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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谷英豪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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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白走上一步,正待说话,黄幡星君身旁一个紫衣汉子跪下道:“禀教主,这人前来我教扰乱,连毙三长老,重伤无非大师,又杀铁面道人,适才总坛长老惨死,恐怕也是这人同伴所为……”说到这里,黄幡星君一挥手道:“你先退下,总坛长老之死是我所为,与此人无关。

因他未遵照我的命令,时辰未至便到催关,正值我行功紧急之际,恐他误我大事,故以无上内功心法将他击毙,情非得已,只好在天下英雄面前谢罪自责了。”

众人闻言,心头暗暗升起—股寒意,这黄幡星君做事为人果然狠辣到极点。

叶秋白这时早已按耐不住,一个飞身纵到堂前。

他指着黄幡星君道:“你就是黄幡星君吗?”

仇人当前,叶秋白自然不会好言相向,倨傲至极。

黄幡星君眼光一闪,看出这少年深蕴不露,若非有绝顶武功及极大修为绝难臻此,何况他刚才连毙教中长老数人,就凭这一点,也能判断出对方不好对付。

闻言沉声答道:“不错!在下是黄幡星君,少侠前来找我寻仇,必有原故,可否告知在下,如果能力所及,必能成全少侠心愿。”

这番话出自一向骄狂的黄幡星君,自然十分奇怪,众人想不透他为什么突然对这少年如此低声下气。

叶秋白一闻这话,忍不住冲天一阵哈哈狂笑,声音高亢尖锐无比,席中几个武功较差的江湖人物听到这笑声,竟似忍不住那股强烈的压力一般,一个个面色苍白,心旌摇晃……黄幡星君冷笑一声,知道他施展的是内家气功,面色不变,内心却不禁暗赞了声:“好纯的气功,怪不得三长老非他之敌!”

叶秋白笑声一停,说道:“你要成全我的心愿,果然甚好,但只怕我这心愿,却非你能力所能办到!”

黄幡星君冷笑道:“你且说来,看看我能否办到!”

叶秋白冷哼一声,沉声道:“我要借你的六阳魁首,祭先父在天之灵!”

话方说完,突上前一步,一掌劈向黄幡星君。

黄幡星君闻言竟未动怒,见掌风劈到,运力一挡,啪的一声,两股掌风在空中相遇,震起一团飞砂。

这一交手,各自心中立刻有数,叶秋白见黄幡星君未被击退,心知他功力果然不弱。

黄幡星君见自己一掌挡去,对方一步未退,心中不禁大吃一惊,但表面不动声色。

暗忖:以自己数十年修为,竟击不退这不知名少年!

突然怒喝一声,道:“少侠身手果然不弱,但令尊在天之灵,与我黄幡星君的六阳魁首何干?

说得有理,老夫自然借你带回,说得没理,老夫却要将你的六阳魁首取下来祭一祭教中长老!”

叶秋白又仰天大笑一阵,剑眉一扬,怒道:“死至临头,尚且不悟,我问你,那颗天坛玉印,你由何人手中得来?”

黄幡星君略一沉吟,答道:“天坛玉印乃我教中印信,是老夫从山陈姓中年女侠手中取得……”叶秋白闻言大声斥道:“夺取他人之物,暂且不去论它,但那中年女侠的丈夫叶庄主乃是一毫无武功之人,你为何竟将他杀死?如此行径真是卑鄙至极!”

声色俱厉,说得黄幡星君一怔。

半晌,始接口说道:“莫非你就是那叶庄主之子?”

眼睛微闪,一道凶光隐隐透出,初见面时,他仿佛记得曾与面前少年见过一面,原来就是那姓叶的儿子。一想之下,暗悔当年未将这小子一并除去,成了今日莫大后患。

这时听那少年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叶庄主之子,现在你可以认命了吧!”

一个念头闪过黄幡星君脑海,他急忙问道:“且慢,你难道真找到了那绝命杀神,拜他为师了不成?”

叶秋白傲然笑道:“不错,在下正是绝命杀神之徒!”

这话一出,不但黄幡星君暗吃一惊,在座之人都不禁啊的一声,喊出口来。

叶秋白向席上一望,只见有四、五个少年一齐站起身来走下台阶。

心中一动,也不理会,猛向黄幡瘤星君喝道:“话已说完,纳命来吧!”

突然那些年轻人之中,有人大喝一声:“且慢!”

叶秋白回头一望,见是玉剑书生,在他身旁还有三个劲装少年,俱都面色严肃,眼睛里透出一种仇恨神色,心中不禁一怔。

这四个人长得都算俊秀,似非邪恶之人,这一现身阻挡,不知是何道理?

玉剑书生这时向黄旖星君躬身一礼.说道:“教主暂请后退,原来这人乃是绝命杀神之徒,难怪他狂妄无礼,我等都与绝命杀神有深仇大怨,现在找他算账,报仇雪恨,教主当不会不肯吧?”

黄旖星君闻言笑道:“既然如此,这人就由你们任意处置好了……”突然叶秋白大喝一声,打断了黄幡星君的话,双手一推,大蓬掌风如漫天飞絮,绵绵不绝,直向黄幡星君袭去。

数声怒叱同时响起,站在叶秋白身旁的几个少年见状不由大怒,纷纷出掌击向叶秋白全身要穴。

黄幡星君见这股掌风十分奇特,心知有异,不敢硬接,猛地向后倒窜三、五丈,疾如隼鹰,被他脱出掌风之外。

叶秋白正待追上,四面八方掌影如山,风声吼吼,四个少年早已将他团团围祝他微微一声长叹,心想:怎么这样不凑巧?偏偏在紧要关头节外生枝。

他不想再下重手伤害这些少年,那样不但不能为师父洗雪沉冤,反会加深彼此更深的仇恨,但是怎料得到自己出道江湖短短的日子,竟已成天下公敌……他们痛恨绝命杀神,自然不能放过绝命杀神的徒弟……叶秋白呆望他们一眼,心中感慨颇多,但在这种情形下,一时恐怕也难解释清楚……掌风已到,他无法再作考虑,鸿飞冥冥,身子拔空,避过了四个少年合手一击。

他想道:“好吧!父仇师怨,同时做个了断,师怨如不能解,父仇却一定要报……”四个少年见他们合力一击,竟轻易被对方化解,心中更怒,怔在当场气得说不出话来。

叶秋白落下地来,见他们神色有异,微笑一声,说道:“各位少侠,既然你们认定在下,非要将你们门派之间的夙怨加在我身上不可,我也无话可说,至于真相,你们定有所不知……”家师绝命杀神隐居洞中,三十年未离开一步,二十年前之事,岂会是他所为?

这中间一定另有隐情,恐怕是其他不肖之徒冒他之名。

话未说完,王剑书生已然不耐,怒喝道:“住口:你自己就假冒过别人,还有脸说有人假冒你师父,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但天下只有假冒名号,那有连武功都假冒得来的?

可见你情虚内荏,妄想花言巧语,瞒尽天下英雄的耳目;我等身负师门重恩,如不能报得此仇,焉能罢休!闲话少说,亮兵刃动手吧!”

说完,霍地拔出一柄晶莹耀眼的短剑,由玉制成的剑柄十分美观。

玉剑书生将剑一扬,昂然道:“兄台武功果然不凡,刚才已亲眼目睹,在下愿以这柄玉剑领教兄台几手绝招。”

叶秋白长叹一声,喝道:“在下身负杀父之仇,仇人在座,心如火焚,你们不如一齐攻上,速战速决,在下并非轻视汝等,一则因为你们与我皆有仇恨,二则可以及早解决,在下即使死在你们剑下,亦不后悔。”

说完,眼睛向四人一瞥,负手后退。

四个少年一闻此言,面上一红,但他们倒也爽快,将身一纵,便与玉剑书生联在一起。

叶秋白眼睛一闪,发现一个青衣少年呆呆的站在场外,并未与他们同上。他心中一动,便留了意。

四人中之一人这时拱手道:“在下名苏慕尧,号叫飞天一剑,是终南派孤竹子之师侄,这两位是秦川二雄姜仲华、姜少华兄弟,是峨媚派痴愚和尚师侄,还有这位玉剑书生白常弘,是雪山派南宫老人的记名弟子,师叔孤竹子及南宫老人、痴愚和尚,都在罗罗峰顶遭到绝命杀神的毒手……”叶秋白将手一摆,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却用手一指场外的青衣少年,问道:“这位又是谁?”

飞天一剑看了那人一眼,沉声道:“他是武当派摩勒秀士之子,名叫凌虚书生徐省吾,他父亲也死在绝命杀神手下。”

叶秋白心中一凛,看了那青衣少年一眼,却见他面色忧郁,神情黯淡,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一张俊秀面孔时青时白。

叶秋白忽走出一步,向那青衣少年说道:“徐少侠,你也一块上吧!”

少年抬头看了叶秋白一眼,冷冷的摇了下头,沉声道:“不!我一个人和你斗。”

叶秋白怜惜的望了他一眼,点头说道:“好吧!”

回过身来,玉剑书生、飞天一剑及秦川二雄已经发动。

叶秋白在剑影如山之中,身在场上,却望着席上的黄幡星君,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黄幡星君身为宴席的主人,自然不能先行离去,只好等叶秋白先解决了这些少年再说。

他有心要以苦练多年的琉璃神功,在天下英雄面前击败这姓叶的少年,藉慑群雄。

普天之下,有谁能抵抗得了他神秘莫测的琉璃神功?

突然一阵兵器撞击之声传来;打破了他的幻想,抬头一望,却见场中站看四个呆若木鸡的少年,手上长剑不知如何同被击落,那姓叶的少年面无表情,似乎对自己的胜利毫无欢喜之情。

这种武功顿时使得在场众人惊讶不已,半晌,叶秋白说道:“各位兄台,承让了!

即使现在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相信,将来在下誓必找到那冒充绝命杀神之人,碎尸万段,为师父雪冤,信与不信,只好任由你们了。”

玉剑书生长叹一声,拾起地上那把王剑,突向席上招呼道:“教主,恕在下无颜再留,先行告辞了。”

说完,转身向谷外奔去,黄幡星君微笑点头,也不留他。

飞天一剑与秦川二雄告辞之后,也飞奔出谷而去。

……………………………………………………………………………………………………第十二章琉璃人生幻似真叶秋白暗生感慨,猛一回头,发现那青衣少年已经来到身边,人如玉树临风,果然是一表人才。

凌虚书生徐省吾俊面上满是坚毅之色,这时发话道:“叶兄好俊的身手,在下不自量力,要和你交手了,亮兵刃吧!”

叶秋白极快的一想,自己实在不愿伤他,如果双方对掌,对方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如果一个不慎伤了他内腑,自己实在良心难安。

顷刻间,叶秋白对青衣少年突生好感,这大概是一种惺惺相惜的心理吧!现在他既然要自己亮出兵刃,不如依他,刀剑上面,留心一点就不会有什么损伤了。

忖罢,一长身拔出了绝命狂刀,那道晶亮红光在空中一闪,顿时光华大盛,好不美观,看得席中之人纷纷发出惊叹之声。

凌虚书生也抽出一柄古老长剑,迎风一扬,光华四射。

他将剑一展,向叶秋白道:“叶少侠,杀父之仇不能不报,在下明知自己功力与少侠相差太甚,但也只好勉力而为,到死方休,今日如不能胜你,先父在天之灵必不容我,无以自责,只好自刎,在下死意已决,别无话说,请动手吧!”

这番话说得悲壮坚毅,叶秋白闻言不禁一怔,顿感为难。

走上一步,缓声道:“徐少侠,令尊之事绝非在下师父所为,虽然现在无法提出凭据,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过来。”

少年见叶秋白满脸诚意,心中一动,不禁紧皱双眉,半晌忽道:“不必多说,请动手好了!”

说完,将剑一沉,疾如闪电般刺向叶秋白。

叶秋白微叹一声,也只好抡起绝命狂刀。

以叶秋白的功力而言,他原不必刀剑相向,一双肉掌已绰绰有余,但他不想伤了少年的自尊心,只好挥刀应付,他这宝刀平常极少使用,这次算是破例。

凌虚书生死志已决,发动剑势如排山倒海,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招式,剑花朵朵将叶秋白围得水泄不通。

半晌,徐省吾发现叶秋白刀势愈来愈慢,破绽百出,心想,难道他在使诈不成?

这时,凌虚书生使出回头望月,剑锋反抽,劈向叶秋白右胸,同时左手一伸,两指疾如闪电向他右胸大榆死穴点去。

他暗想:他如是故意使诈,这一招一定奈何不了他的,如果不是,那么他非伤在这一剑一指之下。

尚未想完,叶秋白身子突向右一闪,似想躲避那致命的一剑,却竟无法脱过这边一指、凌虚书生心中一喜,长剑疾沉,削向对方大腿,手指微吐,噗的一声,已然点中对方大榆死穴。

他想不到如此容易便得手,心头一阵狂喜,手中长剑已嗤的一声削去叶秋白半截衣袖。

席上众人一见此状,不禁惊咦一声,纷纷站了起来……叶秋白退后两步,一双眼睛望定在凌虚书生脸上,神色十分令人不解。

凌虚书生这一瞬间,不禁又喜又悔,当他接触到叶秋白的眼睛时,也不禁茫然失措……叶秋白被自己点中死穴之后,并未倒下,难道是自己点错了地方吗?不可能的事,怎么可能点错呢?但是……凌虚书生茫然望着他,面上突然现出一股奇异的神色………他喃喃说道:“他败了,他居然败了。”

凌虚书生再次抬头望他,却见叶秋白眼中似乎包含了许多关切怜惜之意……这一瞬间,凌虚书生似乎懂了,似乎又不懂。

突然叶秋白面上一沉,那道逼人的眼神疾快的向席上一射。

他嘴唇浮起一股冷冷的笑意,使人见了不禁为之生寒。

他大踏步走到席前。

凌虚书生不敢拦他,似乎他有一种慑人心魄的威力,把自己控制住了。

叶秋白来到席前,高声道:“黄幡星君,在下事情已经办理完毕,你还不下来,难道要我出手相请不成?”语锋凌厉,毫不客气。

黄幡星君突然仰天一阵哈哈大笑,震得山谷四周,嗡嗡作响。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人尚未飞起,呸的一声,一口水酒疾如流星吐向叶秋白……叶秋白微运掌力,哗啦一声,射到眼前的水箭,突被一股巨大力量震得四下分散……倏听大厅四壁簌簌作响,那些水珠竟坚如铁沙,撞得壁上木板一阵乱遥座中众人一见这种情形,以为两人要在厅上拼斗,再度纷纷站起。

就在叶秋白撞回黄幡星君口中酒珠同时,一条庞大身影陨星般扑向叶秋白,而大股掌风却先他身体而到……叶秋白冷笑一声,待掌风到时,突一挥手,又闻一声裂帛大响,掌风相遇,竟将厅前一株参天古木齐腰震断。

众人连忙望去,堂前早已站定两人,怒目互视,正是黄幡星君与那叶姓少年。

仇人见面,叶秋白一张俊秀面孔顿时变得铁青,眼睛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这一时间,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凌虚书生望了他一眼,心想:“这人发起怒来,怎么如此可怕……!”

黄幡星君冷哼一声,—步一步走向叶秋白,踏过之处,坚硬如铁的冰块陷下五寸,发出格格声响。

一场杀劫就要展开,席上之人纷纷瞪大眼睛,望着两人举动。

黄幡星君走到距离叶秋白约三丈之外才停下身来,伸手向怀内一探,取出一个形状古怪的小灯。

那灯作五角形,通体白色,五面玻璃闪闪发光。

在场众人,都不识此系何物。

叶秋白一见这灯,忖道:他既练的是琉璃神功,这一古怪小灯是由琉璃制成,想必是琉璃神功应用之物……黄幡星君将那奇形小灯挂在胸前,突然面露—丝诡笑,他知道这叶姓少年武功高强,不用琉璃神功恐怕制他不住,这时他准备已毕,突然纵身扑向叶秋白。

叶秋白暗中运起金刚罡气护体,冷笑一声,真力运于掌心……突然堂后奔出两个黑衣壮汉,人尚未到,却先喊了一声:“教主,不好了……”黄幡星君身在空中,听到这声叫喊,突然大鹏展翅,整个身子反飞回来,落在两个黑衣人面前。

这种轻功,看得席上之人暗暗咋舌。

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跪下禀道:“报告教主,后山总坛被人袭入放火,势已燎原,教中文件全数陷在火海中,无法抢出…”黄幡星君大怒,叱道:“饭桶,都是饭桶,你给我滚下去吧!”

黑衣人连忙退—卜,旁立之人随即跪叩道:“禀上教主,总监印有亏职守,现来此自请处分!”

黄幡星君面色一变,急问道:“宋总监印,难道天坛玉迎…”那名叫宋总监印的不待教主说完,插嘴道:“不错,天坛玉印已被来人夺走,卑职曾与他恶斗一番,但还是不敌……”黄幡星君怒极反笑,将手一翻,地上跪着的黑衣汉子顿时被震得飞起半空。

一声惨吼,随即死于当抄…

黄幡星君仰天一阵大笑,呐呐说道:“数年经营,付诸东流……”叶秋白跃起一望,却见后山一带已成火海,厅前竟丝毫不觉。心想:“这人前去放火,定是有心助我,不知对方是谁?”

脑中一闪,忽想道:“难道是那中年文生不成?自己明明见他出谷而去,怎么……”突然黄幡星君飞身一纵,来到叶秋白身边,沉声喝道:“不想小子还有同伴前来破坏,真正可恶至极,老夫今日如不把你碎骨粉身,也枉称一教之主。”

说完,突一伸手,将胸前琉璃灯机关发动,人却退后两步,双掌平置胸前。

这一瞬间,叶秋白突然发现一件奇异之事。

站在面前的黄旖星君,随着胸前小灯的转动突然一分为五,化为五个黄幡星君,前后左右将叶秋白团团围祝叶秋白暗吃一惊,知道对方使的是障眼法,利用琉璃小灯将自己身形幻化为五个,其中自然只有一个是真的。

想不到这种琉璃神功,一开始就这般棘手,使得叶秋白十分为难他虽然知道对方不过是利用折光之学,制造出一些幻影,但他却无法从这些人影之中,分出一个真假来。

这样一来,他到底该向那一个黄幡星君下手才好?叶秋白沉思半晌,一运真力,猛地劈向一个人影。

掌风到时,那被劈中的人影丝毫不动,显然是个幻影……但在这一瞬间,琉璃神功已然展开,人影如山疾走不停。

叶秋白怒不可遏,运掌向那些人影逐一劈去……但无论他出手如何迅疾,皆无法接触得到黄幡星君的身体。

他狂乱的劈了一阵,始终徒劳无功,心知这样耗下去,非把自己累倒,心念一动,叶秋白忽想起自己这一阵乱攻,并不见对方出手反击,那么,黄幡星君一定是恐怕一旦出掌,会被认出方位,所以只守暗忖:何不将太虚狂气施展出来,致他死命。

心随意动,太虚狂气真力已聚,倏然这体而出。

黄幡星君突然感觉一股奇异的压力袭来,心中一凛,不得不出掌相迎……轰然一声,叶秋白发出的太虚狂气,已被黄幡星君震回……如在平时,黄幡星君绝对挨不了这太虚狂气。

此时,由于叶秋白同时向五个人影发掌,黄幡星君只受了二成压黄幡星君出掌相迎,虽将太虚狂气挡回,但却暴露出自己真实的良机稍纵即失,叶秋白那有不知之理。

他突一上步,看准了黄幡星君,太虚狂气再度发出!黄幡星君出掌之后,即知不妙,身形暴退,叶秋白掌风一到,他立刻运足全身真力,猛地一迎。

这一迎之下,黄幡星君立觉在一股巨大无比的压力,似柔似刚不绝如缕,向自己全身猛罩下来,心知不妙!

百忙中,功行全身,力集双掌,再度将自己数十年修为的真力迸出体外,想要逼回叶秋白那股似柔似刚的巨大压力。

黄幡星君再也想不到自己用力愈大,反弹之力愈强。

掌力进出后,他突觉一股力道,至大至猛,反撞回来……突然一声震天大响,雪花溅起半空。

几株远在十丈开外的参天古木,也都震得枝叶乱颤。

席中之人这时都已站在堂前,这一声大震竟使得他们东倒西歪耳鸣眼花……细看场中,叶秋白仍然面带寒霜站在原地,黄幡星君则倒退了两三丈才立定脚跟……心头一阵气血翻涌,黄幡星君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堂前站着几个紫衣汉子,一见此状,不禁慌得连声喊叫:“教主,教主!”

这时,后山漫天大火已延烧到堂前,火舌乱吐,浓烟蔽天。

前来赴宴之人见到变故,纷纷走出大堂。

一场盛会竟告风流云散,但是赴宴之人却仍然不肯离去,他们要看完这场生死拼斗……叶秋白望定黄幡星君,琉璃神功的幻影这时已经消失不见。

他一步步走上前,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的笑容……此时,凌虚书生突然心思潮涌,俊秀的面庞也现出复杂的神色。

他现在才憬悟叶秋白的武功实在远在自己之上,刚才败在自己剑下,分明是假的。

想起叶秋白顾全自己的声誉,不惜在众英雄面前自承失败,这种情义叫他怎消受得了?

这片刻间,他对叶秋白所说的话,慢慢的相信了。

心中暗忖:要早知道,自己就不会跟他动手了,杀父之仇,怎么可以随便向人索讨呢?

心中又羞又愧,恨不得即刻就去向他道歉。

眼睛向场上一望,这一瞬间,叶秋白已走到那黄幡星君身旁一丈之地……他慢慢的举起手来,掌心对准了黄幡星君……受伤不轻的黄幡星君正在闭眼调息,待叶秋白走近身边时,他已渐渐恢复。

叶秋白见他面容疲倦,双目紧闭,口角血迹未干,不由心情激动地大声喝道:“黄幡星君!难道你就这么瞑目等死吗?少侠不伤无力抵抗之人,睁开眼睛再斗,听见没有?”

黄幡星君暗中已作准备,听见这话,倏地睁开眼睛,用尽全力一掌劈出……情急拼命,这—掌自然威力极大,掌一发出,身子也跟着凌空飞起……叶秋白见他飞身凌空,以为他又要施展什么诡异招式,那知黄幡星君在空中突然加力,不落平地反向那片火海跃下……叶秋白大喝一声,飞纵而上……但见火舌乱吐,烟雾袅袅,火海中哪里还有黄幡星君的影子?功败垂成,叶秋白想不到他竟跃入火海,死里求生,心中不由大悔。

暗想:若被他逃脱而去,自己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找到他,如此一来,要报父仇不就遥遥无期了吗?又怒又悔,叶秋白怔在堂前,半晌说不出话来……凌虚书生突然走上前来,躬身一礼道:“叶少侠,适才小弟误会不知,多有冒犯,尚乞原谅。先父之事,小弟相信一定不是令师所为。”

叶秋白心烦意乱,听他此言,突然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

凌虚书生想不到他会如此反问,俊脸一红,期期艾艾的答道:“这个……道理很简单,如果先父果是令师所害,以叶兄身手,很可以轻易击毙在下,根本用不着解释辩白,叶兄不如此做,足以证明令师的确是被人所假冒……”叶秋白迅速的望了他一眼,见他面上泛红,知道自己出言太没有道理,不禁歉意的笑了一下,说道:“徐兄如此相信我,使我万分感激……”说到这里,心中突然掠过一个念头,一把握住凌虚书生徐省吾的手,笑道:“出山以来,你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凌虚书生一手被他握住,突觉一股暖意由对方手中传来……这是友谊的交流,叶秋白心中欣慰,他在失掉蒙龙巴之后,现在又得到了一个朋友……他笑着说:“如果徐兄不嫌弃的话,咱们就结为兄弟吧!”

他瞥视四周一眼,所有赴宴之人这时都尚未离去,但随着黄幡星君出来的那些紫衣汉子,这时早已走得一个不见……叶秋白说完这话后,含笑望定凌虚书生,看他如何答覆。

凌虚书生徐省吾原是感情极为丰富之人,听到这话,立刻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始呐呐说道:“这个……小弟亦有同感……敢不从命……”叶秋白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凌虚书生相对一拜,结为兄弟。

两人叙过庚,叶秋白长徐省吾两月,做了大哥。

前来赴宴的天下英雄,看见已无他事,纷纷准备离去。

正当正刻,一个女子纤弱的身影突然在不远处出现,向谷外奔去。

***

叶秋白一见那女人的身影,不禁惊咦道:“不是穿云剑金姑娘吗?怎么也在此处?”

话未说完,那个狂奔的人影突然向前一栽,仆倒在地。

在场众人都已看见,见状不禁十分诧异。

叶秋白飞身奔向金燕子跌倒之处,来到近前,不禁心中乱跳。

穿云剑仰卧地上,双目紧闭,粉脸苍白如纸,分明受了重伤……再向胸前一望,任他英雄盖世,这时却不禁面上泛红……不知如何,金燕子衣袍被人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玉乳半露,耸然高挺,看得叶秋白一阵心跳……。

……………………………………………………………………………………………………第十三章红颜多情缘未尽不过眨眼工夫,众人纷纷奔至穿云剑金燕子跌倒处。

叶秋白心想:若令金姑娘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醒来后势必羞窘不堪。

想到这里,急忙将她碎裂的衣裳略加遮掩,伸出双手将她拦腰抱起……凌虚书生恰也赶到,见状忙道:“大哥,这人是谁?是否受了伤?”

叶秋白向场上其他人一望,匆匆答道:“她是穿云剑金姑娘,曾与我有两面之缘,现在身负重伤,必须找一处僻静地点治疗要紧,事不宜迟,咱们赶快走罢!”

说完,托着穿云剑金燕子的身子,匆匆向谷外赶去,凌虚书生在后跟随。

没走几步,突见谷口人影乱问,叶秋白一望立知来了高人,心想:来人若是天坛教的高手那就糟了,自己手上托着一个受伤之人,动起手来十分不便;这还罢了,若是延误救伤时间,可就十分麻烦。

心中方自踌躇,那些人已奔至跟前,叶秋白一望之下不禁又急又怒……当先四人正是适才战败退去的玉剑书生、飞天一剑以及秦川二雄。

后头彻立着两个云昼局冠、面相威棱的老人,都是脸色微愠。

其中一人向飞天一剑苏慕尧问道:“尧儿,可就是这人?”

飞天一剑连忙点头答道:“师父,这人正是绝命杀神之徒,名叫叶秋白。”

叶秋白闻言,心中一动……

那发话老人已然一声冷笑,走上两步,苍老的面容现出一片杀机。

凌虚书生突然噗的一声跪倒地上,颤声向那老人说道:“孤松老前辈,且慢动怒,请听小侄一言……”叶秋白一听这话,立知这老者必是孤竹子的师兄,号叫孤松子。

他们松,竹二老齐名江湖,自孤竹子绝命山顶后,孤松子曾有多年不见踪迹、孤松子一闻此言,望了凌虚书生一眼,沉声道:“原来是你,有什么话说赶快说吧!”

凌虚书生赶紧答道:“老前辈为复当年之仇,自然名正言顺,但目下这人虽是绝命杀神之徒,但他的师父与罗罗峰顶之事并无纠葛……”话未说完,突闻孤松子一声怒喝,道:“住口!老夫师弟死在绝命杀神之手,怎说与他毫无纠葛?你这不肖小子,竟敢替绝命杀神说话,难道你已经完全忘记了杀父之仇吗?”

凌虚书生望了叶秋白-一眼,急道:“杀我父者乃是假冒绝命杀神之名,与叶秋白的师父并无关系,与叶秋白更无牵连,前辈不知此中真伪,终必后悔……”旁立老人这时突然走了出来,插嘴道:“这个混小子丧尽天良,不必与他多费唇舌,轰走就算了,想不到摩勒秀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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