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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天狂妃:草包大小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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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末此时脑子乱到了极点,她只要一想到之前一直抱在怀里的小狐狸,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如此妖魅的男人时,她就觉得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不对,那不是不舒服,而是变成了一种反感,一种被人愚弄了的厌恶感。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很抱歉,我现在不想听,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怎么处理好这件事情,你走吧!”黎清末说完没有再看面前的银发男子一眼,推开他便跨出了那扇木门。
银魅张了张嘴,但最终,任由那道水蓝身影从自己身旁插身而过;
许久,直到那前方走廊尽头已经看不到女子身影,他这才牵动嘴角艰涩笑了笑:“银魅,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们只是契约关系,这凤君凛在不在宫里又关你什么事?”
从祠堂出来,意外的,走廊尽头居然出现了白牧风的身影;黎清末怔了怔,最终还是迎了上去:“外公,怎么这么早?”
现在天色刚亮,也就是说辰时还没到,这白老爷子一般都要到辰时末才起,怎么今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白牧风也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外孙女,侧头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那道木门,见那门缝还在微微敞开着,于是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要等舅舅上完朝回来后才准出来的么?”
黎清末闻言心底一动:“舅舅走了没?”
“还没,刚才兵部来报,说你表哥今日回朝,你舅舅今天可能要去的早些。”
白陵要回来了?黎清末心底一惊,这个节骨眼上回来?难道说那些人开始有什么动静了?
进宫
黎清末一听到白牧风说表哥白陵今天回来,心里顿时起了疑,焦急之下抬脚便朝前厅走去:“外公,我今天得跟舅舅一起进宫。”
“什么?”
白牧风闻言大惊,继而一把抓住少女的胳膊便吼道:“死妮子,你嫌命长了是不是?我特意过来拦着你,你倒好,居然还抢着自己去送死,你想干什么?”
白牧风脾气一向很好,可是今天,这么大的火气,就算是跟在身后的丫鬟下人们看了,都不由心惊胆战退到了一边。
黎清末有些微怔,等到她明白这老头子话里的意思时,蓦地,眸底一酸,那两道目光已是狠狠的撤了回来:“外公,你要相信末儿啊,怎么就一定是去送死呢?”
说完用力掰开了白牧风的宽大手掌,转身就跨了出去。
刚好,前厅那边白沈奕已经穿好了官袍,正准备出门进宫;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一看,却是昨夜跪了一宿的外甥女;此时少女面色虽然有些憔悴,但那素净衣衫下的清冷身姿,却是莫名让他感觉到一种凛冽来。
“舅舅,昨天雪灵说是你让我去置办首饰衣衫,还说是为了今天进宫用的,怎么现在我买回来了,你又不带我去了呢?”
黎清末说这话的时候,那双清亮的黑眸一直安静的看着站在对面的白沈奕;
白沈奕有些微怔,想起昨天就是因为这买首饰发生的事情,那原本还算舒展的眉头又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末儿啊,今天本来是那庄贵妃娘娘说要见你,所以舅舅也想趁此机会让你以白家大小姐的身份正式宣告天下;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时局不对,我们下次再找机会吧。”
原来是这样,黎清末抿了抿唇,半晌,一抹浅笑从那梨涡处缓缓溢出:“舅舅,既然那贵妃娘娘想要见我,这可是让末儿正式以白浅身份生活下去的大好时机,那末儿又怎么能放过它呢?”
说完,她也不等白沈奕答应,从身后跟过来的雪灵手上拿过轻纱往头上一罩,就径自越过他的身旁便朝大门口走了出去。
白沈奕有些懵,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子,见他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只得跺了跺脚追了出去:“末儿,你等等舅舅,末儿……”
从白府到皇宫其实不是很远,但偏偏这一段路程,马车却走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黎清末知道自己的舅舅在担心什么?于是拢了拢额前碎发淡淡看了他一眼:“舅舅,你觉得末儿怎样?”
白沈奕内心里正在进行着剧烈挣扎,突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就回答道:“比起之前来变了许多。”
“既然如此,那舅舅为什么还要如此担心?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那贵妃和皇后就算再只手遮天,这皇宫里还有皇上不是?”
没错,现在的凤家王朝还不算太腐朽,而皇帝元帝也不失为一个明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她黎清末又何必惧怕一个外戚?
白沈奕听到这话心底已是翻起来惊涛巨浪,而那惊愕的目光更是再一次落到了对面少女的身上。
偶遇黎家
白沈奕听到黎清末那一番话,再也忍不住说道:“末儿,你居然还会知道这些?有时候我真的很难相信,你就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外甥女。”
黎清末闻言淡淡的收回了目光,挑开车帘,见车外的街道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喧闹,于是目光静静的看着某一处道:“舅舅应该值得庆幸,因为你的外甥女总算是回来了,你说是不是?”
“说的也是,以前的你因为傻,每每弄了一身伤跑到白府,我和你外公总恨不得立刻将你接过来从此就住在白府好了,可是你知道,那样也就只是想想,所以到最后,当听到你突然暴病身亡的消息时,我和你外公曾经一度自责到想要一把火烧了黎府。”
白沈奕想起听到噩耗时的那段日子,他就觉得眼眶酸涩难忍,几乎差一点就在黎清末的面前落下泪来。
黎清末心里也不大好受,但此时看着这个犹如生父般的长辈,她的心底更多的是一分来自最深处的暖意;
所以,看到白沈奕情绪有些低落,她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掌安慰道:“舅舅,你放心,他们欠我的,欠我娘的,我统统会找她们要回来,你等着就好。”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是到了宫门口,车外马夫低低喝斥了一声,随着马车的停下,白沈奕扶着黎清末一起走了下来。
恰好这个时候那边也传来了车轮声,侧过头去,因为蒙了面纱,她只能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几辆华丽马车,而那为首的那辆,是相府典型的绛红色金顶镂花马车,赶车之人,亦是之前和她打过交道的黎府管家徐福。
“末儿,不用怕,跟着舅舅就好。”同样,白沈奕也认出了那来人是谁,于是下意识的将站在面前的黎清末拉到了身后。
但黎清末却只是冷冷一笑,透过轻纱看了一眼那边浩浩荡荡的车队说道:“怕他?舅舅你想多了,如今我和黎家毫无瓜葛,为什么要怕他?”
从黎家传出大小姐暴病身亡那天起,她黎清末便已经和那个家没有任何关系;而生养之恩,也在他唤出金麒麟咬住她的那刻起,划上了休止符。
白沈奕闻言微微一怔,举目看去,见站在面前的少女浑身尽是凛然之色,而那眸底,透过薄薄的轻纱,此时就犹如那寒冬腊月的千年寒潭,只一眼,就能瞬间凝聚成冰。
“白将军,今日好早啊。”
愣神间,那些马车已经到了跟前,而黎文海也掀开车帘,扶着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下来;
黎婉心?黎玉莹?
看到由黎文海带着缓缓朝自己这边走来的两名浓妆艳抹的艳丽女子,黎清末的目光蓦地微眯,随后一双眸子落在了面色不太自然的黎婉心身上。
三天前玉春阁被黎清末那么一闹,相信黎家二小姐就是玉春阁花魁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堂堂相府千金,居然跑到一个只有下等歌舞坊去做歌姬,而且还是头牌,这口气也不知道黎文海是怎么吞下去的?
落井下石
“丞相大人,你今天这是……”
白沈奕也看到了跟着黎文海身后的两名女儿,一时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自从相府大小姐对外宣传暴病身亡后,黎文海一直不太敢和这白家人搭讪,如今见白沈奕居然主动问起了这个问题,于是赶紧陪着笑道:“是昨天玉妃娘娘的意思,说是让本相带两个女儿进宫来玩玩。”
“哦?”白沈奕闻言有些吃惊,而目光更是越过黎文海的身后看向了那些正朝这边驶过来的马车;
果然,那些马车停下来之后,从里面走出来的大臣们,身后无一不是跟着一名或者两名妙龄女子,一看就是待字闺中的千金们。
“玉妃娘娘这是在做什么?突然间把这些朝中大臣的千金们都邀进宫里来,难道她……?”
“将军猜的没错,这瑾王也是该到婚娶年龄了,所以本相猜想,这其实也是皇上的意思。”
白沈奕一句话还没落下,那边黎文海已经接下来话头;
黎清末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惊,她怎么就忘了呢?这瑾王凤紫璃可就是现在宫里最受宠爱的玉妃之子啊,现在突然间邀请这么多千金小姐进宫,不用说也是给自己儿子选妃的啊。
草泥马!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庄玉蝶这一招来的还真是时候!
“对了白将军,这就是令千金么?本相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呢。”胡思乱想间,那边黎文海的目光终于落到了黎清末的身上,于是开口向白沈奕问道;
白沈奕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还是侧过头来看向了黎清末:“浅浅,过来见过丞相大人。”
黎清末正想离开,听到这话眸光忽的一动,随后干脆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丞相大人?城东的丞相黎家么?”
“嗯……是的!”黎文海对于这女子这么大的反应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一句;
那料黎清末听了这话却忽然紧紧抓住了白沈奕的胳膊:“爹,前些天女儿听雪灵说,那京城第一歌坊的花魁梦蝶姑娘,就是这丞相府的二小姐,爹,你能不能介绍我去认识下?我也好想学跳舞。”
话音落下,现场顿时万籁俱寂!甚至包括那些正纷纷聚拢过来的大臣家眷们,而目光,更是齐刷刷的看向了站在黎文海身后的那两名艳丽女子。
玉春阁的头牌花魁啊,那可是名动京师的第一舞姬啊,怎么现在这站在众人面前的相府二小姐,虽然是打扮的光彩照人,可是相貌却还不如她身旁的三小姐呢?
“姐姐你看,这梦蝶也不过如此啊,亏你还嫉妒她。”一片死寂中,不知道哪家千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片刻间,站在黎清末左边一名相貌十分妖娆的绝美女子已是接下来话头:“白姑娘,一个下等技坊的舞姬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赶明儿有空了,我让宫里的天羽姑姑亲自教你。”
这姑娘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要知道这宫里专门调教舞姬的天羽姑姑,那可是皇上亲自从雪璃国请回来的世外高人;这犹如烟花之地的玉春阁和她比起来,那岂不是宝石与砂砾的区别?
玩死你们
黎婉心的脸上已经苍白的像个死人,若不是一旁黎玉莹扶住了她,恐怕她得当场晕过去;
而黎玉莹,听到那女子口中突然说出“天羽”这几个字眼,一脸铁青的脸上当即闪过一股强烈的怨恨:“杜卿卿,你还真以为你就是太子妃了?天羽姑姑,那也是你能叫的动的么?”
没错,这帮着黎玉莹说话的,正是当初和黎玉莹一同竞争太子妃的兵部尚书之女杜卿卿;因为上次瑾王府管家被杀一事,黎玉莹可没少受这杜家大小姐的羞辱。
杜卿卿也是极其骄纵之人,听到黎玉莹这话,那艳丽如血的红唇勾勒的愈发深了些:“怎么?黎家三小姐这是在妒忌本姑娘么?也是,一个杀人犯又有什么资格来当选太子妃?唉!说起来我还真是同情你们姐俩;一个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不做,跑去那下三滥的地方做舞姬;一个凶残成性居然连王府的管家都敢杀,唉!要是我啊,索性做尼姑去算了,还留在这世间干什么?”
“你!”
杜卿卿的嘴巴果然刻薄,三言两语就将这黎家姐妹打的落花流水;特别是黎玉莹,若不是黎婉心拦着,黎清末几乎都看见她掌心里的黄色斗气开始运了出来。
抿了唇,黎清末看着那两个女人狼狈的样子,竭力忍住了胸腔里的笑意上来抱住了杜卿卿的胳膊:“杜姐姐,既然如此,那学舞一事就拜托你了。”
一声杜姐姐,叫的本来就性子直爽的杜卿卿心里乐开了花;痛痛快快答应了一声,拉着黎清末的手,两人便朝宫门口走去。
剩下那些大臣们,全都面面相觑的看向了围在中间的黎家父女;因为黎文海的身份问题,大家既不敢动,也不敢先出声,就那么一直盯着一脸铁青的丞相大人左右难安的杵在了那里。
反倒是白沈奕,见自己的外甥女已经走了,于是挥了挥手袖子朝众人道:“都什么时辰了?你们还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进去?”
一声令下,众人顿如得到了大赦般的犯人,哗啦一下便全部朝宫门口涌了过去;
而这边的黎文海,却在看到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后,挥手便给了黎婉心狠狠一耳光:“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看看你干下的好事!!”
黎婉心猝不及防被自己父亲这么用力扇下一耳光,顿时一个身形不稳,扑通一声便跌倒在了地上;
而黎玉莹看到父亲发怒,再想起刚才杜卿卿说过的话,她也不敢去扶黎婉心,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鲜血长流的倒在地上。
“爹……我……我不是……故意的……”黎婉心害怕的连牙关都是在颤抖的;
“不是故意的?堂堂一个相府千金跑到那样的地方,你跟我说不是故意的?那京城第一花魁的名头可不是现在才响的;她已经扬名两年了!!你现在跟我说不是故意的?”
黎文海说到激动处,又抬起一脚狠狠朝黎婉心的身上踹了过去;黎玉莹见父亲竟然出此狠手,当即脸色也白了一半,顾不得自身难保,扑过去就抱住了愤怒中的黎文海:“爹,你干什么?现在可是在皇宫外。”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黎玉莹一番话终于将失去理智的黎文海拉了回来,怒气冲冲看了一眼地上犹如死人一般的黎婉心,他转身便对那边站在的徐福喝斥道:“徐福,把这混账东西带到祠堂关起来,等我回去再好好教训她。”
“是,老爷。”徐福哪敢反驳,快手快脚的上来将地上的黎婉心扶起来便要离去。
黎婉心已经万念俱灰,但经过黎玉莹的面前时,她突然拉住了黎玉莹的手腕附耳在她身旁:“三妹妹,那个白家小姐和杜卿卿,我不在你身边,你可得小心些。”
黎玉莹到底是个脑子不怎么灵光的人,此时听黎婉心这么一说,她还真以为黎婉心是为了担心她,于是脑子一热便又跑过去拉住了黎文海的袖子:“爹,可是玉妃娘娘是让我们两个进宫的啊,你要是让二姐回去,那娘娘问起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说她突然间身体不适回府了。”黎文海依旧怒气未消,听到三女儿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黎玉莹闻言回头无助的看了一眼黎婉心,黎婉心见状,心底一动,那手指已是不动声色的指向了身后那一片华丽马车。
黎玉莹顿时会意,当即转过头来继续对黎文海道:“爹,可是刚才那么多人都看到姐姐没事,如果你现在让她回去,他们会因为爹爹是故意不让姐姐进宫的。”
话音落下,那边让徐福扶着的黎婉心一直雪白的脸色总算缓解了下来;
果然,没多久便听到黎文海冷哼一声,随后转过来冷冷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你给我听清楚了,待会进了宫,要知道分寸,如果再给家里丢面子,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爹爹。”黎婉心小心翼翼的答了句,但眸底,却因为这份许可,霎时放出无限光彩来;
瑾王,那个她爱慕了一生的男人,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进了宫,一如所想,这里面的奢华与瑰丽,看的黎清末是瞪目结舌大开眼界。
红墙黛瓦,站在宫门口,一眼看去,庄严雄伟的宫殿上方,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而在那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浅浅,我得先去一趟朝堂,你待在这里别动,待会我回来再带你去流云宫;”
因为到了早朝时间,白沈奕只得让黎清末暂时待在大臣们上朝休息时的小院里;匆匆吩咐了一句后,便拿着官折走了。
黎清末知道他担心什么?于是真的老老实实待在那里,打算等白沈奕回来了再出去;但没料到,她刚一坐下,那一身翠绿窄裙打扮的杜家大小姐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杀了进来。
“白家妹妹,你在干什么呢?”
黎清末看到这个自来熟的姑娘有些头疼,但没办法,看在她曾经帮自己说过话的份上,只得站了起来:“我在等我爹呢,说是待会去玉妃娘娘那里。”
逼到绝路
杜卿卿一听黎清末在等她爹,当即一屁股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白姑娘,我听说昨天那一场轰轰烈烈的群殴大战,是因为白姑娘你呢。”
黎清末闻言一愣,继而一脸严肃的看向了对面的女子:“是谁在那里胡说八道?”
“喏!外面的人都在说。”杜卿卿此刻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黎清末摸了摸涨疼的额角,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院里院外,无一不是人头攒动,而那赤/裸/裸的目光,皆是直直逼向了自己,若不是脸上戴了面纱,黎清末几乎以为那数十道目光要将自己凌迟处死。
“你们看到没有?白姑娘说了,那是你们再胡说八道!”好死不死,这杜卿卿这会又挥动了旗帜开始驱赶起门口那些宫女太监们。
黎清末叹了一口气,万般无奈的将这女汉纸拉了回来:“那个,杜小姐啊,这里是皇宫,我们不用去理她们的。”
可不是要低调么?就算那几只畜牲是她设计揍的,可是这始终是人家的地盘啊,更何况她黎清末还有计划未实施呢。
但可惜的是,这杜大小姐却完全是另外一个郭玉明,听到黎清末这话,声音陡然增高了好几十分贝:“白姑娘,你不想理她们不行啊,黎家那两只狐媚子在那御花园里一说,这宫里现在已经传遍了,白家大小姐进了宫,就连玉妃娘娘都已经惊动了。”
“什么?”
黎清末一听这话额头青筋顿时暴涨,早料到黎婉心是这般该死,她刚才在宫门口就应该不给她留有余地。
“她们人呢?”
“在……在御花园里……”
杜卿卿看着突然一站而起的女子,莫名的感觉到背后一股森寒;
而黎清末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抬脚便朝那院门口走了过去:“你们都堵在这里干什么?想看看那两个下三滥的东西,怎么去污蔑一个将军府的千金?”
一字一句皆是带着一股不言自威的严厉,虽然是隔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但围住院门口的宫女太监们,均是感觉到了那一股来自地狱般凌厉,脸色变了变,下一刻,他们已经不由自主的退到了一边。
黎清末也不理,看到让了一条路出来,不再犹豫,抬脚就朝御花园方向走了过去。
御花园内,脑子不太灵光的黎玉莹正在黎婉心的挑唆下,眉飞色舞的给围在她身旁的大家闺秀们,描述着关于昨天京城里发生的那一场惊天暴乱;
而黎婉心,则不动声色用手帕遮住了那伤有些浮肿的脸颊,看到黎清末过来,她目光只停顿了那么一秒,随后手指一指:“你们看,咱们这倾国倾城的美人白大小姐过来了。”
众人一听故事的主角都过来了,那目光立刻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当看到正朝她们走来的女子衣衫素净,而脸上又蒙了轻纱时,又皆是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不是说倾国倾城么?这脸都给遮盖了,谁知道长什么样啊?”
“这位姑娘说的是,既然我的脸都戴了面纱,那黎家妹妹从何得知我就是昨天那故事的主角?”黎清末恰如其时的接下了这话头,而目光更是透过薄纱冷冷看向了那愚蠢的黎玉莹。
含血喷人
果然,根本就没什么心机的黎玉莹听到这话顿时慌了手脚,支支吾吾迟疑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他们都在说……那女子戴了面纱……就是白家小姐。”
“呵呵!”
黎清末怒极反笑:“三小姐这话真是好笑,这天下戴了面纱的女子又何其多?他们凭什么就认定是我?”
话音落下,全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确实,当时在那首饰铺的门口,黎清末根本就没有摘下面纱,而她当时说那赌注也不过是戏弄那几个畜牲而已,到了后来,事情越来越混乱,她便干脆扬长而去,根本就没给那些人看到她真面目。
所以这会,她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可惜的是,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极其厌恶的声音:“就凭本公子记住了你的脸,记住了你的面具,昨天之事,你是无论如何都赖不掉得了。”
草泥马,来的还真是时候!
接触到黎婉心那两道幸灾乐祸的目光,黎清末索性转过了身;
果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阴魂不散的四大恶霸之首庞之乔!不过此时他可真够狼狈的,不单全是裹得就像个狗不理包子,就连双腿,都是被两个木棍紧紧的固定在身下那张抬着的担椅上,一看,就是那个地方伤的不轻。
突然间,黎清末想起狐狸说的那句“差点断子绝孙”的话,蓦地,朱唇微勾,一抹戏谑便从女子的面纱下传了出来:“啊!原来是庞公子啊,怎么昨天你记住的是我么?不是那位和你一起私会的姑娘么?”
黎清末此言一出,周遭顿时一片哗然,而庞之乔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我和公子不过是昨天在锦鸾坊打了一次照面,当时公子搂着那姑娘看到我冒然闯入,还喝斥我来着,这些那锦鸾坊的掌柜可以作证啊。”
黎清末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如果不是这面纱遮盖了她的表情,她简直就想以痛哭流涕之势化作第二个背了莫大冤屈的窦娥。
可怜的庞之乔又那里会料到面前的女子是这般无耻,气愤交加下转头便朝身旁抬着他的随从骂道:“去……去给老子把那锦鸾坊的掌柜叫来。”
“你去吧,不过好歹让你的手下轻一点,昨天发生了暴乱后,我曾经让父亲去了一趟锦鸾坊,目的就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可是父亲说,那掌柜的都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好不容易我们白家把他给救活了,你可不能再把他个折腾死了,不然我的清白可就真没了。”
这世上无耻无下限本来就不犯法,更何况是黎清末这等高智商的含血喷人法;
要请锦鸾坊的掌柜是吧?去吧!那货早已被姐给收买了,更何况,那铺子本来就是白家的,你要想从他嘴里问出点啥?老娘信了你的邪!
果然,庞之乔一听这话那脸色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再青,青了再紫……如此反复数次,那频率到后来简直就能和川剧变脸有得一拼:“你这贱/人!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气盖山河的女汉纸!
黎清末一听居然骂自己是贱人,顿时勃然大怒,张嘴便要出口反击;
但不料这个时候,那嫉恶如仇的杜大小姐也到了这里,听到这话柳眉一竖,指着庞之乔就破口大骂:“你可真是不要脸!光天化日下这般红口白牙来污蔑白姑娘,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整个一流氓痞子,怎么?白姑娘撞破了你的好事,你就要杀人灭口是不是?你tmd也太没人性了!”
杜卿卿果然是女汉纸!这等气拔山河的骂街气魄,就算是黎清末也不由佩服的泪流满面;卧槽!早认识这女汉纸该有多好。
庞之乔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这才又颤巍巍的指着黎清末道:“你不用在这里百般抵赖,你跟我打交道也不是第一回,昨天那件事,就算是你化成了灰,本公子也一定会认出你。”
“庞公子,我不过无意撞破了你的好事而已,你就为了除掉我,不惜在昨天让人假扮成我的模样造成那场大****;今天我都被父亲押着进宫了,你还不放过我,居然还信誓旦旦的说出这些话,别说我跟你打照面时一直蒙着的是面纱,就算是你真的见过了我的真面目,你也不能这么做啊,难道你真的要逼我去死么?”
寥寥几句就干净利落的将昨天的事情全部推到了这畜牲身上;黎清末在拼命挤出两滴泪珠的同时,还不忘紧紧抓住了身旁的女汉纸:“杜姐姐,你要相信我啊,昨天我也就那么一瞥,虽然看到了那一幕,可是我爹爹自小有教我,不要惹是非,所以我慌慌张张就回了府,一个字也没跟外人说起啊,不信你可以问我那丫鬟雪灵。”
黎清末这话说的实在是幽怨可怜,以至于这话音刚一落下,不光是杜卿卿,就连那御花园里其他千金小姐们,都纷纷将不满的目光瞪向了庞之乔:“庞公子,虽然你贵为太师之子,可是你这么陷害白姑娘,皇上是不会答应的。”
说这话的,是那一群大家闺秀里最为出挑的一个;黎清末透过薄纱看过去,见那少女一身藕荷色滚边百褶裙,而发髻,梳的则是目前最为流行的堕马髻,乌黑如瀑的青丝里,那世间极为罕见的东珠玉簪,将少女点缀的俏若芙蓉柔美万分。
“竟然是外姓藩王玉勋的独生爱女玉玲珑?”翻动这具躯壳的记忆,黎清末很快认出这名高贵出众的少女身份;
玉玲珑,传闻是天下第一才女,而因其父亲身份的尊贵,从她出生以来,她家求亲的门槛就没有断过,而这姑娘也甚是争气,四岁吟诗,五岁作画,到了七岁已经能够抚遍天下所有乐器,听说一段时间,这玉家玲珑,与那凤家妖孽是同时齐名的,以至于后来民间给他们各自封了一个雅号:金童玉女!
cao!还金童玉女呢。
莫名的,黎清末看到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大字,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而同时,脑海里那一只唯恐天下不乱的倾世妖孽就像幽灵一样,极其霸道的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皇后出现
“白姑娘,玉姑娘说的对,你不用怕,这里是皇宫,他就算再嚣张,还有皇上做主呢。”
杜卿卿看到身边的女子突然身形晃了一下,还以为是黎清末被庞之乔给吓住了,于是赶紧扶着她安慰道;
但黎清末却只是被脑中那突然出现的妖孽给吓到了,摇了摇头,摒弃脑海里的那股烦乱,她扬起脸对这热血古道的女子笑了笑:“没事,我只是担心我爹爹而已。”
“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昨天那白衣女子不是你,那罪魁祸首不在于你,相信皇上是会还你一个公
道的。”一旁清清冷冷站在的玉玲珑听到黎清末这话当即淡淡道;
黎清末闻言目光顿了顿,而心底,却因为这女子那份与众不同的淡然与聪慧,不由多了一份警惕。
正当这御花园里闹得不可开交时,那边小石桥上的方向突然飘来了一阵浓郁的香味,黎清末侧过头去,却见天不怕地不怕的杜卿卿竟然变了脸色,霎时,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皇后娘娘驾到,尔等还不下跪行礼?”
率先出现的,是一名藏青宫装打扮面白无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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