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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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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都快要撑爆了。”
“真是这样?”单苇清将信将疑,在方晓晨的肚子上按了一下。方晓晨本来就撑得够呛,这一下重压下来,立时皱着眉头呻吟一声。
单苇清本来就是医生出身,虽然现在走上了领导岗位,已经脱产,用不着再到一线去治病救人,但是以前当医生时候练出来的功底依然存在。一摸之下,只觉得方晓晨的肚子鼓鼓的,很明显是暴饮暴食的后果,绝非厌食症患者应有的症状,不禁长出了一口气,随即不住的埋怨起来:“你们这两个丫头,吃过了就说吃过了嘛,我又不会怪你们,非要不说实话。这下撑着了吧?自己找罪受,还把我吓了一跳。”
看她没有真正生气,方晓晨和刘欣也轻松了不少,娇笑几声,一边一个,拉着她的胳膊撒起娇来。刘欣要好一些,毕竟从小就和母亲一起生活。但是方晓晨从记事时候起,就和母亲不对付,向来不知道母爱为何物,直到和单苇清在一起生活了一顿时间之后,才找到了久违的母爱感觉,这一撒起娇来就格外的腻人。
单苇清一生之中,只生下了程志超这么一个儿子,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享受之余,心里又颇觉有点受不了,急忙站起身来:“行了行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这两个丫头这么折腾,再摇一会的话,非把我摇散架了不可。”转身走进了程卫国在家里既当会客室又兼书房的小客厅,不大一会,手里拿着两个信封走了出来:“忙三火四的跑来,又硬着头皮把自己撑成那样,我看八成还是为了这两个东西,拿去吧。”
方晓晨欢呼一声,不顾自己撑得肚皮都要爆开,“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跃了起来,欺身而上,一把将那两个信封抢过来:“我们两个一人一封?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刘欣的?”
单苇清苦笑道:“要真是那样的话倒也好了,我这个儿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部队之后,居然会过了。这两个信封里,每个信封都装了三封信,一封是给家里的,剩下那两封,你们两个一人一封。”
方晓晨睁大了眼睛:“什么?一个信封里装了三封信?这样也行?”
“那人家就是这样邮过来了,你有什么办法?还有,你看到邮戳上的日期了没有?两封信是隔了半个多月寄出的,居然一起送到我手里,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方晓晨嘿嘿一笑,自言自语的说:“我就说嘛,他到了部队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写信的,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才来一封信。”伸手从信封里将信纸抽了出来,却只有两封,显然给家里寄的那一封已经被单苇清拿走。
信纸就是普通的方格稿纸,程志超本身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这两封信只不过是简单的对折到了一起,在稿纸的背写,分别标上了方晓晨和刘欣的名字。
看到这两封信,方晓晨的嘴又嘟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连个心都不叠,就这么简单的将信纸叠起来,一点也不懂得浪漫。”
单苇清和刘欣看到她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方大小姐被笑得脸一红,不敢对单苇清怎么样,只能对刘欣瞪起了眼睛:“你笑什么?”恶狠狠的将属于刘欣的那两封信抛给了她:“给你”
刘欣又是吃吃的一阵娇笑,将那两封信拿了起来,却没有当场展开,而是小心又小心的放到了随身的小挎包里,微笑着看着方晓晨。
方晓晨刚想展开信纸读信,一看到刘欣的举动,心里一阵警觉,满脸戒备的问道:“你怎么把信放到包里了?”
“这信走了好几千公里才到手里,如此珍贵的东西,当然是要回家慢慢看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刚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要看了?”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方晓晨突然大叫一声,又扑到刘欣身旁,出手如电,将她的小挎包抢了过来,掏出了那两封信,当场就要查阅。
刘欣脸色一变,想要将那两封信夺回来,手刚刚伸出去,看了看单苇清,又缩了回去,一脸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我这两封信是沾了你的光,人家才写给我的,一看信纸的厚度就知道,最多一两页信纸。哪像给你的那两封?一封没有个三五页下不来,随便看。”
她这么一说,方晓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将信纸打开,简单扫了两眼,又叠了起来,重新放回了挎包内,讪讪的递还给了刘欣:“为了公平起见,一会我的信,你也可以看。”
刘欣目光闪动,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平静的说:“谢谢您了,您饶了我吧,就您那两封信,不用细猜,也能猜得到,肯定能把别人麻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您行行好,让我多活几年好不好?”
方晓晨撇了一下嘴,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将信纸打开,一眼就看到“亲爱的晓晨好老婆”这几个字,顿时一股强大的幸福感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迅速传遍了方大小姐的全身,浑身一阵颤抖,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抬起头,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才算是勉强平定下来,将剩下的内容读完。接着,又打开了第二封信。
这时候她才知道,程志超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写信,并不是因为他负心薄幸,而是因为这一次程大少爷的运气和赵济勇一样糟糕,被分到了一个严格得几乎变态的单位。为了防止泄密,部队规定,一个月只能写一封家信。为了从根本上控制战士写信的数量,一人一个月只给发一个信封,程志超的第二个信封,还是从赵济勇那里要来的。反正这两个人在一起,一个人平安,另一个肯定也无恙,写家信的时候,顺带将另一个人的情况简单提一笔也就成了。
两封信写的都不短,相对于程志超和方晓晨之间的感情而言,这两封信却又短了许多,很多要说的话都因为超重的问题不得不用省略号代替。方大小姐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将两封信看完了,颇有些意犹未尽,翻来复去的又看了半天,才不满的嘀咕道:“讨厌,光有两封信,连张照片都没有……”。
豹隐第二九零章自讨苦吃(正文)
………【第二九零章 自讨苦吃】………
此时一听到刘欣自报家门,而那们参谋长的未来儿媳妇看起来神色不善,这两位哨兵顿时觉得后背直冒凉风,猛然间惊觉枪口还对着人家,心里更是发慌,急忙将枪收了起来,干笑两声,故作镇定的说道:“原来是你们两位啊,怎么?回来看单主任?”
方晓晨从小在方越元手下人面前就姬指气使惯了,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现在到了司令部,公公婆婆又都是司令部高官,这丫头也不用演习,冷哼一声:“家里面就阿姨一个人,我过来不是看她,难道还是来看你的?”
那哨兵讨了一个没趣,又是连声干笑,岔开了话题,免得从方晓晨那里讨来更大的没趣:“小姐,按规定,您得出示通行证。没有证件不能进去。”
方晓晨和刘欣都是一愣,她们两个接到单苇清的电话之后,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竟然忘了此地非比他处,可以说得上外松内紧,戒备森严。尤其是生面孔的出入,必须要出示有效证件。方晓晨还没有和程志超结婚,严格上来说,算不得是大院里的人,刘欣比她还要惨,几乎和大院沾不上半点关系。程卫国在接她们到这里避风头的时候,给她们办理了临时通行证,从她们离开大院,奔向自由的那一刻起,那张临时通行证也就作废了。即使是她们想起此事,将那张通行证带过来,也根本就进不了门。
如果要是其他地方,方晓晨驴脾气一上来,说不定就硬闯过去了。可是她脾气暴,并不代表没有脑子,即使一个没有和这种地方打过交道的人也知道强行闯哨的后果是什么,她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又怎么会不知道?所以方大小姐咬了咬牙,强行将对这两个哨兵的怨气咽回了肚子里,紧崩的面皮也松了下来:“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进去?”
“这个嘛……,只能给单主任打个电话,让她出来接二位。”
“就这么简单?”
“根据规定,如果没有通行证,只能由里面的人出来接。”
“我x,你早说啊。”方晓晨心里一松,一句粗话脱口而出,“你等着,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那两个哨兵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位温文尔雅的美*女,一张口竟然能说出这两个字来,不禁一呆,直勾勾的看着她掏出电话,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十来分钟,只见单苇清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刚到近前,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方晓晨和刘欣的衣着,皱着眉嗔道:“这两个丫头,大冷天的也不说多穿一点,生病了怎么办?”
看到单苇清,方晓晨马上又乖觉起来,笑嘻嘻的挽住了她的胳膊:“阿姨你放心,车里有空调,不冷。”
“年轻的时候不加小心,到老了病全都找上来了。”单苇清眼里蕴着笑意,脸却还是板着,假装嗔怒的又说了她几句:“我一想你们两个听到消息就得过来,特地准备好了饭菜等你们两个。”
“啊?”刘欣和方晓晨没想到单苇清竟然做好了饭没吃,等着和她们一起吃,不禁面面相觑。方晓晨心直口快,刚想对她说已经吃过饭了,却见刘欣一脸惊喜的抢着说道:“真的呀,太好了,我们两个上了一天班,刚到家,正犯愁吃什么呢,没想到阿姨这里已经准备好了,那可不客气了。”说完,向方晓晨挤了挤眼睛。
方晓晨马上也露出一脸惊喜,连连拍手叫好,不由分说将单苇清塞到了车里,亲自驾车开进了司令部的大门。这一次未来婆婆坐在后座,方大小姐收敛了许多,将车速一直控制在二十多公里的时速上,单苇清看得连连点头,心想都说这个儿媳妇的脾气火爆,点火就着,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超超走了这么长时间才来信,她开车竟然还如此稳当,看来也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
一顿饭吃得温馨又快乐,起码在单苇清心里是很快乐的。以前程志超不在家里的时候,家里起码还有程卫国,现在爷俩全都不在,只剩下了她孤身一人,心里之凄凉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刘欣和方晓晨能和她坐在一起吃饭,对单苇清来讲,绝对是一个莫大的心理安慰。
只是让她心里很不爽的是,这两个丫头吃得眉飞色舞,一边吃一边夸饭菜好吃,每个人却只吃了小半碗饭。再劝她们多吃一些,就说最近感觉有些发胖,为了减肥,所以晚上一向吃得不多。
单苇清脸一沉:“现在的女孩子,一个个为了漂亮,一天天的就吃那么点猫食,最后将自己饿成皮包骨头,我看全都有病。我怎么看不出你们两个哪里胖了?咱们家可没有这个规矩。饿了就吃,这是人之天性,不行,一定要吃。”说着站起身来,夺过两人的饭碗,又给她们两个一人盛了满满一碗,带着长辈对小辈特有那种充满了慈爱的命令语气命令她们:“吃下去,一粒米都不许剩。”
这下连刘欣都些面如土色了,她刚才为了不扫单苇清的兴,所以才违心的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和单苇清一起吃饭,没想到作茧自缚,吃了小半碗之后单苇清还不满意,竟然又满满了盛了一碗。她和方晓晨平时的饭量也就是一碗饭左右,在家里吃完饭,来到这里之后又吃了小半碗已经是极限,这一碗饭如何还能吃得下去?
可是单苇清盛意拳拳,如果这个时候告诉她其实是吃过饭来的,老太太心里肯定大大不是滋味。饶是刘欣智计百出,方晓晨冰雪聪明,竟然想不出好办法应对。只好像喝中药一样捏着鼻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拼了老命将那一碗饭又硬塞了进去。
吃完之后,两个丫头撑得几乎连路都走不动,只觉得肚皮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能爆裂开来。就这样单苇清也并不满意,一边看着她们两个吃,一边不住的埋怨道:“怎电脑访么样?被我说中了吧?看你们两个样子,不用到医院检查,也知道有厌食症的倾向了。不行,明天我上班之后,得找个人好好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没等方晓晨和刘欣有什么反应,又说:“不行,这病要是不及时医治的话,是要出大问题的,现在就得给老李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将两个丫头扔在那里,自顾自的操起了电话,也不知道拨通了他们医院里哪位专家的电话,拨通之后也不废话,直接就询问厌食症的问题。
两个丫头有苦难言,动一动都觉得肚皮胀得难受,只能眼睁睁的瘫在沙发上看着她忙活。
只见单苇清问得好生详细,从厌食症的起因,到最后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都仔细询问了一遍,一边问还一边回头打量着方晓晨和刘欣,看得二女头皮直发炸。
足足过了半个来小时,才见到单苇清挂断了电话,一脸关切的走到她们面前:“我已经和我们院的老李打好了招呼了,明天就带你们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你们两个不用担心,老李是这方面的专家……”
方晓晨和刘欣几乎要哭了出来,被单苇清误会得了厌食症已经够郁闷的了,要是明天再去医院做检查,那还真不如一头撞死。
单苇清自觉发现了这两个丫头身上存在的大问题,母爱顿时泛滥起来,坐在她们两个身边不住的嘘寒问暖,看来这位单大主任想要客串一下治疗厌食症的专家,先行替她们做一个诊断。至于程志超的家书问题,竟然被她抛到了脑后,提都不提了。
方晓晨和刘欣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看来再不说真话的话,今天这一宿老太太也不会放过自己。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把心一横,也不管单苇清得知真相之后会不会心里产生不快,终于决定要将真相说出来了。
方晓晨耐着性子将单苇清的手抓了过来,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阿姨,我和您说实话吧,刚才来之前,我们两个已经吃完饭了,听说您做好饭等着我们两个一起过来吃,我们怕您失望,才说没吃的。不信您摸摸我的肚子,都快要撑爆了。”
“真是这样?”单苇清将信将疑,在方晓晨的肚子上按了一下。方晓晨本来就撑得够呛,这一下重压下来,立时皱着眉头呻吟一声。
单苇清本来就是医生出身,虽然现在走上了领导岗位,已经脱产,用不着再到一线去治病救人,但是以前当医生时候练出来的功底依然存在。一摸之下,只觉得方晓晨的肚子鼓鼓的,很明显是暴饮暴食的后果,绝非厌食症患者应有的症状,不禁长出了一口气,随即不住的埋怨起来:“你们这两个丫头,吃过了就说吃过了嘛,我又不会怪你们,非要不说实话。这下撑着了吧?自己找罪受,还把我吓了一跳。”
看她没有真正生气,方晓晨和刘欣也轻松了不少,娇笑几声,一边一个,拉着她的胳膊撒起娇来。刘欣要好一些,毕竟从小就和母亲一起生活。但是方晓晨从记事时候起,就和母亲不对付,向来不知道母爱为何物,直到和单苇清在一起生活了一顿时间之后,才找到了久违的母爱感觉,这一撒起娇来就格外的腻人。
单苇清一生之中,只生下了程志超这么一个儿子,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享受之余,心里又颇觉有点受不了,急忙站起身来:“行了行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这两个丫头这么折腾,再摇一会的话,非把我摇散架了不可。”转身走进了程卫国在家里既当会客室又兼书房的小客厅,不大一会,手里拿着两个信封走了出来:“忙三火四的跑来,又硬着头皮把自己撑成那样,我看八成还是为了这两个东西,拿去吧。”
方晓晨欢呼一声,不顾自己撑得肚皮都要爆开,“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跃了起来,欺身而上,一把将那两个信封抢过来:“我们两个一人一封?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刘欣的?”
单苇清苦笑道:“要真是那样的话倒也好了,我这个儿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部队之后,居然会过了。这两个信封里,每个信封都装了三封信,一封是给家里的,剩下那两封,你们两个一人一封。”
方晓晨睁大了眼睛:“什么?一个信封里装了三封信?这样也行?”
“那人家就是这样邮过来了,你有什么办法?还有,你看到邮戳上的日期了没有?两封信是隔了半个多月寄出的,居然一起送到我手里,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方晓晨嘿嘿一笑,自言自语的说:“我就说嘛,他到了部队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写信的,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才来一封信。”伸手从信封里将信纸抽了出来,却只有两封,显然给家里寄的那一封已经被单苇清拿走。
信纸就是普通的方格稿纸,程志超本身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这两封信只不过是简单的对折到了一起,在稿纸的背写,分别标上了方晓晨和刘欣的名字。
看到这两封信,方晓晨的嘴又嘟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连个心都不叠,就这么简单的将信纸叠起来,一点也不懂得浪漫。”
单苇清和刘欣看到她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方大小姐被笑得脸一红,不敢对单苇清怎么样,只能对刘欣瞪起了眼睛:“你笑什么?”恶狠狠的将属于刘欣的那两封信抛给了她:“给你”
刘欣又是吃吃的一阵娇笑,将那两封信拿了起来,却没有当场展开,而是小心又小心的放到了随身的小挎包里,微笑着看着方晓晨。
方晓晨刚想展开信纸读信,一看到刘欣的举动,心里一阵警觉,满脸戒备的问道:“你怎么把信放到包里了?”
“这信走了好几千公里才到手里,如此珍贵的东西,当然是要回家慢慢看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刚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要看了?”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方晓晨突然大叫一声,又扑到刘欣身旁,出手如电,将她的小挎包抢了过来,掏出了那两封信,当场就要查阅。
刘欣脸色一变,想要将那两封信夺回来,手刚刚伸出去,看了看单苇清,又缩了回去,一脸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我这两封信是沾了你的光,人家才写给我的,一看信纸的厚度就知道,最多一两页信纸。哪像给你的那两封?一封没有个三五页下不来,随便看。”
她这么一说,方晓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将信纸打开,简单扫了两眼,又叠了起来,重新放回了挎包内,讪讪的递还给了刘欣:“为了公平起见,一会我的信,你也可以看。”
刘欣目光闪动,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平静的说:“谢谢您了,您饶了我吧,就您那两封信,不用细猜,也能猜得到,肯定能把别人麻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您行行好,让我多活几年好不好?”
方晓晨撇了一下嘴,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将信纸打开,一眼就看到“亲爱的晓晨好老婆”这几个字,顿时一股强大的幸福感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迅速传遍了方大小姐的全身,浑身一阵颤抖,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抬起头,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才算是勉强平定下来,将剩下的内容读完。接着,又打开了第二封信。
这时候她才知道,程志超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写信,并不是因为他负心薄幸,而是因为这一次程大少爷的运气和赵济勇一样糟糕,被分到了一个严格得几乎变态的单位。为了防止泄密,部队规定,一个月只能写一封家信。为了从根本上控制战士写信的数量,一人一个月只给发一个信封,程志超的第二个信封,还是从赵济勇那里要来的。反正这两个人在一起,一个人平安,另一个肯定也无恙,写家信的时候,顺带将另一个人的情况简单提一笔也就成了。
两封信写的都不短,相对于程志超和方晓晨之间的感情而言,这两封信却又短了许多,很多要说的话都因为超重的问题不得不用省略号代替。方大小姐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将两封信看完了,颇有些意犹未尽,翻来复去的又看了半天,才不满的嘀咕道:“讨厌,光有两封信,连张照片都没有……”。
豹隐第二九零章自讨苦吃(正文)
………【第二九一章 刀出鞘】………
可人家毕竟是老字号宾馆,而且是上档次的老字号宾馆。在五星级酒店已经多如牛毛的省城,这家四星级酒店却依然可以挤进前十,靠的就是凤凰这两个字的金字招牌。虽然酒店名称在四年前被改为“凤凰国际”,可是在省城人的心目中,不管是叫凤凰饭店还是叫凤凰国际,整个省城,只有这唯一的一只凤凰。
此时省城已是隆冬季节,前两天又刚刚下过一场雪,疾劲的北风吹在人身上,格外的刺骨。但是一进二楼的包房,情形马上有了一个极大的转变。早些年房间里的暖气早已拆除,两台大功率空调向外不断的喷着热气,打开门,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背对着巨大圆桌的一面墙壁前,四扇高大的大理石屏风占据了大半个墙面。那屏风的纹路全都是天然形成,没有一丝人工修饰的痕迹,打眼一瞅,就是一副活脱脱的水墨山水画。
屏风旁边,摆放着几盆文竹,在这隆冬的天气里,那几盆文竹却依然青翠欲滴,枝干的顶端还在不住的萌发着新芽,一层一层的枝叶叠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片绿莹莹的云朵一般。两个造型古朴的加湿器摆放在一旁,向外喷着热腾腾的蒸气,保持着室里的空气湿润。
在请来的客人之中,庞六指是最后一个到包房的。当他跨进这个包房的时候,包房里的圆桌旁已经坐了六七个人。庞六指的脸皮之厚在整个省城道上是有名的“一想厚”,意思就是“想要多厚有多厚”,见了这情形,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打了一个哈哈,拱了拱手:“哎哟,真是不好意思,临时有点小事耽搁了,来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抓过茶杯,倒了一杯热茶,捧起来慢慢的喝了两口。打了一个冷战:“**,这天真冷,刚才在路上,差点没把老子冻硬了。”
旁边有人笑道:“老庞,听说你最近这段时间可没善折腾,差点没把魏焕东开的那家洗浴中心当成家,在里面过日子了。老胳膊老腿的,你能架得住那群小妖精的吸榨?当心点身子骨。”
庞六指“呸”了一声,看了看那人,一脸的惊异:“哎哟,这不是老贾么,今儿是什么日子?你怎么也出来了?”
那老贾笑而不语,将头转向了别处。庞六指讨了一个没趣,干笑两声,也就不再和这个姓贾的搭讪。和先来的几位客人都打了招呼。
不大一会,只听得有人轻轻的叩响了包房的门,接着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领班模样的美貌女服务员款款走了进来,朱唇轻启:“几位先生,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庞六指四下里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那个服务员宜喜宜嗔的樱桃小嘴上,半眯着眼睛:“小姐,我们几位全都是别人请来的客人,主人还没到,我们这些客人怎么好决定上不上菜?”
那服务员“哦”了一声:“那对不起,打扰各位了。~”向在座的轻轻点了点头,又走了出去。
庞六指盯着她摇曳生姿的小屁股,一直目送她出了门,将房门关上,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口中啧啧几声:“真看不出来,服务员里竟然也有这样的极品。”
这句话又招来了在座之人的一阵哄笑,庞六指脸皮果然厚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用天生就多了一根手指的左手摸了摸下巴,嘿嘿嘿yin笑几声。等众人笑够了,才拉长了声音,说道:“这非年非节的,郑怀柱请我们吃什么饭?”
“鬼才知道。”旁边一人不屑的说了一句。此人四十余岁,骨头架子不太大,看起来整个人比较瘦小,一脸皮却像满月一样又圆又胖,看起来和身材极不成比例。可能是屋里热的缘故,这张圆脸上已布满了汗珠,正不停的用手帕擦拭着。
老贾哼了一声:“还能有什么好事?最近郑怀柱这小子风头可是盛得很。记得刚出道的时候,见谁都是点头哈腰的一副孙子样。现在呢?不管见到谁,都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里不爽。”
刚说到这里,有和他交好的急忙捅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不捅这一下还好一些,捅了这一下之后,老贾的脸色更加难看,陡地提高了声音:“捅我干什么?在座的哪一个在省城不是有名有号?按理说他郑怀柱摆酒请咱们,应该拿出点诚意来,就算不事先在这里等着咱们,可是也总不能把咱们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人影吧?这不是很明显是觉得咱们不行事了,要给咱们来个下马威么?哼,你们怕了他,我老贾可不怕。本来我也想找他问问我手底下那个叫秦川的人是怎么回事呢,他倒主动送上门来了,正好省了老子的麻烦。”
秦川受张诚手下所累,让郑怀柱的人联合程志超等人收拾了一顿的事没过多久就在省城江湖上传扬开来,这个老贾正是秦川的老大,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怒不可遏,当时就要找郑怀柱问个明白。但是却被周围的人死命劝住,均说以老贾现在的实力,和郑怀柱单挑无异于以卵击石。最好和张诚联系一下,看看他那边想怎么样。还没等他联系张诚,张诚却先找到了他,告诉他此事已经了结,再问下去,张诚却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了。
自己拿郑怀柱没有办法,张诚又不肯再卷进来,老贾一窝火,急病攻心,在医院里住了六七天才出来。~此后也就对郑怀柱怀恨在心,一心想要找个机会找回这个场子,但是郑怀柱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直到今天,突然接到郑怀柱的电话,说在凤凰国际摆了一桌酒,宴请省城的各位老大,联络联络感情。
不用说,在座的其他人也都是受到了郑怀柱的邀请而来,每个人虽然心态各不一样,但是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郑怀柱在这个敏感时期宴请大伙,绝非联络感情那么简单,八成还是看中了城东那块地盘。
张诚的地盘刚被看书'就打掉的时候,省城各路老大还都心存顾忌,不知道张诚能否东山再起,不敢轻易的打那块地盘的主意。但是随着张诚的落网,局势也渐渐明朗起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张诚东山再起的可能性都已经微乎其微。刹那之间,城东那块地盘就像是一块烧得香喷喷的红烧肉一样,吸引了各路神仙的目光。
人就是这个样子,在利益面前,前车之覆,永远不可能成为后车之鉴。程卫国可以为了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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