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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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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上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也听不见。”
他黑亮亮的眼睛盯着我,倔强的捂住双耳。不得不说有时候他敏锐到一针见血的程度,刚刚我是想说“分手”的。我和金并非格格不入,我们也不会争吵或打架,但是——我自己不肯在花园洋房喝茶没关系,把金拖着和我一起走这条泥泞的路,是不对的。
就像平静的水潭倒映着月亮,金黑亮的瞳仁里有小小的我,老是想着亚修的事情,老是告诉自己要把龙弦的一切当作回忆,于是连好好看他一眼都没有做到,只因为他的笑容爽朗,难道说他就不会受伤吗?
“金,我唱歌,好不好?”
他的表情若有所思,捂住耳朵的手放下,点了点头。
“卡片001号 阳光罐头。你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总幻想把阳光装进罐子,夜晚再拿出来绽放光芒
——只要我继续唱歌,它会一直发亮哦。这是我得到的第一张卡片,第一种能力。”
我后来唱了很多首歌,农家小调,流行歌曲,记不得歌词就哼哼,不知道为什么,越唱到后来,就越是轻柔悲伤。
天上繁星点点,十分美丽。阳光罐头的光芒柔和而明媚,它的光不像烛火般跳跃,而是一种稳定的光源,在这样的光芒下。似乎种子会破土而出,然后枝繁叶茂,鲜花绽放。
“金,我们在遗迹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见面,你的表情好像很惊讶——金,那时你就爱上我了吗?”当时间到了半夜,我开着玩笑,双手抱头当枕头,平躺在地上。地板很硬,我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喝了不习惯喝的酒,才睡不着。
“很久以前,我大约7岁的时候,脑海里就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女孩会是我今生第一个女朋友。
我一直期待和你的相遇,然后,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男友了。”金就像叙述一个古老的传说,在光线的照映下仿佛静默的石像。
我忍不住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太有才了!21世纪,不对,现在才1987年!总之这个世界最缺的就是人才!”这种酸掉牙的话也能说出口——太人才了!
我刷的一下把死亡笔记拿出来了,“人才,你看——我有这么多能力,有些绝对是核弹级别的,可是我还是那么弱啊,我欠缺决定性的东西,以前的老师都是这么说的。”
平子真子和京乐春水都或明确或暗示的指出这个问题,可是要克服我性格上的固有缺点实在太难——我的劣根性就是逃避,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以为可以永远拖下去。其实当时和蓝染独处的机会很多啊,搁在热血男主那里想都不想就劈过去了,我还七想八想:砍不到怎么办?砍到了没死怎么办?砍死了我怎么逃?就算我逃了以后会不会内疚……昨天难得遇到旅团的人,因为西索这个变数错过了和他们结识的机会,其实当时我扯着嗓子喊一句“我想见你们旅团的亚修•;苏利文”又不费什么劲……逃避的最失败的,就是错过了我的爱情。
我不喜欢后悔,所以我告诉自己我一点也不后悔,总有一天我会很强大的,谁也赢不了我——瞧,又来了,那一天到底何时才会来临?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是很久以后,只有强大,才没有人会逼着我面对我不想面对的问题。
“金,我想试一张卡片,这是我的能力,如果你对我没信心,可以拒绝的。”我掏出最新的卡片——要试验就趁早,有金在应该不会出事。
心绪来潮真的不适合我,早知道它造成的结果,我不管多么清醒都应该睁着眼睛到天明的。
“真心话大冒险”
能力:甲方可以随机夺取乙方所有的任意东西。例如记忆,念能力,力量,速度等等,持续时间为24小时。
代价:乙方问甲方5个选择性问题,甲方只可以用“是”或“否”回答,甲方必须诚实回答。
特别提示:如果甲方回答时撒谎,将立刻进入惩罚。
“有什么不一样的?”金好奇的问,“夺取了什么?我没有什么感觉哎。”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金,在你的脑子里,如何想象,是你个人的自由,在你想象中我扮演什么角色,我也没理由干涉。但是——就算我和你去贪婪大陆打怪兽,也不可能身穿牛仔服头戴兔耳帽身后挂个西表山猫的长尾巴!”金的审美观真是奇怪到惊世骇俗。
“这是我昨天做的梦呢。”
“为什么夺取的是梦?随机夺取真是不好用!不,应该说一点用都没有!力量啊速度啊念能力啊至少有现实意义。”我并没有把正面对着他,而是眼神一掠而过,有些生硬的说,“金,它会持续24小时,今天晚上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古怪的梦。”
“对了,支付代价。”我伸长了腿,“不用客气,问吧。”
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看对方的回答,甚至在回答之前的反映,就可以推断他的个性,像蓝染这种,估计马上就把对方了解的清清楚楚,不过既然提问的是金,我就放宽心好了。
“你现在想和我接吻吗?”
你还真的不客气啊!我的眼睛瞧向更旁边的地方,“否。”
“我可以抱你吗?”
“否。”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的脸上有固执己见的表情——你真打算问这种我只会回答“否”的问题到底吗?
“否。”我的眉角忍不住轻微移动,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放的好
这张该死的卡片,以后再也不用了!“一个傻瓜提出的问题,一百个聪明人也回答不了”,我突然想到这句谚语。金,你的行为绝对不是男子汉的果断,而是引发尴尬的神兵利器。我的眼睛越瞪越大,等待他的下一个问题变得如此难熬。
“你爱我吗?”
这并不是咄咄逼人的问法,而是轻柔的,仿佛在说“早上好”或“你好吗”,问题是他并不是在问“你好吗”。
我觉得窘迫,谎言是必须的,因为实话很多时候是锋利的匕首,戳的人肝胆俱裂,但是一会儿后,沉郁的话语还是从口中出来,“否。”
拜托,别问了,他的眼神还是很亲切,我垂下眼帘——是我先坚持不住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结婚,婚礼那天,你以前的那个男友突然出现,他要带你走,你会跟他走吗?”
嘴唇牵动了一下,有些问题即使不回答,答案也是呼之欲出清楚明白,简直让人舌头发酸。
“是的。”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问完了,对不起。”他没有激愤的表情,脸上只有平时和善的笑容,“对不起,问了你这些。”向我道歉似乎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我们俩马上就会分开了,到时候只会更痛苦!”我的嘴唇微颤,眼帘翕动,“所以……”要分手还是趁早吧。
“我不想考虑明天的事情。”从口气听来,我知道他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这一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
向跌倒的家伙践踏,把落水的狗用棍棒击沉,在裂开的伤口撒盐,库洛洛•;鲁西鲁什么都需要考虑,他本来就像大人一样沉着脸,现在更像个大人样了。远在好几年前他受到的教诲
——怎样彬彬有礼,怎样恭谨的答话,怎样微笑着把别人的脑袋拧下来,他统统不曾遗忘。
等到那件事情告一段落,他们旅团将正式迈向外面的世界,带着芜菁一起。
“出去后你们最想去哪里?”亚修漫不经心的问。
信长正擦拭着新刀,“先出去再讲,想那么多干什么?”
飞坦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窝金还在钻研他的“超破坏拳”,派克以前看过一些去过外面的人的记忆,所以她回答的很坚定,“动物园。”
“那是什么地方?”玛琪问。
“在笼子里有很多小动物,马戏团里虽然也有动物,但是动物园里最多。”派克扼要地说。
“饲养那些做什么?好吃吗?”窝金从来没有见过狐狸或狗熊,更别说熊猫和大象了,他在图画书上倒是看过一些动物,但是字识得少,他也不能把那些图画和名字对应上。
“是用来看的。”派克回忆那些记忆,“鳄鱼啊,狮子啊,狼啊之类的。”
窝金把手一拍,摇了摇头,“不吃的话养来做什么?真浪费!”
信长停止擦刀,困惑的扬起眉毛,“外面真的那么好吗?”
“我没在那里生活过,我不知道。”玛琪动摇的说。
他们齐齐望向旅团的团长,他和他们不同,完全不会动摇,他昂起头,怀着轻松的心情环视他的团员,“你们会喜欢的。”当然要把那个在背后操纵,想要抓住芜菁的人找到,这并不很难,只要先一步找到她,一抹淡淡的微笑掠过他的嘴唇,“一定会的。”
也许吧。亚修手指交握,握的关节直响,他的睫毛眨动了一下。
有句老话:长着眼睛并不意味着看得见。反过来也说得通,看不到,也许看的更明白。
亚修,真的听到了不安的足音,在内心激荡回响,而那模糊的阴影,就在不远的前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人生何处不相逢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诗人用繁复的语言去形容那简单的道理:
别说分别是悲伤,那让爱成为永远
——不过是得不到爱情的自欺欺人而已!
孕妇用卫生棉,婴儿的小袜子,小锤子,小自行车,居然还有一个小游戏机!
我点点头,忍不住夸奖伊尔密,“你真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很有糜稽的风范。
“我可以摸一下吗?我想摸摸小婴儿。”他恳求。
对了,算时间现在基裘也怀孕了,伊尔密回去后就可以看到小奇牙了,我很大方的招呼金过来,“随便你摸,摸到满意为止。”
伊尔密明显吓到了,半响也说不出话来,看他的脸色,我赶快解释,“不用担心,你绝对不是你爸生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你妈生出来的——你弟弟也是你妈生的,大部分人都是妈妈生的。金那是一种特例,非常非常罕见的特例。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生孩子的,你不要为未来担心。”
伊尔密别过头,“算了,我不想摸了。”
“没事儿,别害羞嘛。”
“这些东西要收取租金。”他不知从哪掏出个小计算器。
“怀孕的男人不是随便能看到的,当参观费好了。”我微笑,“我可以给你打借条,就算写个欠十亿百亿,我也无所谓。”只要你是你爹的儿子,你爷爷的孙子,我欠再多也不怕。
他狐疑的看着我,但是没盯上多久——我清楚地看到他和金互相使了个眼色。
金马上执起我的手,“我们快走。”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里待不了了——被监视的感觉和隐隐的恶意,让我一下子握紧了他的手,“怎么回事啊?”
伊尔密冷静地说,“我看到过你的悬赏令,不过悬赏人已经被暗杀了,就算把你交出去也领不到钱,这些人的消息太滞后了。”
你不会也考虑过赏金吧?当然这话我不会说出口。
“我们能不能和他们解释?”看看金和伊尔密的脸色,我点点头,“跑就跑嘛,我对速度还是有点自信的。”
跑了一段路后,跑不动的不是我,而是金。
“你是个非常非常能打架的男人,所以你别给我这时候玩脆弱!”我背起他,还好他没有高出我太多,怀孕的男人真麻烦!“世界上最快的棒球跑垒员,世界上最强的足球运动员啊,世界上最强的橄榄球运动员啊!男人追求的不就是这些嘛?等小杰生下来就好了,你们父子俩可以一起玩玩球,向世界最强共同努力!(前提是你不落跑)
对了,等他考猎人的时候,你能不能找机会放水?”我东拉西扯。“我也想过考猎人哎,这年头有张证书比较方便。”
他喘气的声音仿佛寒风穿过回廊。我害怕得不得了,可是我只能跑呀跑,无止境的跑下去。伊尔密能争取多长时间?如果敌人比较强他很可能直接逃走。
我陡然停步——
“芜菁,你喜欢的男人,真的很棒吗?”金的声音在耳畔划过,“你说过记忆会随着时间把一切淡忘,你会忘了他吗?”
“也许因为我永远得不到,也许因为时间不够久,也许因为一堆我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但是现在,我还是没办法做到。”我几乎是悲天悯人的叹息,我只是睡了一觉,大梦一场。我给自己忘怀龙弦的时间和我认识金的时间一样短,短到我无法轻易的把一切一笑而过,“和普通女人一样,我想要不会变得东西,就像天空的北极星,永远指向北方。但你我都知道那太难能可贵。”
孤独也好,怀念也罢,不安,犹疑,哀伤,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龙弦无关,与金也无关。
我逼着自己微笑,“到最后,总会释然的。”唯有时间,才能做到。
“那就这样背着我到最后吧。”
我感到脖子后面的凉意,金的冷汗滑腻腻的滴下,我把他放下,景象如此骇人,惨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芜菁,忘不掉他也没关系,这样,你也忘不了我吧。”他半死不活的样子,眼睛里没有委屈,只有一分释然。
热爱权利的人,为爱活着的人,背负家族责任的人,爱做梦的人,戏谑人生的人,固执己见的人……我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但在这一刻,我把他们抛出脑海,在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这个露出傻傻表情的金•;富力士。
“我爱你”就像一句魔咒,如果现在这么告诉他,他一定全盘接受——即使知道那是谎言,那是哄骗。
“你给我起来!不许开这种玩笑!”我恼怒的声明。“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的是……岂有此理。
不可能不在乎的,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回过头才发现,这一路都是你坚定的脚印。
人类是感性的动物,一旦乱了方寸,连最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人类也是最理性的动物,总会趋利避害,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道路。
沉默持续的近乎难堪,唯有他的喘息声不断,而我已作出决定。
死亡笔记卡片003号“人鱼之吻,天涯海角”
能力:接吻后,可以把对方移送到里斯本的沃特镇。
代价:一周内失去声音。
这张卡片的释放效果很惊人——平地一惊雷,金就不见了。我继续撒丫子往前跑——不就是不能说话吗?对于不会猎人文字的我来说这是件麻烦的事情,但总比不上金和小杰的命来得重要。
我跑到自己无力为继,瘫倒在地,仿佛一团烂泥——好了,我又是一个人了,得先找到伊尔密,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也许能找到沟通的办法——必须找到!我讨厌一个人!讨厌极了!我是个笨蛋!什么也做不到的笨蛋!一个人就会容易软弱,一个人就会……
“小姐,遇到麻烦了吗?”
我抬起头,那个人,有蜂蜜一般的金发,碧绿的眼眸,却不能视物,笑起来嘴角有浅浅的酒窝,清风掠动他的金发。
“我只是来喝杯咖啡的。”他的语气温柔,举止优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
“说不了话吗?”亚修抬起手,他听得到眼泪滴落的声音,无声的压抑的眼泪—— 一定忍了很久。他抚上她的唇——
“你有稍微想到过我吗?我是芜菁,我是芜菁啊!”颤抖的嘴唇,他依然通过唇间的震动分辨出那想要表达的话语——
没有,一次也没有,就算你要跟我聊什么前尘往事,也只会造成我的困扰,我已经不是麒麟了。
但是,上辈子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人,他还有印象。
“那么,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一边说他一边拉起女人的手,看起来那么的温柔。
把她带到旁边的咖啡厅坐下,这是流星街唯一的咖啡厅,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出名的不是咖啡,而是群殴和毒品交易、
“女孩子要笑起来才漂亮。”他抚摸上女孩子的脸,“来,笑一个。”
在哭肿了的脸上,他感受到一个微笑。
“很美。”他赞美。
尽管我看不到。
“我知道你1996年就会死,我就在那里啊,可是我救不了你——对不起,哦,对不起。”她的嘴开开合合,他忍不住一颤,比他想象的更加震撼——梦,那个关于死亡的梦,那个诉说“你已经死了”的哀戚声音。
“是席巴做的,我教出来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用不着道歉啊,傻瓜,你应该一早将我杀掉。
“现在,我真的感谢神……”
世界没有神的,十二国里那高高在上的天帝,我终其一生都不得一见,就算现在这个世界有神,也不会是我的朋友。
这一刻我确定,我的梦终将成真,我看到的血与火,生与死,最终会一一出现,而我的雕虫小技如何抗过必然到来的伤疼?
拥有摘取星星的能力,是因为脚下已经是白骨累累尸横遍野,就像踩死一只蚂蚁,把未来的阴影除去吧……
………
亚修把我带到的地方,是一家妓院——也许他以为一无所长的我这样才能活的更好?老鸨开始厉声警告我,如果不听话总能把我整的跪地求饶满地打滚,然后她看到了悬赏,我立马变得奇货可居,那个悬赏者是元老会副会长的儿子,而且悬赏单上表明“不得伤害”,她甚至把她的房间让给我,只是在门上加了三道黄铜锁,接下来她知道那个悬赏者已经死了,我又成了烫手山芋。
我坐在摇椅上侧耳倾听,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听力有多好:
“给毒死的,绝对是被那个哑巴毒死的。”沙哑的嗓子,一定是老鸨。
“交给副会长怎么样?如果要复仇,交给他最好。”大嗓门,是她老公。
“会长和副会长一直不合,也许交给会长更有利?”
“她到底值多少?”
“和她本人一样重的钞票,低于这个数不能交人。”
“那就把她再喂肥点!对了,把她卖进来的瞎子有什么来头?”转为忧心忡忡的声音,“我总觉得这姑娘眼熟。”
“他没收钱,是不是相好的?要么就是同伙……”
吵吧吵吧,花的时间越长越好——见到亚修之后,仿佛了了桩心愿,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其实,再过段时间我也要离开这个猎人世界,有些事情可以慢点想,也许我只是想暂时让脑袋空一下——妓院其实挺不错的,屋顶有瓦锅里有饭,有吃有喝有床休息,夫复何求,还有床板摇曳姑娘的尖叫男人的笑骂恼人的音乐当消遣,我并不认为这是个坏地方。
在我还有一天就能恢复声音的时候,铁门被猛然踢开,一双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飞坦!
他来妓院干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问的很蠢,总不会来吟诗作对风雅一下。
把我的贞操献给飞坦?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我没有喘气,甚至没有犹豫,伸手抛出了脑后的枕头。
我最不想回忆的,就是蝶子的死,那是翩跹如同落叶的死亡,那一天我得到了菊花,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四番队的病院里。既然我活下来,是不是说,在此之前我已经用它砍死了那些改造虚?
瞬间菊花由钢笔状态化作锃亮的斩魄刀,对着飞翔的枕头狠狠劈下,在漫天的鹅毛飘落的时候,我的刀随即对准了墙壁,猛然挥落!飞坦的大绝招是“炽日”——大规模毁灭性的招数,抵得上丽娜的屠龙魔法了!决不能给他使用的机会!在此之前就要砍个洞跑掉!
砍没砍过虚我已经不记得了,握着蝶子的斩魄刀,我感受到刀柄的寒意,宛如寡妇的眼泪,壮士的鲜血,以及——死神的召唤。
刀刚刚接触到墙面,我已经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是飞坦绊倒了我,他有力的右手抓住我的左腿,我马上用另一只脚踹过去。
“啊!!!!!”他已然扭断了我的左脚,在关节的位置,钻心的痛传来,但是我总算踹到他脸上,迅速把左脚提上来,我倒在床上,还是很痛,但是暂时我不能管那些。
刀尖瞄准飞坦的胸膛,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就给他个透心凉!他一转身,刀锋擦过他的身体——不对!
他快的难以置信,我想向后翻腾做个凌空飞踢,还没翻到一半刀就被他踢出去,刀嵌入门框,余势未消,晃动着,鸣响着。
他的双手压住了我,另一只手去抓我完好的腿——他想把那条腿也弄断!我停止了挣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也许应该闭上眼睛表示屈服?我现在是哑巴,刚刚一分钟变成瘸子,接下来要我终身坐轮椅吗?
“咚咚咚!”仿佛贝多芬《命运》中宿命的敲门声。门明明已经被飞坦踢坏,某家伙却偏偏很礼貌的敲门。
还没有觉察的时候,已经到了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状态,窒息的压迫感,什么都被看透脱光了游街的窘迫——能带给人这种感觉的,只有——
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我回过神——我和飞坦的姿势,分明是奸夫 淫 妇 捉奸在床……
……
她是好女孩,所以,一定是我的错……
虽然喜欢她,就是因为喜欢她……
金抬起了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李斯特怔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金的脸上洋溢着微笑,仿佛那冰冷只是幻影。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恋爱都市的“睡美人城堡”。
李斯特还记得金第一次谈到贪婪大陆上的设想,他从高崖上跳下,如同冬季里第一场雪翩然而落,眼眸如同晨星,他集合了当时年轻的猎人精英,各个系别的都有,后来的初次实验中死了三个人,三名重刑犯人。
李斯特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心情,唯一留在脑海的,是金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圆圆的眼睛依然光芒四射,不失坚定,“我们收集了足够的资料,所以不会再失败的。”
他是这个计划的主创人,而他的确说到做到了。
在庆功宴上,所有人嚷嚷着,笑着,闹着。不知是艾莲娜还是依妲举起个鸡腿当话筒采访金的成功秘诀。
“秘诀就是抛弃不必要的旧观念,它们只会让世界更狭隘。
我想踏足无人踏足的地方,只要可以漫游这个世界,我就别无所求了。”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什么。
《GREED ISLAND》,该游戏名以所有制作者的名字首位字母共同组成。G-金•;富力士,金的名字理所当然排在最前。
——“金!最伟大的猎人!”
——“呜呼!呜呼!”不知谁在吼。
——“把我的名字还来!”这么叫的一定是杜恩(原名Wdwune,被金硬改成Dwun)
声音回响在大厅里,震耳欲聋。
次日金就失踪了,据李斯特所知,他去挖遗迹,然后,有了个女朋友,然后,去了趟流星街,然后,他抱着一个男婴回到贪婪大陆,怀里的婴儿一看就知道是金的种,只是,他没有把女朋友带回来,所有的人都默契的不去问。
“金,啊哈哈,好久不见啊……”李斯特慢吞吞的靠过来,其实昨天才见面,但谁让李斯特抽鬼牌抽输了呢。他肩负上所有人的信任,前来劝慰金。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已经没事了。”金有一双黑色杏仁一样的大眼睛,明亮的眼睛,但李斯特并没有因此而舒上一口气,他有些心虚,通过贪婪大陆的特殊卡片他们见过那个女性——金的女朋友。
“杜恩说漏嘴了。”金转过头去,了然的说,“你们都知道了吧,我被甩了。”他的嘴角似乎还有残留的微笑,但李斯特实在没办法回应一个微笑。
“我修改了“死者的通信”,给不知在何方的她写信,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第一次,用的是通用语,发出去后才想起来她根本不认识这种字,于是我用遍了已知的语言,连全世界最少人使用的库鲁塔语也试了。不过到了现在——我还是没有找到她所使用文字的任何资料……”
他的视线,和天际相连。
“独个儿生,独个儿死,猎人往往如此。”比耳语更轻的声音,不知对谁在说话。
“如果是小杰的抚养权的问题……”李斯特当然知道他挂心的不是这个,只希望提到儿子能转移金的注意。
“我准备交给米特了。”他抬头望天,“世界有的时候,对我来说太大了,也太多了。”金一笑,放缓语调,“这不是我说的,是她。”
小时候,他会靠在她身边午睡。
——拜托,别把我推开……
但内心深处有声音,告诉他走得越远越好,他喜欢遥远,就像他在远洋失踪的父亲一样,冒险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为了寻求内心的平静,他会在湖边钓鱼,带上野餐篮,里面装着三明治,也许整天都不吃东西,凝视着湖面,他曾经把湖里最大的鱼吊了上来,又放了回去。
作为猎人,应该说他是成功的,每个猎人的人生就是一场冒险,不是冒险找上他们,而是他们自愿与冒险作伴。11岁抬起头对会长说“我有想要的东西”,13岁设计贪婪大陆,20岁贪婪大陆发行,同一年有了自己的儿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人类以电力征服了黑暗,李斯特走后,金独自站在睡美人城堡的顶楼,直到全城灯火通明。俯视整个恋爱都市,他终于感到一丝哀伤,但他没有时间陷入这种情绪,把小杰交给米特后,他想从事双头狼的繁殖工作;还有鲁卡遗迹的整修……
唯有时间才能抚平一切,时间真能抚平一切?至少忙碌会让人无暇他顾。
那时候,她弯下腰,给了他一个吻,全世界的甜蜜都凝结在此刻的吻,
“这个吻,未完不待续。”
即使高声呐喊,伸长手臂,这一生也永远捉不住她。
她在哪里,拥有怎样的现在与未来?
唯一的肯定是,与他无关。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舍不得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 舍不得
明明是总悟,却已经成为完全不认识的男性,身高长高了,声音变得低沉,人,是会改变的。
尤其是变成蜘蛛旅团的团长。
智慧,勇气,坚强,气质与美貌并重,完美的黑暗魔王已经诞生了——问题是库洛洛怎么会和我的爱看书乖巧懂事的总悟是一个人?我给他起了冲田总悟这个美丽的名字,是希望他坚守这名字代表的美好品德:坚定而腹黑,顽强又幽默,拿着火箭炮的身影亮丽又迷人!率领身穿真选组队服的帅哥与外星人作斗争,和万事屋三宗主并肩战斗。保卫宇宙守护和平!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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