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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萌主斗狠的JQ岁月 红线盗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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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明白,要是苏三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这辈子都没脸去见聂天磊了。
聂天磊很淡定的看着一大堆围着他站着的公安干警们,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无语的长出了一口气,命令电话那头的王印道:“告诉老四不用管公司了,把那样东西拿过来吧。半天之内,所有事儿给我搞定了。”
说完他把手机盖扣上,往桌上一放,自己也随着坐在床上,扯开了衬衣领子。
刚才他一时不爽,不但把烟头扔到苏文博衣服里,还挥拳头想揍他,于是就被当成重点看护对象给监视起来了。
抬眼扫了一下四周,四个警察八双眼睛前后左右盯着他。
闲的!聂天磊腹诽,这要是把这些人都派到街上去抓小偷,治安还能这么乱吗?
不过也是,他庆幸还好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要不然像他这样靠着混黑出来的岂不是早就没了活路?
他用一只手撑住额头,颇有些头痛。刚才照苏文博那意思,苏三是肯定给他打了电话了。而老六那个傻帽又恰好忘了在家里留人,这么严重的疏忽简直是……
这会子也不知道苏三怎么样了,他现在倒是不担心她做出什么幺蛾子来,他是担心她像原来似的干傻事,千万可别拎着刀子去捅苏文博。
苏文博这人,捅他两刀太不值当,还有可能搞得一手腥。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聂天磊很稀奇自己居然还有心情透过看守所房间侧面的铁窗去看外面的风景,隔着不远的走廊敞着窗,窗前不知道被谁挂上了本应是素白色的窗帘,有冷风从打开的窗里吹进来,带进大量的新鲜空气,那窗帘就跟着飘动着一点一点的往下抖灰。窗外,有一个小小的水塘,周遭的草早已枯黄,半点生机也无,一点波澜不起的水面平静如同已经死去。时不时传来风的呼啸声,干枯的柳枝稀稀拉拉的拂在池畔,水面光光的如同镜子,能照的出一切善的恶的,美的丑的。
这样的景色太过萧条,看在人眼里,只会觉得心里堵得慌,浑身上下哪里都难受。
聂天磊微微的抖了一下,强迫自己把视线收回来。
口袋里的手机铃玲玲当当的响了起来,他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王印的声音传了过来,呆了一点焦急,一点尴尬,还有一点愧疚。
“老大,大嫂不在家。可能是出去了,我去找。”
“不用了。”聂天磊咬了咬牙,闭了眼压低了嗓子,稳住了语气道:“找人盯死了苏文博,要是他和苏三接触了,记得无论如何都要先护着她的安全。”
“老大你放心。”王印估计是跑着过来的,说话的动静都是呼哧呼哧的喘粗气的声音,“老大,还有个事儿,你听了别着急。”
“说!”
“我打听了一下,大嫂好像在街头老隋那个卖化学药品的铺子买了一瓶浓硫酸,好在老隋认出她,没敢声张,给偷着换成了浓度不那么足的。”
“行了,我知道了,告诉老四动作快点,老子马上就要出去。”聂天磊不怎么耐烦的把电话掐了,颓废的往回一坐,死死的捏紧了拳头。
苏三去买硫酸,总不至于是给自己毁容用的吧?那么这个傻妞是真的犯傻了,居然想去找苏文博那混球玩同归于尽?
操NND!聂天磊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监控室的墙壁上,振起了一大片的灰尘。
他千算万算,独独算漏了一件东西。
那是苏三对他的感情。
我是某不良的带第八个字母番外的分割线,十八禁乃们懂得
番外:摇椅是个好东西
话说有一日聂天磊总算逮着了个机会把自家的宝宝给强行弄去了幼儿园住宿,家里无人正适合骚扰苏三。
作为一个有格调的且有素质有耐心的色狼,聂二同学很认真的考虑好了一切细节,从压倒到滚床单的全部过程,以及对其中必然会经历的激烈反抗的压制方法。
事实上他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清单如下:
玫瑰一把
蜡烛若干
红酒一瓶(带杯子两只)
几个软软的靠垫
某知名品牌七彩套套一打
某后妈:汗,so many,聂二你确信你和三三用得了一打?那是十二个啊十二个。
聂二:一脚踢飞!没看到老子很忙么?
瓶装矿泉水若干
某后妈:艰难的爬回来,这个是做毛子的?
聂二:万一做的太海皮了,口渴了,可以拿来喝……人家特意选的依云的,三三保证喜欢。
某后妈:……
很结实滴绳子
某后妈:擦汗,介个其实是为了迎合某后妈的恶趣味,捂脸,雅蠛蝶!
聂二:鄙视!我抗议!是爷们儿就不要借助这么低级的工具,直接动手多方便?
某后妈:……
最后竹制摇椅一把
某后妈:费解,介个是做毛子滴?
聂二:邪魅一笑,就不告诉你。
某后妈:靠!顶撞长辈,我记下来,一会儿让三三反抗的再激烈点。嘿嘿,怕了吧?
聂二:……
东西都准备好了,聂二就开始要着手实施犯罪……额,不,是与自己老婆培养夫妻感情的重要任务。
苏三今天的课在上午,中午就可以坐学校的校车回家了。她最近开始加大了运动量,以此来拉开因为怀孕期间缺乏锻炼而有些闭合的韧带。
家里的气氛有点怪,苏三一进屋就皱起了眉毛。
窗帘都被拉上,严严实实的透不出一丝光线,大中午的桌子上居然点了几根蜡烛。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苏三头疼的捂额。
她低头换上拖鞋,准备进屋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掐了,然后去做饭。
刚刚弯下腰来,身侧突然窜出了一个人,拦腰将她抱起来往肩膀上一抗。
苏三也没含糊,双腿一拧吊住那人的脖子,逼得那人把自己横抱住后,右腿迅速抬起至聂天磊的劲后,左腿膝盖向上,双腿用力一别。
聂天磊一声闷哼,咽喉要害被这么一顶一夹,倒头就栽。好在他反应的快,头颈下弯的同时腰也跟着下沉,整个人微微一蜷抱着苏三在地上打了个滚,稳稳的半跪在地板上,居然没有摔倒。
苏三一愣,一时不查一记手刀已经飞了出去,这回聂天磊没躲开,正中鼻子,顿时桃花朵朵开。
苏三一见出血了,赶忙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从茶几上扯了一块纸巾赶忙给他堵上。
“你神经病啊!大中午的窜出来吓唬人。”她很没好气的起身,回身不解气的又瞪了聂天磊一脚。
聂天磊索性“哎呦”一声,倒地上就不动弹了。
他的脸色惨白,鼻子里还往外淌血,苏三吓了一跳,心想莫非是刚才自己下手重了,赶忙俯身掀他的眼皮看是不是晕了。
身体倏忽间被人用力箍住了,紧接着被人牢牢的按在了地上。苏三刚一抬手,腕子就被人扯住按在了身侧。
聂天磊低头,有点没头没脑的开始吻她的脸颊,嘴角,热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一阵阵的酥麻。
苏三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半,反抗的跟挠痒痒似的,一时羞愤张嘴就在他肩膀上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
聂天磊闷闷的吼了一声,把她的双手反剪住往那张摇椅上一扔,整个人就压了上去开始扯她的衣服。
苏三这才意识到搞了半天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这是早就预谋好了的,挣扎着想起身才发现摇椅这东西四下不着力,一动就前后摇晃,等于是手脚悬空,反抗无能。
她这一乱扭聂天磊可就乐呵了,他还有点愤愤不平:“净骗人,上次你和红线说刚才那招不好用的,怎么今天对付我这么神?”
苏三想起来上次教红线的时候这厮也在旁边,冷下了脸不太乐意道:“我是怕她学会了伤着老大。”再说一般人的腿尽根本达不到那种能直接把人扭倒的力量。
那你就真忍心伤着我?聂天磊很哀怨的瞪了她一眼,开始忧伤怎么这么倒霉。
于是乎聂二同学很伤心的继续低头,半点没含糊的使劲扯苏三的衣服。
他鼻子里塞着纸巾,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苏三一时心软,再加上想想确实好久都没那个了,也就默许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光裸的身上,那种奇异的妙曼的感觉让人像是飞了起来。聂天磊的胸口处心跳的很快,皮肤下包裹着的肌肉隔着掌心是暖暖的温柔。
大白天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苏三脸色红得像是滴出血来,忍不住把头埋进他怀里。
“姗姗……”他慢慢的动着,含住了苏三的耳垂。
“恩。”苏三觉得整个人都是古怪的感觉,浑身燥热,有一点难受,又有点甜蜜。
“这摇椅不错,恩,都不用使劲,它自己会动的。”聂二同学显然吃的十分舒爽,开始加速。
苏三咬紧了嘴唇,手指毫不客气的在他后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
不错个屁,这破玩意她肯定会拿出去烧了,某人在痛苦的被吃中暗下了这么个决心。
吃人的那位可没空管苏三心里有多讨厌这东西,眩晕中他只意识到一个问题:摇椅是个好东西啊,多用用有益身体健康。
有淡淡的阳光从严实的窗帘缝隙中钻进来,窗外景色明媚,又是一年的夏天。
第四十九章 疏漏(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番外可买可不买,但是下下章是凑榜单字章节,建议筒子们还是表买了,就是原来的那个网络版结局。另如果还喜欢盒子的,就请踩踩盒子的古言新文吧,有点虐的,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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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手里握住透明的玻璃杯,牛奶冒出缕缕热气一阵阵的蒸腾开来,弥漫在眼前淡淡的香。
她一言不发,垂眼望着咖啡店内黑色大理石的桌子,配上洁白的骨瓷咖啡杯,一种黑白分明的美丽。
只是在大片的黑色下,那抹白显得越发的惨白无力,倒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苏三的手指纤长,搭在桌上也是惨白的,隐隐的透着一股虚弱无力。
苏文博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掌覆上去,一点一点的摸她的手。他的皮肤温度很低,像是某种奇异的蛇类,爬过肌肤会带来那种阴冷的感觉,逼得苏三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然而她并没有把手抽回来。
这样一双手,柔若无骨,可是苏文博知道,它们合成掌可以坚硬如刀。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慢慢的游移到那个很显眼的肚腹上。
“姗姗,找我有事吗?”他微笑着明知故问。
苏三动了动手指,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你到底要怎样?”
“姗姗,我要是你,就多少有点诚意。”苏文博笑意更深,眸光移转:“比如说,把你口袋里的录音笔拿出来。”
苏三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把那个小机器取了出来扔到桌子上,冷淡的对他道:“这是关机的。”
苏文博伸手接过来,只是盯着她的脸,仔细的端详。
“姗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把聂老二弄进去。”他话锋一转:“但是不是我要收拾他,他自己行为也太不检点了点。”
苏文博脖颈上还有被聂天磊的烟头烫出来的痕迹,这会儿火烧火燎的痛,恨不得把聂天磊碎尸万段,偏生脸上还挂着有些阴冷的笑。
“爸爸病了,他好歹养活了你一场,就不能少给他找点事儿吗?”
“可是你得明白。”苏文博压低了嗓子,沉声道:“现在不是我在给他找事儿,姗姗,一直以来他最操心的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苏三把脸扭过去,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本来,我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他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也就罢了。”他又看了看她的肚子:“不过我发现,就算还回来,那个东西也不是原来的那一件了,被他给弄脏了。”
苏三冷嗤了一声,苏文博也配提脏这个字眼。
苏文博似乎对于她的不屑并没有当一回事儿,他叹了口气,双眼直视苏三,微笑道:“所以我们换个玩法,姗姗,去把孩子打了吧。”
“打了你就罢手了?”苏三的身体有戏止不住的抖。
“也许吧。”苏文博脸上笑意更深了,眼底莫名的显出了一线温柔,“只要你还是你。”
苏三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用手扶住了额头,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她从没想过苏文博会很简单的放过她,只不过,这家伙还真是能找人家的软肋来捅。
孩子,已经个多月和她血肉相连的孩子,已经可以独立存活的小生命。
她随手把带来的提包拉链拉开,先掏出了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慢慢的将额角的汗拭了拭。
“这倒是真是个好主意。”她把纸巾放回到包里,却没有马上拉上拉链,而是抬头,定定的看着苏文博。
苏文博收敛了笑,有些探究的望着她。
“可惜……”苏三叹气,“我不想陪你玩了。”
“你这个垃圾,人渣!”她的语调一变,很迅速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瓶子,想也不想就拧开盖子,把里面的液体朝着苏文博泼了过去。
她选择的这个位置靠近角落,苏文博身后的桌子又是没有人坐的,故而应该不会伤及无辜。
就在他动手的那一刻,苏文博以极快的速度反映了过来,像旁边就是一躲,很是狼狈的轱辘到了一边。
苏三也没客气,一次没泼中索性掀了桌子站起来,追着他泼个没完。
这也情况一下子喜感了,咖啡厅里的众人一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追着个男的,不住手的将手里的液体往他身上甩,那男的左躲右躲很是危急。
到底是有好心的人上去想要拉一把,但是一看到苏三脸上那副冷冰冰的不要命的样子,又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万一弄自己身上实在不值得,况且行凶的又是一个孕妇,这动不得啊。
苏三终于撵上了苏文博,不计后果的将瓶子里剩下的液体一股脑的兜头洒在他脑袋上,这才气喘吁吁的退后了两步。
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白的异常。头发落了一缕下来,看上去情况很是不好。
可是十分钟后,什么都没发生,没有想象中的腐蚀的滋滋声,安静的连根针都听得到。
苏文博抱着头,闭着眼缩在地上,并没有感觉到剧痛,有液体溅进他嘴里,有股带着些咸涩的酸。
他大着胆子睁开眼睛站起来,却见周围的人都傻愣愣的看着这边。苏三手里的瓶子已经扔了,呼吸很重,一脸咬牙切齿的盯着他。
苏文博顾不上管她,径自冲到了吧台旁,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照头浇了下去,里里外外冲了几遍,发现似乎是并没有什么事儿。
他扭头,吓得嘴唇都发白了,心底一股暴戾的气息上涌,几步冲过去,扬起手对着苏三就要扇下去。
这会儿咖啡馆里的人们总算是反应过来,赶忙七手八脚的上前给拉开。有好事的人小心翼翼的捡起那个瓶子嗅了一下,嚷嚷道:“这不是白醋么?”
苏文博气的牙根都咬碎了,他浑身湿淋淋的,想冲过去却被好几个人拦住。
苏三低垂了眼,有些痛苦的抱住了肚子,本就娇媚的眉眼微微颦起来,当真是我见犹怜。
众人看在眼里,心里多少就起了偏向。开什么玩笑,人家如花似玉的一个女人,肚子又这么大了,平白无故为什么用东西泼你?肯定是你对人家图谋不轨了把人惹急了。况且不就是点醋吗?你还想行凶打人不成?
于是上去阻止苏文博的人更多了,乱糟糟的一团混乱,还有服务员给苏三递了块湿巾:“小姐,您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
苏三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强撑着扶住肚腹,慢慢的挪动着要走出去。
自然是没有人拦着他的,为什么要拦着?这女的泼的又不是硫酸,那男的连根汗毛都没伤着,报警的时候怎么说,说有人泼醋行凶?警察们都很忙的。
她出了一层汗,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立刻打了一个寒战。
苏三捂着肚子,终于忍不住弯下了腰身,脸色惨白的渗人,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
她努力的抿了抿嘴唇,身体撑不住开始下滑,最后记得的不过是有人扶住了她,然后就是身体腾空而起……
苏文博好不容易从咖啡厅里甩脱了众人闯了出来,左右找了许久,哪里还有苏三的影子。
他捏紧了拳头,浑身上下一股子酸味,湿哒哒的瞧着别提有多狼狈。他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打算找一辆出租车回去换身衣服。
当街拦了一会儿车,终于有一辆停在他面前。
苏文博这时候心情糟透了,也就没多想,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对司机道:“师傅,请把我送到……”
话音未落他就发觉不对劲,紧接着口鼻被人从背后用一块湿布巾捂住,他挣扎了一下,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王印挑了挑眉毛,伸脚蹬了他一下,扭头问坐在后座的那人道:“哎,我说那个小林啊,你这药能行吗?”
林峰把手里的手帕收了回来,很淡定冷静的放回到自己的口袋里,冲着王印露齿一笑道:“王哥,要不你试试?”
王印赶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他可不想没事儿惹个大夫。一脚踩动了油门,还不忘念叨一句:“靠,咱弄得这车也太破了,S市这帮正经的出租车怎么瞧着都像黑车似的?”
林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掏了掏,又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胶囊和一副一次性橡胶手套。他带好了手套捏开昏迷中苏文博的下巴,把那个胶囊塞了进去,又仰起了他的脖子,直到确认那药已经化在他嘴里才放开了手。
“行了。”他把手套摘了下来,放回口袋里。
“哎,你这干什么?”王印从后视镜注意到他的举动,很好奇的问道。
“致幻剂。”林峰回答的言简意赅,“拿地摊上掺点面粉就是春 药,不过这个纯度高点,据说是隔两个小时才会发作的。”
“据说?”王印惊悚了一下,张着嘴看着他。
“废话!还没怎么给人用过,这不真好临床了?”林峰眼睛弯了起来,笑的极其像一只逮着鸡的狐狸:“多好的实验材料啊!”
王印一脚刹车没踩住差点追尾,他有点惊魂未定的呼了口气,再一看林峰正靠在后座上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扒开苏文博的眼皮观察效果,忍不住腹诽张倜。
四哥啊四哥,你这找的是哪门子古怪医生啊?这小子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
这时候的聂天磊就快要暴躁了,他在看守所里的狭小空间内转来转去的根本坐不住,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有一种想要砸墙的冲动。
不行,他抓了抓头发,等不得张倜赶过来了,随手拿起搭在铁床上的外套,往身上一甩就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哎哎,你不能乱走。”旁边看着报纸盯着他动静的警察赶忙过来阻止,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聂天磊很不耐烦的把他甩开,吼了一句:“老子的老婆儿子要出事儿了你懂不懂?NND,你赔得起吗你?”
那警察被他吼得愣了两秒,见他还是要冲出去,赶忙跑到走廊里喊了起来。
他这一喊,呼啦啦的一大群警察都赶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瞧着聂天磊。
聂天磊面色铁青,看上去心情糟透了。他把上衣扔到地上,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实在不行的时候,就直接杀出去。
不过好在老天爷并没有给他这么个机会。
走廊的另一边,葛连志带着几个民警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起跟进来的还有聂天磊等了许久没出现的张倜。
“葛副。”聂天磊神色缓和了些,跟他打了个招呼,又与张倜交换了一下眼神。
“恩,那个聂老板啊,你的事儿调查清楚了,都是些误会。”葛连志亲自俯身把他的外套捡起来递给他:“办个手续,你就能出去了。”
这还办个屁,老子有事儿还忙不过来呢,聂天磊腹诽。干笑着道:“那个葛副啊,我这儿是真有急事儿,你看我先走着,手续让我们家老四帮着办行不?”
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开始往外走了。
葛连志也没拦着他,只是回头很温和的看着张倜笑了笑。
聂天磊从看守所里冲了出来,掏出刚才张倜甩给他的车钥匙,找到停在门口的自己的车子,正准备启动,却见高宣正领着几个地税的税务员施施然的走过来。
他把车窗摇了下来,探出了头喊了一嗓子:“哎,高科长,干嘛来的?”
高宣走到他的车前,俯□子,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案卷材料道:“聂老板,我这是来帮你脱罪的。”
聂天磊猛然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挂着个暴力抗税的罪名,地税说的好像就是他把高宣给打了,所以找公安协助调查。他索性挑了挑眉毛,乐了:“高科长,你这是帮错人了吧?怎么找我头上来了。”
“不怎么的。”高宣笑的也很真诚,“萧何是我们老大,就这么简单。”
呵,很好很强大,聂天磊很无语的注视着他,敢情青龙的人都已经成功的打入敌人内部了,怪不得哪次也没见地税的跑到他们那边去找事儿。
“行。”他也不想多废话,启动了车子,“回去和你们老大说,就当我欠他个人情,改天还有事儿要去找他商量。”
高宣对着已经开走的车子摇了摇手,示意他自己收到,待到聂天磊完全不见了踪影,这才低头,有点无奈的耸肩。
从头再来
苏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鼻端嗅到了一股很浓的来苏水的味道。
眼前的一切都是洁白的,手背上有冰冷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沿着输液的软胶管流进了体内。
她慢慢的扶着腰撑着坐了起来,眼前的病房内空无一人。她索性拔掉了输液管,摸索着扶着床沿,很吃力的寻找地上的鞋子。
腿肿的有点厉害,动一动都是困难非常,苏三勉强挪了下来,摸到门边上准备推门出去。
刚一开门,只见一个人也正要往里进,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俱是一愣,最后还是那人先开了口。
“姗姗,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去。你现在身子重……”
顾阿姨有点关切的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顾阿姨稍有些尴尬的低头,把手收回来,“姗姗,你爸爸……”
“他怎么样?”苏三索性直接问道。
时间像是过去了一万年那么久,终于顾阿姨叹了口气说:“没事了,只是你的身体还是歇一歇再去看他吧。”
苏三沉默,慢慢的扶着椅背站起来,擦过她走出了病房。
苏铁成呆的病房并不难找,整个医院不过也就几间这种高级病房,恰好就在她住的这间的隔壁。
苏三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苏铁成,印象中的他似乎从来没有倒下过,总之腰背挺得直直的,目光坦然。
那人的头发夹杂着花白色,却还一脸严肃的坐在病床上和医生交涉:“我没毛病,一个高血压还能被折腾到这儿来?明天就出院。”
他似乎注意到身后有人,猛的回头。背着光苏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的语调明显的缓和了下来,似乎是很随意的往旁边一指:“来了,坐。”
苏三没动,过了好一阵才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你没事,那我走了。”
苏铁成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姗姗,陪爸爸呆一会儿好不好?”
他的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丁点儿乞求的意味,苏三咬了咬牙,犹豫着要不要一走了之。
她终究还是转过头,坐到了床边的沙发上。
苏铁成不说话,她就也跟着沉默,两个人刻意的回避着彼此的目光。
“姗姗,讨厌爸爸?”终究还是苏铁成先开了口。
苏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她很明智的选择抬头,没有表情的看着他。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苏铁成喃喃自语的一样的苦笑,“这次不是我叫你过来的,你顾阿姨她……”
“我明白,打我记事你就嫌进医院是丢人的事儿,又怎么会去告诉我这个。”苏三垂了垂头,“你的身体早该注意点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没你那么拼命。”
苏铁成愣了下,随即笑了笑:“姗姗,你也是。”他的视线向下,落在她的肚腹上,有些慈爱:“八个多月了吧?也不请个保姆。”
“他连亲爹都没有了,还找什么保姆。”苏三冷笑,嘴角抽了抽,无所谓的盯着苏铁成。
这股子怨气憋了很久都没发作了,一时间噎的苏铁成说不出话来,少许的尴尬后他正色对苏三道:“小聂他自己行为不太检点,我早就和你说过找人要慎重。”
“慎重?什么叫慎重?你明知道苏文博那个王八蛋他……”苏三心头有股火蹭的冒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动怒,于是硬生生的忍着,“你以为把他打发到西南去就没事儿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谁他妈的管过我受没受伤,你们只会袒护他,就因为他道貌岸然长的人模狗样,就因为他是男孩。”
苏铁成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伸手想要摸摸苏三的发顶,却被对方固执的躲了开去。
“爸爸对不起你。”他抬手捂住了额头,“最开始是我不知道,后来以为他会改好了,没想到……”
他欲言又止,有些事情是不能和苏三说的,就如同所有人差不多都以为苏文博是他儿子,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苏三拼命忍着也止不住全身颤抖,有温热的液体从眼里涌了出来:“为什么?凭什么你从来都不护着我?我才是你亲生的!”
苏铁成不可思议的浑身一震:“谁告诉你的?”
苏三抽了抽鼻子,控制住情绪把脸扭到一边,昨天上午顾阿姨去她那里找她的时候,说了很多话,她压根没往心里去,却惟独记住了这个。
“爸爸错了,爸爸对不起你。”苏铁成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年,额头上的抬头纹变得愈发的深刻,有些事他准备烂到骨头里带到地底下去,那些被埋没的记忆在被苏三撕破的同时瞬间变得鲜血淋漓。
一次很普通的劫匪持枪绑架事件,却因为人质的身份而变得复杂。本来应该是他被流弹击中,最后却是挡在身前的同事帮他挨了枪子儿。
这件案子的人质最后也没能保下来,所以,没有人立功,逝去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管,只当成了普通的殉职处理。
面对同事留下的没有经济来源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婴儿,他没有别的办法,刚开始是只能隔三差五的接济,后来苏三的妈妈没了,他才将那母子两个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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