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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人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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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一些商务礼仪,管理理念,谈判技巧之类的东西。”释天生答道。

    “怎么?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还是觉得这些东西没用?”看出释天生对这些东西不是很上心,黄海涛问道。

    “呵,那倒不是。这些东西都很有用,只不过单独花这么长时间来培训,就显得有些小题大作了。”释天生笑笑答道。他不象大多数人,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总计十六年的学校教育,很多对普通人而言属于常识的问题在他却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坐在大教室里,听着培训讲师在讲台上手舞足蹈地解说问题,他很有想趴在桌上好好睡上一觉的感觉。

    所以,依他的想法,这样的教学还是越短越好。

    “呵,小题大作?真是这样吗?据我所知,这可是现代化集团人员培训的标准流程,难道你认为那些专家还比不上你高明?”陈辛娜不爱听了。当学生的时候,她可是一位优等生,每次考试总是班上的前几名,对她来说,上课学习几乎是一种享受,学习知识,这个行为的本身就是一种追求,怎么会有人说是小题大作呢?

    “专家?专家是什么意思?”释天生很奇怪,给他们上课的那些人不都是人力资源部的讲师吗?难道这些人就叫专家?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成语的意思是指说话的人未必有什么想法,但听到的人会自已去惴磨那些话的意思,并得出自已的想法,而那些想法其实和说话人的本意完全没有关系。

    现在的情况也是这样。

    释天生反问时只是搞明白专家这个词的含义所指,但听到黄海涛耳中则是另外一种意思。

    “呵呵,问的好,专家是什么?无非就是比一般人对某些事了解的多一些,深一些罢了,又不代表他们什么事永远都是对的!当初福特造出汽车时还有很多专家预言那连马车都跑不过的玩意一点用都没有,很快就会被放弃,结果叫?现在满世界都是各式各样的汽车,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都难。”黄海涛笑着说道。

    他很小的时候就缀学打工,养家糊口,可以说他的知识都是从生活中得来,因此,虽然他也知道课堂教育的重要性,也很羡慕那些能够接受正常教育的人,但对专家,权威的迷信程度远不似大多数人那样执着。

    “黄伯伯,话可不是那样说,既然是专家,当然对事情的了解研究比一般人了解的多也想的多,他们提出的建议自然也就能接近最好的方案,你在做决策的时候,不也一样先要咨询相关方面的专家吗?”陈辛娜反驳道。

    “呃;呵呵,揭我的短呀?”黄海涛闻之一愣,笑了起来,可不吗,公司哪一次重大的计划或者项目不是讨论研究分析再三,最后才能拍板定案,如果说这里边没有那些专家们的功劳,就太对不起自已的良心了。

    “嘻嘻,我只是实话实说!”陈辛娜得意地笑道,转过脸来,还示威性的向释天生皱了皱鼻子,似乎这个回合的胜利者是她似的。

    “嗯,我觉得并不完全这样。”释天生摇了摇头。大道理他讲不出来,但并不等于他没有自已的想法。

    “那你说呀!”陈辛娜挑战似地催促道。

    “嗯,是这样,专家自然有专家的长处,他们想的东西比一般人多也是事实,不过专家看问题的角度和普通人也不一样。就拿那边摆着的电视作例子吧,专家来了能够讲解一大堆的设计结构,制造工艺,工作原理等等等等,可对我而言,只要知道按下遥控器的按钮,找到自已想看的节目就够了,至于其他的东西我不需要懂,也没必要懂,这种时候,专家不专家有什么意义?另外,我还听说过这么一句谚语,‘在如何烹调肉食的问题上,千万不要去听屠夫的意见。’屠夫对肉的接触了解肯定比一般人多的多,但按照他们提出的方法去做菜,只怕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释天生答道。

    “呃,这是什么歪理?”陈辛娜被释天生提出的论点雷倒,饶是她口齿伶俐,机敏过人,一时半会儿也没反应过来。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能把培训讲课联系到卖肉作饭上也是一种本事。哎,对了,说到作饭上,我也有点饿了,辛娜,中午你打算做点什么?”难得陈辛娜也有被噎住的时候,黄海涛非常好笑,怕陈辛娜再度反击抢回面子,于是连忙把话题转移,就如刚才的棋局那样,叫她也尝尝有理无处诉的苦头。



………【!别采集我第二百零二章刀法】………

    “做什么?气都气饱啦!”黄海涛想得胜收兵,陈辛娜却是不依,把嘴一撅,脸往旁边一摆,气鼓鼓的象刚被人欺负的小女孩儿。

    “呵呵,真的生气啦?”黄海涛笑着问道,他并不觉得陈辛娜是真的在生气。

    “真的!”把两只手往胸前一抱,陈辛娜把脸扭的更远。

    “呵呵,天生,大厨师脾气,不肯下厨,中午咱们怎么办?是饿着等大厨师回心转意,是赔礼认输求得大厨师的原谅?还是出去找家餐厅祭五脏庙?”黄海涛笑着打趣道。

    “呵,黄伯伯,上次分手时我说如果能进入中天就请您和陈小姐吃饭,既然陈小姐现在心情不好不想下厨,不如我去厨房看看能做些什么,就当谢你们上次的帮忙好吗?”释天生也看出陈辛娜是在假装生气(以前蔡晓娟没少使过这一招),知道凡是这种时候都是越哄越来劲儿,所以剑走偏锋,出奇致胜。

    “啊,你会做饭?”果然,释天生这个提议把陈辛娜雷着了,她没想到释天生这种精精壮壮的年轻人居然会做饭。

    “呵,马马虎虎吧。”释天生笑笑答道,他不是一个喜欢炫耀自已的人。

    “煮泡面可不算数!”陈辛娜强调道,如果煮泡面也算是会做饭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不会做饭的人还真不能算多。

    “呵,如果只有泡面的话也可以不煮,干炒的话其实味道也很不错。”释天生并不把陈辛娜的强调视为怀疑,只当是对自已的考验。

    “呃,真的假的?”如果刚才是被雷住的话,那么现在基本可以说是焦了,泡面也有干炒的作法,实在是闻所未闻。

    “是的,先把泡面揉碎,再准备好一些香肠,午餐肉,之类的配料,把锅烧热,将泡面倒入,一边翻炒,一边倒进适量开水和少量食盐,待水将泡面将将没过时倒入配料,再翻炒半分钟左右既可出锅,此时的泡面软中带硬,又脆又香,此外还有肉味渗入其中,和开水煮食相比是另外有一种感觉。”释天生一本正经地答道:当保安时,由于出任务的时间不固定,经常会有错过饭点的情况生,肚子饿了,也只有自已弄泡面来吃,总吃泡面,难免乏味,所以久而久之,自然就开出许多新的吃法,而炒食之法不过是其中相对简单的一种。

    “哇”,陈辛娜的表情由怀疑变为惊讶,不仅是因释天生讲出这种她以前从来也没听过的泡面作法,更是因释天生在请这些事时神态自然,全无作做之感,而且用语非常专业,简直就和电视美食节目中主持人有的一比。

    “呵呵,傻了吧?本以为奇货可居,可以端端架子,却不成想碰到对手,端不起来了。”黄海涛笑了起来:让这个小丫头装生气,看你还装得下去,装不下去。

    “哼,弄个泡面有什么了不起!你会做鱼香肉丝,麻婆豆腐,糖醋里脊吗?”陈辛娜不服气,一连串说出十几个菜名,挑衅般地盯住释天生,似乎在说,不要说做,能把这么多菜名报出来就算你本事。

    “呵,看厨房里有什么食材吧,如果有,我可以试试。”释天生笑笑答道。

    真正的高手从来不会为自已会多少种菜肴的作法而沾沾自喜,就如同真正的围棋高手不会为自已能背下多少定式而自豪一样,因为他们早已越了具体方法的纠缠,而进入随心所欲的境界,也因此,随随便便几样普通的食材经他们的手一调理,就会成为一道美味的佳肴,到那时,谁还管那道菜叫什么名字,吃就是了。

    “呃,好狂啊!”陈辛娜眼睛瞪得快掉出来了。

    “呵呵,这不叫狂,这应该叫做自信。”黄海涛笑道。他识人无数,从释天生的表情上,他看的出来对方是对自已的厨艺充满信心,相信不管碰到怎样的难题,自已都可以应付。

    “哼,做得到,叫自信,做不到,叫吹牛,好,午饭就交给你了,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陈辛娜斗气道。

    “好,厨房在哪里?”说干就干,释天生不是光说不练的嘴把式,把外衣脱掉放在沙上,他站起来问道。

    “跟我来。”陈辛娜要亲眼看着释天生是不是真功夫,别这里假装做菜,那边偷偷打电话叫饭店送,所以起身带着释天生到了厨房,而黄海涛同样好奇,也在后边跟了进来。

    “食材都在这里,你自已看着办吧。”打开冰箱,陈辛娜说道。

    “呵,这么多,办桌酒席都够用了。”看着冰箱里各种各样的食材,释天生点头说道,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不担心陈辛娜会出什么难题,只担心没有足够的材料。

    套上围裙,把手洗净,释天生先拿出一根洗好的黄瓜,“当当当当“菜刀与案板相撞出的声音如急风暴雨般急促,刀起刀落,圆圆的黄瓜片倒落案板上,每一片都是同样的厚薄,就象用卡尺量过一般。

    “啊!”陈辛娜的嘴惊得张开,大得简直可以塞进一个苹果,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不用去问释天生的厨艺怎样,单这份刀功没有一两年的苦功就练不出来。

    “呵,小娜,看来人家是真的高手,傻眼了吧?”黄海涛笑道。

    陈辛娜无语,就在短短不到十几秒钟的时间,释天生已经把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黄瓜全都切成了片,再想想自已一两分钟都未必搞的定(这还不包括每一片都切得同样薄厚,大小均等),她想表示不服,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个释天生,也太厉害了吧!



………【!别采集我第二百零三章军训】………

    课堂培训很快结束了,接下来的是军训。

    这种培训方式在国内并不少见,其实有很多大公司企业已经采用了,其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培养出一支军队,而是希望用这种方法使新进员工养成守纪律,听命令,能吃苦的作风,真正做到令行禁止,刀山敢上,火海敢下,象真正的士兵那样当然不可能,但有过这样的经历,至少也是一种人生历练。

    到真正的部队接受训练并非易事,终究这些人不是拿笔杆子的,就是耍嘴皮子的,让他们做场报告,写篇计划,哪怕就是开场演唱会可能问题都不大,但让他们承受普通士兵的训练量,只怕不过三天就得有九成以上的人趴在床上起不来。

    所以,中天集团的定点培训地点是位于京郊的一间军校,中天集团每年都会为军校提供数额颇为可观的费用,做为回报,军校则替中天集团代训新进职员:军校本来就是训练军人的地方,各种场地设施齐全,又不需要特别置办,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反正这些代训人员又不是去当兵,大概意思到了就行。

    乘坐中天公司的大巴车,释天生和三十多位同事一起进到军校大院的大门,透过车窗的玻璃望去,触目所及,最大的感受就是新奇和兴奋,不远处的操场上,四十多名身穿作训服的军校学员正在训练队列,‘一,二,三!”整齐划一的动作,惊天动地的口号声,所有这一切都让释天生有一种紧张兼且冲动的感觉。

    “唉,又要吃苦喽。”坐在释天生旁边的吴可能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有那么严重吗?”释天生回过头来笑着问道。

    “这还不严重?一训就是一个月,三十天啊!”吴可能伸出三根手指夸张地叫道。

    “三十天,也不算多长,一晃儿不就过去了?”释天生安慰道。

    “一晃儿?你说的倒轻松,你站过军姿吗?你踢过正步吗?你走过队列吗?”吴可能连声问道。

    “呃,没有,你都做过?”释天生一愣,不解的反问。

    “当然。”吴可能答道,见释天生似乎没经过军训,他由然有了一种自豪感。

    “哦?怎么回事儿?说说听呀。”不懂就问,释天生并不介意对方没来由的自得。

    “现在上大学,第一学期入学的新生都要先接受两个星期的军训,除非有医院证明,身体不能经受激烈运动,都必须得参加,当然,要真是有那种证明,学校大概也就不会录取,也就没有军训的事儿了。我四肢健全,能吃能喝,能蹦能跳,自然也跑不了。”吴可能答道。

    “呵,原来你参加过军训呀?哎,军训有意思吗?”释天生恍然问道。

    “要说没意思倒也不是,一大帮子人,一起吃,一起住,一起聊天儿,一起学习,就象幼儿园的小朋友,真的是很有趣,当然,如果没有那些训练就完美无缺了。”吴可能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显然,大概是又想起了年少轻狂的日子。

    “这不是很好吗?训练怎么了?很苦吗?”释天生好奇问道。

    “不是很苦,那叫非常苦好不好,你想想,大太阳底下,不遮不挡,就那样笔直地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连举起手来擦下汗都不行。踢正步,脚抬起来离地十五公分,什么时候放下全看教练员的心情,心情好,三五分钟,心情不好,十几分钟也是它。一天下来,腰酸腿疼,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到了第二天早晨,腿肿的胖了一圈,连抬腿上个台阶都得咬着牙。”吴可能此时脸上又是痛苦的表情,显然,他大概又感到腿脚处传来的酸痛感。

    “这也算苦?”释天生疑惑,他练功时也一样要在大太阳底下站着,不是半个小时,是最短一柱香,最长三柱香,换算成时间,两个小时都可能到了,而且不是笔直的站着,而是在扎马步,每次扎完马步,身上流出的汗水甚至能在地面上留下两个脚印。至于正步,他虽然没踢过,不过练习腿功时,一腿独立,另一条腿高举过头,一站也是一柱香,两柱香,这样的难度,总不会比一脚离地十五公分低吧?

    “这还不算苦?”吴可能被雷焦了。

    释天生摇了摇头,如果这也叫苦,他在少林寺练功时所受的那些该叫什么?

    仔细的看着释天生,看出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吴可能无奈地苦笑,心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没有受过军训的人,怎么会知道那种苦?

    大巴车继续前行,不大一会儿功夫来到了一幢两层楼房前,楼房前的空地上站着四五位军人,见大巴车驶近,几名年轻的军人立正站好,而年纪稍长的那位则露出笑脸。

    大巴车停下,车门打开,南怀仁跳下车来。

    “呵呵,董校长,您好。”南怀仁伸出手,向那位年长军人热情问好。

    “呵,是副校长。”年长军人笑着纠正道。

    “呵,副校长也是校长,一回事儿。”南怀仁笑道。

    “呵,副校长就是副校长,军校和普通院校不一样,一切都必须严格正规,不能马虎的。”董副校长正色说道。

    “呃,呵呵,好,董副校长,这下可以了吧?”南怀仁一愣,转而笑道,心说,当兵的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叫你校长,提你一级居然还不高兴。



………【!别采集我第二百零四章行贿】………

    不是第一次接受军训任务,校方对此很有经验,专门安排了两名正副两名教员负责管理这支队伍,为便于管理,他们将三十四名学员分两个班,每个班十七人,一班的班长是释天生,二班班长则是张志鹏。

    主教员姓杨,叫杨帆,肤色黝黑,四肢粗壮有力,留着短短不够一指厚的短,眼睛总是似睁非睁,给人以一种什么都瞧不上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兵油子。至于年纪,除了他自已,大概没有谁能从外表猜的出来。

    知道杨帆是负责释天生那个班的教室,南怀仁找个机会,把他叫到了一旁。

    “呵呵,杨教官,辛苦了,先抽颗烟吧。”掏出香烟来,南怀仁先敬上一颗。

    “呵,不错呀,红塔山特供,名烟啊。”杨帆倒也不客气,接过烟来,瞄了一眼烟嘴儿上印着的图案,然后叨在了嘴里。

    掏出打火机,叮的一声打着,暗红色的火焰跳跃着,将白色的香烟点燃,杨帆深深吸了一口,待烟雾在嘴里转了足足几圈,这才喷出口中,记浓浓的烟雾随风消散在空气中。

    “好烟,不愧是名牌!”杨帆赞道。

    “呵呵,觉的好就行。第一次见面,没准备什么礼物,一包烟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南怀仁脑子多活呀,马上把一整包烟递了过去。

    “呃,这怎么好意思,这烟应该挺贵的吧?”杨帆作势推辞了两下儿,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呵,什么贵不贵的,交朋友,在乎这干嘛。”南怀仁笑道。

    所谓烟酒不分家,烟一点上,酒杯端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自然就近上了三分。

    “爽快,想不到你这样的文化人也这么痛快。”收了人家的礼,杨帆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不似先前那样不拿正眼看人。

    “呵呵,年轻的时候我也曾经很想当兵从伍,可惜,身体不行,第一轮体检就给刷下来了,结果这个梦想到底没能实现。话虽如此,每当看到穿着军装的军人,都有一种亲切感。”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南怀仁最擅长的就是这个,见杨帆的态度缓和了些,马上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套上了瓷儿。

    “当兵有什么好的,吃苦,受累,还赚不到钱。人家年轻人到城里打几年工,回家就能盖套房子出来,当兵呢?几年下来,赚的钱还不够买瓶醋的!你当初体检没过算是碰上了好运气,不然现在怎么抽得起这么贵的烟。”杨帆哼了一声,一肚子牢骚。

    “呵,哪儿有那么严重,象您这样满身本事的人要是到了社会,那还不是满世界的人疯抢?到那时,别说红塔山了,中华又怎么样?抽一盒扔一盒,不为别的,就图个乐呵。”南怀仁笑道。

    “借您吉言,我先谢过了。”杨帆笑笑说道,不过看脸上的表情,显然只把南怀仁的话当成笑话。

    “呵呵,杨教官,有件事儿想拜托您,又不知道该不该讲。”闲扯差不多了,南怀仁开始进入正题。

    “有什么话直说,我这个人说话拐弯抹角的,太累人。”杨帆说道。

    “呵,是这样,在您带队的这些学员里一有位,希望您能在正常训练中多照顾照顾。”南怀仁笑着说道。

    “哦?是谁?”杨帆瞟了南怀仁一眼,然后问道:送自已烟原来是别有目的,原有的一点好感也消失了。

    “叫释天生,就是您刚才指定的那个班长。”南怀仁说道。

    “噢,释天生,看他长得壮壮实实,需要什么照顾?他这样的人如果都要照顾,其他的学员还训不训练了?我是军训教官还是幼儿园阿叔?抱歉,你的要求我办不到。”杨帆冷冷答道,他的脸变得还真快,只是一瞬,就成了一张铁板,看意思是半点儿人情也不会讲。

    “呵,杨教官,您搞错了,我说的照顾不是那种意思。”没想到当兵的人翻起脸来当真是六亲不认,南怀仁连忙解释道。

    “不是那种意思?那是哪种意思?”杨帆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呵,是这样,我所说照顾的意思是指对他要特别严格要求,最好是拿特种兵的标准。”南怀仁赔笑说道。

    “特种兵?开什么玩笑!你知道特种兵是什么标准吗?”杨帆一愣,他负责替社会公司机关军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求放低标准的一大堆,象这样提高标准,而且还是特种兵的标准却还是第一次!特种兵?真是开玩笑,拿特种兵的训练标准去要求社会人员,那不是想搞出人命吗?

    “啊,噢,呵呵,我就是打个比方,不是说真要用特种兵的标准去要求他。我希望的就是让他多吃苦,吃多多的苦,最好是苦到受不了,主动提出退出军训。”南怀仁也知道自已说的有点荒唐,想军校正式学员的训练标准都不可能达到特种兵标准,人家教官怎么可能以那样的标准要求普通人?

    斜着眼上下打量了南怀仁好几眼,杨帆这才开口,“你该不会是和那个释天生有仇吧?”

    “没仇,没仇,这是公事公办。实话和您说吧,他是我们公司这次招工时因意外才招进来的,我们希望他能知难而退,自动离职,所以才希望得到您的帮助,当然,您的帮助也不会是白忙的。我们一定会有特别的谢礼。”南怀仁笑道。

    没有说话,杨帆若有所思地看着南怀仁的脸。

    “好吧。可能的话,我试试。”



………【!别采集我第二百零五章下马威】………

    军训开始了。

    穿上作训服,蹬上军胶鞋,释天生感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精气,抬抬手,动动腿,虽说制做军服的布料谈不上多高级,但就是让人觉得舒服,挺刮。

    “老大,真帅呀!”吴可能叫道。

    不得不承认,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和人还真是没办法比,同样一套作训服,穿在释天生身上挺拔如松,穿在吴可能身上就是松松垮垮,倒也不能说吴可能穿的方法不对,但就是没有那种挺拔的味道。

    “呵,别拍马屁了。集合了。”释天生微微一笑,带着同一宿舍的同事快步离开,来到操场。

    军校的操场很多,有大的,足够两千多人开一个正正式式的运动会,有小的,只够七八个人打半场篮球,而专门拨给他们使用的,则是一块大约十乘十的黄土操场,操场很平整,虽然已经到了春天,上边却没有一根杂草。

    杨帆正坐在操场边上的一个水泥墩上,一双眼睛斜瞄着这些稀稀拉拉走过来的代训学员,说实话,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人,手不能担,肩不能扛,一个五公里越野下来,能有四分之一到达目的地就不错,就这些人,连刚入伍的新兵蛋子都比不了,至少那些农村来的娃娃比他们能吃苦的多。要不是冲着那些钱,要不是军校领导下命令,跪下来求他他也没兴趣带这些人。

    看人来的差不多了,杨帆从水泥墩上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把武装带系在腰间。

    “列队!”突然,一声大吼从他口中喊出,声音之大,简直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听到口令,学员们忙着站位列队,每个人的位置其实昨天都已经定好,但终究是一群未经训练的乌合之众,乱乱轰轰,足足折腾了快一分钟才把位置站对。

    没有说话,杨帆绕着队伍缓缓走了一圈,一双眼睛突然变得犀利无比,和刚才那种玩世不恭的兵油子形象完全不同。

    被杨帆犀利的目光扫过,其感觉就象被一头饥饿的猛兽盯住,似乎随时随刻便会扑上去一通撕咬,叫你体无完肤,被这样的目光盯视,每名学员不由自主地心中虚,不自觉地把胸口挺起,让自已显得更认真一些,以免成为这头猛兽的目标。

    绕过一圈,杨帆重新回到队伍前面。

    “你们这也叫列队吗?狗屁!七八岁的孩子也比你们站的直!看看你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白白嫩嫩,养的倒是不错,可怎么连站都不会站?!”不出众人意料之外,一声声吼叫从杨帆口中出,震得人耳鼓隐隐痛。

    “吼什么吼,我们是来军训的,又不是来当孙子的。”站在后排的人中有一位小声嘀咕,用以泄心中的不满。

    “第二排左数第四个,出列!”杨帆猛然转身,厉声吼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军校,不是菜市场!敢挑战他的威严,找死!

    被叫着的那个人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已的声音很小,不会被杨帆听到,又或都被杨帆听到,也会如大学学校里的那些教师一样,装成没有听到,免得和学生起了冲突,丢了饭碗,却没想到这个当兵的不仅耳朵够灵,而且眼里不揉沙子,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

    众人的眼光都看了过去,那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正是杨帆所形容的最典型,个子挺高,却皮肤白嫩,简直可以和女人相比。

    “怎么,不出来?敢炸刺儿,不敢出来,你是不是站着撒尿的主?”见那个人不愿出来,杨帆讥讽地骂道,这也就是代训的学员,如果还是在军队时,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被这样污辱,那位年轻人是再也不能躲在后边不出来了,对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厉害了。

    一鼓气,年轻人跨前两步,在离杨帆一米多远的地方站住,一双眼睛盯着杨帆,嘴角微撇,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呵,挺有种的呀。”又变换了一种腔调,杨帆上下打量着这位年轻人。

    “哼,一直就是。”年轻人哼道。

    “我有让你说话吗?”杨帆忽然问道。

    “想说就说,怎么了?”年轻人脖子一梗,大概是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能丢面子,他表现的越不屑。

    “好,那就一直说,五百遍。”杨帆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在对一个小学生训话似的。

    “呃”那个年轻人一愣,他一时没明白杨帆的意思。

    “给我把‘想说就说’这句话说五百遍,听到没有!”突然,就如一头咆哮的雄师,杨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踏前一步,几乎是和那个年轻人脸对脸,鼻尖碰着鼻尖地大声吼道,口中呼出的气流,连那位年轻人头上的长都飘了起来。

    老虎不威,真的会被当成病猫,但当老虎真的威时,再把其视为病猫就是傻子了。

    那位年轻人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训过,杨帆的动作,表情,还有那有如狮子般的吼声,无不让人感觉此时此刻这个人就是一头猛兽,胆敢反抗,必然会马上被撕成碎片。

    年轻人的嘴唇哆嗦,眼中的不屑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深深的恐惧,而杨帆的目光更是犀利而暴怒地直刺对方的双眼,有如两把利刃。

    “想,想说就说,怎么了。想说就说,怎么了”,温室里的花朵,哪里承受得住粗鲁大兵赤祼而直接的威胁,年轻人的眼睛根本不敢去接触那两道宛如实质般的目光,张开嘴,小声复述起来。

    这个笨家伙,还没看出来,人家这是要立个下马威吗?多那个嘴干嘛!

    释天生心中想道。



………【!别采集我第二百零六章交情】………

    立正,稍息,列队,齐步走,果然,就如吴可能说的那样,单调,无味,枯燥,苦和累,每个人心里想到的就是这两个词,这些大多来自于城市,以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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