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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仙魔志-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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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为了全力对付战斗方式诡异的祁怀毅,不好分心,最不济他也可以将剑气驱散。樊秋枫气恼的是,他引以为傲的追踪剑气,竟然被人以这种方法破除。
樊秋枫不愧为通天门的绝世奇才,在这种自缚手脚的情况下,改变了下那些剑气的行进方向,他立马果断地放弃那批如蝗虫的剑气,而回剑防住了祁怀毅那逼人的长枪。
枪尖刺在了扁平的剑身上,却发出“砰”然撞击的声响,劲气溅射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似乎要将祁怀毅逼开。感应到那批追踪剑气并没有消散,祁怀毅不敢大意,真元喷涌,跟迎面轰来的力量打了个擦边,身子滴溜溜地转了开来,长枪横摆,以横扫千军之势朝樊秋枫扫去。
祁怀毅就是要缠住樊秋枫,他绝对相信,如果不死死地缠住对方,那么樊秋枫下一刻很有可能会继续驱使着那些追踪剑气来对付他。
樊秋枫的确有此打算,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茅山派出身的祁怀毅,近身战斗却也如此的出类拔萃,无论是攻势还是战斗速度,都可谓是同阶段的修士中首屈一指的。
因此樊秋枫彻底决定放弃了那些耗费了他不少真元的追踪剑气,而专心以剑法对敌,这么一来,樊秋枫作为剑修的强大实力就越发突显了开来,剑芒喷薄,将祁怀毅完全笼罩了进去。
祁怀毅面对的压力也自然陡增,同样是使剑的,随风的剑意如风,剑势杀意凛然,而且剑招多走险式,让人防不胜防。但樊秋枫,剑意却如深秋落木,萧索而不失肃杀之气,大气蓬勃,完完全全是正面的实力压制,迅捷而强势。
祁怀毅的近战经验,多是通过跟随风还有孟大力两人的切磋斗法中培养出来的,而随风和孟大力两人的风格也迥异,其中孟大力的大开大合,完全是以力压人,在气势的澎湃上比之樊秋枫更胜一筹。
因此,面对樊秋枫那无边落木般的攻击,祁怀毅却也能见招拆招,时常还能借助九宫幻步的诡异而打乱樊秋枫的战势形成。不过让祁怀毅颇有感触的是,这樊秋枫的墨黑木剑倒真是一件重宝,无论逆鳞枪如何扎刺挑劈,这墨黑木剑实打实地硬碰硬却丝毫不落下风,金克木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笑话。
一时间,两人的战斗进入了焦灼状态,战团中剑气枪芒纵横,寒星四溢,银光皪皪,劲气碰撞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在众多修士看得目不暇接之际,冷亦频频点头:“这次新晋弟子斗法论道,也就这一场值得一观!”
“那是,也不看看乖徒儿的枪法是谁教的!”酒徒脸上泛着醉酒般的红光,仿佛写着骄傲两个大字。
辰亦在旁赞道:“都说酒徒前辈,一手恨意破浪十九式集百兵功法之大成为一体,乃无上战技,从怀毅孩儿手中,就可见一斑。我想,如若是酒徒前辈施展开来,恐怕天地都要为之色变!”
“掌门过奖了。”酒徒脸上绽开了一朵花:“其实单单枪法造诣上,乖徒儿比我也不遑多让,这小子对枪法有着极高的天赋,加上又是在万丈深渊中练就而成的,这樊秋枫要靠他那依势而成的剑法压制乖徒儿,简直就是做梦!”
听到酒徒的话,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在给祁怀毅吹牛,毕竟事实就在眼前摆着,都说一寸短一寸险,可是修长的长枪在祁怀毅手中,却浑如一体,施展出又如出海蛟龙,任由樊秋枫的剑势挥舞出多高的浪花,也能一一冲碎,搅乱。让人忍不住产生错觉,什么时候用枪也可以如此贴身与人逼战?
转眼时间已经过了一炷香时间,两人虎跃龙腾的,战了个不相上下。樊秋枫的战斗经验绝对也不少,他并不愿意再如此胶着地跟祁怀毅战下去,他突然发现,祁怀毅的战势已经逐渐起来,一旦自己的剑势完全被他摸透,那么被动地就将是他了。
想到这,樊秋枫决定再次拉开跟祁怀毅的距离,不用追踪剑气,他也能以剑宝互博来取胜!
“九月寒砧催木叶!”樊秋枫身子回旋间,剑气外放成圈,将祁怀毅逼开的瞬间,身子向后腾飞了出去,同时手中墨剑舞动间,绽放出金秋般的金芒。
祁怀毅打得兴起,战势将成,他可是决定战势一压过樊秋枫,就施展出无欲势场,那么绝对可以出其不意地一战定乾坤,因此,他怎么会放弃这么大好的机会?
可是就在祁怀毅准备揉身而上,不给樊秋枫拉开战距的时候,一道金环从金芒中电射而出,迅速变大,将祁怀毅套住。
祁怀毅只觉得神识和真元都猛然一紧,金环收缩间,已将祁怀毅禁锢在元帝,让祁怀毅的攻势戛然而止,而与此同时,樊秋枫吐气开声间,剑光挥洒,宛若秋风落叶般撒下万千黄芒,朝祁怀毅笼罩过去。
“这樊秋枫的神识果然强大,竟然能施展剑法之际,还能祭放出法宝!”祁怀毅暗暗叫苦,这金环的禁锢能力很强,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的他,再面对那万千木叶剑芒,完全失去的躲避之力。
也就在周含等人惊呼出声之际,被困在金环中的祁怀毅,已经被那些飘落下来的木叶剑芒完全笼罩,一时间金芒闪烁,刺得人无法睁眼。
当金芒消散时,金环已经回到了樊秋枫手中,祁怀毅不见了,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胜利的表情。神识跳动间,祁怀毅的身影却陡然出现在下方的水面上,脚尖轻点平静的海面,荡起几圈涟漪,已然飞身回空。
没有人知道祁怀毅是如何逃脱金环禁锢的,即便是在战场的樊秋枫,他也搞不清楚,他只感觉祁怀毅整个人的气息突然消失不见,再见时已经在海面了,仿佛在那一刻,祁怀毅躲到了空间裂缝里,然后从另外一个空间裂缝里在出来一般。
因此,也不管是战斗中,樊秋枫忍不住开声问道:“祁怀毅,我这禁仙环就算是大乘境修士,没有一时片刻也不可能能挣脱,你是如何逃出去的?”
祁怀毅微微一笑:“你以为我傻啊,我把这个告诉你?”
脸色一窒,樊秋枫忍不住有些愠怒:“别以为禁仙环对你没用,我就没有办法收拾你。原本只是想打败你,并不想伤你,现在……你可要小心了!”
要发大招了?祁怀毅心中轻笑,事实上被樊秋枫阴了一下,他也想发大招了,老虎不发威,还被当成了病猫?
樊秋枫指诀连掐,一口真元喷吐在了墨黑木剑之上,天地间,猛然响起一声龙啸声,那原本就在上下翻腾的墨黑木剑,蓦然化作一条长约数十丈的墨黑蛟龙,蛟目怒睁,张牙舞爪地朝祁怀毅扑腾而来!
第十五章 诡异的怜悯
“器灵显行?”祁怀毅目光微眯,果不其然,那墨黑木剑确实是一件道器,而且还是一件品阶不低的道器。正所谓水来土掩,眼见那蛟龙来势汹汹,祁怀毅身形一矮,手中逆鳞枪已经抛射了出去,似乎是受蛟龙气息的影响,逆鳞枪隐约化作一条小一号的火龙,朝黑蛟纠缠而去。
樊秋枫脸露轻蔑:“小小的宝器就想挡我道器器灵,真是螳臂当车!”
不过很快,樊秋枫的脸色却是急转直下,变成了惊愕,因为他突然发现,周围绝大部分的天地本源都被吸食一空,紧接着无数赤红是星光陡然成型,在那条小火龙缠上黑蛟之际,呼啸着朝他攒射了过来。
“道器,又是道器!”在茅山派和通天门神影幕外,无数修士纷纷惊疑出声,樊秋枫的墨黑木剑是道器,能释放出黑蛟器灵,不少人都有了共识,也不算太惊讶,但是祁怀毅那随意掷出的银梭竟然也是道器,就让人大为惊讶了。
要知道,在当今修真洞天,就算是宝器也算是稀罕物,道器绝对是被人挣破脑袋的物品,原本众人都以为,祁怀毅要想对付这樊秋枫的黑蛟,应该会动用他的吞日幡,却没想,用的却是另外一件法宝,而且威能还不小。
祁怀毅动用的自然是流星梭,他也知道以逆鳞枪幻化的那一条火龙,不过是逆鳞枪饱含的血炼神火被蛟龙气息所刺激产生的,顶多缠住那蛟龙一小会,真正要破杀蛟龙,就只有流星梭能做到了。
事实证明,流星梭的威能绝对不负他中品道器的身份,那数百道赤红的流星,每一道都绝对不下于祁怀毅全盛时期的一击。
感应到樊秋枫受到的危险,黑蛟仰天长啸,将逆鳞枪幻化的火龙生生震散,随后化攻为守,在樊秋枫身前用身体铸造成了一道强大的防御屏障。
呼啸的赤红流星无情地攒射入黑蛟的身体,激起一阵阵吃痛的咆哮,而在那些赤红流星消失前,一缕缕红芒却在蛟龙身前凝聚,渐渐化作一道长约十丈,宽盈两丈的梭形光毫。
而被数百赤红流星轰得千疮百孔的黑蛟,凝视着已经成型的梭形光毫,眼中满是不甘,而樊秋枫在这一刻,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这种危机,只有在碰上冲虚境后期的修士才会有的。
“去!”祁怀毅遥打出一道浑厚的真元,在真元的刺激下,梭形光毫陡然一凝,瞬间刺入黑蛟的身体,并无情地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余劲轰在了樊秋枫身前的一面墨黑木盾上!
黑角的器灵悲鸣一声,化作一缕墨光隐入墨黑木剑中,而樊秋枫身前的墨黑木盾却是被轰裂,而樊秋枫本人则被强大的余劲给轰出数千米开外,撞在次元空间的护壁之上。
在神影幕外许多修士惊呼出声之际,樊秋枫那俊朗的脸庞涨得潮红,一缕鲜血从他紧抿的唇角流了下来,显然,流星梭那至强的一击,让他受了不小的创伤。
望着倒提长枪,转瞬跟至的祁怀毅,樊秋枫抹去了嘴角的鲜血,目光冷峻地喃喃道:“很好,现在……你彻底惹怒我了!”
在祁怀毅微微皱眉之际,樊秋枫打出了一道玉符,一道银色的圆柱形光芒将他笼罩了起来,让樊秋枫有些萎靡的气势陡然一振。
这似乎是一种治疗用的玉符,祁怀毅眉头微蹙,但是那银色的圆柱形光芒却让他感觉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完全不同于生之力所凝真元的气息。
祁怀毅并不知道,在他提高警惕的似乎,一向毫不在意的酒徒猛然站了起来:“仙气!通天门这小子想干什么?”
似乎是回应酒徒的问题,樊秋枫的身子已经飘向了祁怀毅,右手缓缓地划着圈,一个银色的光圈凝而不散,贴着樊秋枫的右掌,朝祁怀毅胸口印去。
樊秋枫的速度并不快,但是祁怀毅却有一种躲闪不了的感觉,整个身体都俨然有些不受控制。这种未知感让人非常难受,祁怀毅暗咬银牙,身子一挫,桀骜地翻腾起来:“恨不知!”
无穷的恨意铺展了开来,不管那银色光圈是什么东西,祁怀毅都要以无畏的姿态将其完全破除!
可是诡异的是,酒徒恨意十九式浓缩的九大招之一,却被樊秋枫左手轻描淡写地划着“口”字,给完全格挡了下来,而右手那银色圆圈了无声息地印在了祁怀毅的胸口上。
没有石破天惊的巨响,也没有血肉横飞的惨烈,就那么无声无息,温柔得犹如情侣间的温纯,就仿佛樊秋枫是在为祁怀毅拂去胸口的灰尘。
一掌印在了祁怀毅的胸口,樊秋枫如一片枯叶般翻飞回去,银光渐淡,他整个人越越发的萎靡,仿佛伤势要严重几分,可是他盯着祁怀毅的目光却露出几分狂热。
祁怀毅的眉头越锁越紧,虽然身体似乎没有受到一丁点伤害,但是一股强浑的特殊能量却是灌入了他的体内,这种能量显然不是真元力,也不是祁怀毅所了解的其他几种力量,这种力量带着让人叹服的圣洁,但却并不适用于他的这幅躯体。
一种熟悉的疼痛敢骤然席卷全身,祁怀毅惊怒地发现,这一幕何其熟悉!这樊秋枫这一招,就是要将一种修真者体脉无法兼容的元力灌入他身体里,直接让这股元力破坏他的体脉,破坏他的紫府,威胁元婴。
如果祁怀毅是普通的修士,那么现在,他除了元婴离体外,就别无他法了。可是祁怀毅拥有吞噬天地能量光团,还有乾引宝镜这种淬元的圣器,这一招注定要无用了。
也就在那化作银龙钻入祁怀毅紫府的一瞬间,许久没有动作的吞噬天地能量光团,突然一个收缩,宛若一个大胃王一样将银龙吸得定点不剩,祁怀毅紫府三婴只是稍微有些错愕间就恢复了平静。
很快,吞噬天地能量光团一阵蠕动,一股强浑却是至纯的银色本源力涌出,在被乾引宝镜器灵驱使的光华映照下,化作一缕缕水光熠熠的真元,流淌在紫府间。
祁怀毅的真妖鬼三婴都已经处于饱和状态,对于那股真元直接视若无睹。不过祁怀毅倒不会浪费,毕竟这股雄浑的真元足够他施展任何一个高阶法术了。
“果然……”这时,樊秋枫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恍然,那如秋水的双眸看向已经开始凝聚法术的祁怀毅:“祁怀毅,你技高一筹,我认输了!”
祁怀毅愕然,他确实没想到这通天门的一代骄子竟然会如此就认输了,按道理他连刚才这种奇妙的法术都能施展,还拥有不少法宝傍身,绝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啊。
不过感受到樊秋枫望向自己的目光,祁怀毅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这一场胜的貌似不是他自己。因为樊秋枫在消失之前,眼神中竟然有胜利者才应该有的……怜悯!
第十六章 事故
“这就赢了?”孟大力看着神影幕上祁怀毅那有些迷惑的表情,孟大力也彻底迷惑了,他实在是看不懂,后面樊秋枫那右手画圆左手画方到底是在干什么,怎么一施展完,两人对视了片刻,这家伙就认输了?
不仅仅是孟大力,许许多多的修士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那些压樊秋枫胜的赌徒就更是气恼不休,更有甚者是破口大骂,樊秋枫的声望经此一役,显然要落下许多。
如果要说旁观者中最明白的,非酒徒莫属了,他不仅仅看明白了樊秋枫那一招是什么用意,同时他也是知道祁怀毅有吞噬天地能量光团和乾引宝镜的人。
可是同样,祁怀毅这一场胜利,酒徒却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他实在想不通,那樊秋枫为什么能借用仙气玉符来施展这种仙力灌体的法术,要知道这种法术对于普通的修士,哪怕是大乘境的修士,都堪称阴毒,那将是直接逼人舍弃肉身,唯有夺舍之途的法术了。
而且从祁怀毅完全不能躲闪,并轻易破除恨不知的攻击就可以看出,那仙气玉符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这樊秋枫就更有问题,这样的玉符绝对不是拣来就能运用得如此纯熟的!
不管对于这一场斗法论道的具体斗法看没看明白,茅山弟子祁怀毅胜了通天门弟子樊秋枫,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看到了两大道器的对决,也算是让不少修士大开眼界。
不少冲虚境的修士都表示,无论是祁怀毅还是樊秋枫,都已经拥有能跟她们一战的实力,尤其是祁怀毅,那流星梭的威力,绝对会让冲虚境的修士都手忙脚乱的。经过此战,祁怀毅彻底坐稳了修真洞天第一天才之名,茅山派至此,可谓是名噪一时。
“怀毅孩儿,你是不是担心那樊秋枫看出了你拥有吞噬天地能力的事?”感觉到祁怀毅没有胜利的喜悦,稍微琢磨一下,曲希贤隐约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他肯定已经发觉了!毕竟此人擅长以神御气,我可不认为那些能量里没有他一丝的神识。”从次元空间里出来,祁怀毅脑海中老是樊秋枫那莫名的眼神和表情,他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事能让樊秋枫用那种眼神看他,让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死人。
曲希贤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么说,这樊秋枫可能会跟通天门的师长说,那么你拥有吞噬天地的秘密很有可能会变成人尽皆知?”
祁怀毅微微苦笑:“不排除这种可能,酒徒师父他们说过,这吞噬天地的能力和三婴同体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否则肯定会引起祸患的。”
“乖徒儿,不要急!”这个时候,酒徒的声音响起,显然,他是第一时间赶回别院来的:“现在在真域,还是论道大会期间,就算有些人有不好的心思,也不会立即发难,等论道大会结束,我们以不变应万变,有师父在,看谁敢动你分毫!”
心中一暖,祁怀毅望向形象邋遢的酒徒:“谢了,师父!”
“说什么呢?你这个臭小子!”酒徒小眼睛一瞪,佯怒道:“做师父的保护徒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有人想对你不利,还得掂量着点,能不能把酒鬼我拿下。”
这世间,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思考问题的一个方法,而接触的东西,掌握的资讯,都会影响到思考问题的方式。
而世间有许多事,之所以总是出人意外之外,是因为意料此事的人,并没能接触到更隐秘的东西,没有掌握更多的咨询。
就像现在,整个真域数万的修士,都彻底茫然了,因为四十五面紫水晶神影幕全部暗淡了下来,完全不能实况直播斗法论道的情形了。
到底出了什么情况,鲜有人知道!
这是祁怀毅战胜樊秋枫的次日,同样是寅时时分,在所有的赌徒都压好了赌注,新晋弟子代表都进入次元空间时,所有的紫水晶神影幕突然失灵了。
数百年来,这紫水晶神影幕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不少人都说,布置这样玄奇的阵法,肯定有圣器在坐镇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神影幕会失效。
可事实却是如此,在修士们的集体质问下,真域使者表示,大阵的衔接处了些小问题。虽然神影幕不能显示,但是进入次元空间的弟子代表绝对不会有危险,而且斗法论道依然可以平稳地进行。
“……请各位道友少安毋躁!”真域使者的声音悠长,足够让每一个修士都能清晰地听到:“鄙人保证,不出半个时辰,阵法自然会重新运转,大家又能很好地观看斗法论道!对于在赌坊押注了的道友,如果不放心,在神影幕恢复正常之前,可以随时退掉赌资。”
真域使者如此一说,大部分修士倒也就沉淀了下来,毕竟一个如此玄奇的大阵,偶尔需要能量补给,一些小环节出现点问题,也属正常。
可是心中本就压着事的酒徒,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凝视着那没有任何景象的紫水晶神影幕,他隐约嗅到了阴谋的气息。但是酒徒此时还无法发作,他能做的唯有等,毕竟的身份玉牌是不能通过次元空间的传送门的。
酒徒已经不记得,他有多少年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了,他一直在想,如果这次神影幕黑屏现象是针对祁怀毅的,那么他现在能做些什么?
“大力!”酒徒招呼着在那联系翻白眼的孟大力:“你和我去别院候着吧,乖徒儿这次的对手,他一招就能解决,应该会很快就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酒徒此举何意,但是孟大力是最听话的,他不会问那么多为什么,反正他知道,无论是祁怀毅还是酒徒,想的事情肯定比他多,也比他跟深,既然有更勤快的人去想事情,他自然就去受这些累了。
紫水晶神影幕黑屏现象,对于参加斗法论道的选手来说,确实是没什么影响,他们同样很安稳地传送到了该出现的次元空间。
这是一片山域,属于祁怀毅喜欢的场景。可是让祁怀毅诧异的是,他的神识铺展开去,却没有发现他的对手,那个浩元宗的弟子,难道对方不战而逃了?
应该不至于吧?虽说昨自己将樊秋枫打败,现在也算是名噪一时,只有元婴境修为的浩元宗弟子,自认不是对手倒是有可能,但是也不会这么丢份地连招呼都不打吧,要是这样,可很丢其浩元宗的脸的。
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神识再次扫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人,就在祁怀毅决定启用身份玉牌呼唤负责照看次元斗法的真域使者的时候,真域使者似乎未卜先知,已经出现在了祁怀毅的身前。
这是祁怀毅曾经见过几面的那个老妪,当初帮伤在孟大力手下的阮经天疗伤的,就是这个老妪,实力深不可测,估计最起码也是大乘境的修士。
一身白袍的老妪出现后,祁怀毅就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威压将他笼罩了起来,祁怀毅心中一紧:“这位前辈,可有什么吩咐?”
老妪的目光很冷,同时还包含着一丝昨日樊秋枫眼中有过的怜悯:“小子,我向你借样东西!”
第十七章 命格
如果这个时候,祁怀毅还感觉不到危机,那么曲希贤这二十年的熏陶可就白给了。所以祁怀毅当下毫不犹豫地给身份玉牌下达了离开次元空间的指令,但是他猛然发现,玉牌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
“借什么东西?”祁怀毅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这个时候,慌张完全没有用了。
老妪桀桀一笑:“吞噬天地的命格!”
祁怀毅嘴角抽搐了下:“前辈说笑了吧?我连命格是什么都不清楚,哪有你需要的这种东西?”
“臭小子,这个时候还在老身面前装糊涂。”老妪那深陷的眸子闪着阴冷的光芒:“你不要指望能成老身手里逃走,如果你能主动剥离出吞噬天地的命格,或许老身还会给你一条活路……”
看来真域已经认定了自己拥有那吞噬天地的能量光团,原来那东西竟然叫做命格。祁怀毅目光闪闪:“前辈,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命格到底怎么回事,但我想,这种东西要是剥离出去,恐怕我这小命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吧?”
“小子,你的确很聪明,如此小的年纪,连少主都不是你的对手!如果不是帝君需要这个命格,老身倒是真舍不得杀你!”老妪轻轻抚摸着她那一双鸡皮般的枯手:“没错,如果你剥离出命格,就算不死,此生也与修行无缘了,只能做个凡人,不过终归能得寿终正寝。怎么样,小子,还要老身动手么?”
银牙暗咬,脑子里神念百转,无论是吞日幡还是流星梭,亦或者是乾引宝镜,似乎都没有一件,能稳妥的让他从一个绝顶的修士面前逃脱。
“前辈,你能告诉我,这命格到底是什么吗?”祁怀毅脸色浮起颓然:“就算让我死,总也死得明白一些吧?”
老妪似乎丝毫不担心祁怀毅能逃脱,很有耐性地达到:“这命格,很多时候,其是天赋的一种表现,但是命格的表现形式要更突出而已。就比如你身旁的那个大个子,很有可能就具有铜皮铁骨之类的命格。这拥有命格的人,走上修行之途要比一般人有优势得多,而拥有像吞噬天地这种天阶命格的人,更是遭天妒的。”
顿了顿,老妪眼中的怜悯更盛:“小子,你拥有这么好的命格,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幸运,还是说你倒霉!”
就在这时,一道白芒闪现,在祁怀毅的身后,再次多处一白发白袍的老者,正是真域官方代言的第一使者:“风婆,怎么还不出手?”
也就在这老头出现的一刹那,祁怀毅掣出了流星梭,而同时,他掐碎了乾坤袋中的三个沧沉木骰子,不管有没有用,也是他现在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之一了。
“想逃,找死!”两大真域使者的注意力都被祁怀毅的逃窜吸引了,倒是没注意三道神识电闪般消失在次元空间。
流星梭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转眼数千米,但是让祁怀毅绝望的是,他才刚刚掣出吞日幡,一缕如丝绸般的蓝色光带猛然将他卷起,数千米的距离不过眨眼,他又被拉了回来。
不等祁怀毅再有反应,一道水桶粗的雷光直接落下,祁怀毅连流光珠都施展不出来,就只觉得神识一暗,就什么东西也察觉不了了。
雷光消失间,祁怀毅的身体也消失在了天地间,只留下真域两大使者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
“这是怎么回事?吞噬天地的命格呢?”白发老者困惑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天空。
风婆那蚕眉拧成了个疙瘩:“我也不知道,明明被天地扣给锁住了,而且我也发现他紫府很奇特,好像不止一个元婴……”
“说这些有个屁用,命格呢?跑哪去了?”白发老者眉宇间几欲抓狂。
“你朝我吼什么?”风婆甩手道:“谁能知道是不是你的八极神雷,威力太强,将其连人带命格轰成了虚无!”
“笑话!”白发老者阴沉着脸:“虽然我没有见过实在的命格,但是帝君可说过,命格属于天地间运数的极致体现,绝对是不破不灭的。我的八极神雷就算再厉害百倍,也不可能能毁灭得了的。”
风婆脸色阴晴变幻,却没有再说什么。白发老者神识铺展,将整个次元空间都检查了一个遍,确实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脸上不由浮起凝重的焦色:“这下如果向帝君交代?”
想到祁怀毅之前那茫然的神色,风婆茫然地摇头道:“难道我们找错人了?此子或许真的没有吞噬天地的命格,只不过是拥有其他宝物才抵消了少主的仙气试探?”
“这话留到面对上使的责问时说吧!”白发老者懊丧地甩了长袖:“现在,我还需要给那些修士一个交代呢,这祁怀毅可是备受关注的,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明,绝对要捅出篓子的!”
“怕什么,不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的么?而且,我想那一个小小的元婴境修士,宗不会出什么问题吧?”风婆一脸无所谓地甩了甩手,消失在次元空间。
在茅山别院,祁怀毅被白发老者的八极神雷给轰成虚无之际,酒徒已经感应到了他发出的求救神识,脸色骤然大变。
以酒徒对祁怀毅的了解,如果不是万分危机,他是绝对不会掐碎神识骰子的,当初被莲花宗的朱云追杀,都自己想办法逃脱掉的。
可是徒有神识预警,他却根本找到任何方法感应祁怀毅所在的位置,怒极攻心的他,猛然发出震天怒吼:“混蛋真域,我乖徒儿发生什么事了?”
“快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别怪酒鬼我大开杀戒了!”在孟大力茫然不知所措间,酒徒已经化作一道血色红芒,朝别院外飞射而去。
酒徒的怒吼,响彻整个真域,几乎所有的修士都能听到酒徒声音中的愤慨和焦虑!除了部分不知道自称酒鬼的人是谁,大部分修士都心中大惊,心想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酒徒这个疯子如此勃然大怒。
茅山派众人也是脸色大变,想到祁怀毅可能出事了,辰亦哪还有心思候在这赌坊里,也飞身射出赌坊,同时吐气开声:“所有茅山弟子听令,真域大殿外听候指令!”
酒徒和辰亦两人的声音,预示着风雨的提前到来,不少大乘境修为的巨臂,在听到这两个声音后,微微沉吟了下,也纷纷朝真域大殿飞去,其中伍子夫更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当辰亦出现在真域大殿外时,整个真域大殿已经被怒火攻心的酒徒轰塌了一大半,一脚叫“真域大殿”的金匾踢得粉碎,酒徒再次仰天怒吼道:“武文昌,你个老匹夫,死哪去了,不敢出来见我酒鬼么?”
武文昌,正是那真域第一代言使者的本名,只不过这三百年来,很少有人会那么称呼其罢了,而直接以使者相称表示尊敬。
“酒徒,你这是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正是武文昌那招牌的话语,永远都是那么不愠不怒的,而在他身边,正站着风婆和另外三位使者。
酒徒那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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