,锦被下,搭在他腰间的小手,却轻轻摩挲着,浅笑着之间,沈凝暄缓缓睁眼,媚眼如丝的笑看着他。
笑凝着她的眼,独孤萧逸薄唇轻勾着,伸手抚上她的腰肢,也学着她的样子,来回摸索着:“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给我立着规矩,背地里却又百般勾~引,是不是还想要?”
“呵呵……”
虽然紧咬着红唇,故作强忍,但那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却还是溢出了口外,沈凝暄娇笑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他的大手,却被独孤萧逸蓦地拉住纤手,又按在了他的私密之处。
“你……”
感觉到他的坚~硬,沈凝暄的双颊腾地一下,仿若火烧一般,映上彩霞。
这个男人,昨晚一连要了她好几次,难道就不知什么叫累么?
看样子,还真是如他所言,除了毒发之时,他一切都还算安好!
迎上沈凝暄晶晶亮亮的眸,独孤萧逸的整颗心都酥酥麻麻的,不过在深凝她片刻后,他却并未再继续挑~逗于她,而是面色一沉,轻抚着她娇美的容颜,满是不悦的凝眉问道:“你脸上这张面具,从回来便一直都带着,即便昨夜与我欢好,也不曾取下,你说……此事若是让若雨知道了,她会有何反应?”
闻言,沈凝暄黛眉一紧,但是很快便又笑开了。
想起秋若雨,她低眉敛目,轻叹着说道:“其实在我易容成若雨的时候,她便曾问过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俊眉轻轻挑起,独孤萧逸眸底尽是好奇之色。
轻轻抬眸,与独孤萧逸好奇的双眸在空中相遇,沈凝暄淡笑着说道:“她问我,若我以她的身份回来,皇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不会爱上我!却不想……我才刚回来一日,你便认出了我!”
听闻沈凝暄此言,独孤萧逸眼底流露出一抹释然,轻挑的眉梢,渐渐落下,他神思飘渺道:“其实,感情之事,有的时候真的很奇妙!以前她在我身边,我从来都不曾有过任何反应,但是你回来的第一日,我的心便悸动不已!”
闻言,沈凝暄不禁淡淡一笑,轻声喃喃道:“世间万物,也许都有假象,但是心却是最诚实的,也是骗不了人的!”
“我的心只为你悸动!”独孤萧逸低头看着她,唇角噙着一抹笑意,不过这抹笑意,在转瞬之间,便略微有些冷:“小暄儿,以前我问过你,你的心是不是黑的,你当时说是,倘若我现在再问,你会怎样回答?”
听独孤萧逸这话,沈凝暄眉心轻皱,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回想当年,她不小心落水,独孤萧逸不顾寒凉跳入河中救了她,可是在事后,她却对他冷言冷语,百般冷待。
他怒极,问她,她的心是不是黑的?!
那时,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但是现在……
面对他的再问,她要做的,便是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拉过他的大手,置于自己的胸口,然后眸光若灿的凝着他的双眼,十分肯定的说道:“感觉到了吗?在这里有一颗心,从今以后,只为你跳动!”
静静的,感受着手下均匀的心跳声,独孤萧逸的脸上,不禁荡起一抹孩童气的灿烂笑容。
“我等你这句话,等太久了!”
轻叹一声,他倾身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从今以后,你只管想着我,不许去想宸,不准去想北堂凌!”
“霸道!”
紧蹙着眉头,对独孤萧逸轻哼一声,沈凝暄轻笑着依偎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缓缓扬起了嘴角。
女人的一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男人。
在这些人中,有的人,会让你心下悸动,但是最终却不是你的良人。
比如,独孤宸!
在这些人中,有的人,会让你感动,为了你宁负天下,也在所不惜,但是他却只能当作你的蓝颜知己!
比如,北堂凌!
在这些人中,还有一种人,会让你既感动,又悸动,为了你,可以抛却天下与性命,以万千柔情,蚕食着你那颗原本坚硬的心,让你心软,让你无奈,让你舍不得负他半分,独想与他走完一生。
这种人,当是她的独孤萧逸!
她爱过独孤宸吗?!
也许吧!
但是,他们却终究错过了。
他对于独孤萧逸的感情,真是只是感动吗?!
诚实而言,这其中感动也许有,但是更多的,却是悸动。
否则,以她原本那颗黑心,当他为了她舍弃性命之时,她会冷冷一笑,哂然道:“那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自找的,与她何干?”
但是,事实证明,她并没有那么做。
如此可见……
她,是爱他的!
爱情,之余她,并不一定要在相处时有火花,有的时候,温情的守护,也许才是她最最想要的……
————独家发布————
在驿馆用过午膳后,独孤萧逸红光满面的牵着沈凝暄的手重新登上马车,原路返回燕京。
窗外,阳光正好。
马车缓缓驶离驿馆,坐在归程的马车里,沈凝暄抬手撩起车窗上的纱帐,远远凝望着新越方向,眸色微深,脸上不禁露出惆怅之色。
“在想煜儿吗?”顺着她的视线,同样望向新越方向,独孤萧逸轻拥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纤手,轻声说道:“等我身上的毒解了,我们便去把煜儿接回来!”
“好!”
身为人母,与幼子分离,沈凝暄自然心中痛着,但是现在,独孤萧逸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夏家也还未曾肃清,一切都还不是时候,她现在能做的,便是轻轻的,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心中的思念压下,神情落寞道:“人们都说,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儿,分别这么久,再见之时,也不知小家伙会变成什么样儿?”
闻言,独孤萧逸的心下也是蓦地一痛!
他与独孤煜分离的时间,要比沈凝暄还久!
如今,他也很想知道,他的孩子,到底长成什么样儿了!
心中,越是这么想着,便越是难受,他握着沈凝暄纤手的手,微微收紧,在深吸一口气后,淡笑着说道:“不管变成什么样儿,我们都是他的父皇和母后,这个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呵呵……”
面色因心痛而微变了变,沈凝暄轻叹一声,继而转移了话题:“北堂航虽然为人邪佞,但是对若雨却是另眼相看的,加之有北堂凌在,煜儿在新越,要比在这边安全。”
闻言,独孤萧逸轻皱了皱眉头,自责声道:“是我这个做父皇的无能!”
沈凝暄微眯了眯眼,轻拧着黛眉说道:“不管是夏家的势力,还是如家的势力,在先皇时就有,这怨不得你!”
低眉看了沈凝暄一眼,独孤萧逸眸色微暗:“即便如此,我也想在解毒之前,肃清这一切!”
闻独孤萧逸此言,沈凝暄眸色微黯。
见状,独孤萧逸轻轻一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下棋如何?”
“可以!”
沈凝暄趁机提条件:“你不准与我藏掖,故意输给我!”
“呃……咳咳……”
笑看着沈凝暄,独孤萧逸俊脸温温润润,满嘴都是胡话:“我跟你下棋,从来都没有藏掖过,何来故意输给你一说?那是你棋艺精湛好不好?”
————独家发布————
有独孤萧逸相伴的日子,沈凝暄总是觉得格外满足。
一路上,打打闹闹,斗嘴对弈,时光于指尖转瞬。
经过整整半日多的行程,他们所乘坐的辇车,终是在入夜时,抵达燕京。
前日里,独孤宸刚刚以独孤萧逸的身份回宫,此时独孤萧逸再回来,自然要改头换面,所幸此前秋若雨做好的面具不少,他直接换上了另外一张面皮,一张平庸普通,却挡不去他凌然气质的人皮面具。
是夜,白虎开道,他们所乘坐的马车从南城门进城,穿过寂寂寥廖的大街,又于朝华门悄然进宫,并未惊动太多人。
坐在马车内,静静的借着遍地月光,凝视着车外熟悉的建筑,沈凝暄依偎在独孤萧逸的怀里,整颗心都安静了下来。
此行,他们没有去天玺宫,而是直接驾车去了欢颜宫。
昨夜,在独孤宸回宫之后,便已然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欢颜宫修葺一新。
是以,沈凝暄和独孤萧逸在欢颜宫步下马车时,不由全都微微一怔!
这里,早已不复独孤萧逸第一次带她来时的萧索模样,反倒桌明几净,焕然一新。
看着眼前布置一新的宫殿,独孤萧逸温柔一笑,眸光闪烁的凝着沈凝暄,优美的下颔,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好的弧度:“赶紧进去看看,以后我们可是要在这里住下的。”
“走!”
在独孤萧逸柔情万种的目光之下,沈凝暄已然提裙下辇,快步登上台阶,拉着他的手拾阶而上:“快点!”
“慢点!”
看着沈凝暄急切的模样,独孤萧逸满是宠溺的笑眯了眼,转头见台阶上方,易容成自己的独孤宸正笑看着自己,他轻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你那么着急作甚?”
“我饿了!”
回头看了独孤萧逸一眼,沈凝暄到底还是放慢了脚步,与他一起缓缓抬步,一步步向上走去:“都这个时辰了,你难道就不饿吗?”
语落,她的肚子,十分应景儿的咕噜了一声!
台阶上方,独孤宸似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唇角邪肆一勾,满是诱惑道:“殿内,已然备好了晚膳……”
闻言,沈凝暄握着独孤萧逸的手一紧,再次加快脚步。
无奈之下,独孤萧逸只得随她一起加快脚步。
欢颜宫大殿之中,华灯初上。
除了独孤宸一早准备好的晚膳,齐太后和独孤珍儿也早已久候多时。
见沈凝暄和独孤萧逸入内,她们两人纷纷从膳桌前站起身来。
甫见齐太后,沈凝暄的视线,便一直落在她慈爱的面容上。缓步上前,她在齐太后身前站定,而后垂首敛目,对齐太后跪拜如仪:“臣妾参见母后!”
“赶紧免礼!”
轻抬了抬手,伸手扶着沈凝暄起身,齐太后深凝了她片刻,旋即苦笑着说道:“哀家昨儿只听人说,是若雨那丫头回来了,却不知是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太后!”
因独孤萧逸为自己渡毒一事,沈凝暄以为,齐太后必定会与她心生芥蒂,但是现在她却……眸光闪烁间,她蹙眉看着齐太后,眼底尽是自责之色:“臣妾回来晚了!”
“回来就好!”
仍旧重复着方才的那句话,齐太后满是欣慰的颔了颔首,轻拍她的手,拉着她一路向里:“眼下已经过了晚膳时辰,你这孩子,一定饿坏了!”
“太后!”
轻唤齐太后一声,沈凝暄并未随着齐太后向前,而是转握住齐太后的手,在她面前跪下身来。
见状,齐太后面色微变,作势便要将她扶起:“你这孩子,这是作甚?”
“太后!”
伸手握住齐太后的手,不曾起身,沈凝暄不住的摇着头,眼底的泪光,越发晶莹:“世上最疼儿子的,永远都是当娘的,如今皇上为了我,身中剧毒,您一定恨死臣妾了,太后……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您现在若心里有气,打我骂我都行,臣妾绝无半点怨言!”
听到沈凝暄的话,齐太后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拿着手里的帕子,伸手拭去眼泪,奈何总是旧泪擦去,新泪又添。
抬起头来,看着大殿门前的独孤萧逸,齐太后在沈凝暄身前缓缓蹲下身来:“逸儿为了你,几经生死,连命都差点丢了,哀家跟你说实话,哀家以前真的不喜欢你!”
闻言,沈凝暄低垂了头,默默流泪。
齐太后以前,便将对她的不喜,表现的淋漓尽致。
彼时,她并未多想。
但是如今,她也已身为人母,自然知道,身为一个母亲,到底有多么看重自己的孩子。
为了孩子,母亲是可以去拼命的。
若换做是她,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几经生死,她的心里也会有芥蒂!
“莫哭!”
伸出手来,拿手里的巾帕,替沈凝暄拭去眼泪,齐太后无奈一叹,轻声说道:“好孩子,起来吧!”
“太后!”
抬眸,对上齐太后的泪眼,沈凝暄紧蹙着眉头说道:“您不怪我?”
“事已至此,哀家怪你又有何用?”
精心描绘的柳眉,高高挑起,齐太后眨掉眼角的泪,苦笑着说道:“你是逸儿最爱的人,也是哀家孙儿的娘亲,哀家若是怪你,便是在为难自己的儿子和孙儿,既然如此,哀家为何不能对你好一点?这样的话,他们也会对哀家更好……所谓爱屋及乌,不就是如此吗?”
“太后……”
沈凝暄齐太后嘴角的那抹苦笑,沈凝暄的心,不由也紧紧绷紧了几分。
“都到这时候了,还叫太后?”
轻蹙眉,满是不悦的看着沈凝暄,齐太后沉了沉脸色,道:“你该与逸儿一起尊哀家为母后!”
闻言,沈凝暄心中豁然开朗!
“母后!”
轻轻的,如是唤着齐太后,沈凝暄的眼角,再次有清泪滚落。
“唉!”
齐太后轻应一声,抬手替她拭了眼泪,拉着她站起身来。
大殿门口,独孤萧逸和独孤宸早已站了许久,深凝着大殿里的婆媳二人,他们的眼底,也都渐渐有了湿意。
深吸口气,独孤宸转头问着独孤萧逸:“皇上,眼下只缺了你,你不进去么?”
“当然要进去!”
看着大殿里,自己最爱的女人和自己的母亲,独孤萧逸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此刻,即便他的身上,又开始隐隐作痛,在他俊脸之上,却仍旧洋溢着深深的笑容。
他的小暄儿!
他的母后!
双拳紧握,竭力将身上的痛楚忍下,他缓缓抬步,朝着殿内走去。
“儿子参见母后!”
视线在沈凝暄来回流转,独孤萧逸却仍然含笑对齐太后恭身行礼。
见状,齐太后不禁轻嗤道:“心不在哀家这里,连行礼都显的敷衍了,罢了罢了,赶紧坐下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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