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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萌主斗狠的JQ岁月 红线盗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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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忽然很想逗他,于是使坏状的抱着他的胳膊,挑了挑眉毛,把头发向后甩了甩,做出了一个妖精似的表情娇滴滴的道:“喂,人家呆在家里好闷啊,明天跟你去上班好不好嘛?” 
  聂天磊惊得连怎么点头都不会了,傻兮兮的盯着苏三在他身边蹭来蹭去的,瞬间冲动了。 
  鸟鸟也随之坚*挺了…… 
  苏三见目的达到了,很优雅的起身,回到卧室冲着聂天磊回眸一笑,然后在第一时间把门锁的死死的。 
  聂天磊这时候回过味了,一声咆哮冲过去就想砸门,但是想起答应过苏三不许再碰屋子里的任何东西,只能强忍着坐回去,压住了一肚子的火气,冲到洗手间去用凉水澡解决。 
  等着吧,不就是肚子多那么快肉看他不敢乱动吗?聂天磊恶狠狠的决定,孩子生出来,非好好陪她玩儿一顿不可。 
  苏三直到第二天一早材打开房门,她睡得倒是好,神清气爽的瞄着正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男人,走过去替他盖了盖被子。 
  两个人吃完了饭,聂天磊突然问苏三:“是不是呆在家里很闲?” 
  “恩。” 
  “今天跟我去个地方吧,咱俩呆一天再回来。” 
  “什么地方?” 
  “我老家。” 
  “哦。” 
  一直到坐在车上看着外面越来越遥远的高楼大厦,苏三还在惊奇自己是怎么答应他的。 
  “你原来是住郊区的?”她没直接问是不是农村的。 
  “恩,住的地方偏着呢,搞不好咱俩得在那儿凑合一宿。”聂天磊很专心的将车从国道上开上了一条有点颠簸的土路,穿过一片很茂密的玉米地。 
  苏三扭头去看他的侧脸。 
  聂天磊的肤色有些深,鼻梁很正很挺,下巴有些方,眉毛很浓,眼窝深邃,拼在一起阳刚气十足。 
  她把视线收回来,继续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玉米叶子。 
  “别看了,今年大旱,玉米都没长高,结的也小。”聂天磊骂了一句:“妈的,说是惠农惠农的,真来了天灾老百姓照样饿肚子。” 
  “那你小时候也种过地?” 
  “下地栽过苗,那时候我哥和我爹不让我动。” 
  他还有个哥哥?苏三皱眉,没听他说过啊。 
  他们走了足足大半天的路,终于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到了目的地。 
  那真的是个很小的村子,前面有条河,河上的桥极窄,聂天磊的法拉利好不容易擦了上去,还要时刻提防着刮了底盘。 
  绕着村子大半圈,聂天磊将车停在了村东头的一座有点简陋的瓦房前。 
  “下车吧,到了。”聂天磊把苏三扶下来,自己则是走到那扇几乎没什么作用的大门前,掏出一把有点生锈的钥匙,把门打开。 
  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院落,很荒,地上虽然也铺着红砖的路,但是横七竖八的杂草都长了一堆,那边的犁头因为太久没有人用,生了锈歪在一边。 
  “操!那帮孙子,告诉他们常回来收拾点,把老子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聂天磊不甚满意的扫描了一下四周,领着苏三走进了那间瓦房。 
  屋子里倒是还算干净,没有想象中的什么蜘蛛网之类的东西,只不过有一股老房子特有的沧桑的味道弥漫其中,让人心里也跟着一阵怪异的凉。 
  里屋是一个很大的土炕,墙角处是一圈那种老式的柜子,上面原本刷着的红漆都已经掉色剥落了大半,苏三用手摸了一把,发现居然没有多少灰,而且因为东西少,所以格外的整齐。 
  聂天磊扶着她坐在炕沿上,指着那边的两个三角板凳说:“我小时候没玩具,整天拎着个凳子和我哥耍皮,他比我大三岁,大的是他的,小的是我的。” 
  “那你哥……现在在哪里?”苏三垂下了眼。 
  “死了,十二年前我十六,我哥和我爹都说让我去念书,我没说我那时候早就辍学了,连初中都没念完。”聂天磊的声音很平,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哥出来到城里混,玩了命似的好不容易出了点头,被人给捅了。后来我爹病了,也没钱看,我就去城里*****打工,可惜不够,老爷子没过冬天就走了。” 
  他的手有点抖,捏着苏三的手劲极大,弄得她有些痛了。 
  苏三沉默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手指和他的绕在一起。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聂天磊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向后倒在炕上,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说:“我想带你回来看看,告诉他们我娶媳妇儿了,过不久还会生个小子出来,这么着我哥和我爹肯定高兴。” 
  “三儿。”他握着苏三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强迫她感受他心脏的脉动,“我真挺在意你的,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行吗?” 
  苏三把头埋的深深的,没有动静。 
  “我……”过了好久她开口,却觉得这时候语言是那样的惨白无力。 
  “小二,小二回家了。”院子里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聂天磊一个激灵,很利索的弹了起来。苏三也吓了一跳,有点尴尬的整了整衣服,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老婶。”聂天磊出去看了一下,随即把一个中年的妇女迎了进来,“快进来坐。” 
  那女人四十几岁的摸样,一脸的褶子,还带着农村人特有的憨厚劲,常年做活计脸色黑红,但是看着相当结实硬朗的样子。 
  “俺看见门口那车就知道是回来了,上回还是一年前呢,俺这时不时的来给你扫扫灰,今儿门外喜鹊叫唤,就知道肯定有喜。”聂天磊的那个老婶很健谈,笑眯眯的看到了屋里站着的苏三,立刻惊喜道:“哎呀,小二这是你媳妇儿,长的真俊,跟年画上似的。” 
  苏三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马马虎虎的随着聂天磊叫了一声“老婶”,就没再开口。 
  “俺和你叔商量着,你这屋里不能生火,要不到俺们家去住着,也能舒坦点不是?” 
  “恩,行。”聂天磊笑了笑,回头询问状的看着苏三。 
  苏三当是默认了。 
  晚上吃的是用大锅炒出来的菜,里头几乎是一块肉都没有,但是味道很香,苏三也没挑拣,坐了一天车她很饿了。 
  老婶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都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半大的小子相当的能抢能吃,没一会儿一大盆饭就见了底。 
  吃饱了苏三揉了揉肚子,坐在院子里面想凉快一会儿。 
  “饭菜吃得习惯吗?”聂天磊出来碰了碰她的肩膀把她抱起来,“别在这儿坐着,农村蚊子多,毒。” 
  “挺好的。” 
  “娶媳妇儿就得娶你这样的,好养活。”聂天磊在苏三脸上摸了一把,“我给你接点水洗洗脸,咱俩就睡吧。” 
  “这么早?”苏三有些疑惑的看着外面刚刚黑下来天色。 
  “这边农村都这样,老一辈的省着,不用电,到了晚上擦黑了就睡,早上很早就起来做活去了。”聂天磊把她领到一个水盆前,“我让老婶烧了点水,井水太凉你身体受不了。” 
  苏三也没多话,用那温水草草的洗了把脸,又去弄水刷了牙,这才进了里屋。 
  聂天磊正在炕上站着铺床,把一大块的毡子平铺开,又放了垫子,床单,都弄好了才叫苏三上来,抖开了被单。 
  夏天的晚上本来是很热的,今天却出奇的有些凉,苏三往他怀里拱了拱,抱着他的腰,觉得这土炕太硬了,睡着真的很不舒服。 
  聂天磊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躺着,这样子就好了很多。 
  “原来你也有胸啊。”苏三闷闷的,一本正经的在他胸口上摸来摸去他身材很壮,肌肉坚硬的如同绒布包裹的铁,摸着很是舒服。 
  “唔,那叫肌肉。”聂天磊闭着眼睛,很无语的答了一句,顺便钳住她乱动的手。 
  他们两个都挺累的,再这么下去搞不好会起火。 
  “别动。”苏三挣脱出来,继续慢慢的往下摸去,到了后腰的地方停下,问道:“这里这么长的疤是怎么回事?” 
  “被人捅的,命大,没死成,挺过来了就开始运气好了。” 
  “那你以前也弄伤过人吧,那时候害怕吗?”苏三的语气中透着难以名状的悲悯。 
  “习惯了就不害怕了,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会盯上你,所以没必要做什么菩萨。”聂天磊冷笑:“谁要是敢动我周围的人一下,老子就和他们玩命。” 
  苏三没了动静,长长的均匀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有湿漉漉的东西沾了上来,聂天磊心头一缩,把她抱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的想要辨别她的脸。 
  “有一天,我是说有一天,假如说我会毁了你这半辈子苦心经营起来的一切,甚至有可能害的你一无所有,那你怎么办?不怕麻烦吗?” 
  “不怕,”聂天磊调笑的指了指她的肚子:“现在没有什么东西比你肚子里这小崽子更让老子麻烦的了。大不了回家种地,不过走之前我得把白河的弟兄们安顿好了,都是跟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那你能一辈子护着我?” 
  “废话,你是我老婆,老子不护着你护谁去?” 
  “那要是我……”苏三顿住了,没有问下去。 
  那要是我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存心拉你下水呢? 
  “傻妞,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快点睡觉。”聂天磊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脸上偷了口香。 
  “哦,”苏三想笑,眼睛里涩涩的难受,在他身上蹭了蹭,“我第一次捅人,就差点把人的肝捅破了,那时候一见着血,自己吓得腿先软了。” 
  “谁这么胆肥,敢惹你?” 
  苏三笑的很冷,压低了嗓子,拼命压抑住心底的恨意。 
  “苏文博。” 




再见面 
  说完了这一句,苏三没了声息。聂天磊本来竖着耳朵等着听爆料,然而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感觉到怀里那人均匀的呼吸他确定了一件事。 
  苏三已经睡着了。 
  聂天磊叹了口气,把她往怀里收了收,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起来,洗漱吃过早饭后,聂天磊带着苏三去上坟。 
  那是一个不太高的土坡,苏三注意到密密麻麻的坟包林立,而且大多都没有墓碑。 
  聂天磊很沉默的把手里的黄表纸点燃,跪在坟前看着它们一点点的烧完。 
  苏三始终低着头,那两个不大的坟包几乎连在一起,就是这么小小的一堆土,将活人和死人的界限划分的无比清晰。 
  直到最后一点纸灰也已经泯灭成火星消散掉,聂天磊才拍了拍手,牵着苏三的手道:“我们走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路上的碎石子又多,苏三小心翼翼的防着崴脚,但还是走的有些辛苦。 
  “累吗?”聂天磊回头问她。 
  苏三没吭声。聂天磊皱着眉头,索性半蹲在地上,向后招招手道:“来,我背你。” 
  他的背很宽也很安全,这对苏三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但是她脸色还是有点冷,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么麻烦!”聂天磊有点不耐烦的退了两步,用力把苏三扛背起来,手拢了拢她的腿,扭头说:“你自己抱紧点,掉下去我可不管。” 
  苏三用手环住他的脖颈,颠着被他背下了山。 
  “不怕丢人啊你。”苏三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冒出了这么一句。 
  “背自己媳妇儿有什么丢人的?”聂天磊嘿嘿一笑,反问道:“背不知道是谁的女人才叫丢人呢。” 
  他觉得苏三就像个别扭的小猫似的,脾气怪着呢,搞不好就给你来上一爪子,可是你宠着她的时候,就会觉得乐趣无穷。 
  而且现在她趴在他背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乖巧柔弱,聂天磊的大男子主义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自然浑身是劲的一直把苏三背到了老婶她们家门口。 
  临走的时候,他给老婶留下了一千元钱。 
  “哎呀,你看这是啥意思?用不着的。”老婶推辞着。 
  “就当是给两个娃的。”聂天磊笑着把钱塞进她的口袋。 
  “这多过意不去……”老婶还在絮絮叨叨,但是没再推辞,算是把钱收下了。一千元钱在这种地方真不是小数目。 
  车子开出了好远还能看到她们一家子站在村头挥手,苏三盯着聂天磊道:“这么能收买人心?干嘛不多留点?” 
  聂天磊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过了一阵上到柏油国道上时,掏出了钱夹递给了苏三。 
  “干嘛?”苏三稍微有些错愕。 
  “帮我管钱啊,这活儿就应该是女人做的,我的存折银行卡什么的都在里面,收下了你就掌握咱家的经济命脉了。” 
  苏三把他真皮的钱包拿在手里掂了掂,慢悠悠的道:“想好了?我都拿走了你可就没钱泡妞了。” 
  “泡个屁。”聂天磊飚了一句粗话,“哪个妞有你好看?” 
  心里又加了一句:再说老子泡妞什么时候用过钱? 
  苏三很淡的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把那个钱包又塞了回去,继续不动声色:“算了,我还嫌累得慌,你自己随便吧。” 
  日子像水一样平淡无波的划过去了几天,安稳的让聂天磊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仿佛他一眨眼睛,苏三就会不见了。 
  他有点患得患失,不管走到哪里都跟着苏三,白天带着她一起去白河上班,给她单独安排了个办公室,晚上两个人一块开车回来,基本上形影不离。连上个厕所洗个澡他都恨不得砸门进去守卫。 
  苏三对这样的生活提出过抗议,她一个人住的习惯了,这么一搞弄得像是全天候监视,本来嫁给聂天磊心里就犯嘀咕,这回直接就憋了股火。 
  孕妇的脾气本来就大,心情不好,孕吐又多。偏偏碰上聂天磊脸皮厚,若无其事的继续跟着,而且装作不会看脸色的样子,镇日里就差和苏三粘在一块了。 
  “我要出去逛逛。”苏三抬起眼皮看看郑平,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我跟你去。”聂天磊立刻紧张兮兮的从办公室里跳了出来,就要去取外套。 
  “去你个头!”苏三炸毛了,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自己火气大了随便找个人压一压,别老跟着我,烦死了。” 
  聂天磊惊悚,立刻颠颠的扒过来:“三儿,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对身体不好。” 
  苏三很头疼的听着他在那边念念叨叨的,直觉自己是吃错药了,前段日子居然还会心软,这家伙根本就是不要脸到家了。 
  “聂天磊,你这样会给我产生一种还没断奶的错觉。”苏三深吸了一口气,“大老爷们儿的不能这么缠着女人,别告诉我你缺少母爱。” 
  这话让聂天磊沉默了一下,苏三见到他耷拉个脑袋的样子似乎有点颓废,直觉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我没妈,所以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啥。”聂天磊抬头冲着她嘿嘿一笑:“你生这么大气就因为这个?行,我不跟着你,但是你得找个人拎东西不是?” 
  “我打电话让红线陪我的,你在这儿忙你的吧。”苏三语气松了松,紧跟着又补上了一句:“我没事,所以不许再跟着我!” 
  聂天磊的表情很是受伤,一脸的哀怨小媳妇儿样。苏三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跟这个变态住在一起,很容易就暴走。 
  这种悲剧的情绪一直到她和红线在商场里逛荡的时候还消弭不去。 
  “三姐,你最近看上去面色好多了。”红线拉着她在食品区里横冲直撞,挑了一大堆的零食,还不忘恭维她。 
  苏三自己倒是没觉得,但是路过化妆品区域的时候,她停下来很仔细的照了照柜台上的镜子。 
  似乎是有那么点不太一样,但是哪里不太一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是变得活跃了许多,会笑了。”红线撑着下巴,看着她的脸,“三姐你长到真漂亮。” 
  苏三把乘着提拉米苏的盘子推到她面前去,“吃你自己的,说这个也没用,期末考试我不会帮你放水。” 
  “不是吧三姐。”红线苦着脸,“你这么无情啊。” 
  “我要是你就多注意点,整天没心没肺的,再被人挖了墙角我可不管。” 
  “萧何不会的。”红线耸了耸肩膀,微笑着看着苏三的眼睛,“他要是真想走,早就跑了。” 
  苏三的手抖了一下,杯子里的花茶洒出了一点,她不动声色的抹掉了水渍,没有说话。 
  “哦,我去上趟卫生间,三姐你等我一下。”红线慌慌张张的起身,在随身带的包里翻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把一个方形的小东西塞进口袋,红着脸窜了出去。 
  苏三很无奈的甩甩头,继续低头一口一口的品着杯子里的茶。 
  对面的座位忽然被人拉开,那人很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苏三皱着眉抬眼,很冷淡的说:“先生,这里有人,请你去找其他座位。” 
  那人轻轻的嗤笑了一声,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姗姗,最近好啊。” 
  苏三冷笑,第一个反应就是拎起包打算结账走人。苏文博起身上前一步拖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后拉,苏三一腿后蹬直冲着他的腹部踢了过去。 
  苏文博堪堪的闪过去,眯着眼笑道:“大庭广众的,别动粗啊。” 
  周围的人已经纷纷侧目,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连服务生都皱着眉头犹豫要不要过来看看。 
  苏三冰着脸甩脱了他的手,很淡定的拉开椅子重新坐下。 
  “姗姗,这么就没见,我挺想你的。”苏文博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有种不怀好意般的感觉,甚至连一本正经说话的声音都让人觉得阴风阵阵。 
  “我们没话说,除非你又想挨刀子了。”苏三一点没和他客气,避开他的目光,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窗外。 
  “哎,实话实说你那一刀扎的也挺爽的,可惜了当时劲儿小了点。”苏文博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背,□裸的目光能把苏三扒光,“留道疤也不错,一看见我就想起你那时那样儿,没有现在大但是比现在有味多了。” 
  苏三手里的餐刀一转,“碰”的一声直直的插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全身都酝酿着风暴。 
  “长大了越来越不可爱。”苏文博叹息着露出一个几乎是残忍的表情:“你找的那个男的是开公司的?还混黑?呵呵,他公司里的账目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改天我去试试,没准儿还能弄出个抗税罪出来。还有他在道儿上压根没有一个能靠的安稳的靠山,钱这东西虽然好,但是其实也没用。随便动点手脚都能捏死他,就跟捏个蚱蜢似的。” 
  “疯狗!” 
  “对,我就是疯了。”苏文博哈哈的一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乖乖的不就得了,这么三贞九烈的我还真是吃不消。” 
  红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诡异的场景,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正用那种很不舒服的眼神盯着苏三。 
  她想了想,走了过去对苏文博道:“先生,这里有人,您能让个地方吗?” 
  苏文博抬头扫了她一眼,扔了张纸条在桌上,起身附在苏三耳边,低声道:“我的电话,省的你想通了又不记得了。” 
  再起身他已经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样子,对着红线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苏博文。” 
  苏三把红线往后一拉,厉色道:“你少招惹她!” 
  “呵呵。”苏博文笑着把手抽回来,“黎军长的女儿我哪里敢招惹?姗姗你太紧张了,改天回家咱们再叙叙。” 
  “用不着。”苏三的脸色发白,手指的指节被她捏的有些发青。 
  苏博文推了推眼睛,转身离去。 
  “三姐,这人是谁啊?”红线觉得奇怪,他认识自己的父亲?而且为什么他看上去这么古怪? 
  “没谁,一个神经病罢了。”苏三起身,拉着她的手:“我们去结账吧。” 
  红线“哦”了一声,跟着她往柜台走,扭头的时候注意到那人刚刚扔在桌上的那张纸条似乎不见了。 





风波 
  这件不太愉快的事情苏三并没有和聂天磊透底,不过也不用她亲自说,聂天磊要是不派人跟踪,那很显然他就不叫聂天磊了。 
  “你是说那王八蛋威胁她了?”聂天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王印,张倜他们。 
  “老大,跟着看的兄弟说那人和大嫂不知道说了什么,大嫂差点就暴走了,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但也不一定。”张倜是个不折不扣的考究派,对于没有完全把握的事一向说的严谨。 
  “老大,丫的晃晃荡荡也太烦人了,要不我找几个弟兄去把他做了得了。”王印很郁闷,“还有那个刘大头,在那一片不知道借了谁的风,张狂的很。” 
  “做个屁,那小子刚来这儿任职就出事,你当上头的都是傻子啊?”聂天磊一个脖溜子甩了过去,“咱还不能等他把脚跟站稳了,总得想个什么万全的主意来。” 
  “老大,公安那边对咱最近也不是太友好的,平日里睁只眼闭只眼的,现在管东管西的,别是大嫂她老子真跟您杠上了。” 
  苏铁成瞧他不顺眼这是情理之中,况且他也快上调了,总得捞些政绩当棺材本,只是聂天磊没想到他到真能舍下心来大义灭亲。 
  “哎,你说这老头也真是的,还动不得了,老子人品有那么差吗?”聂天磊很苦恼的把头往后一仰。 
  “老大,其实苏铁成这心思很好理解,谁家的闺女嫁人前,当爹的不郁闷啊。”王印煞有其事的帮忙分析。 
  “怎么讲?”聂天磊来了兴趣。 
  “你想,你辛辛苦苦种了一季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你心里能爽吗?” 
  “恩,也是……”聂天磊点了点头,猛然琢磨过来不对味,一抬腿冲着王印踹了过去:“你小子才是猪!” 
  王印吓得往张倜身后一躲,抱着脑袋喊道:“老大,我错了,我就打个比方,没那个意思。” 
  聂天磊揪着他过来揍了两拳,把他甩在地上:“滚起来,老子有主意了。” 
  “哎,老大你这么快?”张倜皱着眉凑了过去。 
  “恩,但是还没想太好。”聂天磊坐回去揉了揉额头,让人把王印扯起来,“最近休息的不好,费脑子。” 
  张倜的嘴角抽了抽,直觉这不会是个很好的主意。 
  “老大,那地税那帮家伙要是来找茬怎么办?”他有些担心。 
  聂天磊眯着眼微笑,这个表情让他看起来十足十的像一只狐狸,浑身上下都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 
  “让他们来。”他很豪爽的翘起了二郎腿,目光威严的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老子怕的就是他们不来。” 
  事实上后来聂天磊把白河帮派里的大小头目都聚合在一起开了个简短的会,内容无非是要到特殊时期了,要重点照顾那些攒了几年劲的公安们,努力积极配合严打,前提当然是暂时收敛些,别把自己弄进去。 
  开完了会他还意犹未尽,又把张倜他们几个心腹聚合到一起,嘀嘀咕咕的一直商量到后半夜,总算草拟出一个计划出来。 
  当然内容是严格保密的,任何人都不能透出一点风去,甚至动用了滴血盟誓这种很古老的法子。 
  于是第二天早晨苏三刚一起床就看到聂天磊包的很夸张的一个手指头不停地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他把食指都快缠成木乃伊了,偏那纱布还洁白的耀眼,逼得苏三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吃饭的时候,他用中指捏着筷子,非要把食指直愣愣的翘着;洗漱的时候,他举着个手指头声泪啼下的控诉自己伤的有多么严重,想要苏三帮他洗头。 
  “你怎么弄得?”苏三很不耐烦的抬眼瞄着他。 
  “做梦咬的。”聂天磊的表情很悲壮,“昨个儿你离开我一个人出门,我午睡的时候就见你回来了,还抱着我开亲,我一激动就心想不是做梦吧。” 
  “然后呢?” 
  “然后我就咬了自己一口,他妈的挺疼,一下就醒了。”他一面说一面绕到苏三背后,抵住她不安分的蹭来蹭去,还不忘了伸手护住她的肚子免得撞到洗手台。 
  苏三正低头给他试水温,公然遇到调戏后大怒,扭身一记后肘,手里的水盆差点扣到他脑袋上。 
  “你老实点!”她的手刀架在他的下巴上向上抬。 
  聂天磊立刻老老实实的收回手,可怜巴巴的站一边看着苏三在那里继续试着水。 
  “滚过来洗头。”苏三弄好了,没好气的冲着聂天磊喊了一嗓子。 
  聂天磊顿时颠颠的凑了过来,还不忘了在苏三身上摸两把揩油。 
  刚开始她稍微有点粗暴,但是力道拿捏的刚刚好,纤长的手指在他的头皮上来回的揉动,弄得聂天磊下腹一直紧紧的绷着。 
  太他娘的爽了,有个老婆就是不一样,聂天磊闭着眼睛乐淘淘的意淫着,要是这手揉的不是这地方,而是下面那块,那感觉……啧啧…… 
  他咽了口口水,很努力的克制着,问题是小弟弟不听使唤的稍息立正了。 
  耳朵被人使力一揪,头顶上也被人用力敲了一下,聂天磊差点蹦起来呛了一口水,睁开眼睛瞪着苏三。 
  “看什么看?”苏三冷冰冰的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把他的脑袋包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擦干,“再敢乱想我就让你那块肉永远眯着!” 
  这威胁把聂天磊弄得抖了抖,很郁闷的决定在不能和苏三乱来的这段时间里,还是少接触她为妙。 
  “三儿。”他很认真的回头望着苏三,闪亮亮的眼神弄得她嘴角抽了抽,很想揍人。 
  “要是我哪天进去了你咋办?” 
  “不怎么办,把孩子生下来送人,自己再找个更厉害的。”苏三漫不经心的敷衍他。 
  聂天磊摇着尾巴扑过来,“三儿,你也太绝情了。” 
  苏三抬臂把他阻隔在安全距离外,“所以说你最好给我命大点,别被条子端了,否则我就叫你儿子跟别人姓。”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白了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缩了缩手。 
  苏文博动作的很快,在聂天磊他们商议后的第三天,正在一大堆人开会准备确定标书的关键当口,王印上来在他耳边告知,地税的去金芙蓉查账了。 
  聂天磊乐了,这帮孙子还挺能找地方下手,不来白河本部,直接去下属的酒店,八成是知道那里猫腻多,预备好了来找茬的。 
  “走,去看看去。”聂天磊告诉张倜留下继续商量那块地的事,自己则是起身,带着王印他们就奔了过去。 
  这次的查税苏文博没有亲自来,他毕竟是个副局级,金芙蓉的地位很显然还没重要到需要他亲自出马。 
  地税局来的查税员是个正科,聂天磊曾经见过一次,貌似很久以前来这儿调谐的就是这位带着的。 
  名字叫什么来着,额,对,叫高宣。 
  此刻这位正科长正带着五个税务员很随意的坐在迪厅里的一个大型的半圆沙发上,那边还有两个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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