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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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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向新中的是这么奇怪的一种毒,那她们费劲心机待到的婆子呢?

许莹然急忙向百里出走去,既然许莹然想到了,百里当然也想到了,他即刻起身,几不可见点点头,这才转个方向,对着围观的百姓说:“这就是凶手的帮凶,她妄图害死这无辜的人,冤枉侯爷夫人,没想到她自己也中了毒,于是便一同‘死于’七日忘忧,大家不必惊慌,这就叫恶有恶报……”

这时,沈老夫人幽幽的转醒,再听到百里的话后,又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许莹然松了一口气,百里刚才的动作是让她放心,看来逮到的婆子并没有大事。

大庭广众中、毒事件,会很容易引起百姓的恐慌,见事情在许莹然和手中,这么快就得到解决李子厚心中涌起一阵自豪。

“沈向新?这人怎么会在这儿,不会让他永远也不能出盛京?”李子厚适时的提出沈向新的身份。

“沈……哦,原来是他,想想起了,想起了,你们还记不记得沈府乱认女儿的事儿……”

“就是那个人啊,下、贱沟子里带的‘女儿’,听说两人还不清不楚,那地方的shao狐狸,谁忍得住……”

众人窃窃私语,显然,虽然那件事发生在盛京,但蓟北知道的人还不少,而且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人们便只能靠想象力。

可是,议论声没多久便安静下来,众人猛然想起他们刚才可是逼迫过蓟北侯夫人!

这……

众人惊出一身冷汗。

“然然,既然这件事是冲你来,而且也是你解决了这个困境,那么,现在我把这个舞台交给你。”李子厚望着议论纷纷的众人,轻轻的向后退了半步。

他幽深的眸子里盛满信任,在许莹然回国头时,重重的点了点头。

许莹然紧紧的握住李子厚的手,她发现今天的子厚很不一样,往常,若是出现这么危险场景,子厚一定会生气,埋怨她逞强,不懂得保护自己,即便他知道她有把握做好那件事。可是,今天,他似乎除了把她抱下来,似乎什么都没说,也不见是生气的模样,到底怎么了?

她的眼底荡漾着浓浓的疑惑。李子厚看在眼里,心里泛起一丝苦笑,难道然然以前都是这么看他的么?

多次发现然然天赋过人,她难道以为他会忍心让她就此埋没?

“你虽然是蓟北侯的夫人,我李子厚的女人,但你的聪慧、才智却不改因此被埋没,以后,我会让你并肩站在我的身旁共建大燕,而不是把你放在羽翼之后。”李子厚的声音掷地有声,听得许莹然一阵心酥。

李杨氏曾经权倾大燕,子厚对于女人的戒备她一直装作不知,并努力告诉自己不能插手前院政、事,但是,没想到,子厚他,他竟然愿意摒弃心中多年的阴影,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

“子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许莹然点点头,昂首挺胸的走上前,对着明显兴奋的百姓说:“沈府门前聚众闹事,散播谣言,现在,我罚你们去城北劳作,今年春寒,大唐难民不少,你们就负责引路、发放茶水,为期三月,如若不从者,打二十大板,关进蓟北大牢!”

这些人虽然没穿绫罗绸缎,但比起补丁重补丁的乡下人,显然好了太多,既然到处专营,显然是闲的,那她何不给她们找些事儿做?

许莹然微微一笑,仿佛很满意这个主意,当然,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才是御下之道。

趁着众人被这无妄之灾吓得六神无主之际,她再次开口:“劳作期间,会有人专门来检查,表现得好的可以让获得十两纹银,里长当众嘉奖!”

十两银子,在蓟北城可以够一户三口之家生活一个月有余了。

“夫人、侯爷英明,谢夫人不杀之恩,谢侯爷……”众人纷纷叩首。

ps:

要疯了,传了大半个小时,愣是传不上,还是基友帮忙找到了敏、感词,不过,现在弄得偶现在都有些神经兮兮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内鬼

沈家门前的风波,真真应了那句俗话:偷鸡不成蚀把米!许莹然不仅再次证明了她的能力,更是洗刷了连日来的坏印象。

解决了聚众的百姓,沈楚楚带着许莹然等人回到了沈府,沈老夫人还在晕着,白苏让人抬回寿康院。

想必有一段时间她都不能出来了,一来沈向新之死对她打击甚大,二来从她表现看,依然不靠谱,沈沛不会再第二次机会让她出门拉仇恨。

沈楚楚如今是沈府最有发言权的人,奈何她对俗世一窍不通,指望她当家,还不如让沈沛重新娶个填房。

许莹然瞟了一眼在一旁笑得没心没肺的沈楚楚,摇摇头,再次把目光移向她身旁的白苏。

这个丫头一直忠心楚楚,如果让她在楚楚身后帮忙,又有自己和三姐姐看着,问题应该不大……

“四妹妹,四妹妹……”许莹清连唤几声也不见许莹然应答,不由得奇道:难道四妹妹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肆意传播八卦,再以假乱真混淆视听,最后人们不会在意真相是什么,只会信任自己看到了什么……

这样点子……

“然然,想什么呢,三姐姐叫你。”坐在许莹然身边的李子厚低声在她耳边提醒。

许莹然收回思绪,抬起头望向许莹清,抱歉的说:“三姐姐刚刚说什么,刚才走神了?”

许莹清皱了皱眉,犹豫的说:“四妹妹不觉得幕后之人陷害人的法子很熟悉,就像……”

她的话还没说完,许莹然的眸子陡然一亮,原来感到熟悉的不止她一人!

李子厚时刻关注着许莹然的神情,见到她这般模样,思忖道:看来三姐姐说得正和然然的心意。如果,她们两人都倍感熟悉,那……

他的眼神变得幽暗。却又想起小四回过的话,等一等,再等一等,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握住许莹然搭在身侧的小手。他那鸭青杭绸暗纹袖子重叠盖在天蓝镶边云锦袖子上,恰好盖住了两人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许莹然心中有事,突然被李子厚握住手也没在意,紧跟着许莹清的思绪问:“难道三姐姐也觉得这和我们逃出许家的计划相似,可是是何人这么详细的了解这件事?”

陈娴?她绝对没有这个能力!

许莹然冲着身边的李子厚露出一个笑脸,不是她不相信陈娴的实力,而是对李子厚了解得越多,她越明了,她的身份是沈家父母双亡的远亲。这些无人可查出真相。

李子厚握住许莹然的手紧了些,从进入沈府后,他一直显得很沉默,即便这时,他也没有打算开口。

百里和许莹清脸色沉重。她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安,因为逃离许府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对于李子厚的能力,她们并不质疑,那么如果 不是身份被泄露,那就是……

内鬼!!

许莹清想得到,许莹然当然也想得到。可是正是这个答案让她心中一缩。

沈楚楚并不了解这段往事,她见众人脸色发白,不由得奇怪的问:“掏出沈家是什么意思,怎么大家说的……”

她话音未落,便被身后的白苏,狠狠的拉住衣袖。

这是侯府辛密。事关侯爷夫人,她们最好还是不要开口!其实照她的意思,她早就想拉着沈楚楚出门。

“姑娘,奴婢看夫人和侯爷受了惊,你要不亲自去小厨房做些糕点。替他们压压惊。”不仅这么想,白苏也敢于实践,毫不犹豫的在沈楚楚耳边低声说。

沈楚楚点点头,反正她也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去早些事情干也好。

随即,她便带着白苏退出房中。走到廊下,屋内刻意压低的声音已然听不见,她从一左一右站着的青禾和橙柳眨眨眼。心想:还是这两个丫头聪明,早早的出来,难为她还傻傻的在里面像听天书一样!

此刻,屋内之人并不知沈楚楚所想。许莹然见沈楚楚走,一直没有阻拦,她倒不是怕沈楚楚知道什么,而是情况紧急,她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解释。

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到地是不是有内奸,如果有,那会是谁?从许家逃出的人有七人,冬景依然亡故,除却她自己,百里和许莹清,那么就只剩下小云,青禾和春花。

这三人,都是她们各自的亲近之人,不论是其中那一个,这对在场的所有人而言,都是一种悲剧。毕竟共患难,同生死。

屋内良久沉默着,也许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注定没有赢家。

“侯爷,你的人查出什么吗?”突然,许莹清开口。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李子厚虽说不上多了解,但也算有所认知。事关四妹妹,蓟北侯却一言不发,这不寻常!

难道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这个想法让许莹清浑身一震。

李子厚听了这话,眉心一挑,再看屋内所有人都望着他,心下叹一口气,正色道:“这件事却是已经有了眉目,但是现在证据不……”足!

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小四急吼吼的在门外大声说:“爷,事情办妥了,鱼儿一网打尽!”

许莹清和百里听这话,齐生生的像许莹然望去。许莹然只知道子厚最近很忙,但具体忙什么她并不知晓,因而她也只能一脸茫然的看向李子厚。

“既然小四说事情已经有了结果,那我们大家一起去看看到底事情真相是何?”李子厚站起来,掸了掸身前的袍子。

他的手原本拉着许莹然,起身时,也没有放手的意思,许莹然见状,也只能跟着站起来。

对于李子厚的话,许莹然没有想太多。小四既然说结果已经出来,那么幕后之人已是板上钉钉,无论她想多少,这个结果存在了就不会再改变。

其实,对于人选,她心中早有猜测。

这么说,侯爷也不知道结果?

许莹清仔细的打量李子厚,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百里人耿直些,什么也没说,一举跟在李子厚身后。

李子厚带着一大群人径直出了沈府,府外的那些看热闹之人早已离去。走过空荡荡的府门口,他来到沈府变身一座不起眼的小院。

院前木匾上挂着一块“楚府”的牌匾,企图证明自己的身份。小小的木门边上站了两个神情严肃的侍卫,见到许莹然和李子厚,两人动作敏捷的行礼,一个简单的拱手礼威风凛凛。

“爷,这边请!”进到屋里,李子厚对这也不熟,便是小四在前引路。

院子不过是个一进小院,不一会儿几人便来到正房,越过房前衣饰相同的侍卫,许莹然几乎和你紫火同时走进进了房间。

此时,房内太师椅,茶几胡乱倒地,多宝阁上甚至有刀痕,各种瓷器碎片铺满房间,给人无从下脚的感觉。可见地经过了一场大战。

“她便是主谋?”许莹然干涩的说,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声音里竟然有微微颤音。

李子厚急忙走到她的身边,紧紧的将将她箍在怀里。

她指着的女人背过身匍匐在地,一袭撒花烟罗裙如同遭遇凄凄风雨的牡丹花,大红石榴花绣鞋裸露在外,仅仅是一个妖娆的背影,却也给人这是一个美人的错觉。

听到许莹然的话,女人浑身一颤。

最毒妇人心。

百里和许莹清在西北那些年什么没见过,见到幕后之人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她们也没在意。

最主要的,还是看清她这一张脸!

两人慢慢踱步到女人跟前,许莹清伸手掰正她的脸。

“我来!”突然,许莹然沉声说,她神色肃穆,掷地有声,仿佛再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

许莹清手中的动作一顿,看了看许莹然,最终放下了手。

许莹然无视脚下的碎片,大步走到女人的身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扭到众人众人眼前,几乎怒吼着说:“春花,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春花闻言,心中一骇,突然又有些了然,原来她所做的一切,夫人早就知道!

有了这个想法,她突然放松了下来。

春花,真的是她!

百里和许莹清对望一眼,沉默不语。连安慰许莹然的话,也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原来夫人早就知道了,陈娴什么的不过诱敌之计,给你们把柄。”春花厌恶的看向许莹然,一脸的鄙夷。

“陈娴?我也一直以为是陈娴,甚至希望是她,也好过你丧心病狂,还搭上了橙榆的命!”许莹然自嘲的说。

假仁假义!

春花撇撇嘴,一脸鄙夷的说:“橙榆,你以为她是好鸟,偷了白玉兰簪子不过是想陷害橙柳。你得感谢我,除掉了那个贱、人,保住了身边一条忠诚的狗!”

明明是自己为一己之私杀人害命,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许莹然极怒,脸上却没有了一丝表情,冷冷的问:“这么说来,买凶杀楚楚,打晕青禾,放火烧赏春院……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说起沈楚楚那件事,春花轻轻一笑,这她可只是个帮凶!

☆、第二百四十二章远足

青禾和橙柳走得略慢,两人到屋后,见到屋内的情形愣了好一会儿。

春花怎么在这儿?

此刻,这是两人共同的疑惑。

“夫人,春花,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抓幕后凶……”突然,青禾的话戛然而止,她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脸色发白的望向春花。

不,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机械的望着许莹然,许莹然叹一口气,沉重的点点头。

谁能料到当初患难与共的三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许莹然收回自己的思绪,平静的说:“所有的事,春花都承认了!只是春花,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不满,大可说出来,为何造下杀人这等丧心病狂的孽事?”

她转过头,后面一句话几乎是贴面质问春花。

此时,这个问题是屋内所有人的心声,许莹然对待下人是怎么样,众人看在眼里,特别是从咸安跟来的这两个丫头,更是当成心腹,可以说她俩的待遇,比之小户人家的小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薄?

春花冷笑三声,想必大家都觉得她错了,那她今天就要揭开许莹然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姑娘,夫人,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就是个笑话?想当初,你利用我们这些丫头,从咸安逃到高丽。是,你是待我们好,给了每人五十两银子,可是后来,还不是假惺惺的收回去了。然后遇到侯爷……”

青禾听到这里,隐隐急了,她们那时候刚到高丽,银钱短缺,明明是她们执意不要,将每人筹齐的五十两银子买了一个小院。春花,春花为什么会这样想?

“春……”青禾张口欲提醒。

许莹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轻轻的摇摇头。

原来,一直以来。春花就是这样看她的。她倒要看看,春花还有什么不满,索性今天一齐说出来!

谁能想到,春花的心思藏得这么深。

春花将头转向李子厚。盈盈的目光满是柔情,“说什么当成亲姐妹,可是你做了夫人,我呢?我还是个丫头,这是亲姐妹吗?是亲姐妹吗?你不过是利用我们!哈哈,就算你获得侯爷的宠爱,却还是一个不下蛋的鸡,妒妇,即便如此,你也没有想起我。我愿意为侯爷生儿育女,也愿意为小……”

她的声音柔*滴,却隐隐泛着疯狂的意味。

青禾嘴巴大张,仿佛装得下一颗鸭蛋。

“嗤”许莹清不屑的嗤笑两声,原来是想挖墙脚。难怪会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还亲姐妹,亲姐妹会想着爬姐夫的chuang吗?呸!

李子厚见许莹然浑身一颤,无视地上含情脉脉的春花,将身上的外袍解下来,披在许莹然的身上,关心的问:“冷吗?何必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奴才气着自己,要不。我们回府?”

许莹然摇头拒绝。此刻,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寒心。

一个陪伴你最艰难岁月的人,最后却背叛了你,时间真的如此可怕,将人改变如斯?

不。不,看看青禾,依然如故,这不是时间的问题,这是人品道德的问题。对于春花这个人只能说,她,走眼了!

甩掉心中的负面情绪,许莹然望了望周围的人,青禾、橙柳,子厚,莹清,百里……这些人都没有变,她们依然在她身后。可笑她竟然为了一个小人怀疑人生!

果真是最近太闲了?

“过去的那些事,既然你执意这么想,我也不会解释太多。你犯下的罪,直接交给官府处理,我也不会罚你为你,不值得!好了,现在在你身上多花费一分钟,我都觉得是浪费。”许莹然扭过头,深吸一口气,转身欲走。

李子厚伸出手,从后背抱住许莹然的肩膀,一步一步跟着她走。

不,不,她不要进大牢,她做了这么多,甚至背叛了主子……

姨娘,她要做侯爷的姨娘……

春花仿佛梦魇一般狠狠摇头,泣声嚎叫:“侯爷,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别送官,侯爷,别听那只不下蛋的母……”

听到这话,李子厚和许莹然的脚步一顿,目光怪异的看了春花一眼,施施然的离去。

小四并没有立即跟上去,刚才爷回头冲他使了个眼神,他自是知道该做什么。

不过一个跳梁小丑!

小四走到春花身前,慢吞吞的蹲下,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你做什么?”许是这眼神太过渗人,春花忐忑不安的后退。

“知道夫人为什么一直没有身孕是为什么吗?”小四逼近春花的脸,他并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继续说:“那是因为……”

“不,不,我不听,我不听……”春花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她自己也猜到,这个答案绝不会是想象的那般美好。

以为捂住耳朵就可以了!笑话,那这样,他小四哥的英明不就毁于一旦!……咳咳,尽管,他没什么英明。

小四掰开春花捂住的双耳,一字一句的说:“爷担心夫人的身体,每天都在喝避、孕、药!”

任何人都知道子嗣的重要,可是一个男人却为了一个女人避孕。平常人家,即便是女人偷偷避孕,也会被夫家嫌弃,更何况这是个男人!这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下这个决定。这也证明他是多在乎他的女人!

春花一脸惊恐的抱膝在地,目光毫无焦点,可见被这个消息吓得不轻。

一个小小的丫头,心术不正,也敢痴心妄想。

小四嫌恶的绕过瘫软在地的春花,对守在门口的侍卫说:“送进大牢,让顺天府亲自审理。”

话毕,他甩一甩衣袖,赶回侯府。

侯府宸院,许莹然坐在李子厚的腿上,头靠他的胸膛,双眼紧闭。如果不是如蝴蝶翅膀般颤颤巍巍的睫毛,任谁都会以为她是在熟睡。

房间里静静的,自鸣钟滴答声如鼓。

“春花……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对的?”许莹然倏然睁开双眼,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李子厚捏着许莹然的手,柔声的说:“便是橙榆意外身亡那次,陈远山虽是中州大将,但他的能力还不够将手伸到我蓟北侯府,光凭她提出陈娴这个名字就够让人怀疑。”

她不过是在发现幕后之人所用的计谋,与逃出许家的计谋惊人的相似,也不会怀疑上春花。现在想来,春花积极将她的注意力误导到晚秋身上,那时她便该发现异常才对。

身在局中,果然迷雾遮眼。

不过,幸亏,幸亏她身边还有那么多朋友!

许莹然紧紧握住李子厚的手。

李子厚心神有一阵恍惚,其实,青禾还有一重身份——大唐探子!

这件事他应该早就猜到才对,冯嬷嬷教养出来的姑娘,大唐怎么会放心?这都是他的过失,如果当初再仔细些,然然的那个丫头也不会再安成镇出事儿!

而晚秋……

李子厚叹一口,这件事是他大意了,杨家余孽早上晚秋是迟早的事,他本打算绕晚秋一命,毕竟她是那个人的姐姐,谁知竟会被春花李代桃僵!

“然然,四月芳菲,我带你去个好去处!”他拧着眉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说。

许莹然最先想到的便是缙云山别院。

经过春花一事,大家都心有戚戚,也许,换个环境散散心也不错。

“叫上三姐姐和楚楚,人多热闹些。”她一下下掰着李子厚的手指,认真思考的说。

李子厚一愣,随即解释:“这次就我们两人去,而且府中需要人照看,我看就让三姐姐先替你打理府中事物。”

两人?还要人代为打理府中事物?

又不是去火星!

许莹然对此颇为不解,她再问,他也不说去哪儿,只神神秘秘的让她准备衣物,明早便出发。

难道是五天四夜的浪漫双人游?只有什么时候这么浪漫,这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

怀着这样的疑问,第二天很快便到了。

天不见亮,侯府门前停着一辆青帏小车,马车看上起普普通通,青帏布帘隐隐发白。

“夫人,一路顺风!”青禾将夫人送上马车,泪眼迷蒙的说。

因为春花的事,夫人伤了心,侯爷带夫人出门散心,她该高兴才对。即便这样安慰自己,眼泪还是不停的滴在地上。

万一,夫人以后嫌弃她怎么办?她和春花不一样,她不会忘恩负义,她一辈子陪着夫人……

“夫人不过是出去玩儿,有什么好哭的!”小四突然走到青禾跟前,地上一块雪白的手巾,手巾四角上的桃花红艳艳的,如同美人娇羞的脸颊。

“额……”青禾愣在当场,迟迟没有伸手。

此时虽然天色不明,可是大红灯笼的烛光却将屋外的一切照得无所遁形。马车前的这一幕,即刻便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小四那受得了众人如此热烈的关注,但他毕竟是跟在李子厚身边多年,也就只有耳根子红得发凉。

“快拿着!”他硬将手巾塞进青禾手中,虎声虎气的说。

小四莫不是看上青禾了?

许莹然撩开帘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小面的互动。

“然然,坐稳,出发了!”李子厚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

许莹然放下帘子,不由得揣测,她们到底要去哪儿,子厚竟然亲自驾车?

☆、第二百四十三章桃花谷

西山,位于蓟北城西南,山高而险峻,人烟罕至,鸟兽绝迹。日落时分,一辆青帏小车奔驰在西山山脚,渐渐消失在树木丛生的空旷山林中。

此辆车正是从侯府出发的李子厚和许莹然,嗒嗒的马蹄在静谧的山中响起。

许莹然撩开车帘,望着车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脑洞大开。从天不见亮出发,足足走了一天才到这山中,难道山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比如隐藏着铁血训练的十万大军?还是山中有什么高人隐士,她们这是去三顾茅庐?

许莹然想得正欢乐,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李子厚撩开发白的青帏车帘,说:“然然到了,下面的路马车过不了,我们得走过去。”

一边说,他伸出手,许莹然盈盈一笑,握住他粗粝的手掌从马车上跳下去。

“这是哪儿,难道我们真的是来旅游的?”她打量着周围的地势,打趣的说。

此处正是山中一片峡谷,两边的悬崖峭壁九十度直立,壁面光滑如镜,如同被人一刀劈开,隐隐有一丝光线露出,从那窄窄的壁面望去,隐藏其中的只有一条几不可见的山间小道。

李子厚抿着嘴,思考了一会儿,既然他决定说,那现在也不存在什么秘密。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如释重负的说:“此处名为西山,山中……”

许莹然一边听着,一心二用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色,突然,不远处灌木丛吸引了她的注意。

“子厚,快来,快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跑到灌木丛边,许莹然笑容满满的大叫。

李子厚但见这笑容一愣,随即看着他的妻子上蹿下跳的一边招手。一边忙着在灌木丛上摘野果,可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此时,没有了外人,他不是蓟北侯。她也不是蓟北侯夫人,既然两人都没有了身份包袱,何不恣意快活些?

望见许莹然如飞出牢笼般轻快的动作,李子厚这样想着,急忙跑到灌木丛边,好奇的问:“然然发现什么好东西?这些粗活,还是为夫来动手。”

说着,他大步迈到许莹然身后,一把抓住她踮起脚尖也没有拉到的灌木枝桠。

“这个东西我以前我吃过的,味道甜甜的。很好吃的!”许莹然甜甜的笑着说。

此时,她将手帕是个角捏在手里,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大袋子,从手帕里挑出一粒小指大红彤彤的野果,在衣服上随意的擦了擦。便将一个子塞进李子厚嘴里。

李子厚想也没想,一口咬了下,一股清香的甜味顿时肆意溢出,顿时,他眉间舒展,显然很意外。

“好吃吧,听我的准没错!”许莹然得意洋洋的说。顺手也给自己一粒。

没有农药和污染的年代就是好,野果子更甜不说,吃着也安心!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再次四处打量,很快,她又发现了一些红红的小家伙。

“子厚。子厚,原来这里还有大麦泡……”

“啊,这个……这个是糖梨儿!可惜,现在不是成熟的季节……”

此刻,静谧的山间不断传出许莹然高兴而绵糯的欢叫声。

不过是些山间野果。然然竟然几乎都认识,大业寺的谍报上曾说然然少时食不果腹,唉,只怕她就是那时认识的吧?可是,她一个小小女儿家,身边有没有人,怎么认识这些,莫不是一个个尝出来的?

想到这儿,李子厚心中一痛。

在这山谷耽搁了好一会儿,李子厚见天色越来越暗,心中虽然不忍破坏许莹然的好心情,却也知道,不能再拖了。

“然然,走吧,还有还一会儿的路要走,山中野兽多,走夜路不安全,我们得赶快了。”李子厚拉着许莹然的手,往隐藏在崖壁间的小道而去。

许莹然耳根有可疑的羞红,想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是奔三的人了,竟然玩着玩着倒把正事儿忘了。

太阳下山,只有一线光影的小道渐渐黑暗,悬崖峭壁间仅容一人通过,李子厚走在前,用一把锋利的长剑探路。

在这渐渐熄灭的光影里,许莹然感及掌心的温暖,心中一动,眉眼缓缓舒展,在这幽谷傍晚,如同一幅静美的图画。

长长的小道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山中还最后一丝光亮时,小路尽头豁然开朗。

到了!

见李子厚停下了脚步,许莹然面上一喜,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她对这个神秘的地方越发好奇。这时,一阵微风拂过,空气里携带着浓郁的桃花香。

“这是……”许莹然站在李子厚的身旁,彻底为眼前的景色震撼。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说的便不过如此吧!

“大嫂素来喜桃花,这片桃林便是大哥亲手为大嫂所种。”李子厚摸摸许莹然的头,脸色肃穆,郑重的说:“今天带你来,便是让你见大哥大嫂。走吧,想必他们已经在等了。”

子厚的大哥大嫂?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许莹然的手莫名一抖,胸中涌起惊涛骇浪,不可置信的望向李子厚。

“二弟……”还不待李子厚回答,这时,一个清亮的男声传来。

那是一个儒雅的男子,一袭月白长衫穿得飘飘欲仙,愣是有了几分仙人的气质。在他的身边的女子,容貌几乎与晚秋一般无二。

“想必这就是二弟妹。”儒雅男人神色激动,不一会儿便走到许莹然跟前,他态度爽朗大方坦然,再没有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如果她所料不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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