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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进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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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少女还不知是哪里人,她这么晚跑出来,也不知她亲人会不会着急?”左璇突然想起来,急忙道。

陈儒看着左璇着急的样子,不由呵呵一笑道:“璇儿,你是关心则乱。这小女孩应该是这别墅区的那家小孩,否则她是无法进入这别墅群的。”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呼喊。

不但陈儒听见了,就连左璇也听见了。她现在可是一个先天顶峰的高手,内力已是极强。

“佳佳,你在哪……”

“呜呜……别离开妈妈……”

“佳佳,你回来呀。如果你有什么事,妈妈也活不下去了……”

朱晓月惨声长呼,不停地在四周悲伤呼唤。

三年了!

整整三年!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得这种怪病!

她们一家几乎跑遍了全国各地的顶级医院,都不能治好她女儿宁佳儿的恶疾。

朱晓月从来没想到自己那个美丽可爱的女儿,居然会得了这么恐怖的疾病。把好端端的一个唯美女孩变成了一个如此丑的女子!

现在,宁佳儿还不满十四岁呀!

这样一个花季少女,怎么能遭受这种在罪呢?

朱晓月真的想骂老天无眼!就算老天要作孽,也不应该对这么一个小女孩呀!

“呜呜,佳佳,你回来呀,爸爸不要你,可你还有妈妈……”朱晓月一路跌跌撞撞,大声嘶嚎。

她从没有想到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宁剑,也嫌弃自己的女儿,今天天居然还闹起了离婚。两人的动静太大,以致于让宁佳儿也听见了,是以,才有宁佳儿离家出走等死的事情发生。

朱晓月也不怨恨自己丈夫,毕竟,丈夫宁剑能坚持三年,也属不易。因为她的丈夫也是一个大家族中人,迫于家里的压力,宁剑要与她离婚,朱晓月从不埋怨。

她只埋怨上天的不公,她从来都没做过什么有违良心的事,却是接二连三地遭遇最惨重的打击。

女儿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她能坚持,因为她爱极了自己的骨肉。弟弟在今年春天于老家的工地上摔断了腿,她还是能在打击下坚强地生活,不留余力帮助弟弟。而后,连她父亲也在突然间都得了脑溢血,随时有丧命的危险!可她还是能坚持。

因为,整个重担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不能倒下!

从十六岁初中刚毕业就来天京闯荡,朱晓月一边不停自学充实自己,一边无畏奋斗。在短短的十八年之内,便凭自己的努力与奋斗,爬到北京深科集团副总理的位置。年薪100多万。这绝对是一个打工女人的传奇。

更惊人的是,她在2006股市中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只用500万的本金,便在股市中圈出了6000万的华夏币出来。战功赫赫!

可就在她圈出了6000多万的华夏币出来的二个月之后,她十岁的小公主宁佳儿就开始得了这莫名的怪病。从此之后,她的身上祸事不断。

如果知道赚了这6000千万,会使自己的女儿得这种怪病,她是绝对不会沾手的。

之后弟弟摔断了腿、父亲得了脑溢血,自己被公司解雇、丈夫要离婚……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深受打击,深深绝望!以为是自己的贪心,而为全家招来了横祸与霉运……

“老天,你怎么不长眼……”朱晓月状若疯癫地对着天空大骂。可惜苍天无泪。只有深夜的寒风在咆哮。

就在这时候,从黑暗中走出一对金童玉女,两人手牵着手出现在朱晓月的面前。

借着昏黄的路灯,朱晓月看清楚了两人的模样。

男的英俊、阳刚,嘴角带着淡淡的自信。女的让人觉得亲近,似乎如春风和煦、似春阳般温暖。而且,两人给予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咦,是你们?”朱晓月惊呼出声!

而陈儒与左璇也是面面相觑,惊声道:“居然是你——”

第一百四十二章 恐怖的灾厄符 绝世毒方

陈儒、左璇两人立时认出了面前的这女人是谁!

正是暑假时在山阳市附一医院外,那个得了脑溢血的人的女儿。不过,让陈儒、左璇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年纪,想不到居然有那么大的一个女儿了。

朱晓月身着一身紧凑的黑色真皮大衣,头发被夜风吹散,胡乱地飞舞。一张美丽的脸庞被冻成了青色。面上满是着急与悲苦。嘴唇、面庞上也有些冰渣。

深夜的寒风中,她有些瑟瑟发抖,禁不住缩了缩身子。把裸露在空气中的双手缩回衣袖内。

透过旁边的路灯,看见陈儒、左璇两人出现,双眼由迷茫变为惊讶。

“小恩公,原来是你们!”朱晓月同样认出了陈儒与左璇两人。只不过,她双眼在两人显得很单薄的身子上一扫,心里也是一惊。

原来,陈儒与左璇两人穿得并不多,身上基本就是两三件衣服。外面穿的更是没有扣上的风衣。

现在可是寒冷季节了,温度一般在零下几度甚至更低。

“他们难道不冷么?”朱晓月心中暗惊,身子也是哆嗦了一下。

“大姐,跟我们走吧,你女儿佳佳正在我们家。”左璇对这女人也有些同情,连忙说道。

左璇父母离异后,一向孤苦无依。这时候的她也知道宁佳儿是因自己父母闹离婚,更是因为她自己的怪病而离家出走。左璇感同身受,她也不想那个还没到十四岁的少女以后也如自己一般。

对于朱晓月,左璇的心中也是有些敬佩。这是一个坚强的女性。

“什么?”

本有些失神的朱晓月听了这话,双眼顿时大亮,一个箭步冲到了左璇的面前,伸手双手紧紧地抓住左璇的双臂,惊声而问:“真……真的?”

心中升出巨大的惊喜,朱晓月的双手几乎如老虎钳一般紧紧地夹在左璇的双臂上,力量居然非常强。

左璇也知她心里正悲喜两重天,倒也没见怪。而且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力量再强,也不能让她这样一个古武高手受伤的。

“当然是真的!”左璇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笑容,朝着朱晓月微微地笑了笑后,十分肯定的说道,“再说了,我们也没有必要骗你,是不是?”

“嗯……”

朱晓月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你快带我过去……”

“好,跟我来。”左璇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朱晓月朝着自己的别墅走去。

倒是陈儒反而落在两人的身后,古怪地打量着朱晓月。眼中更是多了一抹惊奇的异色。

“居然中了千符宗的灾厄符?”陈儒的目光失神地落在朱晓月的身上,眼里满是古怪。

他得到的那手抄本的千符秘篆内,并没有灾厄符的炼制之法,但是,却也隐约地提到个这灾厄符是千符宗的一种高级符术。

如果这符术中在一个金丹期修行者身上,陈儒绝对不会奇怪。可是这灾厄符居然中在一个普通女子的身上,这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人都能施展灾厄符这样的高级货了,难道还不能轻松解决几个普通人的性命?有必要有得上这种高级符术?

这完完全全是大材小用嘛!

对这样一个普通女子施展高级符术?难不成这施符之人与朱晓月有什么血海深仇?

陈儒不明白!而且是非常地不明白。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一个修行者对一个普通女子使用了这种高级符术?

跟着左璇进入别墅,朱晓月也是十分震惊。她没想到这两个小老乡居然这么有钱。

能在天京市市区的昆明湖买得起这样的别墅,绝对是超级有钱人。单是这一栋别墅,其价格至少在三千万以上。而且,这院子里居然还停了一辆挂着军牌的陆虎。

朱晓月在天京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连“京V”开头的车牌都不认识。

一时间,觉得这两小老乡的身份神秘之极。

放开心中的惊诧,跟着左璇进入宁佳儿呆的房间,看着正在床上沉睡的女儿,朱晓月心酸之极,无语凝咽。

“佳佳呀,你别丢下妈妈!呜呜,你这么做,妈妈的心好疼,好疼……”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朱晓月,失声痛哭。

左璇的眼睛也有些红肿,看着这一对母女,心中莫名地又想起了自己那离异的父母。

在左璇看来,朱晓月对宁佳儿的爱,绝对让她都为之艳羡。从宁佳儿得了这种恶疾的三年来,朱晓月一直不匮余力地为自己女儿寻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从不放弃。这种母爱,是非常的伟大。

就算宁佳儿变成了最丑的丑八怪,朱晓月也从没有放弃。这是如今这物欲横流的社会极难见的感人亲情。

“晓月姐,小声一点,佳佳刚睡下,你别吵醒了她。”见朱晓月的哭泣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左璇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着,提醒道。

不舍地把女儿的双手放入被褥之内,又压了压被角,朱晓月才跟着左璇、陈儒出了宁佳儿睡的房间。

来到客厅,左璇给朱晓月泡了一杯热茶。

“晓月姐,佳佳的变种乌癞应该不难医治呀,怎么会拖了三年?”左璇好奇地坐在一边,问道。

不难医治?

朱晓月不由苦笑,暗道这小姑娘始终是小姑娘,根本就不知这种“变种”癞疾的可怕。

刚想到这里,朱晓月的脸色却是一变,震惊地看着左璇,眼中有些不可思议:她是怎么知道佳佳得的病是乌癞的变种?这病非是顶级的医师那是根本就看不出来的呀!

在三年里,有好多顶级医院与名医都认为宁佳得的是乌癞,可是他们偏偏都治不好。最后,在天京的最具权威的孙针翔大师的检验下,才确定宁佳儿得的疾病是乌癞的变种,而且危害极大。基本属没救的一类治病。

虽然极为震惊,朱晓月还是把这种恶疾的难度说了一下:“左家妹子,佳佳的这种恶疾,已被判为绝症。无数名医都鉴定佳佳活不过十五岁了!这是绝症呀,连国外的名医利用先进手术都治不好!就算把那东西割了,它又会长出来……”

左璇听了也是吐了吐舌头,瞪大了眼看着陈儒。她还真没想到陈儒口里能治的恶疾,在整个华夏都属于绝症了。

“晕了,我家阿儒的医术也太强了吧?这种绝症都能治?”咋了咋舌,左璇看向陈儒的双眼,崇拜中带着一丝自豪与幸福。

不过,陈儒一直在思索着朱晓月身上的灾厄符,倒并没注意左璇的神情。

从朱晓月身上探到了灾厄符的踪迹,陈儒也明白,如果不解决这灾厄符,朱晓月最起码还要在灾厄符的影响下生活近两年。

虽然灾厄符的时限只有五年,可是,在最后一两年内,它能引出的灾难是会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

朱晓月一家都是普通人,又怎能抵抗和最这等接踵而至的恐怖灾难?

“这变种癞疾也算是绝症?真可笑——”一直没出声的陈儒在一连撇了撇嘴,不屑地道;“看来,你没有遇上华夏的真正名医!”

陈儒相信,这病不但自己家的老爷子能治,就连药王谷李家出来的人也应该能治。甚至一些真正的老中医也有可能治得好,只是时效非常慢,效果不太明显。

真要说起来,宁佳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也是外界那些庸医胡乱用药,才让乌癞产生病变,形成了一种新型恶疾。可以说,朱晓月如果在一开始为宁佳找的就是真正的中医名宿的话,宁佳的病根本就不会如此严重。

当然陈儒的猜想也是在一般情况下才会成立。可朱晓月被人下了灾厄符后,事情的变得很特殊,这病情的变化根本就不受控制。

“啊,真的有救?”朱晓月这三年来几乎被打击得信心全无,却没想到在这个小恩人这听到这病还有救,不由先惊后喜,不可置信。

“还请小恩公说说,有哪位神医能治好小女的病。晓月将不胜感激。”说到这里朱晓月把茶水放到一边,竟然向陈儒跪拜了下去。

陈儒根本就不曾移动自己的脚步,居然就受了朱晓月这一礼。

“你的女儿我可以治好,就连你身上接连不断的灾厄,也可以在我手中消亡。只不过,你用什么来回报我?”陈儒双眼紧盯着朱晓月,语气严肃,似乎有些冰冷无情。

“啊……”

朱晓月惊呼出声,她从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青年居然说自己能治好她女儿的病,甚至说还能解除她这段时间不停承受的灾难?这……这可能么?

心中有些不相信。可偏偏陈儒的语气、神情中又是那么地自信,甚至是自傲。一时间,朱晓月被陈儒的气势所夺,也真的就信了陈儒。

可如果真要能救得了女儿佳佳,甚至解除她连续不断遭遇的灾难,那她又能拿什么来报答这人?

一时间,朱晓月失神了。

金钱?这青年能买得起这样的别墅只怕不缺这东西。

权力?面前的这人,院子里还停了一辆挂军牌的陆虎,显然,这东西他也不缺。

美人?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比她可漂亮得多,甚至比她性感,再想起以前还见到一个清纯的小女孩也与这人关系密切,可见,对方也不是在打她的主意。

那这青年到底要什么?

见对方并没有想到,陈儒深深地看了朱晓月一眼,冷冷地道:“忠诚!我需要你这一生一世都为我卖命,为我做事。我让你往东,你绝对不能往西,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朱晓月听了,顿时脸色一片惨白!

闻弦歌则知雅意!

她明白陈儒是要她今后以自己的性命相报!接受了对方的条件,那么,就表明她将从此再无自由。真正地成为陈儒的手下。说得难听点,就是要成为陈儒完全掌控的仆人。

“行!”朱晓月咬了咬牙,再次跪了下来:“只要你能救了佳佳,我朱晓月就将是你一生的奴仆!”

陈儒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很卑鄙,在他看来,这就是真正的公平交易!

这次要救宁佳佳,也不太困难。可是,陈儒要解了朱晓月身上的灾厄符,那么,铁定要与那一个千符宗的修行高手交恶。

陈儒没吃饱了撑着,更没有那么大方。

行,要救人可以!

你自己也得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如果单是救一个宁佳佳,陈儒就算不看在左璇的面上,他也会出手。可是朱晓月惹上的是修行界的人,他可不能随随便滥发好心去救人。

陈儒之所以要收下朱晓月,却是看中她在天京市打滚十八年的经验与能力。

无权无势的她能在短时间之内,坐上一个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的位置,她的能力是无用置疑的。因此陈儒想让她去山阳市建立明面上的势力,与暗中的利云、曹忧、秦德等鬼修互为犄角。为保护自己的亲人组成明、暗两道防线。

“好,你先去旁边的客房睡一觉,明天一早去买一些药回来……”陈儒淡淡吩咐一下,便拉着左璇离开了。

那女孩的母亲既然在,他自然会偷懒,让她朱晓月去买些毒药。

谁教她是病人的母亲!

左璇虽然不懂陈儒想的是什么,但是她对陈儒的所有决定都是绝对的支持。在陈儒收朱晓月为奴时,虽然明明有些着恼,却也没有出声阻止。她知道陈儒是从不会胡来的。

“皮蚺蛇头、箭毒蛙、魁蛤、蜈蚣(一条半)蛴螬(焙干、并炙)红娘子(去头足翅)水蛭(糯米炒熟)斑蝥(去头足翅)蜘蛛(焙,各三个)猬皮(炙),木虻4枚(去翅足,熬),虻虫(去翅足,熬),陵鲤甲1枚(去头足,炙),葛上亭长7枚(炙),巴豆、三氧化二砷(砒霜)……”

天京中医医院的孙庆生老中医,看着朱晓月递来的单方,不由被吓得满头大汗。

这方子上的四十七份药材,居然有近二十三个是有毒甚至是剧毒之物,这……这是害人的还是来救人的?

孙庆生也认出了这来抓药的女子是谁,她的女儿,实在是一个让人见一眼就无法忘记的人,连着朱晓月也被他记住。

“这难道是你女儿要……要用的奇药……”孙庆生呆了,震惊地看着朱晓月,喃喃失声。

第一百四十三章 生死阎罗判 老神医口中的超级神医

可孙庆生越看这药方,越觉得这家伙像是在杀人!

这开药方的人是谁?

居然敢开这种虎狼之药?

都比药王一脉的人还恐怖、变态!

这药方中下砒霜他倒是还能接受,说以毒攻毒,也能说得通。而用上巴豆,采的是泻方,这也好理解。就连其他的毒药,也会因为相互化合,把毒性中和一大部分。而且,这里也有一部分是治乌癞的好药材。

可问题是,药方中的第二种药材列出的那箭毒娃,就让他看得是心惊肉、头皮发麻,甚至几乎要暴起打人了!

这是哪一个混蛋开的方子?

绝对是杀人的绝世毒方!

箭毒蛙科分布于拉丁美洲从尼加拉瓜到巴西东南部和玻利维亚一带,是全世界最著名的毒性动物,触摸即亡。

同时由于它身上非常鲜艳的警戒色,箭毒蛙也是蛙中最漂亮的成员。箭毒蛙多数体型很小,最小的仅1。5厘米,但也有少数成员可以达到6厘米。最致命的毒素来自于南美的哥伦比亚产的科可蛙,只需0。0003克就足以毒死一个人。毒性最大的箭毒蛙一只所具有的毒素就足以杀死两万只老鼠。

在中医史上根本就没有用箭毒娃治病的先例,毕竟,这东西是境外的毒物。而且毒性太重,基本上是无法用来配药。最主要的是,就算顶级的医院也是不可能拥有箭毒娃这种东西。要搞到这东西,是十分地困难的。

孙庆生自信华夏医学史上,是从来没有用箭毒娃来作治病良方的。这以毒攻毒之法也不能用这般的猛药呀!

不知孙庆生老华医这一会儿已想了这么多,朱晓月也是满脸凄色,哀求起来:“孙老,您就帮帮忙吧,这些药材关系到我女儿的性命……”

朱晓月很是敬重孙家人。孙家在古时蛮清政府可是御医世家。只不过在十年文明革命中,孙家无数医学典藏被毁。致使孙家人的医术开始没落。不过,就算这样,孙针翔、孙庆生两老在如今的社会,也是华夏最有名的中医专家,医术极高。

三年前,宁佳儿如果先遇上的是孙家两兄弟,她的病,对孙家两老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可是宁佳儿被其他庸医一治,她的病被引出大程度的变异。现在,就算孙家两老医术通神,也治不好这种变异的能再生的古怪癞疾。

“唉……”

孙庆生苦叹一下,摇了摇头道:“其他的药材我是可以卖给你,至于这箭毒娃,只怕整个华夏都没有这东西!”

对这开药方的人,孙庆生也是大为不满。这家伙不顾人命,有胆量开出了这等毒药,难道是一个白痴不成?在华夏国的正规医院来找箭毒娃,是神经病吗?

“咦,不对……”孙庆生心里一哆嗦,暗道:“这人不会只想骗钱吧?”

的确,这单方除了那箭毒娃一项外,其他的药材虽大多是剧毒之物,却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那只是治乌癞的!

难道对于这种变异的癞疾,单是只加一箭毒娃就能解决?

不!

绝对不可能!

孙庆生绝对不相信单单增加一只箭毒娃就能解决这种变异的让他也无治治好的恶疾。

更何况,对方既然知道箭毒娃这种东西,那么,应该能知道这东西不是华夏的产物。更不可能在一些华医医院找到。明知道这里找不到箭毒娃这毒物,这人为什么还要把箭毒娃列出来呢?

很显然,对方应该是在为难朱晓月。只要朱晓月没买到箭毒娃,那么,对方就可以堂而皇之不去治疗宁佳儿,却可以收人家的诊费。如果不能治治,也怪不了这人。而且这人会说,“反正也是你没有买到箭毒娃这一味主药——”

“晓月,你被人骗了!”

看着一脸凄色的朱晓月,孙庆功会生苦口婆心地劝起来,“你知不知道整个华夏国都很难找出一只箭毒娃?就算到国外,这种东西也同样是想买也买不到的!这人明显是在难为你!甚至,就算你把这箭毒娃买到手,这药方也是治不得人的……”

作为一个医者,孙庆生行医几十年,他的医德还是不错。只不过,他是不知道这开药方之人的底细,更不知道对方是一个强大的修真者。

华夏医界,自然没有用箭毒娃作药引的先例。可是真正的古修行界却是有的!

其实,陈儒早前就曾托叶秋、朱子野买了一些顶级的毒物,当时是准备用来暗算人的。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有许多剧毒之物,他都没有用掉。

而箭毒娃正是其中之一!

在陈儒得到的那些炼丹奇术上,这箭毒娃在炼丹上可是有奇效的,它是炼制祛毒万离丹的主药材之一。

陈儒之所以不告诉朱晓月自己已存有箭毒娃这等奇物,就是想让朱晓月自己去了解这箭毒娃的恐怖与难得。也为了镇住朱晓月,让她在以后更好地为自己做事。

“孙老,不管我是不是被骗,还请您帮忙把医院能找到的药材,尽量给按方子卖给我吧。就算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把佳佳的病治好……”朱晓月痛哭起来,突然跪下向孙庆生叩了一个头央求道。

孙庆生连忙扶起朱晓月,慨然长叹:“唉,罢了,罢了。我依你就是!”

让几个弟子认真按方子上的要求抓药,装了几大包给朱晓月。

“谢谢,谢谢……等佳佳的病好了,我让她来感谢孙老一直的照顾与恩德……”又向孙庆生行了一礼,朱晓月提着两袋药,迅速冲出了医院,开车往昆明湖别墅区赶去。

看着欢喜地冲出医院的朱晓月,孙庆生摇了摇头,暗道:“佳佳真要好了,我倒不用她的感谢。我倒想会会那个开了这虎狼药方的人……”

收回目光,看着自己手里的方子,孙庆生心里一动,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大哥孙针翔打了一个电话,“大哥,不得了了,今天出大事了……”

回到别墅,面对陈儒,朱晓月有些难过地说道:“恩……恩公,我没买到箭毒娃,这下子怎么办?”

看了一眼朱晓月,见她脸上一副不安的表情,似自责又似奇怪,甚至还有些恐怖。

陈儒自然知道朱晓月就算被自己的灵魂之力给震住,可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还好,我刚才从一个朋友那里要了一只箭毒娃……”迟疑地看了朱晓月一眼,陈儒顺手递给朱晓月一张纸,又道:“先去熬药吧,按这上面的步骤去做……”

接过纸张,朱晓月如小鸡捉米一些般,猛地点头,提着两袋药,迅速进了厨房……

客房内,宁佳儿被陈儒点了安眠穴,一直沉睡不醒。

“老公,你真的要用箭毒娃?”看着一边抓住宁佳儿小手不停导入真气的陈儒,左璇有些心惊肉跳地问道。

在陈儒写出方子前,她也用电脑在网上查了一下药方上列出的那些药材。知道了箭毒娃的恐怖。

“放心,我做事一向很认真!”微微一笑,陈儒很是自傲。

“吱……”

正在两人说话间,朱晓月把熬好的药端进房来。

陈儒顺手把这一碗药端起,凑上鼻子闻了闻,再点了点头。便走向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小笼子前。这个用来关小鸟的笼子里,正有一只的大红箭毒娃,而它的头部更有色彩斑斓的麻麻点点。

陈儒示意左璇用夹子挟制住箭毒娃,而他自己先用注射器在这只箭毒娃刺入这只箭毒娃的身上,稍稍抽取了对方身上的一两毫升血液,滴入盛药的碗里,之后又换一支新的注射器,在箭毒娃的毒腺上刺了一下,再把针头放在碗里迅速搅拌了起来。

“嗤嗤……”

碗里顿时发生了一定的化学变化。药碗之内居然似加热一般沸腾起来,竟在瞬间升腾起一圈圈的雾气。

诡异的是,先前明明是黄澄澄的药水,现在却变成了淡蓝色了,这让正关注这边的左璇、朱晓月也是目瞪口呆。

陈儒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在宁佳的安眠穴上一点。

“啊……妈……妈妈,呜呜……”宁佳儿迷茫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一张自己最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顿时从床上坐上,扑进自己妈妈的怀里,号啕大哭。

她还不到十四岁!

惹上这种怪病,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喜欢她,可只要爸爸妈妈在她的身边,她也能坚持下来。可是,因为自己,那曾最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却要离婚,这让她深受打击。

“佳佳,呜,妈妈对不起你。呜呜……”见女儿这么伤心,朱晓月的眼泪也“刷刷”地流了下来。

看着宁佳儿因激动、悲伤,使得脸色通红,陈儒的双目一亮,端着药碗递到朱晓月的手里,大喝一声:“快让她把药喝了,这是最好时机……”

同时,陈儒的右手也迅速地落在宁佳儿的背上,体内的血神真气浩浩荡荡地再次传入宁佳儿的体内。

“啊,你……你谁……”宁佳儿这时候才发现有还有人在旁边。而且还是这人居然用手贴到自己背上,偏偏在这时候,她已感应到对方的手正与自己肌肤相触。很显然,自己根本就没穿衣服。

虽然有三年没上学了,可在现在的社会,十四岁的女孩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因为羞涩,宁佳儿的身上顿时涌起了一股艳红的异色,显然,她羞得全身血流加速。

“快让她把药喝了……”陈儒再次对朱晓月喝了一声。

朱晓月匆忙移开自己的身体,满脸又哭又笑,把药碗递到自己女儿手里,道:“乖女儿,把这药喝了,喝了这药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你的病了……”

“啊……”宁佳儿从害臊中惊醒,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的妈妈,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与深深的绝望。

宁佳儿这三年来,也知道自己的病已是绝症。就算是国外的名医也无法医治自己。是以,她对自己能好起来是彻底地失望。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活不过十五岁,可是,只要爸爸妈妈还疼她,她一定会坚强地活下去。

然而现在她是真正地绝望了。听了朱晓月的这一句话,再看看碗中那蓝芒闪烁的“药汁”,宁佳儿误会了。

“妈,不管你要做什么,佳佳都不怪你!呜,佳佳对不起您了,以后再也不能报答您了……”宁佳儿心里冰冷之极,眼里射出绝望的光芒,说着,她忽地正坐起身来,从朱晓月的手里抢到那个杯子,“咕咚,咕咚”几下,就喝了一个精光。

喝完这一碗药汁后,宁佳儿立即感到头晕目眩,体内如着火一般难受。接着,在一瞬间就似乎有无数蚂蚁在啃自己的骨头血肉……

过了不到一分钟宁佳儿的意识开始迷糊。口吐白沫,全身不自觉地颤抖、痉挛……

见自己女儿口吐白沫,全身痉挛的样子,朱晓月心痛如绞,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她盯着陈儒,急中带怒地道:“恩……陈儒,你……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话语间,也放弃了“小恩公”的叫法,转而直呼陈儒的名字。

陈儒不满地看了朱晓月一眼,冷声道:“吵什么吵,这很正常!”

懒得理会这爱女心切的女人,陈儒手中早已拿出的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出。

阎罗针,一针判生,一针判死!

金针或超频震荡,或闪速直刺,也或诡异斜刺……

让人眼花缭乱的施针奇术,不单是尽知陈儒之能的左璇看得目疾神炫,就连朱晓月也是看得瞠目结舌。

这种施针手法,朱晓月是从没见过,而陈儒那闪速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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