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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顺治年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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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公公笑眯眯的应下。
  婉翠眼睛转了转又转而问道:“安公公,皇上是自己歇在养心殿的吗?”说着,又朝安公公塞了几颗金瓜子。
  安公公满意的接过,摇头:“今天襄亲王进宫了。”
  婉翠点点头,然后送安公公离开。
  转身进殿,乌云珠扬声问道:“婉翠,可是皇上要来了?”
  婉翠急忙走进去,看见纱帐后面若隐若现的身体,轻声说道:“娘娘,刚才是皇上身边的安公公来消息说,皇上今天宿在养心殿,不宣人侍寝了。”
  “什么?”乌云珠猛的坐起身,不宣人了,那不是说他今天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是。”婉翠低声答道。
  纱帐后面的人静了一会,然后纱帐被挑起,露出乌云珠纤细的妖娆的身体,“你去养心殿告诉皇上,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然后让人熬了一身补身的药端上来。”
  婉翠离开,走出院门,伸手招来一个小公公,然后让他去养心殿请皇上,就说董鄂妃娘娘身体不舒服,被拉来的小公公苦着一张脸,无奈的朝养心殿走去。
  原本在寿安宫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们,最喜欢的就是替董鄂妃娘娘请皇上,事情轻松不说,领得赏银也多,可是自从上一次有个小公公去养心殿不禁没请人还没打了一顿后,这寿安宫的太监宫女们都不喜欢去养心殿找皇上了,虽然赏银还是多,但是如果没命享受,赏银再多也无用呀。
  果然等这个小公公赶到养心殿的时候,就看到养心殿殿门紧闭,烛光昏暗,显然皇帝已经入睡,小公公站在养心殿门外犹豫,自己是叫还是不叫?叫了,怕被皇帝罚,不叫,怕回宫没法交代。
  “什么人在那里?”守夜的方公公看到有个人影在养心殿门外,急忙喝道。
  小公公连忙说道:“公公,我是寿安宫的奴才,董鄂妃娘娘身体不舒服,奴才请皇上过去看一看。”
  方公公挑着灯笼走上前,把灯笼挑到小公公的脸前看了看,然后说道:“皇上现在已经歇下了。”
  小公公赶紧朝方公公的手里塞了几块碎银子,小心的赔笑:“公公,还是请你劳烦通报一声吧。”
  方公公皱着眉摇头:“不行。”
  “方公公,求求你了……”小公公又朝方公公的手里塞了一些银子。
  方公公有些犹豫,正在这时,养心殿的殿门被打开,两个人一惊,连忙转过身。吴良辅在殿里听到院里有些动静,起身出来查看:“你们这是怎么了?”
  方公公连忙走上前解释道:“吴公公,这位是寿安宫的,说是董鄂妃娘娘身体有些不适,想请皇上过去看一看。”
  吴良辅听后,眼睛一瞪:“这都什么时辰了?娘娘身体不适,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不替娘娘宣太医,如果因为你们这些奴才照顾不周,而让娘娘生病,你们可知罪?”
  小公公被吴良辅几句话吓得面色苍白,连忙跪在地上:“请吴公公明察,奴才们照顾娘娘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吴良辅说道:“起来吧。”
  等小公公起身后,吴良辅才接着说道:“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可要记住,即使主子的话在重要也没有主子的命重要,赶紧去太医院替董鄂妃娘娘把太医宣过去,皇上累了,已经歇下了,你们也就不要在吵皇上休息了。”如果是平时别的人,吴良辅还这没那个胆子拦下这个消息,不过今天陪着皇上的可是襄亲王,再说了董鄂妃娘娘的身体不适,十有八九是假的,这招早就被她用的快烂掉了,如果陪着皇上的是别人,皇上也许会去,不会今天吗?即使皇上不说,吴良辅知道会是拒绝。
  当乌云珠见到小公公带着几个太医进来后,脸色气得发青,等太医号过脉,又开了一些补身子的药之后,乌云珠就黑着脸看着跪在纱帐外的人。“这是怎么回事?”轻柔的声音眼中透出不满。
  小公公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闻言,连忙把在养心殿的遭遇说出来。
  “这么说,你没见到皇上?”乌云珠说道。
  “是,奴才是在养心殿外,被吴良辅公公拦住的。”小公公颤抖的声音说道。
  “吴良辅?”乌云珠冷声说道:“这太医也是他吩咐你请的?”
  “是。”
  “办事不利,下去领二十板子吧。”乌云珠淡淡的说道。吴良辅?
  婉翠轻声说道:“娘娘如果没有人指使,吴公公绝不会擅自阻拦的。”
  “哦?”乌云珠挑眉:“找你猜测你感觉是谁有那个能力?”
  婉翠凑上前轻声说道:“娘娘?在这后宫能指使皇上身边吴公公的只有……”婉翠指指坤宁宫的地方:“不过,这太后娘娘没理由现在阻止皇上见你。”
  “接着说?”乌云珠点头,的确,太后自从她进宫时就看他不满,没理由现在才出招。
  “娘娘……”婉翠唤道:“娘娘你想想,现在皇上是在和谁在一起?”婉翠提醒道。
  “襄亲王?”乌云珠说道。
  如果是以前,即使婉翠这么说,乌云珠也不会怀疑,可是自从乌云珠觉察这个世界也许还有第二第三第……无数个和她一样的穿越人时,乌云珠就感觉,好像博穆博果尔做的一切事,在她眼里都是可疑的。
  试探
  如果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人起疑心,那么即使他以前感觉正常的地方,现在想想也会感觉有些不对劲。
  乌云珠此时无疑就是如此。
  虽然以前就听说皇上很宠十一阿哥,他也以为他们是兄弟情深,可是现在乌云珠却怀疑了。
  兄弟情深?那他怎么没见到皇上对另几个阿哥兄弟情深?兄弟情深?能情深到一旦襄亲王进宫,皇上必宿在养心殿和他抵足夜谈,又不是一年两载见不到的兄弟,有谈不完的知心话?
  有过上一世经验的乌云珠不得不怀疑,皇上和襄亲王之间是不是有些他不知道的关系?例如……
  想到这里,乌云珠眼神一黯,他决不许有人挡在他前往光明的康庄大道上的脚步。
  皇上对襄亲王的宠爱无疑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欲拔之而后快。可是一来他在宫外没什么信得过的人,而来他平时也见不到他,即使他想陷害也找不到陷害的时机。
  蓝天悠悠,秋风徐徐,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正巧博果尔昨儿留宿宫里,今天一早也没回去。
  皇上下朝回来的时候,博果尔趴在床上还在香甜的睡着,早间福临上朝的时候替他盖好的被子,此时已退到博果尔的腰间,整个的背部□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横七竖八或青或红的印子,那是昨晚他们激战时留下的证据。
  福临坐在床边,手指在博果尔的背上四处流连,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沉浸在睡梦中的人情不自禁的皱着眉,不耐的动了动身子,继续睡去。
  也许是趴着睡的时间太长,博果尔过了一会就翻个身,背对着福临睡觉,原本盖在博果尔腰间的被子,滑落在床上,顿时博果尔纤细修长的身体裸,露在福临的眼前。
  福临眼神一黯,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只穿着明黄色的亵衣爬上床,揽着博果尔的腰在他的背后轻轻浅浅的舔吻着。
  睡梦中的人似有所觉,轻轻地哼了出来,福临一听,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原本拦着博果尔腰的手此时已经挪到博果尔胸前的红樱上,时轻时重的轻捻着……
  “你在干什么?”博果尔睁开紧闭着的双眼问道。
  福临在他的身后轻轻一笑:“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伸手把博果尔的身子掰过来,福临起身趴到博果尔的身上,低头咬上博果尔的粉唇。
  “嗯……”博果尔微微呻吟出声,喘息的说道:“你不要再动了好不好?”下,身被轻轻地撸动,博果尔即使想静心也静不下来。
  含着博果尔双唇的福临在喘息的空荡,喃喃的说道:“你别想要吗?”说着,福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博果尔刚想说什么,就被福临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咽了回去,鼻息阖动,只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身下的律动。
  当博果尔在福临的手中喷发出来的时候,博果尔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福临看着情动后慵懒的博果尔轻笑:“你舒服了,我还没有呢?”温热的气息喷浮在博果尔的耳边,让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博果尔狠狠的等了福临一眼,是谁一大早的就发,情。
  笑眯眯的接受博果尔抛来的白眼,福临伸手拉着博果尔的手附在自己青筋贲法的昂扬上,细长的双眼因染上晴雨而显得更加魅惑,博果尔感觉手中的脉动,又狠狠等了福临一眼,才握着手中的昂扬撸动起来……
  福临跪坐在博果尔的身上,身体微微向后仰,眯着眼看着博果尔,等到博果尔双手动起来的时候,福临才享受般的闭上眼,嘴角微微勾起。
  博果尔手的有些发酸,可是手中的东西也没有喷发出来,福临不满的睁开眼:“不要停。”说着又握着博果尔的手继续动起来。
  博果尔低垂着眼看着青筋贲法的昂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呀,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快,福临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泄下来。
  一手撑着床博果尔慢慢坐起身,一手揽着播过的肩背,一个翻身,福临就被博果尔压在身下,福临没有得到满足,不满的在博果尔的身下扭动着身体。
  博果尔低头吻上福临的双唇,一手挪到身下又握住那个不满足的东西快速的动起来……
  激情过来,两人并排着躺在床上,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请与气息,床上一片凌乱,等休息过后,博果尔做起身,看着床上不满唉痕的痕迹,嫌恶的皱眉:“起来……”
  福临懒散的让博果尔把他拉起身,斜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睛说道:“干嘛?”
  “洗澡”博果尔说道,又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皱皱鼻子:“脏死了。”
  博果尔从床边拿起干净的衣服穿上,然后又替福临穿好衣服,等两人收拾妥当之后,博果尔伸手招来吴良辅,让他收拾好房间,自从福临和博果尔的关系挑明之后,因为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每当他们两人欢爱之后,都是吴良辅自己一人收拾好房间之后,再让洒扫宫女进来收拾。
  洗过澡之后,因为皇上要去乾清宫处理政事,博果尔呆在宫里也没事,就起身离开。
  漫步在鸟语花香的小道上,博果尔休闲的朝宫外走去,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天王盖地虎。”
  博果尔心中一愣,回头,一个身着宫女服侍的小宫女娇娇俏俏的直立在花丛中,看见博果尔停下脚步转身,心中一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又说了一遍:“天王盖地虎?”
  博果尔眉头轻皱:“天王盖地虎?”
  “那是什么?”博果尔迷惑的看着她。
  小宫女的笑脸一僵:“你不知道?”
  博果尔疑惑的看着她。
  “你知道中国在哪吗?”小宫女着急的问道。
  “中国?”博果尔侧头想了一会:“那是哪里?是边界的小部落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小宫女皱着脸不解的看着博果尔:“你不知道?”
  “你是谁,在那个宫里当差的?”博果尔问道。
  小宫女一听,脸一皱,双眼迅速布满了浓浓的水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脚步一转飞快的跑了起来。
  等到小宫女跑的不见了人影后,博果尔皱着眉摇头:“中国,那是哪里?这个小宫女怎么奇奇怪怪的,竟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博果尔离开之后,原本空无一人的花园里,突然从林荫小道的大树中闪过一道身影,转瞬即逝。
  等到博果尔回到家之后,才在书房里大声的笑了起来:中国,天王盖地虎?还真是有趣,没想到穿过来的人还真有用这种暗号的,真是太有趣了。
  不过今天的这出戏?是谁主导的呢?虽然今天的那个小宫女说了这些话,但博果尔却不感觉那个小宫女是他的老乡,因为博果尔在他的身上没有闻到属于21世纪那种自由的味道。
  而且,他也自信在他重生的这些年里,他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那么是谁呢?
  宫里面据他所知只见过乌云珠一个穿越的人,如果是他,乌云珠是怎么怀疑他的呢?博果尔感到不解。
  而此时那个哭泣的小宫女和一个侍卫一脸恭敬的站在寿安宫,像里面的人禀报着什么?
  听完小宫女的话之后,乌云珠一脸的阴沉:“你确定他不知道?”
  小宫女低着头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按照你说的,在襄亲王出宫的路上,出其不意的说出那句话,可是以奴婢的观察,襄亲王好像真的不清楚奴婢说的话。”
  “是吗?”乌云珠低着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击着,“那么你呢?”说着,乌云珠太后看向那个自进殿起就没有说到一句话的人。
  身着侍卫服装的男子一脸平静的说道:“回娘娘的话,依卑职的观察,襄亲王的确是不知道。”
  寿安宫瞬间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乌云珠摆摆手:“你们下去吧,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要让本宫教你们。”
  “是。”两个人行过礼后起身离开。
  乌云珠坐在椅子上沉思: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吗?他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蝴蝶效应,亦或是那个穿越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是来自未来,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乌云珠冷冷的想到。就凭着他几次三番的留宿在宫里让皇上作陪,就足以知道他在皇上心中的重量。
  不要怪我,要怪只怪谁让你挡在我前进的路上,乌云珠暗暗的说道。
  争执
  十月的京城微风徐徐,纯蓝的天空笼罩在繁华的京城上,让人感觉无限的纯净,如此舒爽的天气,却没有让博果尔感到心情愉快,反而让他感觉到夏日的烦躁。这段时间,博果尔感觉自己度日如年,说不出烦躁,家里人的催婚,宫里人的紧迫盯人都让一向懒散的博果尔感觉说不出的烦……
  博果尔无精打采的趴在书房里,让管家通知下人不可接近书房,“唉……”
  怎么办?是要接受感情还是接受家里人的威胁?博果尔犹豫?
  虽然现在只有婉容知道,但谁知下一次会让谁发现,他可从没想过能瞒一辈子,可是自己能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吗?博果尔憋着眉想到,即使在21世纪的中国,想让大多数的人接受这种感情也是非常难的,一般情况下,那些知道自己性向的人不是偷偷摸摸的发展地下情,就是迫于家庭与社会的舆论死死的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然后找一个异性,过着陌和神离的婚姻,那是自己要的吗?
  博果尔知道这段感情自己只是被动的接受,并没有付出什么,可是这么长的时间要说自己没有动情那也是骗人的,可是自己真的有接受别人鄙视与谩骂时坚强的心吗?到那个时候自己真的能够坚持下来吗?真的不会后悔吗?此时的博果尔没有结果。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并不想像放弃和福临之间的感情。
  “爷,爷……”书房外面的人喊道。
  “什么事,不是吩咐过不要让人打扰我的吗?”博果尔怒道。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爷,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博果尔沉默了一会:“知道了,告诉老夫人,这就过去。”
  “是。”门外传来脚步离开的声音。博果尔起身绕开书桌,打开门,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可是博果尔的心情却更加的糟糕。
  “额娘,听说你找我?”博果尔走进娜木钟的小院,就看到娜木钟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闭目养神,婉容坐在娜木钟的对面,看到博果尔进来微微一笑,然后起身说道:“爷,你来了。”
  “嗯。”在额娘的小院子看到自己的福晋,博果尔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面无表情的坐在婉容的旁边。
  听到身边的动静,娜木钟睁开眼睛:“果儿来了?”
  “是,不知额娘找孩儿过来有何要事?”博果尔口中问道,眼睛却看向婉容。
  婉容知道博果尔怀疑是自己让额娘喊他过来,虽然事实如此,不过博果尔眼中的责备却让婉容的笑容一僵,低下头来。
  娜木钟把他们两人的神情动作都看在眼里,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问道:“果儿,听说你最近进宫的频率很高?”虽然是问话,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博果尔又看了婉容一眼,然后回道:“是。”
  娜木钟看了低着头的婉容一眼:“婉容你先回去吧。”
  “好。”婉容站起身,弯身告退。
  等婉容离开后,娜木钟才说道:“果儿,我不问你进宫做什么,额娘老了,也不想过问太多……”
  “额娘?”博果尔一惊,刚想继续说什么,可是娜木钟伸手阻止道:“你先听我说,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额娘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事事过问,可是果儿……”说着,娜木钟抬头看着博果尔认真的说道:“你要记住,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会落得尸骨无存。”
  “额娘,我知道。”
  “你不知道。”娜木钟高声打断博果尔的话:“如果你知道,你又怎么会和皇上走的如此之近,难道你以为后宫的那位是个没脾气的人吗?”
  “额娘……”博果尔喊道:“额娘,我知道伴君如伴虎的意思,可是你以为身为皇子的我,即使碌碌无为,那位就不会防备我了吗?不可能的。”博果尔摇头:“只要我还活着,那位就不可能会放过我,现在的我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老老实实的跟紧皇上的脚步,让他下手无门。”
  口中说的信誓旦旦,但天知道博果尔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就怕额娘发现他说的口不应心,虽然太后对于身为皇子的他有些忌探,但绝不会向他说的那样。
  娜木钟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博果尔的神情,良久才淡淡的说道:“额娘知道你是自小就有主义的,既然你有打算,那么额娘也不阻止,不过……”说到这里,娜木钟停下来,看了博果尔一眼,才继续说道:“上次婉容提到,府里的人有些过于单薄了,额娘看着也是,前段时间,婉容也看了不少的大家小姐,有几个额娘和婉容都很满意,等过几天,你就选个日子接进府里吧,也让沉寂很久的府里热闹热闹。”
  博果尔听的满头是汗:“这个事情,过一段时间再看看吧。”如果把那些女人接进府里,福临还不得把他活剥了然后吞下去。博果尔可不敢挑战福临的底线,这件事情还是再拖拖吧。
  娜木钟一听说道这件事情,博果尔就找借口,不禁气道:“等、等、等,你想等到什么时候,难道等到额娘一脚踏入棺材里,你才纳妾?”原本看到婉容前几天的宴会办的热闹,还以为这几天府里很快就会添人了,可是左等右等也没个动静,娜木钟还在心中腹诽,以为是婉容不同意纳妾,可谁知当娜木钟在婉容来请安的时候,暗示他要大度一点,不要像个妒妇的时候,婉容一脸的委屈说是博果尔不愿意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美女环绕的生活,娜木钟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婉容在替她自己找借口,可没想到婉容说的居然是真的,不是婉容不给他纳妾,而是博果尔不同意。
  看到额娘真的生气了,博果尔低着头不吱声。
  “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看看哪个府里德子嗣向我们府里一样,只有一个独苗苗?你看看他们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娜木钟气的站起身,用力的拍着桌子叫道。
  “额娘你别生气,儿子没说不纳妾,儿子只是说再等一段时间?”博果尔舔着脸劝道。
  博果尔伸手扶着娜木钟,一手在娜木钟的后背轻拍,等看到娜木钟的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博果尔才扶着娜木钟从新坐下来。
  “我不管你在忙什么?这纳妾你是纳也得纳,不纳也得纳。”
  “好好好,你别急好不好。”博果尔无奈的点头。
  看到博果尔同意,娜木钟满意的点头:“既然你同意了,那么额娘也就不打扰你了,你去和你媳妇说一声,额娘等着抱孙子呢?”娜木钟开始笑着赶人。
  博果尔把娜木钟送回房间之后,才起身离开,照着额娘说的去婉容的院子给他说一声。
  婉容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一看到博果尔黑着脸进来,就知道那件事额娘已经和他说了,她就知道这件事情只要额娘出马,那么一定会旗开得胜。
  婉容心里暗笑,面上却一点也不显,等到博果尔走进屋坐下,婉容伸手让下人上茶,然后亲手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博果尔的手里。
  接过茶水博果尔一仰而尽,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道:“以后和额娘请安的时候,有些事就不要和额娘说了。”
  “是。”婉容低着头,温婉的应下。又替博果尔添了一杯水,然后落落大方的在一边坐下。
  博果尔以为婉容会说什么,可是等了一会也没看到婉容又开口的打算,不禁气道:“婉容,皇上已经知道了你知道的事情,为了你自己好,以后有些事情,你就当做没看见吧,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婉容的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博果尔,博果尔被婉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杯盏。
  过了好久,婉容才颤抖的开口:“我不能看着我的相公落得让世人耻笑的地步。”
  “婉容。”博果尔厉声喊道,这件事情曝光后会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博果尔心中不能真正接受这段感情的心结,今天被婉容如此毫不掩饰的揭开,让博果尔感觉十分难堪。
  “这件事情,只要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博果尔低声说道。
  婉容嗤笑了一声,然后默默不语。
  糊涂
  每逢初一十五就是各个福晋们进宫请安的时候,自从上次和博果尔不欢而散之后,博果尔就再也没有进过婉容的院子,如果是以前婉容也许会嫉妒,可是现在……
  不会了。
  也许是知道不论自己怎么反对都是徒劳无功的,现在婉容也不再白费力气惹人烦的去阻止博果尔进宫了。
  给皇后和太后请过安之后,婉容就准备出宫,皇后是个不受宠的,太后年龄又大了,也没有什么闲心和他们这些人唠嗑聊天,只是淡淡的问候了几句之后,就让他们离开。
  自从发生乌云珠事件之后,太后就下旨无事不再召命妇们进宫,如果不是他们这些福晋们都是皇子阿哥们的嫡妻,婉容猜测太后也不会宣召他们进宫了。
  三五成群的福晋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小声的说话,婉容和叶布舒的福晋图布苏式两人走在最后,小声的说一些家长里短,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走上前拦住两人尖细的嗓音响起:“请襄亲王福晋慢走。”
  婉容皱眉:“请问是……”
  “给福晋们请安,奴才在寿安宫当差,奉董鄂妃娘娘的命令来请襄亲王福晋过去一趟。”
  走在前面的那些福晋都停下来回头看,听到是寿安宫的那位有请,都不由的皱了皱眉毛,虽说那位现在是四妃之一,贵不可及,可是他们身为王爷福晋,身份也不比他们差,不过寿安宫的那位,他们这些人不论是哪一个也都看不上眼,不是身份问题,而是作风问题。
  一个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抛家弃夫,另结新欢,这事搁在哪也都让人不屑,虽然看不起,但现场的这些人也没有敢上前去讽刺的,谁叫人家是当今圣上的宠妃呢?为了他那可是连太后都敢抗上的,他们一个小小的福晋,人家可是看不到眼里去的。
  图布苏式拉拉呆愣住的婉容,暗自小声的问道:“你认识董鄂氏?”语气中有丝迟疑,以前没听说过呀。
  婉容也是有些纳闷,闻言摇摇头:“我没见过她?”
  小太监捏着让你头痛的嗓音高声叫道:“襄亲王福晋这边请……”
  “你们先回去吧。”婉容朝图布苏式说道,然后跟着小太监离开。
  寿安宫离御花园有些路程,在去寿安宫的途中,婉容也像小太监打听了一下,董鄂妃请她的意图,可是小太监身低位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早就吩咐让他们请她过来一趟。
  走了好久才到了寿安宫,在小太监进去禀报的时候,婉容在殿门口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清秀的宫女,请婉容去进去。
  婉容跟着小宫女走进殿内,就看到董鄂妃斜躺在床上,看到婉容进来,立刻准备起身:“请襄亲王福晋不要见怪,本宫身体有些不适,太医让本宫躺在床上休养一段时间。”
  婉容笑着上前请安道:“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因该是臣妾像娘娘请安才是。”
  不论两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此时他们两个人的面上都是和乐融融的在一起互相打着太极,至于心理怎么想,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从刚开始的天气问题说到衣服首饰问题,然后再到生活习惯问题,说的婉容都有些受不了的时候,乌云珠终于说出了今天让她来的目的。
  喝了一口茶,乌云珠漫不经心的问道:“本宫听说襄亲王府的小阿哥十分聪明伶俐,在宫里深得皇上和太后的宠爱。”
  婉容精神一震,知道是快要到关键时刻了,立刻打起精神来,“娘娘谬赞了,裕儿年小顽劣哪当得起娘娘如此称赞。”不过话虽如此说,但是婉容脸上的笑容却让人知道,他心里此时的得意。
  乌云珠低着头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指甲套,听的婉容的自谦淡淡一笑:“不过……”
  要来了,婉容打起精神准备接招。
  “本宫好像听说,襄亲王府只有一位小阿哥?”乌云珠漫不经心的说道。
  婉容一怔,脸色立刻有些难看,这时暗指她嫉妒?
  也许是看出了什么,乌云珠立马解释道:“福晋不要多想了,本宫只是见到小阿哥之后,感觉如此可爱的孩子,如果多要几个也是好的。”
  婉容低着头,淡淡的道了一声:“是。”不过却在心理暗骂:不管我是不是嫉妒,最起码我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宝宝,可是你呢?屁都没有一个,有什么资格说我。腹诽归腹诽,面上还是一副认同的样子。
  “福晋说起来,你也要叫本宫一声嫂嫂。”
  “臣妾惶恐。”婉容低着头,脸色扭曲了一下:叫你嫂嫂,你不是头昏了吧,即使叫嫂子那也是叫皇后嫂嫂,你算个屁呀,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还让我叫你嫂嫂?
  乌云珠不知道婉容心理所想还以为他是不敢当,接着说道:“皇上和襄亲王亲如一人,即使你叫本宫一声嫂嫂,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那是皇上抬爱。”亲如一人,那可真是亲如一人,不只情感亲如一人,就连身体也是合二为一了,就是不知道,当你知道他们两人真正的关系时,还能不能如此冷静。婉容在心里想到。
  “我们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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