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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上)-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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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真相大白

  忠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这于那银簪子有什要是不能为他圆谎,就不要这这里扯七扯八的,耽误时间。”

     “你不是要一个可以信服大家的理由吗?那就请听我说下去。我送玉兰婶子银簪子,是因为我家孩子病了,玉兰婶子几次为我家小儿上山采药,给她钱,她也不要,这个你们可以去问我的管家和下人,我看她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于是叫人打了一个给她,其实,银簪子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也不值什么钱,太贵重了,玉兰未必肯收。原想叫丫鬟送去,后又觉得失礼,自己去孩子又走不开,所以想到了陈。”

     “呸!那你这么不让陈白天去?”

     梅儿微微一笑,道:“就选在了晚上村口的破庙里你都可以看见,若是白天,让我陈堂而皇之的去敲门,然后将那银簪子送到玉兰婶子手上,那岂不是更有理由说他们怎么怎么样了吗?有好心人送吃的送穿的,尚且被有些嘴尖舌利的都说成是有伤风化,那一个大男人去寡妇家送簪子,管大叔,你以为就合适吗?”

     还真看不出来,这梅儿还这么厉害,这样的话都让她给说的有理有据了,孟天楚不禁佩服起来。

     管忠果然无语,想了想,说道:“那你为什么约玉兰到破庙,而且还让陈一个人去?”

     梅儿道:“我说了,我是让陈去的。事先并为相约,只知道玉兰婶子上山采药,晚上家里还有孩子,一般必然当天回来,所以就叫陈在村外等。既然是怕村子里好事地人见了到处造谣生事,自然不会派十几个人看着陪着吧。”

     “那你也可以让玉兰到你家里去拿啊?”

     “管大叔,你认为玉兰进了里正和族长的家里,第二天就没有话说了吗?从前。她都是让虎子将草药拿来。我也想过。让虎子来拿银簪子,可那毕竟还是个孩子,若是不注意在人前显眼,那就不好了,本来我有心答谢,别最后反倒害了玉兰,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可是知道。有些人的想象丰富的很,只要有男人的地方,他们就可以想出很多的故事来,干脆别种地,说书好了。”

     大家紧张了好一会儿这才笑了出来,好在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要不玉兰的名节就毁在管忠老儿的那张破嘴了!

     管忠气得指着梅儿,然后看着里正和族长说道:“梅儿在说谎。她在护着她男人!”

     人群里有人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小姐护过自己男人了。”

     大家哄堂大笑。

     梅儿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陈。脸都红了。

     又有人说:“那陈若真是做了,小姐还不生吞活剥了他。”

     大家笑地更是响亮了。

     孟天楚自然梅儿打地是什么主意,不过如今玉兰也死了。死无对证,那管忠也只是笨嘴笨舌,三言两句就被梅儿说地哑口无言,旁边的人再一帮腔,管忠自然快被气死,一定在想,怎奈自己当时没有抓奸抓双,如今一个死了,一个抵死不认,自己拿不出证据,奈何不了人家。

     管忠道:“你就不怕人家背后戳你叶梅的脊梁骨,说自己男人在外面偷吃,自己还替他擦嘴。”

     梅儿莞尔一笑,说道:“一来,我知道他不敢,他怕老婆谁都清楚,若不是今天为了澄清这个事实,我也不愿意在人前说这些。二来,他对我对整个叶家都很好,没有理由冒险为了一个比自己大好多岁的女人,谁都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再是傻,也不会找一个人人关注的对象,按照管大叔的说法就是偷吃,这也不符合常理。您说呢,管大叔?”

     管忠见拿陈没有办法,狠狠地跺了一脚,拿起篓子就要走人。

     孟天楚见好戏到了这里,自己该出场了,便站起身来,说道:“管忠,你先不要走。”

     管忠一见是孟天楚,眉梢一颤,说道:“我想走便走,谁可以拦我?”说完也不理孟天楚,径直往外走,两个衙役冲上前去,一把将管忠拧了回来。

     叶靖巴不得这害人精快点走,自己的心脏刚才差点都不跳了,谁知孟天楚又将他揪了回来,于是疑惑地问道:“孟爷,您这是?”孟天楚却笑而不答。

     管忠一见两个衙役将自己又抓了回来,立刻是火冒三丈,大声说道:“你以为你衙门来地我就怕你了,我告诉你,我在这玉兰村六十多年,谁敢拦我管忠的路。”

     孟天楚淡淡一笑,示意陈带着家人去阴凉的地方,自己都到管忠面前,说道:“我敢!”

     “你……你凭什么拦我去路?”

     “我拦你,自然有我拦你的理由,说说看,这个月的初五你到哪里去了?”

     管忠脑袋一横,说道:“记不得了。”

     孟天楚走到管忠身后,沉声说道:“那我帮你记,那天全村的人都到里正家里喝雪儿的寿酒去了,村子里没有来的人,我们一一盘查过了,都有证人为他们作证,那么,那天你也没有去里正家,你去哪里了?”

     “那天我在家里睡觉,我家就我一个人,你让谁为我作证!”

     孟天楚又是淡淡一笑,走到管忠身边,说道:“有人为你作证!”

     管忠道:“谁?”

     “玉兰!”

     管忠一听,眉头微微一皱,立刻恢复了平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正好是初五,你盯了玉兰那么长地时间,你自己刚才都说了,玉兰和陈会在每个人地初五和十五出来幽会,你自然看不上什么酒席。这个偷窥的机会你一定不会放过,而且你知道那天全村人都去里正家里,那么按照你地推论,他们应该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会出来私会,对吗?”

     管忠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孟天楚

     道:“于是你准时去了,大概玉兰也去了。可惜陈对吗?”

     管忠地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发抖,头也低垂着。

     “这只是我的推测,以为玉兰已经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那天玉兰可能是没有等到要见的人,于是准备离开,可是那一刻你管忠却起了杀心。我没有说错吧。”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杀她,我也没有去。”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杀人的第一现场,玉兰的家里不是,你不知道旺才为了报复已经将那狗毒死了,而当时玉兰还在家里,并没有出去,如果你知道玉兰家里的狗已经死了。杀人的第一现场了。如今我想那破庙应该是你杀死玉兰地地方。”

     全场一片哗然,今天这一出,真是精彩。大家几次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怎么管忠又成了杀人凶手了。

     管忠也不说话。

     孟天楚看了看管忠地鱼篓,拿了起来,管忠赶紧要抢,说道:“你拿我鱼篓做什么?”

     孟天楚边看边说道:“你编地鱼篓还真是精细啊?”

     人群里有人说道:“管大叔从前还是个篾匠呢,当然手艺很好!”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刚才提着这鱼篓进来的时候,我就对这鱼篓感兴趣了。等会儿从你家多拿几个来一比较,答案可能也出来了。”

     管忠一听从他家里拿鱼篓,立刻说道:“我的家谁也不允许去,否则我就跟谁拼命!”

     正说着,只见王译、慕容迥雪带着几个衙役手里提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鱼篓还有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

     慕容迥雪道:“我看我这下不能不进这祠堂了,因为在管忠家里发现的不光是这些大小不一的鱼篓,还有别的发现。另外,我们去了破庙,却没有发现任何血迹和与案件有关地东西,于是,我们将重点放在管忠家里,果然收获很大,发现了不少的担心,只要一拿回去做个检验就知道是不是和玉兰的死有关系了。”

     孟天楚赞许地点点头,毕竟他一直带慕容迥雪出现场,一些不是很复杂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交给慕容迥雪去办了。

     孟天楚道:“那么,看来我之前分析的还是有些出入了,你所谓的每逢初五和十五,看来也只是巧合和偶然,这个初五,你没有在破庙等到玉兰,那么至于你又怎么杀了她,大概还需要你自己给大家说说。另外,我发现管忠编这些大小不一的篓子有个习惯,之前我们拿了那些装玉兰尸体的篓子和市集上卖地篓子比较了一下,管忠编地篓子喜欢在结尾的地方再倒回去编两圈儿,这样大概是为了更坚固,可是也就是你这个习惯正好让我们知道了那装玉兰尸体的篓子就是你管忠家里地。”

     “那……那村子里很多人和我学过编篓子,他们都和我一样,你这么不去找他们。”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那天他们都在里正家里喝酒,玉兰被害的时辰他们都在里正家里,而不在破庙里。而且,那装玉兰尸体的篓子上有你管忠的指纹,现在这些篓子上也有你管忠的指纹,只要指纹是一样的,我看你还怎么说。”

     管忠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不过你也不用吓唬我。你有本事就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证据出来。”

     还真是一块老姜,死到临头还死不承认。

     慕容迥雪道:“当然有让你信服的证据,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了一件女人的衣服和裙子,上面沾有血迹,他埋在院子里的核桃树下,大概是天气热,他埋的也不深,血腥味太重,那一块儿苍蝇很多,所以我们就挖开了,就找到了衣服和裙子,孟爷,您看看。”

     说完从一个布包里拿出一件已经发了臭的衣服,孟天楚展开一看,是一件蓝色土布的女人衣服,上面果然有血迹,裙子也是一样。

     孟天楚对管忠说道:“管忠,这个你这么解释?”

     “我不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慕容迥雪又从布包里拿出一把剔骨刀来,说道:“这个刀放在一个篓子里,虽然刀子里没有血迹,但是那个篓子的篓底却有血,大概你知道洗刀,却忘记洗篓子了。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我……我杀鸡。”

     孟天楚道:“那好,篓子里的血我们也会检查出来是人血还是鸡血。”

     管忠终于把持不住,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有人在喊:“你为什么要杀人家玉兰,人家没有招惹你,你真是太恶毒了,难怪你老婆受不了你跟别人跑了。”

     “闭嘴!”管忠一听到说自己老婆,顿时青筋爆出,脸挣得红红的,拳头都捏紧了,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站管忠太近,赶紧拉她远了些。

     “是!玉兰那臭婆娘是我杀的,因为她偷人,她不守妇道,她该杀!”

     孟天楚道:“你说她不守妇道,那你为什么不当场将他们抓住,然后揪回村子里交给族长和里正处置,按你的说法,你跟玉兰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你还多次发现,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管忠一下被问住,含糊地说道:“我……我……”

     “我想大概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你无意看见玉兰去了一次破庙,后来又发现陈也出现在破庙附近,你就猜测他们有染,就想抓奸,可是你一直没有看见他们一起出现在破庙里,于是你就一直等待,希望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可是就在玉兰死的那一天,你都没有抓住他们,是吗?”


第324章 曲终人未散

 忠无话,继而强辩道:“我明明看见陈给玉兰送了

     “刚才梅小姐也说了,这件事情她知晓,那么除了簪子这件事情之外,难道你还看见他们在破庙做了别的什么事情吗?”

     管忠道:“黑灯瞎火的,你……你让我看什么?”

     孟天楚笑了笑,道:“你处心积虑去抓奸,你这么只会看而不会听呢?你大概不需要我说太明白了,你不是没有去听,而且没有听到你想听到的吧?”

     “你……”

     背后的人偷偷在笑,大家自然知道孟天楚所谓的想听到指的是听到什么,大家的表情都显得暧昧起来。

     孟天楚道:“好了,那你说说看,你怎么杀的玉兰,你杀了玉兰,为什么还要将她肢解后扔到村口,这是为什么?”

     管忠道:“她就该千刀万剐,凡是不守妇道的女人都该千刀万剐,就算是把她剁的稀烂,也不能解我心中的恨!”

     “我只是让你说说你杀她的经过,别的,不要那么多的废话!”

     管忠顿了顿,见孟天楚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也不敢多言,继续说道:“初五那天晚上,我没有去里正家里,是以为那雪儿也给村子丢人,嫁了出去还有脸回来大兴土木修建什么园子,嫁出去的姑娘是泼出去的水,她回来就是不守妇道,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丢那个人。”

     “你又扯远了,不去便不去了。哪里还这么多的废话要说。”

     “我闲着无事,就在村子里溜达,我承认我是去过那破庙,没有看见那对奸夫淫妇,于是转身回家,正好看见玉兰从我身边经过,急匆匆地样子,和上次见她去破庙时候一样。于是就问了一句她去哪里。她说家里的狗突然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她想找人来看看。呸!明明就是想去偷人,还找什么理由,我当时就骗她说我家里有治狗中毒的药,让她和我去取,她一听就赶紧和我去了。”

     人群里有人插话道:“你不是说人家去偷人吗?怎么还和你去家里拿药?”

     管忠道:“那是她聪明,怕我知晓她在骗人,所以只好和我先去拿药。然后再去与那奸夫私会。”

     孟天楚道:“你继续说”

     “那天村子的人都去吃饭去了,所以没有人看见我们,我将她带回家,然后让她进屋去等,她说她站在院子里好些,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生怕我要对她怎样。于是我就进屋去拿了一个榔头,放在背后。走到她跟前。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榔头就敲在她的头上,她吭都没有吭一声。当即倒在了我面前。”

     很多人紧皱眉头,嘴里发出阵阵吸气的声音,仿佛自己地头被砸了一般,表情痛苦。

     孟天楚道:“可是你并没有在你地家里将死者肢解,然后才到村口弃尸,对吗?”

     管忠眼珠子一转,道:“你怎么知道?”

     孟天楚笑而不答,说道:“因为你在死者身上留了一些这个村子唯独只有你管忠才可能有地东西。”

     大家纷纷议论,孟天楚说的是什么,管忠也好奇地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道:“你继续往下说,接着你就会知道那个只有你管忠才有可能留给死者的东西是什么了。”

     管忠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师爷,那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欺诈,反而是信心百倍,他心里嘀咕着,什么东西才是我管忠有的,这个时候还让人猜谜不成。说道:“我将她砸到在地之后,担心邻居回来发现,于是将她背到我的池塘去,池塘地中央有一个我自己搭建的台子,平时是用来存放藕的,我就是将她带到那个地方将她剁成一块一块的。然后装在篓子里用船载到对岸,一个个地扔在了村口的附近,我说完了。可我还是不知道我在玉兰身上留下了什么东西。”

     大家也都急切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笑着走到管忠身边,指了指他的后背和双肩,管忠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看见,站在前面的一些村民,也好奇地凑近来看。

     “孟师爷,我们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管忠哼了一声,道:“你们以为衙门的人真地个个料事如神,人人都是包青天吗?讹诈谁不会啊?”

     孟天楚道:“只有你管忠讹诈那陈地,我孟天楚不会讹诈你,以为你还不值得我来讹诈,你自己身上走道哪里都将证据带着,需要我来讹你吗?”

     一旁的人疑惑地问道:“证据?可是孟师爷我们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孟天楚对管忠说道:“你来祠堂之前去过池塘对吗?”

     “废话,我不去池塘我去哪里!”

     王译上前厉声呵斥道:“你再出言不逊,小心本捕头掌你地嘴!”

     孟天楚笑着让王译退到一旁,说道:“那不就对了,可是我怎么知道你去过池塘呢?你们说看不见他身上有什么,那是因为你们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这些东西。”

     村民有凑近过来看着,问道:“什么东西?”

     孟天楚说道:“花粉。”

     “花粉?”

     口同声说道。

     孟天楚点点头,道:“初五那天我听里正给我说过,这村子里就只有管忠家里有村子里唯一一处池塘,不知道里正大人是否还有印象?”

     叶储其实早就不记得了,可这个时候怎么也不敢说自己不记得,人家师爷说了是自己说的,而且村子里也确实只有管忠一家有池塘,大概是自己说了便忘记了,算不得撒谎,便赶紧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孟天楚见叶储象鸡叨米似的频频点头。便继续说道:“后来我也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实是,而且管忠担心别人偷他种地莲藕,便养了一只极为凶悍的狗,有一次,我和家中夫人站在池塘便小憩,他就威胁我们说,若是再不走。就要放狗咬人。所以。除了管忠自己别人是不可能坐船接近池塘的。而且。这个季节荷花开的正好,风一吹,那花粉自然是到处吹的是,他用来放莲藕的台子上面自然就有更多的花粉,他在那个台子上将玉兰肢解,分成一块块的,自然就沾上了不少地花粉。当时。我们并不知晓尸体上地那些粉状东西是什么,后来发现柱子对荷花花粉过敏,当时还有一些花粉吹到衣服上,虽然极少,这才联想到地,只是中间无端冒出来一个旺才,所以才让你管忠直到今天才浮出水面,让大家知道你就是杀害玉兰的凶手。而且还是你自己召集大家来的。要不大家怎么有机会不去公堂就可以听你管忠说你杀人的经过呢?”

     大家听罢。都赞许地点头说是。

     管忠顿时无话,耷拉着脑袋,一脸绝望之相。嘴角流下少许口水,吊在半空中迎风飘扬。

     孟天楚看管忠几乎癫狂的样子,事情已经完全明朗化,继续问下去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陈和梅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离开了。

     孟天楚叫来王译,让他将管忠带回去。管忠拼命反抗,最后被两个衙役架着胳膊抬走了,没有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就会找出凶手,所以任何刑具都没有带,不过好在已经结束了。

     孟天楚走到叶靖和叶储面前和他们一一告辞,大家赶紧起身相送,就连一旁地老古董都一脸的佩服。

     叶储将孟天楚送出祠堂,道:“真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居然是管忠,这个老头子一辈子都很迂腐,没有读什么书,却整天将伦理道德挂在嘴上,好在他说的不是真的,不说了,还是要多谢孟爷找出凶手啊。”

     孟天楚拱手笑道:“里正大人说的是,在下告辞,您就此停步,不必送了。”

     叶储见孟天楚无心继续说下去,便还礼送客,见孟天楚一行人等带着管忠走远才回到祠堂。

     就在村子的另一头,一男一女正缓缓地在树荫下行走,男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已经睡着了,饱满的额头上渗出细密地汗珠,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男人看了看身边地女人,几次想开口却又咽了回去。两个人都沉默着,快到家门的时候,女人突然站住,男人也赶紧站住了,自己多走了半步,便回头怯生生地回头那个女人。

     “你是不是觉得入赘到我叶家委屈了你?”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对你不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点头。

     女人急了,恨不得上去扇那男人一巴掌,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只好忍住,沉声说道:“你没有长嘴巴吗?”

     男人终于开口,道:“长了。”

     “那我问你,你就说话。”

     “是”

     女人见男人害怕地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个男人,你没有必要事事都要顺从我,听我的话,知道吗?”

     “知道”

     “你知道你还这么唯唯诺诺,你看你身上哪一点象个男人?”

     ……

     “我在问你”

     ……

     “你不说,你就孩子交给我,你滚回你的陈家去,我叶梅不要这么不长进,不出息的男人。”说完就要上前去抱孩子。

     男人退了一步,说道:“我陈是你叶家用银子买来的,这是你说的,我要考取功名,你说我没有那个本事,我要为家里做一些事情,你说我想侵吞叶家的财产,我就是多说一句,你都认为我是想讨好某一个人的欢心,你都将你自己男人定性了,我还没有出息,我还怎么上进?”

     女人愣了一下,继而笑了,走到男人身边,掏出自己的香帕给他擦了他额头上的汗水,男人吓了一跳,有些受宠若惊。

     女人嗔怪道:“好了。你这样其实挺好,以后你想做什么,我再也不阻拦你了,看来是我自己小心眼,如果我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相信,我还指靠谁呢?”

     男人听女人这么说,笑了,道:“夫人。是真地吗?”

     女人点点头。说道:“我说话算数。以后你在叶家说话大声一些,爷们一些,你要知道,一个男人想要有出息就一定不能围着老婆转。”

     男人顿时雄心壮志,兴奋地说道:“那我今

     好看书,争取参加乡试,你说好不好?”

     女人道:“你又来了。以后做事不用问我好不好,要有主见,知道吗?”

     男人点点头,女人看了看男人怀里的孩子,给孩子也擦了擦汗水,含情脉脉地看了看自己的男人,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男人走了两步。突然犹豫了一下。脸色也阴沉下来,女人见状,笑着说道:“有些事情可以放下就放下了。有些事情可以忘记就最好忘记,你说呢?相公!”

     男人顿时明了,立刻笑颜展露,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着女人的肩膀朝家里走出。

     孟天楚这边两辆马车正不紧不慢地往县城赶,剩下的人骑着马,天气已经稍微凉快了一些,时不时还有一阵凉风吹过,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慕容迥雪和孟天楚坐在一辆车上闲聊。

     慕容迥雪道:“那银簪子是不是你那天在玉兰家里找到的那个银簪子?”

     “可能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慕容迥雪诡异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儿一般,说道:“咯咯,你还想骗我?我就知道你一定又是宅心仁厚,见是雪儿的家人不忍心戳穿。”

     孟天楚笑着摸了摸慕容迥雪的头,说道:“这个你却是猜错了。”

     慕容迥雪愕然:“我猜错了?”

     孟天楚点点头,将那簪子拿出来看了看,说道:“其实你听叶家大小姐说话,就不难听出她有心维护自己丈夫,更重要地是要维护叶家地名誉,如果陈真地被当成是奸夫抓了起来,那叶家从此在这个村子就无法立足,一荣俱荣的思想她还是有的,这个时候和丈夫大闹祠堂,那才是蠢女人!”

     “天楚,你说那陈和玉兰是不是真有奸情?”

     孟天楚呵呵一笑,点了点慕容迥雪的小鼻蛋子,说道:“这么重要吗?重要的是,经过了这件事情,那叶梅应该会好好对自己的丈夫,如果她对自己的丈夫体贴一些,以陈地为人我看也不会出去拈花惹草,他既然甘心入赘,那么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寡妇冒险,这一点他的老婆说的对,虽然簪子的事情,叶梅解释的有些牵强,好在这里民风淳朴,而且都知道叶梅对陈呼来喝去,再者,这个村子的风俗也实在不好,动不动就是有伤风化,伤风败俗,叶梅正是抓住了这点,所以才可以侥幸过关,让管忠无话可说,差点被这个丫头的一番话给活活噎死。只是你啊,不要对这个也这么感兴趣了,过了就忘记了,知道了吗?”

     慕容迥雪粉脸一红,说道:“我只是好奇,若真是有,按照村民的意思,他老婆一定不会出面保他,可是如果说没有……”

     孟天楚打断慕容迥雪地话,拍了拍她地小脸,说道:“莫想了,你是女人,你应该了解一个女人的心理,是与不是,都和本案没有关系就是了。”

     慕容迥雪好好回味了一下孟天楚的话,于是心领神会,看着孟天楚笑了笑,也不说话,掀开门帘,看了看,然后说道:“这样地天气若下场雨就好了,真是热死了。”

     “脱去一些就凉快了。”

     慕容迥雪没有听清楚,遂问:“什么?”

     孟天楚忍俊不禁,摆了摆手,这样的玩笑还是不和她开的好,迥雪不比飞燕和温柔,她很注意这些,稍有不对,还会真的生气。

     马车终于回到了衙门,大家下的下车,下的下马,王译他们将管忠押回牢房,自从殷皓然这个小家伙来闹过之后,牢房的看守明显严格了很多。

     这个时候,一声闷响,天边居然真的开始打雷了,孟天楚笑道:“迥雪是个半仙,说什么来什么,比飞燕还要灵些。”

     慕容迥雪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天边,说是快回去,天就要下雨了,然后自己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往自己家走,身边一个衙役说道:“以为你不回去了,所以直接都到衙门下的车马,早知道慕容姑娘要回去,我们还不如先送你。”

     慕容迥雪回头,先是白了一眼那开玩笑的衙役,没有好气地说道:“小心撕了你那张不会说话的嘴。”

     孟天楚道:“要不我送你好了。”

     一旁的几个衙役赶紧起哄,孟天楚示意他们闭嘴,假装生气地说道:“就是平日将你们都给纵容了,居然还敢和我这般随意,小心哪天本师爷发火了,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慕容迥雪连忙摆手,边走边说:“您回去好了,反正也很近,我自己走就是了。”

     孟天楚还是不放心,天越发阴暗,便叫了一个刚才说笑的衙役送慕容迥雪,慕容迥雪拗不过,只好答应了,两个人深情对望,然后孟天楚目送慕容迥雪消失在视线里,这才信步走回家去。


第325章 稳婆杨氏

    间一晃又是数日,这天夏凤仪约了城里最好的稳婆杨佳音临盆的日子越发近了,这杨氏最近却是忙的不行,但凡官宦商人家里生产必请她来,当然还有些迷信的说话,说她八字好,带贵气等等,说的人多了,请的人自然就多,价钱自然也是哗哗地往上涨,一般的人家可是请不起。

    吃过早饭,那杨氏坐上自己雇来的小轿子,摇晃着准点儿的到了孟家门口,一头的发丝梳得是油光水滑,未见一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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