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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天下(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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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月了呀。”
第20章 哈苏王子
七金觉得不对劲,虽说盛情邀请她到胡族领地作客,对她也是多有照顾。但她多次请辞,他总推脱各种原因。她明显感觉自己被软禁了。
“哈苏王子。”帐外碧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哈苏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迈进来。
“你为什么不放我回去?”七金不再客气直言。
哈苏一身窄袖短襟的胡服和马靴,头发编成两条辫子盘在脑后,左耳上一只银饰耳环。很巧,他正是七金“踏燕”的原主。“呵呵,难得你来我领地,多留几日又何妨。”他不等她招呼,自己坐到了她身边。
七金迅速起身,“我家人还等着呢。”
“谁?你娘还是你夫君?”后面两字说得份外重。她一身中原女人的已婚装扮,他自是看在眼里。
“你管得太多了。把马还给我。”他不仅牵走了她的爱驹,还隔开她和随行的护卫。七鑫此时甚是后悔,不该在到薛家后就散了冷宫的三位高手。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
“马我替你养着,来年春天,你就可以骑它去看看我胡地的美景。”
“来年春天?你要囚禁我?”
“囚禁?别说这么难听。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胡人的生活,以后你就是我们中的一份子。你得爱上这片土地。”
“什么意思?”她脊背发凉。
“王妃的王冠戴在你头上一定比月亮女神还美。”
“我已经成亲了。”
“你现在可在我胡族领地上。”
“你们胡族男子都这么大胆,强迫别人娶亲?!”
“娶我有什么不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王姐可是胡族王。你要什么有什么。”
“哼,我在家也是。你王姐可知你强留我在此地。”
“哈哈,她应该很高兴有天下首富的金家小主作王弟妹。”
“你们休想利用我来抵抗中原。”
“她或许是这么想的。可我不是,你难道不明白,我心仪你吗?就在两年前。”
“那是你的事。我不会娶你的。”
“你们女人不是喜欢娶了正夫还有侧夫,侍郎吗?听说你只有一位正夫,你难道不好奇其他男人?”
“无耻。”见他竟伸手来抚,七金跳着躲开。
“不管你之前有谁,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哈苏抓住她双肩,欲吻。
“放手。”七金奋力甩开他,就跑向帐帘。
“你还为他守身不成。”哈苏将她拦腰抱起,扔上铺着鹿皮的软榻。“我会让你知道我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
“你要强迫我?”
“为免夜长梦多,我得先让你有个孩子。那么我们之间就扯不断了。”
“你连孩子都利用!”
“要拥有你,必须要狠点。”
“不行,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怎么?”
“这几日……嗯身子见红,不行。”
哈苏皱眉,明显怀疑,“真的?”
“你想验身不成?”七金咬牙,“那你找个丫环过来。”
“好吧,就信你一回。”哈苏停下手,靠着她。
“你下去。”
“我已经让步了,不要逼我。”哈苏搂着她腰,躺下。“就这样抱着总行吧。”
七金反身不看他,却被他扳过身,“看着我,要不我就吻你。”
“你要做什么?我累了。”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要你眼里有我。”
“哼。”整夜她都警戒地僵直了身子。好在他果然没有进一步要求,一夜无眠。
“小姐。”刚刚送走哈苏王子,碧玉服侍七金起身梳洗。吞吞吐吐,偷偷瞧她脸色。
“没什么事。不要告诉别人。”
“小姐要对哈苏王子负责吗?虽说胡人不如中原人死守清誉,但他毕竟是王子。”
“负责?笑话,我恨不得踢他到天边去。”
“那是王子强迫小姐?!”碧玉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男人,瞪大眼。
“昨夜躲过了,可以后呢?”七金抚着腹部,不能让他发现了。“碧玉,找一切机会,不择手段,我们要逃出去。”
胆颤心惊地过了五日,哈苏王子除了要求搂着她之外,偶尔亲吻一下,没有进一步动作。七金却不敢放松。她不能冒险。这天晚膳后久久不见那人踪影,她略松了口气,脱衣上榻。
“走开。”半夜,她被他进帐的声音惊醒,抓了衣服匆匆套上。惊慌失措间,袖子怎么也拉不开。哈苏王子进来正好看见她衣衫半褪,艳红的抹胸露出一角,整个纤细的肩暴露在外。“你!”他大步上前,跨上榻,拉扯她紧抓的衣衫。
“啊。你喝了什么?”七金闻见他口中呼出的气有酒味,还有血腥味。
“呵呵,早知道你仅仅衣衫不整地坐在这儿,就让我这么兴奋。就不喝那该死的鹿血了。今晚,你躲不掉了。”
什么鹿血?该死,那是催情的补药。“你放手,你不能强迫我。我会恨你,恨你。”
“我也不顾了。我要你。”略显粗糙的手抚进她抹胸里,七金一阵颤抖。
“你好敏感。”哈苏跨坐在她身上,压着她踢打的腿,急躁地脱去自己的衣衫。“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
为证明自己的话,他低头隔着抹胸湿润地含进她的乳尖。那里立刻敏感地挺立。“瞧,你不要压抑了,喊出来。把感觉喊出来。”手向下,抚上她的腹部。
“不要,停下来。”七金尖叫。完了,完了。
“你!”哈苏腾地直起身,不敢相信地再抚上她的腹部。“你怀孕了?!”
七金暗叹口气,趁他松手时推开他拉起被子裹住自己。
“怎么可以?”哈苏气恼,胀红了脸。大叫,“来人,来人。”
“王子,有何吩咐?”有人在帐外回答。
“去煎打胎药来。”
“不要。”七金不敢相信他竟这么狠。孩子,玉郎盼了好久的孩子,不能有任何差错。“求你不要。”
“你要孩子,我们以后会有。这个,不能留。”
“不可以……”
“你们听见了没有,快点。”他催促着外面的仆人。立即有脚步声越来越远。
“哈苏王子,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们都可以给你生孩子。”
“我只要你,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他瞪向她的腹部,“绝不能留。”
眼见哈苏端过黑乎乎刺鼻的药。七金躲向榻里面。“拿开,拿开。我不喝。”
“由不得你。”他示意丫环上前按住她,掐着她下巴,硬灌。一口药灌进嘴,马上被吐了出来。“你必须喝。”他加大手劲,掐得她脸生疼。一大口灌了进去。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打胎对女人的影响,会要人命的。”她大叫,试图作最后一搏。
“什么?”哈苏想了想,停下手。问旁边的丫环们。“是不是这样?”
“回王子,是的。奴俾们就见了有女人打胎后,下体流血不止,就……”
“不要说了。”他扔开药碗。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帐。
“呕。”七金赶紧趴在榻沿,抠喉咙,吐出药水。“呕。”
“小姐。”碧玉冲进来,扶她,脸上竟是一片红肿。
“呃。”吐完,七金靠着她深吸气。孩子,你可要争气点。娘也会拼命护住你的。
一连多日没见到哈苏王子,只听人说他最近脾气火爆,仆人们是能躲就躲。七金见孩子无恙,放心许多。她抚着略微凸出的腹部,有了为人母的喜悦。
“唰。”帘子被人掀起。是哈苏。
“你。”她吓得躲到桌子后面。
哈苏怒目,“你不用怕,我不会冒险逼你打胎。你可以生下这个孩子,但你得送走他。否则,我不会让他活着。”
知他说真的,七金先稳住他,“好好,只要你放过他,怎样都好。”
他略柔了眼,“以后我们的孩子,你也会这么爱护吗?”
“自己的孩子谁能不爱?”她抛出模棱两可的答案。
哈苏瞪了瞪她的腹部,侧开眼,“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下人们。我要回王都请王姐主婚。”
“呃,好。”这是个好机会。
“你别想逃跑。否则,孩子你就保不住了。”
她僵在当场。
第21章 王妃
哈苏去了王都,七金不是不想逃。耐何他留下了三个武艺超群的丫环,寸步不离。她无计可施。眼看着哈苏又回来了,她懊恼不已。
“原来你是金家少主。”当今胡族王也就是哈苏的王姐一脸威仪地走到她面前。“难怪一千两买他两匹马。”她就是当年与哈苏同桌的那个女人。
“我也哪里能想到你是胡族公主。”听说她也是去年才登上王位的,而且野心不小。和那个深宫中的皇帝是同一类人。生在王室当真都是如此?!
“哈哈哈,金小姐果真不同寻常。二王弟的眼光惊人呀。”
这是在赞她还是骂她。七金不还嘴,看向靠近的哈苏。他一脸喜色,真是碍眼。
“王姐准备尽快举行婚礼。”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愣了愣,又上移到她肩上,搂着。“按我们胡族习俗。”
“随便你。”她轻轻哼出声,“我的人呢?”
“他们现在好吃好住,等着看他们的小主子成为胡族王妃呢。”
“我有一个丫环,叫庆梅,她很清楚我的喜好,让她来服侍我。”
“这……”
“不同意就算了,当我没说。”七金转过身,径直进帐。
“好吧。不就一丫环,不要为这小事生气。”哈苏匆匆向王姐行礼告退,也进了帐。他坐上榻沿,搂着她哄道。“当然是娘子说了算。”
“谁是你娘子!”
“你呀,我的王妃。我已经让人在王都赶制喜服,王冠也带来了。”
“什么时候?”
“下月初一。”
七金沉默不语。十二月,年前的最后一月。她出门时是九月,来时路上近一个月,在薛家十日,去探望郭瑾两日,被困小村庄三日,在胡族也有二十日。离家快有三个月了。家里人一定着急了吧。玉郎!她还没写信解释呢。他可别想歪了。
消息传开,各个部落送来了贺礼,人人喜气洋洋,独独未来王妃的帐里一片低沉。
榻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以白狐裘装饰帽檐,镶有十二颗红宝石,两旁垂下翡翠珠帘的尊贵王冠;以白狐裘为披肩,以五彩锦绣丝缎为裙摆的喜服。碧玉和庆梅等着主子的吩咐。
七金皱着眉,坐在榻沿。她不能任人宰割。
“王妃,请更衣。”那三个丫环同排站在她面前,恭敬而又警惕。
“你们出去!”
“王子恐王妃不熟悉胡服的穿法,特命奴婢们小心服侍。”
“……好吧。”
其中两丫环上前,一人替七金脱去衣裳,一人展开喜服,一件一件颇为讲究地替她穿上。直至束上足有半腰宽的腰带。“松点,太紧了。”她呵斥道。
“奴婢该死。”这三人自是知道她已有身孕,惶恐解开腰带重系。
“好痛。”七金突然抚着腹部痛呼。
“小姐!”
“王妃!”
在场五人上前扶住她。七金唇色发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一脸忍痛恐慌的神情。众人皆惊。其中一个胡人丫环揿起她长及地的裙摆,惊见一股腥红从她腿间流下。“天啦,快快通知王子。”她身后一丫环闻言冲出营帐。
“大夫,大夫在哪儿呀?”碧玉惊慌起身,七金却拉下她,“好痛。”她紧紧拽着她手。
“小姐,呜呜呜。”
“你们还站着干嘛,快去请大夫!”庆梅惨白着脸呵斥那两个胡族丫环。那两人也白了脸,一人赶紧出了帐。听她脚步声远去,七金向庆梅使了眼色,她以常人无法反应的速度袭上独留下的丫环。那人反应过来已是晚矣。一掌击中她脑后,昏了过去。
“这,这。”碧玉傻眼,“小姐,你,你装痛?!”
“痛是真痛,不然她们岂会中计?”七金伸手从繁复的裙内掏出一支染血的玉簪。她刚刚就是在穿衣的过程中偷偷把玉簪藏在裙内,然后在她重系腰带时,手在裙外使劲扎在大腿上。
“小姐,伤得重吗?”庆梅扶着她要看伤口。
“来不及了,庆梅,马准备好了吗?”
“是。”
“外面的两个侍卫你能对付吗?”
“可以。”
“好,碧玉,你背我。由庆梅护卫。我们要赌一把。”
“小姐,快上马。”庆梅成功地击倒了那两个侍卫,但也惊动了其他人。王帐那边响了起来。
“碧玉,抓紧了。”七金不顾裙摆被血染红,翻身上马。“踏燕,看你的了。”那马也颇为通灵,不用她使马鞭,嘶叫着,扬蹄,以敌万钧之势向着南方奔跑,一路冲过围上来的胡人卫兵,抑首腾飞出老远。
“金鑫鑫,你给我回来。”风中传来哈苏王子惊怒羞恨的大喊。
两匹俊马依旧不顾一切地向着南方奔去,头也不回。
一支弓箭搭上弦,拉满,瞄准。
“不要,不要!”哈苏王子慌乱按住王姐的臂膀。“不要杀她。”
“她如此羞辱你,你还护着她?!”
“求你不要杀她。我好不容易才再遇到她。”
“此人不除,必是大患。”
“她是我的,是我们胡族的,我发誓。”
“庆梅,我们已经逃出来了吗?”七金已经虚弱不堪,倒在碧玉怀里。凛冽的寒风冻得她直哆嗦。
“是的,小姐。”庆梅翻身下马,扶下她。“我们得找家客栈,找个大夫。”
“不行,他们定派了人挨家挨户地查。我们又是中原人。一眼就能认出。”
“可你流血过多。”
“你来包扎。还有不能一直向南走官道,也不能走小路。要绕道从南海进中原。可能要两个月才能回到陵州。”
“你撑得住吗?”
“可以,为了孩子我也得撑住。到了南海可以想办法联络上冷宫。她们会送我们回去。”
“是。”庆梅抱着她翻身上马。一路急奔,碧玉已经精疲力尽,接下来的路由她护着。
第22章 冷宫
南海,在中原的最南端,素有天之涯地之角之称。即使在大半个中原已是冰天雪地时,那儿却温暖如春,一副神仙佳境。
“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极冷的讽语在七金耳边响起。她睁开眼,一身雪衣的冷傲女子立在床前。“你的高贵优雅、淡定自若哪去了?”她淡色冷眸让人不敢正视。
“你来了。”七金撑起身,“我的伤怎么样?”
“原来你还是怕死。”哼了一声,“死不了。”
“那孩子呢?”
“你的孩子阎王敢收?!”
她松呼口气,“好久不见,寿。”
“是好久,久到我以为你在进棺材前不会再见到你。”
“呵呵,她好吗?”
“有我照顾,很好。”
“你怎么亲自来了,放心她一人在冷宫?”
“我不是特地来看你的。正好有事到南海。”说着冷言冷语,寿从袖里掏了一粒药丸,递给她。
知这是救命的极品,她笑着接过,吞下。“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天已经黑了。”
“你要上来睡吗?”寿极怕冷,体质又属阴寒。夜里喜欢搂着温暖的身体入睡。
“你的身子太瘦小,不够暖。”寿转身走向门边。“我已经有人了。”
“那东方小姐的未婚夫?”
“他?还不够格!”
门开了,七金瞧见一个身着织锦水纹蓝衣,外套黑色披风的侧影。那人优雅地走到寿面前,解下披风披上她的肩,她没有拒绝,那人再靠近,双手伸进披风,在她身后交握。两人紧紧相拥。确切地说,是他拥住寿,寿没推开,也没回应。
这人是谁?哪家的公子?他怕是逃不过失心又伤心的结局了。寿不会爱上任何人,她在乎的只有那个深处冷宫的女子。她会为了那个女子,抛弃一切,不惜毁灭世界,只要‘她’想。
冷宫的药果然是疗伤圣品,不过三日,伤口已结痂。七金已能活动自如。“今天就起身回陵州。”
“我已经派人通知金家。”寿转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她?”
“等孩子出生吧。”
“少了你和梦,她更孤独了。”
“梦还未回去?!”
“她有意让梦出宫体味世间的百味。”
“梦……”
“她作了郝家的上门媳妇。改姓郝。”
“郝梦?不错呀。”比之前那个姓好多了。“福呢?”
“福已经失踪很久了。”
“什么?你找不到她?”
“不是找不到,是没找。”寿淡淡地回眸,“找她作什么?”
“……”
“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庆梅和碧玉候在门外,她们对寿很是好奇,又很警惕。
“我走了。”七金起身出门。
寿没有送她,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寿会帮她,只因那个人有那么点在乎她吧。七金和一位身有异香的男子擦身而过。这人风姿不俗、眉眼倨傲、隐有一股媚意。好似昨天那人。
男子进屋走到寿面前,“我要跟你走。”刻意放低的姿态,想是不习惯向人低头,不甘心抛掉仅剩的一点点自尊。
“去哪儿?”面对如此有情人,冷冷的神色没一点暖意。
“你去哪儿,就去哪儿。”
“哦?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是让人跟踪我吗?”
“我,我只是……我不在乎你是谁。”
“……冷宫里比你出众的男人多的是,我不需要你。”
“难道你对我一点儿心也没有?这么些日子,你到暗香楼只找我,难道只是一时新鲜?”
“梅公子,你认为我对你有心?”一声冷笑,“你没听世人怎么说我?无情无义,邪门歪道的妖女。”原来是中原三大名倌中,南海暗香楼的梅公子。那个自傲得即使千金也难博一笑的梅公子。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黯然神伤的自嘲,让七金不忍听下去,匆匆下楼。
越向北,越是寒冷,七金缩在马车内不透一点儿风,怕着凉对孩子有影响。“庆梅,还有几日?”
“少则五日,多则七日。”
“以最快的速度。”
“太颠簸,我怕对小主子不利。”
“好吧。”她躺上软榻,闭上眼。孩子有五个月了。她本身子纤细,加上冬衣一层又一层,现在不甚明显。听说有些孕妇到了五六个月,肚子就急速膨胀,大到令身子吃不消。“孩子,看到娘保你的份上,不要太折腾娘呀。否则你爹就不疼你了。要知道,在他心里,我可是占第一位的。”
第23章 久别胜新婚
马车在众人的引颈期盼下终于了眼前。老夫人已是泪眼滂沱,全身哆嗦。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庆梅跳下马车,掀起帘子。一张小脸探了出来,苍白的脸色映得她在风中若隐若现的朱沙痣更是艳丽。
“娘子。”怀玉也顾不上什么礼数规矩,向她奔去。
“夫君。”瞧见他,七金眼眸温暖起来,脸上有了些红晕。庆梅还未来得及扶她下车,怀玉已一把将她搂住,紧紧不放。“娘子,我好想你。好想。”脸埋进她颈间摩挲,眷恋不已。
“夫君,轻点,轻点。”七金不得不伸手推他。
“怎么了?”怀玉惊诧,心里一颤,就要收回手,却被她握住,十指相缠。“你抱这么紧,我是很高兴。孩子可受不了。”
“孩,孩子?!”他以为听错了,七金笑着点点头。整个人傻了,脸上神色不定。她出门四个月,回来就告诉他有了孩子。难道……郭瑾?胡族王子?
见他猜疑,七金横眼瞪他,狠狠掐他肩膀,“你敢怀疑?”
见她恼怒,怀玉笑开怀,她不会骗他。“我们的孩子?!”天,这个喜讯,他盼了好久,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他想大叫,想抱起她欢呼,立即又想到她是孕妇,小心翼翼地护着。“哈哈哈,我们的孩子!”
“傻瓜。”七金笑得很是甜蜜,再次想有个孩子还是不错的。
得知这个天大的喜讯,七金立即被安排卧榻休息。大夫诊了脉,说是虽有劳神累骨,总的来看还是健康平稳。老夫人喜滋滋地让人打赏。“七金呀,你可得多休息,其他事有你娘她们呢。不要操心,安心养胎。”
“是,老祖宗。”七金靠着软榻,右手还握在怀玉的手里。碧玉端来参汤,她皱了皱眉,不太情愿。
“喝吧。”怀玉接过碗,轻轻吹着,用调羹喂她。她皱着眉,还是一口一口咽下。
瞧这怀景,老夫人笑呵呵,“大伙都散了吧,让他们小两口单独聊聊。这么久不见,指不定多少知心话呢。”其他人哄笑着出了门。
碗见了底,怀玉放到一旁,回身坐到床沿,仍是一脸欣喜。
“上来吧。”七金拍了拍身旁。
怀玉见没人了,脱了鞋,爬上床,将她揽在怀里。“是沉了不少。”他掂量掂量她身子。
“孩子都五个月了啦。”
“开始还没看出来呢。”他好笑地看向她在锦被内微微凸起的腹部。
七金拉他手伸进锦被,抚上肚子。
“已经挺明显的了。”怀玉翻身覆上,往锦被内缩了缩。
“你干什么?”
“我听听有没有动静。”他整个人埋在锦被里,侧耳贴上她肚子。
“哈哈,还早着呢。”七金拉他出来。
怀玉躺在她身侧,“娘子,我们有四个月没见了呢。我从没觉得日子过得这么慢。一天一天数着,一天比一天揪心。”
“嗯。”七金侧头吻上他唇角,“你生我气吗?”她问的是她去见郭瑾的事。
“那你放下了吗?”这个他很是在意。
“放下了。”
“那我不生气了。”他轻笑,“以后你只准想我。我给你的玉呢?”
“我随身戴着呢。”七金解开领子,掏出用丝线穿着挂在脖子上的玉石。
轻轻吻上她握着玉石的纤纤玉指,脸贴上那温热的玉石。眼睛却盯着她敞开衣领的胸口。“娘子。”湿热的唇贴上她胸口,吸吮,印上一个吻印。
“嗯。”她挺了挺胸,轻哼。
“可以吗?”他压抑着欲望,“孩子?”
“没事。”七金攀上他颈项,用玉峰摩挲他。“小心点就好。”
怀玉伸手抚进她衣内。她浑身一哆嗦,“你好敏感。”
七金急切地脱去他衣衫,“夫君,我要你。”
“我也要你。”撑手在她身侧,难耐地贴上火热的身子。
喘着气,怀玉怜爱地吻着她裸露的玉肩。“娘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吞吞吐吐,“那胡族王子……”
“那混帐!”七金瞪他,“你怀疑我跟他?如果有呢?”
“我,”他呼吸一窒,“你是金家的少主,有十个八个夫君、侍郎也不为过。”
“那你的感受呢?”
“我能怎么样?”怀玉苦笑,“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好。我会试着去接受,去忍让。哪怕那会让我心如刀割。”
“啪!”七金突然起身给了他一巴掌,虽说没用多大劲。怀玉还是吓呆了。
“接受什么?忍让什么?谁说我有了别人?你这个家伙!难道就不会争取一下?留住我?什么自卑自怜通通抛一边去。你只要抓紧我,不要放手。”
“好。”挨了这一巴掌,怀玉反而笑得很是欣喜、感动。“那你是我的。我的。”
“还有那该死的什么王子,不要提他。他差点要我的命!”
“什么?”听见这话,怀玉惊起身,自冒冷汗。
“喏。”七金指了指后背,“看见没,被箭射的。”
这时,怀玉才惊见她后背肩胛处一块淡淡的伤痕。“他用箭射你?!”握紧拳头,青筋暴露,满眼杀气。
“八成是。我再见到他,非射他个马蜂窝不可。”
“你有没有事?还疼吗?”
“还好及时逃脱。”七金捧着他又是心疼又是暴怒的脸,“你认为还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
“不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毫不迟疑的回答。
“那你认为还有人比你更爱我?”
“不可能。”很坚定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让,让给一个不够爱我的人?谁能给,你不能给我的幸福?”
“不,我能给你幸福。能。我不让了。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谁也不能抢。”
“玉郎,我们相爱,就要相守,好吗?”
“好。”
七金睁开眼,透过红帐,瞧见满室的阳光。难得的好天气呀。伸了伸懒腰,起身下床。
“等等。”正在摆弄花瓶里几株梅花的怀玉听见响动,忙回身拦她。“慢点慢点。”
“瞎担心什么呢。”七金笑笑,由他扶着踏下地。怀玉替她穿上衣裳,裹上厚厚的冬衣。
“太多了。”
“外面冷着呢。”他蹲身替她套上绣鞋,“不要嫌麻烦,冻着了可不是好玩的。”
“知道啦。”
“饿了吧?”
“嗯。”
“饭菜都暖着呢,先洗洗脸,我让碧玉摆上碗筷。”
“好。清淡些吧,最近胃口不太好。”
“胃口不好?昨天怎不说,让大夫开几付开胃的药呀。”
“现在不能随意吃药。忍忍就好了,孕妇都这样。”
“那你想吃点什么?”
“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菜。”
“那多备几样。”
“好。你吃过了吗?”
“嗯。”
半柱香时间,已备上一桌的美食。怀玉替她盛点汤,“先暖暖胃。”
“好。”是虾米海带汤,很是清爽鲜香。七金喝上好几口,才动筷挟菜。
“尝尝这水点豆腐,很清淡的。”怀玉替她盛到碟子里。
“我自己来吧。”
“不碍事。”他笑笑,能这样看她吃饭,心里也暖暖的。
“玉郎,你的信呢?”
“什么信?”
“让你写的回信。”
“这……我没写。”
“没写?我不信。唉呀,害什么羞,拿来看看。”
“能不能不看。”他一张脸已是发热。
“嘿嘿,不行。”
“那吃完饭再看?”
“躲得初一,躲不了十五。快拿来。”
怀玉慢吞吞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叠纸。“你,你慢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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