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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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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黑衣人越听越发毛,他眉心一跳,大战过后的汗水,一滴滴顺着额前散落的青丝滴下。

他忍不住轻轻的挠了挠脸颊。

“呵呵,沈姑娘,想骗我等,你还是省省吧,说起骗人,我等才是骗人的祖宗!”领头黑衣人扬起长剑,作势一刀砍下。

“姑娘”

“沈姑娘!”青禾情急之下喊出了许莹然的出嫁前的称呼,而小五一边捂住沈楚楚的嘴,一边照许莹然的吩咐行事。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直接动手,冷笑一声说:“有趣,有趣,没想到沈姑娘竟是个秒人!这让我等怎么忍心下手!”

既然真的不相信中毒,何必留下她一条命。

她可记得黑衣人最开始说的可是“一、个、不、留!”

许莹然冷哼一声,目光慢慢的从身后的一群黑衣人身上扫过。

“侠士小心,刀剑无眼,老子死了也就一条命,而侠士,和你身后这一群乌漆墨黑的人,可全都得给老子陪葬!”说道最后,许莹然的声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

如果此时小四在这儿,他便会发现,这和李子厚生气的模样如出一辙。

许莹然故弄玄虚的她转了个圈,走到橙柳身边,继续说:“不过既然你问了,老子就好心告诉你。万蛊噬心,南疆最有名的蛊毒,顾名思义就是数万只蛊吞噬中蛊人的心脏。”

“就像这样。”许莹然手拿一只小小的红苹果,“咔嚓”的咬下一大口。

红艳艳的苹果如同人鲜红的心脏,那“咔嚓”声如同催命的丧钟,直戳众人的心窝。

橙柳跟在许莹然身边,眼皮狂跳不止,她甚至下意识的在长裙上搓搓自己的手臂。

领头黑衣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心中“咯噔”一下。

“百里大夫说过,这种东西不能随便乱用,姑娘,你一下全挥霍了,这……”橙柳不安的说,表示十分担心。

而这时,人群中青禾也不甘寂寞,慌乱的大喊。“姑娘,奴婢的手也开始痒,这可怎么办?”

“橙柳,快去给青禾戒毒!”许莹然见误伤了自己人,急忙吩咐。

“是”橙柳哆哆嗦嗦的走到青禾跟前,掏出怀中的小盅桃花酿,小心翼翼的将嘴壶靠近她的嘴角。

竟然将解药放在了酒中,谁他娘的说沈府的沈楚楚是个傻大姐的,她娘的!

领头黑衣人心中咆哮不止。

橙柳扫了一眼众人,抖着嘴唇颤颤巍巍的说:“想……想活命的,就跟我们来!”

领头黑衣人的畏惧的表现,其他的人心中多了一些担忧,在自己小命面前,他们此时可谓是宁乐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是,黑衣人和沈家护卫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走了良久,终于来到只有一座石桥的河边。

许莹然和橙柳挡在桥头,小五随身护卫这。先让沈楚楚和侯府等人全都到了河对岸。

“沈姑娘,你跑不掉的,快将解药教出来。”领头黑衣人也不敢说自己不相信,毫无底气的威胁。

许莹然双眼一直注视着天空,此时她无奈的摆摆手,说:“放心,我不会为你们这群臭虫痛下杀手的,我相信,你们每个人都能得救!”

突然,空中一抹奇异的烟火闪过,如同流星般绚丽耀眼。

就是这个时候!

她紧紧的拉紧橙柳的手,对小五说:“动手,给他们解药。”

☆、第二百三十二章又是故人?

小五闻言,立即酒瓶扔向河中。

而后,许莹然便见到所有人的黑衣人,如同下饺子般往河里跳。

现在安全了!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紧紧拉着小五和橙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然然!”

“许妹妹!”

李子厚和沈楚楚的呼喊声同时响起。

许莹然一回头,便瞧见沈楚楚飞奔而来,她搭一把手,将身边的小五顺势推了过去,“好好安慰一下楚楚。”

而后,她将心神全都放在不远处。那里,骏马疾驰,狂乱的风吹起墨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而马上的人风尘仆仆,威严的眉头紧紧皱起,曾经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充满担忧。

“没事儿,我都解决了!”许莹然不忍心看见他脸上的担忧,笑着安抚。

“然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李子厚利落的翻身下马,一把抱住眼前言笑晏晏的人儿。

天知道当他收到小五发出的信号时,内心有多恐惧。他那么害怕,害怕然然出事儿,害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令他头痛、却也带来欢乐的小妮子。

还好,一切都还不晚。他没有失去她。

李子厚甚至有些颤抖的抚摸着许莹然的头。

“子厚……”许莹然用力的回抱他。

她的子厚一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蓟北侯既然在颤抖,只因为她有可能出事儿了!

这样的深情,只怕除了深情再无以能报了吧!

许莹然心中酸酸的,甜甜的,五味俱陈。

她埋首在李子厚的颈窝,故作调皮的说。“一群小毛贼,怎么可能伤害我,我是谁,我可是李子厚的妻子。堂堂大燕的蓟北侯夫人……”

洁白的玉手轻轻拍打李子厚的后背,这一刻,天地都为之一静,仿佛这世间便只有他们两人。

小五不敢打扰许莹然和李子厚。找到刚刚追上来的小四,说:“这些黑衣人全是便是劫匪,夫人说他们似乎是冲着沈姑娘来的。”

李子厚此次前来,调集了蓟北城外的西北大营里的士兵。听到小五的话,小四让士兵们把守在两岸,上来一个抓一个!

不过他倒是有些奇怪,这些黑衣人怎么一个二个甘心跳到河中。看侯府护卫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他们办到的。

早春的湖水中,夹杂着暨云山山顶凛冽的寒冰,冰冷刺骨。

他的疑惑不得其解。但见府中爬上来的黑衣人一个个在岸边抖成筛糠,不知为何,心中便莫名一寒。

此时,李子厚恢复了镇定的模样,他不解的问:“你和楚楚不是去小业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荒郊野岭?”

沈楚楚一默,紧紧握住小五的手,耷拉着脑袋走上前,低声对李子厚说:“侯爷都怪我,官道被山石堵了,要不是我带着许妹妹走小路,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还让许妹妹接触那恶心的毒药……总之,都是我的错……”

“毒药,什么毒药?”从沈楚楚那乱七八糟的话中,李子厚一下发现了话中的不对劲。

他可不知道,然然什么时候将毒药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在身上。

许莹然一听这话。便知道事情糟糕了。

她扶着额头,轻声说:“逃了大半天的命,好累啊,子厚,我们回府休息吧!”

这小妮子。只怕又闯什么祸了!

李子厚皮笑肉不笑,幽幽的说:“然然,你来给为夫解释一下,怎么就牵扯上毒药了!”

沈楚楚也发现了李子厚的异常,默默的望向许莹然,眼神充满不解,仿佛在问: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许莹然咬着牙摇摇头,小意的拉着李子厚的手臂说:“哪里有什么毒药,就是我们带的香上的粉末。”

李子厚显然不信,“就这么简单,那这些人就心甘情愿的跳下去了?小五,你说。”

他将矛头对向小五。

小五是许莹然的小厮,他知道,就算他不说,其他人也会说出去。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他来说,起码他能保证不添油加醋,让侯爷的怒火燃得更旺盛。

于是,他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当然,许莹然学沈楚楚说“老子”他没说,因为,光听到前面侯爷脸色已经黑成炭了!

“万蛊噬心散?南疆?”李子厚一步步想许莹然走去,头上的乌云足能引起一场台风。

许莹然心中苦笑,当时用这个假毒药之际也是迫不得已,很明显对方人多势众,如果不智取,根本没有一丝机会。

“既然是香灰,为什么你说那些人中毒的特征说的跟真的似的?”沈楚楚还是没想明白,突然问道。

啊,这是天要亡她,楚楚竟然在这个时候补刀!

但见众人都是一副不解的表情,许莹然不再看李子厚,认命的解释:“那些人刚刚经历打斗,浑身是汗,皮肤上沾上香灰这些异物,当然会觉得不舒服。然而如果不特别注意,谁也不会去在乎这些。但如果惊人刻意提醒,在夸大毒药的药性,疑神疑鬼的人们当然就会格外敏、感。”

“这……么说,解药是假的了?”沈楚楚的惊叹的说,一脸期待的望向橙柳。

橙柳瞟了一眼许莹然,见她没有反对,这才说:“就是一瓶普通的桃花酿。”

“是啊,是啊,我说那话也是小五偷偷扯了我的衣袖,我才能说出来的。”青禾急忙说。

沈楚楚这才想起,小五可是全程捂住她的嘴,难道这也是许妹妹猜到的,怕她关键时刻出岔子?

许妹妹真是聪明,连她也看虑在内,难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算无遗漏?

她冲许莹然竖起大拇指,无比敬佩的赞扬:“许妹妹,你真能干,不费吹飞之力竟然把这么武功高手忽悠到河里,连我可能会坏事儿你都想得到,我真是太佩服……”

沈楚楚还在嘀嘀咕咕。许莹然此时已经绝望了。

她哭笑不得的想:她错了,刚刚她应该叫小五直接打晕沈楚楚就省事儿了。

“沈姑娘,走,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橙柳再也看不下去。生拉硬拽的要将沈楚楚拉到一边。

白苏摇摇头,走上前去帮橙柳。

李子厚此刻脸色已经不黑了,他一言不发的拉着许莹然上马。

“爷,夫人……”青禾刚想说什么,却被小五拽住,他冲青禾轻轻的摇摇头。

“小四,你留下收拾这些虾米,其余人回府。”李子厚神色威严,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冷冷的说。

待到李子厚转身。小四望着那渐渐消失在小道上的背影,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风萧萧兮河水寒,夫人,你,保重吧!

此时。马背上的许莹然却是需要保重,那上下颠簸的感觉让她仿佛在做跷跷板。

“慢点,子厚,慢点……”许莹然破碎是声音在风中回荡,太久没有这么疾行,此刻,望着前方她的心仿佛都要跳出来。

受不了了!

许莹然侧过身子。猛地环抱住李子厚的脖子,不在敢往到处乱看。

这胆子大得天不怕地不怕的的小妮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博!

心中想着要给许莹然教训,但看到许莹然脆弱的抱着他,也许还在偷偷的哭泣。想到这些,李子厚骑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然然。好了,你看现在慢慢的,不怕了!”李子厚右手拍了拍许莹然的后背,

可是,许莹然还是埋头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

“然然”他再一次叫到,却依然没有回应。

不是真的哭了吧?

李子厚此时急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把女人弄哭了,这女人还是自己妻子,这叫什么事儿!

“吁!”李子厚停下马,小心翼翼的抬起许莹然的脑袋。

什么哭泣,他果然是想得太不切实际了!李子厚苦笑。

“真是个磨人的小妮子!”他在那嫩得出水的脸蛋上吻了吻,看来是真的累了,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将披风接下,仔细的的包裹住怀中的人。

此时,李子厚的马停在蓟北城外的官道上,这里离城已经不远,周围人来人往,田地里青菜绿油油的,到处都是劳作的人。

这时,一个提着篮子的妇人见到李子厚,急忙走上前,问道:“公子出什么事儿了,可是那里不舒服?”

李子厚打量妇人一眼,她身上还穿着袄子,袄子上打着补丁,看上去该是有些年头了,但显然洗得很干净,给人很清爽的感觉。

“没事,内人一路奔波太累,睡着了,我们只是在此次休息。”李子厚平淡的说。

神色依然严肃,虽然言简意赅,却怎么也掩盖不了此时他流露出的柔情。

“夫人睡着了,哎呦,可怜的孩子,这得多累啊!”妇人谴责的看了李子厚一眼,说道:“不行,不行,在马背上怎么睡得好,要不去我家坐一会儿?哦,说了这么多,公子还不知道农妇是谁,农妇夫家姓刘,村上的人都叫我刘嫂子。”

刘嫂子热情好客,连忙放下手中的篮子,扶住许莹然。

李子厚见人确实真心诚意,也不再推诿。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马背上确实不舒服,他不想让然然受这个苦。

他翻身下马,在轻轻的将许莹然抱下来。没想到折腾了老半天,她竟然没醒。

李子厚将人横抱在,墨色的披风见她包裹全身包裹,仅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

“夫人长得真面善,竟像是在那里见过一般!”刘嫂子见到许莹然,惊诧的说。

☆、第二百三十三章幕后之人

沈府旁边的一座小院前,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在门前踟蹰。带着寒意的春风冷冷的吹过,撩起斗笠上黑色的薄纱。

“吱”突然,小小的木门打开,屋内走出一个同样带着斗笠的女人,她身材婀娜,一身水绿色春衫,让她看上去如同一位富家姑娘。

“败露了?呵呵,*,好好享受她的怒火。”带着斗笠的女人轻笑着,黑色的薄纱遮住了她的神情,但怎么也掩盖不了她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哦,那你得到什么,你不是想让她痛苦、失去一切?小丫头,快回你的被窝里哭泣去吧!”*摸摸自己的鹰钩鼻,反击道。

“哼,我们走着瞧!”斗笠下传来女人冷冷的冷声呵斥,她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去。

*紧紧的盯着女人离去的背影,一双正红石榴花绣鞋在摇曳的裙摆间若隐若现,直到消失不见。

这女人虽然嘲笑他,可是话却没有说错,夫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呼”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一把推开木门,脚步沉重的迈进正屋。

屋子里光线充足,*进门即刻跪倒在地,乞求道:“夫人恕罪,那些人误将许莹然当成目标,这才让侯府护卫拼死相护。夫人,再给属下一次机会,下次,下次定不负所望,属下决定,决定下次亲自动手,这样才能干掉沈楚楚,为夫人分忧!”

他立下军令状,只为获得不被处罚,更是将事情归咎于认错人,丝毫没有提那些黑衣人被许莹然下饺子的事儿。

屋内,一层丁香色轻纱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纱帐内依然只有一个神秘的女人。

“蠢货!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妄想瞒住我。想必,你是想去尝尝水牢的滋味!”阴冷的声音夹杂着勃然大怒。

“水牢”二字绝对是一个梦魇。*瑟瑟发抖。

他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脑袋飞速运转,寻找着一切逃脱这个噩梦的机会。

“夫人饶命,那些人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着了道。若是换了属下。属下绝不会被许莹然的胡言乱语糊弄。啊!想到了,夫人,属下想到一个计划……夫人,求夫人再给属下一次机会!”*抬起冷汗淋淋头,惊恐的脸上扬起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女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心中拿不定主意,却也别无他法,忐忑的说出自己的计划:“沈家不是独门独户,盛京城那里可是还有沈沛的二叔。夫人,我们可以……”

听完*的话,帘子后面的神秘人缓缓道:“还行,既然你亲自要求,那就快去做。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

*心中一抖,余光瞟了一眼帘子后面,那里虽然只有淡淡的一个影子,可是,他比谁都了解这个女人的恐怖。

这次行动,只准成功。沈楚楚,必死无疑!

他慢慢的退出房门,望着屋檐下一棵绿油油的四季海棠,深深的告诫自己。

此时,城门外的小村庄里,许莹然和刘嫂子告辞。走上归途。

还是那匹骏马,这次,李子厚没有再让它奔驰,而是慢慢悠悠的走在城外的官道上,周围不断来往的马车与她们擦肩而过。

许莹然围着墨色的斗篷坐在前面。她的后背紧紧贴近李子厚的胸膛,她甚至感受到那活跃的心跳声。

“子厚你怎么不叫醒我,还去人家家里借住,这多不好意思,我们也没能报答人家。”许莹然听着这心跳声,想起走时刘嫂子暧昧的眼神,脸色绯红的说。

不过,她到是觉得这个刘嫂子十分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可是她对蓟北不熟,难道是在其他地方?

“在想什么?”李子厚捏了捏她的手,回答:“刘嫂子为人热情,而马背上这么冷,着凉了怎么好,再说,你是我李子厚的妻子,怎么能受苦……”

说到受苦,他的话一顿,立即想到许莹然刚刚才脱离险境。

“怎么吞吞吐吐的,难道你没有信心?”许莹然打趣道。

突然,李子厚紧紧的圈住她,声音颤抖的说““然然,不要去冒险了,我不能失去你,下次,下次在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先保护自己。她们,其他人我一定会救他们的,你相信我,相信我……”

这是没有安全感吗,因为他怕失去自己?

许莹然心中酸涩,一为李子厚因为她而脆弱,另外便是李子厚竟然不相信她,不相信她的智慧,不相信她会保护好自己……

“子厚,我们……”有必要谈谈!

她的话还未说出口,身后传来小四的呼喊。

“然然,等会儿再说,小四一定有什么重大发现。”李子厚轻轻的拍一拍许莹然的肩,将马骑到路旁。

“侯爷,那些人招了。”小四气喘吁吁,神采飞扬的说。

李子厚点点头,显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许莹然期待的盯着小四,问:“那些人怎么说,他们的目标是不是楚楚,有没有交代是受何人指使?幕后之人抓……”

“好了,然然,我知道你担心楚楚,慢慢来,你先让小四一一说。”李子厚抓紧许莹然的手,安抚的说。

然后,他冲小四点点头。

小四会意,急忙说:“领头人交代,她们的目标确实是沈姑娘。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只是收到一封神秘人的来信。这封信奴才也让人从他们的老巢找到了!”

李子厚接过小四递上的书信,许莹然将脸凑了过去。

信中只有寥寥数语,除了交代截杀的时间,地点,人物,便再无其他。

“嗯,这样完全没有一丝线索,小四,以你所见,你觉得黑衣人交代完了?”李子厚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也许黑衣人还隐瞒了什么。

许莹然拿着张寥寥数语的信左翻翻右看看,以前她看侦探剧时,知道也许墨汁或者纸张都会成为证据,那这张纸呢,能不能有所发现?

于是,她轻轻的问:“子厚,你看得出这是什么纸,或者这些墨汁是什么墨吗?知道这些,也许就能缩小我们的搜索范围。”

李子厚和小四闻言一愣,互相对望一眼,皆看见彼此眼中的惊奇,是啊,也许这就是线索也说不定。

小四急忙接过许莹然手上的信,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说:“这是上好的大唐宣纸,闻着这淡淡的树香,只怕还是今年的新品。”

闻言,李子厚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今年宣州大旱,宣纸减产,蓟北世面上的宣纸已经被人炒到二十两银子一刀,所以能用得起这些的人寥寥无几。”

这么说,岂不是可以去卖文房四宝的店打听,最近谁买了这种宣纸。

许莹然面露喜色。

“爷,奴才这就去查。”有了线索,小四即可翻身上马,嗒嗒的往城内而去。

“子厚,我们也快回府,说不定小四很快就能有结果。”许莹然催促的说。

李子厚闻言,挥动马鞭,道路上只留下一片烟尘。

路过城门时,许莹然特意打量了入城的城门口,城墙上楷书写的蓟北城三个大字,城门口不远处一株槐树安然遮出一片树荫。

门口确实没有什么石碑。

亲自见证这些,不知何故许莹然的心里有些失落,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梦,可是梦中的一切那么真实,真实到不能忘却,一直在追寻。

“然然,你在找什么?”李子厚发现了许莹然的异常,也跟着四下打量。

“一块石碑,这里难道不该立块石碑,写上蓟北城吗?”许莹然手指一出空地,脱口而出。

“个石碑做什么,不是有城门的牌匾?”李子厚不解,但许莹然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疑惑的顶着空地。

“然然,然然,进城了,也许小四已经查到是什么人了。”李子厚在许莹然的眼前晃了晃。

许莹然回头,那一刹那,李子厚仿佛看见她的目光中空无一人,她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就是陌生人。

这一刻,他心紧紧是一缩,驾马朝城门飞奔而去,仿佛在逃离此地。

当然,这于许莹然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回到府中,小四那里却还没有一丝消息。

因为半路的那一觉,橙柳和青禾甚至比许莹然还先回侯府。

“夫人,沈姑娘已经安全回府,小五护送,应该也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奴婢让他来给你请安。”青禾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半旧藕荷襦裙。

许莹然心不在焉的接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青禾,春花呢,你们两个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们。”

春花端着茶水,闻言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快步走到许莹然跟前。

橙柳自觉的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见屋内只剩下了三人,许莹然问:“你们说说,楚楚为人单纯,会得罪什么人?为何有人对她下毒手?”

青禾皱眉摇摇头,没有意思头绪。

春花咬咬牙,吞吞吐吐的说:“会不会是夫人嫉妒沈姑娘和夫人感情好,这才……”

嫉妒?

许莹然怔怔的愣了半晌,难道是她?

☆、第二百三十四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补更)

春花在一旁偷偷打量许莹然的神色,眼中的目光惊疑不定。

“夫人,你想到是谁了吗?”青禾扯了扯许莹然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问。

许莹然仿佛没有听到青禾的话,她火急火燎的转过身,在身后的博古架上翻翻找找。

青禾和一旁的春花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茫然无措。

“夫人,你找什么,奴婢帮你。”她们两人走到许莹然身后一口同声的说。

突然,许莹然一怔,从一本话本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条,纸条上赫然写着:晚秋跑了!

是她,应该是晚秋,她和楚楚几乎没有敌人,除了杨家。现在杨家虽然已灭,但是晚秋还在。

“春花,你去二门等着小五,见到他回来就让他去找小四,详细的询问晚秋的事儿。”许莹然仿佛找到了这些事的主线,脑中清明起来。

春花不敢耽搁,急忙出了房门。

青禾看了看春花的背影,有瞧了一眼许莹然,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她不解的问:“如果真的是晚秋,夫人,沈姑娘那里要不要和她说一下,也好有个防备。”?

许莹然点点头,青禾不说,她还真的就把这么重要的事儿漏了。

“这样,你像去一趟沈府,然后去百府,务必把晚秋是个危险人物解释清楚,晚秋此次前来,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你让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她拿出一块对牌,递给青禾。

青禾走到门口时,对守在门边的橙柳叮嘱:“夫人累了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等会记得提醒夫人。”

橙柳低声的说:“知道了,青禾你快去,可别耽搁正事。”

这融洽的一幕,恰好落在西厢房打扫的橙榆眼里,顿时。让她咬牙切齿,握着扫帚的手隐隐发青。

大家同一天进府,她还是青禾这个大丫头亲自调教,而橙柳呢。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厨房下贱的烧火丫头,她凭什么抢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夫人真是有眼无珠。

看着吧,她会证明的,证明橙柳就是一个永远上不得台面的贱人!

“啪”橙榆丢掉手中的扫帚,望着正房的眸子亮晶晶的,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正房里,橙柳果真依着青禾所言,从小厨房提了饭端到房中。

许莹然见到橙柳手中的食盒,这才发觉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她这才想起。一路回来,除了在刘嫂子的村子里吃了些晒干的马铃薯,这一天,她可谓是颗米未沾。

“去书房叫爷过来吃饭,他只怕也还饿着肚子。”许莹然从橙柳手中的接过食盒。对橙柳挥挥手。

便开始自己动手将盒中的饭菜摆出来。

“夫人……”橙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摇头,一早许莹然的吩咐出门。

成亲不久后,李子厚将书房搬到了宸院的东跨院。

“咚、咚、咚”东跨院大门打开,橙柳站在门前叩了三下门。

应门的是小孙,在赵叔那里学赶车只是一个考验,很显然。他通过了。

“橙柳,你怎么现在来了,可是夫人有什么吩咐。”小孙问道。

橙柳将许莹然的话转述给小孙,此时,她低着头,眼神直直看向地板。不往院中瞧一眼。

小孙听完后,点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

关于夫人的难缠,他耳朵都被小四念出茧子,以至于现在听到见到夫人的人都有些心惊胆战。生怕那祖宗出了什么幺蛾子。

橙柳传完话便回到正房,不一会儿,李子厚也到了内室。

“忙了一天,你也饿了,快来坐下。”许莹然冲李子厚招招手。

橙柳递上筷子。

席间,许莹然将自己的发现说与李子厚听。

“这么说,你认为杨家还有余孽,晚秋现在就是她们唯一的主子?小四呢,晚秋的事儿他在办,让他进来说说。”李子厚皱眉,对着门口大声叫小四。

“小四不是去查那封信了吗?等会儿,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许莹然连忙解释。

李子厚叹一口气,突然说道:“杨家的人始终是个祸害,你怪不怪我让你留李杨氏和晚秋一命。”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许莹然夹菜的动作一顿,有一瞬的沉默,说实话,像李杨氏和晚秋所做的事儿,活剥了她们都不解气。可是,既然子厚说留她们一命,那她们必然就有活下去的理由。

她不想为了这两个人渣,毁了自己的生活。

“怎么说这个,你的为人我知道,既然你这么做了,又不告诉我原因,想必是有什么苦衷。我等着你告诉我!”许莹然故作无所谓的说。

然然,心中只怕还是有气,只是一直没有表露出来。

李子厚苦笑一声,看来那件事,他不能再瞒下去。

清了清嗓子,艰难的说:“然然,明天,你和我去……”

“爷,周刺史来请罪,牢狱里的黑衣人头领跑了!”小孙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哐当”许莹然手中的筷子应声而落。

李子厚拍拍许莹然的手,安慰道:“没事,我们还可以等小四那里的消息。”

奇了怪了,好好的蓟北城大牢,竟然让个小毛贼逃了,这话说出去,简直就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出了什么事,进来说。”李子厚对门外的小孙说。

小孙听出李子厚话中的不满,一进门,将周刺史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今日下午,一个女人拿着侯府的金牌,说什么奉夫人之命,收拾黑衣人,强行进入牢房。守门的牢头不敢得罪,放了行,没想到那领头黑衣人打伤牢头逃了。”

听了这话,许莹然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奉我的命?什么金牌,那丫头长什么样?”

“然然,别急。听听小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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