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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萌主斗狠的JQ岁月 红线盗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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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给她吊上点滴的护士这时候正在往她手背处的血管上擦着酒精棉球,扫了一眼她空荡荡的无名指,又扭头看了一眼聂天磊同样空荡荡的部位,差异的问道:“哎,你们是夫妻吗?”
看这两个人穿的都还不错,住的病房也是高级的,怎么连个结婚戒指都没有?况且这一对看起来差距实在不是一般两般的大。
“啊?当然是。”被质疑后,聂天磊有点炸毛,怎么一个个的都问这种问题。于是他握拳,老子是正规的有编制的军队,才不是什么替补预备役。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奇怪,人家结婚总要有个像样的戒指什么的吧?你们俩倒是给省了。”那个小护士捂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所以她一开始差点还以为这女的是小三儿呢。
“要戒指吗?”聂天磊抓了抓脑袋,表示不可理解。
“当然了,女人哪个不爱浪漫的?要是有个值钱的戒指肯定会高兴的。”小护士很想当然的出起了主意。
聂天磊的情商里显然是没有浪漫这种高级词汇的,在他看来那些玩意儿不当吃不当喝,没准儿戴在手上还咯得慌,不过今天这个小护士一说他突然想起来似乎自从结婚以来,一样像样的礼物都没送过她。因此他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还是给张倜挂了个电话。
“什么?都关门?靠!老子管你是砸是抢,总之在她醒过来之前,必须给我弄来。”他捂着额头,被那个小护士瞪了一眼后,赶忙压低了声音,背转过去道:“你问她什么时候醒?我怎么知道?总之越快越好。”
“我说你们确实是夫妻?”那个小护士这会儿更加诧异了,表情很是抽搐。
“是。”聂天磊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他长得就那么抱歉吗?
“是就是呗?凶什么?”那个小护士别了别嘴,指着外面道:“出门右拐,下了楼梯左手边,记得去办出生证明。”
聂天磊“豁”的站起身,这才意识到自己儿子现在还算是个黑户,这开的叫什么国际玩笑。
终结
苏三这一觉睡的还算舒服,生产时用劲过大有些浑身脱力,孩子落地后她如释重负,再加上挂的盐水中有些安定的药物,故而足足小半天她才醒了过来。
聂天磊这时候正缩在一旁的沙发上,垂着眼睛睡的很熟,一脸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分外憔悴。
苏三一见他这副德行,心底的火气顿时消了三分,眯眼转头望向窗外,发现已经差不多快要破晓了。夜还是朦胧胧的一团乌鸦色,街角的路灯有昏黄的光露出来,远侧天边孤零零的挂着一颗明亮的启明星。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还是有力气的,除了□有种奇怪的钝痛感,其他并没有什么。
忍住了撑着坐起来,她捂着小腹,扶着床沿,有些艰难的想要找鞋子,不经意间一低头,瞥见自己无名指上多了个东西。
她微微的挑了挑眉,那是一枚足有8克拉的水滴状钻戒,通体打磨的璀璨,在光线不太充足的室内也能被人一眼瞧见,58面切割的工艺也是极其的精湛,离得很远也能炫出那种耀目的光泽。
苏三叹了口气,表示很无语,这种□裸的炫富,已经不能光用俗这么一个字来形容了。
当她的视线赫然扫到某人左手无名指上同样的一款时,嘴角抽了抽,更加的没话说。
谁见过男的手上戴着那么一个大个的戒指晃来晃去?暴发户也得有点格调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她把手指并拢,将手举到眼前,唇角一点一点的上翘,这家伙还蛮可爱的,起码还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把钱都花在自己老婆身上。
她挪动着下了地,凑到他跟前的沙发旁坐好,有些气喘,缓慢的伸出手去隔空描画着他挺拔的眉骨。
苏三承认自己现在属于一个颜控,于是结婚这么久她头一次坐在这里,接着模糊地辨不清的光线,仔细的总结他这个人。
他一睁开眼睛就不好了,有时候一股气杀气整个破坏美感,气质全无,还十足的流氓相。可是闭上眼睛越看就越觉得像个超大号的泰迪熊,别提有多萌。
睡梦中的聂天磊显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归类为萌物的一种,但是他一边做梦一边觉得冷汗直冒,似乎老是有一股子危机感。
平时还算听话,但是关键时刻居然敢骗人,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都不能忍。苏三总结完毕,把身子坐正了,开始认真的考虑要不要现在下楼,然后抱着儿子离开。
“三儿。”沙发有点狭窄,而聂天磊个子又大,缩手缩脚的很不舒服。苏三只听到他翻了个身子抱住了她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蹭了蹭,紧闭着眼嘟嘟囔囔的吐出了一句:“别……走……”
苏三心里一软,手被他攥得紧紧的,他呼出的热气就喷在她手心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痒,说不上是难受,反倒有种奇异的酸楚。
“我不走。”她想了想,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低的道:“你这么二,没准儿以后得耍光棍。我走了,你还能找着更好的么?”
女人的思维有时候很奇怪,就如同现在,她暗自里比较了一番,觉得自己肯跟着聂天磊简直就是他捡了大便宜。既然如此,施舍一下,留下也就无所谓了。
小猫小狗呆一起时间长了还有有感情,更何况这是个活人,一个很二但是很爱很爱她的男人。
“那你确定不走了?”
“恩,不走。”苏三还陷在沉思里没反应过来,顺着话就很自然的答了下去。
“太好了。”某人一下子睁开眼睛,把她的手放嘴边亲了一下,蹦起来就要去搂她的肩膀。
苏三这才晃过神儿来,愣了一下,随即很气愤的锤了他一下后起身,腰腹一酸,“哎呦”一声又倒了回去。
聂天磊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抱起来放回到床上去,一个劲儿的开始哄:“三儿,你别生气,坐月子生气不好,真的……”
有的时候男人唠叨起来比女人还容易没完没了,苏三被吵得不耐烦了,很烦躁的冲着他吼了一句:“闭嘴!”
聂二同学乖乖的抱头闭上了嘴,很委屈的看着她。
“我问你,以后还骗我不?”苏三索性直入正题。
聂天磊使劲摇头,晃得她头都晕了,忍不住皱着眉又嚷了一句:“说话!”
聂二抬眼,意思很明显,你让我闭嘴的。
“聂天磊!”苏三眼看着被他搞得像扎毛,刚才那一股温柔劲荡然无存,心道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货?“你故意的是不是?”
“没,没。”聂天磊连连摆手,“三儿,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以后咱家你说了算行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是敢不听,你就揍我。”
他这已经算是足够委曲求全的意思了,要是她再不消气,那就真没辙了。
苏三被他抓着手往他胸口处锤了两下,拧着眉抿了抿唇,把手抽回来,低声道:“手疼。”
聂天磊赶忙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下来,揉了揉,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行了,我不生气的,就是挺不喜欢人家骗我的。”苏三很认真的看着他,“以后不许再骗我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点心虚,自己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也有那么点目的不纯,对他也一样藏着掖着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两人其实是半斤八两,这也就是苏三之所以想明白了并且这么轻易就原谅聂天磊的原因。
不过她才不会把这个说出来,所谓的双重标准大概就是这么个概念。
聂天磊冲着她微笑了一下,很郑重的点了点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那以后也别什么事儿都堵在心里,我就在这儿。”
苏三垂下了眼,也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两个人又互相瞅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似乎是没什么话说了。
“哦,对了,这个你先收起来吧。”她把戒指摘下来,塞进他手里。
“不行,戴上了就算是套牢了,你是老子媳妇儿,跑不了。”聂天磊把她的手扯过来,又将那枚戒指套了回去,感觉就像是个盖了个戳似的,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成就感。
“不好看。”苏三面无表情的歪头打量着他:“我们改天买个好看点的吧。”
这还不好看?聂天磊完全没发觉两人之间强大的审美差异,他狐疑的低头,记得是让张倜选了全城最大最好的一个啊。
不过这时候明显安抚她是主要任务,于是聂二同志如同被首长下令了一般,铿锵有力的答了一声:“是!”
正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聂天磊赶忙把苏三的被子掖好,扭头应了一句:“进来。”
只见门被轻轻的推开,红线透过门缝露出了脑袋,冲着他们两个笑着,挤进了屋子。
“三姐,姐夫。”她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一条细月,把一直拎在背后的一个大的袋子取到了身前,“我给小宝宝带了被褥,还给三姐带了营养品。”
苏三向外面瞄了一眼,诧异的问道:“你这么早?现在还没亮天呢。”
“恩,萧何让我来的,他还说让姐夫出去一趟,刚才我上楼的时候看见白河的王印还在底下等着呢。”她倒也不太拘束,大大方方的把东西放到苏三的床头柜上,居然还很神奇的从里面掏出了一个保温罐,边打开边道:“我回去问了我妈,她说还是自己家里熬得小米粥好,医院的东西都不好的。”
萧何和她说的时候,她就琢磨着聂天磊肯定不太会准备着这种东西,于是急匆匆的从学校跑回家里,做了粥一大早上带了过来。
“姐夫,萧何好像确实是有事儿找你,要不你先去,我帮你照顾三姐。”红线把那粥盛了出来,吹了吹才递给苏三。
“行,那就麻烦你了,帮我顶一会儿。”聂天磊也不和她客气,索性起身拉开门,临走还不放心的回头道了一句:“记着抱孩子过来的时候等我一会儿。”
“好,好,知道了。”红线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聂天磊这才出了门儿,回手将病房门关严后,抬眼一瞧,正看见王印从走廊的一侧匆匆的赶过来,压低了嗓子道:“老大,都搞定了,萧老大在那儿等你呢。妈的,那孙子躲得还挺严实的,到底是这两天透了风,被咱们的人逮了个正着。”
“行了,赶快过去。”聂天磊把脖子上挂着的领带系好,整理了一下衣服,今天可绝对是个大日子。
他们开着车赶到了西城郊外十里的荒地时,天已经有些微微的发白,聂天磊绷着个脸下车,迎着显然已经在那边等候多时的一群人走了过去。
那边很奇异的分成了三派,一派在左边,打头就能看到张倜。另一派则是站右侧,他仔细一瞧,就能看到萧何双手插兜,全然不顾身后的诡异气息,长身玉立仿佛是个风度翩翩在打高尔夫的贵族。
当然地上跪着瘫着的那一小堆勉强也算作一派吧,为首一人畏畏缩缩的抱头跪着,那样也遮不住那个锃亮的脑门。
“来了。”萧何冲他淡笑,“就等你了。”
聂天磊冲他点点头,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他不紧不慢,支着两条长腿晃悠着走到那个跪着的光头男人面前,仿佛抬头惊见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番:“呦!这不是老刘吗?怎么搞的?来来,起来快给找个座位坐下。”
他嘴上说着,身后立刻有人上前把刘大头往起一架,狠踢了两脚。就听见刘大头杀猪似的嚎了两声,禁不住道:“我跪着,跪着。”
“妈的,叫你坐着你就坐着,哪儿那么多废话?”聂天磊横了起来,手一挥,身后驾着刘大头那几个人立刻又蹬了他几脚,把他按住了坐在地上。
刘大头被他几个紧紧的压着膀子,动弹不得,屁股底下坚硬的土地仿佛生了倒刺,连声求饶:“聂哥,嗳不是。聂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说老刘啊,老子对你也算不错了吧?”聂天磊俯身用手拍了拍他那张肥脸,奸笑道:“你说你出来混,老子可没少帮衬你,你要地盘老子给地盘,你要生意老子就让生意,可是你说你不好好在你那一亩三分地混,非要盯着老子家门里干嘛?莫非也想上白河总部那楼上坐坐去?要不然我明天和兄弟们说,我退了,你看咋样?”
他倒是不反常,还是一脸痞气的德行,然而看在刘大头眼里却是直起毛,这可是位祖宗,落到他手里没个好的。
“聂爷,聂爷,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您饶了我,以后我保证再不在这地界混了,我滚蛋成不?”刘大头就差跪在地上给他磕头了。
他当初哪知道人家早下好了套儿让他往里头钻呢,一门心思想的都是扳倒了聂天磊自己就能取而代之,压根就没照照镜子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更何况谁能料到苏文博这次也在这位大爷身上吃了这么大个鳖?估计自身都难保了。
“呵呵,老子这回保证得让你爽到位不是?放心吧。”聂天磊说的一本正经,扬手让王印递过来一把开了刃的匕首,接住了掂了掂,很体贴的道“从昨晚等到现在,也算是我的不是。今儿萧老大也在这儿看着呢,爷亲自伺候你,放心,就四根手指头,爷给你留下六个。”
萧何听了他这话,摇了摇头,低头笑而不语。
四根手指头对于聂天磊而言,却是算是轻的不能再轻了,他还以为他一股子怒气上头没准儿剁了刘大头两只手呢,现在一看,显然有点多虑。
然而那边的刘大头却是吓得整个都瘫软了,魂都已经飞到了九天以外,拼了命挣脱开身后那些人,跪着爬过去抱着聂天磊的大腿就是一通哀求:“聂爷,别啊,可求求你了,祖宗。”
聂天磊转头扫了一眼萧何,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鄙视的意味很强烈,无语的想同时骂一句。
妈的!这怂货才不是出来混的!
“不给面子啊。”聂天磊脸色一沉,立马翻脸,喝道“给老子按住了。”
刘大头一见他转头,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再一看萧何就淡笑着立在那儿,想起他平时就看着像个菩萨似的,立刻忙不迭的道:“萧爷,萧爷您帮着劝劝啊。您可救命啊。”
萧何咧嘴,露出一个绝对灿烂无害的表情,仍然是漫不经心的低声道:“哎,你怎么求上我了?”
“萧爷,我平时有八个胆子也没敢惹到您头上去啊,您就看在我老实的份上,帮着说两句吧。”刘大头一脑门儿的汗都下来了,还是死死的抱着聂天磊的大腿不放,身后几个人愣是没给拉开。
萧何走过去拍了拍聂天磊的肩膀,“你刚有大喜,见血也确实不太好。”
“恩?”
“让他们动手吧,咱俩看着。”萧何笑意更深,乌黑的眸子里一道杀气闪过,偶尔一现的狰狞差点连聂天磊都镇住了,“另外让他们多要一处。”
他的视线下移,打量着刘大头裆部,目光澄澈清明异常,“反正他那玩意儿也不想要了。”
求他?很显然会死的更快。
他这话音刚落,身后也有几个人走了过去,合着聂天磊的人一起把已经吓得有些傻了,还在哀嚎打滚的刘大头拖走,给扔到了一边去。
“记着,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了的。动我可以,你动我女人,那就绝对该死。”萧何敛了笑意,语气也变得寡淡,于夜色中阴冷的渗人。
聂天磊扭头很有兴趣的瞄了他一眼,他算是明白了,这个白脸能混到现在,可不是光靠了背后有人,他这是确实靠谱。
够手段也够狠。
不过……聂天磊犹豫了一下,听着那边已经传过来不似人声的惨叫,牵了牵唇角抬头问道:“真想废了他?”
萧何笑笑,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对付这种人渣也犯不上弄得血淋淋的,他不过是叫手底下的在它那玩意儿上划几刀了事。
不过聂天磊没来之前,他叫人给这孙子打了毒品倒是真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孙子以后在监狱里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今儿这事儿谢了。”聂天磊微眯了眼,看着萧何。
“用不着客气,就当给姗姗补的聘礼。”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笑,这就算是冰释前嫌。
等到刘大头被重新拖回来的时候,满手的血还在哗啦啦的往外冒,他实际上只被剁了两根手指头,一股子腥气扑了过来,裤子也还没系上,也有血露在腿根处。
他嚎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看着实在是让人恶心。
聂天磊抬腿嫌恶的蹬了他一脚,似笑非笑,“老子和萧老大今天算是心情不错,给你个教训就算了,不过老刘啊。老子还有个事儿得跟你商量着。”
刘大头只会抱着两只手哭,哪还敢反驳什么,就听到他不冷不热的开口:“老子前段日子找人算了,说是有牢狱之灾,这不是果然进去了?不过老子是真不想在里面呆着,老刘你看看给个面子,要不进去呆两天?”
“行,行,聂爷您说什么是什么。”刘大头心里怦怦的乱跳,趴地上喘着,生怕这祖宗改了主意,又想起什么做贱 人的法子。
“妈的,答应的这么快。”聂天磊又不满意,扬唇冷笑,蹬了他一脚,冷下脸来,对着地上跪着的和站着的一大堆人,扬声喝道:“都听着,趁着老子今天大喜,有个事儿宣布一下。”
他还特意清了清嗓子,“老子从今天开始撂担子了,以后出来黑的都记着,虽说没我什么事儿,但要是敢犯到老子头上,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这是要金盆洗手彻底退了?萧何扬着眉看着他,“算我一个吧,以后兄弟还是兄弟,但是都不混了。”
就像聂天磊说得,今天算是个喜日子,择日不如撞日,他也总要给某个傻妞一个彻底的交代,省的她一天到晚瞎操心。
两个不同的人,为了同样心照不宣的原因,离开这个充满罪恶与血腥的无形的战场,也算是,殊途同归吧。
黎明已经悄然而至,惨灰的天边划破了一道口气,迅速有明亮的金色的阳光透出来,洒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是一阵奇妙的暖意。
从今以后,曾经属于那两个佼佼者的时代已经终结,S市也迎来了一片崭新的天地。
当聂天磊叫人把刘大头送去归案,自己赶回到医院的时候,刚刚睡醒的宝宝已经被护士送进病房有一会儿了。
他透过窗户看着温暖的透进来的柔软的光,还有苏三抱着宝宝微笑恬淡的脸,忽然发觉有时候人生就是如此的简简单单。
他推门进屋,先将自己身上一身寒气的外套脱掉,这才凑过去看着宝宝的脸。
苏三抱着他,正试图逗他笑,可惜了这孩子睁着个圆溜溜的眼睛,很不给面子的打着哈欠,爱理不理的摸样。
这会儿他身上的红色还没褪尽,还是皱巴巴的很瘦小。苏三小心翼翼的将襁褓递给他,让他抱一会儿。
孩子很轻,然而在他怀里却仿佛是世界上最重的宝贝。黑黑的眼珠儿盯着他,柔软的小手握成了拳头,那眼里带着一丝好奇,看得他心头一阵柔软,连胸口处都是温暖湿润的一片。
哎,不对,怎么感觉很怪?聂天磊迅速的低头,之间自己胸襟处一大片的衣服都已经被某个正打着哈欠又睡了过去的小东西,留下了一滩类似记号的图案。
“这破烂小子!”聂天磊哈哈的一笑,赶忙把孩子递给赶过来接着的护工抱好,去换尿布。
苏三扯了扯他的袖子,“要起什么名字好听一点?”这个可得尽早好好研究,没准儿就关系到孩子未来的一辈子。
“这个不着急,要认真考虑。”聂天磊揪着胸口那一大片湿的地方,皱着眉毛言简意赅道:“聂启航。”
唔?苏三想了想,这个算是男孩子的名字?听着也还可以。
“要是女孩儿就叫聂贝诗。”
“有典故吗?”苏三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有文化表示很不适应。
聂天磊坚定的摇了摇头,总不能告诉她其实这个很简单,就是希望孩子长大以后干什么都能“欺行霸市”吧?
“哦,那就这个吧,听着还不错。”苏三咕囔了一句。
苏三几乎再没有再去打听有关苏文博的消息,他早已经离开了S市,据说被调进了中央。
她只听有一次聂天磊幸灾乐祸似的提到过:“哎,三儿你听说没有,好像说苏文博那未婚妻家里是纪检委的,啧啧,这可真牛叉!”
他没告诉苏三自己曾经接到过一个恐吓的电话,那边的那个人冷笑着威胁着:“聂天磊,你有种!那就等着,早晚有一天……”
他当时很淡定的掐断了电话,永远也不可能有那么一天了,他叫严茵娜把脏水往苏文博身上一泼,估计这会儿陈丽蓉他们会想办法让他乖乖听话娶了自己宝贝闺女的。
而严茵娜那个小妞,经过这么一场子事儿要是再不长大,那就彻底没治了。
苏文博这回算是彻底栽了,进了中央也不过是混个闲职,严家有的是能耐让他一辈子翻不过身。
至于那个刘大头,被萧何的人收拾了送进局子里,没多久就被判了个无期,估计出来也是个没用的老头。
这事儿算是了结了,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漂了白以后的日子过得很惬意,聂天磊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能够在阳光下大大方方的拥抱着家人,感觉会是如此美妙。
所以他更要格外珍惜,彻底洗手不干,毛病改掉了一大堆,每天要做的事儿也就少了许多,更多的时候是呆在家里陪着苏三哄孩子。
偶尔苏三去教课或者考级,他就直接把孩子带到白河的办公室里去带着,一点也不避嫌。
王印有一次在白河开会的时候公开笑话他,说咱老大如今已经成了个地道的家庭妇男,离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子奶腥味。
这话甩出去还没拐过几个弯,就见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家老大怀里的接班人哇哇的开哭,威吓力惊人。
“又尿了……”淡定的聂二捂额,从裤兜里掏出一片随身携带的纸尿裤,动作娴熟的给小混蛋包好,又将剩下的垃圾飞速处理掉。
众人狠狠一颤,手中的纸笔纷纷落地,一堆光棍的玻璃心华丽丽的被震碎了。
不过……这幅飘着粉色泡泡的荡漾画面还真是,温暖的让人不自觉的向往。
要不……众光棍开始用有限的算术水平数着自己的实际年龄,都去找个姑娘,好好过日子吧。
日子流水一般的划过,老聂家的小朋友开始上幼儿园,并且爆发出惊人的破坏力。
这孩子不会走的时候可劲的折腾聂天磊和苏三,会走了以后招猫逗狗不说,几乎祸害了全小区一半面积的花草树木。
某天苏三教育孩子未果,开始折磨孩子他爹。
“什么?你看他浑身上下哪点儿像我?我小时候乖着呢,给本黄历都能看上半天。”聂天磊纷纷不平的抱怨着。
“那你的意思是像我?”苏三蹬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出去打架,非说是要替哥们儿报仇,那么大点小个还挺能蹦跶……”
“好小子,有点骨气啊!”聂天磊乐呵呵的拍巴掌,扭头一看苏三黑着一张脸,连忙改口道:“当然我是说这样是不对的!得教育!”
“总之子不教父之过,你自己掂量着。”苏三叹气,阴森森的补了一句:“哪天非把他拎出去好好收拾一顿!”
聂天磊想起苏三恢复好了以后打人的英姿,没由来打了个寒噤。把她拖到怀里摸了摸道:“我说三儿,对孩子教育要温和,不能粗暴,会造成心理阴影?”
当然这份曾经被聂天磊很是担心的教子计划没多久就搁了浅,苏三遇到了一见更大的事情,让她既没空也没心情去管别的。
她一个人呆在洗手间,看着验孕棒上面明显的那道线,开始发愣。
怎么可能?明明每次都很小心的。
聂天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则是表现的冷静多了,抱着苏三的肩膀,很沉痛的说:“老婆,于是我们又要被折腾一回了,一定要经得起考验啊。”
折腾?她怎么觉得他脸上那个表情很微妙,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架势。
当然苏三没空想这么多,她还在悲痛以后一年的日子,又要奉献给医院了。捂着嘴,有点难受。
聂天磊赶紧过去把她抱起来,她很轻,就乖顺的偎在他胸口,柔软的发抚在他的下巴上。两个人契合在一块,仿佛天生一对,彼此吸引,无法分离。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某一刻回过头才发觉,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辈子。
爱一个人有时不需要理由,仅仅是因为,想要包容她的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初版书改了新的名字:与萌主斗狠的JQ岁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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