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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没有理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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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一些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话了。若真的了解我,定是托付了一些话给这妇人。不过,要这么算来的话,应该只有……
“‘如若你不帮她,我做鬼也要砍了你所有的狐狸尾巴。’”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果然是她。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严重。%
“……千枫,你去准备一些银两。”
拿来银两,我握住妇人的手,沉思片刻,她手上的老茧是新长的,想来之前也是家大户人家的妻子。这样的人家遭受灭门惨案……念薇姐姐虽然有些侠情豪胆,但也毕竟是宫里出去的人,不会轻易做那鲁莽之事……武驸马虽然只是将军辅佐官,可那权力在漠北也算得上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了。这么大的权力还会托那妇人给我带来这么一句话……
“你的事情涉及太大,我只能尽量。这件事情一定会沉冤昭雪的,只是时间早晚。给你一些银两,离开都城,向南去吧,离漠北越远越好。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的。你已经尽力了。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了。”念薇,对不起,我恐怕让你失望了。
“……”她又瞪大眼睛,泪光闪闪,欲言又止,最后,扑通,跪在地上。
我连忙起身阻止“别磕,这份礼,我受之有愧。若哪天沉冤昭雪了,你该感谢的人,是皇上,不是我。”
送走妇人,千枫回屋。眼睛叭嗒叭嗒的眨着,眼神就在我身上粘着。
我看看千枫,微笑:“别看了,是念薇让她来的。”
明着是为了帮这个妇人,实际是告诉我她现在身处危险中了。念薇曾说,要保养身体等到我老了,看我会不会变九尾狐狸。如今,她托人来传话,若不帮,就做鬼。说明她也处于危险中确无法传递这危险回都城。难道漠北要乱?
“为什么公主能确定一定是漠北之事?为何不去找武驸马?”
“一个普通百姓,有了冤案,当地官员解决不了,应该都会来都城吧。”
是不会有人再跑其他边疆地方求公道的。因为官员权力有限。武驸马?念薇有危险,想必应该是武驸马造成的吧。怪不得,他敢娶侧室,原来翅膀硬了呢。可惜,眼光还是差了点。我叹息。
“那公主您准备怎么办?”
我有些黯然,“无能为力。”
名义上念薇是让我帮忙解决那妇人的事情,实际上,她是在求我帮她。可是,念薇我对不起你。不是不帮,是我帮不了。如果真是漠北有人只手遮天,父皇怎么会没有一点儿察觉?之所以现在纹风不动,我怀疑,要么是时机未到,还有大鱼没有上钩;要么就是国内还有其他地方局势不稳,漠北那里暂时不能动;或者说牵扯人员数量太多,要大换血,而动手理由不足。这种事情是一定会解决的,就是时间早晚问题。只是,念薇的性命恐怕……
“那您刚才和那妇人……”
“这件事情皇上迟早会解决的。”
皇上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只是希望念薇到时候不要成为皇上动手的理由。不过……一个公主被杀,用这个理由真的可以干很多事情的。能肯定,武驸马这次是死定了。这个人资质不错,有野心,也敢做,就是可惜看不远处。
观念冲突
“公主,尹尚书来了。”
尹仲图的父亲?他来干什么?我更换衣服,诚惶诚恐的去拜见一直没有见面的公公。(那个,关于称呼,我实在整不明白。这个方面看文大大就华丽的忽视吧,8要打我。看有的资料说,驸马的父亲叫“粉父”,我实在受不了。)
按正式礼仪拜见完,落座。我有些忐忑不安,不知尚书此次来有何用意?岂料,他老人家来我这里喝茶来了?半天不开口。
好啊,你不开口,我也不开口。咱们两都坐着,看谁更有耐力。我心里暗笑,正准备微笑和他比比耐力,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对,我要是和他那么比耐力,岂不是说明我能沉的住气?那我不就露馅了么?好险,差点意气用事,我开始左右轻轻微晃,欲言又止,努力做诚惶诚恐状。
“看来看去,还是念薇公主当年坐的最稳。”他终于开口了。我心里叹了口气,好险,幸好我意识的早。“虽然你不如她,不过和梦岚公主也差不多。”
“尚书大人过奖了,恋玟哪里比得上念薇姐姐和梦岚姐姐。”
“有几分自知之明。你可知,老夫今日为何而来?”
“恋玟愚钝,不知尚书大人何意,还望尚书大人指点一二。”
就看尚书大人身边一个好像大夫的人向我跟前走来,然后行礼,“公主,冒犯一下。可否让我替您把一下脉?”他一开口,我立刻明白了尚书此次为何而来。我微笑颔首,伸出手。见那大夫诊断完,向尚书轻轻摇了摇头。尚书微微皱了下眉。抬眼看我,我慌忙低头。
“公主和图儿成亲已有多月了吧?听说图儿夜夜留宿于公主那里。”我低头沉默不语。
“公主可知老夫何意?”
我咬牙,“恋玟虽然愚钝,可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不愧是公主,既然公主已经知道了,那老夫就不打扰公主了。”
“尚书大人慢走。”
我知道,现在我生活的这个社会已经不用于我记忆里的那个社会了,我也知道,所谓入乡随俗,既然在这个社会就要遵从这个社会的法则。我也尽力去遵守了。但是,关于三妻四妾,我真的好难接受。成亲还不到一年,没有子出,就必须为他纳妾?就这么点事情,值得尚书大人特意登门拜访?真是高看我了。
浑身好冷,虽然我不喜欢尹仲图,可想到他还要去抱其他的女人,为何我会如此难受呢?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么?难道我也有雏鸟情节?我掩面而泣,幸好我还没爱上他,不然我还能笑着送走尚书么?
片刻,我收敛情绪,抬头。千枫在一边欲言又止。我给她一个微笑,“我没事,我哭是因为我无法接受纳妾这种事情,不是因为我喜欢他。”过几天,我心里适应了,也就没有事了。反正迟早都得有这么一天,不是么?从来没听过哪个大臣高官家里只有一个夫人。
我深呼吸,拍拍手,起身。“千枫,我是不是该举办一些宴会,让那些小姐们上门来坐坐?”
“公主……”
“没什么,先放着吧,反正仲图也在外地办事。”真是的,又不是千枫惹了我,我干嘛和她那么说话。
“明善,好久没有见了。”我微笑道。
“最近公务比较多。”
好像打听一下漠北的情况,算了,不惹那么多麻烦了。“我说呢。怎么?明善你想说什么?”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近听传言,你要给……”
我抬头看明善,我还没放纳妾的消息,明善怎么知道?真是的,我不放,尚书就不会放了么?“怎么?难道有心仪你的看着没有希望,所以转而拜托你……”我微笑看他。
“你看我象那样的人?”明善皱眉。
“很像,毕竟你和仲图也是好友,而且你们都是男的。”我不以为然,随口道。
“恋玟……”明善第一次脸沉了下去。
“我道歉我道歉,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所以来看望我。”我慌忙道歉,苦笑一下,“可是,不管迟早这都是我要面对的,不是么?我只是很意外,我以为你们都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左拥右抱不是一件美事么?
“不论男女都一样,心都只有一颗,不是么?”
我惊讶的看着明善,眨眼眨眼再眨眼:“明善,你有花心的本钱,任何一个女子听到了都会感动死的。”
明善嘴角有些抽搐,“……恋、玟、你……”他有些咬牙切齿。
“可有些时候,人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的。”平民百姓很多是一夫一妻,也许很多原因是因为家境所限,不信的话,给他们很多钱财,还有几个会守着当年一起同甘共苦的结发妻?所以高官大臣名门望族中,很难看到一夫一妻,毕竟这里的女子只能依靠男子生活,没有独立权就没有发言权。怪不得记忆里的那个社会要追求女权解放呢,看来果然有它的道理。
“恋玟你……”
我叹气:“明善,你这句话说两遍了。还是这三个字。谢谢你来看我了,放心了,我很好的。” 明善真的很温柔呢。
“……恋玟,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他?”
怎么问这么一个不实际的问题?我略微皱眉,“明善,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喜欢能碰到一个专心爱我的,只要我一个人的男子。”
“玟儿,过些天是你的生日,本来想陪你一起庆祝的。但外地又发生了一些紧急的事情,不能陪你了。回来帮你庆祝好不好?”仲图带着些歉意望着我。
“好。我每日也闲来无事,公务重要。”好不容易等他回来了,本想好好讽刺他一下,却发现这么多天过去,当时的那种气愤已经消失无影,剩下的只有一种绝望的无奈,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本来,还想着尝试着去爱上眼前这个男人,毕竟有谁规定不可以在婚后谈恋爱的?可尚书的拜访让我彻底断了这一痴心妄想。如果爱一个人我是断然接受不了他再去左拥右抱的。老天果然不会偏心任何人,注定让我享受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一辈子,所以也注定不会让我有让人称羡的爱情么?
“不知道,仲图你要去哪里?这么冷的季节,多带几件衣服。”
“这次去漠北,玟儿不提醒,我还真是忘了呢。”
漠北?皇上要行动了?那念薇?“玟儿怎么了?”
“肚子饿了,等你半天一直没吃饭呢。”
“对了,玟儿把这个吃了。”仲图递给我一个药丸。
我接过来,放嘴里,“这个味道好熟悉……”
“新婚之夜给玟儿吃的就是这个。”
我抬头看他,眼睛中充满疑惑。“玟儿体质不好,所以用药补一下。每隔九个月服用一次。这次时间快到了,我担心到时候回不来,所以提前了些日子给玟儿服用。
“哦。”我当初还以为是止疼类的药,不过这个药味道不错,想来必定是贵重药材配的吧,真难为他的一片苦心。
“走吧,去吃饭吧。下次我若不能早回来,会派人通知你的,不要再等到这么晚了。
“嗯。”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尚书登门拜访的事情?为何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算了,等他从漠北回来后再说吧。
被绑架了
我眨眼,“明善,你再说一次?”我怀疑我听错了。
“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仲图也不再,所以我想为你特意庆祝一下。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明善很有耐心、态度温和的看我。
明善仍然温文尔雅,可为何感觉他面带春色?眼角里含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难道他有心仪的女子了?也是,他也该到了成亲的年纪了。这么说来,恐怕是想给我介绍一下她?好澄清一下以前的传闻?我笑了:“特意?不是顺路吧?”
“我能顺路顺到你生日那天?”
“就咱们两个人?”这里的女人心胸有这么大?
“……三个人。”
“那,那位是谁?”我兴趣盎然的问,看吧,我就说嘛,恋爱的女人哪有那么大的胸怀。
“都城里琴艺最好的女子,虽然她出身青楼,不过我已经提前好多天约好了。难得恋玟生日,当然要请最好的琴师过来。恋玟,你怎么了?”
我的心就跟坐滑梯似的,一路下滑。我有些嘴角抽搐,好想直接拉着明善问,你家那女子为何不嫉妒?不过敢想不敢做。“没,很感动,难得认识你这样一个朋友。”
“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来接你。”
“嗯。”
这次明善并没有选择一个靠街的包厢,而是选择了临后院的包间。老板颇有几分新意。从楼上的窗口望下去,是人为修理好的苗圃,配上几株梅树,倒也很赏心悦目呢。
“真是难为你了,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想必这包间也是提前很多天预约的吧?”如此精致,再加上这室内的布置,估计不预约是抢不到这间的。
“还好,我和这家掌柜的比较熟悉一些。”
“来,先吃点东西,琴师一会儿就来了。”
我看着这次进来表演的女子,排场浩大。两个侍女的人搀扶着她,准确说,是那两个侍女架着她进来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拿古筝的。都城第一琴师的排场果然不同一般人。这还算是三个人么?
“请公子恕罪,我家姑娘昨日下楼不小心伤了脚,因已承诺公子之约,所以……”
明善有些歉意的看着我,我笑着摇摇头,那女子都带病坚持工作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责怪呢。我看向前方的蒙面女子,她已取下身上斗篷,开始准备演奏前的工序。
脑袋昏昏沉沉的,头好疼……感觉一晃一晃的,怎么听着像是马车的声音?我不是正在和明善吃东西么,然后明善突然趴桌上了……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开眼,扫了眼周围。不是御史府的马车,也不是明善的马车,眯眼,前方背对着我坐的女子看着也不像是千枫……我被绑架了?意识到现在不是很安全,我连忙闭上眼,继续装昏睡,一边整理一下思路,一边看看能不能听到点儿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我正在和明善吃饭,然后好像是明善突然趴桌上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后颈传来剧痛……应该不是临时起意,估计是蓄谋已久的……如此想来,那琴师的脚恐怕是好的,要是没有猜错,估计她们将我打晕后,给我配上面纱,穿上斗篷,再架着我出去?想来没有人会有什么怀疑。
这么幸苦计划,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绑对了人?要是冲着我来,我的身份就是御史夫人和九公主,难道因为尹仲图所以绑架我来?要是冲着左明善去的……他们是不是绑错了人?把我误认为是和左明善情投意合的那名女子?
完了,要是冲着我来,既然没杀了我,想必我还有几分利用价值。要是他们是冲着左明善去的,而且发现绑错人了,那我会不会被撕票……早知道,就不应该和左明善出来吃这顿饭。又一次栽到了吃的上面。
“公主请睁眼吧,你的呼吸已经说明您神智清醒了。”
我配合的睁开眼,忍住头疼,勉强的做起身。望向我面前的年轻女子。呃……这是帮高级绑匪,这都能发现。叫我公主?这么说来,应该不是冲着左明善去的,就是冲着我来的。命保住了。难道他们绑我和漠北的事情有关?
我望她,她望我。车内一片沉默。不清楚形势的情况下,以退为进,沉默是最好的办法。
我又一次取得了胜利。年轻女子轻笑一声,“不亏是九公主,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公主,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非常好奇,满腹全是好奇。可若你不想说,我问也没用。
“……不愧是皇室出身,果然不同凡人。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想请公主去我们那里坐坐。”这算是绑匪专用对白么?
我无语的凝视她,视线环绕了一圈马车内部,没什么特别发现。“公主请不要费心了。只要公主您配合我们,我们定不会让公主受一点委屈。”言外之意,不好好配合就没我好果子吃。
我低头,才猛然发现,我现在所穿的并非是我去酒楼时的那套衣服。我不动声色的晃了下手腕,发现上面的镯子不在,要是这样恐怕……沉思了一下,“好,我听你的。”
年轻女子看样子本想接着往下说,听到我说的后,微微有些惊讶,估计没见过我这么配合的人质。
接下来的日子,换车,坐轿,换车,坐轿。倒来倒去。我努力向优秀人质看齐,一路上,非常配合他们。就是心里疑惑不断。这是要把我带哪里?漠北?走了这么多天了,难道还没到?原来祖国这么地大物博!生平第一次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好好研究一下祖国的实用地理呢。就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古怪风俗什么的,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完全没看。脑袋里一点儿概念都没有。
现在的绑匪真难伺候,看我这么乖乖的配合他们的行动,也不满意。“公主,为什么您都不想着逃呢?”某日,马车里,那年轻女子忍不住问我。“有好几次,戒备都很松。”
我看看她,身为绑匪的你都知道戒备很松,这一听就是故意使然。“我知道你们本领高强,这点不用我亲身体验了,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忽略她兴趣盎然的眼神,我转身,背对她坐着,用行动拒绝了她尚未出口的问题。
猫抓老鼠,会故意让老鼠跑掉,然后再抓回来,反复折磨老鼠。我对这游戏没有兴趣。眼睛一转,其实,怎么会不想逃呢?不过,记忆里似乎没有野外生存的部分,而这十七年我过着被人侍候的舒服日子。
要脱离他们,逃出来不难。难的是,之后怎么办?身无分文。在野外脱逃,我一不懂天上星星,二不会在野外寻觅吃的,更何况现在是冬天。在城镇脱逃,我一不会女红,二无才艺,三不会家务,放哪里都碍手碍脚。最重要的是,完全不懂地理,都不知这是哪里,万一碰到恶人,被卖了都不知道。而且,我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能代表我身份的东西早被全部拿走了,身上穿的也是一般百姓的衣服。我用何物证明我是现任御史的夫人,当今皇上的九公主?与其逃出虎口,又落狼窝。还不如好好配合他们,看他们究竟意在何处。而且万一,有人来解救我,也不会因为错过去。
我打量着眼前的屋子,唔,风格和都城的很不相同。从被绑架那天起,不是马车,就是轿子,路过城镇,也就是停下来吃顿饭,从不曾住店。难道这是扣押人质的最后地方?上下左右的又打量了一遍屋子,人质待遇这么好?门打开了,那个年轻女子恭敬的对来人行了一个礼,然后她就被所来之人赶到外面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人,久久不能回神。半晌,我苦笑一声,有些干涩的开了口,“可否告诉小女子,您是哪国皇室之人?”
来人微微一笑,“为什么这么说?”
我沉默的看他一眼,当我是瞎子么?(我实在搞不太清楚古代衣服,用现代语言比喻一下吧,他西服外套不是黄色的,但是里面的衬衣是黄的。这么描述,大大们应该有个概念了吧。)
“虽然身处险境,却依然沉着冷静,观察力仔细,不枉费我这一番心血。在下尧子默,目前是尧国皇太子。玟儿你现身处尧国境内。”曾经的景国左明善,现在的尧国尧子默又笑答道。
这里这么容易就能偷渡?边境守卫军是干什么吃喝的?尧国?我知道。可是它位于景国的哪边?记得曾经看过,曾以为不重要,直接略过了。上苍啊,再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认真看。
“那,请问皇太子殿下,您用这样的方式把我请到贵国,有何用意?”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和我设想的一点儿都不沾边。
“玟儿去了便知。”左明善,不,应该叫尧子默温柔的笑着说。
我不是我
“原来贵国的皇太子未登皇位前,都是久居深宫不见人么?”又一次,事情发展的完全出乎我意料。
“玟儿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这‘替身’二字?更何况尧国皇太子一直戴着面具。”
“左丞相他是……怎么和你们……?”
“左丞相是我国百姓。能位居贵国高位,这该多感谢贵国上任皇上实施的‘不拘一格用人才’。没有他当年的破格提拔,怎么能有现在的左丞相?”
“连小小禁军侍卫都还要查一下祖宗三代,更何况这堂堂一国丞相?”我明显透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真不凑巧,我们可以给景国提供祖宗五代的清白证明~~”
“……左丞相还是当今景国丞相?”
“为什么不是呢?左丞相忠心耿耿,一心为民,任劳任怨,有什么理由隐退朝野呢?”
我磨牙,果然够狠,明知道我想什么,就是不说。“我在这里,你在这里,为什么你可以全身而退?”
“当日劫持你的并不是我。景国漠北区有小规模地方暴动,不过这和我没有关系,那是当地驻守将军和别国人勾结。的确是涉及到都城朝中大臣,不过可惜,不是左丞相……”
“……而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然后你将计就计,又从他们那里把我打劫回来?”
“知我者,玟儿也。”
“你、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什、么。”还敢打岔。
“玟儿耐心变差了。景国的御史夫人被漠北肇事的凶徒绑架,惨遭杀害。同日一起出去的左丞相之子左明善,被下毒药,因无药可解,几日后也离开人世。如果看到面貌相似之人,只能说是一种巧合罢了。”
“……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我一小小御史夫人,怎么也不上一个大国丞相吧?难道他就不怕幸苦埋的眼线暴露了?
“玟儿可是替我担心?”他突然伸手,用手指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放心,他若能那么轻易暴露,是不可能爬到今天的位置的。”
我挣脱他的手,“难道你不但心你国丞相么?万一他也非你国国民……”
他的手又伸了过来,这次用力的扣住我的下巴,抬高,与他对望,“玟儿,也小瞧我了。”话音刚落,他凑近我,唇覆了上来。
“唔~”霸道而狂烈。从唇到齿,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玟儿你要记着,在尧国,从没有人敢质疑我的能力。”
看着坐在眼前的男人,依旧那么温文儒雅、淡定自若,深邃的眼神里多了份霸气和睿智,让人更加移不开目光。原来他是一国皇太子……这么说来,那次成人礼去庙里拜祭时,他所说的是真的了?不过为什么他要绑架我?用来威胁尹仲图?不可能,我没有那么大的价值。一个荒唐的想法冒上来,不会还是因为那该死的螃蟹吧?可是,仅仅就凭这点,就能让一国皇太子冒天下之大不讳去抢一个他国已成亲的女人回来?还是想从我身上榨出点儿什么?我看着那么有利用价值?
“玟儿,在想什么?”不留神,他已经坐到了我身边,手搂住了我的腰。马车内空间有限,想躲也没处躲,我看了看他,没有做什么挣扎。他低笑,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又是一个激烈的吻。
片刻,他放开气喘吁吁的我。天,我当初怎么能把一头暴烈的狼看成一只儒雅的羊?完全被他欺骗了。
“玟儿,还是不愿说么?”他的手有解开我衣服的趋势。
“你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关注我?”
他眼睛亮亮的,“到了皇宫,我带你见一个人,到时玟儿自然知道了。”
又是一个我认识的?我疑惑了。
“玟儿,再有半日,就到我尧国的都城了。”他面带微笑。
我回了他一个微笑,不语。他依然如往日那般温柔似水,可我再不敢把他当作无害的羊来看待。
“玟儿就不担心我对你不利么?”他的手又伸过来了,手搭在我领口处,手指沿着我的颈上下绕圈。基于之前数次吃亏的教训,我知道,如果我挣扎开,他的下个动作会比这更过分更激烈。人在屋檐下,我忍。
“我曾记得有个故事。有人对一个犯人说,要将割掉那个犯人的动脉,让犯人流血死亡。然后,他们让犯人看见明晃晃的刀,然后他们将犯人眼睛蒙蔽,用刀擦了一下犯人的手,但是并没有流血,同时他们在旁边放了一个桶,让犯人听到水滴声。结果那个犯人最后被吓死了。我不想和这个犯人一样。而且,若你成心对我不利,担心也是枉然。”
他凝视着我,深情的眼神里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手从我领口沿着衣服向下游走,衣带被慢慢扯开,外衣被慢慢拉开,裙带被慢慢抽出来,手停了下来,然后将我身子一拉,一转,一抱,一躺。我后背贴着他胸,他的呼吸在耳边吹过,柔和却带有几分暧昧的声音:“那,若我对做这样的事呢?”手卡在我的腰部,手指暧昧的在我腰部皮肤上滑动着。
“……”我该怎么回答?怎么感觉哪种答案都逃不过被吃的危险,如果他真的想吃的话。
他突然低声笑起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决定沉默是金。他抱我起来,帮我把衣服恢复原状。“虽然我很想现在吃了你,不过……”他摸摸我唇,又开始低声笑起来。
不过什么?讲话就不能直截了当些么。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以前对千枫她们,我好像也是这样的……难道,这是传说的风水轮流转?
冷气一丝丝的从心里往外冒。原来,我才是那个最笨的人么?我无言的看着眼前向我行礼的千枫。然后我缓慢的将视线转向尧子默。“玟儿,这就叫缘分。”他温柔一笑,抓起我的发梢,嗅了嗅。
“当初一开始,当我知道千枫被选入皇宫里分到你那边时,我很失望,可惜了一枚好棋。结果出乎意料,我挖到一个宝。……”
他之后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听到我砰砰的心跳声。思绪混乱成一团。
“唔~”好疼,回神,唇被他咬破了。我看他,他满意的抬起身,放开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走神?”
“父皇年事已高,准备退位。下个月,是我登基大典。宫里会严加戒严,所以,玟儿,你要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小心被当成刺客。”
我坐在椅上,望着窗户,发呆。不用回头,也知道千枫一定在身后站着。每次看她时,都不意外的能从她眼神里找到歉意、内疚、悲伤。而我,能给她的,只剩微笑了。对她,我已经没有刚见她时的那种悲伤和愤怒了。只是我也不再像以前在景国那样,和她说笑了。原谅而不遗忘。我能原谅她,毕竟她一直尽心尽力的服侍我。但是,这不代表我能遗忘她的背叛。
千枫是他的手下,再想想之前在景国和尧子默的每次相处时的对话……这么说来,他会这么幸苦绑我来,是因为喜欢我了?要是这么一想的话,之前的一些疑惑就迎刃而解了,原来他心仪的人是我?
千枫从我十二岁时跟着我,到现在也五年多了,这么说来,他喜欢了我五年?尹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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