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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帝心欢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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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起,几乎没有不吵的时候,互相拆台是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了。
  “永瑜哥哥才不会这样呢!”永璂怒瞪着永瑆,两只眼睛也睁的圆溜溜的,胖嘟嘟的包子脸也因为生气而一鼓一鼓的,“永瑜哥哥最喜欢永璂了,才不会和你说的一样讨厌永璂呢!对不到,永瑜哥哥?”
  怒气冲冲的对着永瑆说完,永璂回头寻求永瑜的支持,刚刚还鼓着的包子脸此刻已经皱了起来,可怜兮兮的,一双圆圆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永瑜,像只小狗一般,让永瑜忍不住捏了一把那圆嘟嘟的包子脸。
  “嗯,永瑜哥哥最喜欢永璂了,不会讨厌永璂的!”
  “不要,我不要!”永瑆一听永瑜的话不乐意了,朝着永瑜扑了上去,紧紧的搂住了永瑜的腰,同样可爱的包子脸仰起,泪汪汪的瞅着永瑜,委屈极了,“九哥哥最喜欢的是永瑆,不准九哥哥喜欢别人!”
  “才不是呢!”永璂也扑了上去,硬是从永瑆的熊抱中挤出了自己的领地,抱着不肯撒手,“永瑜哥哥刚刚说了最喜欢永璂,才不是最喜欢你呢!”
  “九哥哥最喜欢的是我是我!”
  “永瑜哥哥最喜欢的是我才不是你!”
  “你、你、不准你和我抢九哥哥,九哥哥是我的!”
  “永瑜哥哥才不是你的呢,他是永璂的!”
  “我的我的!”
  “哼,才不是呢!”
  “就是我的!”
  “是我的!”
  ……
  ……
  对于眼前这场激烈的“辩论赛”,永瑜是微笑着放任两小包子把他抱来抱去的,而殿内其他的奴才也都习以为常的无视了,该做啥就做啥,这两小主子没来一次就会这么吵上一回,吵了这么久也没见吵出个结果来,反正到最后有主子爷呢,轻易的哄一哄,两个小主子就会不吵了。
  也正如奴才们想的一样,等这场无意义的争论过了两刻钟时,永瑜一手拈了一块奴才们刚端上来的糕点递到了两包子的嘴边,温声说道,“说了这么久累了吧,尝一下这个糕点,才做好的,味道不错!”
  于是,前一刻还恨不得施行肢体语言的两人这一刻就喜笑颜开的啃着永瑜喂给他们的糕点吃的心满意足,无视了和自己有相同待遇的另一人,直接在心里下了决定:果然,九哥哥(永瑜哥哥)最喜欢的是我!
  等到啃完一块糕点,永璂和永瑆从永瑜身上退开,自己去灌下了一杯茶润喉之后就兴冲冲的各自拿起糕点开始了另一轮争抢赛,凑到了永瑜的面前嚷着要喂永瑜,永瑜也不拒绝,笑眯眯的把两块糕点一点点吞下后拍了拍两人的脑袋,“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也赶紧回去吧。”
  这次两人倒是没啥争议的点头应好,带着奴才一起离开。其实时间不早也只是借口而已,连晚膳时间都没到怎么能说时间晚呢,只是,每天的这个时辰,只要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乾隆都会过来,而两包子对乾隆这个皇阿玛的感情,从一开始被冷待的委屈伤心发展到了如今和他们抢哥哥的不待见,只是对乾隆恐惧的心还是无法散去,于是他们来找永瑜的时候也总是和乾隆来的时间故意的错过,永瑜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于是半年来这就成了惯例了。
  延喜宫,令妃摸着凸起的腹部,秀美的脸上森冷无比,“你刚刚说,皇上又去见九阿哥了?”
  虽然令妃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但其中的寒意让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抖了抖,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都知道令妃娘娘手段的狠辣的,连忙应声。
  “禀娘娘,奴才听养心殿周围的值班侍卫说的,皇上往阿哥所去了。”
  “啪——”
  令妃气的把手边的茶杯瓷器全部扫落,九阿哥,又是九阿哥!自从半年之前,皇上对九阿哥重现恩宠后,就越来越少到她的延喜宫来了,每次派人去请皇上,得到的答案都是皇上去了九阿哥那里,而自己又因为皇上一开始的旨意而不得不带着延喜宫内,该死的九阿哥,该死的皇后!以为这样就能够重新得到皇上的宠爱吗?哼,等到她孩子生下来以后,凭她的手段和对皇上的了解,不怕无法重新抓不住皇上的心,至于九阿哥……令妃想到了什么,眼中浮现了阴冷的笑意,九阿哥体质虚弱以至于衰弱而亡,这样的消息听上去不错,不是吗?

永瑜昏迷
  永瑜并不知道令妃的心思已经动到自己的身上,或者说,他根本早就把令妃这个这辈子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人忘记了,待永璂和永瑆离开之后,永瑜又拈起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一来对这种甜而不腻的花糕比较喜欢,二来是为了一会儿的“战斗”积蓄力量,想起所谓的“战斗”,永瑜就忍不住眼角直抽。
  半年前他暂时不用去上书房了,但这不意味着他就可以不学习,只是学习地点挪到了阿哥所,教书师傅也从一对多变成了一对一,在时间和气氛上比之一般要轻松,互动之间也比较随和一些,这使得半年之间,他和纪晓岚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这种结果让他很满意,只是,若乾隆肯放弃亲自教他书法,他想他会更加的满意的。
  这乾隆书法虽然不错,但也比不上王羲之这类的不是,何必一定要亲自教他而不许他照着那些书法家的字帖描摹呢?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乾隆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阿玛,但作为皇上,还是很勤政的,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可不算少,时间上肯定算不得很空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执着于亲自教导他书法这种小事,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其实乾隆他的脑子时刻在抽着吧?
  最重要的是,你教就教了吧,为什么一定要像教导那些几岁孩童一般手把手的教呢?这样的教学方式,他很肯定效率会大打折扣的,只因为他有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思考怎么样才可以和乾隆身体上的接触少一些这种问题上面,效率会好才怪!
  乾隆的反应也让他越来越摸不着头脑,每回的教学进展慢了,非但不怪罪于他,还每回像是很满意似的开口称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的他总觉得自己学的越慢乾隆就越是兴奋呢?
  永瑜脑子里不停的列出了一条条猜想,手中的动作下意识的重复着,不知不觉间就吞下了不少的糕点,直到一股饱胀感传来,永瑜才发现自己好像吃的太多了,胃里有些不舒服,嘴里也干干的难受,端起桌子上的茶刚想喝,就听见了太监的通报声。
  无奈的放下茶杯,永瑜站起身准备问安,一阵昏眩感突的袭来,呼吸变得困难起来,缺氧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黑,咽喉处涌出一股腥甜,浑身无力,缓缓的向下滑去,奴才们的尖叫已经无法听见,最后的视线,是乾隆惊慌的脸色……
  “永瑜——”
  刚走进内室的乾隆的笑容凝结在唇边,看着那个纤细的少年嘴边流出的鲜红,心跳被吓的几乎停止,失去了往常的仪态,脚下凌乱的冲到了永瑜的身边,搂住了永瑜下滑的身体,透着衣袍,凉的如冰的体温冻伤了他。
  “永瑜永瑜,醒醒!太医!给朕去把所有的太医找来,快去!!”
  “嗻!”
  看见了皇上的神色,众奴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一次,直接是侍卫去宣太医的,毕竟太监的脚力是没办法和身怀武艺的侍卫相比的。
  看着永瑜紧紧阖上的双眼,脸色惨白惨白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了冷汗,不一会儿就染湿了发际,紧皱着的眉显示出永瑜此刻的痛苦,嘴角更是不断的有血液流出,浸染的领口鲜红一片,触目惊心。
  “永瑜你忍忍,太医马上就到了,忍忍啊……”
  把永瑜抱上了床,乾隆紧紧的搂着永瑜,也无法再顾及什么,直接用明黄色的衣袖帮着永瑜不断从嘴里溢出的血液擦掉,旁边的奴才们见此大惊失色,这代表着天下至尊的龙袍何其重要,皇上竟然用来帮九阿哥擦拭血迹,其中的意味,让奴才们都心知肚明的闭上了嘴,暗自祈祷着九阿哥的平安,要不然,这宫内,又要起大风浪了。
  “太医怎么还没到?!”乾隆满脸焦急的怒吼,“吴书来,给朕去外面看看!”
  “奴才这就去!”
  这次太医来的非常之快,吴书来才出去一会儿就领着太医们匆匆进来了,看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知道,这群太医们是拼了老命的跑来的,也没来得及行礼,就被乾隆急急的打断了。
  “快看看永瑜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倒吐血?永瑜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
  太医们赶紧上前诊断,只是一个个的把脉把不出异样,只是脉象异常的虚弱,像是要随时断了一样,而且还在一直的弱下去,情况非常的不妙,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太医中间地位最高的硬着头皮跪在地上禀告情况。
  “启禀皇上,九阿哥脉象并无任何问题,只是……越来越虚弱……如果再这样下去……九阿哥就会有生命危险!”
  太医的话让乾隆脑子嗡的一声炸成了空白,永瑜有生命危险?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为什么就会有生命危险?!冰冷的如同冰块的手从交握之处传来,冻的乾隆浑身发凉,永瑜会这样一睡不醒?不!不行!他的永瑜才九岁啊怎么能死?怒视着太医,乾隆冷声下令。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救下永瑜,如果永瑜出了什么事情,朕砍了你们的脑袋!”带着威胁的话扔出了口,乾隆的目光扫过了跪在地上的太医,“孙太医呢?孙太医怎么不在?给朕……”
  正说着,孙太医就疾步走了进来,对着皇上打了个千,气嘘喘喘的开口告罪,“皇上,奴才来晚了,请皇上赎罪!”
  乾隆这个时候根本没心思追究罪责,“不要废话,赶紧给朕过来看看永瑜!”
  “奴才遵旨!”今天孙太医其实是有事告假回家的,却不料突然间有宫内的侍卫来找他,说皇上急召,就等他拎着药箱就被那个侍卫一路拎着过来的,那速度,差点没把他给喘死。
  不过孙太医看了眼前的状况也知道容不得等自己平顺呼吸了,马上上前检查了一下永瑜的状况,把脉沉思,片刻后脸色大变,连忙从药箱里面翻出了一个小瓶子,凑到永瑜的鼻子面前拔开了瓶盖,不一会儿,乾隆就惊喜的看着永瑜幽幽的睁开了眼,只是还没等他惊喜完毕,就见永瑜脸色更加难看的扑到了床边不停的呕吐了起来……

苏醒
  “皇上,小心秽物沾身,还是先放开九阿哥吧……”旁边一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刚说完就被乾隆怒声斥责。
  “给朕闭嘴!再开口小心朕摘了你的脑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根本没心情去管这些事情,乾隆直接从吴书来手中抢过了用温水浸湿的毛巾帮永瑜擦着嘴角,手指滑过永瑜苍白的脸,那微弱的呼吸,一停一顿之间让他心惊胆战,“孙太医,永瑜怎么样了?为什么会吐?是不是……”未尽的话是乾隆不愿意去想的结果,孙太医看出了乾隆的担忧,恭声禀告。
  “皇上放心,九阿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奴才已经让九阿哥把毒素大部分吐出来了,身体内剩余的毒素,只要以后好好调养就可以完全排出的。”
  听见永瑜已经没有危险,乾隆的心放了下来,脑子也缓缓的重新运作起来,孙太医的话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随后而来的,是更大的怒火和深沉的杀意。
  “毒素?!你是说永瑜会这样是中毒了?!”乾隆不可置信的重复着孙太医话中透露出的意思,孙太医的医术他信得过,那么,永瑜是真的中毒了?
  “禀告皇上!九阿哥的症状的确是中毒之状,并且此毒在九阿哥身体内已非一日,按照毒素的多少来推测,约有半年之久了!”
  “你说什么?这么说永瑜中毒已经有半年了?!”乾隆只觉得怒气不可抑止的冒出来,冷怒交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一群太医,“你们这群庸医,半年来居然都没看出来,朕养你们有什么用!!”
  乾隆话中的杀意是如此的明显,让太医们冷汗涔涔的哀声求饶,“皇上恕罪啊,是奴才们学艺不精奴才们该死,皇上恕罪……”
  “皇上,请听奴才一言!”孙太医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为同僚们请求,其实这也是为自己求情,毕竟自己在这半年来也曾为九阿哥诊脉,只是,没有诊出这毒,是真的情有可原的啊。“皇上,九阿哥所中之毒是柳叶桃之毒,由于柳叶桃严格意义上来讲并非毒物,并且九阿哥每次摄入的毒素非常之少,是以,在毒发之前,脉象并不会有所反应。”
  “哼,以后给朕小心伺候永瑜,要是永瑜出了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命!”乾隆眯着眼冷冷的说着,算是放过了这些太医,毕竟罪魁祸首并不是这些人!“还有你们这些奴才,怎么伺候主子的?竟然让永瑜中毒半年之久,你们都不想要脑袋了吧?说,是谁下的毒!”
  “皇上,奴才该死,没有伺候好主子,可是奴才们真的没有下毒害主子啊……”跪了一地的奴才战战兢兢的说着冤枉,小明子也小心翼翼的开口试图说明,这些照顾着主子衣食住行尤其是食的奴才都是主子信任的奴才,是不会加害对于他们有着知遇之恩的主子的。
  “永瑜的一切都是你们伺候的,不是你们,难道是永瑜自己下毒不成?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来人,给朕把这些东西拖下去杖毙!”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只要想着永瑜的身边有着随时想要害死永瑜的人,乾隆心底的恐慌就不可抑止的蔓延开来,差一点,差一点就永远失去永瑜了……
  “皇阿玛……”
  微弱的如同幻觉的叫唤,却让盛怒之中的乾隆听的清清楚楚,惊喜的低下了头,看着睁开了眼的永瑜,喜不自禁的把永瑜拥进怀里,动作是那般小心翼翼的轻柔。
  “永瑜,你醒了……”
  喜悦中隐藏着的无数心慌,让永瑜一直坚定的排斥着乾隆的接近的心猛的一阵震荡,他是否可以相信,这一世的乾隆真的可以成为他合格的皇阿玛?只是这个问题在下一刻就被永瑜压了下去,提醒着乾隆的冷漠无视和反复无常,把心中产生的震荡消弭无形了,只是永瑜不知道,心中壁垒产生的裂缝,存在了就很难在填补。
  “皇阿玛,请饶了那些奴才,儿臣相信他们……”
  尽量简短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刚醒来的他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想让这些对自己衷心的奴才们遭受无妄的杀身之祸,而且,在这个宫内培养自己的奴才并不容易,他不想就这样断送了。
  永瑜说完这句话就气嘘喘喘的,那无力的样子,让乾隆心疼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永瑜可以躺的舒服一点,“永瑜快不要说话了,要多多休息,奴才们的事情你就不要去管了……”
  “请皇阿玛饶了他们!”永瑜听出了乾隆话中坚持的杀意,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他不能让这些全心全意为他办事的人无辜丧生,这是他作为主子该给予的庇护!
  用尽力气拽住了乾隆的袖子,指节发白,衬着明黄色之上,触目惊心,墨黑色眼中倔强的坚持让乾隆无奈,最终只能妥协,“好好,永瑜不要那么激动,当心身体!皇阿玛答应你,在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会处置这些奴才的,现在永瑜先休息,好不好?”
  听到了乾隆的承诺,永瑜终于放下了心,蓦的放松的神经,让疲惫感重新涌了上来,本就只是强撑,现在事情解决了,永瑜再也支持不住,闭上了眼,就这样躺在乾隆的怀里静静的沉睡。
  看着依偎着自己沉睡的永瑜,乾隆的目光无法转移,生怕自己一个转眼,永瑜就会消失不见,刚刚的清醒太没真实感,让他有些恍然,没有抬头,乾隆淡淡的下了旨意。
  “在这件事情没有查清之前,永瑜这里的奴才全部严加看守不得有丝毫懈怠!孙太医,你去把永瑜每天吃的食物都仔细检查,一定要找出毒源!现在,全部都给朕退下吧,吴书来,记住,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嗻,奴才遵旨!”
  领旨后,奴才们手脚利索的打扫好弄脏了的地,点上除味的熏香,然后都瞬间退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目不转睛的盯着永瑜的乾隆和在乾隆怀里睡的很沉的永瑜,静谧把他们包围,内心的担忧和害怕清晰的全部透露。

同床
  乾隆轻柔的把永瑜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下鞋上了床铺,在永瑜的旁边躺下,轻轻的把永瑜抱满怀,下巴蹭着永瑜的发,感受着永瑜已然恢复的体温,心中的不安才彻底的放下。
  永瑜永瑜永瑜……乾隆在心中低低的念着这个名字,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着这样激烈而沉重的感情,当听到怀中的这个人可能会永远的沉睡下去时,满心的慌乱甚至超过当初和其他兄弟争夺那个位置时的忐忑,如果不是还有那些奴才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保持住冷静,当那双盯着自己的眸子隐含着恳求时,心根本硬不起来,妥协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乾隆暗叹一声自己对永瑜的重视程度,只是,乾隆微眯起眼,这样的重视,是不是太危险了点?
  “唔……”
  低低的呻·吟声打断了乾隆的思绪,松开了手,低下头乾隆就看见沉睡着的永瑜好似不满的微微嘟起了嘴,皱着眉,身子像个蚕宝宝一样挪动着,片刻后,可能是喜欢温暖的地方,永瑜又靠近了乾隆,试探性的用脸颊蹭了蹭乾隆的胸膛,尔后眉皱的更紧了,满脸嫌弃的退开了些距离,一个翻身,把被子全部带了过去,然后一把抱住被子,满足的蹭了蹭光滑柔软的被面继续沉睡……
  乾隆纠结的看着永瑜对他的嫌弃,怨念的瞪着被永瑜抱在怀里的被子,永瑜竟然选择抱一条被子而不抱他,难道他还比不上一条被子舒服吗?不行,他才不要被一条被子比下去!!
  燃烧了斗志的乾隆瞧了瞧自己身上的龙袍,唔,永瑜肯定是因为这袍子的触感太粗糙才会嫌弃的!重新起身,乾隆动作生涩的把衣袍解开,看了看,直接就把外袍往床头一挂,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后,乾隆就双眼冒光的看着还穿着整齐的永瑜。
  连着外衣一起睡,永瑜肯定很不舒服的吧?现在永瑜没力气自己动手,那他这个做阿玛的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瞧,他真是个关心儿子的好阿玛!
  眉开眼笑的自我赞扬了一把,乾隆就小心翼翼的把永瑜从被子上面拉下来,把永瑜转了一个身,让永瑜正面对他,然后开始解开衣扣,直到永瑜的身上和他一样只剩下一层里衣后,乾隆才抱起永瑜的上身,把衣袍拉了下来,嫌太占地方,直接甩床下去了。
  “唔……”
  可能是感到有些冷,永瑜缩了缩身体,眉头皱起的低吟了一声,乾隆连忙把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两人的身上后,自己也躺了下去,刚躺好,就感觉到永瑜自动的蹭了过来,和刚刚一样,在他的胸口试探性的蹭了蹭后没有和刚刚一样退开,只是纾解了眉头,满足的叹息一声,双手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襟口,全身都缩进了他的怀抱。
  心疼的把永瑜揽紧,自己做的还不够啊,对于他的靠近,永瑜依旧充满着不安和忐忑,让永瑜对他不信任至此,这是他的失职啊,乾隆微微叹息,永瑜……朕会努力的去做一个合格的阿玛的,一定会让你承认信任朕这个阿玛!永瑜,都道天家无父子,现在就让朕放任一回,只做你的阿玛而不是皇阿玛,我爱你若子,你也把我当成普通父亲一般亲近孺慕,可好?
  一室寂静无人应,无声的问无声的答,乾隆安静的抱着永瑜,感受只透着两层薄薄的衣衫传递着的温度,心异常的平静,很快的,就和永瑜一起进入了梦的世界。
  此刻的乾隆,忽略了心中想到永瑜敬他为父时那一丝诡异的不甘,努力朝着做一个好阿玛的方向前进,直到后来的后来,蓦然转身才发现,在这条慈父的道路上,自己不知不觉的走过了头,偏离了那所谓的天家父子步入了背德的深渊,只是那个时候,他已经不能回头也不想回头……
  尽管这一觉比之前任意一次都要来的舒服,但乾隆睡的并不是很久,一个时辰后就醒了过来,宣了吴书来进来梳洗更衣伺候,看着依旧沉睡着没有醒来的永瑜,乾隆脸色柔和的帮着永瑜掖好了被子,然后转身,脸上的柔色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肃杀,永瑜,你放心,朕一定会查清楚下毒之人的,敢伤害你的人,朕都会让他们千百倍的还回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垂着头跟在乾隆身后的吴书来不得不对皇上对九阿哥的重视咋舌,皇上这种和雍正爷一模一样的冷厉神色已经有多久没有出现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了吧!自己从皇上还是宝亲王的时候就伺候皇上了,那个时候,也只有在最初竞争最激烈的日子皇上才有这样的神情,自从大位在握后,皇上就一直用喜怒形色掩下了那份冷厉,久而久之,大家都把现在的性子当成了皇上的真实,现如今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初那个宝亲王,和雍正爷的性子可谓是如出一辙,手段之杀伐果断,一点都不必雍正爷逊色啊,这一次,宫内估计又要起大风了啊!
  回到了养心殿,孙太医等早就在那里恭候圣驾,跪在地上,开始向乾隆禀告他调查的结果,“皇上,奴才查遍了九阿哥每日必用的食物、水和水果,发现在九阿哥每日食用的花糕里面含有柳叶桃之毒,毒素的量非常至少,如果按照平时九阿哥食用的糕点数量来推测,九阿哥毒发的日子最起码会在半年之后,只是,九阿哥如今食用的各种药膳和汤药之中,人参的药性和柳叶桃的毒性是相克的,二者结合,会形成更加猛烈的毒药,是以,九阿哥才会提早毒发,也幸而如此,才能够及时救治,如若等柳叶桃之毒渗入五脏六腑,到时候,九阿哥怕是回天乏力……”
  “砰——”
  孙太医的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巨大的拍桌声响起,饶是孙太医这种已经被皇上用脑袋威胁惯了的人也被吓了一条,看样子,这次皇上是真的龙颜大怒,这皇宫,怕是又要风雨满城了。

真正清醒
  回天乏力?!乾隆只觉怒极,胸腔中翻腾着说不清的杀意,究竟是谁会对永瑜下如此毒手?永瑜的额娘已经没了,现在就算是皇后名下的孩子也应该阻碍不到某些人的路,为何会有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永瑜?
  “你们查到了什么?”
  沉声问着跪在孙太医旁边的侍卫统领,乾隆的脸色面无表情,眼中的冷厉之色顿时给殿内带来重重的压抑之气。
  “禀皇上,奴才已经查过给九阿哥送糕点的那些奴才们,暂时没有任何问题,在九阿哥吃那些糕点之前,那些奴才们也都试吃过,并无任何不妥,糕点的式样和口味也是每天不同,奴才曾调查过御膳房内给九阿哥制作糕点的御厨,并没有发现御厨在制作过程中加入任何柳叶桃成分!”
  啪的一声,乾隆气愤的甩落茶杯,怒声质问,“伺候永瑜的奴才没问题御膳房的人没问题难道还是永瑜自己服毒不成?!”
  侍卫磕首,“皇上息怒,是奴才无能,奴才一定会再去调查的!”
  “那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朕去查!”
  “嗻,奴才这就去!”
  “孙太医,你给朕随身伺候永瑜,只要对永瑜好的,用药方面无需奏请!”
  “嗻,奴才一定会治好九阿哥不辜负皇上厚望!”
  “先退下吧!”
  “奴才告退!”
  等到孙太医也退了下去,养心殿内只剩下乾隆和吴书来了,刚刚还怒气冲冲的乾隆突的静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脸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有眼中那充斥着冰天雪地的寒冷凛冽才可以对他的真实情绪窥视一二。
  “传朕口语,让粘杆处给朕彻查这件事情!”目视着虚无之处,乾隆淡淡的开口下令,吴书来依旧垂首而立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皇上这话并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那处于暗处专属于皇上的暗卫下的命令。果然,在乾隆下完命令后,就只听见一声“嗻”,养心殿再次安静了下来,好似刚刚那个回答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当天晚上,九阿哥中毒昏迷皇上龙颜震怒之事就传遍了皇宫,于是再度热闹了起来,有静观其变者,也有暗自心喜者,还有焦急的想要探望却被拦在门外者……总之,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各人心思各人知。
  只是无论外面多么的热闹,阿哥所内却是一片安静,门内门外自成两个世界!永瑜在睡了三个时辰后醒了过来,浑身无力,身体上残留的麻痹感让他难受的忍不住呻·吟,刚出声,一旁静守着永瑜的小明子就惊喜的叫了出来。
  “主子你醒了?太好了,奴才去叫孙太医……”
  “等等……”永瑜的话音未落,就看见小明子已经一溜烟的冲了出去,还可以听见那一路上的带着惊喜的叫唤,永瑜无奈的叹气,这个小明子,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
  孙太医很快就赶来了,静静的帮着永瑜诊着脉,片刻,微笑的点了点头,对着永瑜说到,“九阿哥身体恢复的不错,毒素已经大部分排出,剩下的只需要往后喝药调理就可以完全根除。”
  “劳烦孙太医了!”永瑜并没有因为身份问题而显得高高在上的,淡淡的笑意对着孙太医道谢,谦虚却又不失骄傲,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九阿哥不必言谢,为九阿哥诊断本就是奴才分内之事!”孙太医对永瑜的态度倒是一直都有好感,没办法,看多了那个五阿哥鼻孔看人的样子,再看看这位九阿哥进退有礼的样子,是个正常人都会对九阿哥产生好感的,“奴才遵皇上旨意,直到九阿哥身体完全康复之前,九阿哥的调养之事皆有奴才伺候,往后九阿哥有事找奴才,可让人直接传奴才过来!”
  永瑜闻言一惊,孙太医在所有御医之中医术最高,是乾隆和皇太后的专用御医,能够让孙太医诊治除非是乾隆特别的恩赐,除了几个对国家有大功的大臣获得过这份殊荣外,就是圣宠无限的令妃也不曾得到过,以前乾隆让孙太医帮他诊断他也只当是乾隆的偶起兴致而已,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是乾隆让孙太医做他这段时间的随行太医了?如是阴谋,这手笔,会不会太大了?
  正思索着乾隆这次旨意下的深意,外面一声“皇上驾到”就打断了永瑜的思绪,抬眸,就见乾隆已经大步走了进来,神色之间似有着说不清的喜悦,就如同真的是个关心儿子的阿玛一般,只是这其中的真假,也就耐人寻味了。
  垂下眼帘,永瑜暗自咬牙,凝聚着全身的力量,一鼓作气的撑起身体想要行礼,却不料用力过猛,再加上本就头重脚轻全身不稳的,一个昏眩,永瑜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重就要往地上栽去,失重感让永瑜反射性的拉住了身边的东西想要稳住身子,只是手一抓,就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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