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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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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捉住我的手臂,“练习完再穿——”
  
  虚夜宫斗技场。
  蓝染指着我那些□卡片说,“什么情况用什么样的卡片,怎么合理搭配?不能看到就想去用,正如不能拿着枪就想扣扳机。把握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挽住精神,就像水一样,可柔可硬,可为雪花可为浪花……”
  他的话和催眠曲一样,我觉得笼罩在昏沉沉的黑暗里,耳朵填的满满的。
  对于蓝染,我是不是扁桃体,可以隔绝部分细菌,但是切了也不可惜。
  我静静地看他成功就好吗?
  练习完要穿哪一件婚纱?是按照顺序一件一件试穿还是从喜欢的款式起?
  灰色的天空是他的背景,他在微笑,很好看的微笑,嘴角弧度不变:“芜菁,你要专心。”
  我只是想要小小的一席之地,小心翼翼的过小日子的生活。
  “是你说要锻炼自己——现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蓝染虽然还在笑,可是我觉得气压在迅速降低。“天真,软弱,懒惰,是我最讨厌的三种性格,而你每样都沾上一点。以前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唯一能庆幸的是你不会哭闹发脾气,你现在是不要还要哭着说太苦太闷不想做了?”
  不管笑的如同天使还是恶魔,都很适合这个男人,他的腰总是骄傲的挺直,拥着才华,权势,光环环绕。
  “我……我根本没这个才能。”我看到他的眼睛,一下子想到了暗夜里的刀光,很冷。
  “那是借口。”
  “哥,你生气了?”大海啸在低沉的咆哮;暴风雨夹杂着电闪雷鸣;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打冷战。
  “你至少得努力过才能给我谈才能的问题!”他没有迟疑的说。
  “是!我立刻努力!”我赶紧拿□出来钻研。
  还好不是真的和他结婚,真的完全不适合啊。
  这个世界由胜者和败者,智者和愚者,生者和死者组成,但其实全都是败者,愚者,死者。
  除了我以外。——有时候真的可以用如此自大绝顶的话来形容蓝染。
  
  “你的攻击没有杀气。”蓝染评价。
  “不管我怎么攻击,你一个指头都能挡下来。”这不是夸张,他就是有这么厉害。
  “你似乎很喜欢“天魔劫火”这个能力,但是真的高手,第一眼就会知道这是虚假的。”蓝染对我的攻击一步一步做解析,“这个只是用起来很绚而已。”
  我知道老鼠打不过大象,但是能吓一吓对方也不错啊。而且我又不想杀人。
  “一开始就要下重手,不要指望对方留情,你想要自己死还是敌人死?”
  我面临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看他的表情我不得不回答,但是我根本不知道答案啊。
  “把他打个半死可以吗?”
  “我可以这么做,但你不可以。”
  一分钟的沉默。
  “哥,我想我没办法杀人的。”
  “如果我被杀了,你会想复仇吗?你不想杀了对方吗?”他俯下身,娓娓道来,眼睛像黑色的浪潮,描绘的身临其境,“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天边的晚霞,眼睛在差不多完全的黑暗里用最后的力气看向你,想着你,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无能为力,只不过想把眼睛闭上那么一秒,却明白这么一闭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鲜血咳出来,只不过像一场噩梦……又浅又弱的生命在充满痛苦的呼吸间断绝。”
  “哥,坦白讲,和你打的那个落到这地步我还能设想,你的话,完全就是骄傲的无敌的啊!”
  我把我的“□”翻了一遍又一遍,换个话题:“哥,我能不能浮在空中?我很想超越地心引力,可是我的能力卡片没有一张具备这个功能。”
  “第一种方法是利用空气浮力,第二种则是朝下持续喷施力——例如高密度灵子。”他一把抱住我,同时升空,我看到虚夜宫越变越小,兴奋地探出头,“是不是合理操纵灵子就可以做到?我练多久就可以这么飞了?”
  “二十年。”
  我垂头丧气,“那不是废话吗?”
  “只有你才会说我说的是废话。”
  “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考虑二十年以后的事情,”我沉吟片刻,“我没什么远见的。”
  “那就给我保证,永远不要冲到有可能伤害你的地方。这样你才能多活二十年。”
  
  我至少进步明显,想要什么卡片都能翻对位置,而且严格遵循哥哥的教导,用卡片千万要满足使用条件,他说念能力能力越强大限制也越多,和斩魄刀同理,如果遭到惩罚就难办了,这里又没有除念师。
  “哥,你原来看过《猎人》啊,”我看他不动声色的脸,赶紧加上一句,“就是《HUNTER*HUNTER》,富坚义博原作,老脱稿不知道跑哪里养孩子玩游戏的……”我们都是穿越大军的一份子啊。
  我住嘴,他还是不动声色,我醒悟,“把我刚才说的忘掉吧。”
  “我更想听你解释一下。”
  我老缠着他要解释,现在报应来了,于是我告诉他——《猎人》是一部讲述被抛弃的孩子成为猎人,并且找他那无良猎人爸爸的血泪史,总之就是热血少年漫画,而我的能力刚好和漫画看到的类似,现在做的练习也和漫画上的类似。
  “哥,这其实说明了漫画是好东西,就和科幻小说一般充满先见之明,在黑暗的人世间明灯般照亮前行的路。”我抬起左臂,仿佛在漫画大神的照耀下向着光辉未来前进。
  “小孩子的思维。”他说。
  “哥,刚才你的假设我一直在想,恩,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复仇,因为我很难设想自己去砍人。但是关于你死掉的情景,我一直想直想——”我踮起脚,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我不会让你死的。”
  其实爱是最难表达的,对一个人一直好是最难做到的。
  人可以直接感知的,不过是表面的浮夸的东西,所以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
  “哥,我在乎你。”我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萨尔阿波罗目中无人的笑容在看到我之后迅速转变为“怎么又是你”。
  “哎呀呀,你不就是用录灵虫来研究那帮子死神的战斗数据嘛,多无聊啊,老看灵压记录人很容易,不,是虚很容易变呆掉的。我这是特意帮你解闷来的。”我慈悲为怀自顾自带着从属官缇鲁蒂一起进去,找到DVD机放入碟片,“你这边电视屏幕最大,下次做个一样的送到我房间哦。”
  “你要在我房间看电影吗?”他问道。
  影片载入中,我微笑,“你要多用点想象力了,我保证是好东西,比你想塞给我看的□有艺术多了。”
  我指着荧屏上蓝染那双真诚的珍惜的一眼望去就是那么天荒地老的眼睛说:“我哥的演技够水准吧,要是拿到奥斯卡评审那里至少是最佳外语片奖。”
  萨尔阿波罗仿佛患上老年痴呆症:“这……这……这?”
  “你以为我们两个在地上行意图不轨之事?”我得意洋洋,“根本就没有什么身体接触,蓝染哥真是厉害啊,没想到摄影机从这个角度拍过去能有如此效果!我现在看都觉得有点脸红……”看上去好有深陷恋爱的感觉,那个敌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深深相爱——至少也会认为蓝染很爱我。
  “我的表情有点僵硬,因为他嘴唇碰到我耳朵,一时吓住了。”我评点自己的 处 女 作,“你看看这里——“哦,我真期待我们的婚礼啊,那是多么的美好,我是多么的幸福。啊!我真高兴成为你的新娘。千万人之中,只有我有如此的幸福……”说的是不是太假了点?虽然是我自己写的台词,说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以第三者的眼光看真是烂透了。”
  真的,与我哥炉火纯青的演技相比,我真是太菜鸟了!表白不能和花腔女高音一样一波三折啊,而且我笑场了两次,回顾我的表演,我深深的惭愧。为了假婚礼,从今天开始除了念力锻炼我还要磨练演技。
  我的表演太做作了,我只能拿酸草莓奖。
  “也许,我需要真的谈一场恋爱,才能做得更好。”我靠着靠枕躺在沙发上,屏幕足有墙壁大,我把每个细节都能看清楚。“缇鲁蒂,你谈过恋爱吗?”萨尔阿波罗一副滥情的花花大少样,我懒得问他。
  缇鲁蒂曾经也是十刃呢,对象会是十刃的一员吗?
  “芜菁大人……”
  “你那不是爱情,只是幻想而已。觉得那样东西很甜蜜很美好,然后就沉迷其中。”萨尔阿波罗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对我说,“和小孩子吃糖一样。”
  缇鲁蒂抓的衣服都起褶子了,我关切的小声问:“你想去厕所吗?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去好了,这里挺大的,迷路了不好找路。”
  在厕所里,缇鲁蒂不耐烦的说萨尔阿波罗打断她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
  女人的爱和恨都是很微妙的,我眼睛发亮了,“你觉得他怎么样?”
  虚和虚的爱恋,破面和破面的感情纠葛……
  “很烦很讨厌。”缇鲁蒂回答。
  有戏啊!
  回来以后我坐到沙发上,然后拉着萨尔阿波罗和缇鲁蒂一边坐一个。
  “每个人都有深沉的情感,只不过往往因为对象不同也获得不同的结局。”我可不认为自己还是小孩子,我哥说我是小孩子也就算了,但萨尔阿波罗可没这个资格评价我,“我想谈恋爱啊!你难道没想过恋爱一场?”
  短暂的沉默。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那就别说了。”我开始吧嗒吧嗒啃薯片,配着可乐看自己主演的影片,真是爽。“缇鲁蒂,你也试试,这个大块薯片很不错的。”
  不要玷污我美好的回忆。看萨尔阿波罗的表情我有不好的预感。如果萨尔阿波罗说自己心有所属我的小缇鲁蒂不就相当于当面被甩了?这个问题应该私下去问。
  “蓝染大人不可能像爱你一样那么深的去爱别人了。”
  我发愣,咯吱咯吱嚼着薯片。
  味同嚼蜡。
  “恩,这的确是很真切的兄妹情。”我斟酌了一下用词。
  “不是兄妹情,你脑袋是豆腐吗?”萨尔阿波罗快要抓狂了。
  “萨尔阿波罗,你能不能把伊尔弗特•;格兰兹推倒,剥光他的衣服,压到他身上,然后和他 做  爱?”
  萨尔阿波罗脸刷一下白了,和抹了白粉一样;“这是命令吗?”
  “这是举例!你对你自己亲哥哥做不出这种事吧,那你就别讲其它得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瞪着天花板,“我很尊敬我的哥哥,但是这是很纯洁的妹妹对哥哥的敬爱,如果发生超过这个限度的事情,我会吐得把自己胃酸都呕出来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四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四
  上位者在对待下属时,是可以去体谅他们。但是不可以看他们脸色做事,就照你想做的去做,如果没有人愿意追随你的话,只能说你太没有才能了。
   ——平子真子
  
  “漫画!真的是漫画杂志啊!”我抚摸着那厚厚的杂志,还有那簇新的文库版漫画,要知道,以前就算它们有机会在中国标价出售,我买上一套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哦,这么多原装正版漫画啊!这是天国!美好的人间天国!除了做梦只有贷款五十年我才有可能拥有这些尤物!
  我家蓝染哥是有摇钱树还是印钞机?
  钱,高于一切,重于一切,而且可以用它换取的东西是那么得多!
  我喜滋滋的分类,一边放少年漫画,一边放少女漫画,还有一边专门放连载杂志,虽然没有JUMP,但是其它的杂志还是齐全的很,全部分类完毕至少要一整天。
  哦哦哦,好幸福。做这种事情我觉得好幸福!
  等我分类分到一小半,蓝染哥就开始督促我练习,他脑子里好像有时钟一样,一丝一毫都不放松。
  “哥,你比石田医生还要严啊!”
  提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忽的一跳,拿着杂志的手缓了一缓。
  不知为何,现在想到他,我的心在刹那仿佛要奔赴一场有去无回的战争,然后很快就轻松了。毕竟,人是要向前看的。
  蓝染凝视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值得发掘研究的千年古董,“还在想他?”
  “难道还要为这种人哭着入睡吗?我又不是小姑娘了!”也不算被骗啊,毕竟他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
  这只是一场心甘情愿的游戏,我只不过是愚蠢的当真了。
  “就因为不是小姑娘,才容易把对方当成一辈子的依靠。”蓝染的声音坚定而低沉。
  我不知所措。爱情最可笑的一点,就是人很容易爱错。
  “你总会遇到这样的人的,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蓝染的叙述是那么的淡然,口气就像在说今天早上的早饭吃面包。
  “所以我才喜欢漫画啊,勇者一定能打倒恶龙,坏人一定会罪有应得,少女一定和心爱的学长或青梅竹马有情人终成眷属……美满的故事,大团圆的结局。”眼睛纯洁,里面只有一个个跳脱瑰丽柔美温馨的故事,沉迷其中。我扬起手里那本《青蛙军曹》,“青蛙也会来征服地球,虽然我也要怀疑这些闲着没事干的侵略者到底想干啥,他们的恶行小到可怜,脑筋不正常,总是被莫名其妙的事情冲昏头……而且还和人类少年做好朋友。”
  “你的心在真空状态。”他的评价毫无感□彩,却犀利无比。“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虚无的幻想里,不管是成长,恋爱还是婚姻,”
  我放下书,把手插在口袋里,笑的无波无澜。“我也曾经相信,当身材长高,穿上轻飘飘的长裙,在街边的转角,或是安静的课堂里,英俊的美青年降临,一个微笑动人心魄,这世上最美好的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就算到了现在,脑海里还残留着恋爱很美好这种观念。”我伸个懒腰,“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个拖着眼镜仔儿子的鳏夫,这件事倒真是一点也不浪漫。”
  为什么我会迷上这样的人?而且是立刻就迷恋上了?回想起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不得不给当时的自己一个“脑残”的标签。
  我不想装聪明,其实对这种事我真的没有眼光缺乏判断一塌糊涂。
  男人在工作投入心力;女人在爱情费尽心思。
  我把手背到背后,踮起脚转了个圈,“哥,就算是这样,我可还没对爱情丧失信心哦。也许我明天就能把自己嫁出去!现在我可是恨嫁!恨不得早一点嫁掉!!”
  “你根本不着急。”蓝染的语调绝对冷静,“那么悠闲的表情,那种发呆的脸,真的想把自己嫁掉的话,就不会有这种刚睡醒的表情——”他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向我俯下身子,靠的那么近,几乎可以吻到我的头发,“我是个冷漠自负又不会爱上人的人,”他把嘴贴在我的耳边,“但我希望你能幸福。
  再说,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的呼吸,让我想到了春夜的雨声。
  “我做梦都想遇到好男人啊——”我提高嗓音,“可如果没有别的选择,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我笑出声来,设想我那场就要来临的假婚礼。比人都要高的蛋糕,成打的香槟,白鸽啊彩带啊烟火啊……
  “别把情况想的太残酷。”他瞥了我一眼,“太好了,你至少能笑出来。”
  我脸红了。
  “今天还要继续做冥想训练,不可以中途打盹。”
  我的脸白了。
  
  “我觉得自己只是在画饼充饥。”我把头埋在缇鲁蒂的腿上,正在享受膝枕,“缇鲁蒂,我真的有进步吗?有看得到的提高吗?”
  我的念能力“死亡笔记”算是消耗大的能力,哥哥禁止我轻易使用。
  我能打败的是不是只有排名一百开外的破面,在死神中我又能算什么席位?九席还是十席?
  缇鲁蒂的信心对的不是我,而是蓝染,“蓝染大人绝对不会看错人的,您一定很快就能强大起来。”
  缇鲁蒂长得可爱,不过个性挺顽强,她不假思索的渴望回归为十刃的一员,我告诉她萨尔阿波罗从被踢出去又经过努力进入十刃的故事似乎也加大了她的希望。
  “芜菁大人,他是怎么进化为亚丘卡斯的?”缇鲁蒂关切的问。
  被死神抓住严刑拷打植物人一段时间然后就这么顿悟了?武侠小说这情况多建立在跳崖的基础上——崖底一定有世外高人和秘籍等着你捡,然后笑傲江湖东方不败。
  我真这么说缇鲁蒂搞不好真要跑到现世去找死神——听萨尔阿波罗形容那个木屐帽子一肚子坏水鼠目寸光贼头贼脑,我可爱的缇鲁蒂怎么能被此类变态摧残。
  “我也不清楚。”我镇定的说,“我又不是萨尔阿波罗。”
  看得出她很失望,我安慰她,“这种事也要讲运气的,还要机遇——”跳崖也不一定碰到世外高人或穿越到异国王子身上,万一倒霉一点就缺胳膊断腿当植物人。我吸一口气,说出一个以前我没想起来的决定,“缇鲁蒂,你当我的伴娘好不好,可以在婚礼上穿的仅次于我的漂亮哦。”
  人总是被各种条条框框,各种头衔,各种身份束缚,我搞不懂为什么到了虚圈也一样,为了个十刃的名号争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其实我不希望缇鲁蒂卷进去。
  “我可以吗?真的让我当伴娘吗?”缇鲁蒂似乎不可置信。
  尼露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婚礼的伴娘我一定要自己选,既然没有尼露,选自己的侍从官当伴娘更省心,至于伴郎——目前十刃足有九位男性,难道一个婚礼可以有九个伴郎?如果把东仙要和市丸银算上——好家伙!足足十一位!这是婚礼还是打仗?
  虽然私心里想点名萨尔阿波罗,但是那家伙怕枪打出头鸟畏首畏尾。
  就让哥哥去选伴郎吧,伴娘我只打算要一个,太多了只能和我抢风头。伴郎如果很多的话——反正不可能有人盖过蓝染哥恢宏无比气吞山河的气势,不管是萨尔阿波罗还是市丸银。
  我只是不合适宜的天真而已,我只是很平凡的俗气女子,我能为哥哥做的,也许就是一场完美的假婚礼——诱捕他的敌人。
  
  每一天就是锻炼念力,练得我恶向胆边生,觉得每一秒都长的我要昏倒。
  体力与耐力我总算锻炼出来了,就是精神上有点接受不了。
  “今天也好累。”虽然我不是抱怨,但还是觉得骨头一根根都在痛的嚎叫。“缇鲁蒂,锤的轻一点,我怕自己裂成一块一块的。”
  “好的。”
  声音不对啊!我转头——是蓝染哥。
  “哥,你不忙吗?”有那么多闲暇晃到我这里而不是去琢磨怎么见灵王?
  “还好,至少没忙到看你一眼都没时间。”他开始帮我按摩,手法娴熟到令人吃惊。
  “哥,你学过这个?”我哥真是多才多艺啊,就算虚夜宫不成了还可以教书法或者开按摩馆。
  “多少会一点。”
  “帮爸爸妈妈捶背按摩?”我猜想。
  “那不可能。”
  他的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我觉得好像飘在大棉花糖上。
  “胜利女神会对我微笑吗?我都看不到效果,只觉得每天都有风湿病,而且还在一日日加重中。我的胃都缩成一团了。”我用手掌支起下颌。“咦?为什么你的手温度那么高?”好像蒸汽桑拿。
  “手掌覆盖了灵子。”
  “还可以这么用?”我觉得很神奇,越发觉得蓝染深不可测我只能仰着头看他。
  “崇拜我了?”
  “自始至终。”我微笑。
  “不管为了世界和平还是自身安全,你爱上蓝染大人比较好”—— 萨尔阿波罗的话突然浮到脑海里。
  想到就要发抖啊。
  蓝染一把抓住我的手贴到他的脸上,“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的能量在掌心汇集……”
  “哥,我做不到的,技术含量太高。”我又不是受过千锤百炼的精英。
  “想象一下漩涡,在疾风里旋转的漩涡……熟能生巧。”
  我看到他温柔的脸,还是态度软化,开始尝试提取灵子汇集手掌。
  我闭上眼睛,感到他将我的手在脸上来回摩擦。
  “很好,看,你也可以做到。”他说的无限轻柔。
  我睁开眼,“可是灵子量好少哦。”我对这么点灵子实在不满意——为什么我不是彪悍的万能女主,天下让我予取予求。
  “不要贪心。”
  “可是你比我更贪心啊!”喂喂喂,你看看你,当上死神队伍的五番队队长还不知足,现在在虚夜宫当老大,不知道以后要走到什么位置。
  蓝染灿烂的一笑。
  
  “明天带你去现世散心。”某日,蓝染的这个消息让我大喜过望。
  我闷在虚夜宫快成霉了。
  “哦?真的?”我本来正在练习俯卧撑,一下子坐起来,“到哪里?购物?逛街?东京迪斯尼?银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希望有惊喜。
  惊喜很快到来。在现世,很明显蓝染也不会委屈自己。
  “哥,你不带个司机?”我奇怪他居然自己开车,银色的加长型豪华轿车,估计也不可能是便宜货。破面那么多,居然找不到一合格的司机?难道他们都没有驾照?
  “约会没必要带别人吧。”他示意我进来,我上上下下观察:有小型冰柜和电视机还有卫星导航系统,窗户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可以从里面往外看一览无余。车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很大方精致,像电影里的道具。
  “先到哪里?购物还是观光?”我好奇。
  “没工作的人和有钱的人在某一点上完全相同:每天都是周末。所以我们不必着急。”
  我们沿着大道缓缓行车,我突然发现一个儿童公园,“哥,停一下,我们来玩啊,可以弥补一下你的童年!”
  “好哇,我奉陪到底。”他还是在微笑,足以看到我的内心深处一般。
  “那——请坐上去!”下车后,我的两手大拇指齐齐指着儿童公园的秋千,“你坐上去,我来推!”
  等他坐到秋千上,我上看下看都觉得不对劲,“哥,你和秋千真的一点也不搭。”
  他坐在虚夜宫里那个又大又硬的王座上反而看起来比较和谐,于是我在旁边的秋千上坐下来,“哥,要不要去游乐园?”我出主意,一边盘算什么游乐项目适合他:过山车?旋转木马?激流勇进?摩天轮?……
  他比较适合海德公园的演讲台或者国家级图书馆。
  我看着蓝染,“哥,你还记得自己的父母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很模糊的印象,我不记得他们有拥抱过我。”
  旁边的滑梯投下巨大的影子,而蓝染刚好就在影子里,他把嘴角翘起来,不知道这算不算微笑。
  “那,抱一个?”我觉得自己有义务张开自己的怀抱温暖一下哥哥。难道他是养子,被恶毒的白雪公主后妈级别的恶女折磨大的?黑暗的童年,在擂台比赛把自己的好友杀了?青梅竹马(男)掠走青梅竹马(女)然后用香烟在他胸前烧了北斗七星伤疤……
  “好哇。”他深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我,“还是你要怀疑我心怀不轨?”
  我站起来,面向他,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像抚摸小狗一样摩挲他卷卷的茶发,“哥,你想我怎么做?”
  “亲吻游戏。”
  “?!”
  他亲亲我的脸颊,就像羽毛拂过。
  “哥,你真的有婚姻比较好,或者说,有爱情比较好——不是那种假婚礼,而是一个给你温暖的女性,一个甜蜜的家。”他是那种可以看透别人,永远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的人,找另一半有难度啊,我开口,“尝试联谊一下,找个精明强干帮得了你的女人?”
  “相似的人不能相爱。”他的眼睛眯起来,“我很善于欺骗的,所以,我也可以骗自己——我不寂寞。”他看了一下表。
  你太擅长装假了,虽然对我尽可能的坦诚,对别人还是太擅长装假了。
  “去吃饭吧——”他对我说。
  
  “哥,我们不要到那里吃饭了吧,我想吃海鲜,咱们去海鲜餐馆!”我在临窗的位置看到了那熟悉的银发,心狂跳,怎么能这么巧啊!这也能遇到。
  某年某月某日,在某餐馆遇到你曾经扒光衣服的医院院长,这是什么概率的事情啊!这种当场被警察抓住的小偷的概率!这彗星撞地球的概率!
  当然不可能有这种概率!
  “假设一,对面的女人是他的相亲对象。”蓝染哥的眼睛直视着我,深邃又温柔,“成熟稳重亲切的他,正要面对第二次婚姻。”
  为什么要拖我下水啊!
  蓝染哥,你故意的。他的表情全然的无辜——我第一次有那么想抽他!
  “假设二,对面的女人是他儿子的老师,这是一场普通的家庭访问。”
  我就像掉了什么东西,一直看着脚下。
  “假设三,你可以自己去问——”
  “我和他上床了——”我咬牙切齿,“当然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拉了一下手,我还要怎么问啊?”没资格,也没必要。
  时光流逝,不是命运捉弄,也不是蓝染哥的故意,只是我自寻烦恼。
  石田龙弦,头发还是那么整齐,五官清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但他不过是我生命里的过客。
  我猜蓝染哥给我惊喜——这不是喜,只有惊啊!
  “再次看到他,你可以好好确认,他对你的意义。”蓝染深吸一口气,说出这番话。
  “他以前睁着眼睛对我说谎。”我靠在车椅上,大字型摊开,“不过,那也不重要了。”
  “那么,你是想和他再有未来,还是不想?”哥笑了,用拇指和食指握住我的掌心,“你现在可以去确认——”
  “那你怎么办?”
  “坐在这里喝上一杯暖暖的纸杯红茶,等你回来。”
  餐厅里,我借了张纸和笔,写起信来,我以为我写不出来的,或者要考虑很久才能动笔,但是实际上我一下子就写好了,折叠着纸片,我招呼服务员帮我递交它给石田龙弦,“他们结账的时候,请把这个送上。”
  他要再婚也好,要怎么样都好。
  回到车上,我调皮的问:“哥,你不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想说的话你自然会告诉我。”
  “我要结婚了,以前的一切还是要说声谢谢。祝您生意兴隆,合家欢乐。”我歪着头,“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我和哥去吃饭,这次是海鲜餐馆。现场钢琴曲奏乐,格调很高雅。
  “喜欢吗?”
  “很不错。”能让我把盘子里的东西一扫而空,厨师技术不错。
  吃完饭,服务生帮我们把车开过来,等的过程里哥哥问,“那你觉得,这餐馆改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这个,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我不了解为什么他说这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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