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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影绝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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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之盈站起来,望着那条已经游远了的鱼,淡淡地道:“其实,天地间的每一个生灵都是值得我们去尊重的。”

    突然,河的上游水花四溅,河水轰轰作响,似有两条庞然大鱼正在快向下游游来。叶之盈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崇璟也站了起来,望着河里,想何物作怪。那两个怪物待游到了三人跟前,倏地翻出水面,跳到了岸上来。

    顿时,三人都吓了一大跳。原来跳上岸的是两个怪人!那两个人长相怪异,跟一般人有很大的不同。他们都裸露着上身,身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一块一块的;脸现青色,目露凶光,头蓬乱;十只手指却比一般人的要长出一倍。

    崇璟见状,立刻拔出剑跳上前,护住叶之盈跟小奴,大声道:“你们到底是何方妖物?胆敢走到雷州城来作乱!”

    那两个怪人也不答话,伸出手便要来抓。崇璟在前面把剑一挥。两个怪人往后退了两步。

    崇璟回过头,对叶之盈和小奴道:“这里危险,你们快先走,就让我崇大侠来斩妖除魔吧!”

    刚说完,两个怪人就像猛兽般扑了过来。崇璟还没来得及闪避,双手及肩膀已经被两个怪人牢牢抓住了,动弹不得。

    叶之盈跟小奴都同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叶之盈伸出右手,扣住拇指与中指成一个环,作莲花状;嘴里默默念了一句咒语,把手向前一挥,那两个怪人立时呆住了,像魂魄离开了身体一样,双目无神地站在那里。

    崇璟立刻挣脱两个怪人的手,伸出右脚,一脚一个地把他们踢进河里,随着河水流去。然后转过身,对叶之盈道:“你刚才使的是什么仙法,这么厉害啊?”

    叶之盈淡淡地道:“这叫‘离魂咒’,是我小的时候,爹教我用来防身的。”

    崇璟大感惊讶,道:“原来叶庄主也会仙法!那他是修仙之人吗?”

    叶之盈道:“爹是蓬莱派的俗家弟子,自然也会这等仙法。这只是一种初级仙法,只对功力低的人有效,功力稍高的就能破了这种仙法。”停了停,向崇璟和小奴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三人刚向前走了两步,崇璟听到背后破风声响,立刻拔出剑,回身一挡,只觉有三道力重重地打在剑身上,迫得自己向后倒退两步。崇璟定眼一看,什么也没有。原来刚才破风而至的并非什么物件,而只是三道气流!可想而之,对方的武功是多么的高深莫测。

    崇璟向周围一望,赫然现河边一棵柳树顶上正站着一名绿袍长的男子,脸色青白;虽然长长的头把半边脸遮住了,无法看清他的容貌,但所有人一望上去都能感觉到他眼中的两道冷峻的目光。他一身绿衣跟柳叶的颜色相近,头也是呈深绿色,不认真看也不容易现他,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站在那里了。

    崇璟用剑指着他,大声叫道:“喂!你是什么人啊?”

    那绿袍男子瞥了一眼崇璟,也不答话,用手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直迫崇璟而去。

    崇璟用尽全力,挥剑挡格。可是这股气流实在太强了,以崇璟目前的功力,哪里招架得住?那股气流还是重重地打在了崇璟的胸口上,把他打得飞出一丈远,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晕死过去。

    绿袍男子轻轻地飞落在叶之盈面前,一手握住她的手腕。

    叶之盈全身一震,已经无力反抗了,只问道:“你是什么人?”小奴却吓得大叫,大喊“救命”。

    绿袍男子毫不理会,拉着叶之盈,轻轻一跃,往城外飞去了。

    此时的崇璟还没有完全晕倒,朦朦胧胧中却见到一个华服少年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随从的少年,正是昨天在鸿然楼闹事的少年。只听得那华服少年笑道:“这次还不让我找到机会算算昨天的那笔帐?”便晕倒了。

    那随从看到崇璟晕了过去,便对华服少年道:“公子,他晕倒了。”

    华服少年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抬起脚踢了崇璟两下,道:“哎,你别装晕啊!”他见崇璟还是没有反应,便对那随从道:“看来他真的是晕倒了。那也是他活该,可不关我的事啊!”拉了那随从便要走。

    小奴立刻走上前,死死地拉住华服少年的手,哭道:“你们不能走,你们快把我小姐放了!”

    华服少年不明所以,还道小奴是个疯子,立刻用力甩开了小奴的手,拉着那随从快步走开了。



………【第四章 铸剑山庄】………

    不知过了多久,崇璟才慢慢醒转过来。k他睁大眼睛一看周围:花窗红梁、碧玉屏风、古木家具,原来自己正置身一间豪华房间之中,躺在一张高床之上。

    他立刻爬了起来,摸了摸胸口,却还隐隐作痛。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只见小奴捧了盆水进来。她看到崇璟坐在床上,便喜道:“崇公子,你终于醒了!”

    崇璟看到小奴,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奴,你们小姐呢?”

    小奴一听,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崇璟道:“你先别哭啊,你快说,你们小姐到底怎么了?”

    小奴一边用衣袖擦眼泪,一边半哭着道:“你晕了之后,小姐就被那个绿袍怪人捉走了。后来又来了两个人想对付你,见你晕倒了就走了,我拦也拦不住。”

    崇璟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小奴答道:“这里就是铸剑山庄啊,那天我去通知夫人小姐被捉走了,不久庄主就带人来到河边,见你晕倒了,就把你带了回来,安置在这里。”

    崇璟点了点头,心里暗想: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难道是奉天教的人?

    这时,小奴似是想起了什么事,道:“啊,庄主曾经吩咐过,待你醒了,他便要见你。我现在就去告诉庄主你醒了。”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过了不久,一名白衣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当天在鸿然楼跟那华服少年争吵的那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向崇璟抱拳道:“在下是铸剑山庄弟子侯英,奉庄主之命,前来请崇兄弟过正厅一叙。”

    崇璟道:“好的,你等等。”说着,爬了起床,洗了把脸,理了理衣服,便跟着侯英出了房间。

    房间外面原来是个大院子,院子的四周还建有数间这样的豪华房间,院子中央有一个凉亭,周围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想来这便是铸剑山庄用来招待客人的别院。

    两人走出了院子,面前是一个十字路口:左右两条小路各是通往另外两个小院子,前方的大路则是通向一个大广场。那广场就是铸剑山庄弟子平日练功的地方,此时正有一批铸剑山庄弟子在练习剑术。广场的另一边又是一座大院子,里面又划分开几个小院子,院子大门口的正上方刻着“剑园”两个大字,那是铸剑山庄弟子生活居住、铸造兵器的地方;广场的中央是一座大殿,那就是铸剑山庄召开重大会议、讨论重要事情的正厅。

    崇璟由侯英领着,来到了铸剑山庄的正厅。只见厅里最上端的主座上正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一般,却是头戴金冠,双鬓微白,外披碧绿长袍,内着丝缎白褂,脸色平静,不愠不喜,举手投足间颇显大将之风。这便是铸剑山庄的庄主叶承天了,他身边坐着庙会当天和叶之盈一起去城隍庙参拜祈福的叶夫人,小奴站在叶夫人旁边。下正站着五个年纪不一白衣男子,他们身上的白衣却比一般的铸剑山庄弟子身上的白衣有点不同,都是镶着着金边花纹,给人高人一等的感觉。此五人就是赫赫有名的“铸剑五公子”。

    为的一个是大师兄谢远平,外号“君子剑”,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微胖,双目含笑,虽然剑术造诣不高,但为人平和,品性厚道,且办事干练,沉稳持重,是叶承天身边不可多得的帮手,帮忙打理着铸剑山庄的大小事宜。

    跟着的是二师弟叶子杰,是叶承天的亲侄子,父亲叶成坤是叶承天的兄长,在他三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一直由二叔叶承天抚养成*人,并教导武艺,是五人中最有天赋的一个,也是剑术最高的一个。他比谢平小了四五岁,面如冠玉,但剑法狠辣,杀人无痕,江湖上的人便送他一个外号叫“夺魂剑”。

    接下来是三师弟,“无情剑”云惊雁。他年纪二十出头,却一脸老成,留着一头长,面前总是寥落地飘着几根短,把脸孔遮得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神秘感。他双目深邃,无论什么时候,眼睛总是望着同一个方向;平时沉默寡言,绝少与别人交流,对任何事情也漠不关心,就像是一个无情的木头人一样。虽然他对其他人似是无情,但是对庄主叶承天却是一片赤胆忠诚,只要是叶承天的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遵从,就像是为了叶承天而活着一样。

    跟在后面的是四师弟6声,年纪跟云惊雁差不多,却长得牛高马大,虎背熊腰,头上留着一头短,额头上总是绑着一条红色的头巾。他外号叫作“千钧剑”,喜欢使一把古铜重剑,一剑砍将下来,力达千钧,非常人能挡。为人冲动,脾气暴躁,做事急进,平日总是免不了叶承天的一顿教训。

    站在最尾端的是五师弟游宝,外号叫“追风剑”,是五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只有十**岁,大家都喜欢叫他“小宝”。他面容稚嫩,却整天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一对精灵的眼睛总是转个不停。他平时一副嬉闹贪玩、毫无正经、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当他使起剑来,却与平时判若两人:专心致志,目不离剑,动作快捷无论,来去无踪。

    全个正厅里就只有这八个人等着,侯英把崇璟领进来后就退出去了。崇璟抱拳向前一拜,道:“晚辈拜见叶庄主、叶夫人。”

    叶承天把手一摆,道:“崇兄弟不必客气,请坐。”

    崇璟在“铸剑五公子”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崇璟刚坐下,叶承天便开口道:“崇兄弟,盈儿被掳当日你就在现场,到底事情生的经过是怎么样的,你可不可以详细地告诉我?”

    崇璟点了点头,便把当天河里如何出现两个怪人、叶之盈又如何被那神秘绿袍男子掳劫而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承天。

    叶承天听后,忖思道:“那就怪了,我们铸剑山庄平时可没惹上什么妖人。”

    谢远平道:“师傅,那帮妖人会不会是受人指使的呢?”

    叶承天道:“受人指使?嗯,远平说的也不无道理。”

    叶子杰“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当今天下,敢跟我们铸剑山庄作对的也只有奉天教了!”

    崇璟一听到“奉天教”三个字,立时想起那华服少年来,便向叶承天道:“我不知是不是奉天教的人做的,但那天我晕倒之前,我曾见到有两个奉天教的人来过。小奴也见到了啊。”

    小奴点头道:“是的。那天那两个人来到要对付崇公子,但他们见到崇公子晕倒了,就走了。”

    叶承天问道:“你们怎么知道那两个人就是奉天教的?”

    崇璟从怀里掏出那个奉天令,道:“这个奉天令是在下日前无意中从他们其中一人身上取得的,这就证明他们是奉天教的人。”

    “奉天令?”叶承天走过来,接过那个令牌一看,道:“不错,这的确是奉天教的奉天令!”

    其余众人一听,都大惊:奉天令是奉天教里的重要人物才能拥有,既然奉天令在这里出现了,那就证明已经有奉天教的重要人物来到雷州城了,自己居然还一点都不知情!

    6声大声叫道:“我们干脆带人杀进碧云峰奉天教总坛,救回师妹,顺便也把那些邪教妖人打个落花流水!”

    叶承天把手一摆,道:“6声,你休要冲动!奉天教绝非易与,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救人的事得要从长计议。”

    游宝道:“我们不如也把萧影那老头儿的宝贝女儿捉来了,跟他们交换师姐。”

    叶承天摇了摇头,道:“要捉奉天教的大小姐岂是易事?更何况我们铸剑山庄是名门正派,怎能使这等手段?”

    叶子杰道:“小宝,你太天真了!到时万一他们不认账,反过来诬赖我们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他们,那时铸剑山庄不是为武林江湖所耻笑?”

    谢远平道:“现在我们有证有据,就是上碧云峰跟他们要人,也不到他们抵赖了。”

    叶承天点了点头,向崇璟道:“崇兄弟,你可否把这个奉天令交给我,好让我上碧云峰救回盈儿?”

    崇璟道:“当然可以了,反正这个奉天令也不是我的,我本来也打算把它还给人家的。既然现在能够拿它救回叶姑娘,那就最好不过了。”

    叶承天点头谢过,然后道:“对了,那两个奉天教的人长成什么样子?我得看看他们是否还在雷州城,把他们找出来,问清楚他们到底有何企图。”

    崇璟把那华服少年跟那随从的样子大致描述了一番。叶承天命人画下画像后,便命令弟子全城搜索此两人。

    办妥后,叶承天便跟众人商议上碧云峰救回女儿之事。本来崇璟也提议要随众人一起上碧云峰救人,但叶承天以他伤重未愈为由拒绝了。崇璟也不好意思不要脸地死赖着跟去,只好自己一个人独自往家里走去。



………【第五章 蓬莱弟子】………

    崇璟回到家里,只见云老头**坐在一张凳子上,一只脚踏在另一张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正悠闲地一边喝酒一边吃着花生。:整理他看见崇璟无精打采地走回来,便问道:“你这小子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被豺狼叼走了或者被什么妖怪吃掉了呢!”

    崇璟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把这几天生的事都告诉了云老头。

    “手指比一般人要长一倍的怪人?神秘的绿袍男子?”云老头自言自语地低声道,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难道是……”云老头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正色地对崇璟道:“我有事要出去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吧。”说完,一闪身穿过了屋后的窗口,跃上了一棵大树。

    “到底生了什么事啊?”崇璟跑到窗口旁边,把头探出窗外,大声问道。可是,云老头此时早已不见踪影了。

    崇璟隐隐觉得会有什么大事生,叶之盈被掳的事也不会是那么简单。他整个人都坐立不安,想起了当天叶之盈被掳的情景,便匆匆忙忙地跑到河边去,希望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崇璟沿着河边一直走,走到了雷州城西郊的一个小树林里,还是毫无现。他看见一条穿过树林的小路旁有有一间茶寮,想到自己也渴了,便走过去要喝碗茶。

    崇璟刚坐下,一名男子从小路的另一边走了过来。那名男子身穿白衣蓝袍,手执长剑,看样子是个名门正派的弟子。那男子一来到,便把剑往桌子上一放,**往凳子上一坐,大声叫道:“老板,四个馒头一壶茶,快点!”

    “好的,客官。”茶寮老板一面应声道,一面把那男子要的食物端了上来。岂知,那男子刚咬了一口那馒头,便吐了出来,一手把那馒头扔到地上,大声骂道:“你怎么搞的,这里的馒头都是硬邦邦的,叫人怎么吃!”

    茶寮老板颤声道:“小店设在野外,而店里的馒头都是从城里做好运出来的,当然是没有城里的鲜香软口了,客官您就将就下吧。”

    崇璟却看不过眼了,道:“人家也生意,你何必要为难人家呢?你吃不惯就进城里去吃,别在这里胡乱骂人。”

    那男子瞪了崇璟一眼,道:“你小子是什么人,敢多管闲事?”

    崇璟缓缓地道:“我只是讲道理啊,看到不平的事当然要管了。”

    那男子不屑地道:“好,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小子有多大的本事,居然连我们蓬莱派的事也敢管!”说完,拔出长剑指着崇璟。

    崇璟还是缓缓地道:“我不会跟你打的。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打啊?”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好,那你记住了,在下是蓬莱派弟子定真。你认识我了,出剑吧!”说完,一剑往崇璟刺过去。

    崇璟急忙拔出剑向上一架,挡开了那一剑。定真把剑指向前,用剑尖在空气中虚画了一个剑圈,竖起左手食中二指,口里默念了一句咒语,左手向前一指,道:“去!”那个在空气中虚画的剑圈顿时化作几道剑光,向崇璟激射过来。

    崇璟连忙把剑一挥,使出“残影诀”,顿时一把剑化出万道剑光,把激射过来的几道剑光挡了开去。他左脚一蹬,向前一跃,剑光随势向定真笼罩过去。

    定真脸现惊色,后退几步,急忙掀起一张桌子过来挡那剑光。那张桌子一碰到剑光便立即化作几段,四散开去。

    崇璟得势饶人,收剑站定。定真站在原地,惊魂未定,用剑指着崇璟道:“你这小子怎么会我们蓬莱派的剑术?你肯定是从哪里偷学来的!”

    崇璟大惑不解,道:“什么偷学你们蓬莱派的剑术?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就你们的那些剑术,还挡不住我两招,我才不会稀罕呢!”

    “你……”定真羞愧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定真师弟,住手!”一个响亮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随即,一名男子闪身一跃,轻轻地落在了两人身前。

    “定远师兄,是你啊!”定真脸现喜色,道:“那真是太好了!”

    那定远师兄二十五岁上下的年纪,比定真还要年长两三岁,同样是白衣蓝袍的打扮,双目有神,一脸正经的样子。他轻轻按下定真指着崇璟的剑,问道:“到底生什么事了?清虚师叔呢?”

    定真道:“我和师傅刚离开蓬莱岛来到海边,师父就现有妖气。我们一直跟着妖气追踪到这里,师父说这附近有妖气聚集,就前去察看了,吩咐我留在这里看着。”

    定远道:“哦。那你跟这位小兄弟之间生了什么事,要弄至刀剑相向?”

    定真恶狠狠地瞪了崇璟一眼,道:“这小子不知是什么人,居然对我们蓬莱派出言不逊,还偷学我们蓬莱派的剑术呢!所以我才要出手教训他。”

    崇璟一听,大声叫道:“哎,你这个人说话怎么颠倒是非啊!明明是你自己嫌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先胡乱骂人的;又是你自己先出手,我才出手还招的;至于你说的什么偷学你们蓬莱派的剑术就更加离谱了,在这之前,我连你们蓬莱派的人都没有见过一个,更何况是你们的剑术,我怎么偷学啊?”

    定远点头道:“这位小兄弟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蓬莱派的剑术师需要配合我们门派的独门心法口诀和运气方法方可修炼成功,旁人一般是难以偷学得到的。”

    “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又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刚至,还绕耳未绝,一个老道已然闪身而至,站在了三人面前。那老道年纪五十岁左右,头黑中夹白,身穿灰色道袍,手执碧玉拂尘,面露微笑。

    定真一见那老道,立刻大声叫道:“师傅!”定远也躬身拜道:“弟子定远,拜见清虚师叔。”

    清虚一看,道:“哦,定远你也来了。是你师傅差你来的么?到底有何事?”

    定远道:“师傅近日现人间妖气大盛,特地命令弟子前来找寻师叔,以便查探清楚。”

    清虚点了点头,道:“你师傅也现了?看来这股妖气非同一般啊!”他望了望崇璟,又道:“这位小兄弟,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崇璟答道:“我是雷州人,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定真立刻抢口道:“师傅,这小子偷学我们蓬莱派的剑术,还对我们蓬莱派出言不逊!”

    定远忙道:“师叔,这当中恐怕有误会。”

    定真怒道:“师兄,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帮那小子啊?”

    定远缓缓地道:“我只不过是讲道理。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当中恐怕另有别情啊!我们看不能冤枉了人家。”

    清虚向他们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住口。接着道:“蓬莱派的俗家弟子也不在少数,他们把蓬莱派的剑术流传开来也不稀奇,只要他们的传人并非大奸大恶之徒,能够以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为己任,那有何不可?更何况本门剑术岂是旁人随便可以偷学?若这位小兄弟真的身怀本门剑术,那肯定是受到本门高人的指点,与我们蓬莱派也是渊源不浅啊。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要争吵不休!”

    定真听得师傅这么说,也只好闭上嘴巴。

    清虚望着崇璟道:“小兄弟,我看你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只要你以后能把自己所学的用于正道,替天行道,斩妖除魔,那就当真是蓬莱派之福,苍生之福了。否则,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切记!”

    崇璟心里暗想:这老头说的话怎么这么像云老头那天晚上说的那番话啊。当下也懒得解释了,道:“本大侠一向都是行侠仗义、抱打不平的,怎么会是大奸大恶之徒?”

    清虚听了,呵呵笑道:“小兄弟,这里妖气四布,危险得很啊。我看你还进城去吧!”

    “妖气四布?难道是那天掳走叶姑娘的那绿袍男子跟那两个怪人?叶姑娘可能就在附近了。”崇璟心道。他望了望清虚,道:“哎,老头……真人,我怎么称呼你啊?”

    清虚微笑道:“贫道清虚。”

    崇璟恭恭敬敬地道:“清虚道长,既然你刚才说我是自己人了,那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啊?”

    定真在一旁大叫道:“你这小子敢叫我师傅帮你做事?”

    清虚喝道:“定真,不得无礼!”又向崇璟道:“哦,那到底是何事?老夫帮得到的自然会帮。”

    崇璟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当下就把叶之盈被掳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清虚听后,沉吟道:“如此说来,这帮妖人绝非一般,可能背后还隐藏着什么重大阴谋。小兄弟,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捉走那位姑娘?”

    崇璟摇了摇头,道:“那我可不清楚了。”

    这时,定真又叫道:“师傅,你别听他胡说。我们还是赶紧找到太师叔,回蓬莱岛向掌门复命,让掌门再行定夺吧!”

    定远道:“师弟,此言差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斩妖除魔本来就是我们蓬莱派弟子份内之事,更何况现在还有位姑娘在他们手上。他们随时会伤害那位姑娘的,我们得赶紧把她救出来才是。”

    清虚点头道:“定远说得不错,我们还是救人要紧。”

    崇璟跳了起来,道:“那我们现在赶紧去救人吧!”

    清虚摆了摆手,道:“现在还不行。刚才我察看过周围,现山上一间破庙的上空妖气最盛,我想他们应该是藏身此庙之中,我们现在就上山救人恐怕会打草惊蛇。待入夜之后,我们再前去查探,就算无法除掉这帮妖人,也要把那位姑娘安全救出。”

    崇璟想他说得也有道理,便道:“好,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待入夜之后,我们再一起上山救人。”

    清虚摇头道:“不,此番前去救人凶险异常,小兄弟,我看你最好还是赶紧入城去吧!”

    崇璟一听,大声道:“老道,你当我崇璟是贪生怕死的人吗?”

    清虚道:“崇小兄弟,老夫并非此意。只是这帮妖人非同一般,我们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这次救人只宜战决,以救人为重,人多反而不好办事。”

    定真在一旁道:“我师傅这是为你好,我们只怕救了那位姑娘出来,你又给那帮妖人捉去了。你还是乖乖地躲进城里去吧。”

    定远也在一旁劝道:“崇兄弟,你就听我师叔说吧!我们保证,一定会把那位姑娘安全救出的,你放心好了。”

    崇璟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烦了,知道这清虚老道的脾性像云老头一般固执,便假装顺从道:“那好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入城等你们的好消息便是了。”说完,便往入城的方向走去,一边走心里一边想:你们不让我跟着去,我不会自己去啊?



………【第六章 月夜营救】………

    崇璟沿着小路向入城的方向一直走,拐了两个弯,来到了河边一处丛林后面,往后一看,已经看不到清虚他们三个人了他便坐在河边的草地上,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打算好了在入夜后自己再偷偷摸上山去。

    正呆坐着,忽然前面小路拐弯处转出了两名年纪十**岁的少女。走在前面的少女身穿淡绿衣衫,步履轻盈,身轻如燕;杨柳细腰,杏面桃腮;柳眉如烟,杏眼若星,嘴似樱桃;只是一脸怨气,却更添几分娇俏。走在后面的少女一身丫鬟装扮,却也长得亭亭玉立,如花似玉。前面那少女手执长剑,一路急急忙忙地走着,那丫鬟也唯唯诺诺地紧紧跟随在后。

    那少女向前走了几步后,现崇璟正坐在河边呆,顿时怒气大增,快步向崇璟走过去。崇璟突然现一位陌生的少女面露怒色地向着自己这边走过来,连忙向四周一望,却现周围只有自己一人,那少女显然是冲着自己而来的,顿感莫名其妙。

    那少女走到崇璟面前,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他。崇璟被她瞪得浑身不舒服,轻轻地道:“这位姑娘,我可不认识你啊。你为什么这样望着我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

    那少女二话不说,倏地拔出剑,指着崇璟道:“哼,你不认识我?你这个卑鄙小人倒把我害得惨了!”

    “我是卑鄙小人?我把你还惨了?哎,你别胡乱冤枉好人啊,我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啊!”崇璟不解道。他细看之下,却又觉眼前这少女有点面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那少女怒道:“那天你在鸿然楼用下流的手段偷走了本姑娘的奉天令,又用奉天令来诬蔑我们奉天教的人掳走了铸剑山庄的大小姐,还把我和翠香的相貌公诸于众,弄得铸剑山庄的人全城搜捕我们两人,幸亏我们扮回女装才逃过他们的追捕,逃出雷州城来。这回你还想抵赖?”

    崇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少女便是当天在鸿然楼闹事的那华服少年,而那丫鬟就是当天那华服少年的随从。他想到这里,突然“啊”的一声,惊道:“你们两个怎么变成女人了?难道你们是妖怪?”

    那少女“扑哧”一笑,道:“你脑子有毛病啊?你才是妖怪呢!我们之前是女扮男装的,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啊。”说到后面这句时,脸色略带娇羞。

    崇璟摸摸头,道:“啊,那还真的看不出来。”

    那少女立刻怒道:“你说什么!”

    崇璟连忙摆手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穿起男装来一样的好看,一样的英气非凡。”

    那少女听了,微笑道:“那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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