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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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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恪受娘家的热待而特别的高兴。
  可老这么哭也不是法子啊,最后还是灿落当了恶人,硬生生的分开了这对依依不舍的姑嫂,带着哭得一团的乐殊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来的时候因为车马拉架过多,所以行速慢了些,十五天才到了翁牛特部。可回的时候新娘子送给人家了,嫁妆送给人家了,只剩下轻车快骑的自然是行得很快了。
  不出两日,车队已然是到了蒙古边境。这一天,才半是下午,灿落就发话让车队安营了。然后,她带着乐殊两个人是独自踏上了附近的一个小小山坡。
  时分近冬,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寒冷了,尤其又在蒙古边境,气温更是生冷。虽是半大下午的,可刮在脸上的风仍然有略疼的感觉,只是她和她一点疼的感觉也找不到。乐殊遥望着翁牛特的方向,希望可以从中找到一些温恪仍然在身边的感觉。而灿落遥望的地方却是更加的遥远。
  “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是在康熙三十五年。”遥遥的一句话,把乐殊的泪和伤感当时吓了回去。康熙三十五年?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灿落才多大啊?十二三的丫头吗?
  看得出来乐殊心静的平复和她眼中的好奇,灿落是微微一笑道:“那时候我并不是灿落,而叫图海雅,是噶尔丹的妹妹,准噶尔部的公主。”如此惊乍的消息轰得乐乐是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可灿落的神智好像已经回到了那个她曾经万般想回去,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你是知道噶尔丹大战有多惨烈的,作为准噶尔部的公主,我躲过了前几年的战斗,在后方过得仍算是安逸的生活,可再擎天的大柱也终有倒塌的一天的。准噶尔大营被攻陷的那一天,我被部下拼死救出了包围圈,后面的追兵一个个倒下了,而我身边的侍卫也一个个的没有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受了箭伤倒在了草原上,被附近一户贫苦的牧民所救了。但日子却并不平复,战争是残酷的,即使平民也难有安顺的日子。在我到那户人家的第十天头上,镶黄旗的一队营兵搜围到了这里。我怕连累恩人所以毁掉了所有证明我身份的文件,他们也不敢不曾料到一个衣着那样破烂的女子会是噶尔丹的妹妹。可美貌却害了一切,成就了一切。那队人因为我的美貌劫持了我,献给了当时才只有十六岁的胤佑。”想到这里时,灿落素日冰冷的娇颜上竟然绽放了异常的光辉。
  “你没有见过那个时候的胤佑,不知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的光辉万丈、荣耀高贵。我们很快就相爱了,只是……”灿落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极其的痛苦以及那一丝掩也掩不住的甜蜜:“我的容貌成为了我们相见的云梯,也成为了我们注定要分离的序幕。康熙开始的时候并不阻止他的儿子纳一个蒙古女子为小妾,但当有人指认出我是噶尔丹的妹妹后,一切就全变了。虽然胤佑做了诸多的努力,甚至准备夹带了已为重囚的我出逃,但这一切根本无事无补,反而加剧了康熙对我的防备与警惕。一个暗夜里,我被秘密的处死了,处死在了噶尔丹战死的那个山岗上。刀锋砍落的前一刻,我看到了骑马狂奔而来的胤佑。但一切无可挽回,图海雅仍然死了。”
  “我不想这样放弃离开,所以我偷了哥哥的法噐巫顶再次来到了这个时代,附在了这个灿落的身上。灿落生的比图海雅更美,追她的一大堆,其中以前皇后的侄儿法海为最。但我不爱他,也许灿落曾经是爱的,但起码我不爱了。我只爱那一个人,所以我在选秀中故意让康熙发现了我,把我嫁给了胤佑。”应该是无比幸福的,相爱的人终于可以重见。只可惜:“他已经认不得我,且还瘸了一条腿。但这并不能阻止我爱她,可……当我历经辛苦来到他的身边,真正合法合理的嫁给他时,他却已然有了一个更得宠的侧妃,还有那个女人为她生下的一堆儿女了。”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乐殊明白她的心情,想安慰一下她,可灿落却并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任加快驰骋:“我接受不了这样的胤佑,所以开始讨他的嫌,惹他的不待见。而终于他离我而去,于是我和他就变成了你们眼中现在的这样。”
  这个故事也许很精彩,但灿落讲的却有些乱七八糟。听了半天,乐殊固然听清楚了她与胤佑的情史来历,但更多的疑惑却是出现了:“你说你偷了你哥哥的法噐巫项?那是什么东西?”
  “可以让灵魂穿越时空的灵物!”灿落回答得很干脆,目光也逐渐回复了平时的清冷明净。只是说及此物时,她的眼中却有着极其热烈的情绪:“你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穿越来此,对不对?”
  当然不懂,那么高深的学问自己怎么会知道?乐殊很疑惑的点点头。
  灿落是淡淡一笑道:“其实那都是那法器在作怪。因为一场变故,我把它弄丢了。可它的灵钮玉符都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因为它穿越到这个时空来的人数,连你我在内一共是七个。”
  七个?
  乐殊有点犯愁?掐指算算,灿落加自己两个。还有变成罗布的关学峰以及变了好几个人的韩遥影,这才四个啊!怎么会有七个?
  虽然她没有说话,可从她比划的手指来看,也知道是她所知的是四个。到底是哪四个,灿落并不想知道。她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我今天和你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帮我把天珠拿回来。”
  天珠?
  “你要它干什么?”那场变故后,老康就是把天珠没收了。如今那玩艺儿在老康的二十四节气柜里,虽然自己有钥匙,但是:“偷拿吗?”是不是不太好啊?
  灿落淡然一笑:“不是。我现在还用不着它,因为我还没有找到巫顶。但是当我找到巫顶的时候,你必须答应我把天珠交给我。”
  为什么啊?
  乐殊是越听越糊涂了。
  灿落摸摸她的脸,笑道:“和你说多了也不懂。只是这样和你解释吧,一颗天珠可以带一个人穿越时空。你总不会希望真的在此度过一生吧?而且……”灿落是遥望已然是夜色的远方无奈道:“历史是很无奈的!今天是温恪的出嫁,明天又是什么呢?看得出来你的历史读得不怎样,但你总是知道那些皇子们的结局到底是怎样的吧?你能有足够强壮的心境来面对以后的任何一次死亡及变故吗?”
  温恪的一次出嫁就已经让她如此的难过,那么更多的死亡摆在她的面前呢?她接受得了吗?
  乐殊的脸色变了惨白,有些颤抖。事实上那样的事情想起来就让人接受不了。如今还鲜活亮丽的这些个阿哥们,最后会有那样一个可怕的结局,想起来就让人心抖。灿落说得没错,温恪只是嫁人自己就有些受不了了,而当有一天他们尽皆死亡时,自己又该如何了呢?而老康交给自己的任务,自己又要怎样完成呢?
  未来,果然一片茫然啊。
  “不要害怕!既然来到了这个时空,那么害怕已然无用。你我只有迎难而上,才能不负此生。我会努力的去寻找巫顶,你守护着天珠来安排你我的将来。”灿落喜欢乐殊,她不会放任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受苦的。
  “只是,如果找不到呢?”乐殊不懂那些灵异的事情,但如果那东西真的好找的话,那么灿落也不会事到如今仍然只能以冰冷之姿存在在胤佑的身边了。
  万一找不到呢?那又该如何?
  她问的到底是个难缠的事实。
  只是:“真要如此的话,那么只能该怎么过?怎么过喽。”灿落话说得极其豪壮,但是她不自觉捂向腹部的双手却是让乐殊瞬然明白,为什么她今天会如此失常?会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会打算再度的穿越?
  原来:“你怀孕了?”

'91'交旨记

  交旨记
  乐殊不是个八卦的人。对于别人的隐私一向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即使有好奇也悄悄掩在心里,不会多加琢问。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如此得老康的钟爱的原因之一,也是为什么在皇室这样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地盘里,有那么多喜欢她的重要原因。
  可是,对于灿落这次的这个状况,她实在是好奇死了。听十四说过,自打大婚过后胤佑就是再没有到灿落的屋子里去过夜,那么这个宝宝是什么时候造就的哩?
  好奇死,好奇死。尤其是在发现她有意隐瞒自己怀孕的事情后,更加觉得这个事情有得玩了。
  回宫交旨,灿落是嫂子简单的向老康交待了一下温恪的婚礼如何热闹啦,公婆如何喜欢她,牧民们如此尊敬她之类的问题。老康担忧已久的心思才算是放了下来,今天他有不少的事情要忙,没空找乐殊玩,便是打发这妯娌两个回家了。
  出得乾清宫来,正碰上胤佑胤祉来回话。四人简单的打了一下招呼后,就是闲扯了几句温恪的婚事如何。然后,胤祉就是要进宫回话了,可老七却是颇有神色的在瞧灿落,不由得心生好笑,留下来看热闹。乐殊是正和灿落说她要先去看看悫靖敦恪,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灿落摇头说不去,两个人说的话是很正常的。老三和老七应该都听得到,但是老七的反应是不是怪了点?怪到老三发现完后,乐殊和灿落也发现了老七的不正常了。乐殊知道所为何来,不由得就是笑了出来。可一声的偷笑却是换来了灿落的一记狠掐,然后她逍逍遥遥的走了,留下想笑不敢笑赶紧跑到漱芳斋的乐殊,以及站在玉阶上若有所思,连躲羞也忘掉的胤佑。
  悫靖和敦恪两个性子不比温恪,对于事务的担当也脆弱了许多。如今温恪一行远嫁,留下她们两个在后宫里更加是孤单了。乐殊是好生劝了两个一番,才让两个小家伙是醒悟过来。如今的局面,独自伤感已然是无用了。温恪嫁后很快也会轮到她们两个,正经的想想这方面的事情,才是正经事了。
  送亲队伍回来的时候已然是近午,乐殊的一番好劝是弄得在漱芳斋吃了午饭才是离开。二十日的送嫁路程,再返至京城时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北京的秋已尽,如今已经是初冬。虽然还未曾初雪甘降,但所有的人都已经是换上了冬装以御严冷。
  乐殊从漱芳斋出来后前往顺贞门的途中路经了御花园。此时的御花园里百花已谢,枝荣已枯,只剩下苍松颈柏依然青翠依旧,清冷的湖面不复见夏秋时的盛景,象是一际死滩毫无生趣。不自觉的竟然来到了当初引发了一切的那个湖畔。
  那片青石仍在,仍然原模原样的摆在了原处,只是如今想来,除了它一切都变了吧?自己变了,老九变了,十三也变了,所有的一切尽皆变化,留下不变的到底还有什么呢?
  彷徨无自时,忽觉假山石后有些许轻响,扭头一看,竟然是好久不见的——胤祹。
  只是这次他的身边还跟了一个粉色衣装如娇似玉的可人儿,照她的品服来看,应该就是那位自己从未谋面的十二嫂了。听说她的来历很是不同凡响,她的父亲是太保、大学士、伯爵马齐。一等朝贵的嫡女,气派自然是不同非凡的。笑吟吟的随夫走过来后,拉起乐殊的手笑道:“这就是弟妹了吧?我远远的瞧过你几次,可妹妹娇贵从来不到我家来串个门子,所以咱们姐妹也不曾有机会亲近亲近。我是谁?你可知道?”说话清清脆脆的,看得出来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只是太有些活泼,想必不太合胤祹的胃口。
  只是这个时候,乐殊不敢看胤祹,只是捂嘴轻笑道:“我要是不知道,嫂子准备怎么罚我呢?”
  那人似乎没有料到自己这样回答,怔了半晌后就是咯咯的笑起来了,略点乐殊的额头回头和胤祹是笑道:“这个弟妹还真是有趣得紧呐。爷,你也不帮我介绍一下吗?”
  胤祹是浅笑过来,手扶在那人的肩上是微笑的给介绍:“乐殊,这是你十二嫂,正红旗富察氏,闺名风弦,风月的风、知弦歌而知雅音的弦。”这样的介绍说的人固然是满含心思,而听的人何尝又不是心悸几缕?风月是两个人之间最开心的那段时光,虫二楼的一夜里两个人配合得亲密无间,真正称得上是知弦歌而知雅音了。只是那样的时光那般的短暂,且一去不再复返。如今,他有了他的风弦了,而自己亦有了自己的归宿。
  这个时候不再是黯然神伤的时候,而在老康的操练下乐殊已经有了自己的功力,轻笑道:“姐姐的名字恐怕也只有十二爷可以讲得如此风雅了,姐姐在家时,他是不是也这样说话啊?”文绉绉、酸溜溜的。
  风弦听了是咯咯一笑,妯娌两个是一起笑着揶揄胤祹。胤祹君子,从不与女子冲突,更不要说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至爱,一个是自己的嫡妻了。只能站在原地让她们两个好生调侃一顿。
  他听得无恙,可有人却替他打抱不平了:“怎么两个人欺负我十二哥一个人啊?十二哥,你再这样宠下去,她们尽早会一窝联合起来拿你开心的。”假山后面转出来了一身朝服的胤祥,满面含笑英姿飒爽的。
  风弦看竟是他,笑得更欢了,尤其是在胤祥大步过来,直接将乐殊半搂在怀里后,更是笑得没了边际:“十三弟,到底是谁更宠老婆啊?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在刑部当差,进宫来干什么啊?怕乐妹妹飞了不成吗?”
  若是真无事,恐怕在受她的调笑了,只是这回胤祥师出有名:“十二嫂,这回你可逮不住我。是刚才我回事时皇阿玛让我来找她的。”俺的理由很充分,皇上找她。
  这话说得实在是假了!
  “只是皇阿玛找她吗?难不成,一个月不见了,你不想她吗?”风弦是玩得高兴了。胤祹无奈,是拉拉她道:“好了,皇阿玛找必然是有事了。你们先忙去吧,我们也要去看看额娘了。”适时的分开这明显有些尴尬的两对,各办各的事情去了。
  一个向北一个要东,两个方面背对面行。离开假山的那一刻,乐殊真的有一种想扭头去看看胤祹,回望他一眼的冲动。可是良人在侧,自己是只能忍了。
  只是她的神色虽淡,但并未躲得过胤祥的眼神,原来极其欢喜的眸子里平添了几层的暗忧。
  老康叫两个人的目的很简单:“你不是很满意仓津,对不对?”问的自然是乐殊。听说她在蒙古离边时还是哭了个不成个样子。
  乐殊是非常直接的点头了:“不满意。不是他的人品不好,只是,我觉得他并不喜爱温恪。我一直不希望温恪的婚姻里完全是政治,人虽然是我和她共同挑的,可如今看来真的不是什么上上之选了。”虽然仓津已然够得上品之婿,但无情爱的生活还是令人难受的。自己之所以几番哭得不能自抑,也是在为温恪惋惜。
  她的意思很直接,话说得更直接。胤祥有些担心父皇能否接受得了,可老康却一点气也没有生的模样,反而是一副同乐殊同样的神色。抑郁半天后才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靠温恪自己来改善这一切了。皇家的公主不同于普通人家的女儿,婚前可以培养的感情实在是极少,希望她在今后的日子里可以经营好这场婚姻,不负朕和你的一片心,也不负她的一生之意。”
  话说得消极了点,可除了这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是:“还有两位公主,也得如此吗?”乐殊问得有些不太情愿。悫靖今年也十七岁了,也该是成婚的时候了。她的命运也只能如此吗?
  看她气嘟嘟的样子,康熙是这个好笑,不由得把她招在身边来坐在身侧是抚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朕这不是把你叫来商量了吗?”真是小孩子气。这边才说要和她商量,立马眼中就放出了灼灼的光芒:“真的吗?她的额驸也可以由我来挑吗?”
  老康是看得头痛又好笑,抬眼看看自己的那个也一脸宠溺兼无奈的儿子,投降应承道:“可以由你来挑,不过朕要定几个条件。”
  “可以可以,只要由我来挑。”这回自己一定要为悫靖挑一个合心的额驸才行。
  “第一,朕这回要悫靖嫁一个汉人。汉臣也可,汉臣的儿子也可以。但必须是嫡出,不能是庶出,更不允许生母是什么下三籍的出身。”
  下三籍?下三籍是什么?乐殊听不懂,抬头看胤祥,胤祥看看老康和她的坐姿实在不好自己插嘴。乐殊赶紧是坐到了炕桌的这边来。胤祥才上来在耳畔轻说道:“就是官奴娼妓艺人之类。”这下乐殊明白了。
  看她清楚了后,老康是继续说下面的要求:“这人最好可以住在京城附近,朕再不想把女儿嫁得那么远了。”看一眼也不方便,更不要说以后逗逗外孙了。一家人总隔着千山万水,着实是难受的。
  条件是只有两个,可如果执行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临走前,老康是让乐殊打开了夏至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记录本是交给了乐殊。里面满满记载的都是前年开始全国各地适合婚配的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亲贵男子,足有几百列之多。看着这册子,乐殊有点想哭,原来老康并不是无情人,为了给女儿们挑好的额驸,他固然掺杂了自己的政治意图,但何尝又不曾经千挑万选了呢?
  离宫、坐车、回府。
  青车之内,胤祥坐在乐殊的身边。坐在身边?没有搂也没有抱,而是那么静静的坐着,不说话也不看乐殊。这个模样弄得乐殊是一阵的难受,半天不见他有所反应后,就是轻问道:“你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了吗?”自打婚后,他从未如此待过自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刚才和胤祹见面,他心里有所反应吗?
  知道她想了什么,胤祥是无奈的只好伸出双臂把她抱在了怀里,只是:“有一件事,一定要提前告诉你一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严肃的神情让乐殊心里是咯噔一下,难不成在自己离京的这段日子里,老康或者别的什么人又送给他女人了吗?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阵的不舒服,别过脸不想看胤祥。
  这妮子又瞎想了!
  不过她肯因为这个不高兴,胤祥倒是挺高兴的,刚才落寞的心情亦是恢复了不少,捏捏乐殊的小鼻子笑道:“醋罐子,吃醋了?”
  乐殊不愿意理他,想起他屋子里那四个侍妾自己心里就来气。自己现在没空,有空的话一定查出来是哪个家伙送来的,肯定要他好看。可这会儿倒好,居然又有了!胤祥看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心里枯寂的小水井里又是冒出了幸福的泡泡,笑道:“不是女人啦,你少瞎想。你是皇阿玛的大红人,哪个敢惹你不痛快啊?”惹得她小姑奶奶一个不高兴,到皇上那边去告黑状,岂不亏大了?
  “不是女人,那是什么啊?”前脚乐殊才问完,后脚就是反应过来了,看看胤祥讪道:“采忆生了?”差不多也该生的样子了。
  胤祥是无奈一叹:“十一月十六日子时生的,一个男孩。皇阿玛赐名叫弘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生女儿和生儿子的感觉还是有差异的。想不到自己头一个‘儿子’居然不是自己的,真是郁闷到家了。
  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乐殊是象拍只小狗似的拍拍胤祥的肩膀,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有些话题是不能扯的,尤其是这类绿帽子事件。虽然他承担了但却并不情愿,自己又帮不了他什么,能给的只有一个暖暖的拥抱。
  于是,这一次的青车内,温暖怡心。

'92'冬猎记

  冬猎记
  采忆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她固然自己最是清楚。但她比一般愚昧女人多聪明几分的在于,她知道自己如今处在了怎样的一个形势与环境中。
  形势分析:她是皇上亲封的十三阿哥的侧福晋,就算她与太子有亲爱之缘,如今也子女双全了,但她终是不能够名正言顺的和他站在一起的。
  环境分析:十三是知道这事的,所以他从不来自己的房间过夜。这点采忆并不害怕,太子告诉他十三欠了他诸多的恩惠,他会善待她的。可如果这事连乐殊一并知道的话,是不是就有点问题了呢?估且不说她会不会来收拾自己这个出墙的红杏,单指她与皇上亲密的程度就让采忆十分担心她会不会把这件事情捅出去让太子难作。所以无论如何,当前自己还要坚决保持低调兼恭顺的。不能惹怒十三,更不能招惹乐殊不痛快。毕竟自己是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也于是的,十三没有给这个头子召办满月酒,她连多余的一句话也不敢放。当然,聪明如她者也可以预料到外面的传言会是怎样的。人们只会说胤祥钟爱新福晋,怕惹她不高兴所以不给长子办满月。这事如果落在一个普通福晋的身上,不让人议论得沸沸扬扬才怪。只可惜这个人是乐殊,皇上的心尖。任是再多的人有诸多的绯议,也只能是背后墙根底下嚼嚼罢了。
  一切绝不会扯到她的身上,至目前为止她还是安全的。
  她的小算盘打得怎样响,胤祥不爱管,乐殊更犯不着管。事实上,入冬以来,两个人都是忙得不得了。年关将至诸事繁忙,刑部要总结一年的刑律案科忙得胤祥是不可开交。而乐殊要在三个月内给悫靖挑选出来一个称心的额驸,也是忙得焦头烂额。而老康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给本就忙得不得的臣子们出难题。
  事实上,乐殊和灿落一行是十一月二十日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头上老康就决定要闪电的到承德去冬猎。汗!原因竟然是因为有臣子禀报承德那边已然是下了颇厚的大雪,密林之内居然出现了十数头棕熊和黑熊。想就是这一点引起了老康的兴头,当即下旨要所有的阿哥正媳,青壮满贵包括十月武殿试内选出的一大票满汉菁英们随他到承德去猎熊。
  皇上有兴致,作臣子们的自然只有听命的份了。因为快到年底,还有一大堆祭祀年节的事情要安排,所以年纪大的臣子们老康几乎一个没带,只是把张廷玉马齐带到了身边。避暑山庄经过一年的修建,也有几座落院可供使用了,所以帐蓬之类的根本用不着了。只是派了老三和老四快马赶去收拾一下即可。其余人员这回全部不准坐车,为了赶时间到十二月十五日前回来,随从人员一律骑马,女眷亦然。
  幸好是老康的正媳们都是满族贵女,否则这样的要求可会为难死一口子了。从京城到承德骑马赶快的话只需要五天即可到达。主子们只是白天骑马就可,可事先要到那里准备妥当一切的奴才们就是累极了,日夜兼程赶卦承德。所以,不意外的当主子们到达时,能用的院落里已然都是布置得暖暖和和舒舒服服了。只不过因为来的人多,目前能用的屋子比较少,所以阿哥们一家一间屋子,而臣子亲贵们则是几个人一个家了。奴才们当然是睡通铺的干活了。
  比较搞笑的事情在于,阿哥们都集体住在一个大院里头。一齐十间屋子除掉仍然不在家的大阿哥和因哮喘不方便随行的太子,这一列阿哥里面十四阿哥里面是正好一人一间。不知道是原本就如此之巧的,还是老康故意的。十个阿哥九个福晋,十四没福晋一个人睡一间。更巧的是这屋子原本不是一家一间住的,彼此间的隔音设备并不是很好,老康安排人家夫妻们一人一间这样睡。实在是颇有阴谋的嫌疑啦。
  反正乐殊在刚进屋子就听见隔壁十二家的那位风弦叽叽咯咯的声音后,就流下了一大滴的冷汗,然后看看胤祥,诡然而笑。
  一行人到承德时已然是傍晚,今天肯定是猎不成熊了。老康已有多年不打熊了,兴致得不得了,当下是传下随行官兵作好明天出猎的准备。承德这里果然已经是一片冰雪,打熊也就这几日可行了,再过几天这些熊就都要冬眠了。怪不得老康如此的心急咧?
  只可惜,老康虽然是个明君,但咋也是个君。这么冷的天让官兵们在外面布防准备,他却领的一堆儿子媳妇还有亲贵们在大殿里喝酒吃肉。这一次老康除了张廷玉和马齐外,领的三十几个全部都是年轻人,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十月刚结束的那场武殿试的过关者,不过其中也有一些满汉的亲贵。其中的意味怕也只有胤祥和乐殊晓得了。
  因为殿阁刚建成,这次来得又极是匆忙未准备歌舞,老康突发奇想的要那些年轻人来层层献艺,会抚琴的抚琴、会吹箫的吹箫,如果啥也不会的表演一段武技也可。倒是要比那些千篇一律的舞蹈杂耍要有趣得多,而且此行多是年轻人,对这样的节目是更有兴趣的。
  乐殊是个知情者,看到老康这样的安排后,不禁益发的好笑,远远朝主位一望,正对上老康满脸笑意朝自己洒媚眼,不由得闷笑极了。好在自己早料到他有此一招,出行时带了那本小册,如今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是老康最爱说的‘天意’。
  于是,席间里,其他人都高高兴兴的不是吃酒都是忙着看表演,划拳斗酒,玩得不亦乐乎。只有乐殊和胤祥两个在那边叽叽咕咕的一边翻小册子一边指看那些亲贵子弟。如此怪异的情况当然所有的人都有发觉,但瞧老康一副默许兼高兴的模样,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只是在席罢之后,一堆阿哥福晋把这两口子围在了当中。
  胤祉是此队中的老大了,略装怒的问道:“你们两口子不好好吃东西,一直在那边嘀咕什么呢?”
  胤祥笑而不答,乐殊是把小册子装回了怀中笑道:“三哥岂不是非礼勿问吗?万一是弟媳我的小小隐私,你这样一问岂不是有违圣人之道?”
  她逗胤祉,容悦可是不依了,过来就拽她的小耳朵,笑骂道:“你这个丫头,嫁给十三弟后益发的不象话了,连大伯都取笑了。老实交待,越是你的小隐私,咱们越是要听。”
  乐殊逗得了男人,可挡不住这些旗女的泼辣,只好是讨饶招了:“皇阿玛让我给悫靖挑一个女婿嘛。我又不认得这些人,自然是要问他,做一些笔录了。不然认错了怎么办?”
  还以为是什么好玩或机密的事情,岂不料原来是这些儿女情长的玩艺儿,阿哥福晋们一阵摇头后就是各自散了。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乏得紧,兼之现在天色不早了,明天还有那一场猎熊的大比斗,还是早些歇下吧。
  因为没有带丫头仆妇随行,所以铺床的自然是乐殊了,胤祥正在那边洗漱时,房门却是忽的一下让人推开了。然后,灿落就是气呼呼的冲了进来。弄得这二人一阵头慒,还不及问什么时,灿落就是把直接坐到了乐殊刚铺好的床上,对胤祥道:“十三弟,七嫂求你件事,你这几天和你七哥睡,可好?”话是疑问句,但咋听咋没有让人拒绝的份。更不要说,她居然已然是一脸困相的坐到了床上。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是做小叔子的还是偶尔照顾一下嫂子的情绪好了。更不要说这对哥嫂还是自己一向看得顺眼的,兼之乐殊递来的眼神饱含深义,胤祥只好从命了。
  看他出了房门后,灿落就是指挥乐殊去插上了门闩,回过头来时,灿落已然是一头倒在了床铺上,满脸的倦容几欲睡去,乐殊刚想说什么时,她却是突然爬了起来冲到了帘后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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