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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我们也爱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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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希望还能为女主挽回点人气吧~~~~虽然她本来就没什么人气~~~
☆、失控·爱恨(3)
作者有话要说:
惠特尼。休斯顿的经典曲目啊~~虽然伊人已经远去,但歌会永久流传后世滴~~~
我明明是个se女写出来的H竟然这么隐晦~~~捂脸啊~~~大家就当娱乐吧~~~
唉,悲催的是,现在我是真的半个字存稿都没有了,以后只能裸奔了~~~估计更新会大不如前~~~
话说:连这俩一直在较劲的X男X女都滚沙发了,潜水的能出来冒个泡不???哪怕你拍块砖我都很高兴啊~~~
全身虚弱地抵在门板上,季节几乎落下眼泪。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她始料未及,更是措手不及。
很多人都想要“人生若只如初见”,可是她却宁愿不曾遇见。如果没有认识纪司念,她就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季节,不会从最初的自作聪明到后来的自作多情,也不会有现在的自以为是。
曾经那么爱他的一颗心,早就被岁月化成了灰烬,分开多年再次遇见,她时刻提高警惕不给自己沉迷的机会,她冷漠疏离,她谦卑恭敬,她把过去抛诸脑后,她甚至做了别人的未婚妻,可为什么总是逃不开纠缠的牢笼?
从答应走进这扇门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命运之神的眷顾到此为止,她将再一次陷进他的世界,永远无法逃脱。
客厅的茶几上随意堆着报纸和书本,有些杂乱,她把报纸按次序叠整齐,然后又把书本整理好放到书房的柜子里。
关书柜门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一层格子里整齐地叠放着一摞CD,随意拿起最上面的,是美国女歌手Whitney Houston的专辑。
觉得有些熟悉,她翻到CD的另一面,右下角贴着的泛黄纸张让她为之一振,又赶紧把其余的依次翻看一遍,背后均贴着一模一样的方形小纸张。
纸条上面是出自她的手、排列不怎么好看的一行字——最想念的季节。
原来,他有收到她寄去的CD。
忽然想起进思路前纪芸莲跟她说的话,于是蹲下身体开始在书柜的最底层寻找,一共四个柜子,她从左至右连开三个都没有找到那些东西,心里难免忐忑。
犹豫着最终还是拉开了第四个,里面只有一个半米长的红木盒子,没有上锁,她把盒子取出来放到书桌上,盯着看了良久却不敢打开。
如果里面装着的真的就是她要找的那些东西,甚至更多,她该怎么办?反之,如果里面装的仅仅只是办公文件,她又该怎么办?
“为什么不打开?”背后突然传出低沉的嗓音,她毫无防备之下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勇气回头,她抱起红木盒子走向书柜,没两步便被身后之人拉过手腕一路牵到客厅。
纪司念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取出她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静默了片刻,他起身折回书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她刚才在书柜里看到的那一摞CD。
找来CD机,他随意拿了张碟片丢进去,没两秒便飘出她曾经最为心动的那首《I Will Always Love You》,Whitney Houston强而有力的嗓音不停地重复吟唱着那句“I will always love you”,她听得不禁出了神。
我将永远爱你,多么美好的誓言,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所谓的天荒地老,不到最后一秒谁又能知道?
“你寄来的CD我全部都听了。”她听见他惆怅的喃语,低糜得仿若快要消失一般。
他伸手打开那个红木盒子,“还有这些,我也一直留着。”
她的视线跟着移过去,看清楚盒子里面那些东西之时并没有多震惊,因为之前纪芸莲就告诉过她,他保留了一些她的东西。
信件、纸飞机、照片、美术课上画的罗马城堡,还有她爬了半天山路去庙里给他求的平安符,所有当年她寄给他的东西都在,一样没少。
温暖的掌心贴向她左边脸颊,他深深地凝视她,“节,你说过的,会一直爱我到老。”
心情终于再难平静,酸涩犹如雨后春笋迅速蔓延开来,那些她追着他死缠烂打的时候说过的话,年少无知时许下的誓言,随着这些早年间的旧物朝她奔涌而来,挤压得她快要窒息。
司念,我们班有个男生才16岁就做了爸爸,你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啊,不然我会伤心而死的。
司念,我们以后结婚了不要住在城里,我们去乡下盖一座城堡,我要当长发公主,等你攀着我的头发上来救我。
司念,我们以后只要一个孩子好不好?听说生孩子很痛的,我害怕。
司念,你看我们的名字合在一起多好听,最想念的季节,就连老天爷都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
还有那句她被他的无动于衷弄得气急败坏时总是在他耳边念叨的话:纪司念,你不要我,总会后悔的。
终于,还是不能将过去统统都撇开;终于,脑子里面再一次填充满那些关于他的记忆。
胸口就像被千万把匕首同时狠扎一样,痛到鲜血淋漓。
如果他没有在那个巷子里救下她,现在的一切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那日他能及时赶到游乐场,如今的一切会不会不像现在这样?
如果他离开以后永远不再回来,一切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其实她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她的心里,时间可以磨去她的张扬棱角,但有些坚持却是怎么都不能一笔抹掉的。
她爱他,这一点,从来不需要怀疑。
忍了那么多年的脆弱,在此刻爆发开来,终于还是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终于还是想把所有的委屈好好地倾诉一场。
她把头轻轻靠到他的肩膀上,开始默默无言地流眼泪。
“司念,我痛。”很痛,很痛,痛得恨不能死去。
回答她的,是无休无止的沉默,以及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明明已经撕成碎片的前尘往事此刻重新粘合到一起,在脑海里形成万千景象。
“为什么你不来?我一直在等你,一直。”
“为什么你要带芮七夕去美国?你走的那天我去机场找你,可是飞机已经起飞了。”
“爸爸不在了,哥哥也不愿意见我,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
说到后来,只剩一声声无助的呼唤。
“司念、司念、司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声音被他封印在唇边。
她的心犹如刀绞一般,既疼痛又恐惧,却又拒绝不了他狂热的亲吻,只得抬高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对不起,对不起……”他声音嘶哑得几乎不能辨识,呼吸灼热像是要将她整个点燃。
气息狂乱地把她放倒在沙发里,他着手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衣的纽扣,紧跟着是胸衣,再然后是裙子。
稍稍离开她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去,他争分夺秒再度覆上来,身体滚烫似火炉,吞噬掉她所有的感官意识。
抬起她的腿稍稍分开,他的手游移到她两腿之间,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一把将那最后的防线扯掉。
最后一刻的到来,她在慌乱间豁然睁开眼睛,“司念……”
他气息不稳地吻她唇角,“宝贝,给我好不好?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没有人知道,纪司念的一句“想你”对季节而言的意义,杀伤力大到足以让她放弃一切。
从惊愕中平复,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他的吻。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给便是,哪怕会被噩梦折磨,她也无所畏惧。
获得她的默许,强硬的滚烫对准柔软的入口,他卯足力气向前一顶,从此撞入她的生命。
她呼吸一窒,环在他后背的双手因为骤然降临的疼痛猛然加注力道,指甲死死嵌入他的皮肤里。
“司念,痛……”她颤抖着声音唤。
他原本不受控制的激狂动作在听到她说痛的刹那停下,僵着身体伏在她身上不停喘粗气,她看着他张了张嘴唇,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两人近在咫尺地对视,他的眼里面满是挣扎、懊悔和怜惜,而她,除了思念只余下奔腾的眼泪。
他被她的紧致逼得几乎快要疯掉,却因为她喊痛不忍心再继续。闭上眼睛咬咬牙,打算抽身退出,她却在他完全离开之前勾住他的脖子带到胸前。
终于,他什么都顾不了了,再一次失控。
已是悬崖绝壁,除了跳下去别无选择,如今她能够抓住的,只惟独他一人而已。
可她还是痛,心像被撕扯成了碎片,在风雨中摇曳着找不到归宿。
终于,还是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那段肮脏不堪的记忆。
感受到她的变化,他猛然意识到她曾经经历过什么,身下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温柔,俯过唇吻她的同时伸手到她胸前的柔软之处轻轻抚弄,慢慢移到小腹,随即是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她心里的恐惧在感受到他的温柔和怜惜之后慢慢平复下来,忍住眼泪,她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唇,都是她曾经发狂迷恋的,如今他的容颜已经退去青涩添上了成熟男人的独特气质,依旧让她为之沉沦。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吻过,然后十指紧扣放到她的耳侧,她的唇再度被封上的同时他下边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快,一下一下坚决进入到她的最深处,然后撤出,然后再坚决地一入到底,狂野得似是要将所有的爱恨情仇都贯穿一般。
Whitney Houston已经唱到《Saving All My Love for You》,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此刻正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他感受到她的注视,抿着嘴微微笑了笑,从她的眼睛一路吻至耳垂处。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他在她耳边柔声呢喃。
她点头,眼泪瞬间涌出,怎么都止不住,只能伸手将他的头紧紧抱进怀里,希望此生此世再也不要分开。
☆、别离·情殇(1)
许是之前连着好多天的持续失眠,季节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意识朦胧间感觉到身边人掀开被子起床,然后有轻如鹅毛的吻印在她额头上。
她的确是累了,迷迷糊糊睁了下眼,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又陷入了睡梦里,直到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才勉强醒来。
“小节,先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纪芸莲在床边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脸颊边的乱发。
“莲姨?你怎么在这里?”她还没有完全清醒。
纪芸莲冲她温和地笑,“司念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他说你不舒服。”
她一下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推开被子翻身坐起,慌忙检查一番。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套着一件宽大洁白的男士衬衣;特有的男性气息是她熟透于心的。
前一夜的记忆迅速闪回脑海,她顿时大囧,红着脸拉回薄被将自己完全裹住,恨不能一辈子不见人。
纪芸莲自然知道她在害羞什么,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怎么比小时候还贪睡?我叫了好几次你都没反应。”
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点亮屏幕看了眼时间,她差点没惊声尖叫。
天哪!她竟然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钟;真是快赶上变猪的节奏了!
跳下床冲到客厅,却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又返回主卧四下扫视,还是没有,她只得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跑。
看她慌慌张张穿梭于各个房间,纪芸莲上前把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到她手里;“你的衣服我刚给洗了;先穿这套。”
等到完全把自己收拾妥当,纪芸莲已经将两菜一汤端上桌子。季节摸摸肚子,这才想起因为昨夜的那场混乱;她连晚饭都没能吃上;加上今天的早饭和午饭,算起来也有整整一天未进食了。但或许是早就饿过了,此刻她并不是太想吃东西。
为了不让纪芸莲担心,她还是在桌边坐下,把整个空间扫视一遍,除了她和纪芸莲,再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看出她的心绪不宁,纪芸莲轻声道,“司念去美国了,走得有些匆忙,说是那边公司有急事要处理。”
季节有些无力地笑笑,在他心里工作永远都是排在第一,好在她从不奢望有朝一日他能够为了她而停下前行的脚步。
勉强掩住心里的失落,她执起筷子开始慢慢进食,身体是自己的,如果自己都不爱护,又如何能指望别人怜惜?
纪芸莲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柔声说,“小节,今晚跟莲姨回家好吗?”
她端起热汤喝一口,摇头,“非寒可能会回家。”
“小节……”纪芸莲欲言又止。
季节抽出纸巾擦拭嘴角,推开椅子开始帮着收拾碗筷。她知道纪芸莲想说什么,无非是问她和纪司念怎样了,怎样了她也不知道,所以只得沉默。
如果是一对正处于热恋的情侣,在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之后,第二日醒来一定会是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她和纪司念是什么样子,她不得而知,他没有给她知道的机会。
昨晚的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场面实在过于混乱,看似已经解开了一切心结,但作为当事人的纪司念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半个字不留就出了国,就算是有急事等着处理,叫醒她交代一声不过分分钟,然而他却没有。
也罢,如今这样岂不是更好,至少两个人不用面对面尴尬。
送走纪芸莲,季节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依旧是一室的清冷,不过倒是早习惯了,郗非寒基本是想起了才会回来一次。
拿了睡衣去浴室收拾自己,出来时已经月上中天,翻出手机看了看,仍旧没有未接电话,终于不再奢望,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再理会。
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季节走过去在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随便翻了张碟放进EVD。睡太久了,精神好得出奇,而这漫漫长夜必须找点事情做。
93版的《东成西就》,一部疯狂堆砌喜剧元素的老电影,她以前拉着郗非寒看过一次,两人均是捧腹大笑到收不住,如今她竟连半丝笑意都扯不出来。
一部电影播完又换上另外一部,当某部剧的女主角坐在马桶上握着两条红杠的验孕试纸发呆时,她这才猛然惊觉,似乎忘了一件最为紧要的事情,于是赶紧跑回房间换了衣服匆匆出门。
然而,就在她将房门完全合上的下一瞬,之前被甩到角落的手机便响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念。
Sarah Connor的歌声唱了一阵安静下来,没几秒再度唱起,屏幕上依旧还是那个字。
第二次静默后,室内恢复到之前的冷清,对方没有再打。
出了药房,季节去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直到那粒小小的药片顺着喉咙滑落下去,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得以舒一口气。
生活中有许多意外,能避免的还是尽量躲过为妙,如今她自己都过得这般不顺心意,要是再来个孩子,只怕会心力交瘁。
回到家,她又看了一部喜剧电影,结束时已经十一点,她将视线投向孤零零躺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凝视良久,终究没有勇气再拿起来看。
抿着唇苦笑一下,她起身进了卧室。
……
第二天上午,季节算准时间吞下两片毓婷,然后拿了钱包去小区的超市买菜。再次进门,赫然瞟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除了郗非寒还能是谁。
“这是什么?”郗非寒朝她晃晃手里的东西,神情极其严肃。
季节仔细一看,他手里拿着的竟是她忘了收回房间的毓婷。懒得解释什么,她强打起精神扯扯嘴角,把买回来的牛奶面包取出来一一放进冰箱,接着提了装菜的袋子进厨房。
出来时,郗非寒还在盯着那盒毓婷纠结,她无奈,只得走过去从他手里把盒子抽出来,一言不发拿回自己卧室放好。
季节没有解释,而郗非寒也没有再问,心知肚明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就是自寻烦恼了。
吃过午饭,季节收拾碗筷进厨房清洗,郗非寒同往常一样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无意间瞥见她的手机,他将它捡了起来,刚要放到茶几就有电话打进来,一个“念”字让他眉间染上凛冽。
厨房里季节也听到铃声,匆匆忙忙擦干手跑出来,结果却看到郗非寒握着她的手机,他在她靠近的前一刻将电话掐断了。
“非寒——”她大叫一声,抢过手机慌忙翻找来电记录。
“你是打算气死我吗?!”郗非寒一把夺了她的手机,火气全部冲上脸颊。如果她脸上的愉悦不表现得那么明显,他或许不会掐断那通电话。
“也许他有急事。”她试图解释。
他伸手把她的头转向墙上挂钟的方向,冷哼,“我拜托你骗我之前先打打草稿,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一点,纽约这个时候是凌晨一点,大晚上能有屁的急事!”
她无言以对,手机又被郗非寒扔得老远,只得起身去厨房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工作。
收拾好碗筷,客厅哪里还有郗非寒的影子,她的手机已经被捡起来放到了茶几上,她冲过去迅速翻找通话记录,但却是一片空白,郗非寒把所有的通话记录都删除了。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她和纪司念总是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错过,就像当年一样,那次她没能等到他,这次依然等不到。
她知道,这次机会错过了便不会再有,依着他的性子是不会再打电话过来的,而她,却是怎么都鼓不起勇气主动打过去给他。
避孕药说明书上标注的副作用她还是没能逃过,看着电视里不停转换的画面,她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没一下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捂着小腹蜷缩进沙发里,她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想点其他的事情,只是好像老天都和她作对一样,不管想什么,不适的感觉都紧紧缠着她,大有愈演愈烈的阵势。
郗非寒打开门便看到季节缩在沙发上不停发抖,连鞋都来不及换便冲到她身边,“你怎么了?”他大惊之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节节,节节……”
季节费力撑开眼皮,头顶是郗非寒惊慌无措的面庞,这样的表情,她只在九年前见过一次。
勉强冲他笑了笑,她开口,“放心,没把你气死之前我是不会有事的。”
郗非寒被她一句话噎得啼笑皆非,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有心情来和他斗嘴,倔脾气也不知是捡了谁的。看她的样子,又联想到先前那盒毓婷,要猜出什么真的一点都不难。
郗非寒无可奈何,真是恨不能对着她的脑门狠狠敲上几下,却也只得自认倒霉,谁叫躺在他面前的是季军当年托付给他照顾的季节呢?
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吃事后药吃出了副作用,就算他再恨再气再不满,终究是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而且还得帮着她收拾烂摊子。
如果不是他不放心回来看看,她疼死在这儿都没人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啊,无存稿裸奔者伤不起啊!!!!对于码字龟速的我来说,这真的就是一种煎熬啊!!!!
也许,大家又要开始骂司念是渣男了,我写这章之前犹豫了好久,一直纠结要不要让司念把节节开除了,纠结良久,终于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的
也许一些亲不是很能理解,所以下章我决定把纪大人的心剖开给你们看看,好让大家都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想些神马东西~~~~
☆、别离·情殇(2)
在郗非寒的强烈要求下,季节只得乖乖待在家里养病。好在近一周内纪司念都没有重要的日程安排,不然他这样不留只言片语突然去了美国,她又得是一番折腾。
打电话到人事部请了两天假,她又拨给甄小陆,把造型部最近的工作仔细交代一遍,方才安下心享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舒适。
郗大少爷照顾起人来倒是尽心尽责,一日三餐都会帮她叫好外卖送上门,并且电话督促她按时吃药,晚上下班回来后还负责领着在家宅了一天的她出去透气。
许久不曾被人这般捧在掌心里对待,季节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倒是受之无愧。她生龙活虎的时候他大少爷基本是甩手掌柜,只知道把腿伸长了等吃等喝,如今叫他体验体验生活,倒也不错。
星期三季节回公司上班,刚进办公室甄小陆便冲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诉说着这几天对她的“思念”,活力更胜从前。
打开outlook,邮箱里没有未读邮件,再登上MSN,还是什么也没有。
纪司念从她的生活里销声匿迹,在对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之后,除了一个没有接通的电话,真真是将她直接忘到了九霄云外,哪怕是公事,他都没有半句交代。
努力压下心里的烦躁不安,季节翻出之前没有完成的服装设计图继续画,甄小陆神经大条,没发现她的异样,依旧与大堆零食打成一片。
中午的时候,支恺来找甄小陆,季节终于从支恺的口中知道,原来纪司念匆忙离开是因为纽约公司那边的某个案子出了问题,至于具体的详情,支恺没有道明,只说应该挺严重的。
又到星期五,季节在下午三点接到兰品涵的电话,通知她去人事部。心中虽有疑惑,但季节还是一刻不耽误,乘电梯下到人事部所在的20层。
本以为是关于前两天请假的事情,却在兰品涵把离职申请表以及纪司念签了字的辞职信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彻底愣住。
“纪总上午打电话给我,说暂时会留在美国一段时间,秘书他自己在那边选。”说到这里,兰品涵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果真已经变了脸色,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向来冷淡的季节脸上维持不住平静。
兰品涵有些犹豫,但有些话还是得说的,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开口,“纪总还交代,由宫维维接替你造型部经理的职位。”
听到这里,季节终于从纷繁杂乱的思绪里理清了一个事实:她被纪司念开除了。
可是,他明明说过不准她辞职的,还对她说了那些话,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怜惜,本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位置的,偏他如今又来这一出,看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真是当不得真的。
忽然就觉得什么都没了意思,慢慢将精神集中到一点,她冲兰品涵微微一笑,执笔一口气填完那份离职表。
有些事情,她已无力去思考,关于工作,关于感情,关于一些过去,如今都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终于,他还是将她从这场无疾而终的“白日梦”里唤醒;
终于,一切还是走到了尽头。
生命中的悲欢离合她其实早已经看尽,现在落得这步田地,只能怪自己脑子勾了芡。
没有风雨躲得过,没有坎坷不必走,不过就是吃一事长一智,她懂这个道理。
事到如今,她要做的不过是潇洒放手而已。
既然他把事情做得这般一点不拖泥带水,她难不成还能像当年一样缠着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当年还是个翩翩少年的他都不吃她这一套,如今这个冷情男人又怎会将之放进眼里?
回到办公室,季节拨电话给宫维维,通知她过来办交接。
甄小陆耳尖,听到不对劲咻的一下冲到季节跟前,“节姐姐,你真的要辞职吗??”
季节咧开嘴角,有些故作轻松说,“不是辞职,是我被开除了。”
“什么?!”甄小陆不可思议地尖叫,之前季节上交了辞呈她是知道的,但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知道纪司念是不会批的,现如今季节这样说,她真的是搞不清楚状况了。
季节被甄小陆夸张的表情逗笑,伸出手拍拍她的脑袋,“以后这里就不是我当家了,你自己做事小心点。”
“节姐姐……”甄小陆喊得有些凄凉,眼眶开始泛红。
季节刚想安慰两句不巧宫维维敲门进来,她只得开始着手办理交接。
宫维维还是那么不可一世,不过也许是因为升了职心里高兴,竟然没有故意找麻烦。
一切结束后,季节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甄小陆一步三呼唤中走出思路。她没有回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又何必多作留恋。
抬头望一眼广袤无垠的天空,她忽然很想体验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也许,出去走走也并不是她想的那般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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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
简约大气的办公室内,交替回旋着Sarah Connor的《living to love you》和Marc Terenzi的《love to be loved by…you》。
纪司念双手撑到脑后靠坐在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他的视线完全集中到面前的笔记本屏幕上,或许是受了歌声的影响,也或许是借着电脑屏幕上一张张播放的幻灯片,他想起了什么深刻难忘的事情,总之,他此刻流露出来的情绪是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
完全敛去了他惯常对外展示的冷静淡然,就连眼神里一贯拥有的自信都消失得一点不剩。他就那样子静静注视着电脑屏幕,整个人仿若是受了无比重大的创伤一般,脸上交杂着颓然、伤感、思念,像是丢了最为珍贵的宝贝,又像是对什么东西求而不得的失落伤感。
林湖站在门边,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打扰。他从来不知道向来以自信冷然闻名的纪司念脸上还可以出现这样复杂多变的神色,万千心事集于一身,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
林湖知道,现在占据着他整颗心的,是屏幕上那个时而淡漠,时而惆怅,时而浅笑的女子。
待那首《living to love you》再一次播放结束,纪司念坐直身体,继而伸手将播放器关掉。
歌声戛然而止,室内瞬间安静。
林湖抬起脚步往里走,坐下后掏出一支烟递过去,纪司念默不作声接过,点了火拿在手里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了好久,林湖还是问出了口,“在想季节吗?”
早已经随着时间洪流飘散远去的思绪被这一声截回现实,纪司念把手里燃着的香烟放到嘴里吸一口,扯扯嘴角,笑得有些牵强。
“你究竟喜欢的是七夕还是季节?”明明和芮七夕把婚期都定了,却又总是在为季节伤神苦恼。
“七夕……”他停顿一下,神色掺杂进一抹复杂,“我曾经喜欢过。”
林湖被他分割成两段的话整得差点失了淡定,“那季节呢?她对你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季节……”他的思绪再一次飘回时间的洪河里,寻寻觅觅终于抓住那一段记忆,眸子里出现温柔之色,“我爱她。”
虽然一直都知道他和季节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此刻听他亲口承认爱的是季节,林湖还是有些惊讶。
记得当年在普林斯顿念书的时候,一次留学生聚会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人起哄问他芮七夕跟他说过的哪句情话最动人,他当时说了六个字:最想念的季节。
那时候还以为他是随便敷衍,都闹着灌他喝酒,却没曾想原来真的有一个最想念的季节。
“能说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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