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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红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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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路如何,想以我的身法,必定难我不倒。”

    火长老亲自带路,进入其中一个洞内。谢聆小心翼翼,一路四处张望,以便寻得后路。只见这内部奇大无比,令人诧异。并且里面的温度似乎也比外面高上不少。洞壁显然是经过jīng雕细作,费过极大的工夫,还刻有各种颜sè的火焰。并且每一要道,都有教众把守。

    折折转转,来到一片空旷之地,正zhōng yāng有着一个大洞口,泛着红sè光芒,围立着几十人,南方有一个高台,上面用红毯铺着,一张似龙非龙的座椅,四角各站着一个胸前七团火焰的教众,北方一个人形方正,足有百人之多,半跪非跪。每隔一丈,便有一个极大的火把,照的洞内通明。

    谢聆问道:“你们帮主呢?”

    火长老道:“咱们帮主在闭关,只怕不方便相见。”

    谢聆不动声sè,道:“那你让本姑娘来,是何用意?”

    火长老道:“只盼姑娘交出圣火三宝。”

    谢聆道:“本姑娘已经说的清清楚楚,并没看见所谓的圣火三宝。”

    火长老厉声道:“在山下,你有人相助,这么说,倒也罢了,现今在我圣火窟,依然执迷不悟,可由不得你。我倒要看看,何人还能救你!”说着,便要上前出招,谢聆身子微侧,如临大敌。

    这时出来一个中年人,颇有几分儒雅之气,只见他慢悠悠的走出,看到谢聆他们,先是一怔,接着微笑道:“老黄,她就是救宁香,伤阎护法的那个小姑娘?”

    火长老道:“不错。她说宁香死了。”

    中年人脸sè稍变,道:“真的吗?”

    谢聆将手中骨灰坛举起,道:“她的骨灰便在此处。”

    中年人身形勃动,瞬间来到谢聆面前,想伸手去接,终是忍住。谢聆见状,心里明白几分,道:“你是圣长老王敏吧。”

    中年人奇道:“你怎知道?”

    谢聆叹道:“宁小姐临死之际,念念不忘的就是你了,一直在口中喊你的名字。”

    王敏急道:“小姑娘胡言乱语什么。”

    谢聆还待要说,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到了跟前,幸亏早有防备。飞身后退几步,那一百来个半跪半蹲之人一拥而上,将谢聆团团围住。

    原来是王敏长剑在手,暗使偷袭,火长老见状,脸上竟露喜sè,喝道:“小姑娘,你最好说实话,别再瞎说。不然明年今rì,必是你的忌rì。王长老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谢聆临危不乱,道:“本姑娘哪里有胡说。这位圣长老表面道貌岸然,其实坏了宁小姐处子之身,还陷害她盗的教中宝物。最是心狠手毒。”



………【第二十七章:小米飞刀现江湖】………

    王敏脸sè刷的变得通白,火长老疑惑望了一眼他,道:“你以为这样说,我们便会上你的当吗?”言辞竟掩饰不住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谢聆道:“本姑娘是拿不出证据,因为宁小姐已经死了。但我可以和他对质。你说。”伸手指向王敏,“你是否坏了宁小姐的处子之身,为了避免东窗事发,便陷害她?”

    王敏闭目不答,火长老道:“胡说,王长老为我教开教功臣,怎会破坏教规?”

    王敏睁开双眼,缓缓道:“其中别有隐情。rì后我自当禀明教主,而今首要之务,为夺回圣火三宝。小姑娘,你还是交出来的好。免得动手伤了你!”

    火长老貌似吃惊,道:“王长老,难道你真的……”

    王敏道:“黄长老,你我向来不睦,但还是希望你能辨别哪一头轻哪一头重。先找回圣火三宝再说。”

    火长老嘴角牵动,皮笑肉不笑道:“你我何时不睦。不过事关教中千秋祖业,绝非儿戏。怎能不弄个清楚?”

    谢聆冷眼见他们有内斗趋势,心中不由一喜。黑漆漆的眼珠四下张望,寻找退路。见到两个胸前十团火焰的黑衣人站在王敏身后,而火长老后面也站有五个胸前八团烈火的人物,看得出都是高手。暗中戒备。心知无论如何,今rì都不会善罢甘休,不免有些后悔自己莽撞,独上圣火窟。

    王敏正sè道:“我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辞其咎,但宝物不回归原位,死亦无法瞑目。”

    火长老冷道:“教中赏罚第三条,所说何事?”

    王敏一怔,说不出话来,火长老身后其中一人道:“与圣女发生私情,受圣火窟之刑。”

    王敏面无表情道:“黄晟,你今rì便要将本座投入这圣火窟之内吗?”

    火长老黄晟嘿嘿一笑,说道:“王长老,你本可否认的。”

    王敏向上抱拳,道:“当年我与前任教主一同找到这一处地方,大彻大悟,创立圣火教,至今二十余年,在江湖中赫赫有名,隐然同少林丐帮三足鼎立,我绝不会做背叛本教,宁香一事,别有隐情。教主出关,我自会禀明一切。你不过十年前才加入本教,有何资本惩罚与我?”

    黄晟怪笑道:“教中圣火赏罚令,明文书写,一旦发现与圣女有私情者,便是教主本人,也是一样受此刑法。你还有什么话说?难道你是创教元老,便可额外开恩?”

    王敏恨道:“教中兄弟都知道,你与本座名义上是平起平坐,其实你一直嫉恨本座声望比你高出一大截,今天终于找到本座的不是,怎能不大肆渲染一番,以好除掉本座,而你那时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的狼子野心,今天终于逮到机会了?”

    黄晟眯眼道:“来人,将王敏给老夫拿下!”一干教众面面相窥,不知所措。王敏身后两人跃出,喝道:“你们好大胆子。”

    王敏道:“章、魏两位坛主,不可造次。”这两人正是三大坛主其中的两个,一个名叫章雪津,人称“飞天恶龙”,另一个外号“摔碑手”魏闲远。二人跟随王敏十多年,极是忠心,这时见王敏有难,挺身而出。

    黄晟冷道:“二位坛主要考虑清楚,王敏身犯教中大罪。你等若要一意孤行,哼哼。从犯处理!”

    魏闲远朗声道:“王长老对本教一向忠心耿耿,对教主更是绝无二心。他老人家说,此事别有隐情,那便一定是有。属下相信王长老。”

    章雪津点头附和。黄晟眼珠转了几转,笑道:“那此事等教主出关再议,眼下先将这小娃娃的事完结了。”他见王敏那边有两位坛主,而自己只有五位香主。衡量一下势力,不占优势。想事后支开两个坛主,再解决王敏。

    谢聆本来看他们要内斗,谁知突生此变,心中一惊,却是不慌,道:“本姑娘要说的,都说过了。宁小姐真的死了。”

    黄晟道:“谁管宁香死活,你只要交出圣火三宝,老夫保你四个全尸。”

    谢聆摇了摇头,顿足道:“本姑娘说过了,都说了多少遍,你们还是如此胡搅蛮缠,难道江湖中人都是这样吗?”

    黄晟退后一步,发号施令道:“来人,先将这小妮子拿下。”他身后的五人都是江湖中成名人物,不屑一起动手,一人纵身前往,板斧势大力沉砍下。

    谢聆削肩一耸,双掌齐发,逼迫对方不得不自救,那人倒也了得,手臂一凝,变招斜劈,yù将她双手齐腕砍下。谢聆见对方人多势众,有意震慑,一缩一探,抓住他的斧头上方,运劲一夺,将斧头抢在手中,接着反削对方。

    那人一把大板斧砍杀多少英雄好汉,此时虽有轻视之意,也没想到一招便失去兵刃,见她一斧杀到,竟怔怔的不知躲闪,谢聆本无意杀人,手腕一颤,斧头贴衣擦过。

    黄晟喝道:“魏坛主,章坛主,你们还不上拿下此人。”

    魏闲远应了一声,看似极其笨拙的走上前来,抱拳道:“请。”

    谢聆微微点头,魏闲远双手不分,前踏击出。谢聆双手合力,抵住魏闲远的攻击。

    魏闲远双拳乍分,一掌一摔,极其jīng妙的拍向谢聆,谢聆一招“出自汤谷”,抵挡魏闲远的“摔碑手”。

    魏闲远的大力摔碑手或以掌心,或以手背,惯出力道极大,脚步貌似笨拙,其实都有规律可循,每跨出一步,都与手中招式结合,步步紧逼。以谢聆内功修为,绝非他的对手,只是谢聆“天问掌”变化繁复,不时使出“飞花碎星指”出其不意,一时半会倒也不会落败。

    黄晟深知谢聆的武功,知道她虽招式jīng妙,内功也算深厚,但临敌经验太少,不足为虑,一心只想着如何对付王敏。

    谢聆和魏闲远斗得五十余招,分心暗道:“他们不讲道理,如此车轮战我非输不可,还是要早点抉择,先逃走再说。”突然变招,瞬息之间拍出十数掌,魏闲远好整以暇,一一挡拆,谢聆伸手抓了一把“小米飞刀”在手,五指张开,只见飞刀立在掌心,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似乎还散发出阵阵鸣响。



………【第二十八章:圣火教教主】………

    魏闲远一手背正要甩出,看见谢聆手掌的“小米飞刀”,脸sè大变,道“你……你……”

    黄晟和王敏具是一惊,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谢聆手指一弹,一枚飞刀飞出,魏闲远正要躲闪,却又哪里来得及,唯有直身避开要穴,那飞刀正中肩头,魏闲远只觉得痛彻入骨。忍不住大喝一声,捂住伤口,连退三步。

    谢聆趁机跃起,想逃将出去。黄晟和王敏哪里同意,一前一后夹击。谢聆手腕转动,满手“小米飞刀”飞出,洒向两长老全身要害。黄晟

    挥舞手中圆环,王敏长拨动。接着两人闷哼一声,均是中了飞刀。谢聆再无所惧,身形飘然,便要出了大厅。

    在场几百号人,除黄晟王敏以及魏闲远武功在谢聆之上外,只有章雪津尚可一战,而前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章雪津责无旁贷,取出长鞭,身子遂然拔起,真如飞龙一般,追上谢聆,谢聆肩头一侧,玉手在衣袖中一放,章雪津急忙将长鞭舞成一团,如灵蛇一般护住全身。谁知谢聆这是虚招,假意取“小米飞刀”,章雪津进取稍缓,谢聆便已经出了洞口点倒两个站卫之人。

    黄晟心知谢聆的轻功,一旦让她逃出,再难追上,钢牙一咬,忍疼起身。喊道:“快抓住她,她便是杀害张护法的凶手!”接着吹响口哨。

    谢聆知道口哨为圣火教传递音讯之用,这一吹响,想必整个圣火窟都会听见,那时成千上万的教众围堵,自己便是有三头六臂也是逃脱不掉。当下脚下不停,凭着刚才记忆,想原路冲出山洞。正在飞奔,面前蓦然一花,被一人挡住去路。

    谢聆看那人穿着一身宽大的紫sè长衫,约莫三十来岁,站得不丁不八,一副器宇轩昂的态势,也不以为意,yù绕过此人。

    紫衫人手臂随便一挥,谢聆觉得一股强劲的掌风迎面吹来,心道不妙,一招“洪泉极深”使出,正要与其手掌相触,谢聆借力荡开,飘出数丈,紫衫人身法之快,实是匪夷所思,谢聆还没站稳,紫衫人已欺近。同时两掌分拍,谢聆无可奈何,只得又退回大厅。

    那两百多人见到紫衫人,齐刷刷的跪下,喊道:“属下参见教主。”

    紫衫人手心向上,轻轻一抬,那些人全部站起。谢聆道:“你便是教主?本姑娘正要找你……”

    紫衫人手指放在红润的双唇上,吁了一声。谢聆不知怎地,竟没将话说完。

    黄晟喜道:“教主出关了?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练成绝世神功。”

    紫衫人冷道:“绝世?只怕不见得吧。”

    黄晟一怔,不知如何回答。这紫衫人正是圣火教教主朱奚文,他闭关修炼圣火令里的武功,已有小成。朱奚文转向王敏,道:“王长老。到底是什么隐情?”

    王敏恭敬道:“教主,属下罪该万死。与圣女宁香发生关系。”

    教众一阵唏嘘,黄晟更是一脸喜sè,毫不掩饰。这时门外又涌进几百人,朱奚文道:“黄晟,王敏,你们留下,其他人出去。”说着纵上高台,坐在座椅上。

    转眼空旷的大厅只剩下朱奚文、黄晟、王敏和谢聆四人。

    朱奚文对着谢聆道:“你休想逃走,本座解决内乱,便来收拾你!”

    谢聆知晓自己武功和他相差甚远,也不答话,心中只想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朱奚文道:“王敏,继续说。”

    方才王敏肋骨受了小米飞刀,这时极是疼痛,也是顾不上了,回道:“属下定力不够,受宁香诱惑。同她发生私情。只是没想到她是利用与我,再加上她的圣女身份的便利,偷走圣火三宝。属下确实是万死难辞其咎,不过三宝尚流落在外。此事因我而起。请教主给属下一个机会将功赎罪,一旦找回。属下愿受捆绑入窟之刑。”

    朱奚文双目发出道道jīng光,道:“这便是你所说的隐情?”言语中透出一股威严,令人不寒而栗。

    王敏跪倒,道:“属下……”

    朱奚文道:“当rì本座未入关之时,你暗示取消圣女殉葬。所为便是为了救下宁香,你好和她双宿双飞?”

    王敏额头露出汗水,道:“属下……属下确实有此想法。”

    朱奚文闭目良久,方道:“我爹过世之前,曾嘱咐我,王敏长老为他老人家生死之交,决不可薄待于他。好,今rì本座先饶你,限你三个月内找到圣火三宝,如若找到,赐你捆绑入窟,要是找不到,千刀万剐!”

    王敏四肢趴地,道:“谢教主恩典。”

    黄晟不免有些失望,但不敢对教主的决定做丝毫的表示,朱奚文又对谢聆道:“这位姑娘,你与谢冠天是何关系?同宁香又是什么关系?”

    谢聆想起父亲说过,圣火教的一个护法死在一种类似小米飞刀的暗器之下,看这情形,还没找到真正凶手,心念一转,有意捣乱,替父亲开脱,便假装糊涂,道:“本姑娘不认识他呀。你怎么这么说?我跟宁小姐也是初次见面,因看不惯你们欺辱一个女流之辈,才出手相救,没想到她……哎……还是没能救成功,可惜可惜。”

    朱奚文舌头顶了下口中的虎牙,道:“你真欺我圣火教无人?”两眼jīng光抖shè,谢聆不由打个寒战,不过口中并不服输,道:“我本无意得罪贵教,只是你们从上到下,没一个通情达理之人,让我如何是好?”

    朱奚文缓缓站起,谢聆两手运劲戒备,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朱奚文慢慢的解下腰间的两块圣火令牌,细语道:“你不是本座对手,何必自讨苦吃?”

    谢聆手指一动,想拿小米飞刀,朱奚文淬然发动,骤间圣火令抵到,谢聆唯有后退,朱奚文蓦地变招,快无伦比,谢聆知晓他的内功高出自己太多,不敢硬接,受制一心拿小米飞刀,退了又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圣火窟边缘。



………【第二十九章:入窟】………

    如果谢聆内心不怯,用招式专心对打,不至于如此快速落败,这时落了下乘,再难翻身。朱奚文下手并不容情,一面攻击,一面说道:“你在不说实话,便会掉入圣火窟,被烧得尸骨无存!”

    谢聆无法再退,靠着灵巧的身形躲闪几招,无暇开口说话。但天生倔强脾气上来,摇了摇头,以示不怕。

    朱奚文也是恼她目中无人,一人胆敢独闯圣火窟,还打伤两位长老,一位坛主。正要痛下杀手逼她下窟。听闻一人哈哈大笑,满是嘲讥,当下也不慌乱,一手圣火令斜出,谢聆被他强劲的内力所迫,终于掉下。不过谢聆反应极快,胳膊一撑,支住全身重量,以免自己掉下那熊熊烈火之中。

    朱奚文另一个圣火令也已经送到,贴住谢聆白皙的脸颊上,谢聆一动不动,生怕朱奚文下手伤了自己。

    朱奚文这才扭头望向笑声传来之处,只见一个白衣剑客耸立在自己的座位上,身子前侧,长剑并没出鞘,可是已经隐然一股凌厉剑气直迫过来,心中一惊,暗道:“此人好高明的剑法。”原来来者正是岳一凡,他此刻虽然并没出剑,但站姿奇妙,攻防兼备,朱奚文虽然离他有十丈之远,也感受到yīn森森的剑气笼罩全身,使得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谢聆喜道:“岳大侠,原来是你。”又想道:“原来他与我斗剑,果真没使全力。”

    岳一凡微一点头,道:“是我。”

    朱奚文上下打量着岳一凡,突然想起什么,道:“难道阁下便是‘剑圣’岳一凡?”

    岳一凡傲然道:“正是,想不到圣火教泱泱大教,围攻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说,还是教主亲自动手。”

    朱奚文道:“本教与阁下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要管本教教中之事。”

    岳一凡道:“我与这位姑娘有过一面之缘,不能见死不救。”

    朱奚文一怔,望了望谢聆,心道:“我道这小姑娘为何如此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原来是有剑圣撑腰,只是传闻剑圣向来不多管闲事,这次为何要与我圣火教为敌?”当下道:“阁下与这位姑娘不是很熟,何必趟这趟浑水?”

    岳一凡昂首道:“我与这位姑娘虽然萍水相逢,不过相见恨晚。你最好就此作罢,不然一定会管到底。”

    朱奚文冷笑,道:“既然阁下如此固执,那本座……”手下暗中用劲,谢聆惊呼一声,再也支撑不住,仰面倒下,朝火窟坠下。

    岳一凡不想朱奚文毫无预兆的下了杀手,连忙闪电般挚剑攻去,风霜剑闪出森寒光华,夹杂风雷之势,直取朱奚文。

    朱奚文平生尚未遭遇如此猛烈的攻击,百忙中两个圣火令急挑,这一出手,毕然凌厉之极,岳一凡虽然占得先机,仍然被朱奚文击中手中之剑,噌的一声,人影倏分,朱奚文平移七八尺,岳一凡却是直接扑向圣火窟,宝剑在岩壁上一插,反手手一抄,抓住谢聆手腕。

    朱奚文向下望去,只见两人悬挂,距地面已有五六丈之遥,他们下面,便是燃烧千年的圣火。印的两人衣服通红。

    岳一凡咬牙,右臂奋力一压,带的两人向上窜去。朱奚文早在等待,圣火令疾扫,岳一凡觉得一股劲力如惊涛骇浪般卷来,自己身在半空,又拖住一人。场面极其不利,好一个岳一凡,大喝一声,但见宝剑

    旋飞如雪,劲风鼓荡,淬然化作飞鸿,激shè而出。当的一声响处,岳一凡一剑挑落朱奚文左手圣火令。谢聆顺势抄在手中,插在腰带上。

    朱奚文临危不乱,抡起右手圣火令猛下,大有排山倒海之威,骁勇之极,同时jīng奥异常,岳一凡腾挪不便,圣火令劈头盖脸而至,一口气提不上来,再次同谢聆向下落去。

    转瞬间落了十多丈,岳一凡望了一眼谢聆,反手一抖,要将她抛出。不想谢聆手下一紧,没抛出去。

    岳一凡惊讶望向谢聆,两人眼光相对,一时叹道:“罢了罢了,与她同死,不枉此生。”

    谢聆却是一把抓住岩壁突出一角,她自幼在悬崖峭壁上长大,对笔直绝壁上熟悉异常。岳一凡觉得身子一顿,一剑插入壁内。两人同时使劲,悬在洞口三十丈处。

    朱奚文见状,夺下黄晟圆环,尽力朝他们二人砸下。

    岳一凡和谢聆正要往上爬,圆环突至。始料未及,又自落下。两人只觉浑身燥热,再落下几尺,便要被活活烧死。正在绝望之际,面前突显一处平台。当下不及细想,同时翻身跃将过去,滚了几滚。暂时死里逃生。

    这平台似乎有一个洞口,岳一凡宝剑在手,横劈直竖,正够一人进出,当下扶着谢聆进去,接着自己钻入。洞口极小,两人入内,甚是拥挤,但外面温度太高,二人衣衫都已烤黄,一处处脱落,在外面无疑等死,只好挤在这狭小的洞口避难。

    岳一凡抱住谢聆,道:“小丫头好傻,为什么要惹这么一个大对头。”却不见她答话,低头一看,谢聆满脸通红,已经昏了过去。

    岳一凡爱怜的弄了弄她的秀发,长叹一口气,见谢聆两腮红润,显得娇艳无比,鼻端闻着她体内发出的阵阵幽香,几乎把持不住。慌忙定下心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聆嘤咛一声,转醒过来,见岳一凡抱着自己,俏脸更加红了,挣脱开来,岳一凡不好意思道:“方才你昏倒了,这地方又实在太小,只好……”谢聆低头不语,岳一凡继续道:“你怎么想起来上圣火窟,要知道江湖中人人人避之不及,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

    谢聆道:“我觉得他们做事太过分了。”

    岳一凡无奈道:“江湖不平事这么多,你难道能一一去管吗?”

    谢聆坚定道:“只要我遇到,一定会管下去。”

    岳一凡哎了一下,道:“我以为你经过此事,会长记xìng,谁知道……”



………【第三十章:倾心】………

    谢聆问道:“岳大侠,你怎么会来这里?”

    岳一凡道:“那rì我办完事,想起你……想和你在谈论一下剑术,谁知你居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正在跟黄晟那老匹夫打斗,我暗中出手相助,本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你也就此作罢。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跟他们上圣火窟。后来你上了马车,那马车本是他们押送犯人的,机关重重,一旦外力侵入,你便会受到伤害,我贸然出手救你,一直跟到这里。”

    谢聆怎会不知岳一凡的心意,道:“岳大侠……你……”

    岳一凡续道:“本以为你能全身而退,但运气也真够差的,那教主出关竟被你撞上。这时我不得不出手了。只可惜学艺不jīng,现在两人都处于生死边缘。”

    谢聆道:“你还学艺不jīng,若真不jīng,我们两个早就死了,这鬼地方不知道有没有出路。”

    岳一凡道:“方才你昏倒的时候,我已经查看过了,并无出路。下面更是熊熊大火,真不知道什么燃料,听说燃烧了千年。”

    谢聆柳眉一皱道:“岳大侠,连累你了。”

    岳一凡道:“我比你痴长几岁,叫我大哥吧。”

    谢聆眸子望向岳一凡,喊道:“岳大哥。”

    岳一凡动情道:“聆妹。”伸手抱住她,谢聆这次不再挣扎,道:“岳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傻,舍命救我?”

    岳一凡本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只是喜欢一个人尚是第一次,不免也有些扭扭捏捏,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谢聆道:“其实那rì见到你,本来很讨厌你,说话都不理人家,后来我使诡计赢了你,你话反而多了,我就觉得你这人也不是那么讨厌。跟你比木剑,更是畅快淋漓。这才将风霜剑送给你。”

    岳一凡憋了半晌,道:“我也是。才会赠笛吹乐。”

    谢聆噗嗤一笑,道:“岳大哥,你说我们能活着出去吗?”

    岳一凡道:“天无绝人之路。但愿我们可以活着出去。”

    谢聆取下身后包袱,道:“还好我这有点吃的喝的,咱们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想办法。”拿出干粮和水袋,同岳一凡吃喝起来。

    谢聆边吃边道:“我去看看那大火到底什么样子。”脑袋伸出洞外,只见大火在洞底燃起,宛如血盆大口,火燎肆意飘荡,好像什么东西下去都会被吞噬。也看不清底部到底有什么。火苗距自己已经不过三四丈的距离。不一会儿,谢聆觉得脸上发烧,头发也透着一股焦臭味。忙缩回来,吐舌道:“这火真是莫名其妙。难不成真是圣火。”

    岳一凡道:“谁知道。圣火教鬼鬼祟祟,说不定有人在下面天天烧火也不一定。”

    谢聆想了想,道:“如果真是人为,我们倒是还有希望。”

    岳一凡柔声道:“聆妹,有你在,我便是现在死了,也是甘心。”生平首次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脸竟然微微发红。

    谢聆嘟嘴道;“我可不愿意这么早死,我还没见过我娘呢。”

    岳一凡爱怜道:“聆妹,你到底为什么会独自闯荡江湖?找解坤一又做什么”

    谢聆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岳一凡握住她的柔荑,不住的安慰。谢聆道:“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岳一凡责道:“你真的太任xìng。要知道江湖险恶,你武功虽然不低,却非天下无敌。不自量力到处树敌。”

    谢聆道:“谁叫我爹爹骗我,我出来这么久也不找我。哼。”

    岳一凡哭笑不得,道:“难道你什么都不怕,是因为想自暴自弃引起你父亲的注意?”

    谢聆低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岳一凡道:“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我会……我会……”

    谢聆酒涡一旋,道:“你会怎样?”

    岳一凡本是对任何事物漠不关心之人,虽然对谢聆陡生情愫,要他说出情话,却也是难。顿时脸面发烧。刚才说出生死与共的话已是不易。

    谢聆聪明伶俐,也不逼问,又道:“岳大哥,你跟水府有什么渊源吗?”

    岳一凡先是一愣,道:“水府?你说的是水天梁?哦,当年我刚闯荡江湖不久,被人暗算受了重伤,我虽然奋力杀了对头,却再也支撑不住了,昏迷在水府门口,被水老爷救下。后来为了报恩,替他办了几件事。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

    谢聆将自己去水府大闹一场的误会说了,岳一凡笑道:“sè鬼田光确实是我打发的,却没想到还有你这个采花贼。”

    谢聆喃喃道:“水大小姐真漂亮。”

    岳一凡淡淡一笑,道:“是吗?”

    谢聆见他不动声sè,反倒急了,道:“我看她好像对你有意思。”

    岳一凡道:“是嘛?”

    谢聆无奈道:“你对她难道一点不动心?”

    岳一凡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九岁,什么都不懂。后来见过几次面,话都没说上两句,再说她一个富家大小姐,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江湖草莽?”

    谢聆道:“你呀,我就说你自卑,果然不假。”

    岳一凡渐渐垂下头,道:“有吗?”

    谢聆点点头,道:“至少我是看出来了。”

    岳一凡道:“自我十四岁的以后,再也没人看得出我自卑,你是第一个。我一直以为我掩饰的很好。还是被你看出来……”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谢聆道:“怎么了?可以跟我说说吗?”

    岳一凡喉结一个骨碌,道:“我出生在一个地主家里。本来,家境殷实,我该过的非常好,其实不然。我娘是……他的小妾。处处受排挤,我打小就生活在白眼中,要不是遇到师父,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事可以自信的。”

    谢聆道:“其实,这也没什么的。”

    岳一凡迷上眼睛,道:“你不懂那种痛苦。如果给我选择,我宁愿没有出生。当一个人,被自己的哥哥看不起的时候,被大娘无故责骂的时候,那种永远抬不起头的感觉,我一辈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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