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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仙魔志-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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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能变相的提升战斗实力,这也是为什么洞天史上,会用度过多少次劫来衡量散仙的实力差距。

可是,回头是岸心中明白,并不是多度几次劫,就一定能吸收并控制更多的天劫之力,事实上,不同的渡劫方式,本体吸纳的天劫之力都不一样,完全看渡劫者自己对于道的理解和对天劫的应对方式,当然像天劫的种类什么,对于渡劫者吸收天劫之力都有影响。

原本作为四劫散仙,回头是岸原本的实力,绝对要比酒徒高出一筹。可是现在,如果酒徒能安然度过这一次,并将这些化为实体的天劫之力吸收掉的话,那么回头是岸,绝对不敢说百分百他能战胜酒徒,甚至输的可能性要大得多。即便是第一次碰上实体化的天劫之力,回头是岸却也能清晰的明白,那一缕天劫之力代表着什么。

很快,易无念等人也重新回到了神龙崖,当看到此时形态迥异的酒徒时,众人都错愕不已。易无念将目光放到了回头是岸身上,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头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弥陀佛!从施主的眼神里,头陀我看得出你在忍着跟我干一仗的冲动!”发现了一些新事物,回头是岸显然很是高兴:“不过头陀我不想欺负你刚兵解……”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易无念将契机牢牢地锁住了全场,一旦有人想趁这个时候对酒徒不利的话,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对方斩杀在手下:“在酒鬼渡劫的时候,你大反常规地进入劫区,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他?”

回头是岸咧嘴傻笑:“你既然不知道我的想法,我也没必要向你解释不是?不过看在你确实是关心这酒鬼的份上,我倒也乐意告诉你,但如果你再冷着一张老脸,头陀我是可以选择不说的!”

虽然很想一剑将这个袒胸露乳的头陀给一剑劈成两半,但是易无念不是个冲动的人,当下脸色稍缓,低沉地哼了一声。

回头是岸性格虽然疯癫,但显然并不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当下用稍微显得严肃一些的傻笑作为表情说道:“这酒鬼,在渡劫的时候施展了疯癫酒神术,窜到劫云里搞了个天翻地覆,原本应该再有三九劫雷的天劫,被他生生弄得少了一轮,但是身体却吸收了过多的天劫之力,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不愧为洞天三疯,众人尽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曾几何时,天劫这么不受待见了?先有易无念在天劫中,逆天领悟超强战技,再有回头是岸迎劫如闲庭信步,现在更是有酒徒疯狂闹劫云,如果天上真的有一双眼睛看着这一幕,不知此时会是何想法!

“那酒鬼他……”盯着酒徒身上那如无数小蛇一样流窜的紫色雷光,易无念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回头是岸没有卖关子:“如果昏迷不是疯癫酒神术的后遗症的话,那么这种情况,谁也帮不上他,是福是祸,都要看他醒过来的情况了!”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要看酒鬼自己能不能度过这一关吧?”易无念凝神道:“如果能度过,那么吸收了这么多的天劫之力,运用得当的话,酒鬼的实力大增。如果度不过……”

回头是岸嘿嘿傻笑接口道:“那么酒鬼就会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修真洞天的一种奇观了!我想在这么浓的天劫之力的保护下,酒鬼这副躯体恐怕万年都不会毁坏吧,哈哈,这倒是好玩!”

“大师,这酒徒该不会真的醒不过来吧?”看着赤裸的酒徒,伍子夫一脸苦涩,显然酒徒储物类的法宝要不就散落掉了,要不就还融在体内,无论是哪种情况,酒徒不醒过来,化龙草就显然无法易主。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伍子夫竟然成为了最关心酒徒的人之一。

“阿弥陀佛!”回头是岸回应伍子夫道:“虽然头陀我不知道酒鬼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但是既然多到外溢的天劫之力都没有让将他撑爆,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机能自然的熟悉了天劫之力,完全将其吸收了,估计也就醒来了,不过时间嘛……”

伍子夫连忙问道:“要多久?”

“说不定等下就醒过来了,不过,也有可能,千年之后!不好说呀!”回头是岸摇了摇头,依旧是招牌的傻笑,很欠扁的感觉。

伍子夫则彻底石化了,看来这次真是亏大发了,早知道在易无念渡劫的时候,就从酒徒那先拿走化龙草了,现在可好,逆天丹已经给出了一枚,化龙草自己连摸都还没摸到,这样回去,就算那些后辈不说什么,自己老脸上也无光不是?

虽说修真洞天,对于臭皮囊不甚看重,但是酒徒这么光着身子飘在空中,总不是一件什么雅观的事。而且现在围观的唯一一个女修士,竟然动不动用余光瞄向酒徒下身,应见尘跟易无念对视了一眼,便迅速布置了些简单的禁制,将酒徒的身形给隐藏了起来。

“天劫已经结束了,我想除了头陀和伍长老外,该没有人愿意在这干等下去吧?”易无念也适时地开始发逐客令,他心下也担心,这酒徒在修真洞天虽然没有结下太多深仇大恨,但是同在一片天空下生存,哪会没有一些磕磕碰碰,谁又能保证,这些人不会起什么怀心思。

酒徒是为了助易无念兵解,才会被拖进提前渡劫的泥沼,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易无念自然不会置之度外,而且他没有忘记,将回头是岸和伍子夫再次拉到自己的阵营,那么有两大散仙加上两大大乘境高手的守护,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敢来找乐子吧?

易无念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是白痴,当下简单地招呼了下,四下散去,包括蜀山三圣,深深地看了易无念一眼后,也联袂离去。

伍子夫确实没有离去,他有些懊丧地开始在神龙崖附近转悠着,寄希望于能找到酒徒使用的储物法宝,这不过是一种无计可施又无事可做的无奈之举罢了。

回头是岸的目光在易无念和应见尘脸上来回转悠了一下,傻笑渐渐收敛:“两位,你们该不会真打算在这里等酒鬼醒过来吧?”

“你莫不是不等?”易无念冷冷地盯了回头是岸一眼:“我记得某人说过,要还酒鬼赠酒之情,那么我想,在酒鬼醒来之前,这人应该不至于会溜之大吉吧?”

“善哉善哉!”回头是岸又恢复了他的傻笑:“头陀我只是觉得,如果这酒鬼真一偷懒就是千年,那么你我在这,倒是会害了他,别忘了,百年后,你又要渡劫了!”

易无念微微错愕,刚兵解成散仙,一身轻松的他感觉倒没有什么不同,一时间却是没有完全进入到散仙的角色里。

“我觉得酒鬼不会偷这么久的懒的,要不然他辛辛苦苦混来的两个徒弟,谁去教?”再次加了一层禁制,应见尘拍了拍手道:“这神龙崖风景其实不错,我想,你我几人结庐而居,每日可观日出日落,潮浪起伏,品茗斗酒,下棋论道,也不愧为人生一大乐趣!至于你们二人要渡劫的事,那也等船到桥头再说,不是么?”

回头是岸轻轻抚摸了下滚圆的白肚皮,脸上的傻笑完全绽放了开来:“应岛主说得在理,那么,就这么定了,结庐而居,这个想法好,这个想法好啊!”

第三十七章 岛上生涯

神龙崖的渡劫风云,真妖魔三路修士齐聚,异变陡出,易无念渡劫失败,兵解成散仙,酒徒和回头是岸合力渡劫,酒徒生死未卜,这一事注定会在修真洞天掀起一股不小的风浪。

可是在礁石岛上苦修的祁怀毅和随风二人,依然还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两人的师长几经生死的考验,现在情况很不乐观。

也正是因为祁怀毅和随风刚将醉意断情拳和恨意破浪十九式学会,易无念也不想让其他的事情打扰他们,如果他们知道酒徒现在的情况,必然不能静下心来苦修。

转眼,日出日落,一季又过去了,礁石道上,因为天开始渐冷,一到入夜,被海浪冲刷过后,冰冷的礁石上遗留的水渍都结成了薄冰,让礁石岛更添几分萧索。

阵阵能量激荡声响起,在礁石群中,一白一灰两道身影交织碰撞着,俨然是两个人以拳对拳,毫不留手地对轰着。狂烈的劲气,震荡起无数碎裂的黑色沙石,四处飞溅,煞是好看!这样的场景,在这深秋入冬的季节,在荒无人烟的礁石岛上每天都会发生。

灰色的身影从战团中猛然脱出,在白色人影静若青松时,口中大呼道:“不打了不打了!”。此人自然就是身着灰色兽皮装,肤色古铜,丰神俊朗的随风,只不过他的脸上俨然挂着几分忧色。

长衫微微风动,祁怀毅暗暗平复激荡的气息:“随风,我看你这些天都不在状态,怎么,想媳妇了?”

随风嘴角微翘:“媳妇这东西,我每天都在想啊,只不过眼看婚期将近,师父他们却一点消息都没,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在搞些什么!”

“是啊,也不知道易师伯渡劫的准备做得如何了!”祁怀毅点头应道:“不过以师父和师伯加上应岛主三人的实力,这修真洞天大可去得,你不用太担心!”

随风应道:“恩,这我也知道。对了,怀毅师弟,我们到这岛上多久了?”

“满三个月了吧!”祁怀毅微微一笑:“怎么,就熬不住了?”

随风重重地点头道:“这礁石岛鸟不生蛋的,除了石头和海水外,还能看到别的东西么?而且这战技,可不像修炼真元,一闭眼,一睁眼几个月就过去了。这一天一天的过,真是闷死我了……不过,怀毅师弟,你可不能跟师父说这事啊,要不然他又要骂我了!”

知道随风从小以山野为伍,性格开朗好动,祁怀毅仰天打了个哈哈:“师兄,你就放心吧,我还不至于会这么多嘴,别说你,就算是我,也觉得这日子过得有些枯燥。可是我们必须得坚持下去,想想师父一个人,一次闭关苦修那就是两三百年,我们好歹还有两个人,外加曲老师在呢!”

“我也知道要坚持,这种近身战技,对于技巧的要求远比能量要高,所以比之道法更需要不停的锤炼。不过偶尔偷下小懒,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小时候,跟着师父练基础剑法,每天都要刺剑千次,一练就是好几年,不过那时练完剑好歹还可以玩下,比如去逗逗野猫野狗,掏掏蛇窝什么的……”

祁怀毅微微一笑:“劳逸结合自然是应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是累了,就让鬼老师给我们讲一些前人的故事的原因。”

“可是不能天天听那些悲剧好不?”随风一脸痛苦:“不是夺妻杀父之仇,就是枉死怨天之恨。好吧,我知道曲老师听着呢,我承认您讲得很生动,可每次听完,总觉得全身都不对劲!”

“哈哈……”曲希贤畅快的笑声响起,原本呆在幻芥珠中同样苦修的他,适时地飘身而出:“谁让你们学的是恨意破浪十九式呢?我讲那些,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多体会恨意?要不然你们就算是三百年,也休想将这套战技,发挥出酒鬼的一半威能!”

随风自然是很认同这个观点,这段时间,恨意破浪十九式的进展显然比醉意断情拳的进展快。但是对于一个生性开朗乐观积极向上的有为青年来说,每天都要生活在恨意之中,如果不是修为已经达到了分神境,而且境界还很稳固的话,人都估计会疯的。

“他人之恨,转嫁过来也只能勉强支持破浪十九式,如果师父回来,肯定会说我们徒有其形,未得其神。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情绪这个东西,很难捉摸和控制,这绝对需要一生的积累。”祁怀毅目光幽幽地望向天际:“师父这套战技,是他近千年修为的缩影,你我这三个月来,即便是在老师的帮助下,也不过刚摸清楚皮毛,一成的威力都很难发挥出来。”

随风耷拉下头来:“好吧,师弟,你不就是要鞭笞我,不让我偷懒么?我现在感觉有股子不可小视的恨意产生,那么……你接招吧!”

说完,随风已经出手,而且这次,俨然用上了他那巨大的双手剑,恨意乍现,杀机凛然,威能果然不小!祁怀毅心中却是泛起了对天启的思念,危机临体,才猛然反应过来,护体真元自然撑起,没能躲闪开去,被一剑劈实。

如同被劈卷的浪潮,祁怀毅的身子翻腾了出去,这一下,祁怀毅受创了,而且从祁怀毅那煞白的脸色来看,还伤得不轻。再观旁边的曲希贤,老神叨叨的,丝毫不介意随风这样的狠辣,毕竟这种情况,这段时间可没少出现,如果给祁怀毅这样的机会,随风伤得更惨的时候也有。

祁怀毅反扑回去的时候,身前俨然掠起一道硕长尖利,带着碧绿寒芒的枪芒,不知何时,祁怀毅已经切换了元婴,化身成了妖修形态。

“来得好!”随风战意狂涨,眼中恨意深深,宛若面对的真是夺妻杀父之仇,身子急冲向前,手中长剑暴起三道Z字状的剑气,翻滚着朝冲来的枪芒斩去。

转眼,两人便战到了一团,战况绝对堪称凶险,任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在切磋,这就是恨意破浪十九式的独到之处。

虽然祁怀毅的妖修状态还是元妖境,按理说修为比之随风会弱上许多,但是施展开战技,却能跟随风打成个半斤八两,完全不占下风。当然,如果时间拖得比较长的话,祁怀毅可能会因为能量不继而被迫切换元婴。

一时兴起就是时长而激烈的对战,停下来则交流下心得,然后安静地修炼下修为,或者听听曲希贤讲一些恨意十足的故事。餐风饮露,完全与世隔绝,这也就是祁怀毅和随风两人过的日子。

不知不觉,又过了数天,礁石岛这个人际罕见的不毛之地,竟然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还是在三更天的样子,祁怀毅以真修状态和随风两人战成了一团之际,远远地一道湛蓝的冰芒直逼随风,在随风狼狈躲开之际,三道流光划落,三个男子落下了身形。

透过清凉的月色,祁怀毅和随风迅速将三人的身影纳入眼中,那是两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男子加上一个中年男子的组合。三人左额上都纹有一只丑陋的章鱼纹身,从三人站势来看,其中卖相最年轻,身着银色法袍,带着青色头箍,神情阴冷而桀骜的年轻男子,是三人中的头。

另外两人虽然年龄看上去不同,但是都身着褐色长衫,双臂带着蓝光闪闪的爪套,一道湛蓝的梭镖正飘在身前,自然而然的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用眼神制止住随风的冲动,祁怀毅开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第三十八章 霸道的海魂屿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银衣男子冷哼了一声:“这黑礁岛乃是我海魂屿圈养仙兽魂章之地,你们在这打斗,惊吓到了仙兽,你们担当得起么?”

“真是笑话,魂章那种妖兽什么时候变成仙兽了?”随风莫名其妙遭到了偷袭,对于来着已经先入为主的有了敌意:“再说,这海外岛屿无数,你说这礁石岛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了?我还说这岛是我们的呢!”

魂章,这是一种生活在大海里,相对来说比较罕有的妖兽,而且实力级别不低,一个成年魂章,几乎相当于一个元婴境的修真者,而且如果在海里战斗,那么即便是分神境的修真者,也不一定能轻易降服它。

而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祁怀毅和随风先后已经斩杀了两头魂章,并将不下十头魂章赶走了,也算是在礁石岛唯一的乐子了!

“放肆!”银衣男子脸色更冷:“就凭你这个小小的分神境修士,就敢口出狂言,本来只打算赶你们走,现在看来,还真得留你下来……受死了!”

银衣男子的霸道,让原本还想温言说上几句的祁怀毅也收起了这种无用的心态了,无论是修真洞天还是海外修真界,弱肉强食依旧是不变的至理。既然对方已经认定自己两人坏了他们的事情,而且已经起了杀心,那么显然事情已经善不了了。

不过对面三人,一个守一境,两个分神境,实力显然比己方高,如果就这么硬拼,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和随风,心念转动间,祁怀毅高声说道:“这位前辈,暂听晚辈一言如何?”

杀机已升的银衣男子将目光锁定到了祁怀毅身上:“怎么?打算为他圆场么?不过可惜,我既然说他死定了,他今天就必须得死!”

“笑话,我怎么会为他圆场呢!”祁怀毅轻哼了一声:“我跟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要不然也不会一路追杀他到这种地方,前辈要杀他,晚辈高兴还来不及呢!”

在随风错愕间,祁怀毅的传音已经过来了:“跟我做戏,我们先诱杀掉那个年轻的褐衣男子!”

祁怀毅的言辞让银衣男子神色微动:“那你想说什么?”

祁怀毅露出几分欣喜,垂首道:“前辈,这家伙叫随风,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如若前借他人辈能抓住他,还请将他交给我,我亲手杀了他!”

“但是我凭什么要把他交给你呢?”银发男子冷眼道:“如此明地里的借刀杀人,莫不是把我公羊兴当刀用了?”

“真是可笑之极,祁怀毅,你杀不了我,就想之手,是不是个男人?”随风在旁做出义愤填膺之感,倒是让祁怀毅的说辞更加真实几分。

祁怀毅连声辩解道:“前辈,晚辈绝无利用前辈之意,如果前辈能应允下来,并留晚辈一条命,晚辈可献上法宝一件!”

这时,中年褐衣男子对着公羊兴耳语了几句,公羊兴突然眼睛大放精芒地看着祁怀毅:“你叫祁怀毅?”

祁怀毅愕然:“回前辈的话,正是晚辈,不知……”

“吞日幡在你手中?”公羊兴兴奋之余,眼中闪着赤裸裸地占有欲。

祁怀毅心下恍然:“没错,如果前辈能帮我手刃仇人,晚辈愿意将吞日幡这件中品道器送于前辈!”

公羊兴眉头轻挑,哪怕是心境已经步入守一,但是一件中品道器,绝对会让他热血沸腾,想想要是多了件中品道器,实力大涨,那么他在海魂屿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但是公羊兴看起来年轻,实则已经修炼了将近两百年,自然颇为谨慎:“一件道器,就这么送人,你舍得?”

祁怀毅微微一笑:“我会走上修道之途,就是为了报仇,只要大仇得报,一件道器又算得了什么。再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器在我手上,只会给我惹来麻烦,能换来大仇得报加上活命,已经值了!”

“好,很好!”公羊兴内心微微激荡:“这样,你且将吞日幡解下,交于我,我绝对会帮你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杀了!”

“好的……”祁怀毅大喜点头,可就在这时,随风突然化作一道剑光,远遁他处,留下句:“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走也!”

祁怀毅急促地望向公羊兴,只见后者脸色陡然拉了下来:“放心,他跑不了,蜀山剑遁,他还没练到家,我必然会将他捉回来的!”

说着,公羊兴已经腾身而起,速度之快绝对是祁怀毅望尘莫及的,比之随风也确实快上几筹,只留下句:“你们看住他,我将那小子追回来!”

望着随风和公羊兴消失的方向,祁怀毅眉头微微皱,但是很快就舒展了开来,因为他的目光望向两位褐衣男子:“两位道友,要不然我先将法宝放在二位这里?也省得你们看贼一样看着我不是?”

两人对视了一眼,中品道器的诱惑再一次体现了出来,中年男子低沉地应道:“那行,你解下放在我这把,回头等旗主回来,我交给他就行了!”

祁怀毅心中掩动,已经将吞日幡祭出,并当着二人的面解除了神识连接,然后将散发着淡淡道器光芒的吞日幡,递到了那中年男子面前。

道器,在修真洞天,那绝对是身份的代表。除了九大门派敢拍着胸脯说有道器之外,即便是三十六宗的宗主,或者七十二屿邸的岛主,没有谁敢说自己也有一件道器,就连易无念和酒徒这种级别的家伙,都只不过有一件下品道器。

许多修真者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件道器,可想而知,当一件道器触手可及时,心情会是如何的激荡。就在吞日幡吸引了两人希冀的目光,也就在中年男子心情激荡,准备接过吞日幡时,吞日幡突然不见了。

两人心头一惊,然后青年褐衣男子还没来得反应,只觉金光大盛,一道巨大的符牌朝自己压了过来,原本就还有一丝戒心的他刚激起护体真元,就感觉眉心和颈项为之一凉,真元陡然一断,神识顿时黯淡了下去,然后身子如同一块破布一样被激荡的能量甩了出去。

事情的变化,只不过是在一刹那,中年男子虽然搞不清楚同伴到底如何了,但是被欺骗的感觉,加上煮熟的鸭子突然飞掉的失落,让他大是愤慨,猛然对这祁怀毅发出了雷霆般的攻击,同时破口大骂了一句:“该死的!”

可是祁怀毅早有准备,心念闪动间,琉光珠撑起,硬抗了这俨然是分神境后期的修士的全力一击!流光壁震荡起几分涟漪,祁怀毅借力飘退,同时,紫光雷箭术已然开始蓄势。

感受到那年轻男子的生命力瞬间流逝,祁怀毅暗松了一口气,就算是分神境的高手,在自己和曲希贤一明一暗的突袭下,如果没有什么超级法宝傍身,也是很难抵挡得住的。

天符牌的全力威压,吸引住了那年轻男子的注意力,而无声无息的地煞幽冥针瞬间入体,破坏体脉,加上勾魂刀的绝命袭杀,一个分神境高手除了能做出第一反应外,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但是,这样的袭杀,只能用一次,如果一次不能奏效,下一次对方有防备是决计很难杀死人的,别说分神境,就算是元婴境,也不会这么不堪一击。

“我要杀了你!”中年男子显然也感应到了同伴的死亡,当下额头青筋暴露,幽蓝的爪套闪着刺目的蓝芒,那湛蓝的梭镖朝祁怀毅的面门轰击而来,威势比之随风的全力一剑也不遑多让。

第三十九章 双杀

可是有绝品宝器琉光珠在,让祁怀毅可以在不短的一段时间里,根本无视同阶的打击。以祁怀毅现在的修为,这流光壁可是连守一境的修士全力一击都能抗住,火神遗脉出品,绝非凡物。

处于对琉光珠的信心,不想紫光雷箭术受到干扰,祁怀毅不闪不退,抗住这犀利的梭镖,在中年男子错愕的目光中,紫光雷箭呼啸而出。

“哐当!”一声巨响,中年男子身前突然多了一面人立般高的金属盾,挡住了紫光雷箭,显然是件防御法宝,但是雷光消散之际,那金属盾清脆的哀鸣了声,然后碎裂成了一地。

茅山派的符光雷箭术,在天符牌的加持下,威能比之修真洞天许多守一境的修士的全力一击都相差无几,那金属盾能完全挡下一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可是中年男子可不这么想,那可是一件中品灵器啊,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公羊兴的攻击,也该能抗住两三下吧?也就在这一刻,中年男子突然开始证实一件事,那就是他想杀祁怀毅,俨然已经成为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这祁怀毅防御比乌龟还硬,攻击又堪比守一境修士,这哪还是一个分神境的修真者?他绝对是隐藏了实力,想到这,中年男子心中大惊,尖啸了一声,转身飞逃,与此同时,一道白芒朝一边激射而去。

可是一进入战斗状体,祁怀毅的天眼就张开来了,他如何会让这中年男子将求救信号发出呢?一道破魔符,在中年男子根本没注意的情况下,将那缕白芒给冲击于无形,紧接着祁怀毅揉身而上,开始缠上中年男子。

如果中年男子逃遁的方向不是随风和公羊兴飞遁的方向,心念随风安危的祁怀毅,或许还不会去管他,但是这中年男子摆明是要和公羊兴汇合,祁怀毅又如何会让他称心如意呢。

“必须尽快解决掉这个人,然后去找随风,合你们二人之力,应该能跟那公羊兴一战,甚至有机会打败他!”曲希贤自然也能看清楚形势,既然动手了,那就不能留手,手软的话只会将危机转给自己。

脚踏九宫幻步,祁怀毅直接抡起天符牌朝中年男子就是一阵飞拍,这是他最直接也是最犀利的攻击了,不过,这样的攻击,也只敢对实力不比自己高的人才敢这么用,如果碰上守一境的,人家随时一击,就能让祁怀毅真婴受伤,毕竟天符牌可是祁怀毅的本命符宝,跟真婴和识海都休戚相关的。

其实,以中年男子分神境后期的修为,要是稳扎稳打,祁怀毅就算是要胜他,没有数十回合的道法对战也是不能够的。可是主观上认为祁怀毅隐藏了修为,将祁怀毅当成了守一境的修士,中年男子心中完全没有了战斗的勇气。

一个内心开始胆怯的人,哪里还挡得住祁怀毅这看似毫无章法,但是却异常诡异犀利的攻击?中年男子飞遁出数百米,其中一半的距离就是被硬生生砸出去的,脸色因为憋着一口闷血而变得涨红的。

祁怀毅那犀利到骇人的攻击,更是坚定了中年男子对于祁怀毅实力的评定,这个时候,他忍不住暗骂天灭地杀榜,什么破榜单,对于上榜的人的修为评定完全不靠谱。骂完了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逃,在他看来,唯一的生机就是逃到公羊兴身边,或者坚持到海魂屿总部的救援来临。

可是中年男子不知道的是,祁怀毅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他的身边永远还跟着一个集谨慎、阴险为一身的老鬼,这个老鬼的战斗风格永远就是一个词,那就是偷袭,而且借助地煞幽冥针这种超极品偷袭的法宝,基本上是无往不利。

也就在中年男子被祁怀毅再次一板砖拍得有些晕头转向时,几道阴冷的气息入体,让中年男子打了个哆嗦,心道不好的他连忙调动真元,希望将那几股俨然开始破坏体脉的鬼息给化掉。

这么一分心,中年男子的逃遁效率大打折扣,体内的真元耗费速度却是成倍的加快。但是一个分神境的修士,没有重创其识海或者真婴,是很难击杀他的,最不济,他能够分神万千,只要能逃脱掉一缕神识,就还有机会修炼回来。

可是不到必死之地,谁又会愿意做出这样的绝地逃生之举呢?毕竟就以他不过是七十二屿邸中,海魂屿的一个旗使而已,如果真的就剩下一缕神识逃脱,屿邸又如何会在他身上花费精力,助他找到宿主并恢复修为呢?

所以,饶是中年男子已经狂吐了几口本命精血,也依旧坚持着逃跑,倒是将分神境的修士的抗击打能力发挥到了极限,如果这次他真能大难不死,说不定还能有些抗击打的心得。

就这样一追一逃,飞出十数公里左右的路程时,已经能感应到远处的战斗了,毕竟祁怀毅借献宝为由,击杀青年男子,跟中年男子对轰了不到两个回头,用时并不长,随风能遁出如此距离,也算是没有弱了蜀山剑遁的名头。

不过随风先逃,但是在这么短的距离,就被公羊兴给追上了,由此可见,那公羊兴的飞遁之术更加高明,也许比之莲花宗的朱云也差不了多少吧。

“旗主,救我!”中年男子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感应到远处的战斗波动,强烈的求生感让他忍不住尖声呼救了起来。

别说守一境修为的公羊兴,就连随风,也能清晰地听到这声呼救,也能清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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