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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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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不麻烦,该是我麻烦你才对。”沈老夫人乐呵呵的上下打量着沈木香。
沈木香觉得沈老夫人的话似有深意,脸上的笑容一愣,但确实又想不到底哪里有问题,便一头雾水的跟着沈家的丫头去了西厢房。
沈木香的事告一段落,沈楚楚和许莹然也和沈老夫人告了别,相携回去东院。
寿康院位于沈家宅子的最深处,从寿康院到沈楚楚的锦葵院和许莹然的银叶院,需要穿过后院东北方向的大花园,而后沿着靠壁走廊过两个夹道,最后跨过东院的小角门,方能到达。
因为沈老夫人吝啬的缘故,许家花园里并没有什么奇花异草,而园中种植的最多的也不过是枣树,梨树一类的果树。
冬月的盛京已进入最寒冷的时节,果树上接着厚厚的冰凌子,而地上的积雪也像从来就没有化过。这样的寒冷,无论是许莹然还是莫霞都是没有感受过的。
而现在,许莹然却是不得不走在四面通风的大花园里,这对许莹然来说,无意是一种考验。
“许妹妹,你还冷么?”沈楚楚花草盎然的斗篷拉着许莹然,不停的搓着她的手臂。
“我们还是走些吧,过了夹道就好了。”许莹然白狐狸毛袖筒里放了一个素银小手炉,说话时却依然上下牙在打架。
“唉,你这样以前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沈楚楚叹了口气,脚下的步子却是更快了。
见许莹然脸被冻得发白,沈楚楚安慰道:“盛京的天气太寒冷了,不过等到了明年就好了。”
继而沈楚楚四下瞧了瞧,神神秘秘的开口,“我爹说过,蓟北侯明年就要迁都蓟北了,这都城一迁,我们沈家也势必会一起走,到时候许妹妹你跟我们去蓟北好了,我听说蓟北那边可么这么冷。”
李子厚迁都的事已准备多年,可听沈楚楚的语气,似乎到现在竟然还没人知道似的。
迁都这么大一件事,整个大燕的大多数人竟然还全然蒙在鼓里,这不得不说李子厚对大燕的控制,是这般的了如指掌。
许莹然眼里的李子厚虽然面容冷若冰霜,但对待下人却十分宽容,处理事情的方式成熟稳健,对待感情专一而深情。所以这样一个李子厚,许莹然很难把他和“乱世枭雄”这个词拉到一起。
但沈楚楚眼里的李子厚,似乎和她对李子厚的认知有些出入。
许莹然心中莫名一动,她突然想知道外人眼中的李子厚,究竟是何种何样的?
“迁都这种事儿你都知道,那你对李子厚一定很了解了?”许莹然一边疾行,一边状若无意的问道。
“李子厚?”沈楚楚赶忙一手捂住许莹然的嘴,低声呵斥道:“蓟北侯的名字是乱叫的!许妹妹,不是做姐姐的我说你,还想不想要小命了。”
习惯成自然,许莹然已经尽量小心了,没想到始一开口,便就漏了陷。但沈楚楚思维简单,并没有多想。
“蓟北侯可是我们大燕的英雄,你下次可要注意些。”沈楚楚再一次提醒,然后才一脸崇拜,继续说道:“他少年承袭侯位,大败高丽,设立高丽府,收容大唐难民,使我们大燕的臣民翻了一倍不止。海械所成立多年,但一直无所建树,也是侯爷他力排众议,将舰船开往外藩,给我大燕带来了财富……”
李子厚在沈楚楚的眼里,几乎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人。
“可是,我听说他克妻,前一任妻子死得不明不白就算了,那年和大唐联姻也是,十三公主成亲当天就……”许莹然一脸不自然的打断沈楚楚的崇拜,并直指李子厚的弱点。
“唉!英雄就是这样不幸的!”沈楚楚耷拉着脑袋,不但没有反驳,而是和许莹然一起长吁短叹。
这倒引发了许莹然的好奇心,“蓟北侯第一任妻子的事你听说过吗,这是十三公主的事我倒是略有耳闻,可关于那位神秘的第一任蓟北侯夫人,我却是一无所知了。”
无论是英雄还是枭雄,除了他们的丰功伟绩之外,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些八卦新闻。有时那些可歌可泣的悲剧爱情,甚至能掩埋他们的卓越成就。
对于无往不利的蓟北侯,这个真理依然适用。
“这件事你问我还真就问对人了。”沈楚楚眸中燃烧着熊熊火焰。
这种八卦谣言历来就是闺中女儿禁止谈论的,虽然沈家教育女儿的方式与一般家庭不同,但正是这种不同,造就了沈楚楚几乎没有同龄的闺中密友。因此,尽管沈家不制止,沈楚楚也没有可以诉说的对象。
但现在不同了,许莹然一提问,沈楚楚便找到了倾诉和讨论的对象。
一时之间,对于沈楚楚看许莹然的眼神都两眼放光。
“咳!你快说啊。”许莹然被盯得全身发毛,不自觉的扯了沈楚楚的衣袖。
在这样的交谈中时间变过的很快,一眨眼,她们便以穿过了东院的小角门。
“既然现在已经到了东院,我们便去你的银叶院,让青禾做些糕点,我们慢慢说。”
一说到糕点,沈楚楚吧嗒了嘴,继而向身后挥着手臂,“白苏,你回去通知一下小厨房,今天的午饭,晚饭都不用做了。”
白苏无奈的从冬景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奔向锦葵院。
而白苏从锦葵院到银叶院时,不仅带了沈楚楚的饮食器具,连被褥之类的行礼已经也都挪了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楚楚这是在搬家呢。
“沈姑娘,你看你一来一回都是这么多东西,要不奴婢把东厢房收拾出来,你让我们姑娘把那儿让给你得了。”春花见白苏每次都这么忙忙活活,不由得打趣道。
“这主意好!你很不错啊。”沈楚楚一掌拍在春花的肩头,欢快的奔到许莹然的卧房里,“沈妹妹,我以后就住在你院子的东厢房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闺中闲话(二)
银叶院的正房三明两暗,甚是宽敞,东间的卧房里虽没有火墙,却是铺了地龙,这便使得房间温暖如春。
此时,许莹然去换了身贴身袄裙,正从东耳房出来。
听了沈楚楚说这话,许莹然到是吓了一跳,不明白她这奇思妙想来自何处。
沈家主人家的姑娘,跑到客人的院子里来住厢房!不知道的会怀疑沈家家风,更有甚者还以为这客人嚣张,将主人都赶到了厢房。
春花一句玩笑之言,立即便将许莹然推入了两难之地。
“怎么,楚楚这是看上我的银叶院了?”许莹然穿过东耳房和卧房的月洞门,笑容晏晏的打趣。
东次间外间里,沈楚楚翘起二郎腿,斜靠在南墙临窗大炕上,“许妹妹你的屋子收拾阔朗又顺眼,我自是喜欢。不过我们关系这么好,住在一起也更能玩的开心。”
“既然你有这个心思,在寿康院里那你拒绝老夫人干嘛,要是直接把你的锦葵院让给木香姑姑,那倒是还有可能搬来和我同住。”许莹然冲着寿康院的方向支支头。
“木香小姑虽然人是娘里娘气了些,可我没有拒绝她来锦葵院啊?”沈楚楚一脸茫然,“我还奇怪呢,明明我都答应了,没想到祖母还去找我娘的麻烦。婆婆这种动物,实在是太难理解了!”
“噗”许莹然喝了一半的茶水全数喷出。
单细胞生物的沈楚楚竟然也玩起了深沉!沈楚楚神经大条这件事,在沈木香这件事儿上,是得到了充分的验证的。
本来嘛。沈木香刚进府,和许莹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许莹然为什么要坑沈木香呢?
沈楚楚连这都没想到不说。她甚至都没想过问一下许莹然,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事实上,沈木香本身是还没有范到许莹然头上,实实在在的惹火了许莹然是桂花。
沈家二老太爷想将来历不明的人送进沈家捞一把的心情,许莹然还是理解的。谁让沈家势大钱多呢?可桂花错就错在妄图打压许莹然,让沈木香往上爬。
许莹然会是那种能让狗在自己头上拉屎的人?当然不是!
如果沈木香也打着和桂花相同的主意,那下次,只怕就不是种地这么简单了。
当然,许莹然在沈府还没有完全表露出她的“凶残”本质,所以,到底是怎么个不简单法,那就只有等着沈木香找上门。方能揭晓。
沈楚楚神经堪比马路,但却也因“祸”得福,寿康院里虽然沈楚楚说带着沈木香操练,并不是在恐吓威胁,但关键是沈老夫人脑补太多,听岔了。
就这样到是给沈楚楚歪打正着,避开了沈木香这个居心叵测之人。
由于沈木香之故,沈楚楚的挪窝计划就这么不了了之。
许莹然在沈楚楚的身边坐了下来,冬景提着识文描金海棠式攒盒,盒中桂圆、花生、瓜子、核桃各占一格。
待冬景将盒中小格一一端上炕上的楠木小几后。便退了出去,守在房门外。
此时,东间卧房里便只剩下了沈楚楚和许莹然。
沈楚楚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摇晃着二郎腿道:“许妹妹,我们说好的糕点呢?你不让冬景端上来,我可是不会告诉你关于前任蓟北侯夫人的事儿。”
沈楚楚对于甜点一向没有抵制力。许莹然瞧了一眼屋内的自鸣钟,时针赫然指着十一。
许莹然似笑非笑的白了沈楚楚一眼,“嘴里的东西要是挡不住馋虫,当心我让你吃了也给我吐出来。”
说起武力胁迫,这事儿沈楚楚到时经常干,但她看许莹然瘦胳膊细腿儿的,不禁撇了撇嘴,冲许莹然扬起一个孔武有力的拳头。
两人似乎玩起了打哑谜,许莹然但笑不语,一巴掌拍开沈楚楚的手,继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哦。”沈楚楚恍然大悟,想起许莹然教她对老夫人说的那些话,再想想沈木香以后在寿康院种地、除虫的日子,沈楚楚心中莫名一寒,她立即坐正身子,两眼汪汪的盯着许莹然:求原谅!
沈楚楚一阵耍宝求原谅之后,话题终于谈到了点子上。
“蓟北侯府的老夫人你知道吧,第一任蓟北侯夫人就是她的亲侄女,杨夕月!”沈楚楚轻描淡写语气,说明这显然不是什么秘密。
“哦,这样啊。”许莹然垂下眼睑,心中却是涌起惊涛骇浪,李子厚和老夫人似有不和,这是她切身感受到的,那为什么他还要娶一个对手的侄女,是政治目的,还是真爱?
沈楚楚没有听出许莹然的惊异,继续说道:“要说杨夕月这个人不简单,但也命不好,年纪轻轻就去了不说,听说也是大婚当天就去了的。”
“不简单,是怎么个不简单法。”许莹然觉得沈楚楚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没说。
沈楚楚到是一脸不可置信,“这你都不知道?”
许莹然目光坦然,我应该知道什么?
“唉”沈楚楚叹一口气,“这可是全大燕都知道的事儿。你不会连蓟北侯家几口人都还不知道吧!”
许莹然茫然的摇摇头,沈楚楚捂脸,认命的解释道:老蓟北侯一共生了三子一女,现在的蓟北侯虽是嫡子,但排行老二,他上有杨姨娘说出的庶长子李覃,下有王姨娘养育的庶弟李浩。而且,侯爷的娘也不得老侯爷的喜爱,所以侯爷从小就被扔到了东北大营。”
东北大营可是大燕军队的根本,把一个不得宠的儿子扔到这么重要的地方,这正常吗?
许莹然对沈楚楚的话有些怀疑。
沈楚楚没有注意到许莹然的深思,继续说道:“蓟北侯府里老侯爷最爱的便是杨姨娘,杨姨娘原不过是老侯爷的贴身丫头,她们全家可都是家奴出生,但借着杨姨娘,杨家一步登天,脱离了奴籍。
为此,杨姨娘将本该为奴的两个侄女养在了身边。杨夕月便是最出色的的一个。杨家不愧出美人,这杨夕月长得倾国倾城,一颦一笑都能勾动花开花落。而且杨夕月不仅美,她诗词歌赋无一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不晓,这样一个美人,根本就不像是我们大燕出来的,她这样的美貌多才,自然就引起了侯府一干男儿的仰慕。
侯府一门三公子,无一不拜倒在杨夕月的石榴裙下,其中,以多年在军营里长大的二公子,也就是侯爷最为痴狂。听说他还闯过杨夕月的闺房,窥见过……过……”
大燕虽然民风开放,但沈楚楚毕竟还是闺中女子,说起那蓟北侯少年是轰动盛京的偷香窃玉行径,不由得满脸通红。
李子厚竟然闯过女子闺房,婚前和女子干下私相授受之事!
回想起李子厚以往的亲昵行径,许莹然口中像是含了一口醋,酸溜溜的。
怪不得熟练,原来这还不是第一次干,熟来不是就生巧了!
心中虽然酸涩,但许莹然还是分得清现实,无论杨夕月怎么好,她毕竟是去世了,和一个死人比,这是最不明智的。而且,像李子厚这样一个优秀的那人,想他没有过往,那是不现实的。
作为一个理智的人,许莹然竭力回想着沈楚楚说的话,一次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不是说杨家养了两个侄女儿在现在的老夫人身边,除了杨夕月,那另一个呢?”
杨夕月和李子厚的过往有些打击到了许莹然,但她还是从沈楚楚的话中找到了一个被忽略的人物。
“哦,你说的她啊,杨婉秋。”
说道杨婉秋,沈楚楚有些鄙夷,“杨婉秋是杨夕月的孪生妹妹,她从小就爱慕着李覃来着,可后来李覃死后,她到是给侯爷做了妾,你说姐姐好歹是夫人,她一个妹妹倒给姐夫做妾,做妾也没什么,可她以前爱慕李覃的事,可是闹得满城风雨的。这样的女人……”
听到沈楚楚说杨婉秋给蓟北侯做妾的时候,许莹然整个人都懵了,允许男友有前妻是一会儿事儿,可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姨娘活生生的摆在那儿,这确实是在挑战许莹然的三观。
这已经不是“小三”,这样一个简单的词就可以慨括过去的。
只要一想到用李子厚吻了她的唇的嘴,去亲另一个女人,许莹然便全身发冷,胃中酸水上涌。
前世那段不堪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许莹然脸色惨白。
“许妹妹,你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沈楚楚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她终于发现许莹然的不对劲。
沈楚楚抓着许莹然的双肩,猛烈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许莹然晃动的脑袋,被甩得不知东西,“楚楚,停下来,好了,好了,我没事了。”
“楚楚你力气这么大,真怀疑你还是不是女孩子。”挣脱沈楚楚铁钳般的手臂,许莹然苦中作乐。
“许妹妹,你不是吹了风,受了凉,要不要我去请大……”沈楚楚见许莹然脸色并无好转,急急忙忙的从炕上跳下来。
“没事儿,我就是突然想起些事儿还没做,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吩咐了冬景就回来。”许莹然汲上软鞋,强自镇定的走到了大厅中。
☆、第一百四十五章疑虑渐起
冬景就在门外,听到许莹然的呼唤,便立即进了屋。
“姑……姑娘!”许莹然苍白的脸,着实吓坏了冬景,她清亮的声音有些惨厉的味道。
许莹然此时顾不上其他,她冲冬景摆摆手,“我没事,不过是急了一下,缓过来就好。你去前院找小五,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联系到侯爷,就说我有事问侯爷,记住,我一定要见侯爷一面!”
许莹然口中的话太过斩钉截铁,冬景敛声屏气,多一句话也不敢再问。领了命,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两个相爱的人能否走下去,起决定因素不是她们爱得有多深,而是在于她们互相信任与否。
但杨婉秋的事儿一出,许莹然脑海中便不由得跳出些,李子厚和杨晚秋不和谐的画面。
许莹然深深的意识到,这样无谓的猜测,本身就是对李子厚的一种不信任。
现在,既然不能消除这些疑虑,那就去面对它。
李子厚不是她的前男友,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不能混为一谈。
最重要的是李子厚还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拥有的男人,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许莹然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厅堂里,惶恐的眼神慢慢的恢复了自信,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
“许妹妹,许妹妹。”沈楚楚实在放心不下,偷偷溜到许莹然的身边,轻轻叫唤。
许莹然倏然回过头,向沈楚楚吐了吐舌头。沈楚楚猛地退后两步,后背贴在东墙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何……何方妖……妖孽,还不快从……从我许……许妹妹身上下去……”
许莹然只是想借此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没想到竟然她发现了沈楚楚的秘密。
于是,许莹然僵硬的站起身,慢悠悠的跳到沈楚楚跟前。阴嗖嗖的说道:“要我离开也可以,把你今早吃的瓜子、核桃、花生……全都给我吐出来!”
鬼的要求果然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沈楚楚认为许莹然果然被上了身,双脚不停的打颤,杏眼中泪水迷蒙,“我做不到啊!”
“呵呵”许莹然继续阴沉着声音干笑两声,继续提要求道:“那你跟我大喊‘沈楚楚怕鬼啊!’”
“饶了我吧,我做不到啊!”沈楚楚捂住耳朵。不住的摇头,小巧挺立的鼻子下流出两条黏黏糊糊的长丝线。
“这都做不到!下次我一定找个简单点的理由,记住我还会来找你的!”许莹然继续逗弄着沈楚楚。
“啊,不要,不要来找我!”沈楚楚手脚上阵,而她在这关键时刻,竟然没想到用上那无往不利的无力。
许莹然暗中松了口气,拍了怕沈楚楚的肩。许莹然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好了,没事了。都走了。”
“啊!”沈楚楚被拍的肩膀一抖,叫声如鬼哭狼嚎。
许莹然也不管她,拽着她的左手,硬是将以蛮力著称的沈楚楚拖到了大厅中央。
“嗯,午时到了,我们该传饭了。不知道今天青禾有没有做白菜狮子头、慈姑红烧肉、花生猪蹄……”许莹然一个一个菜名的报,耳边的尖叫果然就没了。
再一瞧,沈楚楚已经跑到西间的圆桌旁做起了。
真是!比起鬼来,食物果然比较重要。
许莹然脸上掉下三根黑线,默默的走到沈楚楚旁边坐下。
“许妹妹,你……你有没有……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沈楚楚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许莹然摸了摸脖子,有模有样的点点头,“脖子是有些僵。”
“嗯,是这样的,听说人撞了那什么都会这样。”沈楚楚煞有其事的悄声说。
她那黑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转着,肉嘟嘟的脸颊像青蛙似的鼓起,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小小喜悦。
许莹然一见沈楚楚这副卖萌模样,心中的笑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她只能趴在圆木桌子上偷笑。
“沈妹妹,你别伤心,既然那东西都走了就没事了,要不,我们去小业寺找得道高僧给你瞧瞧,唉,沈妹妹,你别哭啊!”
许莹然趴在桌上的双肩不停的抖动着,沈楚楚更是手忙脚乱,她猛的掰正许莹然的脑袋,随即一愣。
许莹然笑容灿烂,眉眼都因笑意而拧在了一起。
哪里有半分伤心的模样。
莫非……
沈楚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是被许莹然给耍了!
“许妹妹,不许笑!”沈楚楚大喝,肉嘟嘟的小脸红彤彤的,丝毫没有训斥人的模样。
许莹然强忍住笑,正色着脸。
“嗯,许妹妹,知错就要改,这样才对!”沈楚楚念及她年岁比许莹然大,遂端正的站起来,双手靠背,一副严谨的态度。
“我做不到啊!”许莹然模仿着沈楚楚泫然欲泣的调子,继而又是一阵清脆的笑声。
“许妹妹,你正经点!”沈楚楚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拍向圆木桌子。
许莹然愣住,正以为玩笑开过时,就听沈楚楚道:“你这样,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噗”听了这话,许莹然又没憋住,这下,她干脆直接弯下腰,捂着肚子慢慢笑。
沈楚楚此时已经无语,只能一脸苦大仇深的盯着许莹然。
白苏和青禾领着小丫头上饭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一向以稳中大方许莹然,独自笑得花枝乱颤,不成样子,到是一直风风火火、十分不靠谱的沈楚楚一副无奈的模样。
白苏和青禾相视一眼,微微一笑,也不管屋中的两人,浑不在意的摆弄起一早的午饭。
许莹然因为和沈楚楚这一番玩笑,心情好了不少。但无论怎样,她心中的焦虑还是存在。而小五迟迟没有回来,更是让她的为她焦虑的心蒙上一层阴影。
沈楚楚在许莹然这儿吃了晚饭的事儿,终究没成,只因为沈老夫人让人带着沈木香一一拜访沈家主子们的住处,免得她日后找不到各人的门。
冬景从外院风尘仆仆的回来时,正遇上沈木香出了银叶院大厅。
沈木香进沈府时,除了身上穿的一身衣服,其余什么也没带。可沈沈楚楚和许莹然出门都穿着斗篷,带着丫头。为了不掉沈木香的面子,沈老夫人也特意给了沈木香一件她自己的灰鼠斗篷。
冬景急急忙忙的进了许莹然的卧室,沈木香觉得有些奇怪。
沈木香人也胆儿大,她随即就扯掉斗篷山镶好的珍珠络子,对着前面领路丫头竖芹直呼“不好”。
竖芹六岁进府,跟在沈老夫人身边已经有了十年,沈老夫人那是个什么德行,她也许比沈老夫人自己都还看得清楚。
因此,一听沈木香说斗篷上的珍珠络子掉了,竖芹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但沈木香毕竟是沈家的姑娘,竖芹也没胆子责问,只得小心安抚的问道:“木香姑娘,你仔细想想东西是在哪儿掉的。”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沈木香微微蹙眉,低头沉思老半晌,犹犹豫豫说道:“似乎……也许……好像……”
竖芹竖起耳朵,满含希冀的盯着沈木香,只盼她能想起来。
“对,我想起来了,进银叶院时,那珍珠络子还在我身前晃呢?一定是掉在这院子里了。”沈木香说得信誓旦旦。
“哦,这就好!”竖芹松了口气,“那木香姑娘还记不记得你最后一次看见珍珠络子是什么时候,范围小些,奴婢也能早些找到,好让姑娘早些回寿康院。”
“我不记得掉在什么地方了。”沈木香眉头轻蹙,随即展颜道:“要不这样,你在外院看看,我去许姑娘的厅里瞧瞧,说不定掉在那里了呢?再说多个人也多分力量。”
寿康院落匙的时间是晚上八时,小角门的婆子根据外藩传来的自鸣钟计时,从来没有延误过一息的时间。
现在沈木香愿意亲自去找,只要不耽搁太久,她们还是能赶在寿康院落匙前回去。
紧急时刻,竖芹也不反对,“那奴婢先去走廊上看看。”
沈木香目送着竖芹走远,这才偷偷摸摸的往正房而去。
东间卧房里,冬景悄声道:“小五听了姑娘的话后,即刻便出发去了静秋院。但爷去了东北大营,他又只能赶往营地,这来来回回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如此的晚。”
“小五辛苦了,回头记得拿些银子给他买双鞋。”现在事情已定,许莹然先安抚了人心,这才问道:“子厚怎么说?”
说道蓟北侯的反应,冬景眉开眼笑道:“爷说了,让姑娘十二去楼外楼。”
即使知道李子厚拒绝的可能性不大,但没有听到确切答案之前,许莹然那颗不安的心,总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此时,事情有了着落,'。。'东间卧房里静了下来。
沈木香见状,悄悄的退出东耳房的夹角。
原来,许莹然卧房门前守着小丫头,沈木香想不惊动任何人进入许莹然的卧房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但沈木香又忍不住想知道许莹然的秘密,这才抱着碰运气的心态来这夹角处听壁根,没想到还真让她听到些枝枝末末。
爷?楼外楼?
能叫爷的,必定是个男人。楼外楼……莫不是一对狗男女要幽会?
这个猜测让沈木香一阵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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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亲们,今天有些晚了,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六章解决之道
许莹然投奔沈家的时,私产颇多。
沈木香就见过银叶院大厅角落里的花几上,有一个大大的景泰蓝山水花觚。那花觚无论是从色泽,还是做工,一看就不是凡品,市值最少五百两白银。
沈木香此时倒有些感谢那些调教她的人牙子,如果不是想把她卖个好价钱,她们何至于让她学那么多,如果没有学那些雅女支的附庸风雅,她又怎么会识得那些金贵玩意。
一想到许莹然在大厅都能如此败家,那银叶院内室的东西岂不是该全都价值连城?
沈木香温柔一笑,娇柔的眉眼勾出一个浅浅的幅度,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魅惑的气息,让人不由得为之沉沦,放纵。
远远而来的竖芹晃眼一看,心倏然一滞。
“木香姑娘,奴婢无能,还没有找到,不知你……”竖芹盯着沈木香的下颌。
沈木香脸上的笑容的笑容更大了些,她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串红线珍珠络子,欢喜异常道:“掉在在许姑娘的房门前,可让我好找。”
“既然找到了,木香姑娘,我们还是快回寿康院,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万一落匙就不好了。”竖芹一直低着头,甚至有些不敢正眼看沈木香。
经过刚才那一幕,一想到那吞噬人心的动人笑容,竖芹不由得对沈木香有了莫名亲近。
不知为何,竖芹脑中突然就浮现起,对亲生女也不见多热情的沈老夫人,却对沈木香嘘寒问暖的画面。
竖芹为之一振。第一次起了投靠他人的心思。自此之后,她回了寿康院便经常出现在沈木香面前。成了沈木香的左膀右臂。
当然,竖芹不知道,沈木香虽然在揣测人心上差了些,但因为出生原因,雅女支嘛。最擅长的便是收买人心,相对于女子,男人更是容易被她的表相迷惑。
“那我们快走,迟了就不好了。”沈木香笑容连连,不禁为发现许莹然的秘密而沾沾自喜。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冬月十二。
天公作美,连着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厚重乌云后。太阳也难得露出了脸。
午饭时分,许莹然轻车简行来到位于城北中心地段的楼外楼。
“姑娘,请进。”许莹然一进门,店小二殷切的站在许莹然半米开外处。
许莹然身后虽然只跟了一个冬景,但能在这楼外楼做小二,眼光自是不一般的毒。
只一眼小二便看出,许莹然一身缎织海棠花锦面灰狐狸面斗篷上的银狐里子出自苍狗山,苍狗山一直是盛京贵族围猎之所。有钱没势的人连涉足山上松鹤围场的资格都没有。
富贵人家多喜欢挥奴喝婢,大显其财。但正真的权贵之家,却不喜阔绰。最爱低调的奢华,讲究看上去不显山露水,但一身行头却够普通人家吃喝一辈子。
而在小二心中,许莹然很显然是第二种。
“不知姑娘是喜欢幽静的包间,还是热闹的大厅。”小二含着头,始终于许莹然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木兰园”慢慢走到后院。冬景吱声给小二。
木兰园是楼外楼顶级院落之一,因院内遍植木兰花而命名。园中春可赏花,夏可在纳凉,秋可听风,冬能赏雪。这样一个院子,可以说是建在内城的花园。像木兰园这样的院落包房,整个楼外楼也不过只有五间。
小二闻言,更加不敢怠慢。
“姑娘,你请进,小的只能送你到这儿了。”小二指着写着“木兰园”三个大字的乌木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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