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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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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纵观尸魂界与三和五相关的事件,就从震撼的拯救露琪亚事件谈起——五月下半旬某星期五,朽木露琪亚与黑崎一护相遇;六月下旬某星期三,一护和小露参加唐•;观音寺的净灵节目织姬等众人的灵感知力被释放;七月二十五日,绝望的深坑底部,一护始解(由红姬和斩月的双料证实);八月三日——距行刑日还有13天,凌晨一点 ,静灵廷队长集会开始,除浮竹病假全部到齐,当夜,蓝染假死;八月五日,日番谷和市丸银正面冲突;八月七日——也是行刑日当天,七点钟,即行刑前五小时,朽木家,白哉向亡妻绯真遗像道别,前往双殛;随后,第三旧市街遗迹,浮竹、春水将山本元柳斋引至此处,不得已开始共同对战师长……
还用我再举例吗?最现实意义的莫过于两位叛党之首——“三番队”市丸银,“五番队”蓝染惣右介,而后翻查了死神档案获知:蓝染的生日是5月29日,而东仙要则为11月3日,遗憾的是市丸银没有留下相关数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也是个和三或五相关的日子……
——疋杀地藏在蓝染升天后的最新著作《数字预言:从三和五看历史大事及蓝染叛变的必然性》
当猿从树上迁徙地上那个时代,自然界曾经惩罚过无数以攀援为准则的类人猿;而当虚转化为破面,蓝染又用更加冷酷的方程式来筛选这些虚。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能够被那个人选中,追随其后。他目前的身份是虚圈的研究机构人员,负责情报与资料等。他的日子一向忙碌中不忘悠闲,脸上也大部分时候都挂着自信的笑容。
此刻这笑容消失了。
萨尔阿波罗打开一罐可乐,他迫切需要刺激一下头脑,并不是为了什么惊心动魄的理由,实际上万年面瘫乌尔奇奥拉把蓝染大人的最新指令通知他的时候,他正在悠哉的琢磨开发最新灵性兵器……
——“把反膜再增加一个,届时要多带一个人”
虚夜宫的墙壁和天花板不知是在移动或是在倒塌,还是在周围疯狂地旋转——萨尔阿波罗整个身体都微颤起来。这位科技人才当然没法子冲到尸魂界质问蓝染:老大,您有没有搞错啊?!
原来的方案可是把蓝染大人,东仙要以及市丸银的体重和随身衣物加斩魄刀都计算得好好的,严密计算,保质保量,突然加一个人,要增加多少拉力?还有气压变化啊重力啊平衡啊……万一升天到半途开始自由落体怎么办?如果真的这么落体了,萨尔阿波罗笃定自己马上会被蓝染大人整的化为灵子,渣都不剩,连废物利用都不可能。
蓝染大人很慷慨,蓝染大人很苛求。
萨尔阿波罗喝下一大口可乐,得了,这几天他算是甭想睡甭想吃喝了!一切为了顺利的四人升天做准备!虽说理论上可行,实际上由于牵涉到的未知因素太多,往往会使仪器无所适从,所以还有待他靠自己的脑子摸索研究……
“虽然不是有血缘联系,但是我实在没自信能亲手把我可爱的妹妹杀掉。”蓝染连头都没有抬,翻阅着从大灵书回廊收获的浦原喜助所有资料,他差不多完全掌握了取出崩玉的方法,只等着几个小时后实行了。
市丸银僵在那里,“大人,事到如今,您认为还有什么补救方法吗?”
“完全不觉得。”蓝染抬起头,一双眼充满戾气,从齿缝里发出声音,“有人玩过头了。我大致确定了芜菁手上戒指的作用,到了虚夜宫再让萨尔阿波罗处理……”
市丸银对戒指制造者默哀了一秒钟,能被蓝染大人惦念从来都不是好事。
“我们要如何把芜菁带去虚夜宫,如果您执意不强迫她的话……只有几个小时了。”
蓝染像隐藏在暗处的沼泽,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真是的,她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还都是那么孩子气。太年轻也太冲动。”
市丸银有预感,蓝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出手了,虽然和芜菁是同期生,市丸银可完全不理会什么同学情谊,如果芜菁天真的程度还是那么让人想吐的话,也许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用震点(麻醉药,灵压较低的人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昏迷不醒)吗?还是用崩点(强效麻醉剂,即使灵力高强之人也难以抗拒)?打包敲昏横抱起来带走?蓝染大人不会把这种麻烦事推给自己吧。
市丸银的表情像是即将处决犯人的审判官,“雏森的事情发展都没有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引她前来吗?”宁可去接近小姑娘雏森,也不要揽下芜菁的事情,这是精明的市丸银刹那就能做出的选择。
他俩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爱情身上。它与蓝染永远不兼容。
“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吗?”蓝染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
和魔鬼做交易的话,只有一个问题——他一定会赢的。静谧冷静燃烧的黑色太阳,是可以把万物摧枯拉朽的烧毁的。
“魔鬼是所有艺术的宗师哦。”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微笑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蓝染又一次微笑,“银,我真的会放芜菁走的,只要她跑得掉……”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爱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相互间了解太深,连缺点也一览无遗,就算失去记忆,有些事情还是改不了,也不想改。
市丸银无言以对,这两位是不是爱情的临界状态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蓝染永远不会醉,永远清醒(也许睡觉都睁着一只眼),敢于冒险(欺骗了广大群众),大胆无畏(对整个宇宙也能为所欲为),充满自信(也善于运用策略和战略),立于不败之地。
蓝染的字典里一定没有“失败”这个单词,不论是在哪个领域……
我已经换好了死神的黑色制服,是四番队的,包包里还有通廷证:用于净灵门的通行,至于钞票我是能背多少是多少,最低能保证我一年半载衣食无忧。
对于贡献这一切的蓝染,我握着他的手保证,“哥,我一定会牵肠挂肚的思念你,你就安心的从事进步事业好了!祝您成功!”我就不陪你送死了。
抬起头我简直要被他眼镜片的反光晃花眼,他把我搂在怀里,给了我最后的拥抱,“芜菁,我的妹妹,再见,祝你幸福。”
“哥,你不擅长表露情感……”我现在的动态视力好到惊人,堪比蜜蜂和苍蝇,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让我走。
“是吗?”
“我觉得你擅长的是表现想让别人看到的情感。”我点点头,“请不要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我几乎没有看到他睡过觉,是因为在睡眠中意识无法完美的自我控制吗?这么小心翼翼的生活,我觉得实在太累了。“我的心思那样的深重,一定会不小心说出来。”——泉镜花笔下的《外科室》是这么说的。
成功人士的名字应当更加叱诧风云;英雄大器;比如擎天柱啊,孙悟空啊,至少要叫东方不败!我很难想象蓝染惣右介这一名字能够名垂青史。
我只能感到,他有一点点的寂寞。
“如果有你这样的人在的话……,即使有你这样的人在,我还是不会改变初衷。”他抬起手触摸我的脸,“到死都不变。”
做自己自愿的选择,无论多辛苦,也不会觉得苦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低下头,用嘴唇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下,“一路平安。”
为了守护一瞬间或一个人,有的人能爆发不可思议的力量。
在双殛之丘,冻云高呼,“米开朗琪罗追过小男孩;弗兰西斯•;培根是个酒鬼;高更娶了个13岁的小女孩;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作家都自杀了——欢迎来到艺术的世界!作为常年在人群里的斩魄刀哲学家——斩月,将会如何爆发艺术的一击呢?
浮竹、春水联手破坏双殛——看山本老爷子那张死人脸啊!动用的还是四枫院家的秘宝~哦哈哈哈,强作轻松已经不可能了……”
严灵丸和五形头实在搞不懂这女人为什么此时还能神采奕奕兴致勃勃,穿着护士服摇曳生姿。橘子头旅祸没看在她主人是女性份上还把她一击打到八丈远外,虽然受到的冲击最轻微,可就算没挺尸也昏迷了,实际上严灵丸和五形头脑袋还在发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冻云一样精神抖擞关注橘子头和朽木队长的战局。
这些天,旅祸这一话题已经代替天气,成为所有斩魄刀闲聊的最佳谈资,而且就和天气一样,总有话可以说。当卯之花队长召唤出肉雫唼,带着勇音飞驰在静灵庭的上空时,冻云不甘心的咬着衣角,眼珠子转了转,“肉雫唼,你慢一点!让我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肉雫唼瞥了一眼,“等去了清净塔居林有更好看的。”他停了一停,“镜花水月说的。”他又停下来,“肚子里塞了几个副队长还要飞还要疗伤还要搭理你,你当我容易吗?”
冻云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了。
雀蜂还记得很多年以前,她就在观察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哥哥蜂啸锦也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有一次带着妹妹看华丽轿子上的四枫院夜一——“梢绫,你看得到吧。
“天赐兵装备”,四枫院家的公主,早晚会成为邢军统帅的人。你以后将会成为她的手下,为她奉献生命,为她做事。
懂了吧,梢绫——”
蜂啸锦在第六次任务牺牲——不,准确的说是假死,成为王族护卫队监察。
他的刀是金甲虫,蒙着面似乎很拽的样子,其实腼腆的不行。
“以前是暗杀背叛的同胞和监视虚,现在是监视虚和暗杀背叛的同胞,反正也没得差。”金甲虫坐到雀蜂的身边,“看着点梢绫,我家主人最放心不下这个妹妹。”他的眼睛里闪现一丝哀戚,“他们不准他和家人联络。”
如果说一开始梢绫,不,她已经继承了碎蜂的名号,碎蜂尊敬的是哥哥们,那么后来她就把全部的感情都投注到四枫院第22任当家夜一身上,在小女孩眼里,夜一大人高贵又华丽,强大又能干,这感情超越憧憬成为崇拜。
在加入邢军的第七年,碎蜂成为总括军团长直属护卫军,她发誓要为那个女人去死。
雀蜂虽然戴眼镜,但是她的心眼可不瞎,当看到自己的主人为了更接近夜一大人把头发都剪短了,她的目光几乎要把主人穿透,“金甲虫,你说夜一如果不在了,碎蜂会怎么样?”
金甲虫沉默了一会儿,“在她童年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哥哥的身影,既然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就算有分离,死神,也一定比我们设想的坚强。”
金甲虫,你只是在安慰我吧。
雀蜂还记得碎蜂在夜一走后近乎于呆滞的投身于工作,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夜一,如果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她为什么又如此不甘心?
金甲虫的主人。好像就是籍籍无名的死在了现世。所以尽管有疑问,雀蜂也无法问金甲虫了——其实雀蜂一直害怕再遇到夜一,她不明白人类的感情,她很想知道,在这一刻,碎蜂是想用自己刺向夜一,还是放下自己抱住夜一……
有一会子雀蜂觉得自己的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了,碎蜂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
四枫院夜一回来了!
不知道这感情是爱,还是恨,也许只残留下执着,为了抓住这个黑肤紫发的女人,仿佛诅咒一般的执着……
千本樱抬眼,看向斩月,“超高密度的灵压,看来这小子还不赖,月牙天冲也掌握了。天锁斩月也能用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学会卍解,堪称天才。
斩月的双眼发出冷冷的清光,“你根本不需要这样说。”
朽木白哉是如何的人,斩月很清楚;千本樱的全方位无死角攻击有多厉害,斩月也很清楚。
朽木白哉多骄傲,斩月最清楚不过。
斩月的身手却没有丝毫迟懈,对着千本樱微一行礼,“白哉太骄傲,你也是。”
他们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冷酷的杀意。
“当初你怎么就不对阳炎道个歉,你那破自尊有什么用啊?”千本樱对阳炎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在她看来阳炎肯看这个黑卷毛几眼对方就该偷笑了,居然不知道珍惜,阳炎本来值得更好的斩魄刀啊。
“为什么你们都怪我?是那女人太别扭好不好!”斩月真的不懂明明他是被甩的那个,可是从红姬到蛇尾丸到千本樱怪的全是他!最过分就是蛇尾丸,眼神坚决不依不饶打得贼狠,所以上次把阿散井恋次打到披头散发鲜血直流和嗑药的摇滚歌星似的让斩月真的爽极了!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千本樱那有些苍白的脸和洁白的手,千本樱一双手如同白玉一般晶莹剔透,一双眼睛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光彩,怎么看都是粉雕玉琢的白玉美人,但斩月很清楚,在斩魄刀三美姬里,千本樱最难对付。
很久以前,在斩月和阳炎恋爱那会子,有一天阳炎问他谁最漂亮,他回答的很诚实:“千本樱”,结果阳炎差点没杀了他,然后他改口,“藤孔雀”,阳炎更生气,“难道你觉得一个人妖最好看?”最后他说,“曳舟桐生。”心想这是你主人啊总该满意了。
结果阳炎甩他三巴掌和他闹分手。
女人难缠。
箭已上弦,一触即发。千本樱的花瓣散落很迷人很艳丽,但是传递的不是温柔,而是死亡。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那春日里漫天飞舞的樱花,含苞待放的各色野花,花旁亭亭玉立的佳人倩影,杨柳依依蜜蜂飞舞,还有那蓦然回首一刹那中无限的风情。那年春天,所拥有的美好时光,是他们所过的最后一季。他们的时代过去了,而过去的,就会永远过去了。
阳炎,在我眼中你最漂亮了,我不说,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
佳人不复在,我心独伤怀。
在双殛之丘,花天狂骨大言不惭的说,“流刃若火,你也该看看我们的实力了。”他不愿让流刃若火看到自己的犹豫和彷徨。
流刃若火没有接口,不管山本做出什么决定,他这把刀只有跟随主人的心意去做。
而京乐春水拖起浮竹就跑,一溜烟就窜到第三旧市街遗迹。花天狂骨忽的转过身问后面的流刃若火,“这还打不打了?”不打最好,他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只是实在不想打这种架。
双鱼理淡淡的说,“我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幽默可言。”四枫院夜一也来了,尽管没有事先约好,她应该会挡下现任二番队队长碎蜂,而橘子头旅祸对朽木白哉也有几成不败的把握,相比之下,这一边的压力可要大得多,就算以一敌二,对抗流刃若火也绝对不算明智的选择。
山本老头跟在两个徒弟后面,呼吸都没有乱上一下,“从以前开始,那些想逃走的坏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将我甩掉,来吧……小鬼!”绷得紧紧的唇角带着一种自信和冷傲,这语气是如此的冰冷,冰冷的气几乎要使两位队长脖子上的汗珠结成冰。
山本的话并不是夸大其词,在浮竹和京乐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他就是十三番的总队长,真央灵术院校长,他的刀甚至比声音更快,而且据闻,从来未尝一败。
有的刀追求的是招式,以千变万化之招式,应生龙活虎之强敌;有的刀追求的是速度,以白驹过隙之速度,破百密一疏之破绽;有的刀追求的是奇诡,以变幻莫测的奇诡,敌百般考验的进攻;有的刀追求的是力量,以力敌千钧的力量,胜滴水不露之攻击。
山本不必顾虑这些,据说他刀法至巅峰,入化境,其斩魄刀流刃若火,刀长八尺,为炎系最古老最强大最具攻击力的斩魄刀,森罗万象,皆可化为灰烬,会把天烤焦,会让云消失,因而得名。
伊势七绪的呼吸已经乱了,粗重到心脏似乎在喉咙里跃动,被山本总队长一瞪,全身每个细胞都感到危险,山本队长现在非常的危险。她感到四周的声音一瞬间寂灭到了“无”的程度,紧绷的空气带着火药的硫磺味,耳朵和皮肤开始刺痛……
“我现在可没有时间教你这种后生小辈,从怎么呼吸开始学起。”山本总队长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
京乐春水一个瞬步移到自己的副队长跟前,“别担心,七绪。”他抚摸她的头发,帮助她调整呼吸,“你撑着点,抱歉。早知道就不带你一起来了。”
七绪憎恶自己此时的表现,任何别的副队长都会做的比自己更好,她想叮嘱自己的队长小心,想劝队长不要和总队长对战,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山本元柳斎重国拔刀了——流刃若火,刀身上流转的光芒使黄金钻石打造的刀鞘也黯然失色,那熊熊烈火,可以把万物烧为灰烬。
他的目光集中在两位队长,同时也是自己的学生身上,傲然说:“也不解放斩魄刀,就想和我打吗?”
京乐扶扶斗笠,“难道说我们之间,非打不可吗?”
流刃若火的声音比起耳语只大了一点,“事到如今,还有其他办法?”
花天狂骨目光游移,“小鱼,我是不是眼花?我近视了对不对?她没可能出现的。”
双鱼理的声音飘忽忽的,“你没看错,是芜菁,蓝染芜菁,或者说南野密——”
流刃若火很容易从双鱼理的语气里听出潜台词,副队长都承受不了这样的灵压,而芜菁却毫发无伤行动自如,难怪花天狂骨不敢认。
联系可以说断就断吗?我不知道,打从我出了清净塔居林就没打算回去,蓝染没把他的计划瞒我,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细节,但是当着一堆队长的面去抢崩玉?他脑袋秀逗了?!这基本上就好似自杀啊!
我大摇大摆装死神,开始我的伪装还可以,直到某四番队队员指着我说“她不是我们队的,一定是旅祸!”
喂,又没有人给你奖金,那么多嘴干什么?
纵然成百上千的死神嚷嚷着抓住旅祸,那些旅祸还是和蟑螂一样层出不穷;尽管上级下了无数命令要处决露琪亚,我到现在还能感到她还活着。
我拔腿就跑,而且跑的很有效率,等到我甩开死神跑到无人区,正沾沾自喜准备休息一下,两个白袍穿的和我哥差不多的(其中一个还多罩着很俗气的大花袍子)来了,后来又来了一白袍老人和一眼镜女子,最可气的就是他们马上就开打,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
总之看起来这是一出师徒残杀可以上《知音》的惨剧,至于理由是为了藏宝图还是武功秘籍还是那崩玉我压根就不想管!
我猫着腰,感叹天下之大何处我才能看到和平……
然后很不巧,我又被发现了!
“芜菁,是芜菁吗?”大花袍子心急火燎的说,我迅速回忆哥哥给我说过的死神资料,他好像是个队长,名字!名字是什么?
“不好意思。”我想尽量说得婉转点,可惜失忆这件俗套的事情很难用婉转的语言解释,“我其实失忆了,就算你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了……”
他和另一位白袍子背上写着十三的白发人面面相觑,而那个光头长胡子老头也把视线投向我,“下去!”他命令似的说。
我有气无力的应一声准备马上走,但是花袍子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臂膀,“我是京乐春水,”他抓得紧了些,“你哥的事,稍后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离这远一点,越远越好。”
他和白发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在蓝染假死之前,他们都是同僚吧,万一他们知道蓝染没死而且意图颠覆上层建筑,我会是什么下场?
我错了,我根本就不能呆在尸魂界,蓝染不管成不成功,他东窗事发我一定会被牵连,蓝染说过,那个露琪亚其实也就是犯下一点小错,中央四十六室下死刑判决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人家好歹还有个贵族哥哥,而我的通缉犯哥哥还能带来什么福利?无期徒刑或者直接上法场?
我甩开京乐春水的手,退后几步,保持一定的距离,尽量不动声色的问,“你们都认识我?”
京乐春水点点头。
完蛋了,除非整容,尸魂界不能呆!
我转身,头也不回撒腿就跑,旅祸呢?我要找旅祸!他们不是从现世来的吗?一定知道怎么回现世,我要去现世!立刻!,马上!!不耽搁!!!
“跑的真快啊!”花天狂骨远目。
“那步伐不像死神的,倒像是灭却师的。”流刃若火解开最上面的衣服扣子,“咱们开始吧。”
“森罗万象,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花风乱花神啼,天风乱天魔嗤,花天狂骨。”
“波尽为吾盾,雷尽为吾刃,双鱼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死神 镜花水月 七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红楼梦 第一章
荒芜的歌场,曾是鸟儿欢唱的地方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日番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怀好意的笑容,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是蓝染的笑容。
蓝染的嘴巴总是随时会做出宽厚的祥和的笑容,但是,在目睹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尸体后,日番谷觉得这笑容只有讽刺和嘲笑。
“雏森呢?在哪里呢?”日番谷还记得很多年前,他的副队长松本,雏森以及这个善良的温和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帮他庆祝生日,烟花璀璨下的生日——也许这就是成年人的作风,他们告诉你一些很动听的话,为你做一些事,然后又完全不把这些当一回事。
这真的算不了什么。
温和的善良的亲切的待你,那真的算不了什么。
如果能理解这一点,说明你多少有一点成长了。
“在哪里呢?”蓝染重复日番谷的问句,语气让人捉摸不定。
日番谷审视他的脸,想找到答案,不,不要是那个答案!
“你……”日番谷一口气用瞬步奔到门内,他的青梅竹马,浑身都是血,一动不动躺倒在地。“雏……森?”日番谷试图屏息静气,而实际上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颤抖。巨大的感觉冲击,让这位史上最年轻的队长有点招架不住。
雏森,快起来啊,起来叫我“小白”啊。
这次,我不会皱眉,不会生气,不会叫你“尿床桃”……
这是骗人的吗?
抑或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真可惜,给发现了……”蓝染说道,“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吓你的,我应该将她砍个粉碎……至少,不要让你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日番谷苦涩的问,“蓝染,市丸,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共谋的?”他想知道这个人的真实想法。虽然真相呼之欲出,他还是想亲耳听到。
“一开始就是啦。”蓝染回答。
“在你装死之前吗?蓝染……”
“你怎么还是听不懂啊,我是说从一开始。自从我当上队长,除了他之外,我从没想过要让别人当副队长。”
“这么说来,你直到现在,不仅仅雏森,还有我,以及你的部下和其他所有死神……”日番谷咬紧牙关回头,厉声喝问,“全部都被你给骗了吗?”
“其实我不想骗人,只不过,你们没有一个人能理解——”背光处的蓝染,仿佛冰川下的瀑布一样湍急汹涌,却用最具诱惑力的声音阐述着,“我……真正的模样。”
日番谷驳斥,语气越来越激烈:“你说“不了解”?!……雏森……雏森,她那么憧憬你,因为想要能够接近你一点,所以加入护廷十三队。因为想帮上你的忙,所以发了疯似的拼命地努力,终于如她所愿地当上了副队长……”
谁一看都知道,十番队队长现在有多么愤怒。日番谷,最年轻的天才队长,往往让那些大人觉得,和他在一起,不成熟的反而是自己,他的走马上任曾让不少人侧目。那时候以宽厚闻名的蓝染队长说,“我们需要他,他一定能干好自己的工作。”
此刻的日番谷显然没有多少理性了,像在冰水里泡澡,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发现他双手的颤抖。
“我知道啊,对自己持着憧憬的人最好驾驭。所以我才推举她当我的部下。”蓝染的口气带着训诫,好像老师教训学生一样,虽然他的书道课日番谷没有选修,但是这并不妨碍蓝染教书育人的语气,“这是个好机会。有件事你最好记着,日番谷君,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一种感觉啊。”
话音未落,日番谷的攻击就到了——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蓝染,我要杀了你……”
冰龙飞舞,红莲绽放。
“你说话口气不要太强硬,这样看起来更虚弱。”日番谷让蓝染回忆起了揍敌客标准版家主的姿态:银发,圆脸,语气强硬,拽的不行。
还有,没多少能耐。
“飞梅,你没事吧?醒醒啊!”冰轮丸碰上神枪好奇的目光,怒瞪回去,“看什么看?”
“你家日番谷已经被镜花水月秒了,亏你还那么有精神,不愧是冰雪系最强斩魄刀。”相比之下,飞梅还真没用。神枪语气里并没有嘲讽,因为他的确这样想——但在冰轮丸耳朵里却并非如此。
冰轮丸脸上阴沉的表情让神枪差一点呼吸困难,身畔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传来,““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花姐说这句话真是太有型了!肉雫唼,你会不会和镜花水月对上?”冻云两只眼睛和探照灯一样,闪现八卦之神赋予的灿烂光辉。
肉雫唼凝视蓝染提着的镜花水月,像模特一样精致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没可能。”再呆下去也没有意义,蓝染不会那么无聊的。
冻云不满的嘟囔,“那我来是看什么的?”
听蓝染解释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能力吗?拜托,这玩意咱们八百年前都知道。
冰轮丸焦急的问肉雫唼,“飞梅什么时候能恢复意识?”
“说不准,她太年轻,又没有什么经验。”肉雫唼没说出来的是:这把小女生斩魄刀是因为看到主人的血被吓昏的,而且现在已经醒了,只是不好意思才装作依然昏迷,也只有冰轮丸才会心急火燎的担心她。
神枪装腔作势摆了个演员谢幕的造型,“马上就要去双殛之丘了,我就替酣睡的镜花水月向诸位道别了。”
飞梅一股脑爬起来,“镜花水月真的要走?”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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