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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幸福人生 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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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也要像哥哥一样考上本科。”重点那啥……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不错。”陈淑芳对她的‘上道’很满意,“以后每周多给你五块钱生活费。”
“谢谢妈。”那就是每周有25块钱了罗!好棒!是一般人的三倍呢!刘晓兰眯着眼睛。
“出来了出来了……”刘建军突然指着校门口说。
“啊?都结束了……”陈淑芳站起身看着人头攒动的校门,因为聊得太入迷都忘了时间了。
“爸爸!”
“妈妈!”
参加完一场考试的学子们都飞扑入在校门等待许久的亲人的怀里。
“哥哥哥哥……”刘晓兰挥着手对在校门口左右张望的刘鑫喊道。刚刚坐在周围的叔叔阿姨们都去接孩子去了,还坐在凳子上的刘家格外的显眼。
“啊!终于考完了。”挤过人群,刘鑫拿过刘晓兰面前的水杯,一口气喝完了整杯水。
“慢点喝,不要呛着了!”刘建军就着杯子给他加满了水。
“咕噜咕噜……”再一次一口喝掉大半杯水的刘鑫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大多都比较简单,只有最后二道题有点难。”
“那你有没有把握……”陈淑芳话说了一半被刘建军拉住了。他见陈淑芳又沉不住气想问成绩,立刻拿过刘鑫手中的文具,转移话题,“饿不饿?去吃点东西吧!”
“是啊是啊!吃点东西吧!”陈淑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附合道。
“妈,爸。你们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你看哥哥一脸高兴的劲就知道考得不错了。”刘晓兰唔着嘴偷笑,“一点都不淡定。”
你很淡定吗!陈淑芳和刘建军同时横了她一眼。
“爸妈,你们放心,没问题的。”刘鑫捂着肚子,“我有点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经过一上午高强度的考试,他真的饿了。
一家四口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点了五菜一汤吃吃喝喝一阵后,刘晓兰自觉时机已经成熟了,“哥!你怎么以前没跟我说你要考重庆的学校啊!我以为你一定选择上海、北京等大城市呢。”
“……没有啊!重庆挺好的。”刘鑫停顿了一下,说:“而且离家也近坐半天的车就到了。”
“就是就是。以后国庆啊五一啊都可以回家玩。”陈淑芳在一旁点头。
刘晓兰挟了一根嫩菜心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说:“你不是想考上海交通大学的吗?”这是她不小心偷看到他日记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刘鑫一下就跳了起来,还想问刘晓兰知道怎么的,却突然发现三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假咳了二声,强作镇定的举起碗让服务员再添了一碗饭,坐下,“交大那是理想啦理想,分数线太高,上不去。”
“没关系!能考上西南政法就已经太好了!你可是我们村我们刘家……好像我们那一个大队都没大学生吧?”对这方面不太懂的陈淑芳相信了儿子的话。
“没有!镇上都没有几个大学生。”刘建军想着走在街上,周围的人都在谈论他们家出了一个大学生的情形,那个……想像不到的美啊!
说谎!刘晓兰咬着筷子对着刘鑫阴阴的笑了。
当晚,趁着父亲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刘晓兰把刘鑫拉到了距离住的馆只有五十米的林荫道上,大马金刀的把一只脚踩在花坛边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为什么选择上重庆的大学?”
“什么?”
“少来了!你也只能骗骗老妈老爸。”刘晓兰食指指天,“明说了!我看了你日记。”
“什么!你竟然偷看我日记。”刘鑫的脸拉了下来。
生气了!刘晓兰缩了缩头,解释:“人家不是故意的,是在做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飞扑进刘鑫的怀抱,“你跟我说嘛,跟我说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妈和爸都不说。”
“你不是都看到了嘛!还问什么。”本来有些生气的刘鑫,因为她的撒娇而消了怒气。
“哥,我发现你最近脑子变笨了。我问你当然是因为我不知道啊!我就只看到你要考上海交大,其他我不知道……吖!等等!”刘晓兰噌噌后退几大步,抵在高大的枫树下,手指抖得一个欢快,“难道难道……你是为了女……女女生……”除此之外能让他放弃报考上海的学校,能让他变得连她的话都听不出来吗,右手握拳敲在右边的手掌上,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日记里有一个叫陈洁的女生的名字……”
“笨蛋!不要说出来。”刘鑫一个箭步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放……放开……啦!”好不容易挣开他的手,刘晓兰吸了几大口空气。
“对不起,你没事吧?”刘鑫顺了顺她的背。
“讨厌啦!”刘晓兰推开他,“见色……不!有了女朋友,连亲妹妹都不要了!你能耐了是吧!出息了是吧!”啊呀呀呀,她在上海在北京的天价房产啊!浮云了!一切都浮云了!被一个连面都没见到的女人给咔嚓掉了……不不不对哦!上海、北京我不熟,而重庆好歹待过二年,几个主城商圈都熟悉,在那里置办房产不是更好吗?我真是……死脑筋啊!大的不说,就是说在重庆的一个商业街搞几个门面,低价买进,再做生意,然后又在几个涨价凶猛的楼盘里买几套房子,千万富豪不是梦想啊!想着,妙计上心头来:“我跟你说你想要我原谅你,想要我不告诉爸爸和妈妈,那么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balabala把自己想去重庆搞火锅底料,在家乡开火锅馆的事说了,然后又开始编瞎话:“我有个同学就是重庆的,他说那边的火锅特棒,如果有那种十年的底料,咱们的生意不知道怎么好呢,如果不是我们这边不好找老火锅底料,我才不去重庆呢。哎~~~如果我们这边有……就算有别人也不可能买过我们啦,一看我们就是四川的,一定会怕我们在旁边开店,而不买给我们,再说啊这天大地大的去哪里找,我听重庆那边的同学说,只要在路边一打听,立刻就能找到老的火锅店,而且很多,最主要的是质量有保证,而且有特色……”
“你啥都想好了?”刘鑫的眼睛眯成了一条鏠。
刘晓兰小心肝抖了抖,她哥现在给她的感觉好像死神里面的那个银,似乎他什么都看透了,似乎又没看透,让人捉摸不定,“咳!反正高考成绩下来了,你直接跟老妈说让她带我们去重庆玩玩,到时候咱们去吃火锅,然后再说开火锅店的事……”在刘鑫莫名的眼神中,声音越说越小。
58、露馅:我是重生人。。。
刘鑫一脸凝重的看了刘晓兰半响,然后说:“我懂了!”转身走了。
“你去哪啊?”刘晓兰追上去。
“按您说的办呗!”刘鑫勾起嘴角,左手揽着她的肩膀,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像一片羽毛一样落在刘晓兰的心里:“你是我妹啊!都听你的,以前和现在,还有未来,只你要开口,我都办……其实我是你哥,你不用绕弯子的,我都明白的……你不说……我也不问……”
高挂夜空的银月穿着雪白色的轻纱,被众星包围的银月轻轻的眨了眨眼,撒下一片银辉,伴着月光、树枝的沙沙声的是刘晓兰略带哽咽的声音:
“哥啊……我是不是特蠢啊!我就是个傻蛋吧!自欺欺人!还想骗你们……”从重生后的小学五年级开始,从来没吃过却突然会做的菜、上山掏鸟蛋下河捞鱼的小屁孩竟然开始阴谋诡计到把供销社搞到了手、县城里开起的店铺……这还是一个正常的十几岁的女孩子吗!坑爹还是坑娘啊!她爸她妈她哥她们全家都是傻子啊!就她一个聪明的,都不说的吧,不拆穿她,还给她找借口,她也就自以为成功的瞒过了所有人。
“哥啊呜呜呜……你不要问我啊!”心中隐藏的巨大秘密一直都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心头,不敢说不能说,半点也不敢提,前一年半夜会做恶梦,一觉醒来又回到了2010年,现在所有的幸福都是她幻想出来的,什么都不敢表露,内心很孤单,很无助。现在心总是定了,可是为了家里的生意,又要忙活,每干一件事就要绞尽脑汁的找借口、说谎话,一次又一次,谎言多到她都不知道自己哪一句是真的,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好累好累!她想痛快潇洒的生活,而不是像一个守着宝山,只能偷偷的拿一点点给家里,还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像贼一样心虚,一样谨慎……如果被爸爸妈妈和哥哥知道了,她们会相信她吗!
重生——二十一世纪小说里多的是,可放在现实里头谁又能相信,这不是扯蛋吗?爸妈会不会以为她疯了?会不会以为她得了精神病?会不会把她……会不会不当她是他们的女儿……好多好多的假设烦恼,让她不敢吐露半个字。她没有那么幸福,小心翼翼的活着的自己,心里其实很痛苦。刘晓兰埋着头就哭了起来,泣不成声的说:“我是你妹啊,你亲妹妹啊……你要相信我啊……哥啊……爸爸妈妈会不会以为我是怪物啊……我不是怪物啊……我只是只是……呜呜呜呜……”不敢说,还是不敢说!说了幸福是不是就会飞走了!什么都不会有了!
刘鑫停下脚步,哥啊用力的抱紧她的脑袋,“你做了坏事吗?杀过人吗?放过火吗?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
“没有……不过……我偷过周叔叔家的西瓜,李阿姨家里的柑子……”抽抽噎噎的说。
“更大点的事,有没有!害过人,有人找你报仇……”
“没有没有……”
“没做过愧于天地的事?”
“……虽然过得不如意,可是从来都对得起自己的心……”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自己,就是君子,君子坦荡荡,光明磊落,鬼神也要退避三舍。”刘鑫捧起她的脸,坚毅的眼神望进她脆弱的眼里,“你是我的妹妹,是爸妈的女儿!你心里的秘密,如果痛苦,就告诉我……我永远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哥哥……”再一次扑倒在兄长的厚实温暖的胸膛里,如果这是梦?如果说出去,就会梦醒?她认了!就算下一瞬间就会回到2010年那个破旧的电梯里,过着因为白菜涨了一毛而烦恼的日子里,她认了!回到一无所有,房子是天边不可攀的浮云的日子,她都认了!……在这里,她学到了很多东西,就算回去了,她也不在是那个平凡的没有梦想,过得混混沌沌的少女,她坚信只要她肯努力,房子车子都不在是梦想——这一切都是亲情给了她勇气,勇往直前,自强不息,到达幸福的彼岸,“那天我在上班,电梯突然出了事故……醒来后,我就回到了十二年前……”
坐在花坛边,巨细靡遗的将事情前后一一道明:“就是这样。”
酷热的夏夜,没有一丝凉风,知了安安静静的爬在床上,空旷的花园没有游人的脚步声,沉默的魔法似乎让整个世界都丢失了声音,连呼吸声能清楚的听到,没有人说话,远处汽车的鸣笛声都远去了,刘晓兰向被押上邢台的囚犯一样,等待着她的审判,她的身边就是法官,是死是活,全凭他一句话。很久很久以后,轻轻的一声叹息从九天之上坠入人间,刘晓兰的身体一僵,握紧的拳头里全是汗水。哥哥!
“不要告诉爸爸和妈妈!”
“啊?”
“啊什么啊!傻子!爸爸妈妈一定会担心的。”刘鑫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这么玄妙的事啊……说给他们听,只能增加他们的不安。”
“可是可是……他们一定都有怀疑的……”
“是有一点点觉得怪啦!”刘鑫笑了,“但是你想,凭爸妈他们的经历,你觉得他们能想到哪里去,不外乎疑惑你是不是受了啥刺激,你平时想的那些借口也挺有用的,而且不是还有我吗!我都有帮你说话哦,你拿我当挡箭牌我都默默的受着呢,爸爸妈妈啊,他们以为你突然开窍了呢!”拍拍妹妹的肩,“这年头十一、二岁考上大学的天才不只一两个,你多虑了……”
“那……那那不是爸妈都没起疑罗!你在套我话……”刘晓兰下巴掉了。
“怎么没起疑?!是我帮你说话,才没起疑好吧……”
“那刚刚这一出……”咬牙切齿了。
“我看你好像很痛苦,所以就问你了,我也没说什么,是你自己倒出来的啊。”刘鑫一脸不关我的事,是你笨的痞样。
“你奶奶你的熊……”火山爆发了!刘晓兰自创兰家拳如狼似虎的向他砸去,“有你这样的吗……你还是人家的哥哥吗……骗我……叫你骗我……打死你……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打得你我妈都认不出来……打死你个臭刘鑫……”
“喂喂喂……你还真打啊……我帮你解开了心结吖……恩将仇报哇……”
“骗我,打死你……”
“再打我告诉爸妈了哦……喂你还打……我还手了哦……”
“来啥你还手……我才不怕……”
“算你狠……好男不跟女斗……”
59、二年。。。
这之后的考试与等待成绩的时间过的很快,等万众瞩目让人心跳如坐云霄飞车的高考成绩下来,确实刘鑫已经考上了西南政法大学后,刘家在刘爷爷的带领下祭拜了刘家先祖,然后又大肆操办了几十桌酒席,请遍了所有的亲戚和好友,搞得比上次两老的大寿还热闹,席后收拾妥当后,在陈淑芳开口提出买房子前,刘鑫提出一家人去重庆玩,一是庆祝他考试成功,同时让辛苦多年的陈淑芳和刘建军放下手中的事出去玩玩;二是他也好熟悉一下重庆的环境。
最先陈淑芳想了想同意了,但她表示家里的生意走不开,让刘建军带着刘鑫和刘晓兰去玩,老妈掌握着一家经济、政治大权,她若不出,那火锅店的事就是白搭,刘晓兰嘟着嘴说哥哥刘鑫的同学,考上了什么什么学校,一家人又去哪里玩等等,羡慕嫉妒恨的样子让一家人都失笑了,后陈淑芳答应一起去,一家四口在刘晓兰放暑假的七月,一起去了重庆。
因为店里确实离不开人,于是陈淑芳请了刘晓兰舅舅陈爱国、刘玉芳两口子帮着去乡里收货,运到店里,一家人约好只耍一周就回来,搭市火车站的车,坐了近三个小时到了重庆龙头寺火车站,刚走出火车站,脚踩脚的拥挤人群、道路两旁的楼房和随处可见的小轿车……让除了刘晓兰外的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刘建军一一拒绝围上来问他们搭车或是吃饭住宿的人,然后问了摆摊的大妈,在七弯八拐,走错了二次路的半小时后,终于从明亮的地下通道出来,来到了火车站对面的公交站边,趁着陈淑芳和刘建军在琢磨路线的时候,刘鑫咬牙切齿的揪了刘晓兰腰间的嫩肉。
“你不是在这里生活过几年吗……路都不认识了吗……”像无头苍蝇一样,就在火车站马路对面的公交站转了半个小时,刘鑫已经怀疑刘晓兰前些时候对他说的重生未来什么的话都是骗他的。
“我来的时候那是08年,现在才什么时候啊,整整相差了八年时间,日新月异你听过没有……”
刘晓兰挤眉弄眼的说:“你跟爸妈说别让他们看公交站牌了,反正都看不懂,我们坐出租车,让司机送我们去解放碑,那里是重庆最繁华的地方,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再说其它的。”
“坐出租车,你刚刚怎么不说!”刘鑫敲了她一记,敢情刚刚都白走了。
“我也才想到好不好,你当我神仙啊!”刘晓兰回以拳头。
“爸、妈,我们坐出租书吧,报刊亭的阿姨告诉我,重庆的解放碑最热闹了。”刘鑫满脸真诚乖巧纯洁的对陈淑芳和刘建军撒谎,“坐公交车虽然也可以去,可是妹妹说她不想坐公交走,很闷,而且这里是火车站,一定有很多扒手的。”
我不想坐公交车?!刘晓兰吐出一口血来,她哥也太会编了!
“你这孩子!怎么变娇气了!”陈淑芳抚了抚女儿头上的马尾。
“就坐出租车吧!我们对路也不熟悉,先找宾馆住下来再说吧。”刘建军直接招了一个空的黄色小车,“我们四个人,算下来比坐公交车也多用不了几块钱。”
“我坐前面。”刘晓兰率先占了前座,被冤枉也不敢说,坐前座安慰一下她的脆弱的小心灵。
“小心点!”看她上车了,陈淑芳连忙上车,戳了女儿的后脑勺,“以后等大人上了车你在上车,也不怕别人把你拉跑弄去卖了!”
“哈哈哈,大姐可真会开玩笑。”中午大叔司机笑了,“去哪里?”
“去解放石碑,叔叔,我们可认识路,你可别带我们到处绕路啊。”最后一个上车的刘鑫关上车门说道。
“放心,从这里到解放石碑不超过二十块钱,你可以到处问的。”司机取下空车的牌子,一踩油门,车上路了。
坐在前坐的刘晓兰打量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时而感叹,时而喜兴,刘鑫则是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周围的楼房,一一与刘晓兰告诉他的二十一已经重庆的繁华相比,陈淑芳和刘建军也欢喜的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景色,偶尔也和司机聊几句,了解到不少本地的风土人情,其中司机谈得最多的重庆的火锅,那赞美的话儿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样子,最后下车的时候,陈淑芳决定来重庆的第一顿就吃火锅,这是刘晓兰和刘鑫没有料到的事。
付了车钱后,在司机的介绍下去了一家价格适中、安全、环境也不错的宾馆,拿到房卡后,饥肠辘辘四人又在宾馆服务生的介绍下,去了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火锅馆。
干净而又整洁的火锅店挂着不少火红的中国结,地上放着不少绿色盆栽,店总共有二层,一楼是大厅,摆着十几张桌子,二楼是包房,去的时候正是吃午饭的时间,楼上包房已经坐满了,一楼也只剩下三张桌子,陈淑芳一边奇怪这大热天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吃火锅,一边兴致勃勃的开始点菜。汤底就选中辣的红汤,油炸的酥肉是小吃,饭后的汤圆一人一碗,中间则是服务员力推的毛肚、鸭肠、鳝鱼、肥牛、鸡爪、火腿、金针菇、藕片、土豆等等,菜还没点完,服务员端来的一大盆八分满的汤底,看着那鲜艳汤底中浮着的辣椒、花椒和牛油,陈淑芳吞了吞口水:“这是汤底?”
“是的。请稍等,菜马上就上。”穿着黑色制服的领班拿着菜单走了。
“这油未免太多了点!”陈淑芳是个节省过日子的,就算现在手里有了点钱也是一样,这几年,在忙的时候,最多也就下个路边的小馆子,点个回锅肉,看着这一大盆汤底失神了,这要多少钱啊这是,“汤底要不要钱啊?”
“不要钱。”放好用吕片格成一块一块的汤锅,把火开到最大的服务员笑着说。
“会不会太辣?”刘建军瞅着横七竖八的辣椒犯怵。
“您点的中辣,不会太辣的,如果想吃辣的可以沾边上格子里的汤底,想吃味道淡点的,直接吃最中间煮熟的食物,毛肚和鸭肠只需烫六秒钟。”说完,服务员去厨房端菜去了。
菜上的很快,汤底开了后,火关小了些,毛肚和鸭肠夹在筷子里,在心底数了六下后,放进了有着蒜和醋的油碟里。脆而不断,辣而麻,在带点酸味,好吃!陈淑芳接着又开烫。一道道食材下了祸,麻辣与鲜甜、嫩脆与绵烂、清香与浓醇融化在人的嘴里。
“太饱了,我再也吃不下了。”将最后一口啤酒喝完,刘建军弃筷了。
“吃完火锅,最后喝一碗汤圆,实在太美了。”陈淑芳眯着眼睛,一脸舒坦。
“在空调房里,挥汗如雨的吃火锅,太棒了。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两口子很有默契的说。
“妈,我们县城好像也有火锅店吧〃刘晓兰抓住时机的说。
“没注意!应该有吧。”陈淑芳皱着眉头,手指搭在椅子轻敲。
“县城好像只有一家的样子,在春河街,我们学校附近有几家,生意很好,但味道没有这个好吃。”刘鑫咂咂嘴,似对刚才进嘴的美味回味无穷的样子,“要是以后天天能吃上这火锅就好了!”
“你在这边读书当然能吃上了,我……哼!”刘晓兰拉着刘建军的手,央求道:“爸爸,我也要每天都吃火锅,我要来重庆上学……”
“胡闹!那有专门为了吃火锅来这里上学的。”陈淑芳端起一家之长的架子。
刘晓兰没说话,刘鑫说道:“确实很好吃,妈,不如我们买点汤底带回家吧,让爷爷奶奶舅舅舅妈他们都尝尝。”
刘鑫这么一说,陈淑芳也没怪刘晓兰了,孝顺的她这次来这里玩,已经请过刘爷爷刘奶奶的,可是老人说年纪大了,不想奔波,就没来,火锅的味道确实很不错,如果能带回去给从来没出过远门的老人尝尝……陈淑芳动了心,“那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再给你们爷爷奶奶带回去。”
“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刘晓兰和刘鑫都懂。随后一家人吃饱喝足,开始逛街,一幢幢拔地而起高楼大厦,明亮而装修高档的大商场,来来往往穿着光鲜亮丽的人们……这些都愰花了刘建军和陈淑芳的眼,一家人也不怕走错路,搭着公车几乎走遍了市区各个繁华的区域,白天看着从来没有见的繁荣景象,吃着到处掏到的美食,夜里还坐船去看夜景。
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提着在重庆买的衣服、特产,外加用桶装着的小半火锅底料回到了家,请刘家和陈家的老人上坐,下边是刘晓兰一家,刘建华一家,陈爱国一家,陈淑美一家。
十几年的老火锅底料确实非同凡响,连在城里住的陈淑芳的妹妹陈淑美都赞不绝口,“比县城里的火锅好吃多了!如果能在县城开一家这样的火锅店,生意一定很棒……”
陈淑美的话,让陈淑芳和刘建军脑子炸开了,晚上,在刘晓兰、刘鑫还没提开火锅店的事的时候,陈淑芳宣布了一下她做的重要决定,没啰嗦,直接就说她在重庆感觉最多的是火锅(重庆人都夸这个,说的最多),然后她决定和刘建军去考察县里和市里的火锅店,店里的事还是交给弟弟陈爱国管理。
接下来几天雷厉风行的把县城和市里的火锅店吃了个遍——不尽人意。火锅最重要的就是汤底,重庆数十年的火锅汤底可以说是遍地都是,而县城和市里根本找不到——总归就是经济的问题,拿房价来说吧,市里最高也就几百块钱一平米,重庆却要二千多一平米,不是‘崇洋媚外’,而是地理环境摆在那里,比起没海没河、到处是山的县城高了不只一星半点。
陈淑芳和刘建军两人开始行动,半个月去了重庆三次,终于将近百斤的老火锅汤底运了回来,同行的还有一个重庆的火锅张师父,张师父本来是一家很名火锅店的大厨,因为火锅店的老板把自己侄儿放进了厨房,叫张师父教给他手艺后,又被老板找了个理由给开除了,陈淑芳因为要买火锅汤底,又要开火锅店,所以必须要找一个有手艺的厨师,也是刚好她们在那家火锅店里吃饭,听服务员说了这件事,打听了张师父的为人,几番寻找到他后,长谈几个小时后,张师父愿意和她们走,并且介绍了一家因为急用钱,在卖店、卖火锅汤底的老火锅店,买下来了店里的所有汤底,张师父就跟他们一起回来了。
在县城买房子的事没有再说,刘家只是在县城租了二室一厅,离刘晓兰小姨陈淑美家不远的房子,县城的火锅店,暂开两间,东城和西城的大街上,都是在人多热闹的地方,两店分别距离县一中和县二中步行十分钟,经过全家商量,土货店的进货全面交给了舅舅陈爱国一家,陈爱国以前会在农闲的时候出外打工,工资也不高,而且都是力气活,帮着刘晓兰家进货两口子每月有一千多块钱的进帐,而且又能就近照顾孩子,两人都欢喜的应了。
开火锅店的前期工作很繁忙,不过张师父很能干,带着招来的厨房小工将厨房的一应事物全包了,活都干得干净利落,这让刘家省了不少的心,刘晓兰和刘鑫也帮着干了不少事,在暑假结束的一个星期前两家火锅店终于开张了。请的张镇长剪的采,开业大酬宾,酒水不打折,菜式打八折,火锅店一楼是串串香的模式,二楼是火锅,装修花了不少钱和功夫,在县城是数得上的豪华,开张生意的火爆陈淑芳料到了,可是开张后一个月生意还火爆到每到吃饭时间一楼排着队,二楼包房不提前二天订不到的情况,着实让陈淑芳又喜又忧,如此三个月后,生意依旧如此,陈淑芳坐不住了,在二楼以上又租了一层,一间一间隔开的包房比楼下更豪华的装修——订了一个最低消费,这让刘氏火锅店的三楼吃饭的都是有钱的人或是一些当官的带着家人来吃什么的。
春去秋来,虽然县城跟风似的又开了不少家火锅店,但依旧没有刘氏的生意好,在刘晓兰读初三的时候,刘家已经在县城开了二家火锅店,市里开了三家,其他县共三家,在开店后的半年,陈淑芳从供销社贷款五万元,买下来了县城火锅店的房子,而后又陆陆续续将市里的店铺和其他县的店铺都买了下来,在刘晓兰初三中考的前夕还完了贷款,并在县城彭湖花园买了一处三室二厅的房子。
60、章乾,离开。。。
“你说今年会不会下雪啊!天气这么冷的说,我已经十年没看过学了,在我的记忆中唯一的下雪的那次,集雪只有几厘米厚,只玩了打雪仗,雪人没有堆起就化了……对了,高二上学期的时候我们班去旅游真好玩啊,虽然我觉得那树那花没啥好看的,可是我们可是在荒郊野外露宿了一晚啊……”
“中考过后我就要回上海了。”
章乾说这句话的时候,刘晓兰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么?”
“我爸要接我和奶奶去上海生活。”
刘晓兰手里的雪糕一点一点的滴落,从她的手到地面的泥土地上,奶白色香甜可口的冰激凌像冬天的雪一样在几秒后慢慢溶化,刘晓兰最喜欢在冬天的时候吃雪糕,那远比夏天的,让她的牙齿到胃都冰冷的感觉是她所喜欢的,在寒东腊月她总是趁着老妈老爸不注意的时候,暗爽着一个人偷偷吃。现在她的手里还捏着章乾买给她的雪糕,周围围绕的温馨又让人脸红心跳的粉红色泡泡恋爱的气氛就这么十二月的寒风给吹破了。无影无踪。
“你要回上海了?!”一直温暖的心,从三千英尺的高度坠入了地底寒彻入骨的池水中,从她的脚到头顶,一点一点从将她的全身淹没。
“中考过后就走。”章乾抬头望着路旁的梧桐树说道。往日洋溢着夏日热情的梧桐,像迟暮的老人一样,容颜变得苍老,树叶大多都枯黄且掉落了干净,斑驳的树身像被虫子钻过一样,看着让人有些伤感。
“我有些冷。”刘晓兰埋着头把剩了一半的冰激凌扔在了垃圾桶中,用纸币擦干净手里的奶油,紧了紧紫色的棉袄,向避风的教学楼走去。
“考完试就走,暑假都去那边过。”章乾站在原地说。
刘晓兰停住脚步,久久,“哦!”闷闷的声音:“那很好啊!”她听章乾同村的李春春说过,章乾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来到这里的,章乾的父母一直在上海工作,而章乾的奶奶一直在这里生活,几年前章乾的父母要接老人去上海,可老人舍不得家乡的亲朋好友,一直不去,那个时候老人也非常精神,下地干活、挑水做饭都没问题,章乾的父母也没逼她,反而是把章乾送来给老人做伴。
章乾是独子生,在城市里生活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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