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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顺治年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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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赏赐完东西之后,就该这些奴才了。
  博果尔冷着脸怒道:“将军府好大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
  “王爷恕罪……”雁姬和老夫人连忙叩头,余下的众人还是满脸的不解,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
  王公公上前,拿着尖细嗓音喊道:“大胆狗奴才,万寿无疆,青春永驻是你们这些奴才可以说的吗?”
  这下子将军府的人,才反应过来,使他们犯了上面的忌讳。
  看着众人不停的叩头,新月连忙扑上前跪在地上,不停地哭喊道:“请王爷恕罪,不要怪罪将军府的众人,他们都是为了让我开心,不是有意冒犯,请王爷恕罪。”
  新月的突然一扑让博果尔倒退了几步,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替奴才们求情的新月,博果尔满面怒气:“王公公还不快把格格扶起来。”
  王公公上前,别看新月人瘦弱,可是力气还不小,王公公愣是没拉起来,新月跪着挪到博果尔的跟前求情道:“王爷,你这么高贵善良,一定可以理解我们这些远离家乡,失去父母亲人的痛楚,在将军府,他们给予了我满满的欢乐,让我满心的幸福,今天他们为了让我早日走出失去父母的阴影,给了我今天一个惊喜,这些都让我无法不感动,虽然他们言辞有些不妥,可是看在他们一片真心上,请王爷不要怪罪。”
  小世子也跑上前来,仰着头看着博果尔,声音小小的说道:“王爷,请你恕罪。”说着,就要跪下去。
  博果尔连忙伸手拉住,让一个小世子朝他下跪,这是什么礼仪。
  “嘶。”小世子突然痛呼一声。
  “怎么了?”博果尔一惊。连忙伸手拉起克善的衣袖。
  “你们将军府好大的胆子。”博果尔一看,克善的胳膊上郝然留下几条狰狞的青痕。抬起头,博果尔冷冷的看着将军府的众人,“皇上把小世子和格格交给你们照顾,是你们天大的荣幸,结果你们不但不尽心照料,居然……”
  话还没说完,就被新月打断:“请王爷不要怪罪。这事不关将军府的事。”
  “不关将军府的事,那么关谁的事?”博果尔问道,明明今天上午碰到克善的时候还好好的。
  新月泪流满面,痛惜的看着克善身上的伤,满脸的不舍:“打在弟身,痛在姐心呀。”
  将军府的终于也是一惊,平时看着新月格格柔柔弱弱的模样,没想到对待自己的弟弟居然下此狠手。
  克善拉拉博果尔的衣袖,扬起小脸:“王爷,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还不请太医。”博果尔扯着克善的小手,朝王公公喊道。
  请过太医,又重新替克善上了一遍伤药,博果尔看着哭的如花似玉的娇弱模样,眼中满是厌恶,打得时候下手这么狠,怎么不知道心疼,打完了又想起来了。
  “你在家先休息几天,上书房那里我会和师傅们说一声,你在这好好休息吧。”说着博果尔起身,看着新月说道:“格格,你要记住端亲王府的小世子不是你可以动的。”
  新月满脸泪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是我的弟弟呀,他做错了事,为什么我不能教训他。可是看着博果尔盯着自己的冷厉眼光,新月不敢反驳。
  博果尔被闹了满肚子的火,回到宫中也没有个好脸色,福临看着奇怪,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呀,招来跟随的太监问道,听着太监活灵活现的表演,福临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这将军府的人是疯了吗?这种话也是他们能说的出口的吗?还有那个不着调的新月格格,从一开始,他就看着是个每规矩的人,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不着调。
  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博果尔,福临安慰道:“好了好了,为了那么一伙子奴才秧子生气,不值得。”
  “哼。”博果尔冷哼道:“为他们生气?他们也配,我只是生气,一个做姐姐的居然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此毒手,真是心性凉薄。”博果尔灌了一口茶说到:“不行,小世子不能在这么跟着他的姐姐,谁知道下次会出什么事。”
  福临点点头,“嗯,端王府的世子,岂是一个格格可是欺辱的。”
  在乾清宫用过晚膳之后,博果尔离开,福临就朝慈宁宫赶去。
  听了底下奴才的叙述,孝庄也是怒气勃发,那他跟一个不着调的格格相提并论,还真是能恶心她。“皇帝,想怎么做。”
  “朕想先把小世子接到宫中,然后皇额娘在派几个教养嬷嬷去将军府好好教教那个格格,什么叫做尊卑有别。”福临喝了一口茶说道。
  “好,就按皇上说的办吧,不过将军府的人,给哀家重重的罚。”孝庄冷着脸说道。
  “儿臣遵旨。”
  第二天,将军府经过一夜的忐忑终于迎来了最后的批判,“奉天呈于皇帝诏曰,内大臣努达海冲撞太后,特掳去顶戴花翎,撤去内大臣,太子太保之职。钦此。”看着地下呆愣的众人,宣旨的太监哼道:“将军接旨吧。”
  “谢主隆恩。”努达海颤抖着声音说道。
  看着才升上没几天的爵位又撤了下去,努达海心里满是不是滋味。新月听着皇上的旨意,不敢置信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皇上不会如此残忍的,皇上怎么会如此做,一定是你这个奴才搞错了。”
  宣旨的太监看也不看新月,接着又拿出一份圣旨,对着新月说道:“新月格格接旨吧。”
  新月的旨意是孝庄赐下的几个教养嬷嬷和小世子回宫的消息。
  可是宣旨的太监得知小世子居然病了,无法只能先回宫付旨。
  将军府的JQ——风起云涌
  将军府的JQ
  “病了?”孝庄坐在塌上,听到颁旨回来的小太监的回话,不动声色的说道:“这病生的还真是及时。”
  看不出表情的太后让底下的人不知所措,只能接着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小世子的病,奴才已经让太医诊断过了……”
  “哦?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小世子只是偶感风寒,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小太监赶紧把太医的诊断说出,说完之后,静静的趴在地上,等待太后的决断。
  “你先下去吧。”福临看着太后闭着眼睛并不答话,只得出声说道。
  “嗻。”
  “皇额娘你看这事……”等小太监离开后,福临看着太后问道。
  “皇帝怎么看?”孝庄淡然的问道,昨天做错事,今天就生病了,孝庄在心中冷笑,还真是巧。
  对于这件事福临也是不信,虽然有太医的作证,不过这世上有自然生病的,当然也就有人为……
  “皇额娘不是赐下几个教养嬷嬷了吗?我们就先等着嬷嬷的消息之后再做打算。”福临淡淡的说道。
  孝庄点头,对于新月他虽然不喜,但也不希望皇家的声誉被她破坏,那几个教养嬷嬷可是宫中最严厉的,即使是朽木他们也是雕出一朵花来。
  孝庄想得好,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人连朽木都称不上的存在。
  这段日子以来,新月感觉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在岸上受到太阳的腐蚀,不断的在岸上挣扎……
  趁着月色昏暗,新月偷偷的从屋里溜出来,看着漆黑的小院,清冷的月光,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这段日子,随着克善的病好,被接入宫中,然后每天都生活在严肃冷厉的目光下,一言一行都有人在一旁看着,不能随意的出入小院,院子外的人也不能进入院内,离开将军府众人的热捧,每日都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新月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努达海,努达海,你为什么不来救救生活在地狱中的新月,难道你忘记了新月了吗?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你知道你可怜的新月在这里受罪吗?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你知道新月在想你吗?新月蹲在花丛中,把脸埋在双膝中,颤抖着双肩,不停地在心中呐喊着他心目中的天神——努达海。
  自从努达海在众匪中英勇的救出她的一霎那,新月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他的存在,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自在,多么的自由,一匹马上,只有他和努达海两人的存在,每日里,努达海坐在马上,伸手揽着她的腰,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失去父母的她,在努达海的细心陪伴下,她终于走出了失去父母的伤心,可是随着京城的接近,他和努达海之间,每天都隔着不同的人,好不容易,太后让她们住进了努达海的家,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呀,上天对她何其的不公,先是让她失去温暖的家,失去疼爱她的双亲兄弟,然后又对着心目中的天神,只能远远的看着而不能上前接近。
  她只是想静静地呆在努达海的身边,只要努达海每日里能小小的看她一眼,他就满足了,可是,上天为什么连她这一个小小的,卑微的心愿也不能让她实现,新月感觉自己的心痛的要命,呼吸就像被扼住一样,不能喘息。
  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呀?新月低低的哭着。
  想到克善生病的时候,努达海陪在自己的身边,那时候的她是多么的幸福,后来之后努达海并没有得过伤寒,只是为了她才留下来,那时候的新月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心想,自己只要能留在努达海的身边陪伴着她,即使让她做妾她也甘愿。
  她知道努达海敬爱着雁姬,可是新月并不在意,他没有想过要破坏雁姬的家,他只是想做雁姬的家人,想留在努达海的身边,她想,像雁姬那样高贵,那样美丽,那样善良的女人一定会理解她的,一定不会怪他留在努达海身边的。深爱着努达海的雁姬,一定会为了让努达海更加幸福,更加开心,而接受她的。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在两个月后,克善的病好了,被太后接入了宫中,而他则被太后送来的嬷嬷关到了望月小筑里,每日里不是学习规矩,就是抄写经书,每日里都见不到那个高大,魁梧的人,也找不到可以传递消息的人,新月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不是没想过闯出去,可是每次都被哪些张口礼仪,闭口规矩的嬷嬷堵在院中。
  努达海,你可知道你的月牙儿在想你,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新月望着天上玩玩的月牙轻声低喃,看见天上的弯月,努达海你可还能想到你心中的月牙儿。
  努达海坐在雁姬的院子里,看着天上弯弯的月牙,拿起石桌上的酒杯,一仰而尽,月牙儿,我的月牙儿……
  雁姬看着天色已晚,努达海还没有进房,忍不住披上衣裳,走出房门就看到努达海孤单的坐在院中喝酒,雁姬走上前,拦住努达海的酒杯忍不住说道:“努达海你这是在做什么?”
  喝的醉醺醺的努达海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睁着迷离的双眼抬头望去:“是雁姬呀。”拿起酒壶又到了一杯,在雁姬没来得及阻拦前,又是一仰而尽。
  看着满腹心事的努达海,雁姬忍不住的问道:“努达海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努达海摇头,他还没有醉到不知道眼前人是谁的地步,他能告诉雁姬,他心情不好是因为见不到他纯洁的月牙儿吗?不能,所以他现在只能借酒消愁。
  “别再喝了。”雁姬看着努达海一杯一杯不停的往肚里灌酒,终于忍不住一把夺下努达海的酒杯大声说道:“努达海,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事,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和我说说。”
  努达海再一次摇头:“雁姬,我是在烦心朝堂上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努达海烦躁的说道,心中埋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努达海不想再面对雁姬:“雁姬,你先回房睡觉吧。”
  朝堂上的事情,雁姬知道自己也插不上手,看着努达海痛苦的样子,雁姬点点头,起身离开,在关门的一霎那,雁姬还是忍不住劝道:“努达海,夜已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良久之后,努达海踉跄的起身,朝院外走去,跌跌闯闯的走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看着院门紧闭的小院,努达海走到一处矮墙下,翻身入墙,踩着小声的步子,努达海朝新月的房间走去。
  经过花园的时候,努达海隐约听到凄凄的哭声隐隐传来。
  停下脚步,努达海晃了晃有些头晕的脑袋,侧耳倾听,~唔~(>_<)~唔~,秉住呼吸,努达海小心的朝声音的发声处挪去,他倒要看看,半夜里,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呜呜……努达海……呜……”低矮的花丛中一团白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谁在那里。”努达海低声喝道。
  蹲在花丛中的人身子一顿,过了一会,蹲着的人慢慢的把身子转过来,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漏了出来,努达海心里一痛,冲上前去,一把搂住新月娇小的身子,牢牢的嵌在自己的怀里:“新月,新月你怎么了。”
  “努达海,努达海……呜呜……”看着眼前的人,新月不敢置信的哭道,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喃喃的说道:“努达海,努达海……”
  “新月,新月……”看着不停的哭泣的新月,努达海终于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念头,拉开怀里的身子,脑袋一低,张嘴堵住新月的小嘴……辗转反侧,努达海紧紧的吸吮着新月的丁香小舌,双手也不甘寂寞的在新月娇弱的身子上不停的游移。
  “嗯……”感受着努达海强壮的身体,有力的臂膀,满嘴都是努达海的气息,新月感觉自己都快要融化在努达海火热的激,情中。
  良久,当努达海感觉气息不稳时,终于松开嘴,看着软化在自己怀里的新月,酡红的双颊,红肿的嘴唇,急促的呼吸,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努达海感觉自己喉咙一紧,心中一到暖流缓缓的朝身下流去,紧紧的抱着新月纤细的腰肢,努达海忍不住再一次吻上去……
  “……努达海……”新月闭着眼承受着努达海暴风骤雨般的袭击,感觉自己的心慢慢的满了起来,努达海,努达海,新月在自己的心中缓缓念道。
  “啊……”一声惊呼响起,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暮然一惊,连忙惊慌的分开。
  新月的选择
  将军府夜晚发生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留守在望月小筑的嬷嬷传回了皇宫。
  婉容从皇宫请安回来之后,就是一脸的魂不守舍,让博果尔一脸的疑惑,这进宫请安,怎么请的人都没魂了。
  “婉容,怎么了。”放下手中的账册,博果尔问道。难道宫中发生什么事了,博果尔在心中猜测。
  婉容转头无神的看向博果尔,一脸的纠结:“爷,新月格格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起今天在皇宫中的遭遇,婉容就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耳朵里还回想着新月格格在慈宁宫的呐喊:
  “我和努达海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纯洁,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要来指责我们。”
  “我和努达海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破坏雁姬的家庭,雁姬在我的眼中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雁姬深深的爱着努达海,他一定会理解我和努达海之间的感情的。”
  “为了不伤害雁姬,我和努达海之间一直苦苦忍耐着彼此之间的感情,但是爱情是美好的,是纯洁的,是不可控制的,我和努达海之间就像两个磁石,不论相隔多远,我们都会找到彼此的存在,为什么这么动人的感情,你们却不能容忍呢?”
  “我和努达海的爱情是情不自禁的,是不顾世俗偏见的,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别人,为了能留在努达海的身边,即使是做妾,我也愿意不觉得委屈,可是为什么你们连我这一个小小的心愿也不能实现。”
  ……等等一系列,让在场的众人一阵目瞪口呆的话,新月说的是柔情万分,而听得人却是纠结不已,什么时候,一个老男人值得一个高贵的格格如此付出了,还是说,有的人审美观比较奇特,口味比较重,就是喜欢一个别人看不中的东西?
  今天的新月格格真是让这些平时只能家长里短的贵妇们大开眼界,世上居然有如此的极品,真是不知道端王府是怎么养孩子的,不会是当初端王福晋生孩子的时候,接生嬷嬷一时老眼昏花,把孩子丢了,把胎盘当成孩子保养了吧,怪不得新月格格如此不孝,在孝期就不知廉耻的勾引有妇之夫,还上赶着把奴才当宝贝一般搂着。
  博果尔坐在一边淡淡的听着婉容用一种神奇的口吻说着,今天发生在慈宁宫的事情,最后,婉容一脸恍惚的庆幸“幸好当初新月格格自己同意留在将军府,不然……”想到新月格格如果来到自家王府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婉容就一脸的恶心,这样的格格,他们可没本事高攀。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博果尔早就想起新月格格这部电视剧,虽然印象不怎么深,记得也不完全,但是他也没兴趣招惹NC,平时无事,当当乐趣也不错。
  福临一下朝就听说了今天慈宁宫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新月格格的话把太后气得脸色铁青的事情,秉着孝子的身份,福临下朝之后立刻赶往慈宁宫。
  太后今天被新月气得是气血翻腾,眼前一片漆黑,等好不容易赶走众人之后,孝庄终于受不了的躺在床上,等福临来的时候,就看到孝庄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皇额娘何必和一个奴才生气。”福临走上前轻轻地扶起太后靠在床边,淡淡的说道。
  和奴才生气?老娘可没那个闲心,老娘之所以这样是被他恶心的,孝庄真的很想破口大骂,孝庄虽然被新月恶心的不行,可是理智还是有的,疲惫的叹口气,孝庄有气无力的说道:“皇帝,哀家也不想和一个奴才置气,可是你看看,看看……”一想起新月说的那些话,孝庄就忍不住把声音提高:“一个堂堂的王府格格,居然如此不懂规矩,动不动就给人下跪,小脸凄然,泪水直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爱新觉罗家容不下一个破败的王府格格呢?”
  看样子,那个格格把皇额娘气得不轻,福临猜到。
  又好声好气的劝了太后一会,看着太后的气色好了一些,福临又接着问道:“依皇额娘看,这新月格格该怎么处置。”
  一说到新月格格,太后的脸就一下子阴了下来,“这将军府也是个不着调的,上赶着去抚孤,结果呢?”好好一个大清格格,居然让一个奴才抚到了他的床上,如果这件事闹开了,这大清的格格还有何脸面。
  “这新月先给哀家好好的圈着,如果还是这么不着调的下去,那么……”说到这,孝庄的脸色一狠,这大清的格格多得是,少她一个新月也不算少。
  即使太后不说,福临也没准备放过他们。
  能在皇宫中站得住脚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蠢得,这新月刚一进宫,就被太后放到了西三所,这消息灵通的当天就得到了详细的消息。
  一时间整个后宫都知道,这个新月格格是个不得宠的,皇宫里的人都是跟高踩低的人,一看到新月不得宠,虽然不至于对他不闻不问,但是规矩上也是慢待的。
  新月满心里只有情情爱爱的事情,现在又一心只有努达海,对于底下奴才的慢待,到没有什么动作,伺候新月的奴才一看,这主子没有气派,这底下的奴才胆子就更大,伺候的人对新月主仆两个是极尽克扣,对于新月朝他们喊得什么人人平等,他会把他们当成家人对待什么什么的,底下伺候的人都是满脸的不屑。
  当家人对待,还是算了吧,他们可没有新月格格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家人。
  等新月事件过了几天之后,博果尔也想到有好几天没进宫了,和婉容说了一声后,博果尔就进宫准备看福临去了。
  可是博果尔进宫的时间有些不巧,福临去看望董鄂妃去了,在养心殿里等的有些不耐烦,博果尔就到皇宫里走走。
  御花园的花长得枝繁叶茂的,花开的也是五颜六色十分好看,虽然对着满园的话,博果尔也没认识几个,但这也没大小博果尔赏花的心情,看着有几多开的特别娇艳的花,博果尔心里蠢蠢欲动,总想上前摘几朵,可是又一想,一个大男人拿着花也有些不好看,这才打消他辣手摧花的可能。
  虽说十月份的太阳不怎么热人,但是在太阳下晒久了,还是能感觉到太阳的威力,看着离御花园不远的亭台,博果尔悠闲的朝那晃去。路过假山就隐隐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博果尔皱了皱眉,这假山还真是皇宫中,多发事件的首要场景,不论何时,都能在假山里听到动静。不过博果尔可没打算上前听人隐私,听这哭声就知道是个女人,这皇宫中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妃子,而是宫女,但不论是哪一种都不应该是他一个王爷该问的事情,他可不想发生什么淫,乱宫廷的祸事。
  话说这皇上得到寿安宫董鄂妃身体不好的消息,虽然心有不愿,但还是积极地前往,董鄂妃也没什么事,只是日渐身子笨重,心情有些压抑罢了。
  福临在寿安宫坐了一会,便提议出去走走,董鄂妃身子笨重,本不想出去,可是又一想,这也是朝那些宫妃炫耀自己得宠的时候,于是便略施粉黛,跟着皇帝在宫里四处乱逛。
  屁股后面跟着一拖拉的宫女太监,这动静想低调也不行,一时间,整个后宫醋味滔天,每个宫妃都狠狠地搅着帕子,恶狠狠的在心里诅咒董鄂氏,即使是双身子的人也不安分。
  走了一会,乌云珠就感觉身子累的不轻,于是便像皇帝撒娇,去御花园的凉亭里坐坐,福临看着乌云珠满头汗水,点点头同意。
  正好这时,博果尔也在凉亭里歇脚,一看到呼啦啦的人群朝这边过来,又看到带头的人身着明黄色的衣袍,顿时站了起来,看着福临笑嘻嘻的说道:“皇兄今天倒是好兴致,来御花园赏花。”
  福临看到博果尔心下一喜,可是又看到跟在后面的一大串,脸色又是一黑,董鄂氏只看到皇帝在见到襄亲王之后,脸色不是很好,还以为皇帝厌了襄亲王呢?娇笑着上前说道:“襄亲王也是好雅兴,居然想到皇宫来赏花?”话里的意思,明晃晃的显出,这皇宫岂是你一个成年王爷可以乱来的。
  对于董鄂妃的挑衅,博果尔撇撇嘴,满脸不在乎,只把乌云珠气得脸色一阵发白,恨不得上前咬死他,不过看到皇帝在一旁,瞬间摆好脸色,满脸温柔的看着襄亲王:“不知襄亲王今日进宫何事?”
  “朝堂上的事,岂是你一个后宫妃子可以过问的。”博果尔讽刺道。
  乌云珠心里一阵暗恨,可是面上却是一阵委屈:“皇上,臣妾……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在臣妾这,而襄亲王进宫有要事找皇上,却让臣妾耽误了,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说着,乌云珠就柔柔弱弱的一副委屈样,从凳子上站起身,跪倒了地上。
  皇上连忙起身扶起董鄂妃,连声安慰道:“爱妃要小心,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身体。”说着转头看向博果尔,福临一阵恼怒:“你也少说几句吧。”
  乌云珠柔弱的靠在皇帝怀里,看着博果尔吃瘪,心里一阵舒坦,刚想故作大度的让皇帝不要怪罪博果尔的时候,就听到守在外围的宫女太监一阵吵闹,皇帝心里还未刚才训斥博果尔的事情,心里恼怒,现在听到下面的人如此吵闹,大声喝道:“放肆,来人,把下面不懂规矩的奴才给朕拿下。”
  外围里吵闹一团的宫女太监,听的皇帝发怒,立马跪成一团,只留下众人中心的一个身着淡色宫装的一个女子站在中间,一派醒目。
  新月远离将军府,心里痛苦,周围有没有人上前安慰,于是更加痛苦,不想留在这个精致华贵的笼子里,一个人偷偷地从西三所跑出来,新月不熟悉宫里,心里委屈,只是一阵乱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花海中,新月怕被别人看见,只能躲到假山中偷偷哭泣,哭诉自己的委屈,众人的不理解,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
  恍恍惚惚中好像听到人声,新月偷偷的躲在假山里,小心的朝外看,就看到凉亭里做着三个人,身边一大片的宫女太监在一旁伺候,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一人身着明黄色的衣服,新月心中一突,皇上。
  那天在慈宁宫的遭遇让新月知道,他和努达海之间真挚的爱情,根本就不能打动那些内心冷漠的人,而在后宫的这些日子,虽然新月每天都自爱自怜,但是也让他听了好多的消息,她知道当今的皇帝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为了能够迎娶董鄂妃娘娘而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想法,最终赢得美人归,而在皇宫中,皇上也是最宠董鄂妃娘娘的,听着底下人的议论,新月心里一阵艳羡,董鄂妃娘娘还真是幸运,能有这么一个男人为了他而不顾众人反对,执意迎娶,现在的他们又那么的幸福。
  这样的一个皇帝,一定能理解他和努达海之间的感情的,新月在心里暗暗的想到。努达海,努达海,我们一定会像皇上和董鄂妃娘娘一样幸福的,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他们一定会理解我们之间的情不自禁的。
  “如此喧哗,到底怎么回事。”福临看着跪满一地的奴才怒道。
  新月站在不远处,看着皇上,盈盈一跪,满含激情的喊道:“皇上,请饶恕这些奴才吧,他们不是故意打扰皇上的,像皇上如此高贵,如此善良的人,一定会原谅他们的打扰对不对。”
  博果尔只听得满头黑线,如果皇上不饶了他们,是不是他就不善良不高贵了?
  福临也是听得一肚子的气,“你是谁?”低沉的嗓音,布满了怒气,可是新月却丝毫没有觉察,而以为皇帝的问话是原谅了他们,连忙仰着憔悴的小脸说道:“回皇上的话,奴才是端亲王府家的格格,奴婢叫新月。”
  新月?皇帝一听,眼底闪过一抹暗沉,接着说道:“朕记得,太后娘娘好想让新月格格在新三所替端王府一家超经?”
  而坐在一旁的董鄂妃却想了很多,新月?那不就是在后世小三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吗,PK掉正房,还能让正房的儿女一心向她,让正房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就是眼前这个?
  新月心里一阵心酸,在这个冷漠的皇宫,没有任何人都够理解他,她们看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不屑的,可是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她们真心相爱,有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凭什么她们都批判她,即使是雁姬,为了努达海,他也没有对不起他呀,他是真心的想和雁姬成为一家人。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雁姬的。
  “皇上你一定会理解我和努达海的对不对。”新月突然扑上前来,噗通一声,跪在福临的身边,新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福临和董鄂氏吓了一跳,董鄂氏伸手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看着新月。
  “皇上,您和董鄂妃娘娘之间真挚感人的故事,让新月看到了您有一颗火热,不在乎是俗的心,身在这个冷漠的皇宫,皇上并没有变得不讲人情,反而变得更加通情达理,您一定会理解我和努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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