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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岂敢把我弃:王爷恋上下堂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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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娘微微一笑,便款款上楼去了。


    “不,她说谎,香粉的味道怎么敌得过库房里面陈旧画纸的发霉味道,这香粉味道明明是她方才沾上去的——这么说,她在我们 
下楼之前就查看过这柳翰手里的纸张。”大厅边厢,眉儿蹲坐在一边自言自语,她现在已经有了些许计较,只是还不明白为何柳翰会 
明明有留下dyingmessage的机会而放过。




dying message1

慢着……留下讯息……柔娘翻看纸张……翻看……讯息……白纸!

    “我明白了!”眉儿倏然站起,眼中闪过一抹锐光。

    巫灵灵正巧走过来贴着眉儿道:“眉儿姐,奇了怪了,之前大家一致认定柳翰头上的伤口是自己摔在地上造成的,却在库房的角 
落里发现了一只铁锹,铁锹上有柳翰的血迹,和他的伤口一切均符合。”

    “那岂不是又要认定为谋害了?”眉儿淡淡一笑,“柳翰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是啊。”巫灵灵挠着脑袋怎么也想不透,“但是捕头他们也一致验明了,那铁锹极其沉重,一个女子是无法举动的,因此柔娘 
的嫌疑也可以排除,现在大人是说柳翰说不定有同党,那同党将他重击一记就跑掉了,并且紧锁大门让柳翰最终窒息而死。现在正在 
全力追查那同党呢。”

    “根本就没有什么同党。”眉儿冷笑,“灵灵,你看了柳翰头上的伤口,你觉得如何?”

    “这个,我不是仵作,也不是很懂得看啦。”巫灵灵挠了挠头,“只是我根据发散‘心蛊’来判断,这铁锹和伤口上没有第二个 
人的气息……”

    眉儿点头道:“是的,可是你为何不向他们说明?”

    巫灵灵颓丧地摊摊手道:“我说了他们也不信啊,若是没有同党,这重击又不可能是那么娇弱的柔娘造成的,难不成是柳翰自己 
撞的?他脑袋有毛病啊……”

    眉儿冷冷一笑,淡淡道:“正是他自己撞上去的,他这一着也真是费尽心思啊。”

    “啊?”巫灵灵伸伸舌头,大惑不解,“那柳翰脑袋真的有毛病?难道他是个白痴,活得不耐烦了,要把自己的头向那铁锹上面 
撞?”

    眉儿笑了笑,先不回答灵灵这个问题,展颜道:“灵灵,你说那铁锹一般男人才举得动是吧?那若是柳翰有偷盗的同党,为何不 
干脆一锹把他敲死了?若是慢慢地等到他窒息而死,万一中途有人进来发现了他把他救活,那不是所有计划都败露了?”




dying message2

巫灵灵想了想:“那也许是因为逃跑的急,来不及吧……”

    眉儿又淡淡道:“好,这个且不说,若是你在一间肯定不会打开的密室中,随时都要窒息而死,而你又知道是有人害你变成这样 
的,你会怎么提醒之后发现自己的人——自己不是意外,而是谋杀而死?”

    巫灵灵转了转眼珠:“那我也许会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至少是一种提示——啊!”

    眉儿看见巫灵灵的黑眼珠中放射出亮光,笑了笑:“你也想明白了吧?柳翰当时被人关在密室里面,渐渐就要窒息,在这种关头 
他忽然想到自己窒息而死后很可能被官差当做是偷盗意外,因此想出了两个办法来提示——他的dyingmessage!”

    灵灵讶然道:“甚么带什么鸡?姐姐你说话我越来越不懂了!”

    眉儿才想起自己这当侦探的瘾一发作就没完,连英文都不小心说上了,赶忙笑了笑:“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他留下他的讯息— 
—第一件就是他必须在自己身上造成一个伤痕,令仵作勘验后怀疑是有人造成的他杀,而非意外。可惜他在一片黑暗之中摸来摸去这 
库房里没有其他重物,只有一只铁锹,他只得以铁锹在自己头上敲了一记,又不敢太重,因此伤痕并没有到达致命程度——可惜我们 
的捕快老爷太武断,一见伤口在后脑便认定是摔倒所致,柳翰的一片心血真是白费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铁锹上面并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巫灵灵睁大眼睛恍然大悟。

    眉儿叹口气想,在古代没有精密仪器,不然验个指纹就搞定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用蛊术……囧……

    “那第二个讯息呢?”巫灵灵越来越崇拜眉儿了,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看着眉儿,“眉儿姐姐,你真厉害!”

    “第二个信息,就是这张白纸。”眉儿捏着那张被柳翰揉成一团,却只字未写的白纸,声音清亮有力,面颊上亦是散发出圣洁的 
光辉。


——米有评论,好寂寞,难道大家不爱看侦探么。。




美丽的犯人1

眉儿道:“柳翰在窒息之前想到写下欲谋害他之人的名字,因而翻箱倒柜摸到了许多支笔,他将笔和纸攥在手中很久,却思来想去一 
个字也没有写!你可知道为何他一个字也不写么——柔娘姐姐?”

    巫灵灵一惊,一回头,果然发现美丽娇弱的柔娘正无声无息地站在帷帘的后方,长发被风掠起,如一个悲伤的幽灵!

    她是甚么时候站在这里的?灵灵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忍不住有些寒毛直竖,却看见眉儿一点也不惧怕,目光炯炯地直视柔娘,两 
个美丽的女子在空中目光好似发出“砰啪”一声激烈的碰撞!

    然而柔娘的目光渐渐软弱下来,眉儿的目光却是愈加坚定,终于柔娘垂下螓首,微微地叹息了一声道:“我想知道,你说吧。”

    “其实我一开始也很不解,但后来我闻到这张看似空白的纸张上的香粉味道,便知道你肯定看过这张纸——”眉儿道。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柔娘尖声打断。

    “对,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令我想到了:为何柳翰明明握着笔在手上却没有写下谋害他的人的名字,并不是他不敢,或者他 
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心中清楚得很,若是在这张纸上留下谋害他之人的名字,必会被那人发现然后除掉……所以 
,合理的推论就是——柳翰很清楚,第一个发现他尸首的人,就是那个要害他的人——柔娘姐姐,就是你!”

    柔娘俏脸变色,银牙紧咬,全身颤抖,倒退一步,声音好似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你太能瞎扯了——我都说了,我不认识这个 
人——”

    “你真的不认识么?”眉儿扬起眉,“那你来看看这幅画罢!”

    柔娘颤抖地看着眉儿拿出一张精致的柳树黄莺图,眼神捉摸不定:“这是我的画,怎么了?”

    “不,这幅画不是你的,而是柳翰他送给你的。”眉儿将画纸展开对着烛火,黄莺的身躯中,一个朱红色的“翰”字历历可辨!




美丽的犯人2

“这幅画画的是柳树吧,再加上这个字……还需要我说么?”

    柔娘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在地上,尖声叫道:“那是他的错,不是我的!是他自己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承诺,不愿意娶我为 
妻,而要跟那个粗俗丑陋的女人在一起——她哪里比得上我?哈哈……这太可笑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哈哈……他要来 
招惹我,却又不愿意娶我……他就必须死……必须死……我得不到他,谁也别想得到……”

    眉儿叹了口气,柔柔对她道:“原本就不应该去招惹一个有妻小的男子啊,你生得这么美,配得上更好的人。”

    在现代,小三是人人喊打的,这样的一个女子,缘何要去做一个那样男子的小三?看他挑妻子的眼光就知道此人品味不会高到哪 
里去,为什么……

    “这世道谁不是三妻四妾的,凭什么?凭什么?”柔娘美丽的面颊有些扭曲,“不过你也不用对我说教,我早就决定了,他死了 
我也不会活的,我这就来了……我们说过,生生死死都在一起,生不能做他的人,死总是可以——”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就狠狠地朝 
大厅边缘巨大的镶铜大柱子撞去!

    眉儿心一紧,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身形急闪,整个身躯周围漾出一圈一圈柔和闪耀的蓝色光波,光波向外延伸,生生将柔娘的 
身子拉了回来!

    这个时刻,她忘记了自己不能使用超能力的禁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死。

    为情所困已经够可怜了,她不能再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

    “眉儿姐,你……”灵灵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眉儿使用超能力,又看她施法之后面色雪白,身躯缓缓坠落,心中大感不妙。

    “啊啊啊啊,妖女!!!!”正在灵灵刚将眉儿一把拖住之时,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赶了过来……

    眉儿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恍若在空中飘浮,似乎看见很多很多的萤火虫,飞得好高好远,怎么也捉不到……




萧榭被软禁1

耳边灵灵的呼唤声越来越小:“眉儿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

    冰封的密室中,男子浑身被冰蓝色的光波包围,面颊呈现出一种晶莹冰块的颜色,却是毫无表情。


    即使如此,他的眉头还是明显地一跳,面上忽然呈现出一种痛苦至极的抽动,唇边吃力地喃喃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她……她 
有危险……”


    “尊主还在担心你那位侍妾的安危么?”冰台之上坐着位银发老人,黑色纱幕在他面前飘动着,显出一派神秘气氛,“果然是惜 
花怜玉,重情重义之人——你只要吩咐一声,我立即派人去保护她。”


    “你休想,我不会与你合作的。”那男子俊美无比,凤眼长睫,深黑眼瞳似乎一个无底的漩涡,漩涡底盛开翩翩墨莲。


    他自然是萧榭——只是,他怎么忽然被禁闭在了一间冰窟中?


    话要说回那一日——参见过图坦国皇帝罗纳之后,更准确地说是拒绝了和碧芙公主的婚事以后,萧榭就发觉了不对劲。


    他被安排在一间通体白色的房间中,这一夜他或许是累了,睡得格外的沉,鼻端笼罩着一股很奇异的香气——一觉醒来后便发现 
自己所在的哪里是一间房间,而是一座冰窟!


    自己被一种邪异的蓝色光波固定在了冰台上,任他如何使出浑身内力都挣扎不出这蓝色的光。


    很快门被推开了,进来的灰衣银发黑纱,正是那位神秘的大祭司。


    “你为何将我软禁在这里?”他内心极度愤慨,却不动声色——这位大祭司老早就在针对他,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一种威 
胁。


    “不要说‘软禁’这么难听的字嘛。”大祭司磔磔笑道,“本祭司不过是请尊主殿下来此一叙,融洽感情而已,你看这里通体清 
凉,比起外面的烈烈夏日不是好得多么。”


    萧榭冷笑道:“你这鬼鬼祟祟之人,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还有脸说什么融洽感情,本尊主最看不起你这样的小人。”




萧榭被软禁2

大祭司丝毫不动怒,他早已是处变不惊,就算泰山崩于眼前亦不会有丝毫惊动——与他这样成精之人相比,萧榭实在是太嫩了。


    他在想些什么,自己无比清楚。


    他的软肋,他的七寸,大祭司甚么都知道。


    就好似那一次在雪山上,自己只不过使出了区区几个幻影,他就整个跌落山崖。


    他原本以为萧榭必死无疑的……不过幸好自己还留了一手,为了以防他万一逃脱生天,自己以幻术消除了他全部的记忆。


    是的,萧榭的记忆并不是自然丧失——否则,又怎会如此难以恢复?


    只是现在大祭司并不想杀他了,或者说,除了杀他,他还有更好的计划。


    甚么都可以慢慢来……大祭司嘴角浮现出一个踌躇满志的笑容,他已经等待了二十年,不在乎再等得更久一点。


    萧榭见他不动声色,怒道:“你若是再不放了本尊主,等本尊主的七十二神使找过来,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在萧榭进宫之前就料到可能会生变,是以特意挑选了七十二名身手不凡的下属精密训练过阵法,以防万一,称为七十二神使。


    大祭司淡淡一笑:“你想知道自己现在在甚么地方么?”


    萧榭挑眉道:“我不是在拉加尔的皇宫中?”


    大祭司酣畅淋漓地笑了,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这里不是拉加尔,这里是——洛迦山的山腹之中!积雪终年不化,雄 
鹰也飞不过的山峰洛迦山!”


    “你……原来这里是你的老巢。”萧榭冷笑,心中忽然有甚么一闪而过——咦?为何自己好像觉得曾经来过洛迦雪山?而且,还 
曾经在这山上……与这大祭司交锋?


    他再思考,又是一片空茫。


    “是的,尊主您说对了,这里的确是本祭司的老巢……”大祭司笑得锋利,“尊主您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你唯一的选择1

“本尊主是皇上的贵宾,你竟敢劫持本尊主,到底想干什么?”萧榭终于感觉到背后一片冷汗。

    “皇上,现在皇上什么都听我的,皇上想要修炼不老之身,早就对一切政务没有任何兴趣。”大祭司呵呵笑着,“尊主大人,神 
女是被大铎狗皇帝杀死的,你为何不愿意去报仇,可算不孝?”

    “这是我自己的事,何况娘亲究竟是为何而死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萧榭淡淡回答——是的,一想到母亲是被大铎皇帝害死,他 
心中就浮起阵阵愤怒,确实有过要横刀立马杀过去为母报仇的念头,然而那个困惑已久的疑问依旧缠绕着他——自己的父亲,究竟是 
谁?

    他心中做出了决定,只要一逃脱此地,立即就去找上次那个年轻人,问问自己究竟是什么来历!

    “你想跑?也要跑得出去才行啊。”大祭司蹙着眉轻叹一声,“这里是多少丈厚的山腹之中,只有一条通道——机关就掌握在本 
祭司的手中,若是想使用蛮力轰开,只怕会让老身和尊主殿下您——玉,石,俱,焚!到时候,尊主您心爱的那位侍妾只能看见一团 
灰!”

    萧榭的眉头狠狠跳动,终于咬下牙关:“你究竟和大铎庆德皇帝有何仇怨?为了对付他要扯上本尊主?大祭司,你精心谋划,又 
有如此法术,何愁对付不了他,而要让本尊主去杀他?难道……”

    虽然戴着面纱,萧榭依然察觉到大祭司面颊上肌肉的抽动。

    他料到,自己说对了。

    这个神秘的,不知道从何方来的大祭司和大铎的庆德皇帝,确实有深仇大恨!

    大祭司的身子摇动了片刻,终是收敛了心神,咬牙切齿道:“尊主殿下,若是你坚持不去找那狗皇帝报仇雪恨,就只有一个选择 
了。”

    “甚么?”萧榭虽然知道这大祭司定然不会有甚么好提议,然而还是想要探听一下他的真实意图。

    “娶碧芙公主为妻。”大祭司字字句句,清晰无比地道。




你唯一的选择2

“娶碧芙公主为妻。”大祭司字字句句,清晰无比地道。


    “若我不答应呢?”萧榭攥紧了拳头,似乎想从那蓝色光芒中间逃脱,可惜那光芒比最坚韧的绳子还要难以挣脱,他完全撼动不 
了。


    “你没资格不答应。”大祭司冷笑,“因为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为何?”萧榭在大祭司的眼神中看到一缕刺骨的寒意。


    话音刚落,萧榭便看见大祭司的袖一拂,从指尖似乎放射出点点绿色荧光,朝着萧榭直袭而去!


    这绿色荧光可不是一般的蛊虫,乃是大祭司这十年来苦练的——心蛊最高层:第九层。


    这蛊虫可以直钻进一个人的中枢,控制他的一举一动,令宿主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从古至今,这样的蛊虫只记载在《蛊经》 
之中,连历任神女和十方谷主人都未曾达到过……


    然而,以他这样一个异国之人竟然能参透第九层心蛊蛊虫的秘密,真是令人一想起来便激动莫名之事!


    蛊虫闪着阴灵一般的绿光,渐渐地透过他的皮肤和发丝,悄悄地潜入了他的血脉之中……


    而萧榭的眼神,也慢慢地起了变化。


    此前他的眼神坚毅深邃若黑曜石,却好似被什么腐蚀了一般,慢慢地,慢慢地蒙上了一层白雾。


    大祭司得意地弯了弯嘴角,明白心蛊蛊虫起了作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闻天!你等着吧!!!二十年,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你也终有这样的一天!!!你最宝爱的 
儿子,从此性命就在我的手中!!”大祭司狂笑不已,声如枭鸣。冰室中倏然刮过一阵夹杂着淡蓝冰渣子的飓风,飓风掠起两人的衣 
裾,卷起大祭司银色的发,卷起他的黑色面纱——风中,展现出一张残破的脸,令人感觉到十分可怖:这张脸上横亘了一道长长的疤 
痕,几乎将脸划成两半!




大祭司的真面目

然而,若是忽略那道伤痕的话,这张脸可以说是相当俊美的,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却依旧能够看得出当日的风华,深邃上挑眼梢的眼 
睛,挺直的鼻梁,刀劈斧削一般的轮廓……细细看去,竟然跟庆德皇帝,有几分相似!


    只是庆德皇帝是温厚端凝的气场,这位大祭司却带着浓重的怨恨杀伐之气!


    萧榭怔怔地立在那道越来越强的蓝色光幕中,眼珠却细微地动了动,然而大祭司正在狂放之际,并不曾察觉。


    “参见公主殿下。”


    一间相当豪华的内室中。


    屋角银白点朱流霞玉盏中透出甜腻香氛,朱红嵌紫的华丽帷帐层层飘动,中间八宝攒珠的软榻上端坐着一位女子,正是碧芙。


    碧芙满头珠翠,额前佩着一块巨大的紫水晶,与她的蓝紫色眼睛相映成辉,端的是美丽无伦。


    大祭司若幽灵一般站在门口,他已经恢复了平静情绪,黑纱亦是牢牢地挡住了面颊。


    侍女恭恭敬敬地引得他进来,碧芙欣喜地站起身道:“尊主答应了么?”


    大祭司行礼道:“恭喜碧芙公主,尊主已经同意与公主殿下共结连理了!”


    碧芙红晕满颊,晶莹剔透的眼睛中闪烁出点点光晕,好似阳光照射在湖心,原本冷漠高贵的表情也被娇羞欣喜取代:“真的?”


    大祭司点头道:“请公主放心,这一次尊主殿下绝对不会逃掉了。本祭司老早就觉得尊主殿下英明神武,和公主正是天生一对。 



    碧芙听了更为欣喜,朱唇微微颤动:“那……那本宫要多谢大祭司帮忙了,此恩真是无以言报啊!”


    大祭司心中暗笑:这个女人原本精明无比,此时却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弱智。


    他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恭谨无比的模样:“我与公主这样深的交情,何必言谢?有一天自会需要公主帮忙的。”


————今天更了好多。。。好累。。。




同意成婚?

碧芙大笑道:“没有关系,本宫的九万定北军,祭司大人随时都可以使用。”

    大祭司心中一喜——他之所以要与碧芙结盟,为的就是她属下的九万定北军!

    碧芙乃是上一任图坦国皇帝罗蒙的唯一爱女,十五岁起罗蒙就划给了她九万军队——之后虽然在自己的协助下罗纳推翻了罗蒙的 
政权,这九万军队却始终在碧芙的手中,这也就是为何罗纳依旧对碧芙深有忌惮的原因了。

    不然,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太谢谢公主了。”大祭司含着笑意——有了这九万军队,他不愁大事不成!

    “不用谢,只是……”碧芙蹙了蹙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怎么?”

    “在我与尊主成亲之后,再将令牌交给大祭司,这样可好?对大家都稳妥。”碧芙轻笑道,眼中充满算计。

    大祭司心中暗骂这女人还是不忘记随时要挟自己,却表面装作一副通情达理的恭顺模样:“那是自然,公主你放心,尊主他不会 
改变主意的。”

    “但愿如此。”碧芙笑得好似一朵盛放的玫瑰花,“祭司大人,我现在能见见尊主么?”

    大祭司沉吟道:“可以。”

    未几,萧榭缓缓地走了进来,他面孔依旧英俊魅惑,只是不见了那种倨傲的神情,而是变得温文有礼,眼中的锐芒也已不见。

    碧芙已是许久不曾见过他,这次见面又已得到了他的许婚,一颗芳心不住跳动。

    “参见公主殿下。”萧榭柔声道,看在碧芙的眼中更是心花怒放。

    “尊主大人,许久不见,怎么好像瘦了呢?”她款款步下高台,伸出白皙若羊脂玉的手,若有若无地在他手掌上轻轻一划。

    萧榭依旧保持着温文有礼迷死人的微笑,淡淡道:“因为不见公主啊。”

    碧芙听闻果然大喜,她等待这句话已经等了太久,如今听到反而疑幻亦真,不敢相信。




碧芙的自尊1

“尊主这样说,本宫就不敢当了。”她娇羞地看着他,嫣然一笑。他还是那么英俊,散发着光芒如同神祗,是她——堂堂的碧芙公主 
唯一看上的男人。

    萧榭笑了笑,也不说话,一双眼睛似水温柔,碧芙登时觉得自己的身躯变得绵软无比,似乎整个变作牛乳,融化在了他的眼神中 


    甚么公主的尊贵名号,甚么九万大军,她全部都可以不要了,只要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接纳她,看着他她就感觉到万分幸福和满足 


    “尊主……”她情不自禁地抬起眼睫毛,喃喃呼唤他。

    “嗯?”他抬起眉,目光如水,莲花缓缓盛开。

    “你那个贱民侍妾,怎么办?”碧芙陶醉了良久之后,还算没有丧失全部的神智,忽然想起那个她恨之入骨的女人——通常,一 
个女人爱上的男人若是爱了另一个女人,她非但不会恨那个男子反而会更爱他,只会认为是那个女人狐媚勾引了他而已。

    女人和女人的战争,虽说没有硝烟,却从来就是世上最激烈和血腥的战争。

    “原来你在担心她啊,公主。”萧榭似乎很好笑地弯了弯嘴角,将目光投向窗外的一洗碧空:“你与她身份悬殊,相差就好似天 
跟地,你同她生气,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碧芙眉尖一蹙——她原本是个眼睛中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女人,何况那女人上回不但伤了自己的爱将还令得自己功力大减,几乎是 
挫骨扬灰也不能抹杀她的恨意!

    然而听自己心上人的意思,似乎并不准备将她休弃,她如何能够接受这个事实?难道要与那个贱女人共事一夫?她高傲的自尊不 
能接受!

    “可是尊主殿下,碧芙愿以全心全意待你,按照中原的话来说就是‘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却为何尊主心中还想着其他的 
女子,这叫碧芙如何自处?”她俏脸发白,一边自己高傲的自尊受到了摧毁性的打击而愤慨,一边却又惴惴不安——这个男子,这个 
她放在心上那么久的男人,她几乎愿意跪下来承接他的爱情,她很怕自己的自尊会令他再度决绝离去……




碧芙的自尊2

—这个男子,这个她放在心上那么久的男人,她几乎愿意跪下来承接他的爱情,她很怕自己的自尊会令他再度决绝离去……

    在这样的煎熬下,碧芙头上的紫水晶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忐忑不安,放射出莹幻的光芒。

    萧榭的眼底似乎也有光芒流转……许久之后他淡淡道:“公主这样的估计也有道理。我那侍妾也不过是平民女子,实在有辱公主 
的高贵名誉——这样吧,就在我们大婚之前,我便会与她了结此事,公主无须担心,本尊主不会给公主一个有辱名誉的身份的。”

    “真的么……尊主,你真的愿意为了我……与她了结?”碧芙第一次有如此狂喜的心情,她的手指尖在颤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的心情,满心缱绻,直直冲上来搂住萧榭的脖颈。

    她多少次都想拥抱他,这个令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她的每一根发丝和神经都在呼唤着他——而今,终于成真。

    他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似乎有些抗拒,然而最终软柔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抱了抱她。

    她心中仿若焰火燃到天际,欢喜无限。

    她绷紧了全身,似乎要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著他,扎根到他血液中,永远也不放他走。

    这个男人……终于属于我……

    终于属于我……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就在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倏然在二人身边响起:“尊主,时间到了,该走了。”

    碧芙很不快地抬起头来,见是大祭司,挑眉道:“大祭司……甚么时间到了?”

    “尊主前阵子受了伤,每日晚间必须要运气调养,现在已是夜幕降临,本祭司必须要带尊主去冰室之中调养了,公主抱歉。”大 
祭司微微一躬身,便带着萧榭转身离去。

    碧芙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被打断的不快,却还是被欢喜战栗着,他就要属于她了……这无疑是她从小到大,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冰室之中。

    大祭司与萧榭面对面盘腿坐下,大祭司右手二指并拢点了萧榭几处大穴,感觉到蛊虫的冰寒之气缓缓散发出来,嘴角微弯:“尊 
主,今天很听话,希望以后也这样。”




萧钧天1

“本尊主一向最遵从大祭司的命令。”走出碧芙的房间以后,萧榭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僵硬,温柔的笑容也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 
几乎一片空白的表情,似乎三岁孩童,什么都要听父母的指挥。

    这正是被心蛊蛊虫控制的最直接反应——宿主本身不再有任何意识,只能机械遵从着施蛊者所下的命令!

    方才见碧芙之前,大祭司自然与萧榭“演练”了许多遍,原本大祭司还很害怕碧芙会察觉一些端倪,却发现那个被爱情蒙晕了头 
脑的笨女人只是沉醉在这个事实上只是一具躯壳的男人的柔情缱绻里,完全看不出他的不正常。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大祭司几乎要狂笑出声——有了碧芙的九万军队……他很快就能彻底地夺取图坦王朝的政权!

    到那个时候,就可以公然出兵挑战萧闻天!

    皇弟,你等着吧——血债必然血偿!!

    我萧钧天所蒙受的一切冤屈,我的妻子,儿子,以及母妃,这些血债……你一个人,能不能还得清?

    记得那个时候的烈火烧红了半边天,火焰仿佛恶魔在狞笑,吞没了一切,一切……只给他留下这一条,永生永世不能毁去的疤痕 


    大祭司——萧钧天抚摸着自己面上那一道几乎深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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