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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少爷太粘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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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情报没错的话,她是林云倩。
“你听见没有?喂!”
她的叫喊声很快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当白雨薇转过身看到我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怔了一下,然后抓住林云倩的肩膀告诉她说:“快和你欧宸哥哥道歉。”
“欧宸?你就是我茉茉姐姐的未婚夫啊!”林云倩张着小嘴手指着我吃惊道。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6)
坐在化妆台上的女孩缓缓转过身来。
。。。。。。。。。( ̄¬ ̄)。。。。。。。。。。。
我强忍住胃里急速翻滚所带来的呕吐感,尽量不去看那张挂满鼻涕眼泪的脸。
“茉茉,快过来,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呵呵!欧少爷,真不好意思。”
我摆了摆手,笑得一脸温和。
白雨薇“清理”完白茉莉的脸后,和我寒暄两句,就带着林云倩出去了。
。。。。。。。。。。。。。。。。。
。。。。。。。。。。。。。。。。。
“你好,我是白茉莉。”她低着头戳着手指,很害羞的样子。
“你好。”
。。。。。。。。。。。。。。。。。
。。。。。。。。。。。。。。。。。
“那个,谢谢你送给我的礼服,我很喜欢。”她抬起头偷瞄了我一眼。
“没什么。”我坐到沙发上。
。。。。。。。。。。。。。。。。。
“哦~~”
。。。。。。。。。。。。。。。。。
“你这几年一直都在国外吗?”
“嗯。”
。。。。。。。。。。。。。。。。。
“我刚刚的样子很丑吧!”
“还好。”我抽了抽嘴角。
“我平常不怎么哭的。”
“。。。。。。。。。。。。。。。”
“我的好朋友腿受伤了。”她神情有些哀伤。
“。。。。。。。。。。。。。。。”
“她一直都想见见你的。”
“抱歉,我没有时间去看望她。”我尽量使我的语气听起来显得温和、无害。
“是是,我知道你的时间都很紧,我没那个意思,就是有点担心她。”
“。。。。。。。。。。。。。。。”
“比起我,她很坚强,从楼上滚下来摔断腿都没有哭。”
“一定要哭吗?”我开始不悦。
“啊?”她歪着头愣愣的看着我。
“。。。。。。。。。。。。。。。”
“。。。。。。。。。。。。。。。”
“光说我的事了,你也说说你的事吧!”她坐到我身边,看起来很紧张。
“我没有什么事说。”
“怎么会没有呢?嗯~~和我说说你家人的事吧!”
“家人?”我眯了眯眼。
“嗯。”
“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冷笑道。
“嗯??欧。。欧宸,和我说说你和你爸爸妈妈的事吧!”
“。。。。白小姐,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转身离去。
“哦!。。。。好。”
出了房门。。。。
“少爷,您怎么出来了?”
“无聊,你去和姥爷说声,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提脚要走。
“少爷,这样会不会不好。”
“不好?”我转过头。
“少爷,我觉得不管怎么说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哦?连你都来教训我了?”我彻底转过身来。
“少爷,我没有那个意思。”
“耿少纬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懂得什么叫做“面子上要过得去”就不会和我说这句话。不要看你比我大了九岁,耿少纬,你还差得远呢!”
“是,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7)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转身离去。
在临近门口的时候,看到白茉莉一路小跑,头部不停的转动四下查看。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眸子里闪现出激动、狂喜。
她向我奔过来,快到我身边的时候,摔了个狗吃屎。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我,似乎在说快扶我起来吧!
我一如初见般温柔、儒雅,在看到她眼底盛满的希望时,我又将厌恶、嘲讽毫不掩饰的将我的“笑”传递给她。
我能清楚的看到她泪光闪闪的眸子里的惊慌、恐惧。
我弯下腰单膝跪地,向她伸出手表情温和、举止绅士。她毫不犹豫的将手伸过来。我挑下嘴角,在她即将碰到我的一瞬间---收回了手。
在看见她摔倒的一刹那,笑意不断扩大。我蹲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表情依旧温柔。但她却瞪大双眼像是见了鬼似的。我拿起她的胳膊看了看手肘处,撇撇嘴嘲讽过后起身离开。
要到宴会大厅的时候给少纬打了个电话,意思是让他想办法把白茉莉弄走,并且是她不舒服“先走”的。
少纬几乎不会让我失望,这次也是一样。在白茉莉因“个人原因”先走后,我装出一张哀伤、难过的脸,并在宴会上表示没能和白小姐一起完成订婚典礼我感到很惋惜,但还是希望订婚能继续举行,成为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妻。
在我讲完话后,我听到了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大概分为几件事:
“这白家小姐好大的架子,都答应和人家订婚了,却在半道逃跑,这是可惜了欧少爷。”
“可不是,你没看到欧少爷多难过吗?我也是想不明白了,这白家能攀上欧家这颗高枝,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依现在的情形来看,白家就相当于在商界各位精英面前狠狠地向欧家抽了一记耳光,你们说欧家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在后来的几天里,白家的股票猛跌差点崩盘,董事会的成员纷纷按耐不住,多次向白鹤鸣所求无果后,索性抛了股权令寻良处。在股东抛出股权的消息传出后,股票更是降到最低点。白家濒临破差,白鹤鸣还在苦苦支撑着,席沁茹也求救娘家寻求帮忙,当真是伉俪情深。但就在白家快要撑不住宣告破产的时候,我让少纬送了张支票过去,并让宸盛公关部公开声明要与白家共存亡。当然这一切姥爷还不知情。当他知道跑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时候,我拿出前两天从医生手里拦截的病危通知书。姥爷一下就蔫了,后又有点不甘心诺诺的说了句,“既然有意借刀杀人,又何苦假意营救。”就噤了声了。
我慢条斯理的收回通知书,好整以暇的问:“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私自开了支票,又催动公关部发声明来找我算账的呢!”
“宸盛是你的,从它改叫宸盛开始,它就是你的,这点你无须质疑。”
我耸耸肩:“那你来找我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8
“宸宸,今年你才12岁,才12岁姥爷就看不懂你了。姥爷不明白你这一来一回的到底是想干什么,要姥爷成全你和白茉莉的是你,把白茉莉气走的也是你。救白家的是你,可姥爷知道把白家害成这样的也是你。你不要以为姥爷老了年纪大了,就不行了,宸宸,姥爷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算那些人为了讨好咱们家有意打击白耀,但却不至于短短几天内就将一个蒸蒸日上的公司打击破产。宸宸,姥爷问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操控的?”
“姥爷,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才12岁。”
后来又过了五年。日子和前几年也没什么不同,依旧是往返于美国与德国之间,唯一不一样的是,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我回到了国内,在宸盛名下的分公司的总经理老公所创办的私人医院住了下来。
那天和往常一样,外面的天气很晴,我躺在病床上输液歪着头望向窗外的风景。自从回国住进这家医院后,我就再也没出去过了。
耳边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头发长长的女孩子。那个女孩怯手怯脚地走进来小心翼翼地把果篮放到桌子上,尽量不发出响动。
“你是新来的看护吗?”
“。。。。。。。。。。。。。。。。”
她没有说话,我渴得要命也不在意,让她拿点橘子过来。那个女孩好像很紧张点点头后就开始找果篮的撕口,可能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我刚想说拿点水过来也行。就见她握紧拳头向果篮的中心挥去。“嘭”果篮的包装膜爆了,她就着爆了的缺口向两边拉扯,动作----极为粗鲁。
她捧着橘子走到我面前,我刚想伸手去拿,就见她自顾自地剥了起来,我也没理她,心想,你爱剥就剥呗!还没想完呢!就被“滋”了一身,我怒极,皱着眉头:“是谁招你进来的?”
她依旧没说话拿着纸巾在我身上不停地擦拭。我有些厌恶地推开了她,叫她去衣帽间给我拿衣服过来。看着她,心里不由地想难不成是个哑巴?
“对不起,对不起!”跑到衣帽间。
声音清脆悦耳,我不禁疑惑这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之前一直都不说话呢?我望着那急匆匆地红色背影,不由得想到,红色啊!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穿红色衣服的女孩子。这几年一直在医院除了白色还是白色,鲜少与外界接触,偶尔的宴会上也不曾见过穿红衣的女孩,。剩下的就只有白茉莉,可不明白为什么她每次来都穿的一身黑,好像来给我送葬似的???
回过神发现那女孩还没出来有些不满:“没有找到吗?”
那女孩慌慌张张地抱着衣服跑回来,站到我身边一副您请指示的样子。
我低下头解着扣子让她拿把剪刀把衣服剪掉。
她大吃一惊瞪大双眸:“把衣服剪掉?为。。。。。。”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9)
我抬起头看她,举了举正在输液的手。她恍然大悟,二话不说,冲到桌子前取了把剪刀叉着腰义愤填膺地问我:“剪哪?”
我咽了咽口水指着袖子的缝接处:“这。”
她眯着眼睛拿着剪刀向我靠近。我望着她那张脸心里再三确定没有见过,更没有仇,只是为什么老是觉得她的眼中带有“杀气”呢?
虽行事粗鲁、又马马虎虎。但总的来说还是细心的,她在剪袖口的时候总是一直注意着输液管,表情专注的我都害怕她剪到我肉上。
担惊受怕的时间总算过去,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冷汗,我长吁了口气。转头看那个女孩,豆大的汗珠滚落在脸庞,油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半晌,她似乎回过神来,举着剪好的衣服歪着头问我:“衣服放哪?”
我没有吱声,指了指离桌子不远处的垃圾桶。
她走到垃圾桶时明显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迟迟不肯把衣服扔掉。
我一直都在看她,所以当她猛然回头时,我竟有些窘迫,连忙收回目光低着头,好像从来没看她的样子。她走到我身边帮我把衣服穿好。却因为输液只能先穿上一边,可能是怕我着凉又帮我理了理被子。我心虚的看她一眼,心想她刚才有没有看见刚刚我看她呢?正想着,她却扑过来了,牢牢地把我压在身下。我错愕的望着她,她也错愕的望着我,在我们相互错愕凝望的时候。少纬回来了,还带着白茉莉。。。(⊙o⊙)
于是我们四个人相互错愕。。。
。。。。。。。。。。。。。。。。。。。。。。
。。。。。。。。。。。。。。。。。。。。。。
最后少纬开口打破沉默:“安小姐,请你出去。”
她们走后少纬扶起我。我问道:“刚刚那个女孩是谁!”
少纬的表情很是尴尬:“是白小姐的朋友。”
“朋友?”我眯着眼。
少纬十分懊悔:“是的,对不起少爷。我没想到白小姐的朋友竟然对您。。。。”
“算了。”我躺回被子里,刚刚的一番折腾已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声音。有姥爷、少纬、石浉河还有一些人,他们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听着好像挺着急的。我想睁眼看看,却没有力气。心里不由得苦笑道,看来这次我真的要去见“他们”了。。。
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刺眼的阳光照射我的瞳孔,我绽开笑容;阳光啊!我撑起身体,感受阳光洒在我身上所带来的温暖。最喜欢晴天了。。。
姥爷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我一怔。我对他笑笑。他红了眼眶,向我走来,一把抱住我。我靠在他的怀里,伸出手拍拍他的背,轻轻地对他说:“姥爷,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有没有人在看呢?有的话也请大家说句话!都没动力了,还有就是作者一直都在努力赶文,只不过系统审核需要时间,大家看不到(T___T)。”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10)
后来姥爷告诉我,因为之前被“吓出”的冷汗,我感冒了,本来不严重,但因为引起了病发症,弄的我差点一命呜呼。少纬也因为看管不当,被姥爷训斥。或许在大多数人眼里,训斥好像太轻了些,可对少纬来说和扒了他的皮没什么两样。记得从他十四岁那年进欧家起一直兢兢业业,可以说在这十三年里少纬一直都做得很好,几乎没犯过什么错,更没得到过训斥,眼下,竟因为那女孩毁了他十三年的坚持。啧啧!说实话,少纬他还挺冤的。
之后的几天,又回到了以前的模式,不,应该说是比以前更严了,我整天能见到的除了姥爷就是少纬,在要么就是石浉河那张“永不停止”的脸。每每想到这,眼前都会飘过那抹红色的身影。。。。
“耿特助,我和若晴一起来看望欧宸,他在休息吗?”我听到了门口传来黑寡妇(白茉莉)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儿,少纬带着她们走了进来,除了少纬和黑寡妇,还有个女孩,就是上回穿红色裙子的女孩。只不过这次她穿了一件蓝色的连体装。嘛!比起永远一身黑的白茉莉,眼前这个女孩不知道要比她强多少倍。。。
“最近好些了吗?”黑寡妇拿出个纸袋子放到床头柜问我。
我理都没有理她,望着那个女孩说:“你不是看护人员。”
“哦!她是我的好朋友,叫安若晴,上次我们也是一起来的,只不过我和耿特助先去买点东西,上次的事有点误会,你别在意。”
我有些愤恨的瞪她一眼,谁问你了?
少纬拿起那个袋子兴高采烈的问:“这是白小姐拿给少爷的礼物吗?”
我也有些好奇地望望,因为之前一直都是那个叫若晴的女孩拿着的。
少纬拿出来那件病服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有些吃惊。
“白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特意来还一件病服?您是觉得欧家缺一件衣服还是来侮辱我家少爷?”
少纬气的脸色都有些发青,拿着衣服的手都跟着抖了抖。
“不是茉茉拿来的,是我带过来的,我没有侮辱你家少爷的意思,更不是觉得宸盛集团差件衣服,我。。。。只是。。。。看到你家少爷有点心疼。”
???
这是告白的节奏嘛?我抬起头看了看她,她低着头看不出害羞还是懊悔。我不经意的翘了翘嘴角。
“心疼?呵呵!你身为我家少爷未婚妻的好友居然说心疼我家少爷?安小姐,还请你自重。”少纬发狠似的把衣服狠狠地甩在脚下。
“少纬,你让我很失望。身为宸盛的特助你居然如泼妇骂街般的对一个女人进行言语侮辱,难道这就是我们欧家花了十几年辛苦培育出的人才吗!这就是你对欧家的承诺吗?”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她皱着眉头、嘟着嘴不停搓着手指的懊悔模样,话就这么顺嘴说了出来。
她抬起头看看我,我一惊,迅速把头偏过去,生怕被她看出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11)
少纬依言道了歉,态度也算诚恳,只不过他好像搞错了对象。
我抿抿唇刚想纠正,却听见安若晴说了句什么“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我一下就懵了。。。。半晌没缓过神,等回过神时,眼前就剩下耿少纬还在那杵着了。
我怒极,忍不住训斥了他两句。期间,有护士过来换药,我也没给他留面子。少纬则一头雾水的站在那乖乖挨骂,他越是顺从,我越是生气。这人,还是和我初见他时一样。。。。。无药可救。。
可能是骂累了,也可能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我竟有些困了。临躺下前视线不由得落到了那件引发争议的病服,我叫少纬捡起来拿给我看。
还未仔细翻查,就看到袖口处有个拉锁顺着连接处一直延伸到身侧,拉锁被线连同邹邹巴巴地缝成一团。啧啧!我从未见过如此“惨不忍睹”的衣服。
身旁的少纬怕我上火,好心的劝慰道:“虽然白小姐的针脚不敢恭维,但胜在用心,照顾少爷这么长时间我都未想过这样方便的衣服,白小姐对少爷真是情深意切啊!”
“情深意切?”
“虽说缝的差了些,不过正因为差才更能证明是亲手缝制。而且上面的线头清的很干净,定是怕少爷穿在身上不舒服。”
听到少纬说的种种,我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温暖,那温暖是太阳也所不及的,由心到外的温暖。。。。嘴角不受控制地弯起弧度,从少纬惊悚的表情里,我想我知道自己笑的多灿烂。
若干年后,当欧宸向安若晴提起最初动心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件衣服时,安若晴嘴张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欧宸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对她深情款款地说,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暖,是你告诉了我温暖不仅是存在于词典里的一组词语,而是切身感受地幸福。谢谢你,曾走进我的生命,也谢谢你,不曾离开。。。。
其实到这已经很完美了,但安若晴就是不知死活地非要多问一句。
--就是因为我给你改了件衣服?
--恩,你没有拿去裁缝店,而是手脚笨拙地亲力亲为,这让我很感动,尽管你缝的乱七八糟,但。。。
--对啊!还可以送到裁缝店,咦!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安若晴。
--嗯?
--我恨你。
--。。。。。。。。。。。。。。。
后来那个女孩就真的没有再来过,我不禁愤恨,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么一诺千金嘛?
我每天都痴痴地望着那扇门,每次有人进来的时候都无不在心里祈祷,祈祷下一刻推门进来的是那个我一直都想看见的身影。时间长了,少纬误以为我在屋里待闷了,跑遍全市的书店为我解闷。我没心情理他,更没心情看书。少纬便哭丧着脸和我说,我的身体还太虚弱,若是以前还行,但经过上次的事真的不能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12)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等待的日子越发的难熬,原本还想从黑寡妇那里得到些消息,不成想就连跑医院比跑家还勤的白茉莉也不来了。思及此,我恶狠狠地瞪了眼耿少纬,看来是某些人的不懂风情伤到人家的心了。
是的,我知道我的未婚妻看上了我的助理,时间大概也是知道,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五年前的订婚宴期间。至于我什么时候发现的?也是最近的事,毕竟这五年来,我与白茉莉没有联系过,平常的交好也都是由少纬负责的。恍惚记得,少纬曾建议我说,让我亲自给白茉莉回个电话。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每次白茉莉接听的电话时候,声音都很迫切。当时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白家小姐花痴都到这种程度了?上次我那样的不留余地,她还迫切?迫切找骂吗?
后来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虽然有美国和德国的专家医师竭尽全力的帮我保住性命,但任凭他们的医术再高明,找不到适合我的骨髓移植者也是无济于事。带着必死的心态我恳请姥爷让我回国,原因很简单,我不想死在国外。
回国的消息传出不久,商业、社交圈的名流蜂拥而至,一个个都打着拜访的名头查看实情。终于当他们看到我这残破不堪的身体时,嘴角不约而同的浮露出一丝微笑,但这微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白家人来了。看到他们嘴角的笑意渐渐转为愤恨,我不禁嗤笑。是的,就算我死了没办法继承宸盛,但和白家的联姻也明确的告诉他们,以后的宸盛就算不再是龙头老大,他们也别想瓜分一丝一毫,毕竟当初选择和白茉莉订婚也有考虑到这一因素。
白茉莉常常来医院看我,一来二去的。姥爷被感动的不行,一直嘱咐我说,虽然上回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但人家姑娘一直都在等我,现在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是一片痴心,要我好好把握。每每听到,我的嘴角都会流露出嘲讽的意味,如果姥爷经常过来,那么就不知道这句话他还说不说的出来。
在我回国的一个星期内,我就很悲哀的发现若不是耿少纬是根木头,我就很荣幸的被未婚妻和从小就一直在一起的伙伴戴上了绿帽子。。。
虽然我看出来白茉莉对少纬有意,但一直没说,甚至好心的帮她瞒住姥爷。毕竟我即将不久人世,白茉莉迟早都是要守寡的,跟谁在一起都一样,我丝毫不在意。
但,如果白茉莉敢一直把我当成傻子似的利用我,那么我想我最后的遗言一定是叫耿少纬好好照顾少夫人。没错,我会在临死前和白茉莉结婚,至于她愿不愿意,根本就不重要,就算是白鹤鸣,也没有办法。我要让白茉莉在新婚不久守寡,再顺便安排个“克夫”的名头,再叫耿少纬看着她,让她这辈子都不能改嫁。。。。。。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13)
至于白茉莉,呵!满心怨恨的嫁给我,却无缘无故的“克夫”,爱人就在身边奈何求而不得,企图跳开这趟浑水,谁知,竟是片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春、快乐一点点的离她远去。包括幸福。我要让这个一直以幸福著称的白家支离破碎,成为人尽所知的笑话。
本来计划是这样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被她搅乱。
她真的还言出必行,说不来就真的再也不来了。我每天都抻着脖子盯着门口,一有响动心里就砰砰直跳,激动个不行。进来的人那么多却唯独没有她的身影。每到这时我都会在心里自嘲道,欧宸啊!欧宸,你每天都像一只哈巴狗似的望着门口,蠢不蠢?说不定人家正在和男朋友亲昵游玩呢!哪里顾得上你。。。。
那天我与往常靠在床头一样输液,心却不像往常般平静。眼睛一直直直地望着门口,总想出去看看,却又说不清缘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纠结的时间是那么的难熬。终于在身体和几乎没有可能见到她里,我选择出去看看。
从没有觉得这层楼有这么大,我举着输液瓶举步艰难的慢慢移动,好不容易走到电梯口。恍惚看到耿少纬和谁进了电梯,少纬从不离开我半步,除非有什么非去不可的事。我有些好奇,随便问了一个看守在电梯口的保镖。但他的回答却让我晴天霹雳。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我的脑袋不受控制的回忆那个保镖说的话“是白小姐的朋友,好像是姓安”安若晴?她终于来了,但为什么不来看我?是因为门口的保镖吗?可是她那么远过来见我又怎么可能因为门口有保镖就放弃?还是。。。一个绝不愿意承认的念头蹦了出来。她不是来找我的?那她是因为什么过来的?少纬吗?他们出去干什么去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他们为什么一起出去?他们关系很好吗?一个个问题呼之欲出却因为没有解答,恼的我的头疼痛欲裂,只能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气减少痛楚。
待我平定下来,少纬也回来了,他敲门,我没理,等他闯进来的时候,我瞄了他一眼,只有他一个人,安若晴果然是来找他的吗?我俯首看书,想把悲伤地神色掩藏起来。他站在那里,偶尔眼角的余光略到他时,都会想把刚刚的猜测问出来。但每次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护士为我换药,我躺在床上,看着滴落的输液瓶,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我问不出那些困扰我一下午的问题了,因为我是个要死的人,对一个要死的人来说,任何的情感都是奢望。就算知道了答案,又能怎么样?哪怕安若晴现在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又能对她说什么呢?说我喜欢她?可是如果她问我你能喜欢我多久我又该怎么说呢?到我死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欧宸番外(14)
呵呵!听着挺浪漫的,但事实上有可能是五六年、又或许是二三年,说不定是明天,也有可能是今天。。。。
在我耻笑自己明知不久于世却还奢望不已的时候,少纬的话让我浑身一震。“少爷,白董一家来到了医院,不过应该并不是特意来探望少爷。”
“哦?”
“据说是白小姐的朋友生病了,白董事长给石院长打电话转院过来的。”
安若晴住院了。我好像是被惊雷劈住,一动不动。半晌,我打着白家的幌子叫少纬去看看情况。而自己在房间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地抬起头看看还在滴落的输液瓶,我的心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迫切的希望自己健康。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扰的人心烦意乱。不知是第几次望向门口。也不知多少次低下失望的头。少纬久久没有回来,我的心就好像坐过山车般忽高忽低。终于,按耐不住的我拿起输液瓶蹒跚着离开了病房。。。
我站在病房前听到黑寡妇的哭声,心狂跳不止。若干想法浮现在我的脑海。车祸?绑架?截肢?冷汗随着一个个的念头遍布全身,像是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我推开门,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她,看到她傻傻地坐在那,一脸茫然。我的心像被安抚般停稳下来。我调整调整情绪走到白鹤鸣夫妇前弯腰问好。少纬看到向我走了过来。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站在若晴的身边。我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站到了耿少纬刚刚站的位置上,手伸过去。。抚的却是白茉莉的发。是的,白茉莉为了少纬不得不利用我来接近,而我,现在又何尝不是呢?虚以为蛇的与白茉莉周。旋,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深情款款。
当病床上的她开口问候时,我的心如鸣鼓般“砰砰”作响,我抬起头装作一直没看到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当听到她关心我的身体时,明知是客套但也不由得心花怒放。时不时还要担心自己如鼓般的心跳声会不会被她听见。此时此刻,我好像越发能了解白茉莉的心态了。
席沁茹拉起我的手,少纬看到想去阻止,却被我拦下。我从少纬的眼神里看到不解,是啊!自从我得上血癌后,就变成全方位严护状态。从饮食到衣行被褥都要层层把关,乳娘黄奶奶还编了个口号:“细菌杀死杀死杀死,少爷健康健康健康”于是我的生活随着黄奶奶的口号翻天覆地。例如:人家洗澡调水温是为了洗的更舒服,而我洗澡调水温是为了把细菌杀的更彻底。还例如:人家吃饭前洗手,我是吃饭前泡手等。。。。。。时间长了,也就养成了洁癖,到后来又慢慢地抵制与人的接触,而现在除了姥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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