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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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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幕茗此时正把琴收起,给了红云,红云抱起琴,主仆两人正欲往下走,不想正碰到来给赵离送行的冯嫣如。

冯嫣如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刚才哭过,旁边左手边扶着她的是个面生的小丫鬟,右手边跟着的是赵夫人。

穆幕茗现在虽然品级比赵夫人大,但是她毕竟是长辈,遂恭敬的给赵夫人行了礼,赵夫人见穆幕茗对对自己尊敬有加,就朝着她赞赏的点了点头。冯嫣如抹完眼上的泪水,一耸一耸地说道:"穆姐姐,你是来给元帅送行的吧"

穆墓茗点头说是。

赵夫人叮嘱了一句小心身子,就带着其它的几个丫鬟坐着马车回府了。留下穆幕茗和冯嫣如两人说着体己话。

穆幕茗见冯嫣然身子丰盈了不少,旁边的小丫鬟又紧紧护着她,便小声的问道:"妹妹,你有喜了。。。。。"

冯嫣如满脸的幸福和害羞,小声的回道:"还没确定呢,不过八九不离十了。"

穆幕茗便哎呀了一声,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去看过没有,不是听长辈说头三个月不能出门吗,你还不赶紧回府了躺着。"

冯嫣如拉着穆幕茗的手说道:"没事,我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娇贵,我身子一向强健,今日要不是来送相公,我也不会出门,我知道相公也是为了我好,母亲来找我说父亲的事,当时,我都吓坏了,或许也是因祸得福,这才被大夫看了才知道有喜了,我的葵水一向不准,我平素也没在意。"

穆幕茗听了比冯嫣如还高兴,一个劲的祝贺她。

"少夫人,这可还在路口呢"穆幕茗被红云一提醒,才知道他们还站在西华门的城墙下。

"对对对,我一时高兴过了头,走,嫣如,我们今个儿择日不如撞日,找个好点的馆子,我做东,让红云去把嫣然也请来,我们姐妹三个好好坐下来说说话。。。"穆幕茗兴奋不已的说道。

"这样极好,我也有些时日未见妹妹了。"冯嫣如自嫁入赵府后,怕自己的婆婆不高兴,很少回娘家,除了回门的那日,竟是再也没回京都临时的冯府。

红云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等穆幕茗开口,就单骑了一匹马,向冯府驰骋而去。

穆幕茗则小心的和另外一个冯嫣如身边的丫头扶着冯嫣如上了赵府的马车,刘府的马车带着月娘径直回了刘府。

两人选在了一个叫做故然居的饭庄,规模虽比不上京都的其它饭庄,但是它有一个独到之处,只要是饭客能讲出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得到当场饭客的认可,即可免除所讲之人的饭钱。

穆幕茗和冯嫣如都是头次听到这样的事,倍感新鲜。

此时其中一个衣着简朴,但是很有书生气质的小生正在给大家讲他的一个小妾。

穆幕茗心里就想着看这书生家里应该也不是很殷实,竟然能纳起小妾,可见当下纳妾之风必定很盛。

书生说起他这小妾如何如何孝顺公婆,如何如何勤劳致富,如何如何替父亲还债。

穆幕茗听着听着也听出一个大概的意思。

书生给大家讲他的小妾并不是因为他出不起饭钱,而是希望大家能帮着留意,碰到他的小妾的话都能让她回家。

原来又是一个妻不容妾的故事。

穆幕茗怕冯嫣如听了影响胎儿的成长,遂上二楼要了个雅间,正好可以凌空看见街道上的行人。

穆幕茗不停的往窗外张望,瞧着嫣然还没来,又怕嫣然无聊,遂东一句西一句的和她说起话来。

"你公婆对你还好吧"穆幕茗开口问道。

冯嫣如瞧了瞧身后立着的柳麦,笑不露齿地说道:"我极少见到我公爹,婆婆倒是对我极好,这柳麦便是婆婆怕我身边人手不够赏赐与我的。"

哼,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偏偏在嫣然妹妹怀孕的当口送人,不就是想让她做赵家表哥通房么,瞧那一股子狐媚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穆幕茗朝着冯嫣如不动声色的眨了眨眼睛,冯嫣如就知道穆幕茗心里想的什么,遂补充道:"穆姐姐,我婆婆是真心实意的对我好,我婆婆就我相公这一个儿子,她不疼她的孙子那还疼谁。"

穆幕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好好好,我做了一回小人了,好不?"

两人正说得开心,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穆幕茗的耳中。

"什么事情说得如此开心啊"

穆幕茗一怔,高兴的站起来说道:"张姐姐,你才来呀,怎么我的婚礼你都没来。"

忙又跟冯家姐妹介绍了一番。

张艳艳满脸的笑意,较之年前清瘦了不少,她挽着穆幕茗的手调笑道:"你现在可是正一品的栖霞夫人了,还是皇上钦赐的封号,可不带哭成这样啊"

本来穆幕茗眼中黔着泪没流出来,听张艳艳这么一说,反而克制不住的只淌下来。

张艳艳见穆幕茗来真的,调侃道:"你不会是刚才你家大元帅出远门,你没哭出来,现在倒全冲着我来了。"

直说得穆幕茗一阵不好意思。很快止住了泪水。

冯嫣然和冯嫣如自是又伤春悲秋了一会。

穆幕茗带头说道:"都是我的不是,见到张姐姐高兴得一时失了控,害得大家跟着我站了半天,快快,嫣然快坐下,你可是双身子的人了,你不心疼你的儿子,我还心疼我未来的干儿子呢。"

说得好像就一定是个儿子似的。

"诶,嫣如,你别张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就这样肯定是一个儿子,还是个大胖小子。"穆幕茗哪里会看什么是男是女,只不过为了让嫣如开心胡乱说一气罢了。

红云见众人坐定,便喊了故然居的小厮开始点菜。

冯嫣如吃不得油腻,便都上了些清淡开胃的小菜。

觥筹交错间,大家都吃得碗碟不剩。

就是这样,也花了三十两银子,不过穆幕茗倒是认为很值得,味道却是不错,她临走之时还暗地里祝福红云,私下打听打听,这饭庄是谁的产业,经营得这么好,取取经也好。

穆幕茗和张艳艳将冯氏姐妹分别送到之后,穆幕茗就将张艳艳带到刘府,先去给老头子请了安,见了礼,老头子正一个人研究围棋,一句不要吵我就将两人打发了出去。

张艳艳看着刘府的雕栏玉砌,不无感概的说道:"幕幕,你相公很有钱吧。"

穆幕茗努了努嘴巴,笑道:"什么叫做有钱,什么叫做没有钱,就那样吧,你看出什么来了?"

张艳艳指了一下穆幕茗的脑门:"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这房子,这走廊,这亭子上的木头,无不是用上好的红衫木所做。"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不拐弯抹角"穆幕茗心下大惊,她是知道的,红杉木的家具在现代都是讲上万的。

"一根红杉木现在的市价差不多在五十两上下,够一个殷实人家一年的嚼用了,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既然我都能看出来,那肯定其它的人也能看出来。"张艳艳这么一说,倒是让穆幕茗心安了不少。

"好了,别光顾着说我,说说你吧,你父亲的病好了。"两人一路走到西菊园找了个幽静的回廊坐下。

大菊上了点心和茶就立在一旁听候差遣。

"父亲的病已经大好了,这还要多亏你那相公,我听父亲说,他向皇上举荐父亲为正六品户部郎侍中,这次父亲是和我一同进京任职的。

正文 第一一五章安置

第一一五章安置

张艳艳说完就用一种希冀的眼神看着穆幕茗,垂首道:“我知道我和他的距离太远,但是我父亲已经努力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放弃算了。”

穆幕茗知道张艳艳说的她和三哥的事。

穆幕茗为了小小的报复一下张艳艳,故意蹙着眉头说道:“哎,实在是不好办啊,这八字还没有一撇,我本满心以为我父亲会不在意门第之分的,可谁知道你走后我又去给父亲说了几次,父亲还是不松口,我也没办法,母亲那边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都没用。。。”

张艳艳听了垂头丧气:“算了,难不成我还怕自己嫁不出去。。。”

穆幕茗没想到张艳艳这么快就放弃了,又有点后悔刚才把话说得太绝,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出不来了,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张艳艳就在心里偷偷的乐着,不会撒谎就不要撒谎好了,看我怎么把你制服得服服帖帖,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颜色。

穆幕茗一面在心里着急,一面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想来想去都没有头绪,只好把话题岔开,问张艳艳现在安置在什么地方,有空的话就去瞧瞧,张艳艳没想到穆幕茗的思维跳跃得这么快,这会反而着急起来,若是幕幕真的放弃了帮她,那她可是一线希望都没有。

算了,反正都豁出去了,还怕丢不起这个脸面。

“我的好妹妹,你再在你父母面前替姐姐多美言几句,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姐姐了啊。。。”说完脸已经通红。

穆幕茗心里大喜,她刚才还真是以为张艳艳放弃了呢,现在话锋一转,她就承认了还是放不开,只要她愿意,穆幕茗当然是何乐而不为。

“放心吧,一切包在妹妹的身上,你只要多准备几双媒人鞋就是了。”穆幕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艳艳呸了一口,说道:“还能少了你鞋子穿。”

两人的对话连立在一旁的大菊听了都是不住的耸动着香肩。穆幕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遂说道:“大菊,你若是想笑,就笑出来吧,别这样阴阳怪气的。”

穆幕茗这么一说,大菊反而不敢当着她们的面笑了,找了个借口出了屋子。

张艳艳琢磨着如何跟穆幕茗开口。。

穆幕茗见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这会却又磨磨蹭蹭,便问道:“你有话就说,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现在大菊也退了出去,还有什么话我们两个不好说的。”

“我想见见你三哥,问问你三哥的意思。。。”张艳艳鲜少害羞,但是每次提起三哥时,脸色就通红,女人的直觉告诉穆幕茗,张艳艳真的很在意自己的三哥,这也是她为什么极力撮合他们的原因,夫妻俩在一起跪在你来我往,你情我愿,如果有一方不喜欢另一方,那就是再好的冰人也无法让两个不相干的人凑在一起,就算是勉强凑在一起,那日子也是过得无滋无味。

穆幕茗想都不想就回道:“这有何难,你想什么时候见他,我就让他什么时候来我这里,你要是觉得我府上人多碍眼,我就约个地方,你看外面今日去的故然居怎么样?”

张艳艳感激的点头道:“就定在明日故然居吧。。”

穆幕茗又取笑了张艳艳一番。

张艳艳任着穆幕茗胡闹,两人笑累了,言归正传。

“张姐姐,你还没跟我说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呢?”穆幕茗一直认为吃穿住行,住是最重要的,不然现代的女孩为什么谈朋友都要有房子呢。

张艳艳啜了一口茶说道:“我们现在暂时住在容升客栈,就是在你们穆府最近的那个客栈,等过段日子安置了,再想法子看是租个房子还是买个院子。”

在京都置房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长期租房子住也不是个事情。

张艳艳看穆幕茗微蹙的眉头,劝道:“妹妹不必提姐姐担心,我父亲和我心中已经有计议,就我们父母两个人,买个三进一出的院子就绰绰有余了。我终究是要嫁人的,主要是给我父亲养老。”

穆幕茗拍着胸脯说道:“这事你找我啊,你就说你大概能接受个什么价位,我找人帮你去询问询问,等有了消息再告诉你,你和你父亲商量着办。”

“这。。。这怎么好麻烦妹妹,事事都麻烦妹妹姐姐心里已经过意不去,还要你帮着看房子,那不行,我还是让父亲自个去问吧。”张艳艳连声拒绝道。

“你真是的,远水救不了近火,你们一来对京都人声地不熟,二来又不是我亲自去问,我只是找个灵巧的小厮去问问,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三来尽快安置好了,我也尽快跟我父亲和母亲重提旧事。”穆幕茗使出连环绝招。

张艳艳哪里接得住,只好点头应许。

因为四处跑房子的事情,张艳艳第二日没赴约,穆幕来知道张艳艳回了京都,心下欢喜自不必说,没简称他倒是不担心,只要安置好了,以后见面的机会还不是多得是。

很快,三日后,大福就在西华门附近找到一个三进一出的院子,是原先京都一个官员的旧居,因为告老还乡就想快点把房子卖了,价格位置都很合适,张艳艳一听,二话不说就拿出了三千两银子全数付了银票。对方见买主如此干脆,脸屋子里的家具物什一应都送给了张艳艳,张艳艳父亲直接带着行李就可以入住了。

张艳艳选了三月初十祭祀,三月十二正式迁居,除请了穆幕茗,还请了冯氏姐妹一同吃酒,几人没有约束,直闹到掌灯时分才各自散去。

昏黄的灯光劈劈啪啪直响,张四喜捻了捻胡须,郑重地问道:"艳艳,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张艳艳抬眼望了望父亲,心里满是内疚。

父亲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把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快二十年了,自己不但从未尽到一个做女儿的职责,还不断的给父亲惹事生非,这次要不是为了自己,父亲也不至于背井离乡,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自己到京都这个复杂的环境来。

张艳艳眼神坚定:"父亲,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只能排除万难向前走。无论以后如何,女儿绝不后悔。"

张四喜看着女儿倔强的面孔,叹口气道:"为父已经离四望五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为父只是担心你,虽然穆家二姑奶奶与你私交甚笃,穆家三少爷对你也是情深一片,但是如果你真的嫁入穆家那样的大户,上有公婆公爹,下有兄弟姊妹,你那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我怕你一个不舒心,就闹着和离,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怎么斗得过他们"

张艳艳知道父亲的担心,思忖道:"爹,女儿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争强好胜的野丫头了,为了您,为了我自己的幸福生活,我会事事忍字当头,再说有幕幕一边帮衬,你放心吧,女儿不会吃亏的。"

张四喜实在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女儿一旦做了决定,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闺女,你只要记住,不管以后怎样,父亲这里永远为你敞开大门。"张四喜说完就把张艳艳搂在了怀里。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

自刘进和穆幕茗分开后,一路带着大军向西而行,到达雁门关时,已经是三月初的时候了。

一路行来,倒也顺利无阻,在入关前,赵离旧病复发,遂将赵离留在冯将军在敦煌的官邸养病,刘进带队先行一步。

刘进到了雁门关内之后,连脸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搽,直接带着岳俊,范随等几名亲信去察看了前方的敌情,折返到雁门关内之时,天已经大黑。刘进奇怪的看着冯将军的副将周烷,问道:"冯将军呢?"

周烷顿了顿,犹豫半晌才回道:"回元帅的话,冯将军他,他。。。。他自从五日前给您写了一封信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

刘进神色大变,怒气冲冲的拉齐周烷的衣领:"你说什么,你给爷再说一次。。。。。"

范随见式顾不得许多,上前掰开两人,劝道:"爷,我们还是先去瞧瞧冯将军吧"

刘进这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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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事情多,更新得迟了点。。。。。。。。

正文 第一一六章战事

第一一六章战事

简朴的帐内,只点了一盏灯笼照明,除了灯火烧得吃吃作响的声音之外,一片静谧,偶尔屋外的几声不知名的鸟雀的声音传入耳中。

一个蒙着面的女仆正在给冯将军身上上药,看那娴熟的手法,就知道这个女仆不是个简单的女仆,定是懂得医术。

满身的伤痕让刘进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冯将军伤得这么严重,周身青紫不说,脸上还有几处肿胀的痕迹,整个脸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周烷挥了挥手,女奴见状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

"竟然伤得这么重,周烷,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以冯将军的身手,谁能将他伤得如此之重。

周烷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刘进扫视了一周,见跟随冯将军地人都垂手不敢发言,唯独没见到另一名副将李超敛。

"怎么都不敢说。。。。去,把李超敛给我叫来。"刘进不怒自威地样子使得一些胆小地慑慑发抖。

李超敛是被两个狱卒拖进来的,他瘦了很多,胡子拉扎,刘进要不是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刘进正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超敛在众人不可预知地状态下一把挣脱狱卒,夺过周烷的佩剑,横在了自己地脖子上。

周烷急道:"敛子,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剑放下。"

周烷和李超敛都是一同参军,一同升为冯将军的副将,所以感情格外的深厚。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超敛后退几步,锋利的剑边已经划上他的脖子,渗出几滴雪珠子来。刘进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不怒自威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李超敛你说"

李超敛哭着说道:"元帅,都是属下的不是,属下为了抢占军功,不顾冯将军的反对和号令,追鞑子上了鞑子的当,中了他们的埋伏,不但使弟兄门丧失了性命,还害得冯将军。。。。。元帅,我有罪,你杀了我吧,元帅,您让我死之前见见将军吧,元帅。。。。。"

李超敛是发自内心的哭泣,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范随小心的瞅了瞅刘进,刘进无任何表情。

刘进听了李副将的解释,气从心中起,他紧紧的握紧拳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思忖道:"你的帐秋后再算,如今你如果想将功赎罪,就给老子把剑从你脖子上拿开,你的命值几个钱,你无父无母无妻无儿,你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黄土一把,青灰一缕,真是冯将军瞎了眼,救下你这个无用的东西。。。。现在还寻死觅活,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是个男人,就给…老…子…站起来。"

李超敛听了情绪异常的激动:"元帅。。。元帅,冯将军到底怎么样了?他们都不准我去看他,元帅,您开开恩,让属下见见冯将军吧。。。"

刘进转过身说道:"看你其情可勉,周烷,你带他到冯将军面前去忏悔吧其他的将士则留下來。"

众人应声,刘进一直到深夜才将一切布置妥当。

雁门关是个宜守不宜攻的地界,这也正是这么多年鞑子三番五次进犯,却从未真正攻克下的原因,当初李超敛不听冯将军的军令,为了军功, 对假装战降的的鞑子穷追不舍,以至于中了鞑子的埋伏,损兵折将,冯将军也差点丧命于此。

刘进敛眉站在城楼上远眺,鞑子的临时帐篷一望无际,这么些天来,雁门关的将士都是如何过来的他都能想象出来,看着那些席地而睡的将士们,他哪里还吃得下饭。

范睢紧跟其后,又崔了一遍:”爷,你好歹用点饭吧,要是少夫人知道你一天都不吃饭,还不知道要如何惩罚奴才呢。“

一个温暖的笑意洋溢在刘进的脸上。

范随知道,这一次他赌对了。

出发的时候,三福就暗地里跟他说过,如果爷有心烦事,只要把少夫人抬出来,肯定管用,当时他还笑着拍打三福的头,讥笑他这是哪门子歪理,没想到现在这个歪理还这么管用。

刘进接过范随呈上的荞麦馒头和稀粥,问道:“太子那边军粮安排得如何了?”

范随脸上一片喜庆之色:“传讯兵才来报,说军粮再过三日就到敦煌,届时赵公子和军粮一同抵达雁门关,爷您就放心吧。”

刘进脸色微定,低头看着碗中为数不多的米粒,自己的膳食都是如此,还不知道将士们吃的是什么,还好父亲找已经有所打算,要是换做他人运送军粮,还不知道要动什么手脚。

“范随,以后将士们用什么样的饭食,就也给爷什么样的饭食吧,现在是非常时期,只有荣辱与共,才能取得大捷。”刘进一句话吩咐下来,蹲在刘进四围的将士们顿时热泪盈眶。

这些将士们一直在边关保家卫国,何曾享过一日的清福,不仅有家不能回,忍受日日的相思之苦,还吃不好,睡不足,要是遇上一个不待见的上司,还不知道要遭什么样的罪,现在听见他们的大元帅都说与他们同甘共苦,他们怎么能不感动。

其中一个披着轻型盔甲的中等将领喊道:“大家都振作起来,只要我们跟着元帅,一定能把鞑子打得屁滚尿流,滚回老家去。。。”

他这一句话直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多日来的惊恐疲惫一扫而尽。

随后,刘进又去查看了一下存放军粮的库房,见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粮食,蔬菜,干果都按序摆放得整整齐齐,遂放下心来,看来冯将军在雁门关这么多年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冯将军的命,我刘进这一次是救定了。

半夜时分,刘进一个激灵翻了起来,喊道:“范随。。”

范随便套着衣服边跑了进来,没等刘进问话,就说道:“爷,外面闹哄哄的,我已经去看过了,说是鞑子搞突袭,正好我这手也痒了好多天了,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的连一下手,给那些天杀的好好吃一顿果子,您可千万不要拦着我,不过,我肯定不会去追穷寇。”

刘进听了年色凝重,虽然他也知道范随的身手,但是看过冯将军的伤势后,他再也不想去冒险,白白送了弟兄们性命。

范随没有得到刘进的指示,更是不敢妄加行动。

他帮着刘进披上铠甲,刘进这才反应过来范随没披盔甲,怒视道:“你是九条命是吧?还不赶紧的,去给爷把盔甲穿上。”

范随心里一阵暖意,一溜烟跑了。

等到刘进在周烷和其他将士的陪同下登上雁门关的城楼时,范随已经整装待发,准备随时开门迎敌。

看着远处无数星星点点的火光,绕是刘进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父亲真的分析对了,鞑子们这次是带着拼了命的心思来的,看来去年的收成他们要么是颗粒无收,要么就是少得可怜,预期坐地等死,还不如要雁门关来搏一搏,总不是一死,说不准博准了,还能抢点粮食回去撑到开春播种时节。

还好,他心里早已经有计议。

周烷不慌不忙的将雁门关原有将士重新分配了一番,并暗地里告诉大家怎么做,每个人的工作都不一样,基本是五人一组,十人一对,一对分两组,两组的事情一样,共分了五百组,每隔半柱香的时间换一次,这样既能起到防御的作用,又不至于人人都筋疲力尽无法迎敌。

同时五百组里面又分了五个大组,第一个大组为箭组,即第一道程序放箭,第二个大组为石组,即投递大石子,第三个大组为油组,即往城墙下倒油,第三个大组为火组,即往油上面投递已经点好的火球,第五组为搏组,吩咐在前四组中间,发现了有身手矫捷上城墙的就立马干掉。

这都是刘进实现吩咐好的。

看的涌动的星点越来越近,范随是个急性子,耐不住这么干等下去,便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还不下令。

刘进没理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慢慢举起令旗,心里不停的念着,再近点,再近点,再近一点点,一步两步三步,令旗往下一压,伴着刘进宏大的声音:“放箭。”

正文 第一一七章激战

第一一七章激战

众箭齐发,弓箭手选的都是队里最好的百步穿杨之手,只见鞑子前锋部队的人倒下大半,仅仅慌乱了半刻钟,鞑子就很快集齐另一支队伍作为前锋往前进发。

“第一组弓箭手退下。”城楼上没了任何声响。

鞑子的首领拉哈将军一阵窃喜,没想到中原的部队这么不堪一击,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吓得弃城而去。他坐在中间的指挥台上正粘粘自喜,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撕扯着烤熟的小羊腿。

说时迟,那是快。

拉哈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第二支前锋部队都被城墙上忽如其来的大石子击倒。

哈拉大怒,一把甩掉酒杯和羊腿:“谁都不许退,都给老……子冲啊,金银珠宝,女人都等着你们呢,谁最先上城墙,老………子就赏他十个中原美女。。。。”

这一句话果然管用,刚刚有怯意的士兵们立马就像发疯的狼狗,有几人爬上了城墙,更多的人支起了架梯。

刘进声色不动,周烷经过这几次的经验,知道元帅已经成竹在胸,也不慌张,静静的等待着元帅的下一个号令。

一,二,三,刘进默默的在心里数道,数到三的是时候快速的将令旗一挥,第三大组的成员一齐将准备好的滚烫的热油往城墙下倒,顿时,一片鬼哭狼嚎四面遍起,鞑子的军队大乱,正打算接近城墙的兵士们驻足不敢向前,拉哈气急,大声的怒道:“不许退,谁退,立即斩杀”

往后退的兵士们听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顿时都立在原地不动。

刘进见时机来了,立马就挥动令旗,指令第四组往下播撒火种,刚有所平息的嚎叫声又响了起来,哈拉好不容易整顿好的军队又乱成了一锅粥。

哈拉身旁的一位穿着汉人服侍的先生摇起团扇幽幽道:“将军,退军吧今日已大败。恐怕再战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哈拉听了这位先生的话,暗暗的骂了几句粗鲁的脏话,但是还是听从了先生的劝告,手一扬,传令兵就带着哈拉的命令骑马飞奔而去。

刘进看着渐渐退去的大军,眉头不禁蹙在一起,问道身后的周烷:“这次带军的长帅是谁?”

周烷想都没想就说道:“哈拉将军,听说他是左贤王的得力战将,此人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这两次的战事,冯将军认为绝对不是哈拉的手笔,按照哈拉以前的性子,今日就这么战败而走,他绝对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刘进听了暗暗点头,他也赞同周烷所说的话,他在雁门关呆的时日不比周烷短,哈拉是个什么人,他也知道得七七八八,哈拉听说是草原上最勇猛的武士,左贤王曾经想将齐齐慧兰下嫁给哈拉,以达到拉拢哈拉的目的,但是哈拉却对女人分毫不敢兴趣,不但拒绝了左贤王的美意,还在左贤王面前发誓永远忠诚于左贤王,以报答左贤王的知遇之恩。

正如周烷所说,哈拉有勇无谋,只是无论是从军队的队形来看,还是从这撤退的阵势来看,都不是哈拉的手笔。

“岳俊。。”刘进一呼,岳俊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飞身而来,把立在一旁的周烷吓了一跳。

“你立马带两个人,去查探一下哈拉最近得了什么人,越详细越好。”岳俊领命飞身而去。

三日后,粮草和赵离一同抵达雁门关,这一次,哈拉下了战书,将在一日后对战。

赵离给刘进见礼之后,就径直去了岳父冯将军的卧室。

仍旧是蒙面女在服侍冯将军,赵离轻飘飘的说道:"秋实,你先下去吧"

秋实惊愕的看着赵离,问道:"公子是如何看出来的。。。"

赵离一副不愿意回答的样子:"你现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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